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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撒娇没有用,讨饶没有用,这么叫我,也没有用……”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窝往上,慢慢游走:“记不记得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倘若再有下一次,你再敢那样戏弄我,我一定会弄哭你……”
“对,就是像这样,眼圈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啧,更像小兔了。”
“不吃点苦,只怕小兔不会长记性。”
“现在记起来了么,嗯?”
在这种关头,颜嘉柔自然只能顺着他,泪水沾湿了眼睫,唇瓣微微红肿,颤巍巍地道:“记……记起来了……”
“记起来什么了?”
“记起来不该……不该戏弄你……”
“不该戏弄我什么,说完整。”
颜嘉柔微微一怔,湿闰的眼神中透露一丝茫然:“我……”
萧彻伸手抚上她的脑袋,动作温柔:“是不该在感情一
事上,那般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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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柔咬着唇瓣,自觉委屈,下意识地就想反驳:“我……我没有……”
“没有么?”萧彻挑眉,呼吸带着热意倾吐在她而后:“那方才在仁安殿里,你为什么要说那样一番话?”
“为什么要对太后说,我不喜欢王若樱,你怎知我不喜欢她?”
“我……我就是知道……”
萧彻身子一顿,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面颊:“哦?你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分明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傻子。”
“我才不是!”颜嘉柔抬头,不服气地迎上他的视线:“你就是不喜欢她,你若是喜欢她,又怎会帮我欺负她?”
萧彻喉结滚动,眸色深暗了几分:“是,你说对了,我是不喜欢她。”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忽然幽幽地问:“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谁?”
颜嘉柔怔了一瞬,眼底浮现出一丝茫然,可以看出尽力思索了一番,但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萧彻唇边浮现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不过很快,那抹自嘲便渐渐散去,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没关系,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颜嘉柔的眼中迷茫更甚,不过很快,她便没功夫细究了。
萧彻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慢慢向上,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难耐的颤栗:“萧……萧闻祈……”
“我在,”萧彻将下颌枕在她的肩颈处,轻轻蹭了蹭,语调竟是难得的温柔缱绻:“所以皇妹,想好怎么解释了么,嗯?”
他的手便刚好停在她的肋下,若再往上一寸,便是她的浑圆饱满之处。
堪堪停在那里,更像是一种威胁。
倘若她再说不出,他不保证会对他做什么。
颜嘉柔这回是真害怕了,和萧彻相处十几年,他从前便是再怎么欺负她,也从来不曾在这上面欺负她。
这样的萧彻,实在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她忍不住呜咽道:“解……解释什么……”
“你说解释什么?”
“皇妹,为什么你那么反对我成婚,为什么我不能娶旁人?倘若我不能娶旁人,那你说,我该娶谁,嗯?”
颜嘉柔几乎是哭着道:“我……我不知道……”
萧彻抬眉,手指轻柔地替她拭去眼角泪水,一开口,却仍是不容商量的口吻:“不知道?皇妹,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可惜,今天不是你说‘不知道’就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倘若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我就默认你之前的种种,都是在向我示爱。”
他看着颜嘉柔,一字一顿道:“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既然我们两情相悦,自然可以做一些两情相悦之人该做的事。”
许是今晚的萧彻太过反常,搅得她心神大乱,加之他的靠近又勾起她身上不为人道的瘾念,她仅存的一丝理智苦苦对抗身体的本能,本就筋疲力竭,神志不清了。
整个人像是坠入幽深的湖底,四周的湖水铺天盖地地漫过来,淹没了她的口鼻,她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
脑海中意识混沌一片,只喃喃地道:“两情相悦,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两个人互相喜欢,才叫做两情相悦么……眼下萧彻误以为她喜欢他,那……那也只能是单方面的,怎么能算两情相悦呢?
萧彻深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一下:“笨蛋,”他捏了捏她丰盈的颊肉,喉结耸动:“意思是,我也喜欢你。”
脑海中砰地一声,像是上元节漫天绽放的烟花。
眼前一片绚烂的迷幻,一阵阵发蒙,她震惊之余,只觉得不可思议。
萧彻喜欢她?
