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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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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抬眼,黑白分明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她,“珍娘推了嫂嫂!”

果然是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到了,松枝顿时心疼极了,温柔地轻声哄着:“小姐别怕,夫人和肚子里的小主子都没事。”

然而阿梨像是听不见似的,呢喃重复:“珍娘推了嫂嫂。”

“珍娘推了我。”

闻言,绿枝松枝二人皆神情一愣,下意识地在脑海中回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难不成在她们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何小姐又欺负了她们小姐?

两人正在绞尽脑汁地回忆,下一刻,便见阿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像雪一样白。

她瞪大了双眸,里面溢满了惊恐,无助,单薄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嗓音里带了哭泣,“不要!”

“不要过来!”

“哥哥!哥哥救救阿梨!”

阿梨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啜泣声里充满了恐惧,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噩梦一般。

绿枝松枝二人吓得脸色都白了,“小姐,你怎么了?我们都在呢,没人能伤害你。”

阿梨突然一把推开两人,头也不回地朝前跑去。

松枝没留神,被狠推了一把差点摔倒,绿枝更是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手中的伞摔出去老远。

尾椎骨立刻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绿枝疼得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只是她却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叫松枝赶紧去追,然后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也朝阿梨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64章

安慰阿梨“柿子,你笑起来真好看。”……

将军府后花园已经笼罩在白雪之下,一眼望去银装素裹,玉树琼花。

湖面上结了一层薄冰,透明的冰层下有一群锦鲤欢快的游动着。

一处假山外,绿枝着急得直跺脚。

面前是狭窄的洞口,里面光线昏暗,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只有细小的啜泣声传出来。

洞口里面的空间很小,堪堪能容下两人,阿梨将自己瘦小的身子紧紧蜷缩在

一起,弯着脖颈把脸埋进臂弯里。

小小的一团身子不知是因为抽噎还是害怕,微微地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可怜极了。

松枝蹲在她身边柔声安抚着,心疼得红了眼眶。

然而阿梨仿佛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松枝的话充耳不闻,口中反复念叨着“珍娘推我”,如同魔怔了一般。

绿枝在外面看得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将军此刻不在府中,夫人又顾着韩姨娘那边脱不开身。

可也不能任由小姐躲在假山里不出来,若是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这假山里莫不是有什么宝贝?让你大雪天的在洞口守着。”

不远处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绿枝闻声看去,只见一位身形俊秀挺拔的公子正从对面湖心亭缓缓走来。

男子肤色白皙,容貌俊美,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含着几分散漫,右边眼角下的一点泪痣,平添几分邪肆。

绿枝一时看呆了眼。

卢行舟行至假山旁,一道低低的啜泣声传入耳中,他不禁挑眉道:“看来真的有宝贝。”

绿枝瞬间回过神来,羞红了双颊,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卢世子。”

卢行舟点头示意她起身,随后漫不经心地朝假山里打量了几眼,看得不是很清楚,只依稀瞥见一道瘦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略微有些眼熟。

从里面传来的啜泣声也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他略微思索,询问道:“里面的是傅小姐?”

见绿枝点头,他脑海里很快便浮现出一幅画面,今年的上元宫宴,开得绚丽的梅花树下,小姑娘一身荷绿色衣裙,暖色的灯光下,那张小脸精致如画,神情娇憨,令人惊艳。

此时也不知是被谁欺负了,缩成一团在里面哭得好不可怜。

“出来。”卢行舟对着阿梨身旁的那团身影道。

松枝犹豫了一下,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下一刻,便见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弯着腰进了假山,快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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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想阻拦都来不及,只能在外面急得干瞪眼。

她们家小姐虽说智力异于常人,可到底也是个大姑娘了,卢世子怎能丝毫不避嫌就进去了?若是被传出去,小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绿枝拉着她道:“你先别着急,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人来,只要我俩不往外说,没人知道,再等等,说不定卢世子有办法把小姐哄出来。”

