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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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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自认为了解颜嘉柔,她骨子里也并不是那种出格放荡的女人,会和萧彻在宫里在乱来,除了兰陵人天生下贱,最擅勾引之事、惯会蛊惑人心之外,一定是那个怪病的原因。

便是得了那个怪病之后,颜嘉柔才会变心,才会为了萧彻背叛他。

只要帮她治好了那个怪病,他们一定可以回到从前的。

想通了这层之后,他闭了闭眼,内心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他将颜嘉柔拥入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发髻上,近乎喟叹似得道:“嘉柔,我知道,你如今对萧彻那般迷恋,全因怪病作祟。”

“或许如今连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但我了解你,我的嘉柔,决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你喜欢的,不过是他的身体,且还是在怪病的影响下才会如此。”

“兰陵人天生一副惑人皮囊,又在床笫之事上颇有天分,虽然他们下贱,但这点连我也不能否认。你年纪小,第一个经历的人就是他,难免被他蛊惑,对其上瘾。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不过是贪恋鱼水之欢罢了。”

“勾引你的人是萧彻,他能豁得出去,诱惑自然足够大,因此这事也并不能全怪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病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到那时,你就能重新回到我身边了,我也会尽快的治好我的伤,让我身下那东西长得更好,届时我也会让你满意的,你会更喜欢我的……”

颜嘉柔被他抱在怀里,脸颊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温和有力的心跳声,心却渐渐成了一团乱麻。

她真的,只是因为怪病的作用,才会这么迷恋萧彻么?抑或是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她此前一直认为她其实在很早以前就喜欢萧彻了,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可是就算是喜欢,应当也是淡淡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呢?

可如今她对萧彻的喜欢,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那样的喜欢,就像是传闻中被下了蛊一样,他只要稍稍对她花些心思,她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为了他,她违背了许多原则,承受了道德的拷问,甚至后面什么都不顾了,这真的还是她么?

譬如正像萧珏说的那样,之前在宫外也就罢了,如今在宫内,且还是她没有发病、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她便和萧彻在承欢殿……

甚至她明明知道她第二天有要事,可被他磨了几下,最终还是由得他胡来了。

而且是在承欢殿,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在那种地方和萧彻做那样的事……

她实在是……有些做不出来。

何况如今他们并未成婚,入了夜,萧彻过来她的寝殿跟她……算什么呢?

她知道,那些循规蹈矩的贵女是决计做不出来这种事的,旁的公主也不会在寝殿与人幽会偷情。

她只觉得羞耻极了。

萧彻彼时覆在她身上,手指勾缠着她的一缕乌发,忍不忘与她调笑:“承欢殿,小兔,怎么连寝殿的名字也这么勾人,嗯?”

“承欢殿,便合该在我身下承欢。小兔,你说,是不是这样?”

颜嘉柔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哪有心思分辨他的歪理,只能“呜呜”着摇头。

神智混乱时,甚至分不清眼下究竟是在梦境当中还是真实发生,只因她被野狐咬伤之后,频繁梦到萧彻,梦中的他,便也是这么对她,只不过从来没有真的给过她……

哪怕在梦境中,他也要一遍遍问她:“皇妹,看清楚了,我究竟是谁?”

“要你的太子哥哥,还是,要我?”

这个时候,倘若她有一分的犹疑,他便倏然冷淡下来,随即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可如今的他,便要慷慨许多了,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她从前在哪些贵女堆里也不是没有听见过她们私下悄悄议论,三殿下有一半兰陵血脉,传闻在床笫之事上有过人之处,不仅迟寸非常可观,而且天赋极佳,最是销,魂,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有哪个能消受得了?

若是能与之春风一度,便是不枉此生了。

她从前听到这些话时总觉她们作风实在大胆,虽说大魏民风开放,但她们也未免太开放了些!真是不害臊。

但如今颜嘉柔望着伏在她身上汗水淋漓的萧彻,不禁陷入了沉思。

“…………”

究竟是怎么到这一步的,有时候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若不是她要脸,她还真想拿她和萧彻的事去贵女堆里炫耀上一番,想也知道她们是怎样一副肝肠寸断的表情,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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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萧彻不近女色,没有女子能近得了他的身,他便是大家的,结果她早就近了,还近了多回,她们若是知道了,一定得怄死——谁让她们从前总因着萧彻给她不痛快。

可惜她还要脸。

不过她们一定做梦也想不到,最后和萧彻交颈缠绵的那个女子,竟会是她。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和他一向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萧彻从来不会多给那帮贵女眼神,却总是盯着她的糗事言语欺负她,这不是讨厌到极点又是什么?

