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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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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夏乾城竟然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我羞与此人为友,夏乾城,从此我和你恩断义绝。”

夏乾城的身体凝固在威压中,然而或许是剑尊特意的惩罚,他的元神此刻格外清醒,甚至能听到场中众人的议论,还有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目光。

然而仿佛还嫌他这幅模样不够凄惨,谢越和此刻轻笑出声。

“夏前辈,怎么这么容易就撕破脸了?”

“对了,忘记告诉夏前辈了,刚刚的说法是我编出来,骗你的,没想到夏前辈这么经不住历练,竟然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了……”

谢越和微微摇头叹息,似乎是对夏乾城沦落到这样的下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夏乾城的面色在威压中一点点憋红,怨恨狠毒至极的目光转移到谢越和身上。

如果夏乾城这时能脱困而出,他第一个想杀的人不是祈怀月,而是竟然敢三番五次戏耍他,害他沦落到这种境的谢越和!

而听着谢越和的嘲讽,祈怀月不合时宜地忍不住生出种想要笑出声的感觉。

当他是谢越和阴阳怪气的对象时,他好多次都忍不住生出一种想把谢越和弄死的冲动,可当他变成谢越和一条战线上的队友时,祈怀月突然觉得,谢越和这个人,似乎也不坏。

如果不是谢越和诈出了夏乾城,也许他就只能任由夏乾城逍遥法外,这说不定还会让夏乾城有第二次对他动手的想法。

如今幕后真凶伏法了,祈怀月完全放松下来。

他躺在师尊怀里,拉了拉师尊的衣袖。

“师尊,我们把他捆起来,到时候交给处刑司处置,好不好?”

感觉到师尊若隐若现的杀意,祈怀月撒娇着软声说道。

“师尊,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在牢里担惊受怕几百年,尝尝我的感觉。”

少年人过于孩子气的话语,让容明玦三人都忍不住露出有点头疼又想要纵容的为难神情。

小师弟这么良善又心软,真是让他们既担心小师弟在外会受人欺负,又忍不住担忧夏乾城会有机会逃出囚笼,报复小师弟。

然而诸承渊的表现比他们这群有所顾虑的人更加直接。

诸承渊冰冷修长的指骨轻轻盖住少年明亮的眼。

他不能多看祈怀月的眼睛。

一旦被少年用这种眼神注视着,诸承渊总想要答应少年人请求的所有事情。

可是这一次,在事关危害祈怀月安危的问题上,他不能有半点手软。

“怀月,乖。”

坚固得如同城墙般的护罩无声升起,隔绝着祈怀月对外界的感知。

与此同时,夏乾城凄惨尖锐的惨叫声在外界凶猛响起。

所有人胆寒无比地看着夏乾城的身体,在大乘期修者如深海中的威压中,骨骼一寸寸断裂,血肉之身被硬生生压缩成一片肉泥的凄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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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渊剑尊,是在杀鸡儆猴。

即使有人知道这个道理,在冰冷的剑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刺透心脏的威压下,也只能战战兢兢地注视着这一场景。

就连刚刚还在疯狂叫嚣“为什么不给我弟弟陪葬”的冯炎山,此刻也战栗无声,真正明白了自己惹上的到底是怎样一尊冷漠无情的杀神。

而观渊剑尊此举,就是在告诉他们——

即使祈怀月心慈手软,想为伤害他的求情,可他的师尊,诸承渊是踏着尸山血海成长起来的修真界第一人。

即使诸承渊就地将所有人都杀了,人死之后,外界所有人都仍将称颂观渊剑尊斩妖除魔的仁名。

因为,不是剑尊想要成为修真界的正道魁首,而是——

修真界的正道魁首,需要诸承渊这位天下第一人。

而一旦诸承渊不愿成为这庇护苍生的正道魁首,那将是所有人都无法抵抗的灭世之灾。

在场的所有人都认清了这可怖的事实,再回想起他们刚刚小声议论的竟然是剑尊庇护之人,有些人的双股战栗,甚至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原地。

然而,夏乾城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在他死后,他的元神竟然还被诸承渊活生生抽离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落入一处封印魔物的储物匣中,被诸承渊收入乾坤袋中。

活着的元神落入乾坤袋中,会是何等凄惨的景象。

只要稍微一深想,所有人惧怕得甚至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剑尊这位可怕至极的杀神。

而在一切结束后,诸承渊撤下灵气罩,也将手从祈怀月的眼上放下。

祈怀月看着寂静无声的外界,忍不住暗暗纳闷。

师尊到底是做了什么,还把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正浩门弟子吓得和鹌鹑一样?

