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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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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明忽暗的房间里,系统一个机械生物妩媚多情,百般勾引。

但五条悟不为所动,甚至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问:“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人在逼你吗?”

系统心累的喊我:“这家伙有点邪门……还是穗你自己来吧。”

我也觉得五条悟很奇怪,被迫接手身体时,对面的五条悟已经做出了虚式茈的动作,满脸要十分冷静的把我弄死的表情。

我看着他默默的穿好被系统脱的差不多的衣服问:“你有病吧,你是正常男人吗?”

五条悟愣了愣捂住自己的脸:“不对劲,穗穗,你……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啊。”

他落荒而逃,我坐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有些绝望。

我无法完成系统布置下的一个又一个任务,于是我失去的越来越多。

唯一的朋友铃木,我很喜欢的新同学硝子,她们渐渐的都离开了我。

于是我更加疯狂的想要做任务,越来越多次把自己藏在系统身后。

在一次和年轻同级术师七海做任务时,我将身体借给了系统然后昏睡了过去。

我不记得系统做了什么。

醒来时,那个金发的术师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在强撑着对赶来的五条悟说:“不必苛责她,我们面对咒灵的时间都比她更长,害怕是人类常见的情绪。”

五条悟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拖过去,让我看七海因为保护我而流血不止的心脏。

“你为什么临阵脱逃?就差一点你的搭档七海就活不了了。”他质问,“西园穗,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不是我,不是我,是系统……

【五条悟好感度40】

我听到脑中的通报数值,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

“西园穗,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穗,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威胁你?”

【五条悟好感度35】

【五条悟好感度30】

……

在无数次的任务失败后,父母也离开了我。

准确的说,是系统布置下希望我能生下五条悟的孩子这个任务后,历时两年我依然失败了,才导致了父母的意外。

我的父亲是普通的三级咒术师,母亲更加只是窗的成员,没什么人会刻意盯上他们。但在他们脱离咒术届的数年后,却遭遇了咒灵潮的围捕。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能。

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才能保护好自己。

任务,任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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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

失败,失败,失败。

【五条悟好感度20】

系统轻声的安慰我,他的身体化为有实体的男人,从我身后温柔的环绕着我。男人的胸膛宽阔,我回头看他,他长着张有些女气的脸,眉眼都带着天然亲和力的柔软,还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

【穗,如果再不得到五条悟的喜欢就要被抹杀了啊,这可怎么办呢?我好心疼你,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系统轻飘飘的说着,好奇地用舌尖舔了下我的唇缝问:【所有人的好感度都在降低,但他们却很喜欢亲你,为什么?】

我靠在他的怀里,看着这个没有心脏的,机械的生物,半推半就的迎合了他的吻。

他把舌头整个喂进来,唇肉含吮厮磨。可能因为是第一次接吻,系统的神情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染上越来越浓烈的暗色,他迫切的想要把我的身体揉进他的身体里,我被弄得有些痛,伸手推了他一把。系统愣了愣,很快更加凶猛的吻了起来,有银色的水渍从他的唇边滑下来。直到他长长的头发被我扯的也有些不舒服,系统才放开了我轻声说:【穗,没关系的,别人不理解你也没事的,你还有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全世界都在朝着我的反方向和我背道而驰,唯一留在我身边的,是已经在日常相处中被我无比信任的系统。

他眼带笑意:【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穗,五条悟虽然不喜欢你,但也没办法拒绝你的,你只要做出要把一切献给他的样子,任何男人都很难抗拒你的。】

我眼尾红红,懵懂的点了点头。

梦里的我宛如失去理智的野兽,急切地向系统证明着自己还有用处,稚拙的勾引着五条悟。

但我的生命还是在不断地流逝着,直到在我在系统引导下动手推动了夏油杰的叛逃,五条悟扣掉了对我的最后一点好感度。

说话时总带着蛊惑语气的系统有些失落,他冷冰冰的通报着。

【五条悟好感度:0】

【穗,你就要死了吗?我真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你太废物了啊,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阻止不了。】