这叫怎么说,便是因缘际会,谁也料不到。

萧彻的滋味,她替她们尝过了,传闻果真不假,个中滋味确实消混,好处自然是人所周知,只是有些坏处,她们却未必知道……

譬如眼下,他实在慷慨过了头,且不是她想不要

便可以逃脱的……

她被弄得神志不清,迷迷瞪瞪之际,也曾将心中所想说漏了嘴:“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萧彻一顿,挑眉玩笑道:“怎么,你从前总梦到和我做这事么?”

颜嘉柔软绵绵地“嗯”了一声,眼皮半掀,睨了他一眼,竟是十分的幽怨:“可你总不理我……”

萧彻喉结滚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是我不好。”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缓缓勾起唇角:“梦中的我不理你,这也没什么,如今加倍补偿回来就是了。”

他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角,哑声道:“那么,如你所愿。”

之后便是新一轮的征伐,颜嘉柔不知死了多少次,每一次快晕死过去时,想起自己方才神志不清时说漏的那几句话,都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再回过神来时,她依然被萧珏温柔地环抱着,回想起昨夜与萧彻的疯狂,真像是做了一场银乱不堪的椿梦。

听了萧珏的这一番话,她如今也有些分不清她对萧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那般放纵、沉溺、失控,为他放弃原则、背叛萧珏,越来越不像她自己,真的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了吗?

还是说,是因为那怪病再作祟?

不过这些都暂且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几乎被萧彻迷得神魂颠倒,根本离不开他。所以去纠结原因,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

至于真正的原因……除非有朝一日,她的怪病能被治愈,那个时候,她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意吧。

正神思恍惚时,头顶上方忽然传来萧珏幽幽的一句问话:“你知道,萧彻昨日为什么勾着你不放么?”

颜嘉柔茫然地抬起了头。

萧珏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忽然神情莫测地一笑:“我问你,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颜嘉柔不明所以,如实道:“是来送二哥的,怎么了?”

“哦,那为什么来得这样迟?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卯时一刻便启程了么?”

颜嘉柔有些难以启齿:“我……”

“你不必说,我也知道,萧彻勾着你折腾了一宿,你自然起不来了。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颜嘉柔茫然地摇了摇头。

萧珏道:“因为,他不想你见到他,你一旦见到了萧衍,萧衍便会把什么事都告诉你。你以为萧衍为何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还不是拜他那心爱的三弟所赐。”

“你看,你从来都不了解萧彻,他今日能对他平日里最为亲近的二哥下手,焉知明日不会对你这个枕边人下手?”

“从头到尾,都是利用罢了,你们都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颜嘉柔猛地抬头,错愕地看向他:“你……你说什么……”

她摇头道:“不……不会的……二哥的事,和萧彻没有关系,是二哥在淮州失手打死了人,又一再地害你,所以才触怒了父皇,落得如今的下场,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又怎么能怪萧彻呢?”

萧珏看着她,忽然幽幽地道:“你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吗?”

“近日流言四起,说萧彻并非贵妃亲子,他的身世另有隐情,今天的大朝会上,他便做了一场认祖归宗的好戏。”

“知道姜嫣么?后宫里那个以容貌肖似贵妃而闻名的疯妃,萧彻认的,便是这门亲。”

“人证物证俱全,又有父皇从旁作证,天衣无缝,连滴血认亲都安排上了,成功地让所有人都相信她就是萧彻的生母。”

“另有一个叫贾唯的,是个寒门出生的官员,他今天在朝堂上可没少为萧彻说话,也不知我那位好三弟,是什么时候笼络了他。”

“他借着萧衍的这件事,先是拍了父皇一通马屁,说什么‘圣上在萧衍一事上秉公处理,绝无半点偏私,足可见圣上的爱民之心和圣明果断,只是还有一事,万不能叫真正于社稷有功之人被草草埋没。”

他说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贾唯跪伏在大殿之上,额头触地,高声陈奏的场景——

“臣惶恐,斗胆启奏。”

“陛下圣明,臣等寒门微末,蒙天恩得以立于朝堂,自当以社稷为重,以黎民为念。今日之事,关乎国本,臣不敢不言。”