祈怀月再扫了一眼刚刚夏乾城的位置,没有看到夏乾城的身影,他其实就有了猜测。

算了,他刚刚就象征性地劝一劝,其实心里能大概率猜到,以师尊对他的在意,不可能轻易放过暗害他的人。

“师尊,秘境快要坍塌完全了,我们出去吧。”

祈怀月心疼地抱住师尊,如同无赖的猫崽般蹭了蹭师尊的胸膛。

他可想再让师尊在这坍塌的秘境里,为这么多人撑出一片不受影响的虚空了。

而感觉到祈怀月眼中柔软的泛着心疼意味的目光,诸承渊没有解释这点消耗对他而言微不足道。

他视旁人如无物地轻轻揉了揉小弟子的黑发,修长的指骨从弟子肩头划下,落入少年人柔韧而纤瘦的腰身。

某一刻,诸承渊甚至有种想要低下身,凑近少年人温暖雪白脖颈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或许,他只是,过于想念,他的小弟子了。

第75章 他,到底对他的小弟子,生出了什么感情?

祈怀月感觉师尊的手落在他的腰上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竟然有几分痒。

少年人忍不住动了一下,可师尊冷淡环住他腰身的力度,似乎格外的紧。

祈怀月没想太多,他看向师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轻轻摇了摇诸承渊的衣袖。

“师尊,快带我们一起出去吧。”

诸承渊从刚刚一刹那的冲动间回过神。

他刚刚,想对他的小弟子,做什么?

难以遏制的躁动之感在胸膛中涌动着,如同一头困在囚笼中,却冲不开束缚的怪物,诸承渊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

“好,怀月。我带你出去。”

从秘境裂缝中回到外界,原本是应该是一段不可能有丝毫意外发生的坦途。

然而当少年人柔软温暖的身体离开他的胸膛,探头探脑地看向外界风景时,诸承渊的喉结微动,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将怀月重新抱到怀中,牢牢抱紧,不让任何风霜触碰到他的小弟子的想法。

可是,即使再不通人情,诸承渊也还是能意识到——

他对祈怀月的保护欲,不是一个正常师尊应该有的。

知晓秘境出了问题时的盛怒,见到少年时的欣喜,听到祈怀月在秘境中被人暗害时想要杀人的可怖怒火,以及之前,还有刚刚,对祈怀月生出的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的欲望,都不是一个师尊应该有的情绪。

他,到底对他的小弟子,生出了什么感情?

这一刻,即使是对惊雷风雪,天道幽冥都从未有过半点畏惧的世间第一人,都对这个问题之后的答案,产生了难以开口说出一字的迟疑。

“怀月。”

祈怀月突然听到师尊低声唤他的声音,师尊的这声呼唤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

他有些纳闷地回过头,声音却清亮快乐地应了一声,“师尊!”

在师尊身边,他永远是不用有任何忧虑,可以无所顾忌的孩子。

然而少年人的眸光越澄澈,诸承渊就越觉得他心中的那块恶念,原来如此污浊不堪。

他不想让祈怀月看向他的眼神,沾染上半点失望,怒火,甚至是愤恨和恐惧。

所以——

观渊剑尊垂下眼眸,伸出手揉了揉少年的黑发,声音冰冷却充斥着让天地都为之寂静的压力。

“我会庇护你的。”

即使是他自己想要伤害祈怀月,诸承渊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天空中有乌云压顶,如同游龙般的雷电汇聚在观渊剑尊身侧。

祈怀月敏锐地感觉到师尊周围的气息似乎有些许变化,然而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师尊在发道心誓。

修真者与凡人不同,一旦对道心许下誓言,无论这誓言的内容是什么,一旦违背,就会生出难以摆脱的心魔。

而心魔,可是高境界修者在晋升大境界时,最恐惧遇到的邪魔。

祈怀月纳闷之间,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在他神识内响起。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人对弟子发道心誓。小子,他就是你那位“天下第一人”的师尊?“

这是风尊的声音。

风尊竟然在他在师尊身边的时候出来了!