【不过你的身体很好用,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死掉了,灵魂被系统囚禁在身体的某一处。

系统披着这张人皮,用它的灵魂战胜了我的**,惟妙惟肖的模仿着一个从逆境中重新爬起来的千金大小姐,她甚至比我更像‘被系统入侵前的我自己’。

五条悟与系统相处的很好,也许好感度早都突破了百。但奇怪的是,五条悟一直没有和系统在一起,也没有选择拥有一个系统的孩子,甚至没有过任何身体的接触。

但即使只是这样的相处,我也被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那具具体左右逢源,甚至耐心的等到了禅院家出现新的十影,试图劝说对方生下自己的孩子。

最后,最后……

我被梦靥住了。

像是被沉入了水泥砂浆里,又像是被扯进最深的深渊,我感觉自己就要被溺毙,在难以呼吸的梦的尽头,手机铃声叫醒了我。

我浑身都是冷汗,坐在床上心脏剧烈跳动着,牵动着身体都有些发疼。

躺在床头休息了片刻,我才彻底睁开眼睛。

刚才梦里的事情是什么意思?预示梦?可现在发生的一切明明与梦里不同。

系统……

一想到梦里我和这种东西亲过了,我就忍不住趴在床边吐了出来。

我必须得去弄清楚关于我脑子里的诅咒的事情。

这个诅咒一直在鼓动我去追逐五条悟,看起来就像个鸡肋的东西。

可这是基于我没有绑定系统的情况,那如果我绑定了系统会怎么样呢?是不是就会像梦里那样,成为系统的傀儡?

这个世界上会不会还有更多的人和我一样,被类似系统的东西控制后性情大变的?

我得去寻找答案。

我洗完澡,换好冬装,用毛茸茸的围巾裹在身上推开门。大晦日结束后,连日的雪终于停了下来,天气开始放晴。

门外居然意外的站着五条悟,他像是游戏里随机能刷到的NPC,看到我后立刻元气满满的举手打招呼:“哟,穗穗。”

只是看着这张脸,我很难不想到梦里那个被我疯狂追逐,并且对我退避三舍的五条悟。

他为什么会讨厌我,又为什么会和系统走得那么近?

即使难以理解这个梦,但我从梦里依然学到了一些东西。譬如我在长期的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日子里,早已对他的各种表情了然于心。

他现在的表情无疑是开心的,我对五条悟颔首:“早。”

他视线扫过我的围巾,跟在我身后问:“要去干嘛?”

我伸出手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放软了嗓子学着系统夹起来的声音:“我想去你们家的书房,但是有些区域我没有权限,你陪我去吧?”

说话的时候,我还晃了晃他的手。

五条悟浑身僵硬,一分钟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最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躁地说:“当然可以啊,你下次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也不用这样……”

我垂眸,可是你就吃这一套啊。

不出所料地,五条悟同意了。

我关上房间的门直接和他出去,系统又开始喋喋不休:【既然约了五条悟,那你就好好打扮,好好珍惜相处的机会。毕竟再过几天他又要去上学了,现在回去化个妆再出门吧?】

我对其充耳不闻,素面朝天的仰着头问五条悟:“还不走吗?”

五条悟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双臂抵在后

脑勺上走在我前面:“走走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啦。”

他的态度与梦里真是完全不同,和百分之八十好感度时表现的都要更加热烈。

从前我看不懂的那些举动,现在都变得格外清晰。

五条悟这样对感情冷漠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和我相亲。他这样高贵又忙碌的人,为什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扔下所有事情和我去镰仓。他这样天生就目下无尘的人,又为什么总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

原来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我居然还愚蠢的思前想后。

真蠢。

我收敛了心思,和他一起踩着快要融化的雪往前慢慢走去,在这个难得晴朗的好日子,枝头的雪偶尔会因为他的个子轻轻的撞上去,将他的头顶不一会又弄得有些乱糟糟的。

五条悟像只仓鼠一样气鼓鼓的索性把自己的头发揉乱,雪花又滑落进他的脖子,他蹦蹦跳跳的试图抖落它们,姿态滑稽看起来就像个在不断试图吸引女人视线的小男生。

我如他所愿回头看了过去,问:“五条悟,你喜欢我吗?”

