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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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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逐舟眼眶一阵酸涩,慢慢抬起手回抱住池陆的身体。

“我做过最了不起的事就是带你一起回来,”阮逐舟极力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我们平安回家了。”

他们紧紧相拥,远处的嘈杂似乎也已无关紧要,良久阮逐舟才抬起头,想起什么似的在池陆胸前确认地来回摩挲:“最后一个副本的时候,是不是很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明明隔着厚厚的马甲背心,池陆的脸还是红了:“先生,那都不是真的,都是幻觉而已,更何况不怎么痛……”

阮逐舟不由分说捧住池陆的脸,仰头堵住池陆还在碎碎念的嘴唇。

池陆的眼睛很没有情调地骤然瞪大,他眼睁睁看着阮逐舟主动与他接吻,身体蓦地僵硬成石雕,只有一双手条件反射地搂住阮逐舟的后腰,把对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一吻结束,阮逐舟脸色平静,倒是池陆气喘吁吁,面对自家先生这常人难以跟上的脑回路变得语无伦次:“先生,正事要紧……唔,我是说,虽然我很高兴,但是,呃……”

阮逐舟啧了一声,挑眉:“过副本的时候你那股狠劲儿都哪里去了?瞧瞧你,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还害臊起来了。”

池陆耳朵根也烧红了,阮逐舟又略微踮脚在池陆那装着黑色义眼、下意识闭上的左眼皮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拍拍池陆紧紧握着自己腰的手,后者触电一样将手松开。

“就按你说的,先做正事。”阮逐舟说,而后向医院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副本时间的时间流逝与现实世界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比例关系,可即便这样也解释不清,为什么现在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池陆这才收起羞涩,点头正色道:“是,这里的确是现实世界没错,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好像并不是我们应该‘降落’的时空。”

这话也正中阮逐舟下怀,二人对看一眼,池陆握住阮逐舟的手,二人向人群走去。

刚一靠近,人群中便传出七嘴八舌的声音:

“矿区医院今天必须给我们这些家属一个说法!”

“地下土质早就已经被腐蚀了,不断渗出岩浆一样滚烫的东西来,里面的空气就像硫酸一样,瞬间让人的皮肤溃烂,我的弟弟就是这么死在下面的!”

“为什么不提前给他们进行身体改造,如果他们拥有防腐蚀镀层的外骨骼,就不会出事!”

抗议的人群义愤填膺,媒体为了博眼球,不断从中寻找机会拍下那些痛哭流涕的遇难者家属的照片,场景如此混乱,组织秩序的安保人员根本无从下手。

如此场景叫池陆看了皱眉:“外骨骼?这词听起来很陌生,像是那些医疗寡头刚开始推行人体改造技术时,为了让民众从心理上更方便接受而取的名称。”

阮逐舟抬头看着矿区医院的牌子,眯起眼睛。

“你说得对,人体改造刚刚问世时,普通人是没法接受自己从外表上被改造成钢筋铁骨的机器人的,比起赛博永生或者**上刀枪不入金刚不坏这种看不见的好处,失去熟悉的人类面容更加具有冲击力,也更加可怕。”

他又看向举着牌子的矿工家属们。

“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阮逐舟说道,“我们的确回来了,但还没有完全回到我们应该存在的时空节点。现在的我们身处过去的时间线上。”

池陆脸色一变:“我们回到了过去?”

阮逐舟对着矿区医院的招牌努努嘴:“我想起来了,这曾经是协会刚刚建立起来没多久时我遇到过的一个事件。等着吧,说不定马上就有人提到协会了。”

话音刚落,一旁有抓住遇难者家属采访的记者当真问道:“女士,听说矿难发生后,首都逆转新星协会的阮会长已经给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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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难者家庭捐助了抚恤金,请问您知道此事吗?”

“这抚恤金我不要!”女人抹着眼泪,“那个协会是给了我们钱,可他们不也是口口声声说改造没用吗?他们分明就是和矿区联手,想堵住我们的嘴!”