“淮州赈灾一事,天下皆知,灾银筹集、粥棚设立,皆赖三皇子殿下运筹帷幄,妙计频出。若非殿下心系苍生,亲力亲为,淮州百姓何以得救?然则,此等功劳,却因殿下昔日被误认为二皇子一党,尽数归于他人。臣等虽位卑言轻,却不敢不为之鸣不平。”

“再者,修文馆之设,《舆地志》之编,皆乃殿下心血所聚。殿下广纳贤才,集结文士,为天下学子开一扇明窗,为后世留下一部典籍。此等功绩,岂能因身份之误而埋没?”

“如今,殿下血脉之疑已清,姜妃娘娘乃士族之后,殿下亦为正统皇室血脉,非前朝余孽。陛下明鉴,殿下之才德,不该被埋没;殿下之功绩,应当为世人所见。臣等虽出身寒门,却深知殿下爱民之心、治国之能,愿以微躯为殿下请命,恳请陛下三思,予殿下一个机会,以展其才,以安天下。”

“臣言尽于此,伏乞陛下圣裁。”

贾唯之后,又有不少寒门官员纷纷附议。

贾唯的这番陈奏,言辞恳切,句句掷地有声,的确找不出半分纰漏。

任谁听了都会为之动容的。

只是他口中的给萧彻一个机会,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要的到底是什么机会——

一个继承大统的机会。

魏元帝闻言微微倾身,手指轻叩龙椅扶手,沉吟片刻,忽然朗声一笑:“好!好一个‘为天下请命’!”

他站起身来,步履沉稳,走下御阶,亲自扶起贾唯:“卿虽出身寒门,却心怀天下,敢为社稷直言,朕心甚慰。”

又道:“三皇子萧彻,淮州赈灾,修文馆设,《舆地志》编,皆是他心血所聚。朕虽居深宫,却非不知其功。”

“三皇子之功,朕自当重赏;卿等之忠,朕亦铭记于心。望诸卿以此为鉴,为国尽忠,为民请命,方不负朕之所托。”

魏元帝虽未明说萧彻是否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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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任,但大肆称赞了贾唯,很显然贾唯的这番话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换言之,他是属意萧彻的。

附和贾唯的那帮寒门之士自不必多说,而一些善于察言观色、在萧彻洗清血脉争议之后便不再固守成见的官员,眼见魏元帝仍是属意萧彻、而二皇子被废、大皇子深陷“重伤要害、无法人道”,的传闻,眼见夺嫡无望,不知是为了讨好魏元帝,抑或是避免得罪未来的天子,也纷纷站起来为萧彻美言,歌颂其功绩。

一时萧彻在朝堂上风头无两。

记忆回笼,萧珏深深地做了一个吐息,这才堪堪压下上浮的戾气。

一睁眼,余光依旧透着阴鸷。

他轻轻抚摸着颜嘉柔的后背,握着她的肩头,将她稍稍推离开来,低头看着她道:“嘉柔,所以你眼下知道了吗,我坠马一事,获益者最大是谁,三个皇子中,不是萧衍,更不会是我,而是萧彻。”

颜嘉柔猛地睁大了双眼。

萧珏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上抚过,幽幽地道:“我坠马重伤,伤了要害,如今流言愈演愈烈,都说我这太子之位即将不保,如今查出是萧衍所为,他亦被废黜,嘉柔,你看,同一件事,却能一举击垮两位皇子,幕后最大的受益人是谁?你仔细想想,便知道了。”

颜嘉柔只觉喉咙发涩,摇头道:“不会的……萧彻和二哥的感情那么好,他不会害他的……二哥与你素来不合,会设计害你,也不奇怪,怎么能说跟萧彻有关呢?”

萧珏闻言冷笑道:“你不过跟他睡了几次,又怎知他的本性如何?眼下又何必急着维护他,免得日后打脸。”

“何止我

坠马一案与他有关,便是淮州萧衍杀人一事,恐怕也是他的手笔。让萧衍背上人命,不但可以让他可以再无翻身的可能,还能用他的荒唐无度、草菅人命,来更加反衬他在淮州的功绩,一箭双雕,可不正是我那三弟一贯的手段?”