怎么可能呢?
他明明……应该最讨厌她才对……
她显然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疑心是神志不清之下,又产生了幻觉。
然而此刻身上的血液流速却成倍地加快了,像是决了堤的河水,倾泻奔腾而下。
呼吸微微凝滞。
身体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在欢呼着、鼓舞着,庆贺着——为了萧彻的那一句情话。
她感到冥冥之中有什么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更近距离地感受萧彻,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以及他的一切……
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她紧紧掐着萧彻的手臂,指甲深陷,又慢慢松开,推拒着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道:“放我……走。”
萧彻挑眉,显然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手指收紧,只扣着她的脸颊道:“皇妹是不是忘了我上回说过的话?”
他轻笑着在她耳边呵气:“我说过,再有下一回,你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没有听到合理的解释,皇妹,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这回,你哭也没有用。”
他的手又慢慢沿着她的腰线往下,停在腰窝处,意味深长地道:“我不介意,让你哭得再凶一点。”
——他上回已经警告过她,可惜她并没有当一回事,今日若不好好吓吓她,又怎么能让她长记性?
颜嘉柔的心跳越来越快,脑袋一阵阵发晕,身体已经濒临失控。
萧彻的言下之意,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了……
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届时事情恐怕会难以收场……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萧彻根本帮不了她,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火上浇油,在一旁引诱她,尽管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似乎唯有自救,方才能破局。
这般想着,便依靠着仅存的一丝意志,一点点凝着全身的力气,抬手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她这时神志不清,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巴掌,力道便失了分寸,竟打得萧彻微微偏过了脸。
他似乎也愣了一下。
她这一巴掌,原本是想打得彼此都清醒一些,可之后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霜白的月光下,萧彻缓缓转过了脸。
淬玉似得一张脸,唇角缓缓渗出一点鲜血,朱砂似得红。
他突地一声轻笑,俊美到近乎嚣张,被唇边的那抹鲜红一衬,竟隐隐透出几分妖冶。
颜嘉柔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唇角的血迹,忽然觉得口干得厉害。
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猝然而断。
萧彻却一无所察,仍是像往常一般与她调笑:“又打我?”
手指搭上侧脸,他“嘶”了一声,要笑不笑地道:“皇妹,这打人的习惯,可不太好啊。”
“这次也就罢了,倘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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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再这么对我,”他微微挑眉,半真半假地道:“你打我一次,我便亲你一次,亲哭的那那种。”
说完终于留意到颜嘉柔神色有异,见她目光发直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翘起唇角:“怎么,是不是被我的话给吓坏……”
话还没说完,萧彻却忽然噤声了。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颜嘉柔永远地堵在了口中。
萧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那一刻,时间仿佛就此停滞。
第35章 第35章其实只要稍加留意,便会……
颜嘉柔踮起脚尖,正圈住他的脖颈,急切而难耐地亲吻着他。
其实只要稍加留意,便会发现这个吻的怪异之处——
与其说她是在吻他,不如说是在吮吸舔舐他唇边的伤口。
只是当下萧彻完全沉浸在一种极致的兴奋与狂喜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
大魏皇室的习俗,每逢宫宴,必燃烟花。
然而此刻宫宴结束,烟花早已落幕。
可萧彻的眼前,却又像是有无数烟花竟相绽放,一道道白光闪过,绚烂至极。
这一刻,爱意如同漫天的烟花,纷扬落下,喧嚣到了极致。
这世上,再没有比两情相悦更美妙的事了。
也再没有什么,比经年夙愿一朝得偿,心爱之人原来也喜欢自己,来得更让人欢欣雀跃了。
颜嘉柔此时也与萧彻同样兴奋,却是因为体内的瘾念与渴求得到极大的满足——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得到了滋养与抚慰,有一种难
以言喻的快^感,飘飘然如临仙境。
太舒爽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因尝到萧彻的血而止不住地颤栗。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样的滋味,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她隐隐有一种感知,只怕从这次尝过萧彻的血之后,她的阈值便又提高了。
这次之后,萧彻的气息怕是已经不足以安抚她了。
这么一想,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虽则暂时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可往后她就再也离不开萧彻的血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她如今的行径,与那些坊间的瘾君子又有何异?