祈怀月悚然一惊,要知道他在师尊身边的时候,自称为天道的光团都从未敢开口一次。

再看师尊仿佛对风尊的声音毫无所觉的模样,祈怀月此刻感觉到后背隐隐发寒。

难道,那自称风尊的残魂,生前的境界竟然比他的师尊更高?!

不可能!

比他师尊修为更高的,这修真界只出现过两位,一个是万年前的蔺元魔,一个是数千年前已经飞升的苍华封。

等等,苍华封,风尊……

他不会这么倒霉,在一个适合通窍期修者历练的秘境里,遇到两个传说级的大佬人物吧?

祈怀月欲哭无泪之际,听到风尊话中的“道心誓”,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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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怎么可能对我发道心誓?”

高境界的修者巴不得闭关千万年,平平安安突破下一境界,怎么可能自找麻烦给自己发下几乎必定招惹心魔的道心誓。

“怎么不可能?”

风尊不假思索地说道,“当年我对云伊……”

如同是一台机器陷入了足以终止全部进程的可怕错误,风尊的声音立刻消失在他的元神中。

祈怀月再呼唤了风尊几声,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不由斥责起了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

他刚刚在想什么呢?

如同蔺元魔这样的恋爱脑魔尊,万年难见。

如果风尊真的是修真界飞升的第二人,不对,除掉根本没有飞升的蔺元魔,应该说如果风尊真的是修真界飞升的第一人,苍华封,怎么可能残魂还停留在修真界,而且还因为一个名字失态到这种程度?

祈怀月心中甚至忍不住涌出一个有些缺德的想法。

风尊对“云伊”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

如果下次风尊想对他师尊不利,他是不是能无限循环念“云伊云伊”,就能把风尊弄到死机?

祈怀月正出神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师尊抱到了怀中。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师尊眼里是个经不得一点风雪的孩子的设定,此刻祈怀月自然地往师尊胸膛一靠,如同靠在了一个软硬度舒适,而且温暖宽阔的人形抱枕上。

虽然打定主意先不将风尊的存在,告诉师尊,祈怀月还是忍不住探了谈师尊的口风。

“师尊,您,您听说过万年前,修真界飞升第一人的故事吗?”

诸承渊抱着乖乖靠到他怀中,而且乌黑瞳眸仰头乖巧看着他的小弟子,胸膛中原本的略微烦闷躁动,终于慢慢停歇。

“听闻过。”

诸承渊以着平缓的语调,如同讲故事般,将修真界人尽皆知的万年前蔺元仙的故事,讲述给了他的小弟子。

不得不说,这个故事非常符合修真界每个修者心中,对于修真界第一人的期盼。

一人一剑,斩尽当世所有的魔族。

这是何等的豪气冲天,又是何等的畅快淋漓!

可一想到幻境里抱着折云的身体,哭得和条狗一样的蔺元魔。

祈怀月只想吐槽:都是假的!

现在的人族肯定不知道万年前的人族是用了何等“蔺元魔看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是他本人”的美化,硬生生将一个魔族至尊吹成了人族至圣。

“师尊,”

祈怀月心里那股想将隐秘告诉给师尊的心情格外强烈,他轻轻扯了扯师尊的衣袍,诸承渊低下头,他才在师尊耳边轻声说道。

“我在秘境里,遇到了他的残魂。”

少年柔软温热的气息,涌进了诸承渊的耳廓。

诸承渊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异样,却并不让他感到厌恶的怪异感觉,然而这一切都不及他小弟子的话语,给他的冲击力更大。

隔绝外界窥探的灵气护罩升起,笼罩着他们二人,严严实实地隔绝一切声音景象外传。

“秘境里发生了什么?”

