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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吩咐一声,我待会要出府。”
珊瑚领命,转身离开去办。
马车套好后,韩氏扶着珊瑚的手进了车厢,随后吩咐车夫去往城西的云来客栈。
坐在一旁的珊瑚闻言有些疑惑地询问:“姨娘,咱们去那里做什么?”
韩氏神情淡淡道:“我有一位亲人从边关过来住进了那家客栈,所以去探望探望她。”
珊瑚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后不再吭声了。
一路无言,马车很快便在云来客栈大门前停下,韩氏被扶着下了马车后,她吩咐道:“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珊瑚听了后有些迟疑,城西这边聚集的大多数是普通百姓,鱼龙混杂的,她若是不跟进去,万一姨娘出了意外,她难辞其咎。
韩氏见状道:“我的话你不听了是吗?”
珊瑚脸色有些泛白,连忙道:“奴婢不敢。”她说完后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韩氏这才转身进了客栈。
如今已是午后,客栈里没什么人,掌柜的正站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核对账本,余光瞥见进了人后,他连忙绕过柜台迎上前来。
“夫人可是要投宿?店里面还剩不少干净整洁的房间可供夫人挑选。”
韩氏摇了摇头:“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这可是有一个叫何敬的男子?”
掌柜的闻言先是怔愣了一瞬,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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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后忙不迭点头道:“有的有的,何老爷吩咐过,说这几天会有一位夫人过来找他,想必便是您了。”
他说完后便引着韩氏上了二楼,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前,随后敲了敲门道:“何老爷在吗?有位夫人来找您。”
屋内很快便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吱呀”一声,面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映入眼帘的面容正是何敬。
何敬先是打量了几眼韩氏,然后才看向旁边的客栈掌柜笑着道:“有劳掌柜的了。”
“不劳烦不劳烦。”
客栈掌柜说完拱了拱手,随后转身离开。
何敬往旁边让了让身子,对韩氏笑得一脸讨好:“秋娘,你来了,快进屋。”
“不用了。”韩氏看着他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珍娘她不愿意见你,你还是回边关去吧。”
何敬闻言下意识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长长的走廊果真空无一人,他眼底一丝阴鸷快速闪过,等再看向韩氏时,只剩下了满满的愧疚和悲伤。
“女儿不愿意见我也正常,毕竟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他神情低落,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韩氏怕自己见了心软,索性瞥开脸去不再看,“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如今他们二人身份有别,若是被人不小心撞见,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韩氏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去时,胳膊突然被扯住,她下意识蹙起眉头,神情冷冷地看向对面:“你想干什么?”
何敬涎着一张笑脸,语气讨好道:“我有一样东西想送给女儿,你等等,我去拿过来。”
他说完后见韩氏站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才松开她的胳膊,转身走到自己的床头处。
因他身体遮挡住了,韩氏看不见他拿了什么东西,片刻后便见他笑着朝自己走过来,只是那笑容里有几分古怪的意味。
“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问。
然而话音刚落,韩氏便看见对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箍住,随后一方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然而那只铁臂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一股清淡的幽香钻进她的鼻孔里。
待韩氏反应过来要屏住呼吸时已经来不及了,四肢开始发软,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
在昏过去前,她听见男人在耳边阴森森地道:“女儿不肯来,那就只好对你下手了。”
怀里的身子彻底软下去,何敬打横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随后回到门边探头往外看了看,见没人后这才关上门并插上门栓。
重新走到床边,他目光阴毒地打量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与之前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天差地别。
韩氏不过也三十出头,肤色白皙,面容秀美,躺在床上的身子玲珑起伏,何敬看了半晌,眼中渐渐流露出淫。欲贪婪来。
第45章
受辱房间内一片安静,床边的地面……
房间内一片安静,床边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件衣物。
韩氏醒过来后,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动了动眼珠,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直到发现对面坐在桌边的男人,正在用阴恻恻的目光看着她。
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灌入脑海,韩氏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身上一阵凉意袭来,她低
头一看,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连忙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身子。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了,心中明白昏迷之际男人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坠冰窖,冷得身子忍不住开始颤抖。
何敬走到床边坐下,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语气粗俗道:“遮什么遮,老子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韩氏恨恨地瞪着面前这张令她作呕的脸,狠狠地啐了一口,“禽兽!”