她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是不对的。
只是事已至此,她管不了这么多了。
理智未必总能凌驾于欲望之上。
她早就不可能戒掉他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乃至于他的血。
她伏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喘着气,平复着身体里残留的余韵。
瘾念得到满足后,理智便又渐渐回笼。
她终于回忆起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不同于之前在萧彻面前稍稍丢了面子便要死要活,觉得再无颜活在这世上,这次做出这等天大的丑事,她整个人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大抵是破罐子破摔,觉得已经死无可死了,心死了,麻木了。
可惜只是心死,不是这具身体死了,她的脑子虽不太好使,倒还能动一动。
于是还是忍不住想,她接下来,到底要怎么跟萧彻开口。
——她不敢开口,她甚至依旧靠在萧彻的怀里,连一动都不敢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跟他解释她的所作所为。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萧彻一手搭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低下头,下巴枕在她的发顶,忽然紧紧地搂着她,嗓音带着微微的颤抖:“颜颜,”
她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叫她。
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微颤的嗓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又仿佛乍得一样稀世珍宝,不敢置信,患得患失,唯恐下一刻那样珍贵的东西便烟消云散。
于是不由得带上了一丝近乎小心翼翼的忐忑,诚惶诚恐地试探:“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颜嘉柔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不明白萧彻为什么会变得奇怪,但也隐隐意识到自己,自己好像闯了大祸了。
萧彻竟误会自己喜欢他……
不过,也?
“也”是什么意思?
是了,爱慕他的女子大有人在,他既误会她喜欢他,自然用得上这一个“也”字。
颜嘉柔脑子乱糟糟的,心也跟着乱了。
但她知道,有些事情,始终都要面对,有些话,也始终都要说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
她刚想开口,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怔住了。
她撞进了萧彻的一双眼中。
该怎么形容呢。
她从未见过萧彻眼神有这般明亮的时候。
那样一双眼睛,形似桃花,浅棕的瞳色,漂亮得无可言说,澄澈剔透如琉璃,偏生这般诚挚而热烈地看着她。
甚至还隐隐带了一丝祈求的希冀。
教人实在说不出绝情的话。
她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开口。
颜嘉柔闭了闭眼,竭力避免萧彻对她的影响,心一横,终于将早在舌尖滚了两遭的话说出了口:“萧彻,我……我不喜欢你。”
前半句一旦说出口,后面的话就变得好开口多了。
但她到底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偏过头小声地道:“你该知道,我喜欢的一直以来都是太子……”
“我从前喜欢他,今后也只会喜欢他,不会有二心。所以……所以我不会喜欢你,我知道你也讨厌我,方才……方才我若是有什么让你误会了,现下解释清楚,对我们彼此都好……”
终于说完了……颜嘉柔悄悄松了口气,方觉如释重负,紧紧攥着的手,也终于松开。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只能祈祷萧彻能够不与她计较,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只是她难免担心经过这次之后,她恐会对萧彻的血上瘾,届时又该如何自处呢?
但这毕竟是未来不一定会发生的事,现在就开始担心,未免杞人忧天。
何况她尝过萧彻的血之后,多日来积压的渴念终于得到满足,现在身体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到让她产生一种,她的怪病已经彻底痊愈的错觉。
于是便更无所顾忌——反正她以后也没有什么有求于他的地方。
大不了经过此事,让他更讨厌她一些,这又没什么,反正他原本就不喜欢自己。
正这么胡乱想着,头顶上方却忽然传来萧彻的声音,淬冰似得冷寒——
“你说什么?”