池陆额角抽动,刚想上前,被阮逐舟一把拉住。

“别和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家属计较。”阮逐舟说,“再说,这已经是过去既定的事实,我们改变不了,也没法扭转人心。”

“可他们是在接受采访,就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池陆急道,“如果他们真的看见自己的亲人被换上金属做的胳膊和腿,甚至心肝肺腑都成了机器,他们会作何感想?”

“如果你爱的人也变成了你口中心肝肺腑都是钢铁机器的怪人,你会作何感想呢,砚泽?”

池陆转过头。问出这话时,阮逐舟并没有看他,语气很淡。

他愣了一秒,见阮逐舟瞥他一眼,笑了。

阮逐舟道:“别被牵着鼻子走了,傻瓜。这是主宇宙存心想要羞辱我的手段。”

池陆愕然:“主宇宙?可我们不是已经脱离了——”

阮逐舟:“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自从确认我们没有回到应该回去的时空,我就推测这场游戏恐怕还没有完全结束。高高在上的主神大人,怎么会容忍我们这种凡人‘玩家’亵渎他的游戏规则,最后拍拍屁股潇洒走人呢。至少也要……”

话没说完,空气里凭空多出一个扭转的漩涡,仿佛电影中通往时空隧道的大门。

池陆惊讶地看着那通向未知的入口,倒是阮逐舟坦然自若,重新握住池陆的手,另一只手覆在那旋涡中央。

“至少也要让这位无所不能的主宇宙确信,它才是能够攻破我心防的主宰才是啊。”

阮逐舟说完,微微一笑,用力一按,下一秒,敞开的漩涡之门将两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玩家卷入其中。

*

紧紧弹指一挥间,二人再次穿越。

这一次,他们落地的位置远比一所无关紧要的矿区医院要熟稔得多。

逆转新星R大楼,地下停车场。

休息日的停车场内停放的车辆并不多,也正因此,里面一辆陌生牌照的黑色轿车看起来格外显眼。

车门打开,两侧分别下来穿着西装、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神色紧张,走到后备箱将箱子放进去,又赶忙将后备箱门关上。

另一个黑西装男子双手插兜,看着这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口罩外露出的上半张脸也明显流露出鄙夷之色。

“逆转新星给你们这些人的薪酬待遇一向不错,原本我没想着一次就能收买成功,看来……”男人摸摸下巴,讥笑,“你们阮会长带队无方啊。”

那叛徒看也不敢看这男人,哈哈干笑:“老大哥说笑了,我儿子现在做手术急着用钱,他的白血病就是大灾变的污染引起的,医生说如果不尽快进行人体改造,保守治疗倒是也能活下去,可是这医疗费就是一个无底洞……”

“是是是,我们董事长自然体谅你的难处。”西装男收起嘲讽,故作体谅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次你能把你们会长手术的时间地点透露给我们,也算是帮了董事长一个大忙了,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不敢当,举手之劳……”

不远处停车场拐角阴影中,一个影子刚探出头,又被堪堪拽住。

“先生,是这个人出卖了您!”池陆侧过身,嗓音压低,却目眦欲裂,“当年我就感到奇怪,为什么刺杀的人来得那么是时候!”

阮逐舟眺望一眼黑车旁交谈的两人,停车场很空旷,叛徒和黑西装男的说话声音次听得很清楚,至于他和池陆这两个不会对时空产生任何影响的存在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躲躲藏藏的。

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摇摇头:“听下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池陆抿唇,转过头去盯着黑车的方向,目光恨不能将那叛徒后背烧穿出个洞。

很快西装男又道:“听说你们会长已经研究出了大灾变污染源的勘测技术,甚至还绕过国内的医疗协会申请到了技术专利,本事倒是大得很。他这次做手术,恐怕也是因为积劳成疾吧?”