怪只怪自己傻,竟相信了他的鬼话。
何敬用衣袖擦掉脸颊上的口水,眸中一丝阴鸷快速闪过,他反手抽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韩氏被打得身子歪向一边,左边脸颊瞬间充血肿胀起来,男人用得力气极大,她感觉耳朵里“嗡嗡”一片,有片刻的失聪。
何敬神情阴狠,伸出大手过去一把薅住她有些凌乱的发髻,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面前,“我是禽兽,但如果你拿不出五万两银子给我,我还能做出更禽兽的事来你信不信?”
韩氏闻言冷笑连连:“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女儿说的一点都没错,像他这种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千里迢迢从边关赶来京城,果真是没安好心。
别说是五万两,便是一钱银子,她也不会给他。
何敬丝毫不意外自己会被拒绝,松开攥住她发髻的那只手,改为捏住她的颈子,宛若拿捏住了蛇的七寸,“听说平西大将军傅寒关杀人如麻,手段狠辣,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父亲的小妾与人私通了,你猜他会如何?”
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那一张清冷的面容,韩氏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口中依旧强硬道:“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也不会受你威胁。”
赌博就是个无底洞,任你有万贯家财到最后也会输得倾家荡产,更何况她根本就拿不出五万两这么多的银子出来。
清楚她的软肋在哪,何敬继续威胁道:“你死不要紧,那些骂名自然都留给了女儿,若是被人知道女儿有那样一个不洁的母亲,这亲事可就要耽搁了。”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女儿,依着韩秋娘爱女如命的性子,只要拿捏住了女儿就等于捏住了她的软肋,不怕她不屈服。
只是没想到,那个死丫头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肯出来见一面,但索性并不影响结果。
这么多年来,女儿一直是韩氏支撑下来的希望,她如今最大的期望便是为女儿相看一个好人家,看着她嫁人生子。
而此刻何敬用女儿来威胁自己,韩氏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发了疯似的撕打着他,“你还是不是人!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何敬一把钳制住她撕扯的双手,脸上神情一片阴霾,“听着,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后如果你没把银子送过来……”
他说着从胸前的衣襟里抽出一条淡青色的绣莲纹肚兜展示给韩氏看,“到时候我就带着它闹上将军府,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如何给傅寒关父亲带绿帽子的!”
那条肚兜正是韩氏今日穿在身上的,她见了后连忙伸手去抢,何敬早有提防,见状迅速起身躲开,离床边远远的。
韩氏扑了个空,整个人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重新坐好身子后,她攥紧了手,锐利的指甲深嵌入柔软的掌心,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迫使她镇定下来,她咬着牙道:“至少得半个月,我一下子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何敬闻言嗤笑一声,“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可是将军府的姨娘,区区五万两也拿不出来?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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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说了我只是个姨娘,一个妾而已,府中的中馈自有主母把持,我每个月的月银不过二十两,上哪拿出这么多的钱?”
见她神情认真不似说谎,何敬有些迟疑,想到七爷给他的最低还款期限,他最终妥协道:“最低十天,十天后我若是没见到银子,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他说完后不再给韩氏商量的余地,转身离去。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韩氏发髻凌乱,双目放空,神情怔愣地坐在床上,直到脸颊上传来一阵疼痛,唤回了她的思绪。
弯腰颤抖着手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她下了床后双腿一阵发软,走到一面铜镜前简单地整理好发髻后,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出了房间。
一路出了客栈,珊瑚和车夫正在边上等着,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姨娘,您可算是出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若不是姨娘先前吩咐的不准跟过去,她早就忍不住进客栈里去看看了。
韩氏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珊瑚见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细想,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夫坐上车辕,驾着马驶向将军府的方向。
车厢内,珊瑚坐下身子后,抬头便见韩氏左边脸颊肿得像是馒头一般,她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一白,“姨娘,你脸这是怎么了?”