“不,不会的……太子哥哥,你说这些,也并没有证据……”

“证据,我亲耳听到的,需要什么证据?那日在大牢中,萧彻为了让萧衍做个明白鬼,亲口对他说的,我就藏在暗处,听得一清二楚。”

“你若非要证据,我眼下确实给不了你,可是嘉柔,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且看着吧,萧彻迟早会露出真面目的,你若实在等不及,不如回去问问,他究竟对那个位子有没有兴趣?”

“至于你,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你和萧衍一样,不过是他上位路上的一块踏脚石,他知道我喜欢你,知道你对我何其重要,几乎是我的精神支柱,所以便故意勾引你,从我身边将你夺走,好彻底摧垮我的心智,逼我出错,他再捉住我的错处大做文章,让我落得和萧衍一样的下场,届时他便可以取而代之了。”

“不然你以为他真的能喜欢你吗?你能给他什么?嘉柔,你虽贵为公主,可是说穿了,不过是个孤女而已,背后并无支撑,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他要想做到那个位置,便需要别的助力,于他而言,最省力气的,就是利用女人。”

“你该知道崔令颐是何种身份吧?那你又知不知道,她喜欢的人,其实一直都是萧彻,原先不过是碍于他的兰陵血脉所以才一边喜欢他却又一边瞧不上他,可如今血脉争议已经洗清,甚至于如今他在朝堂上炙手可热,极有可能取代我成为下一任储君,而崔家又向来只跟未来天子联姻,那么你觉得,她会不会再去找上萧彻呢?”

“她是崔氏嫡女,背后有崔守阶、有整个崔家作为依仗,萧彻只要娶了她,便可以省去许多力气。”

“你觉得,他会选你,还是选她?”

第105章 第105章“颜颜,过来。”……

秋风萧瑟,远处宫檐下的铜铃在风中叮铃作响。

明明只是入秋的天气,可秋风拂在她身上,她却觉得有几分冷意。

她轻轻颤动着唇瓣,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秋风中涩然地响起:“不,不会的,他说过他只喜欢我,他不会娶旁的女子的……”

萧珏冷哼道:“喜欢?不过是利用而已。他喜欢的,只有储君之位。何况男人在床笫之间的话,向来做不得准,你又岂可尽信?”

“他之前对萧衍难道不是手足情深?可为了储君之位,连他都可以设计陷害,你说,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不!”颜嘉柔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

她性子一向软,几乎从不会反驳萧珏,鲜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二哥不是他害的,萧彻不会这么做,他也不可能害你,你和二哥向来不和,他会设计害你也并不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罪到萧彻的身上?”

萧珏冷笑道:“你便这般信他?你真的了解他吗?他可曾与你说过他的计划,他的野心?恐怕什么都没有吧?”

“你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蠢笨天真,空有一身皮囊的美丽玩物而已,他将你夺过来,一则用来摧垮我的心智,二来拿你解闷逗趣。他与你只有床笫之欢,从未有过真正的交心,你对他在朝堂上的动作,一无所知,我说的,不错吧?”

颜嘉柔眼睫轻颤,有些无措地咬紧了唇瓣,一张小脸顿时变得苍白。

萧珏看了她一眼:“嘉柔,我说的这些都是我亲耳听见,难道我会骗你?从小到大,太子哥哥几时骗过你?”

“而我的那位三弟,你才与他好了多久?便这般信他么?”

“你总问我要证据,我眼下确实没有,可这事我已经从头到尾与你分析过了,不管如何,事实摆在眼前,如今萧彻成了最大的受益者,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淮州之行想必你与他一直形影不离,若你非要所谓的证据,不妨仔细回想一下,那段时间他有没有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颜嘉柔一怔,脑海中不由得闪现那日他们缠绵过后,她精疲力尽地睡去,半梦半醒间,听到萧彻与薛止的一番对话。

那是萧彻为了帮萧衍摆平杀人一事而吩咐薛止去崔家说的一番话,可彼时颜嘉柔听着听着,却觉出几分不对。

他既是为了帮萧衍摆平那事,可听他与薛止的对话,那一番说辞,怎么听起来非但没有赔罪之意,反而隐隐有激怒之嫌?

只是她太相信萧彻了,从未深想。

还有萧珏说的“姜嫣、贾唯”这两个这几日与萧彻紧密相关的人物,为什么她会觉得眼熟?