上元宫宴那天,卢世子在梅林里赠给小姐一盏鲤鱼灯,却严令看守梅林的内侍守口如瓶,可见是不想被传出去玷污小姐的名声。

如此一来,相信今日的事卢世子定也不会往外传。

松枝无法,只能不错眼地紧盯着假山里的一举一动。

山洞里的空间本就狭小,卢行舟一进来瞬间变的更加拥挤,两人挨得极近,近到他能感受到面前小姑娘的颤抖以及她被冻得冰凉的身子。

卢行舟解下身上的大氅将那团小小的身子包裹起来。

身上骤然一暖,阿梨渐渐止住了哭泣,她从臂弯里抬起头看向身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好看又熟悉的脸庞。

借着外面渗透进来的几缕亮光,卢行舟看清了眼前小姑娘的面容。

白嫩的脸颊应是在里面的石壁上蹭到了灰,混着泪水黑一道白一道,像是弄花了脸的小奶猫。

那双圆润明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珠摇摇欲坠,濡湿的睫毛根根分明,又密又卷,此刻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里面还残留着惊惧,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卢行舟放柔了神情,温声询问:“还记得我吗?”

阿梨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点头:“记得,你是送我鲤鱼灯的柿子。”

卢行舟看着她泛红的鼻尖,没有去纠正她口中的“柿子”,而是解下腰间的一个暗蓝色绣仙鹤云纹图样的香囊,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捏出一个裹着糖霜的山楂糖放入她白皙的手心里。

“那今日再送你一颗糖尝尝。”

阿梨看着手心里的糖,将它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立刻充盈在舌尖,她含着糖,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林间的松鼠。

“好吃!谢谢柿子!”

阿梨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噙着的泪珠滚落下来挂在腮边,小花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如画的眉眼间流露出娇憨可人。

卢行舟盯着那抹灿烂的笑容,狭长的凤眸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克制住那股想要替她擦眼泪的冲动。

“是谁欺负你了?”

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阿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下去,她含着口中的糖嗓音含糊道:“珍娘推我。”

卢行舟闻言有些惊讶,他与傅寒关共事多年,傅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小姑娘口中的珍娘应是傅寒关父亲的妾室带过来的继女。

“在哪里推的?你哥哥知道吗?”

看她至今仍心有余悸的样子,小姑娘口中的“推”应该不是姑娘家简单的嬉闹。

阿梨神情一愣,开始在脑海里使劲回忆以前的事情,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珍娘狰狞的神情分外清晰。

只是,那个时候的珍娘跟现在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阿梨想不起来,在水里面好冷,哥哥不来救阿梨。”

阿梨的神情开始变得恐慌,惊惧,又想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蜷缩起来。

卢行舟知道,那是一个人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会无意识做出来的动作,呈现出防御的状态。

只是她口中的“水”,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件事,他记得傅家的这个小阿梨七岁时因为落水而高热不止,所以烧坏了脑子,心智宛若几岁孩童。

至于落水的原因,他也曾问过傅寒关一次,似乎是因为贪玩,一时大意而跌进了池塘里?

但是将她方才的那一番话细细琢磨,这落水的原因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卢行舟拿出帕子动作仔细地把她的小花脸给擦干净,温柔着声音诱哄道:“那咱们出去把这件事告诉你哥哥,让他惩罚何珍娘给你出气好不好?”

阿梨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乖巧点头。

卢行舟见状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浅笑,连带着眼角下的那滴泪痣都生动起来,“真乖。”

阿梨被他笑容所惑,一时看傻了眼,仰着白皙干净的小脸呆呆道:“柿子,你笑起来真好看!”

卢行舟笑容微顿,下一刻便见面前伸过来一根白嫩的手指软乎乎地点了点他眼角泪痣,小姑娘笑得天真可爱,“这里最好看!”