韩氏下意识避开她的眼神,语气淡淡道:“没什么,方才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珊瑚自然是不信的,那红肿的脸颊上面印着一个鲜明的掌印,分明是被人打的。
只是姨娘不愿意说,她也不敢再问,只好住了嘴。
一路无言地回到将军府后,韩氏特意绕了平日鲜少有人的小径回到梅院,珊瑚连忙翻找出药膏替她上了药。
韩氏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包括小姐也不能说。”
珊瑚自是点头应下,上完药后她正准备退下去时,却听韩氏命她将以往的金银首饰都给找出来。
这些个首饰头面都是进了京后韩氏一点点攒下来的,大多数都是傅寒关命下人置办给她的,她平时不怎么佩戴,全都收了起来留给女儿当作嫁妆。
珊瑚全都找了出来堆放在梳妆台上,只见琳琅满目金光闪闪,其中有一副金镶红宝石头面还是当初初次见面,宋云昭送给韩氏的见面礼。
韩氏目光不舍地打量了几眼,随后道:“你多找几个日子,慢慢地将它们都给当了吧,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
珊瑚闻言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姨娘这是……”
韩氏解释道:“我方才去见的那个亲人,他母亲生了重病,急着用钱,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我帮忙,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她神情太过镇定,珊瑚轻易地便相信了,忍不住道:“也是您那位亲人幸运,碰上姨娘这般心善之人。”
自姨娘进了府后,她一直跟在身边伺候,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些首饰头面是干什么的,那都是姨娘攒下来留给小姐当嫁妆的,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戴,如今却肯全拿出来当掉给那位亲人的母亲治病,当真是极为心善了。
韩氏闻言没说什么,示意她退下去。
珊瑚见状福了福身子,随后转身出了内室。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半开的轩窗照射在梳妆台上那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上,顿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韩氏目光流连在这些珠钗上,脑海里浮现出在客栈时何敬阴狠的面容,心头又恨又悔,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打湿了面颊。
第46章
我什么都没看到!遥远的天际堆积……
遥远的天际堆积了层层叠叠灿若云锦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轻柔的晚风吹进大开的雕花轩窗内。
宋云昭正坐在桌边调香,被晚风一吹,顿时满室盈香,仿佛置身于春暖花开的季节。
流萤撩了珠帘进来,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旷神怡,“好香啊,奴婢在院子里就闻到了。”
“这是百和香,你若是喜欢这个味道就拿过去一点香料放在香囊里,香味能维持许久。”
宋云昭说着便给她匀出一小份香料,随后将剩下的全都装进了一个粉蓝色绣兰花缎面荷包里。
流萤闻言笑嘻
嘻道:“那奴婢便不客气啦,多谢夫人。”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姐突然喜欢上了调香,之前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一直都是小姐在旁吩咐,她来动手。
如今小姐眼睛好了,亲自动手调出来的香气味好闻不说,还经久不散,除了给自己留了一点,剩下的都赏给了她们这些下人。
她每次佩戴着小姐调的香出院办事,时不时地便会有府中的小丫鬟上来询问是哪里买的。
宋云昭将装着百和香的荷包递过去给她,“你去找个小丫头把这个荷包送到琼玉阁给阿梨。”
上次在行宫自己拿走阿梨的香囊时曾答应过她再重新为她做一个,只是中间一直有事耽搁了,今日方才想起来。
流萤接过那个荷包,随后将手中的一份烫金花笺放到宋云昭面前的桌边上,“这是燕王府送过来的。”
“燕王府?”