仿佛之前就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的名字?姜嫣也就罢了,她是后妃,她似乎从前便知道她,可贾唯是前朝的官员,她怎么会听过他的名字?

她对朝堂之事,可是一向都不关心的。

何况贾唯还是个位阶并不高的寒门官员,她怎么会知道他呢?

她隐隐觉得她之所以会觉得这两个人熟悉,或许与萧彻有关。

可待要细想,却又一时理不出头绪。

她晃了晃脑袋,本能地想要去回避这件事,或许只是她想多了,这两个人与萧彻并没有什么关联,至于淮州的事,她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本就不清醒,那会儿听来的东西又怎么能当真呢?

想到这里,她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抬头望向萧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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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从未有过的坚定:“太子哥哥,你不要再说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信的。我爱三哥,自然要信他。我答应过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他,绝不受旁人的挑拨。”

萧珏闻言神情终于出现了裂缝:“旁人?挑拨?谁是旁人?谁在挑拨?”

他握住她的肩头,俯身逼近她道:“怎么?我们青梅竹马,互许终身那么多年,现在我倒成了旁人了?那谁不是旁人,萧彻吗?你倒跟他成了一体了!”

颜嘉柔仰起一张小脸,轻轻蹙起眉尖:“太子哥哥,你们两个,我当然都想相信,可是你说萧彻从头到尾只是利用我和二哥,且害了你,我是不信的。他不是这种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知道我并不聪明,很多事情分辨不了,但我知道,我既然答应了萧彻要相信他,就要做到。”

“他说他喜欢我。他每次这么说,我都好开心,所以我愿意相信他,我也想相信他,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他是喜欢我的。”

萧珏收紧了手指,咬牙道:“我看你真是被他灌了迷魂汤,昏了头了!”

“醒醒,嘉柔,你是因为得了怪病才会如此,并非真的喜欢他!”

萧珏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按**内疯狂滋长的戾气。

他意识到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冷静下来。

“嘉柔,”再开口时,他的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声音温柔,仿佛又变回了昔日那个温润的太子:“我知道,你现在只

是暂时被他迷惑了,究其原因,还是怪病作祟,你放心,之前你说的那个哑医,我已经快要掌握他的行踪了,很快,很快我就能帮你治好这个病,届时,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

“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时间会证明一切,到时候,你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我已经想通了,我如今并不介意你和他有什么,”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语气缱绻地道:“我的嘉柔不过是病了,需要他治病罢了,我不将他看做一个男人,只将他看做是一味药,等到你的病治愈了,自然便可以将他一脚踢开,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依然过我们的恩爱日子,你说好不好?”

颜嘉柔微微蹙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到底没说什么,只道:“太子哥哥,我总是希望你好的,你要好好养病,有什么事,等你痊愈后再说。”

她说完就想要回去,她现在心里乱得很,亟需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不料才刚转身,萧珏忽然从身后叫住了她。

“嘉柔,”

他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几分飘渺:“说起来,对萧彻想抢走我太子之位一事,你真的,毫无感觉么?”

颜嘉柔一怔,片刻后,只轻轻地道:“他不会的。太子之位,从来都是太子哥哥你的。”

“可倘若,他果真也属意这个位子呢?别忘了,他如今已洗清了血脉争议,也有资格夺嫡了——倘若他真的有这个意思,嘉柔,你会偏帮谁?”

颜嘉柔缓缓攥紧了手心,心中已然成了一团乱麻:“太子哥哥,”她道:“我自然希望,你能稳坐着太子之位。”她已经选择了萧彻,她不希望萧珏连太子之位也终将失去。

“好,嘉柔,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

他勾起唇角,眸中渐渐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你放心,我的东西,旁人抢不走。不管是你,还是太子之位。”

“狗逼急了也能跳墙,他们当真以为我会任人鱼肉,坐以待毙吗?呵。”

“至于你,嘉柔,”他在她身后幽幽地道:“如果你已经有所怀疑,那就去问问萧彻吧。”

颜嘉柔身子蓦地一僵。

从长乐门离开后,颜嘉柔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道上,脑中反反复复地回荡着萧珏之前说的那一句话——

“如果你已经有所怀疑,那就去问问萧彻吧。”

……

再回过神来时,竟已不知不觉地走到含光殿门口。

她站在殿门前,攥着的手心松开后复又攥紧,这般踌躇了半晌,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薛止将她领到书房时,萧彻正在与燕骁议事。

她本来想走,但无奈萧彻耳力过人,已然听到了动静:“谁?”