叛徒谨慎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西装男耸肩感叹:

“大灾变是你们阮会长给这个星球招致的祸,可这些年过去,他还是固执己见,阻碍我们集团发财,也断了他自己的发财路。难道他以为解决了污染,人类就会视他为英雄了?”

没成想那叛徒嗫嚅了一下,将口罩拉下来。

“老大哥,容我说句不该说的,”他掂量着西装男的眼神说道,“这一次的事是我对协会不够*地道,可老实说,我不相信阮会长就是大灾变的主导者……他是人,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一个人就能毁了一个地球?若是为了钱也说不通,毕竟你们也承认他没捞到什么好处,不是吗?”

西装男觑起眼睛:“嗯?你是说董事长诋毁你们阮会长咯?”

“不不不,您误会了……”叛徒擦了擦汗。

西装男敲了敲对方的车后备箱:“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们会长要做的到底是什么手术?”

池陆聚精会神听着,忽然感觉旁边阮逐舟动了动,气息也一顿。

他转过眼,阮逐舟的脸浸没在阴影里,那张俊美的脸严肃时淬了冰一样冷,但在他见惯了的沉静凌厉之下,他居然少有地读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那叛徒想了想:“这我真的不了解,手术内容恐怕只有南宫他们那些高层才知道吧。”

西装男失去了耐性,挥挥手:“行了,就知道问也白问。算了,反正到那时候他做什么手术也白搭,结果都是一个死……”

叛徒一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董事会想要会长的命?!”

西装男乜他:“不然呢,你才知道?”

那叛徒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可阮逐舟也转过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远。

池陆立刻跟上,他喉咙堵得慌,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笨嘴拙舌说不出口:“先生,您,您别往心里去……”

阮逐舟平静地摇摇头:“这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即便是我手下管理的协会也不能保证全是好人。况且人体改造技术已经在整个社会泛滥了,他的孩子需要手术,需要钱,而当时的我保护不了他,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或许不会出卖我。”

池陆:“被你帮助过的人不领你的情,追随您的人也丢弃了忠诚,您难道就……不怪他们?”

阮逐舟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池陆,二人对视时,池陆忽的发觉阮逐舟对他狡黠一笑。

“我要是心中有怨恨,可就着了主宇宙的道了。”阮逐舟笑道。

池陆:“……您说什么?”

阮逐舟抬头看着停车场灰色的天花板。

“难为这位神明大人挖空心思,从我过去的人生中找到这些伤心事,一件一件呈现在我眼前。”他叹了口气,“他想告诉我,‘你为之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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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不值当的,你的一腔真心都喂了狗’,怎么样,绝望吧,恼羞成怒吧?但越是这样……”

阮逐舟捏了捏池陆的脸:“越得沉得住气。我要是怕被人辜负,当初就不会白手起家成立这个协会了。”

池陆反捉住阮逐舟的手:“您自己不觉得,可我替你不值。我不想看您硬撑。”

“别您啊您的,生分不生分。”阮逐舟笑笑,“主宇宙想让我们看戏,我就如它所愿把戏看完。无非就是把我这稀巴烂的前半生回顾一遍而已,我还真就奉陪到底了。”

时空漩涡应声出现,阮逐舟瞥了一眼,握紧池陆的手。

“更何况,这一次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阮逐舟说,“砚泽,有你在,我不后悔,也什么都不怕。”

……

这一次,时空穿梭仿佛比上一轮稍微漫长了,但也只是多了微不足道的一秒。

阮逐舟睁开眼。

池陆仍然站在他身边。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处在一个明显与原本时代相隔较远的时空,一片隐藏在夜幕之下、灯火通明却肮脏拥挤的闹市街区。

池陆吓了一跳,下意识把阮逐舟往自己身后护,全然忘了他们不可能碰触到这个时间线上的任何人:“先生认得这是哪里吗?”