宋云昭用湿帕子擦了擦手后拿过花笺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列清逸灵动的簪花小楷,她一眼扫过去后心中有些惊讶。
“帖子上说燕王妃后日会携卢国公夫人到访。”
燕王妃便是出身卢国公府,曾是府中嫡长女,现任卢国公是燕王妃的长兄。
流萤一脸疑惑:“可是咱们同卢国公府上素不相识,国公夫人怎会突然造访?”
宋云昭自然是不清楚,她合上花笺后道:“后日便会知晓了,你把荷包送过去吧。”
燕王妃与卢国公夫人皆身份贵重,她得事先准备一番了,省得到时候怠慢了她们。
流萤领命,转身出了内室。
晚霞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后,天色暗沉下来,劲草堂内亮起了灯火,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院子。
光线明亮的室内,流萤看着小丫鬟们摆好了晚膳,宋云昭吩咐青黛道:“你去书房看看,将军可忙完了公务。”
这几日朝中许是发生了什么事,傅寒关每日忙得不可开交,用饭都是挤出来的时间。
青黛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时,只见门口光线一暗,走进来一个小丫鬟。
那小丫鬟见了宋云昭后先是福了福身子,随后口齿伶俐道:“方才前院小厮来报,道将军让夫人先行用膳,不必等他。”
宋云昭闻言忍不住眉头微蹙,这样饿着肚子办公只怕会伤了胃。
传完话后,小丫鬟悄声退了下去。
“流萤,你去找一个食盒过来。”宋云昭转而吩咐道,既然他抽不出空来,那自己送过去便是。
流萤很快便去找了一个两层的雕花梨花木制食盒过来,宋云昭亲自装了几份傅寒关爱吃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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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在一旁道:“夫人,奴婢去送过去吧?”
宋云昭摇头,她合上食盒后道:“我自己去。”
她要亲自过去看着他用了饭菜后才放心。
青黛闻言连忙上前去拎起食盒,跟在宋云昭身后出了屋子。
书房很近,她们主仆二人到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门边的近卫见了她们后,连忙上前见礼:“属下见过夫人。”
自嫁进将军府后,这还是宋云昭第一次到书房这边来,没想到会有近卫把守,想来不是轻易便能进去的。
她有些迟疑地问:“我是来给将军送晚膳的,不知是否能进去?”
近卫闻言道:“劳烦夫人稍等片刻,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将军现在有多忙他心知肚明,此刻若是换作府中任何一位主子过来他都不会进去通报,直接将来人拒之门外,只是面前这位听说是极为受宠的夫人,他少不得要进去通报一声。
见那近卫转身正要进书房,宋云昭想了想最终还是叫住他,“算了,我就不进去了,你把这食盒送进去叮嘱将军按时用饭就行。”
许是屋子里的人听到了院里的动静,书房门被打开,齐杭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到宋云昭后有些惊讶,连忙上前道:“夫人这是来给将军送晚膳?”
宋云昭点头:“正是,只是我不好进去打扰将军,就劳烦齐护卫把这食盒拿进去了。”
身后的青黛上前将手中拎着的食盒递过去。
齐杭连忙摆手道:“夫人既然来了便亲自送进去吧,若是属下送过去,只怕将军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说完后见宋云昭有些犹豫,又补充了一句:“夫人放心,不会打扰到将军的。”
别人来,那才叫打扰,若是夫人来,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宋云昭闻言不再推辞,接过食盒后跟在齐杭身后进了书房,青黛十分有眼色地留在了院子里。
书房内光线明亮,一片安静,桌案后坐着的男人正握笔批阅着什么,身姿挺拔如松,俊美无俦的面容上神情清冷淡漠。
齐杭站在下首道:“将军,夫人过来了。”
男人闻言,握笔的手一顿,随后抬头清冷的视线扫过来,待看到那张娇美的小脸时,深邃的眸中划过一丝讶异。
将手中的玉管湖笔放在一旁的紫檀雕花笔架上后,他起身走了过来。
齐杭见状,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还不忘轻轻关上了房门。
看见她手里拎着的食盒后,傅寒关心中了然,上前接过那食盒,他放缓了嗓音询问:“你用过晚膳了吗?”