没有感觉到元神中风尊的声音,祈怀月大着胆子,除掉了光球和风尊的内容,将他在秘境中的大半遭遇告诉给了师尊。

祈怀月还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师尊,我觉得极剑门……可能是万年前蔺元魔布下的棋子,您,最好不要将太要紧的事情交付给他们……”

祈怀月还担心着前世兴风作浪,掩护魔子行事的极剑门,不知道之后还会得到魔尊怎样的谕令。

然而诸承渊的注意力,却早已不在他弃之不用的极剑门上,反而落入了蔺元魔对祈怀月如此“宽容”的对待上。

他不会如祈怀月这般天真,以为蔺元魔这样万年前手上就沾染无数鲜血的魔尊,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一个闯入魔宫,而且还打扰他与所爱之人宁静的人。

诸承渊也更不相信,万年前的魔尊遗存到现在的残魂,可能会将祈怀月错认成天万年前的爱侣。

联系到极剑门的谕令,诸承渊几乎可以断定,他的怀月不是折白的转世之身,就是与折白的转世之身有着极为重要的关联。

而无论是蔺元魔想让折白在他的怀月上重生,还是想借着怀月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标,诸承渊都不可能坐视蔺元魔完成他万年前的目标。

踩过血山血海,登顶修炼一途巅峰的诸承渊,从不对所谓的万年前的人族至圣,有什么敬畏恐惧。

而万年前蔺元仙能做到的事情,他相信自己在万年后一样可以做到。

可正因如此,诸承渊也不会小觑这位万年前的人杰。

当听到万年前的这位人族至圣,谋划之事与他的怀月有关时,即使是诸承渊,也少见地生出了遇到势当力敌的棘手对手的沉寒之色。

“不必忧虑,怀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应对。”

师尊的声音沉静冰冷,却是如同面对天崩地裂,也不会有一丝动摇的毫不迟疑。

祈怀月的心突然轻松了一点,他抱住师尊的腰身,如同树袋熊般用力在师尊怀里蹭了蹭。

蔺元魔的事情,已经无比棘手。

至于风尊的事情,还是等他搜寻古籍,确定风尊身份后,再考虑能否透露给师尊吧。

或许,谢越和也是个不错的询问对象?

第76章 爱之甚于性命

等等,谢越和呢?

祈怀月扭过头,看向师尊身后,然而漆黑一片的通道里,似乎只剩下他与师尊两个人。

“师尊,我们还不能出去吗?”

祈怀月记得虚空通道,尤其还是他师尊开辟的虚空通道,简直如同虫洞一样,应该不过片刻就能抵达秘境之外,可他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在虚空通道里停留了很久?

已经历经好几次“迫害”的祈怀月,此刻脑中不由又生出了好多种可怕的阴谋论。

然而诸承渊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弟子的小脑袋。

他只是想在无人打扰之处,和他的怀月,再待得久一点。

所以这条他亲自开辟出的通道,长得似乎永远抵达不到尽头。

而如果有人想抢走他重逾性命的小弟子——

观渊剑感觉到主人前所未有的可怖森寒杀意,隐隐配合着发出阵阵嗡鸣。

即使对手真的是万年前的“人族至圣”,诸承渊冰冷沉寒的眸底倒映出秘境底的血色。

他也不介意再斩一尊魔。

……

从通道内回到秘境外,祈怀月有了种重获新生的感动。

他本想和师尊一起立刻回返天霄宗,然而正浩门门主,还有先前剑尊从魔渊中救下的数位长老背后的门派,极力邀请剑尊多留一晚,同时再清剿一次魔渊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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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日越发增多的魔物。

如果没有祈怀月在秘境中遇到蔺元魔残魂的这段经历,诸承渊定然不会浪费时间,在魔渊里这些如野草般永难斩尽的魔物上。

然而一想到近数年里不同寻常增多的魔物数量,诸承渊还是动了深入探索魔渊,同时剿杀魔物的念头。

要做到永久性地削减魔物数量,在诸承渊不可能永远留驻在魔渊附近的前提下,必然需要几个宗门联合出力。

剑尊答应了此次的宴请,正浩门门主也格外激动。

宗门内布置得处处张灯结彩,华灯初上,正浩门内被燃亮的灵晶照耀得如同白昼,寻常弟子平日难以见到的大能纷纷露面,送到的重礼更是常人毕生罕见。

从秘境中出来,到灵舟上稍微洗漱后,因为师尊跟其他宗门的宗主谈着正事,祈怀月乖乖地准备不打扰师尊,先跟着师兄们去参加此次的宴会。

可能因为秘境崩塌,他在秘境里又好几次被暗害的影响,三位师兄看得他寸步不离,几乎是将他围在三人中心。

此刻祈怀月走在盛师兄身后,旁边是容师兄和池师兄,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三棵大树围起来的小萝卜,有点被通天大树们挡着目光的无奈。