阮逐舟没说话,只是环顾四周。

他应当认识的,毕竟这是主宇宙从他过往人生中截取的片段,事实上这里的确让他感觉非常熟悉,人来人往的喧闹窄巷子横七纵八,三教九流都混迹于此,无论是街道的构造走向,还是这混杂着烟味的劣质香水气息,都让他有似曾相识之感。

他闭上眼睛。这并不好闻的味道成为了唯一开启他记忆最深处尘封往事的一把钥匙。

阮逐舟睁眼:“我记起来了,这里是……”

“喂!挨千刀的,最后开的一瓶洋酒钱还没付呢!给姑奶奶站住!”

阮逐舟瞳孔一缩,倏地转身看去。

窄巷深处,某脱衣舞俱乐部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烫着波浪卷、穿着吊带裙的年轻女人叼着香烟,站在门口泼妇似的扯着嗓子大骂,那泼辣模样和阮逐舟回忆里阔别十余年的女子面容分毫不差。

“告诉你,我们老板在警局认识人,你死定了!”他看着年轻的阿姐对跑出巷子的客人尖声喊道,“敢白pio姑奶奶的酒,等着进局子挨警棍吧你!”

阮逐舟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他怔忪地走上前,听不见池陆在旁边一头雾水地唤他“先生你要干什么”,一步步向那扇破旧铁门走去。

阿姐骂了人还不过瘾,啐了一口,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恶狠狠的表情,瞅着不好惹极了。

她走下台阶,把不知谁停在墙边的自行车推开,将燃尽的烟屁股随手丢在地上:“这谁停的车?没人要的话我可丢出去了!”

旁边都是卖烟卖酒的店家,各个半敞着后门,却没有一家应声。阿姐掐着那截男人看了就迷糊的杨柳腰,豪横地往自行车旁一站:“都不管是吧?好,一会儿可别有人来找我!告诉你们,这破铜烂铁停在我们这儿,还影响我们做生意呢!”

说着她把自行车一掀,车子倒在地上,轱辘吱悠悠地空转,阿姐看都懒得看一眼,扭头就往回走,忽然脚下一绊,差点滑了一跤:“哎哟!”

她扶住墙勉强站稳,骂骂咧咧地往下一看,怒了:“哪个王八蛋把垃圾也丢在我们这?!”

说完她就要把那脏兮兮的小黑箱子踢开,不知为何,动作忽然顿住。

“什么动静?”她狐疑地自言自语,蹲下来,小心将箱子打开。

脱衣舞俱乐部招牌的霓虹灯闪烁,糜烂的粉色暖光照在箱子里,也照亮了里面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那婴儿面色蜡黄,哭声比猫儿还微弱,若是不打开箱子,只怕放在这里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听见这婴儿啼哭。

阿姐大惊失色,把婴儿抱起来,大概是从没抱过婴孩,动作十分笨拙,差点将孩子掉在地上。

她扭头到处看:“喂,这是谁的孩子啊?不送去孤儿院放到我们俱乐部后门干嘛,这不是砸我们招牌吗?!”

话虽如此,女人始终没有把那孩子放下的意思。她茫然张望,某一瞬间目光甚至与望着她的阮逐舟交汇,然而这一瞬间的对视隔着无法逾越的二十余年时光,最终她的视线从阮逐舟怔住的脸上滑过,看向另一边。

“有没有人啊?”她大叫道,“真是的,不会当爹妈干嘛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么个麻烦东西饿死在我们门口晦气不晦气!”

不想也知道没人会应答,倒是俱乐部后门又钻出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妹,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看样子刚刚进行完一场表演。

“在这站着不嫌冷啊你……哟!”一个姐妹看见女人臂弯中的孩子,惊呼,“我的好姐姐,这是你和哪个客人的种?我不记得你肚子有大过啊!”

“放你娘的屁,你才和客人留了种呢!”阿姐作势要打,“还不快去报警,有人弃婴,这可是作孽的!”