颜嘉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三哥,是我。”

萧彻抬头,眼底立刻蓄上笑意:“颜颜?”

她讷讷地道:“我……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若是你还有正事要忙,我待会儿再过来。”

燕骁这时也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边漫上一点揶揄的笑意:“是小公主啊。”

颜嘉柔对不熟悉的人多少有点害羞,只略一颔首道:“……燕小将军。”

萧彻这时转头看向燕骁,手指轻叩了桌沿:“好了,要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燕骁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人小公主一来,你就赶我走啊。”

“我说萧闻祈,”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见色忘义这四个字,可算是被你学了个十成十。”

萧彻:“不然呢,难不成你比我心肝还重要?”

他扯了唇角,懒散地一掀眼皮:“行了,别自取其辱了。”

“好你个萧闻祈,你下回有事可别找我。”燕骁佯装生气地握拳撞了他一下:“行了,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柔情蜜意了,我走了。”

说完绕过桌案朝门口走去,在经过颜嘉柔身边时,却忽然停了下来,嬉皮笑脸地说了句:“嫂子好。”

颜嘉柔怔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脸颊肉眼可见地染上绯红,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回了一句:“唔……燕小将军也好。”

燕骁呆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公主,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别说,小公主长得白白软软的,对着生人带着一种天然的胆怯,又那么容易害羞,还真像是小兔子。

他有心想再跟她调笑几句,那边萧彻已经坐不住了,随手摸了一方砚台便向他砸了过去:“行了,不准逗她,快滚。”

燕骁侧身一躲,讪讪地笑道:“行行行,我走,你的心肝,我可连话都不敢再讲了。”

说完便摸了摸鼻子出去了,边走边忍不住在心底腹诽:萧闻祈这个人,心眼也忒小了点。

他简直把颜嘉柔当做眼珠子一般,说实在的,是个男人的醋就吃,至于吗。

这般想着,便在出门时忿忿地把门带上了。

“砰”得一声响后,房间内便只剩萧彻与颜嘉柔两个人。

萧彻屈起手指,轻叩着桌面,唇边渐渐漾开一点笑意:“颜颜,”

他道:“过来。”

第106章 第106章“祖宗,怎么这么爱哭……

颜嘉柔低头绞着手指,抿了抿唇,慢慢地挪腾了过去。

等走至萧彻身边时,刚要开口,却被他一把拽至怀里。

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臂从身后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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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未地勾住她的细腰,手掌缓缓游走在腰际,他将下颌枕在她的肩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颜颜,找我有事?”

“我……”颜嘉柔尚未想好究竟要不要问萧彻关于今日朝堂上的事,以及萧珏对他的那些怀疑,倘若要问的话,又该怎么开口?

便只能低低地道:“我其实,也没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却要来找我……”萧彻:“想我了?”

颜嘉柔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借口,只好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萧彻轻笑了声,将她的脸扳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问:“想我哪儿啊?有多想?”

“我……”

颜嘉柔轻轻蹙眉,她原本便是胡乱应的,如今心里又乱得很,哪里能沉得下心来想答案,况且萧彻的这种问题,让人怎么答……便只能低着头不作声。

“怎么?”萧彻挑眉:“不说?”

他唇边噙着一丝玩味的笑:“那就只能让我来检查一下了。”

颜嘉柔还尚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检查一下”是什么意思,身子便骤然腾空。

萧彻将桌案上的一应物品扫到一边,掐着颜嘉柔的腰肢,将她放坐在桌案上。

颜嘉柔娇呼一声:“哥哥,你做什么……”

萧彻低笑了声,手指悬停在她胸前的系绳上:“你说呢?”

她今日穿了一身齐胸襦裙,系带在胸前打结,解开绳结后,两片襦裙便会松散开来,之后松开裙腰,便能褪下整条裙子。

也就是说,解开绳结是褪下襦裙的第一步。

此刻萧彻手指悬停在系列,意味不言而喻。

颜嘉柔雪白的耳垂染上胭脂色,赧然道:“别……现在是白日,而且是在含光殿……”

萧彻双手撑在腰际两侧,俯身逼近了她,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玩味道:“白日怎么?含光殿又怎么?”

“白日不正好宣。淫,否则怎么叫白日宣。淫呢?”