不过四个字,却一字一顿,带着沉重的压势。
颜嘉柔心中莫名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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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突地自嘲一笑。
多可笑。
前一刻他还在为颜嘉柔的献吻欣喜若狂,以为经年心愿,一朝得偿。
可下一刻她那一句“我不喜欢你”却第一次让他清晰地感知到美梦破灭,究竟是何种滋味。
我不喜欢你,我从来喜欢的只有太子。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于他而言,仿佛凌迟。
不啻于寒冬腊月从头浇下的一桶冰水,让他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彻骨严寒。
萧彻深深地一闭眼,手指掐着她的下颌,微微一提,迫使她抬起头来:“那你刚才这么对我,又算什么?”
他浑身戾气滋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咬牙道:“颜嘉柔,你耍我?”
“我……”
颜嘉柔眼神闪躲,她自知理亏,心虚不已,面对萧彻的责问,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能吞吞吐吐道:“都……都只是误会……”
“误会?太液亭旁,拾取我的簪花是误会,安仁殿内,对太后言之凿凿,说我不能娶旁人是误会,如今在这里,主动吻我也是误会?呵,清河公主,你口中的误会,也未免太多了些。”
他钳着颜嘉柔的下颌,手指稍稍收紧:“我只问你一句,你既不喜欢我,为何吻我?”
“我……”颜嘉柔咬着唇瓣,只是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萧彻为何非要这么咄咄逼人。
为什么这次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放过她!
她既不肯说明,自然有她不能说明的理由,他只需要知道,她不喜欢他,这就足够了。
非要这么逼着她,她能怎么说呢,总不至于将她的怪病说出来吧,她便是说了,他会信么?
她与萧彻吵闹惯了,与他的相处之道,向来便是将过错推到他的身上,她不愿提及她的怪病,也不能面对这般意志薄弱、受他蛊惑的自己,便只能逃避似的将一切罪责推给他:“吻了你又怎么样……难道吻了你,就一定是因为喜欢你么……明明……明明是你勾引的我!”
萧彻一愣,似乎也没料到她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一时怒极反笑:“我勾引你?你倒说说,我怎么勾引你了?”
这还用说吗?他便是站在她跟前,什么都不做,一呼一吸之间,便已是在勾引人。
推卸责任果然轻松,且这样的话一说出口,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自己也渐渐信了。
她越想越觉得是如此,脱口而出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兰陵一族,本就……”
话说到一半,瞥见萧彻立刻变得惨白的脸色,猛然察觉到不对,气焰顿时灭了下去,有些慌乱地抓住萧彻的袖口,脸上难得的浮现一丝愧疚:“萧闻祈,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该死,魏人
常说兰陵人卑贱,便是因为他们皮相生的绝色,能勾起人们内心不为人道的欲念,色令智昏,所以才有蛊惑人心一说。
通常提到这个,决不是对兰陵人的赞美,而是满含上位者对异族的轻蔑与不屑。
她明明知道萧彻最恨别人提起这个。
她从前便是心里这么想,也绝无轻视之意,只不过是感慨兰陵人血脉的神奇,竟然能诞育这样惊艳的皮相。
但这样的话一旦说出来,却完全变了意思,甚至于她刚才的语气,也与寻常魏人无异。
明明她是一向极不赞同那些污蔑贬低之言的……为什么今日会脱口而出……
其实她知道萧彻根本没有勾引她,他若是有心勾引,也绝不是现在的光景了。
她承认,她是个胆小鬼,她面对不了自己犯下的错误,便只能下意识地推脱给萧彻。
萧彻终于还是颓然地松开了她。
唇角扯出一抹冷然的弧度,他嘲讽道:“你满意了,清河公主又是与谁打赌输了,跑来这般作践我?”