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卢行舟凝视着她那双此刻亮晶晶的眼睛,默默红了后耳根。

他略有些狼狈地别过脸去,掩饰一般将那个装着山楂糖的香囊扔进她怀里,“看在你听话的份上,剩下的糖都给你了。”

这些糖还是昨天长姐回府探望祖母,小外甥硬塞过来的,他尝过一颗,差点没把牙给酸掉,也就只有小孩子和小姑娘喜欢吃。

阿梨开心极了,柿子不仅笑得好看,还把好吃的山楂糖都给她,是她见过最好的柿子了。

“谢谢柿子!”小阿梨笑得眉眼弯弯,声音软软地道谢。

卢行舟见状忍不住心想小阿梨单纯又好哄,几块糖就能让她喜笑颜开,比他小外甥还要乖巧听话,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思及至此,他原本愉悦的心情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连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山洞有些低矮,卢行舟站起来只能弯着腰,他耐心地等着阿梨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阿梨一手撑在旁边的石壁上,借力慢慢地站起身子,只是她蹲的时间久了,小腿又酸又麻,才刚迈开步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卢行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护在她后脑勺,防止她磕在石壁上。

“路也不会走了?”

阿梨皱着眉头,有些委屈:“腿蹲麻了。”

卢行舟闻言松开她,然后蹲下。身子用手力道轻柔地为她捏着小腿。

小姑娘性子软,声音软,就连小腿肚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捏在手里像是面团一般。

直到

头顶传来一声“好了”,卢行舟才起身扶着阿梨一起出了假山。

外面的绿枝松枝二人见两人出来,皆松了一口气,随后连忙围上前去。

松枝心细,见阿梨虽然发髻有些凌乱,但衣裙整齐,情绪稳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屈膝向卢行舟致谢。

“多谢卢世子。”

卢行舟又恢复了往日的散漫,语气淡淡道:“送她去见傅将军。”

方才两人在假山里的对话松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因而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

何小姐若是真敢在她们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欺负过小姐,那她就算冒着照顾不力被处罚的风险也要禀于将军和夫人,好让他们为小姐做主。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阿梨看着他问。

卢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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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我还有事,你乖乖地跟着她们去见你哥哥,让他为你出气。”

他先前跟着傅寒关回府本是有事要商量,还没等走到书房就有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府中韩姨娘出了事。

傅寒关走后他在书房等的无聊,便一个人来到这湖心亭里赏雪打发时间,然后便有了后面的事。

估计傅寒关一时半会是处理不完了,他再等下去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只能先行回去日后再找时间了。

阿梨闻言有些失落和不舍,但仍然乖巧点头应下,然后由松枝绿枝二人扶着离开了假山。

第65章

番红花粉“哥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

此时,韩姨娘的房间内静得落针可闻,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就连何珍娘也老实下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众人皆敛气屏息,将目光投在那位李大夫身上。

李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杯盏里残留的茶水,确认无误后面朝主位道:“将军,夫人,这茶水里被加入了大量的番红花粉,此花有活血化瘀之效,乃是孕妇大忌。”

且韩氏本身的年纪已经不适合怀孕了,再加上近段时间心绪不宁,郁结于心,就算没有这藏红花粉胎儿都难以保住。

坐在上首的傅寒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听到“孕妇大忌”四个字时一颗心狠狠地揪起,连忙看向身侧的小妻子。

虽然小妻子此刻好端端的坐在他身边,但一想到有人在暗地里使出这阴损的招数伤害她们娘俩,他便难掩心中杀意,只想将这人抓出来千刀万剐方能泄恨。

对上他充满担心的黑眸,宋云昭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流露出安抚之意。

她伸出绵软的手指,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伸过去勾住了身侧男人的尾指,示意自己无事。

傅寒关展开手掌,将那只温暖白嫩的小手整个裹住,然后将冰冷的视线投向缩在角落里的何珍娘。

在这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的注视下,何珍娘整个人开始控住不住地发抖,她鼓起勇气抬头,露出红肿不堪的脸庞,哭得很是委屈:“哥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不成怀疑这药是我下的?可我怎么会去害自己的娘亲呢!”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再配上那肿得高高的双颊,看起来惨不忍睹。

傅寒关对此视而不见,吩咐下人将今日在茶水房煮茶的两个丫鬟押进来。

多亏宋云昭反应及时,在得知韩姨娘喝了落胎药后第一时间派人去看住了待客用的茶盏,以及茶水间的丫鬟。

下人却押进来三个丫鬟,其中两个身穿绿色夹袄,另外一个身材瘦弱,穿得也很单薄,神情畏畏缩缩,看模样像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她们三人一进来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心里头慌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竟然被押到将军和夫人面前。

宋云昭将视线落在那个身形瘦小的丫鬟身上,“你叫什么?是哪个院子里的?”