不过盛宴前所未有的隆重规模,让他即使只能隐约看到外界几眼,都有种自己踏足的不是感谢宴,而是宗主大典的错觉。

只是容明玦等人的三张冷面,吓退了不少原本大着胆子,打算与观渊剑尊最看重的小弟子攀谈之人。

祈怀月百无聊赖地眼神乱瞟着。

桌上的佳肴丰盛,即使对于高境界的修者,也是一道可以入口的,相当于液化灵琼的美味。

而佳肴旁雕刻着凤鸟飞月的火红灵器酒杯,泛着灼目的红色灵芒,传出来的淡淡酸甜果酒气味,配上那些菜肴的气味,更是让可以辟谷的祈怀月突然感觉有点饿了。

反正宴会的主角不是他自己。

祈怀月索性占据了一张偏远的角落桌子,拽着师兄们坐下。

“容师兄,盛师兄,池师兄,我们一起吃吧。”

祈怀月兴致勃勃地先给三位师兄倒了一杯酒,酒液如同火红的岩浆,醇厚的香味得让他想立刻喝上一口。

然而当他给三位师兄倒完了,正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时,容师兄却笑眯眯地拿走了他的杯子。

“小师弟还小,可不能现在喝酒。”

盛师兄无缝隙配合着,给祈怀月倒上了满满一杯……嗯,浆果汁。

闻起来也是酸酸甜甜的,可是一点都没有他眼馋的果酒的醇香。

祈怀月怨念地看了两位师兄一眼,正想感慨还是池师兄不强人所难时,发现池师兄关怀地递给了他一杯灵液。

对了,灵液,堪称是修真界的白开水,无色无味,除了喝下后能转化成灵气,价格昂贵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面对祈怀月控诉的眼神,池归夜认真地说道。

“果汁也不易多用,小师弟年纪小,还是多喝灵液吧。”

祈怀月:……他是年纪小,倒也没小到才刚出生,只能喝婴儿才喝的灵液吧。

然而毕竟是师兄们的一番心意,祈怀月深吸一口气,还是喝下了容师兄递过的浆果汁。

酸酸甜甜的味道抚平了他刚刚的不开心,再喝下池师兄递出的灵液,看着三位师兄目不转睛盯着他,隐隐露出的仿佛家长看着懂事孩子一样的欣慰神情。

祈怀月暗自吐槽。

如果放在前世,就算他喝酒,喝到天亮也没人敢管他。

就是连师尊,都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小师弟真乖。”

然而感觉到头顶三位师兄的轻柔抚弄和夸赞,祈怀月别别扭扭地应了一声。

算了……比起前世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大殿里,就这样被师兄们管束着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不过,师尊怎么还没来呢?

祈怀月随便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他看着灼红的以稀有灵鸟绒羽编织的火红地毯上,再看着正浩门处处火红一片的装饰,心中的吐槽欲望前所未有地旺盛。

幸好他师尊不爱穿红,不然踏足此地,真的就像来此成亲一样。

祈怀月有点后悔换上正浩门提供给他的红袍了。

祈怀月正百无聊赖地想着,突然感觉到场中一片寂静。

这反应,祈怀月无比笃定——

肯定是他师尊来了。

然而当他抬头一看,祈怀月也陷入了和众人一样的宕机中。

他师尊,竟然也穿了一袭红袍?!