“你开的是哪门子玩笑,”另一个姐妹笑着躲开道,“最近风声紧,老板说了,条子正盯着咱们这些俱乐部呢,要是查出什么问题来,吊销了营业许可,老板保准要了咱们的命!弃婴就弃婴呗,你把他放在这,哪个好心人路过或许就把他抱走了,要是没有,那饿死就是他的命。”

阿姐明显哽了一下:“那可不行,小孩子的冤魂最煞了,会缠上咱们的。”

“那也是缠上他的亲生父母,和你有什么相干。”

阿姐沉默了。那两个小姐妹嘻嘻哈哈地走回去,边走边回头打趣道:“好姐姐,看你这舍不得的样子,要不你去向老板辞职,找个老实人嫁了,不照样生一个自己的大胖小子?”

“去,滚滚滚!”阿姐腾出一只手挥了挥,“没正经的话,你们一个顶一百个!”

两个小姐妹大笑着进了门。阿姐低下头,把襁褓剥开一点,伸着脖子往里面看了看。

“大胖小子?怎么看这孩子是男是女啊……哎哟,还真是个男孩。”她嘟嘟囔囔,“瘦不拉几,小猴子似的,不饿死也得冻死了。你能活过今晚吗?”

小婴儿在襁褓中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竟神奇地不哭了,就这么傻傻地看着阿姐。

阿姐抱着小婴儿在巷子里来回踱步,几次走到箱子边上又走回来,最终肩膀一沉,重重叹了口气。

“算了,”她懊恼地自言自语,“无非多一张嘴吃饭而已……老娘是俱乐部的业绩前三,养一个小屁孩还不在话下。喂,我不管我警告你啊!”

她指着小婴儿:“我一个妙龄少女,可不是你的亲妈,更不是你的后妈,你跟了我也就罢了,将来人前人后不许管我叫妈,叫我阿姐,听见没有?否则姑奶奶一脚把你从这里踢出去!”

小婴儿咯咯笑起来,和刚出生的猫崽子一样张着嘴巴就要咬女人的手指,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而后试探着戳了戳婴儿软乎乎的脸颊。

“皮肤真好……要是干我们这行的也能一直保持这种皮肤就好了。”她嘀咕着,“跟我回宿舍吧,我那里或许有些牛奶……”

说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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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自己被自己逗笑了,抱着小婴儿叨叨咕咕地走进门去。

阮逐舟忽然疯了一样拔腿就跑,池陆眼看着他冲进那俱乐部后门,吓了一跳:“先生等等!”

阮逐舟已经先他一步进去,池陆跑进门,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灯红酒绿的脱衣舞俱乐部,而是一件小小的、简陋的出租屋。

阮逐舟站在屋中间,池陆看不见他正脸,却见阮逐舟肩膀塌着,他从未见过阮逐舟如此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一动,大步走上前:“先生,我们好像再次穿越了……这里是哪?”

屋内陈设很简单,发黑的灶台,简陋的餐桌,柜子,唯独一张化妆桌上堆满了各种化妆品,衣架上也挂满了漂亮的衣服和包包,但若是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这些衣服包包全都是大牌的仿制品。

他听见嗤的一声,发现竟是阮逐舟发出的一声苦笑。

“这是我家,”阮逐舟低声说,“阿姐被抓走之后,我再也没回到过的地方。”

池陆心头一震,他发觉阮逐舟死死盯着角落的冰箱,没等询问,阮逐舟先开口了:

“我们家里从不开火,也没有剩饭剩菜,为了省些电钱,冰箱向来是个摆设。”

然而那台破旧的二手冰箱显然是开着的。

阮逐舟一步步走过去,池陆愣住了,眼看着阮逐舟在冰箱前站定,一把拉开门。

冰箱里除了一碗凉掉的西红柿鸡蛋面,空空如也。那碗面一看就是厨房新手所做,色香味三不沾,碗边还贴着一张蓝色的便利贴,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只有阮逐舟一眼瞧出那是谁的字迹。

[看在你多次强烈要求的份儿上,只此一次,爱吃不吃。

阿姐]

这碗难以入口的西红柿鸡蛋面连同那张别扭的字条一起,在那个被诬陷偷盗而生离死别的夜晚被所有人遗忘在角落,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终于重现在长大成人的弃儿面前。

第134章 现世02我愿意做陪先生一条路走到黑……

阮逐舟立在原地,宛如一座沉默的坟冢。

池陆走上前,试探着唤了一句:“先生?”