茶水房里的两个丫鬟她是眼熟的,唯独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很是脸生,应该不常出来走动,至少她从未见过。

被点到的小丫鬟身子狠狠一颤,稍稍抬眼往上首看去,在看到傅寒关那冷漠暗沉的脸色时,吓得小脸惨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奴…奴婢叫…柳儿,是…是芳菲阁的洒扫丫头。”

芳菲阁?

宋云昭看向何珍娘,芳菲阁可是她的住所。

何珍娘低垂着脖颈,暗自攥紧了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嵌进了柔软的手心。

站在柳儿身后的下人道:“回夫人,我们看管杯盏时发现这个丫鬟躲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很是可疑,所以一并抓了过来。”

柳儿连忙辩解道:“夫人,奴婢是奉我们小姐之命去茶水房拿一包雨后龙井,拿到以后立刻就走的,这两位姐姐可以作证。

后来…后来听说姨娘出事,便想着能不能打探点消息回去告诉小姐。

夫人明察,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下毒害姨娘呀!”

她说到最后默默红了眼眶,身子颤抖不停,任谁看了也不相信这样一个胆小的丫鬟敢毒杀主子。

她身旁的两个丫鬟连连点头,示意她说的都是实话,就连何珍娘也跟着道:“我房里的茶叶正好喝完了,所以才让柳儿去拿的,嫂嫂连这也要怀疑吗?”

宋云昭看着她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蓦地笑了笑。

何珍娘一时愣住,被她笑得脊背一寒,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见宋云昭沉下脸色,厉声质问柳儿道:“方才李大夫检查出这茶水里被下了番红花粉时你还没入这梅院,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韩姨娘是被下了药?”

柳儿闻言大惊,惨白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慌乱,她掐了掐手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夫人,奴婢…奴婢是猜的,方才来的路上,奴婢见还有茶水房的两位姐姐同行,所以猜测应是茶水出了问题。”

宋云昭坐在上首将柳儿的一些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柳儿看似很镇定,但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抬头与自己对视。

而且柳儿在说完之后下意识往何珍娘那边瞥了一眼,可能连柳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说她先入为主也好,说她本身就怀疑何珍娘也罢,反正她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她自怀孕以来府里一直风平浪静,偏偏何珍娘一回府就出了这事,韩姨娘是因为喝了茶水才被落胎,偏巧在这之前何珍娘又派了丫鬟去茶水房拿茶叶。

宋云昭都能看出来的小细节,自然也瞒不过拷打审讯过无数敌国细作的傅寒关,他直接叫了齐杭进来。

“拖出去,撬开她的嘴。”

柳儿这才彻底慌了,她早就听说将军拷打奸细的手段阴狠毒辣,骨头再硬的人都不得不吐出实话,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将军饶命!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求求将军饶过奴婢!”

柳儿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她连忙磕头求饶,额头叩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砰砰”声。

旁边茶水房的两个丫鬟心惊胆战,深怕下一刻就轮到了自己。

傅寒关摩挲着掌心里细嫩的肌肤,眉头微皱,“聒噪。”

齐杭上前一把捂住柳儿的嘴,另一只手宛如拎小鸡一般将她拖了出去。

院子里很快响起了柳儿的叫声,但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只泄露出呜呜声,但光凭这几声也够让屋里的人们心惊胆战的了。

何珍娘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感觉地面上的寒意像是沿着肌肤一直渗透进了心里,整个人冷得骨头缝都开始发颤。

是放在以前,宋云昭听到柳儿的惨叫声可能会于心不忍,但是如今她想害的是自己肚子里珍而重之的宝贝,因而不会再有丁点心慈手软!