宋云昭摇头:“我不怎么饿,等你用完了我回去再用也不迟。”
傅寒关牵起她白嫩柔软的小手走到桌案边坐下,将桌边上的案卷都给拢到一边后,他打开食盒端出里面的饭菜,“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留下来陪我一起用吧。”
宋云昭瞥了一眼上面堆了一摞的公文,有些迟疑:“可是会不会打扰你办公?”
傅寒关:“不碍事,就剩一点公文没批了。”
他说完后用玉著夹了一块笋干送到她唇边。
宋云昭低头,微微启唇露出一点嫣粉的舌尖,她含住筷子前端,咬下那一块笋干。
下一刻便见男人用被她用过的筷子重新夹了一块笋干送到自己嘴里,动作无比自然娴熟,宋云昭看得默默红了脸颊。
刚才来的时候她没打算留下来陪他一起用膳,因而便只带了一副碗筷。
眼见着男人又喂过来一块肉丁,她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红着脸道:“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等下回去再用。”
傅寒关盯着她羞涩的神情,眸中不自觉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笑意,“嫌弃我?嗯?”
宋云昭垂下头,脸颊开始法烫,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有些结巴道:“没,没有。”
见男人坚持不懈地将筷子举在她面前,她只好张嘴咬下那一小块肉丁。
一回生两回熟,次数多了宋云昭渐渐地便不再害羞了,吃了个半饱后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再吃了。
她胃口小,晚膳向来用的都很少。
傅寒关见状便不再喂她,自己用起来,他吃得很快,动作却一点也不粗俗,甚至听不到半点声音。
见他将饭菜全部用完后,宋云昭起身将餐盘都收拾进食盒里装好,眼角余光无意间瞥了一眼旁边的公文,扫到几个“青州”“大旱”“暴乱”的字眼。
她手中动作一顿,隐隐间想起来一件事,前世这一年的秋天青州一带大旱,庄稼几乎颗粒无收,百姓们闹起了饥荒,却偏偏当地官员相互勾结,压着这事不敢上报,导致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百姓揭竿而起发生暴乱。
消息最终瞒不住被传回京城后,承和帝震怒,连忙派人前往青州平乱,幸而最后有惊无险。
“我还剩几则公文,等我批完再一起回去?”
宋云昭被唤回思绪,听了他的话后点了点头。
傅寒关怕她无聊,指了指一旁的书架道:“那上面的书你可以随意翻看。”
那一扇书架上整齐地堆放了许多书,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宋云昭起了兴致,走过去仔细地打量着。
傅寒关见状便拿过湖笔继续批阅公文。
宋云昭从头走到尾,却没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那上面大多数都是兵书,她看了也看
不懂,正准备去后面的书架时,目光突然凝住。
她伸手过去抽出一本书册,封皮上写着“晋朝风俗录”,想来应该是记录各地风俗面貌的一本书。
宋云昭生出几丝兴趣,她拿着书走到一边的藤椅上坐下,眸光不经意间往前面的桌案边看了一眼。
只见暖黄色的灯火下,男人面容俊美,眉眼深邃,神情认真严肃,抬手写字的样子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宋云昭不自觉地就看入了神。
其实傅寒关生得俊美无俦,丝毫不比京城中那些世家子弟们差,只是他性子太过清冷,再加上严肃威严,见过他的人都慑于他冷凝的气势,所以从不敢仔细打量他的长相,自然也就忽略了。
她的视线太过强烈,傅寒关便是想忽略都难,强忍着批完最后一则公文后,他这才抬头看过去,只见对面坐在藤椅上的小姑娘以手托腮,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在走神,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放下手中的湖笔,他起身走过去。
宋云昭顿时回过神来,对上男人调侃的目光,她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有些慌乱地低下头随便翻开手中的书册做掩饰。