众所周知,观渊剑尊虽然是天下第一剑修,斩杀敌人时从不手软,然而从不喜欢衣袍上沾有血液。

剑尊平日的衣着,更是以银,白色为主,如同高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也似是云端之上不沾染人间红尘半分的仙神。

而在剑尊的敌人眼中,诸承渊更像是世间最危险,也冰冷无情到极致的剑芒。

祈怀月从未见过师尊穿其他颜色的衣袍时的模样。

然而当头束玉冠,身着红衣,身上萦绕着淡淡寒意的剑尊,如同魔神降世般,仿佛压下整处宴场的灼目红意,踏足此地时,祈怀月脑中,不合时宜地涌现出刚刚那个荒诞想法。

师尊成亲时,应该就是这种样子吧……

也不知道,日后谁有幸能成为师尊的道侣……

祈怀月的心中,涌现出淡淡的,他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沉重。

或许,这就是世间孩子,不希望老父亲娶后娘的感受吧。

祈怀月沉重地想着,便看见师尊冷如寒星的眼眸,朝着他看来。

那一刻,剑尊身上不与万物交融的寒意,如同缓缓化去的寒冰。

“怀月,到我身边来。”

祈怀月感觉自己的步子有点僵硬,在众人的注视中,他来到师尊身边。

诸承渊牵着祈怀月的手,向众人冷淡颔首。

“我已收怀月为我的真传弟子。此后,我不会再收他人入门。”

此一重惊雷还不够,诸承渊又冷冷放出另一道惊雷。

“我已在他身上,落下心魔誓言。若是我的弟子出事,即使暗害他之人躲进黄泉碧落,我也必杀之。”

诸承渊知晓,他先前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对祈怀月的看重,固然能震慑一批心怀不轨之徒。

但是也可能有如同夏乾城与冯炎山这般心思狠辣之人,总抱着侥幸万一之心。

可他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在小弟子身上结下心魔誓言,话语中所蕴含的重量,就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修真界中,断人道途,更甚于杀人性命。

即使是再情投意合的爱侣,也不一定愿意为对方立下终身不变,可能断己身道途的心魔誓言。

然而诸承渊不仅这么做了,还毫不遮掩地告诉给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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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祈怀月对他而言的重要程度。

一旦有人要伤害祈怀月,心魔誓言更是能让秘境世界之外的诸承渊,第一时间感知到危险。

而如这次一样,秘境即将崩塌,诸承渊却没有察觉的事情,也将彻底不可能重演。

而听到这两个震撼消息,或者说第二个远远超过众人想象的消息,让所有人落在祈怀月身上的目光,不由再深刻变幻着。

没有人再敢打着“祈怀月不过是走了个狗屎运,不知道为什么被剑尊看上,但一定会被尊上厌弃”的想法,甚至就连对祈怀月之前抱着的淡淡敌意,此刻都转化成了不可思议的敬佩,甚至是带着淡淡的恐惧。

这世间,哪里有弟子,能让师长为他做到重逾性命,甚至不顾忌自身道途的程度?

俗世凡人中的师长训斥弟子,就如修真界中的师长惩罚,甚至打杀弟子一样,是再寻常不过之事。

能做到为弟子解疑答惑的师长,已经少而又少,更不要说如同剑尊对待祈怀月这样的……

爱之甚于性命。

第77章 “怀月,你喜欢……?”

如果说先前还有人敢将祈怀月当成一个只是一时走运的凡人,那么此刻,就连各大宗门的宗主,都不能不将这个修为低微的通窍期修者看进了眼里。

祈怀月甚至感觉周围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差赤裸裸写了几个大字在脸上——

这家伙是不是上辈子救过观渊剑尊的命,才能让剑尊如此看重?

而听到师尊平淡得丝毫不知丢下一颗怎样可怖的惊雷发言,祈怀月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上辈子他也如旁人一样怀疑过,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师尊如此爱护?

不过在亲眼所见了师尊残魂在他面前自刎之后,祈怀月已经不再执着于这些无畏的问题上。

即使是重生一世,他最大的愿望也只是希望师尊能顺利飞升。

可明明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为什么师尊会突然立下心魔誓言,而且当众承诺永不再收其他弟子?

如果师尊以后真的不收徒了,他怎么慢慢在师尊面前减淡自己的存在感?又怎么让师尊将注意力转到其它弟子身上?

难道,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前世他的飞升失败,是因为师尊过于牵挂飞升后他的安危?

那么他重生一回,又阴差阳错地折腾出了万年前的蔺元魔和极剑门,不知根底的风尊,而且又让师尊为着他立下了心魔誓言,岂不是把师尊飞升成功的概率又进一步拉低了?