“恭喜你,终于让我连最后一丝报复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如你所愿,我放过你了。”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冷淡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
颜嘉柔回去之后,不知为何,大哭了一场。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她好像把事情变得更糟了。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之后的几天,她的心情一直算不得好,就连她以为她的怪病好了,都没能让她多开心。
不过好在她一向没心没肺,这般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后,心情倒也渐渐恢复了。
反正她和萧彻一向不对付,上回也只不过是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化了一点而已,就算没有上回的事,他们之间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吧,多想无益,不过自寻烦恼。
想通这一层后,她便释然了。
怪病好几日都不曾发作,想是彻底痊愈了。
就在她以为她的生活自此以后就能回到正轨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许久不曾发作的怪病,居然又复发了,且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汹涌激烈。
第36章 第36章“三殿下,公主她生病了……
映雪去含光殿找萧彻的时候,他正好要出宫去修文馆,目光瞥见她之后,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随即淡漠地移开了。
之后脚步不停,显然是没打算理她。
映雪愣了一瞬,却也不及多想,连忙追上前去道:“三殿下,奴婢有要事找您!”
萧彻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微微侧过了脸:“何事?如果是你主子的事,便不必说了。”
映雪见他停下询问,面露喜色,刚想开口,便被他后面半句话给噎住了:“是……是我主子的事……”
“你主子?”萧彻只冷嗤了一声:“你主子的事,又关我什么事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映雪连忙跟了上去,她是真吓坏了,她从没见过颜嘉柔那么难受过,一想到她那副样子,她便忍不住掉眼泪,原本想着去请太医,可她非不允,只说她的病普天之下便只有萧彻能治。
她想到之前颜嘉柔脚踝被狐狸咬伤,伤口久久不能愈合,太医看了并不管用,后来还是用了萧彻遣人送来的那盒药脂,才终于愈合,由此可见,说不定萧彻身上真有什么管用的灵丹妙药,能治颜嘉柔的病。
她于是不疑有他,立刻赶来含光殿找萧彻,却没成想这般不顺,情急之下,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虽萧彻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但她到底不死心,仍是一遍遍地求他道:“三殿下……求您了……求您去看看我主子,她生病了……”
萧彻脚步一顿,忽感一阵心烦意乱,“奇怪,你主子生病,你不去请太医,来找我做什么?”
“主子说她的病只有您能治,您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吧……她真的很难受,她想见您……”
萧彻闻言只觉胸腔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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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四蹿,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回头看向她道:“可笑,我竟从不知道我会治病——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她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她以为只要她招招手,我就会再送上门去给她骗?”
“连哄骗的借口都这么拙劣,怎么她连想出一个好的借口的心思都不肯为我花么?呵,我倒是想请你回去问你主子一句,在她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一旁的薛止见状整个人都呆了,他从小跟在萧彻身边,几时看到过他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自家主子对旁人一贯冷淡疏离,对周遭一切也向来是漫不经心,从不轻易动怒,也只有承欢殿那位,才能牵动他的情绪至此。
他唯恐萧彻愈发动怒,不好收场,便悄悄地把映雪拉离至一旁,小声劝道:“诶你走吧,殿下好像和你家主子吵架了,如今还在气头上呢,你越说他越生气,更不肯跟你走了……”
“不如这样,你先回去,等过会殿下心情好点了,我瞅准时机再劝劝……”
映雪虽然焦急,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奴婢,皇子不愿意做的事,她难道还能强迫不成,只好先答应下来,临走前不忘再三叮嘱薛止:“那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求求殿下啊……”
——
映雪走后,薛止跟在萧彻后面一道出宫,他低着头,余光瞥见刚出了第一道宫门,心里正盘算该什么时候开口,不防身前萧彻突然停了下来。
萧彻身量高,薛止又低着头,猝不及防脑袋便磕上了他的肩,疼得他龇牙咧嘴,一脸幽怨地抬头看向萧彻:“主子,您……”
萧彻:“你撞我干什么?”
薛止:“…………”您要不要看看您在说什么呢?
不是,才刚出了第一道宫门,您好好的停下来干什么?
薛止:“殿下,您怎么了?”