靠近时他方才注意到,阮逐舟消瘦的肩膀在细密地颤抖。

池陆搭上阮逐舟的肩胛骨,手掌微微用力,后者稍微一个激灵,却拒绝转身,池陆能够听见阮逐舟粗重的喘息声,一种超脱的直觉促使他第一次选择不听阮逐舟的意愿,强迫着扳过对方的肩:

“先生——”

他忽然狠狠一怔。

他设想了许多可能,唯独排除了一种最最平常,却从未被他设想在阮逐舟身上的情况。

猝不及防间,阮逐舟苍白的脸撞入他的视线,青年咬着唇,低垂的睫羽一片濡湿,眼角绯红。

阮逐舟居然哭了。

池陆脑子里嗡的一下,下意识松开抓着阮逐舟肩膀的手:“先生,我……你,你先别哭……”

可他越说阮逐舟的眼泪流得越厉害,池陆手忙脚乱要给阮逐舟擦眼泪,阮逐舟忽的一把扯住池陆的衣襟,紧紧拥抱住他。

阮逐舟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原来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那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以为她让我叫她阿姐,是嫌弃我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

“协会曾经帮助过那么多人,救济过那么多人,可是只有她,只有她……”

池陆心尖发紧,抬手覆住阮逐舟牙关咬紧到颤抖的侧颊,指腹小心地拭去阮逐舟眼眶中滚落出的泪。

“别自责,先生。”他凑在阮逐舟耳边,“先生说过,一切有我呢。有砚泽在,您再也不用什么事都压在心里了。”

阮逐舟终于颤抖着抽泣出声,池陆抱着阮逐舟,用力到几乎要把对方揉进骨血中,一只手却反复在青年清瘦的后背有节奏地上下来回抚摸,动作温柔得如同给宠物幼崽哄睡。

屋里一时只剩下阮逐舟压抑的哭声。良久,池陆才低下头在阮逐舟微凉的耳垂上落下一吻。

“先生,我们现在还在主宇宙构造的幻境里。”他说,“您还记得一开始您说的话吗?主宇宙要的就是看见您被击溃心智,崩溃痛苦的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

阮逐舟抓着他的手用力收紧,骨节泛白。

他哽咽着:“我不配,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您当然配,”池陆打断他,“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您不配,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您产生这种想法。”

阮逐舟抬起头。他双眼通红,眼底如同打碎的湖闪烁着水光。

他在池陆的注视下缓缓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砚泽,”他声音沙哑,“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初那个守在手术室门外的傻小子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池陆眼里闪过一丝动容,抿住嘴唇。

阮逐舟阖眼,将额头抵在池陆颈窝。

“是啊……我没有那些人想得那么坚定,上一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也是你将我拉了回来。”阮逐舟苦笑,“只要还有一个人支持我,相信我,这条路我就必须走到黑。”

“我愿意做陪先生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池陆深望着他。

灰暗狭小的房间如同被石子投湖的水中镜像,瞬间扭曲虚化起来。池陆将人抱得更紧:“先生,看样子幻象要结束了。”

阮逐舟干哑地嗯了一声,没有抬头。光影陆离闪烁,他却清楚地感觉到一只温暖而干燥的手覆住他的侧脸,如同捧着掌心挚爱。

“走吧,”池陆说,“这一次迎接我们的才是真正的回家之路。”

*

一阵尖锐的啸叫,阮逐舟太阳穴猝然刺痛,嘶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

这一次,尽管仍旧不能第一时间判断时间流逝几许,可触目所及,满是疮痍。

他正瘫坐在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面,视野里皆是一片废墟,烟尘四溅。

“先生!”