“至于含光殿,承欢殿都做过了,还差一个含光殿么?”

“宝宝,都叫含光殿了,便总要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他的拇指揉按着她樱。红的唇瓣,微微往里探进了些许,哑声道:“你想上面这张嘴含着,还是下面……”

颜嘉柔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有些乱,白腻的脸颊浮着一层薄粉,别过脸道:“白日宣。淫哪是这么用的,你……你总是这么多歪理,便是欺负我不聪明,没读过多少书,所以故意戏弄我

……我不想理你了……”

萧彻凑上去亲了亲她,含混地笑了声:“宝宝不理也行,乖乖的,别动。”

话音刚落,颜嘉柔便感觉身上一松,低头一看,系带已经被解开,萧彻正慢条斯理地剥脱着她的襦裙,等她反应过来,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霜汝。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如今虽然并非数九寒天,但到底入了秋,空中裹挟着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萧彻的怀里靠:“呜,哥哥……”

萧彻轻抚着她的身体,白腻匀称的皮肉宛如牛乳一般,手感极佳:“皇妹这是在,投怀送抱?”

颜嘉柔抬头嗔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了我的襦裙,才害我觉得冷……”

“我的错,”萧彻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意味深长地道:“这就向皇妹好好赔罪。”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划过她身前……全删……

颜嘉柔浓长的眼睫忽然颤动得厉害,像是雨后栖息在枝头的蝴蝶。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渐渐氤氲上水汽,眼尾泛红,眸光却开始失焦。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腰带,呼吸变得极蹙,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萧彻,萧闻祈……呃……”

不过片刻,一切动静便又悉数湮没。

颜嘉柔依偎在萧彻的胸口,娇弱无力地喘xi着。

萧彻收回了手,研磨着指尖那点晶莹,缓缓勾起了唇:“检查过了——看来宝宝,是真的很想我。”

颜嘉柔眼睫轻颤,始知萧彻说的“检查”,原来是这样的检查……

一时只觉脸上更烫了,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只不愿见人。

萧彻却抱起她放在了案桌上,缓缓覆了上去:“皇妹既然这么想我,我自然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

他牵起唇角,哑声道:“小兔,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案桌摇晃得厉害,眼尾被灭顶的块淦催逼地溢出泪水,颜嘉柔紧紧捂着嘴巴,防止泄露出一点声音,唯恐被殿外走动的宫人听到动静。

萧彻按着她糙侬了好几回,眼见颜嘉柔又要晕过去,这才终于放开了她。

颜嘉柔濒死之际,忽然回想起之前萧珏对她说的那句“你若再这么放纵,迟早有一天要被萧彻弄死在床上”,之前总觉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未必。

萧彻显然还未尽兴,可她已经吃不消了。

结束之后,萧彻把宛如一滩烂泥的颜嘉柔拥入怀中,亲昵地蹭着她,时不时地亲亲她的耳廓、脸颊,所骨,他依然让她坐在他的褪尚,却并未从她审题里撤出去。

颜嘉柔快哭了。

兰陵人精力可怖,萧彻心里清楚,十个颜嘉柔也未必满足得了他的胃口。

可有什么办法呢。

小兔只有一个。

谁让他这么喜欢她,也喜欢她。

只有一个小兔的话,他便只能折腾她,却又不敢太放肆,颜嘉柔自小娇惯着长大,跟个瓷娃娃似得,他怕一不留神,把唯一的小兔也给弄坏了。

到时候找哪个赔他去?

他喜欢和颜嘉柔做这种事,除了一看到她便情难自禁,想带着她一同奔赴及勒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只有在那种时刻,他参麦在她提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将下颌枕在她的颈侧,鼻端嗅闻着属于她的气息,享受着两人此刻的温存。

颜嘉柔感觉萧彻这会儿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也是,每次欺负完她之后,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倘若他现在心情不错,那她即便说错了什么话,他应该……也不会跟她计较吧?

既如此,之前的那个念头又从心底幽幽浮了上来。

或许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萧彻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从萧彻的怀里稍稍探出一点脑袋,无意间瞥见桌案上一片狼藉,上面流淌着一大滩暧日未水渍,正泛着银靡的水光。

她脸上一烫,连忙移开视线,余光却瞥见先前被萧彻扫到一边的卷宗、信函之类,耳边忽然又响起萧珏之前的那一番话——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计划,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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