萧彻咳嗽了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我想起我还有事,你先出宫吧,去修文馆等着我。”
说完目光就已经飘远了,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
薛止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那是,承欢殿所在的方向……
薛止狐疑道:“主子,您不会是……要去承欢殿看望清河公主吧?”
萧彻蹙眉:“你懂什么,万一她真的生病了呢?”
说完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握拳抵唇咳嗽了两声,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想亲眼去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又在骗我,并不是因为关心她,特地前去看望她,明白了吗?”
薛止:“…………”
您骗骗我得了,可别把您自个儿都给骗了。
——
承欢殿内。
有风从窗外吹入,纱幔随风轻轻晃动。
偶尔掀起一角,可以隐隐窥见床榻上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影。
颜嘉柔痛苦地蜷缩在床上,面色潮红,身上烫得厉害。
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裙,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
身上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啃啮身体,从灵魂深处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她想要一样东西。
对于这样东西,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认知。
她终于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萧彻的血。
只有萧彻的血才能抚平她如今的躁动。
自从上回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戒不掉了。
可惜她之前实在太过乐观,当时尝过他的血之后,她身体上的感觉太好了,便以为那个怪病已经被他的血治愈。
原本这么多天不再发作,她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谁能想到从昨天开始,身体便又隐隐不对劲。
她不愿相信那是发病的前兆,因此一直硬挺着,直到后来症状越来越明显,她才不得不承认,她的怪病根本就没好,而且自从上次尝过萧彻鲜血的滋味后,阈值已经大大提升,等闲沾有萧彻气息的物件根本安抚不了她了。
只有萧彻的血,才能对她起到作用。
她就说上次是饮鸩止渴,果然没错!
可惜一切都明白得太迟了。
如今旧疾复
发,且身上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汹涌,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沾有萧彻气息的物件还可以想办法得到。
可是要取萧彻的血,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则,她怎么拿得到?
可他怎么会同意呢?
她死也不要去求他!
何况他们上次不欢而散,自那之后,萧彻再也没有理过她,恐怕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就算她肯低头去求他,他难道就会给吗?
他肯定不会的,他那么讨厌她……
既然希望渺茫,她还是不去自取其辱了。
只是后面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理智摇摇欲坠,她本就薄弱的意志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她感觉她快要死了,最终还是不得不低头,于是便让映雪去求萧彻。
但萧彻到底肯不肯来,她心里也实在没底,她想他多半是不愿意来的,他原本就不喜欢她,如今又还在和她生气,恐怕即便知道她病得快要死了,他也不愿过来看她一眼。
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便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她费力地睁开眼,半撑起身子,伸手颤巍巍地挑开纱幔:“映雪?”
映雪坐在床沿边,红着眼道:“主子,我……”
颜嘉柔看见她这个样子,心中已经了然:“……他不肯来,是不是?”
映雪点了点头:“……听薛止说您和三殿下上回又吵架了,他许是还在生您的气,便不肯过来……”
“我就知道……”她颓然地松开纱幔,又重新躺了回去。
身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难耐的痒意如骨附蛆一般,因为长久得不得萧彻的安抚,她觉得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汗水早已打湿了鬓发,黏腻地粘在两侧,连呼吸都变得费力:“映雪,我好像……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呸呸呸,主子,您可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三殿下不肯过来,大不了,我们去看太医试试……”
“没用的……我说了,就像那盒脂膏一样,只有萧彻……只有萧彻能帮我……他才是我的药……”
“可是……三殿下一时恐怕不会过来了……”
映雪这时想起临走前薛止对她说的话,眼睛一亮,连忙安慰颜嘉柔道:“不过薛止说会帮我劝劝,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将三殿下劝过来,主子,您再忍忍……”
颜嘉柔却是已不再对他抱有期望:“他不会来的……他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只怕必定见死不救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道懒洋洋的嗓音自一旁传来:“皇妹说谁见死不救呢?”
映雪一愣,连忙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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