第35章 第35章你不能在喜欢别的男人时……

五条悟似乎脚滑了下,整个人直接以一种滑稽诡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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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进了雪地里:“你、你在说什么呢穗穗!”

看他自己顺势躺在雪地里蛄蛹,我蹲下身子仔细判断着他脸上的表情。

“喜欢,还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我,那你最近总是跟着我干什么,变态吗?”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你误会了,我就是想找机会把你脑子里那个诅咒趁机祓除了而已。”

我俯视着用你行不行啊的眼神看着他来。

系统也在我脑中开始了每日例行的喋喋不休:【西园穗,问他喜不喜欢你有什么用?你只要绑定了我,就能查询五条悟的好感度哦。】

我无视了系统的勾引,神色更轻蔑了。

五条悟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挑衅,气到口不择言:“诅咒能难倒老子吗?明明是因为它在你脑子里,我怕强行祓除你变成脑瘫。”

我面无表情的反驳:“爱吃甜食的脑子里全都是糖分的人才更容易脑瘫吧。”

“哇,好刻薄。”五条悟也回以面瘫脸,“熟悉的穗穗又回来了,你这几天对我态度这么好,我还有点不习惯。”

“你是什么抖M人格吗?”我回怼着五条悟。

他没有再反驳我,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捧细雪站起来,趁我不注意塞进了我的衣服领子里。冰凉的触感顺着雪很快被皮肤的温度划开,我被冻的直激灵,也开始从树叶堆上拂下雪,朝他努力的扔过去。

我们在诺大的庭院里笨拙的打起了雪仗。

此时天空中仅飘着小雪,温度不够低正冰雪消融,雪地很滑。我摇摇欲坠的走着想礼尚往来也往他的衣服里塞雪球,但自己却先滑了一跤,在后脑勺差点着地的时候,五条悟把自己的手垫在我的脑袋下,我慌乱地拽着他一同摔倒,两个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

雪景里的五条悟美的令人窒息,我意有所指的问:“你为什么也会摔倒?”

以五条悟的能力,他根本不会和我摔在一起。

他想抱我?

恶意的揣测着五条悟的目的,我伸手贴着他温度尚可的脸颊,慢慢凑近他。

“我只是没站稳而已。”五条悟没有往后躲,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忽然又莫名其妙的承诺一句,我会帮你祓除这个诅咒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系统在我脑子里先炸了锅:【喂,我说,你不会真的想祓除我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祓除了我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听到它的话,我的睫毛轻微的颤动了下。

可是不祓除这个系统,我身边的人都没有活路。

我想起梦里父母被咒灵啃食的残渣,放下手中的雪球,语气缠绵的安抚着脑子里的系统:“我怎么会想要祓除你,我还指望你告诉我怎么样俘获五条悟的心呢。”

系统在这方面似乎很信任我,认为‘西园穗’这个简单的符号并不会有勇气冒着生命危险去祓除未知的风险。

它自言自语道:“也是。”

我看向五条悟,他解开了无下限,正在用手拂落身上的雪花。

这个场景平静又美好,我对着系统循循善诱:“你似乎很需要我搞定五条悟?”

系统从未否认过:“是。”

我眯了眯眼睛,适时做出个羞怯的动作:“那要不要定个束缚?当我和五条悟接触的时候,你就不要出现了,我有点不适应被看着。”

系统没有吱声,我立刻接上:“我也会好好和他相处的,如果你不在,我可以吻他,或者做些别的。”

这是梦里系统一直教唆我攻略五条悟的方式,大概率也是他对爱的最肤浅理解。

也许是因为我逐渐软化的态度给系统释放了我可能会和它绑定的信号,这次它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在我骗它会和五条悟上本垒后,最终它同意了。

第一步已经成立,系统不再全天无限制的监视我,这也有利于我后续的行事。

我的心情轻快了些,走上前拍了拍五条悟肩膀的雪:“去书房吧。”

他摘掉墨镜,不赞同的看着我:“你又在和那个诅咒说话了吗?”