大概一刻钟过后,外面的声音消失了,就在屋里人以为柳儿受不住严刑拷打一命呜呼的时候,齐杭拖着她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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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整个人像是一摊烂泥般趴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衣摆上也不见丁点血迹,唯有两鬓被汗水打湿,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也不知是受到了何等酷刑。

齐杭:“把你知道的如实招来。”

齐杭的声音现在落在柳儿耳里就如同催命符一般,想到刚才受到的非人折磨,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是何小姐今早交给奴婢一包药粉,让奴婢去茶水房找茶叶时趁机倒在给客人煮的茶水里。

奴婢去到茶水房后,谷雨姐姐去拿茶叶,奴婢趁夏至姐姐清洗茶盏时将药粉倒进了茶壶里。

后来奴婢一直躲在暗处,待到众人离开后再趁机将用过的茶盏带走销毁,这样就没人发现了。”

可谁知道后来出事的不是夫人,而是韩姨娘,她当时听说后便慌了神,本想进去偷走茶盏的,但是很快进去了两个小丫鬟清理地面上韩姨娘流下的血迹。

血迹还没有被清理干净,就来了一群下人将整个客厅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提她进去偷东西了。

她本想先回芳菲阁找小姐商量对策,可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人给发现了。

柳儿睁开含泪的双眼,虚弱的嗓音里充满了哀求:“奴婢的娘生了重病需要银子买药,小姐给了奴婢五十两,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两,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酿下大错,求将军,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胡说!大胆贱婢,你竟然敢污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何珍娘勃然大怒,想要冲上前去撕打柳儿,但被身后的婆子手疾眼快地按住,只能不断的挣扎。

“哥哥,这个贱婢之前就因为我安排她洒扫庭院而心怀不满,所以今日才故意污蔑我!

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日会客时还有我娘,我怎么会连我娘一起害呢!”

宋云昭毫不留情揭穿道:“这个番红花对于孕妇是大忌,但是普通人却是可以喝的,说不定你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在今天让柳儿下在茶水里。”

再者,何珍娘曾亲自写信寄给赵长垣让其登门退亲,而赵家登门,自己于情于理都得出面招待。

因此她只需要提前准备好藏红花,只等赵家登门那日,让柳儿去茶水房借口找茶叶,然后趁机下药。

等她喝了茶水出事之后,下人们很快便会乱作一团,谁又会在意少了几个杯盏呢?就算等事后自己反应过来,届时杯盏早已被销毁,连个证据都没有了。

就算自己再找何珍娘对质,她抵死不认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真真是一条天衣无缝的计划,但何珍娘机关算尽却没有料到韩姨娘也怀了身孕。

而自己从有了身孕后就再也不喝茶水了,所以那杯茶她碰都没碰。

柳儿瞥了一眼何珍娘,见她面目狰狞,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将军,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搜奴婢的房间,窗台正下面的那块地砖是空的,小姐给的五十银子就藏在里面。”

她虽然在芳菲阁做洒扫的活计,但是却摸清了这位何小姐的性子,自私自利,嚣张跋扈。

所以今早她找到自己时,自己就已经做好了事情败露之后她不仅不会承认,甚至还可能会反咬一口的心理准备。

但是为了给娘亲治病,自己不得不去做。

傅寒关抬眼看向齐杭。

齐杭心领神会,转身去往芳菲阁。

第66章

阴谋败露“我有话想对哥哥说”……

等待的时间尤为漫长,对于何珍娘来说更是煎熬。

她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慢慢浸湿了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冷又难受。

她心里清楚,等齐杭找来了那五十两银子,自己就彻底完了。

她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没有按照她计划的那样发展!

为什么宋云昭没有喝那杯茶?

为什么她娘也怀了身孕?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现在连柳儿也背叛了她,依照哥哥宠爱宋云昭的程度和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的重视,这次她就算侥幸不死也是生不如死。

不行!

她不能认命!

凭什么宋云昭那么好运,不仅出生高贵,还能得到哥哥全部的爱!

凭什么自己就算成了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还要低嫁给一个小小的校尉!

她如今只是想当一个没名没份的侍妾跟在哥哥身边,连这一个小小的卑微的愿望,宋云昭都不肯满足她!

她凭什么要认命?

她才不认命!