祈怀月此刻脑中思绪纷乱,他脸上的神情一片征愣。

旁人皆以为是祈怀月为了这份从天上砸下的殊荣而惊喜得失了神,然而只有时刻关注着祈怀月变化的诸承渊,注意到了小弟子乌黑瞳眸中仿佛茫然无助般的神色变化。

修真界第一人,面容冷淡,犹如寒山上锋冷至极的霜雪,身上的威压凛冽强势,让人难以接近,却毫不掩饰地在众人面前,用力地牵紧了祈怀月的手。

而诸承渊此刻站在祈怀月身边,两人皆一身红衣的场景,让容明玦甚至有种错觉,师尊牵着小师弟时,仿佛天造地设,无人能干扰的一对璧人。

然而一想到这个比喻,如果透露出去,或许师尊会亲自逐出他这个不肖门徒,容明玦忍不住饮酒一笑。

无人知晓的是,观渊剑尊的神情看似从容而冷淡,目光却无数次在少年身上的神态上扫过,而祈怀月身上每一寸红衣的细微之处,都被诸承渊牢牢地记住脑中。

为什么,他的弟子脸上,没有过多喜悦之色?

难道……怀月,察觉到了他今夜也身着红衣的私心?

诸承渊的喉头微微艰涩地滚动了一下,然而他仍紧紧地握住祈怀月的手,没有半点松开的动作。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尊。

诸承渊很早就知道这一点。

对于只是挂在他门下的容明玦三人,他没有过多师长之心。

而他唯一承认的弟子,只有祈怀月一人。

当看见祈怀月的第一眼,他就动了收徒之心。

那时的诸承渊曾无比确信,他一定能比祈怀月不靠谱的前师尊,更好地保护自己唯一的小弟子。

可是在秘境中,甚至比进秘境更早之前,他竟对祈怀月动了不该有之念。

就如同今夜,诸承渊明知他的小弟子会着一身红衣,却还是选择了穿上红衣赴宴一样。

他的小弟子,本就适合少年人鲜衣怒马,意气飞扬的红色。

诸承渊想象过无数次少年人穿着灼红如血的红衣,向着他一步步走来的场景。

就像是被红云托起的皎洁月光,又像他不能触碰的水中幻象。

祈怀月向他走来的每一步,诸承渊都能清晰地听到胸膛中的心脏跳动,都如同擂鼓般一声又一声沉闷响起。

那一刻,修真界第一人竟希望,他不是少年的师尊,而是与相爱之人一同携手,踏上成亲喜宴的一对普通道侣。

“怀月,你喜欢……?”

在祈怀月的注视中,诸承渊的神智似乎有短暂的一瞬崩离消散,连同话语都淹没在了隔绝外界的寂静中。

外界逐渐热闹的声响,似乎与他们与世隔绝。

祈怀月感觉到师尊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此刻沉黑得如透不进丝毫光芒的深渊。

这一刻,不知怎的,祈怀月竟然在师尊身上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危险。

不过,师尊是不可能伤害他的。

祈怀月忽略过了身上淡淡的寒意。

所以,师尊,是在问他喜欢这种公开立威,保护弟子的场面吗?

祈怀月知道自己被这般保护,仍向保护之人控诉,可能有点不知好歹,但还是忍不住轻轻抓住了师尊的衣袖。

少年乌黑的瞳眸笼罩上一层水润的,甚至有些气愤的光芒。

“不喜欢。”

因为知道师尊绝不会伤害他,祈怀月直言不讳道。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师尊用心魔立誓的方法保护我。”

少年本来清亮的嗓音,甚至带上了一点低落的意味。

“我不想看见您受伤……”

而且,根本不需要师尊立下心魔誓言,他也相信师尊绝对会保护他的。

想到风尊刺裸裸嘲讽的话语,祈怀月此刻甚至有些茫然。

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同茫然无措的孩子,然而第一次,祈怀月在没抓紧师尊衣袖前,就感觉到师尊捧起他的脸,滚烫的,仿佛灼烧着的,格外不同寻常的手指热量。

诸承渊冷淡地垂下眼睫,眼下投下一片让人生畏的阴影。

“怀月,我只能以此保护你。”

如果他不立下心魔誓言,诸承渊无法想象:若是日后他再度违背了想要保护小弟子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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