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我点头,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无言的跟在我身后。

我们穿过清冷的庭院,五条悟神情变得困倦,打着哈欠带着我上了书房的五楼,这里是非五条家直系不得进入的禁区,应该每日有人清洁,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能是因为雪后初晴的缘故,从书房往外眺望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群山。山峰在蓝天的映照下显出种湛蓝色,被阳光直射的山顶部进入人视线则是流动的金色。

我坐在窗边的位置,脑子里的系统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你不会真是来看书的吧?五条悟就在旁边,你不打算主动一点吗?】

它太吵了。

可以试一试刚才那个束缚。

我看了眼五条悟,他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手中夹着本书浏览着。

看来这个距离不够近。

我拿着书走过去:“你要不要坐着看?”

五条悟可有可无的说好,大剌剌的坐到我对面。

听到此时系统还在说着孺子可教之类的内容,我对束缚的距离有了大概的认知,干脆拿着书坐到了五条悟的旁边。

他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往窗户那边警惕的缩,整个人活像被恶霸逼迫的清纯少女,娇娇的问:“你干嘛靠我这么近?”

我把书塞到他手里:“看书。”

五条悟被迫和我看同一本书,看书的速度居然比我更快,还时不时的点评下五条家的旧事。

系统也探头探脑:【五条家的秘闻他就这样让你看了?】

啊,它还能说话,还不够近嘛?

我微微皱眉,毕竟我想找的可是关于系统的事情,需要避其耳目。既然这个距离还是不够近,我走上前和五条悟十指相扣问:“可以牵手吗?”

五条悟像是被我这一手完全打懵了,苦恼的拒绝我:“穗穗,你明不明白,你不能在喜欢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

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又不那么孩子气了,因为拉平了嘴角的动作看起来有些严厉,像是在认真的教导我关于恋爱的道理。

白头发蓝眼睛的男孩子认真的强调:“明白了吗?”

我只当他在鸡同鸭讲,厌烦的拍开他试图阻拦我的另一只手,像是捆绑犯人一样把他的两个手都单手握在自己手里。

他本来还哼哼的想要挣扎,在被我用掌心摩挲了下后,五条悟不说话了。

我冷笑,他果然很吃这套。

以五条悟的力量,怎么可能两只手被我一只手就拽住了?明明就是他自己不想挣脱。

我用空闲出来的手翻阅着书,五条悟看我看书认真,渐渐的不

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阳光渐渐爬上窗台,我捏着他的手烦躁的翻着书,但始终一无所获。无论是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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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失忆,被寄存者性情大变类似的内容书中都没有记载。

我把书放回去,想踮起脚尖去拿更高层书架上的内容。

书架上的细小灰尘在阳光下星星点点,呛得我咳嗽了下。五条悟懒洋洋的靠在旁边,白皙的皮肤泛出近乎透明的色泽,见我呛得满脸通红,他才后知后觉的抬头帮我拿下了书架最高处的书递给我。

我接过后又扯着他往窗边走。

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五条悟思索了会问:“是不是你脑子里的诅咒给你设了什么限制,让你必须得在我身边?”

我对他的敏锐毫不意外:“是,在你身边他才不会窥探到我在做什么。”

五条悟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那你平时洗澡,换衣服之类的他能看到吗?”