只要她抵死不认,全都推到柳儿身上,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打定主意后,何珍娘渐渐镇定下来。

齐杭很快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浅紫色的绣花荷包,他取出里面的雪白银锭,正好五十两。

宋云昭看向何珍娘,却见她在看到那些银子时,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口中不可置信道:“怪不得前几日我放在梳妆台上木匣子里的银子不翼而飞,原来是你盗走的!”

她满脸痛心疾首:“你若是早点跟我说你娘生了重病急需买药钱,我难道会吝啬这五十两吗?何至于去偷,家奴偷窃主家财物,可是要被严惩的!”

柳儿看着她那副虚情假意为自己着想的模样,只觉得心中作呕,果真跟当初想的一样,她反咬自己一口,既然如此,倒不如撕破脸,谁都别想好过!

“夫人明察,若不是小姐给我番红花粉,我一个洒扫丫头怎么可能会有银子去买,且奴婢连二门都出不去,更何况夫人一向仁慈,奴婢尊而敬之,又有何理由去谋害您呢?”

世家大族里的下人,除了有主子的吩咐,或者是负责采买活计等需要出府的,其他人连大门都迈不出去,她有没有出去过,一问二门处的婆子便知。

何珍娘闻言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死丫头!平日里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今日倒是口齿伶俐了!

是她看走了眼,养了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宋云昭神情淡漠道:“何珍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当初自己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了韩姨娘的请求,本以为她这次肯回府待嫁是安分了,没想到竟心思歹毒至此!

何珍娘咬牙切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嫂嫂既然怀疑我,那我说再多也无用,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打死我也不认!”

宋云昭心中冷笑,她当真以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吗?

何珍娘自从回府之后就被禁足在芳菲阁,那么她若是想得到番红花粉只能叫丫鬟去买。

现在只需将她的贴身丫鬟叫来询问一番总能查到线索。

朝一旁的流萤使了个眼色,她瞬间领会,将平日里伺候何珍娘的两个贴身丫鬟采环采佩叫了进来。

先前何珍娘着急忙慌的跑来梅院看望韩姨娘时,这两个丫鬟一直跟在后面,只是守在屋外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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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面发生的一切她俩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方才齐杭在院子里审讯柳儿使用的手段更是让她俩毛骨悚然。

此刻进了内室,两人只觉得手脚冰凉,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流萤立在宋云昭身后,口吻严厉道:“齐侍卫是怎么审讯柳儿的,想必你们方才在门口应是看清楚了,若是不想尝尝那滋味,就把你们知道的如实交代!”

采佩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恐慌道:“将军,夫人,是小姐前几日找到奴婢,说是想要番红花粉放入香囊里充作香料,让奴婢去药铺里买一些回来,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是想用来加害夫人的,求将军饶命!求夫人饶命!”

采佩痛哭流涕,忙不迭磕头求饶,心中万分后悔,她若是知道小姐想用这什么番红花粉去害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去买呀!

可恨小姐为了一己之私,毫不犹豫地利用她们,可曾想过东窗事发时她们该怎么办?难道她们这些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在看到自己的贴身丫鬟被叫进屋的那一刻,何珍娘的脸色便开始一寸寸地灰败下去,她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了。

她仰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宋云昭,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怨恨与恶毒,“没错,番红花粉是我让采佩去买的,柳儿是我收买的,但是我不后悔!

我只恨老天不开眼,为什么落胎的是我娘,而不是你这个贱人肚子里的…

…”

“孽种”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何珍娘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她整个人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脖子,猛地从地上提了起来。

她瞬间无法呼吸,死命地拍打着掐住她脖颈的那只手,然而徒劳无功,脖子像是要被拧断了一般,连意识也渐渐薄弱起来。

眼看着何珍娘涨红了一张脸,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一双眼睛开始往上翻露出眼白。

宋云昭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上前去扯住那只手臂,“夫君,快住手!”

倒不是她心疼何珍娘,而是担心此事如果被传出去,必定会为夫君招来非议!

平西大将军罔顾律法,杀害继妹,若是被那些言官们知道了,一人一封奏折都能堆满皇帝的御案。

他可是她和百姓心中的战神啊!她怎么忍心让他因此身上有了污点?