一双手将阮逐舟打横抱起,阮逐舟唔了一声:“砚泽,我能走……”

话音未落他便剧烈咳嗽起来,阮逐舟靠在池陆怀中,身子咳得蜷缩,池陆抱着人迈过满地碎石沙粒走向快要被炸断的楼梯口,阮逐舟吃力地仰起头,笑了:“你怎么,灰头土脸的?”

“我们重生在正确的时间线上了,先生。”池陆稳稳地抱着阮逐舟迈下台阶,青年衣服上满是干涸的血迹,胳膊上也多了几道口子。

阮逐舟想说话,可他身子沉得千钧重,肺里掺了把沙子般咳得止不住。

池陆抱着人穿行在大楼中,外面汽车鸣笛声响亮得快要翻了天,不看也知道街道上一定陷入末日一般的混乱。

池陆加快脚步:“先生你别乱动,你现在身体太虚弱,那些人已经丧心病狂了,无视法律也要杀您不可,我先带您脱身。”

阮逐舟:“我就知道,刚才坐着的那鬼东西一定是……咳咳……”

他急一阵缓一阵的喘息,池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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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边时不时担忧地低头看一看阮逐舟的脸色。市区显然已经陷入小规模的混战,那些披着私家安保公司外衣的雇佣兵公然冲上街头,民众四散逃窜,军方又尚未赶到,毫无疑问,这是趁乱做掉反对者的最佳时机。

池陆很快找到一部还能使用的电梯,二人下到地下停车场,池陆抱着人来到一辆黑色越野车旁,将阮逐舟抱上车,自己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

供电系统接通的一瞬间,显示屏上出现一长串未接来电提示,这辆车本身配备了通讯系统,池陆一边给阮逐舟系安全带一边随手划了一下,忽的怔了怔。

来电显示是[南宫]。

的确如池陆所说,阮逐舟除了喘气儿什么都干不了,此刻和将死之人无差。尽管如此他还是竭力掀开苍白的眼皮,瞭了那显示屏一眼。

“南宫还活着?”他问。

池陆不再犹豫,挂挡踩下油门,一大方向盘,车子拐弯驶出停车位,同时按下回拨键。

漫长的嘟嘟声响了至少七八次,几十秒钟的时间,车内没有一人说话,每响一次,两个人脸色便越晦暗一分。

直到车载音响里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

“——喂?喂!”

南宫的声音传来。阮逐舟半阖着眼睛,奄奄一息地轻笑出声。

“看来我们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啊,南宫。”他闭上眼睛。

电话里南宫倒吸一口冷气:“刚刚说话的是谁?会长?!会长,你再说一句话,我不是出幻觉了吧!我分明在电视上看见——”

车子已经开出地下停车场,来到堪比大型车祸现场的街面。池陆一边左右观察路况一边大声道:“没时间了,南宫,汇报一下你那边的情况!你现在在哪?”

“我靠!”南宫差点尖叫,“池陆,你小子怎么也在?几个小时之前你还哭着喊着要冲去演播厅给会长报仇,八头牛都拦不住,搞得好像要殉情似的——演播厅不是爆炸了吗,你是怎么把人救下来的?”

池陆脖颈微不可察地变红:“你先说正事!市区到底是什么情况,协会的人呢?”

南宫道:“你放心,我们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威胁,你只要保证会长的安全,再撑过几个小时,救兵就到了!”

阮逐舟皱眉:“救兵?”

“没错,”南宫回道,“我长话短说吧,董事会之所以能够在市区把动静闹得和恐怖袭击一样大,就是因为他们在警方内部有人,只等会长你死了,警察就会姗姗来迟,把所有动乱都说成是你干的好事,就和从前他们每一次甩锅一样。”

“我已经联系到了最近驻扎的部队,在他们炸毁协会大楼之前逆转新星的所有资料备份都已经被我交给了军方,这些年我们对于大灾变污染源探测的数据和检测结果都在里面,他们会做出判断的。那些数据可以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也足够说动他们派出军队接管局面!”