我点头:“能。”

五条悟用头扶着额头:“我再去找找那群烂橘子,这个诅咒既然需要你在我身边,那利益既得者应该是五条家的人。”

我倒不认为系统会是五条家的人,毕竟五条家的人再怎么对外斗争,但对五条家的下任家主五条悟可都是千依百顺的。

但梦里的系统,似乎在附身求爱失败后恼羞成怒还多次想要攻击五条悟。

不过这种梦里的事情毫无依据,我也乐的他去找五条家烂人们的麻烦,于是我也没有否认。

我们倚靠在书房的窗边解决了午饭。我把玩着五条悟的手指飞快地又看完了一本本书,五条悟也拿出张纸开始写写画画,似乎在研究反转术式。

直到晚饭时间,我已经看完了第五层本就稀少的书,了解到了咒术届的许多秘闻。但对于我真正想看的内容,却还是没有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五条家没有和系统相关诅咒的记录,大概率我得去禅院和加茂试试运气?

但禅院家我比较熟的人只有禅院直哉,加茂更是还得重新再去认识人。我的视线转向正在自己玩铅笔和橡皮的五条悟,他在御三家的身份高贵,也许我可以狐假虎威?

我松开了五条悟的手,边想怎么骗他和我一起去禅院家边看书。

时间流逝的飞快,外面的天光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就变得昏暗起来,阴沉沉的像是压抑着暴风雪的前兆。

是时候回去了,我伸出手想要关上窗户,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记录过的号码,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小孩子强忍着哭腔的啜泣声:“姐姐,我是津美纪。你现在忙不忙呀?”

津美纪?

我回忆了下,是前段时间伏黑甚尔家的女孩子,性格温柔又漂亮,还偷偷给我送过饭吃。

我放软了声音:“怎么啦?”

“姐姐,惠惠生病了,他身上好烫。”津美纪努力掩饰着语气里的慌乱,想要和我说清楚情况,“他以前很少很少生病的。现在外面的医院都关门了,我背不动惠。姐姐,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听见她语无伦次的混乱叙述,我就知道甚尔这家伙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小孩子发烧是可轻可重的事情,但以津美纪的年龄肯定处理不了。应该说她还能想得起给我打电话,就已经是非常正确的选择了。

我安抚着她:“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第36章 第36章你喜欢金发蠢货吗

在我的温声安抚下,伏黑津美纪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她嗓音软软的回答:“姐姐,我就在家里。”

我随口答道:“好,我马上过去。”

因为无法判断伏黑惠生病的严重程度,小小的流感对孩子来说也可能是致死性的,挂断电话后我难免有些焦躁。

慌乱的翻了件厚外套,我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冬日的夜里刺骨的寒意袭来,鹅毛似的雪花扑洒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又咒骂了声伏黑甚尔,要不是看在津美纪和惠真的很可爱的份上,我才不会这么晚还得出门。

现在坐车过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好用的交通工具旁边倒是有一个,我看向五条悟颐指气使的问:“能不能送我去东京?”

他并没有拒绝:“具体哪里?”

我给了他地址,五条悟自信的朝我竖大拇指:“无下限牌交通工具值得拥有,京都直达东京只需三十秒,给你铭记一生的高速体验。”

下一秒,我被他整个人拎起来,经历了像是时空穿梭般的挤压感后,我又有种想吐的冲动。

五条悟眼疾手快的把我扔下去:“别吐我身上!”

我从他身上下来,觉得自己被他这个“超长距离传输”给骗了,这个副作用也太大了。

他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还在试运行中啦,我是才尝试带人的。”

我将他推开,生理性的泪水伴随着胃部的不适感让我寸步难行。

五条悟好奇地观察者我干呕的样子,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我忍不住想吐,但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又因为担心伏黑惠,我们很快驱车赶往甚尔的家。

直到坐在车上,五条悟才有时间问我:“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我前男友的孩子。”

他一脸菜色的看向我,似乎在真心实意的问我有没有什么毛病。但他很快自圆其说般想明白了,还对司机说了声:“开快点,救人呐……你前男友具体是怎么样的人?”

我谢过他,对自己对这个说辞也有些不忍直视,“对方虽然是人渣,但是小孩都还蛮好的。”

五条悟沉思:“没想到你对小孩子还是很宽容的,那为什么我小时候生病了没有这个待遇?”