只是待看清了书页的画面后,她整个人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后脸颊爆红,那嫣红的颜色一直延伸到脖颈处,尤其是耳垂,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宋云昭下意识地就要合上书册,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对面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低头看了个正着。
宋云昭:“……”
猛地合上书扔到地上,她抬头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心中慌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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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就好像是做了坏事被父母抓包的小孩子,结结巴巴地开始辩解:“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书。”
宋云昭感觉自己脑袋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快抬不起头来了,心中又羞又窘,深怕男人误会了她,眼眶急得都泛了红,却压根忘了问,好好的一正经书房里为何会有一本禁书。
傅寒关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面前藤椅上的小姑娘因为羞耻,眼尾染了淡淡的桃粉色,清透澄澈的桃花眼里氤氲出一层朦胧的水雾,波光潋滟,巴掌大的小脸绯红一片,就好像是春日枝头上的海棠,娇艳欲滴。
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他方才在书页上看到的画面,身子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眸光霎时暗沉下来。
傅寒关俯下。身去,伸出带着薄茧的拇指揩去她眼角溢出来的晶莹泪珠,随后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暗哑着嗓音道:“别哭。”
他说完后,一把打横抱起小姑娘,转身往桌案边走去。
宋云昭自然注意到了,下意识地开始在他怀里挣扎,“我我我想回去了,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闻言在她耳边低笑,呼出的气息滚烫撩人,“看都看了,若是不实践一下岂不是亏了?”
宋云昭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那是在一个书房,躺在桌案上的女子衣衫半褪,面含红晕,而男子则在桌案边……
她连忙摇头大声道:“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到。”
然而男人已经不容拒绝地将她放在了桌案上。
第47章
挑衅燕王妃拜访这日,宋云昭亲自……
燕王妃拜访这日,宋云昭亲自到将军府门前迎接,只见巷子口缓缓驶过来两辆马车,当先的一辆翠羽华盖异常华丽。
马车在门前的石阶下停住后,后面的青帷小马车里率先下来几个婢女,她们上前撩开车帘,扶出车厢里面的人。
第一个下来的是着一身杏黄色齐腰襦裙的少女,她身姿纤细,容貌清丽,眉宇间英气十足,正是清阳郡主萧元苧。
她看见迎上前来的宋云昭后,明亮的双眸一弯,露出甜美动人的笑容来,嗓音清脆悦耳:“婶婶。”
先前在行宫的那几日相处,宋云昭十分喜欢这个活泼伶俐的小姑娘,闻言她跟着脸上露出笑意,语气亲昵:“元苧。”
随后便见马车里先后下来两位云鬓高髻,衣着华丽的妇人,左边的一位宋云昭曾在围场行宫时见过,正是燕王妃。
燕王妃身侧的夫人着一身翠蓝十样锦百花裙,肤色白皙,体态丰盈,十分温婉端庄,想来便是卢国公夫人了。
宋云昭含笑上前行礼:“见过王妃。”
燕王妃不等她弯下。身子便扶住她,“好孩子,咱们都是自家人,可不兴这一套。”
她说完后牵着宋云昭的手介绍自己身旁的妇人,“这位是我娘家长嫂,卢国公夫人。”