阮逐舟阖眸没有说话,池陆接过话头:“董事会的人呢,他们现在在哪?”

南宫:“嘿,奇怪了,你们不是一直在演播大楼没出去吗,难道你没看见董事会的人?我还想问你们那边是怎么回事呢——”

话音未落——砰!

一声枪响,子弹擦着后轮胎飞过,险些爆胎的越野车一阵左右摇晃,勉强在高速行驶中稳住身形,池陆吓了一跳,拼命紧握住方向盘,向后视镜中望去,竟看到另一辆灰色越野车不知何时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不好,”池陆咬牙,“通话被他们监听了。南宫,一会儿再说!”

他没理会“喂喂”乱叫的南宫,伸手按下挂断,抽空侧目,看见阮逐舟头侧靠在玻璃窗上,蜷着腿一阵阵打着冷颤,登时心头一震:“先生你怎么了?”

阮逐舟干涩的嘴唇一阵嗫嚅,却说不出话来,明显是体力不支的征兆。池陆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足够镇定:“我先带你离开市区,几个小时而已,我有办法带先生撑到军队赶来收拾残局……”

又是砰砰几声,池陆不得不猛打方向盘,一阵颠簸,阮逐舟眉头皱了皱,睁开双眸。

“不,”他说,“甩开这些人,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喘了口气儿,报出一串地址。池陆开车拐进一条街,车子一个果决的漂移,将后面的灰色越野车落在路中央横七竖八的车子后面。

后视镜里可以看见灰色越野车一个急刹,随后有人从车窗里探出半截身子气急败坏地大骂,这场追逐战以灰车不敢赌命落下帷幕,但街道上依然危机四伏,随时会有人或车横冲过来拦住他们的去路,甚至要了他们的命。

池陆压抑住眉宇间的讶色,迅速瞟了阮逐舟一眼:“您要去他们的集团总部?”

阮逐舟侧过头看着他:“是,我要你带我去见那些董事会成员。知道我来,他们会见我的。”

“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冒这个险——”

“这不是冒险,是放手一搏。”阮逐舟轻轻打断他,“现实世界的时间仅仅过去了多久,半个市区已经变成了废墟,等到军队赶来接管局面的时候,如果我们还没能分出胜负,这盆脏水就会被泼在我身上,泼在协会身上,到那时我们真成了罪人,万死不足惜……这就是最后的决战了,砚泽。”

池陆愣了愣。阮逐舟对他有气无力地弯了弯唇。

“拜托你把我带到他们面前。”阮逐舟说,“为了这一刻,我已经准备太久了。”

池陆一时凝噎,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一下。

阮逐舟稍微加重语气:“记住,砚泽,见到他们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能做,就像当初你在手术室外候着我那时一样。”

池陆喃喃道:“可是这样我该怎么保护你?”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一切还有希望。”阮逐舟虚弱地笑了,“我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给你了,砚泽。”

……

半个小时后。

近郊,某医疗寡头总部大楼顶层会议室。

“监控录像拍到了那个阮逐舟的车,就在咱们楼下?”

“你们看清楚了,他只带了一个人,还要进到大楼里面?”

会议室内,一群人围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银发老者,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

半晌,老者拄着拐杖转身,一声冷笑:“那就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有什么花招。”

放行的命令层层下达,很快,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个配枪的雇佣兵站在门口,目光坚硬如铁,他们死死盯着站在门口的两人,一言不发,却也没有放两人进来的意思。

老者看了门口的两人一眼,在旁边人搀扶下坐下来,招招手,皮笑肉不笑的。

“我原本以为你必死无疑,真没想到你能在那种高压电下留了一口气,甚至逃了出来。”老者看着面前形销骨立的年轻人,“你比电视上看起来还瘦得不成样子,简直像极了鬼魂。”

说罢老者又比了个手势,门外几个雇佣兵退下去,将门带上。

上百平米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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