若想惩治何珍娘有的是办法,不值得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傅寒关冰冷的眼神里充满了狠厉,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渐渐收紧了力道,整个人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般,浑身散发出可怖的森冷气息。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呼:“唔~我肚子好疼!”

傅寒关这才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猛地收回手,转而去扶身侧的小妻子,眉眼间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抹不开的担忧。

宋云昭是情急之下故意装出来的,此刻见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至宽椅边坐下,想摸她肚子又不敢伸手的样子,顿时心生愧疚。

她一把握住男人的大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温柔着嗓音道:“对不起,我刚才害怕你失手杀了她才故意装的,咱们把她交给官府处置好不好?”

依本朝律法,投毒未遂者,受笞刑二十,一个弱女子,受了这等刑罚,没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傅寒关抚了抚掌心下温暖的小腹,他神情温柔,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小妻子还是太善良了,对付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必须要一击毙命,否则只会给自己留下后患,不过这些他暗中处置就是了,免得吓到了她。

“姨娘,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呀。”

内室里传来珊瑚担忧的声音,随后便见她扶着虚弱的韩姨娘走了出来。

韩姨娘在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何珍娘时,瞳孔骤然一缩,她一把推开扶着她的珊瑚,颤颤巍巍扑到女儿身侧。

“珍娘,你醒醒啊,你别吓唬娘。”韩姨娘跪坐在地上将女儿的上半身紧紧抱在怀里,痛哭出声。

退亲也好,下药也罢,她心中就算有天大的怨气,此刻抱着怀里不省人事的身子也只觉心如刀绞。

这是她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小时候多么的乖巧懂事,怎么长大后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韩姨娘既惊怒又痛心,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有了往外流的趋势,她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怀里的人眼皮轻颤,然后慢慢地睁开双眼,在看到母亲泪流满面的脸庞后,何珍娘先是一愣,下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她抖着身子使劲往韩姨娘怀里钻去,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圈青紫的痕迹,喉咙疼得像是在被无数根银针刺扎着,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韩姨娘见状只觉得一颗心都像是被揉碎了一般,疼得不住往下滴血。

恰在此时,门口人影晃动,阿梨进了屋内。

她径直走到傅寒关面前,在看到哥哥阴沉的脸色时,又变得犹豫起来,漆黑明亮的眼眸里流露出胆怯。

“阿梨,你怎么来了?”宋云昭将她拉到身边询问。

傅寒关的眼神却落在了妹妹身上披着的那件藏青色大氅上。

阿梨捏了捏手中柿子送给自己的香囊,小声道:“我有话想对哥哥说。”

傅寒关闻言一愣,似是没有想到,随后他刻意缓和了表情问:“阿梨想说什么?”

“珍娘推了阿梨。”

宋云昭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知道何珍娘向来跋扈,难不成暗地里还欺负过阿梨?

傅寒关将妹妹全身打量了个遍,见她并无明显的外伤,这才稍稍放心,“何时推的?可曾受伤?”

自从有了小妻子关心照顾阿梨后,因为小妻子的努力调和阿梨不再像以前那般怕他,但对他到底不如对小妻子亲近。

再加上阿梨日渐长大,他们虽是兄妹但碍着男女大防,有些事他无法事无巨细地过问,以至于他竟然未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阿梨受了委屈。

傅寒关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懊悔,他本就对这唯一的妹妹亏欠良多。

第67章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傅寒关咬紧了牙……

阿梨摇头,“我想不起来了,周围好多水,阿梨好冷。”

她说完后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傅寒关,嗓音里流露出浓浓的委屈,微微红了眼眶,“哥哥都不来救我!”

旁边的韩姨娘与何珍娘闻言身子一僵,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阿梨。

傅寒关的心底则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颗心高高提起,嗓音压抑至极:“阿梨再说一遍,她把你推到了哪里?”

阿梨七岁那年不慎落水,被救上来后夜里高烧不止,最终烧坏了脑子,从此神智似孩童一般。

彼时北戎人大军压境,他收到韩氏送来的家书却无法脱身回去看一眼,被极痛心的情绪煎熬着,他在战场上杀红了眼,身受重伤,差点没能挺过来。

等战事结束已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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