宋云昭福了福身子:“夫人安好。”
其实当初在围场时卢国公夫人便见过宋云昭,只是没有上前打过招呼,如今近距离看了,不由得在心中惊艳她的美貌。
“来的路上王妃还与我说傅将军的夫人貌美端庄,是个秀外慧中的可人儿,现在见了方知王妃所言非虚。”
当初她只知道宋家有个义女也就是如今的瑞王妃,曾在宴会上远远见过,是个极温婉的女子,举手投足间也落落大方,在一众贵女里颇在出挑。
只是后来在行宫时,她初见宋云昭便被那惹眼的容貌所吸引,向身边的夫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那是平西大将军的夫人,宣平侯的嫡长女,此前因为眼睛的原因甚少出门,犹如明珠蒙尘鲜为人知,一朝复明后便大放异彩,让人想忽视都难。
燕王妃在一旁笑着道:“我可没与你说假话,这般俊俏乖巧的小姑娘任谁见了不喜欢?便是临渊那等清冷的人见了都迫不及待地请我去宣平侯府提亲呢。”
当初他们二人成婚时,半路上瑞王设计调换了新娘,临渊更是冒着触犯天家的风险硬生生在瑞王府大门口将人夺了回来。
世人常说温柔乡,英雄冢,可见没错。
宋云昭被她们二人合起伙来夸得有些脸红,她有些羞涩道:“王妃与夫人谬赞了。”
燕王妃见她一张芙蓉面上透出两团红晕,平添几分动人风情,“这是个脸皮薄的,那咱们就不说了。”
宋云昭见此便请她们进府,一路往正厅的方向走去。
萧元苧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景色,随后看向宋云昭询问:“婶婶,怎的没见到小阿梨?”
身旁的燕王妃闻言忍不住伸出纤细白皙的食指点了点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语气无奈道:“按辈分,你得唤阿梨一声表姑姑,怎能这般没规矩地叫她名字?”
萧元苧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躲着母亲的手指,然后俏皮地吐了吐粉舌。
小阿梨还没她大呢,她可叫不出姑姑。
宋云昭看得好笑,在一旁道:“她被掬在琼玉阁习字呢,也不知今日你会来。”
说完后她转头吩咐身后的流萤去琼玉阁请阿梨过来。
前段时间阿梨跟着嬷嬷学完规矩礼仪后,傅寒关便又为她请了一个女先生,想着让她习点字也是好的。
一行人到了正厅后,很快便有下人上来奉茶,寒暄了片刻,便见流萤带着阿梨过来了。
因着学习了一段时间的礼仪,再加上方才来的路上有绿枝在一旁提点,阿梨进了正厅后,不像以前那般怯怯地害怕见到生人了,反而落落大方地行了一个礼,“阿梨见过王妃,见过夫人。”
燕王妃笑着叫起后,她才乖乖地起身。
坐在一旁的卢国公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对面的少女,眼神扫过她弯弯的眉,纯净的眸子,秀气的琼鼻和如花朵般娇嫩的樱唇,口中下意识呢喃道:“像,真的是太像了。”
萧元苧听见后,一脸好奇地询问:“舅母这是觉得阿
梨像谁?”
卢国公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见客厅里的人都看着她,她这才解释道:“像她的母亲绾屏。”
“你们有所不知,我与阿梨的母亲曾是手帕交,此刻骤然见到她,就好像是看见了她母亲一般。”
她出身承恩伯府,而阿梨的母亲崔绾屏却是崔国公府上的嫡长女,无论去到哪都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她们二人身份差了一大截,却偏偏成了挚交。
当年她阿娘病逝后,父亲续娶了一位继夫人,那继室是个心胸狭隘的,眼里容她不得,父亲又从不过问后宅之事,是绾屏常常为她出谋划策,躲过了继夫人的暗招。
后来她嫁给了现在的夫君,也就是当初的卢国公世子后,日后才开始好过起来,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几年后,燕王的生母即傅家的嫡女傅漪牵扯进一桩谋害皇嗣的案子中,最终畏罪自杀。
恰逢当时的傅老将军对战北戎失利,承和帝大怒,直接下令抄了傅家,将其一家都贬去了边关,当时绾屏还怀着身孕,她得知后心急如焚,命人偷偷给绾屏送去了许多钱财,好让她路上打点官差,少受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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