我冷着脸不想说话:“你是说你告诉我淋雨有助于身体健康,然后让我直接肺炎,但是你只得了小感冒的那次吗?还是你生病了全世界的人都去担心你,但是我在隔壁的小房间被训斥到不知所措的时候?”

五条悟把手当作拉链,紧紧闭住了嘴巴,眼神里有些抱怨。

流线型的车飞快的驶入黑暗中,我们很快到了甚尔的家。

敲门后津美纪站在凳子上,摇摇欲坠的从猫眼望过去,看到是我们才打开了门。

她整个人扑过来挂在我身上:“姐姐,你看看惠惠吧。晚上医院都没有开门,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的脸色苍白满脸疲倦,我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你去休息吧,接下来姐姐来处理就好。”

我走进房子,可怜的小土豆躺在床上,脸上是病态的嫣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睡得很不踏实。

五条悟戳了戳他的脸:“好烫呀,是不是得叫医生?”

叫医生这件事情已经被我使用钞能力提前解决了,我给伏黑惠用冰敷了额头,等到了一会儿医生就带着整套简易器械来到了伏黑家。

直到开始输液,惠的呼吸才变得平缓下来。

到了后半夜,医生确认他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我和五条悟就可以去休息了。

塞了五条悟这样一个高大人进来,就会衬托的房间非常狭小,我们在津美纪的帮助下仓促打了地铺,一整晚睡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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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踏实。

第二天一早,伏黑甚尔的家门就被暴躁的声音敲醒。

我脆弱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嘟囔着不想起来,但想到自己还在别人家,强撑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和五条悟不知道怎么的已经睡成一团。

我坐直身体缓了缓。

从门缝里我看到津美纪悄悄垫着脚尖去开门,嘴里还叼着片面包。

外面咋咋唬唬的声音很耳熟:“甚尔君!你是不是把西园穗藏起来了,那天我都看到了,你把她带走……就算你强大又英俊,也不能强迫她,这可是我看上的……”

我想起来了,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声音居然我想找的禅院直哉。

我正想要去禅院家的书房看看呢。

门外的人非常没有风度的推开了津美纪,我听到津美纪的头似乎碰到了尖锐的物品,发出一声痛呼,但禅院直哉没有丝毫犹豫的闯了进来。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营业,看到我,禅院直哉骂骂咧咧的动作停了下来:“西园穗?”

但很快他的脸上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这么多天应该已经被甚尔君玩烂了吧,像这肮脏的女人根本就不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身后毛茸茸的白团子五条悟就舒展着身体站了起来问:“不配干什么?”

五条悟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时候很小一只,膝盖轻易的将他的身体藏了起来,因此禅院直哉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禅院直哉讥讽的脸色僵硬又古怪,讪讪道:“悟君?难道西园穗被绑架的事情难道也有五条家的一份?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妄图勾引所有的强者吗……”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带着墨镜看禅院直哉:“阿啦,你哪位啊?”

我轻飘飘的看过去就知道五条悟这家伙又在装不认识人了。

禅院直哉的脸色一下涨红,被打击的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悟君,你在开玩笑吗?”

也对,他应该单方面认为五条悟是同辈中值得憧憬的对象之类的吧。

我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两人扯头花,觉得有些无聊。

禅院直哉好像还一直在提绑架的事情。看来禅院家的消息并不灵通,他不知道我从甚尔这里离开已经很久了。

他说话真难听啊。

我很好奇为什么手下败将会有如此的胆量辱骂我,也疑惑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于是顺手打断他们的小学生互啄:“请问直哉和甚尔君的关系是?”

禅院直哉脸上的表情有些自豪:“他是我的堂兄。”

原来甚尔居然也是御三家的人吗?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怪圈,身边都是咒术师。

不过即使他们都是禅院,甚尔明显是独自逃离的败犬,而直哉则是背负期待的未来家主。

所以禅院直哉对我来说更有利用价值些。

因为不想多费口舌,我认真的看着他很突兀地说:“直哉,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我想去看看你家书房的禁区。”

“你再开什么玩笑?这种地方是不对女人开放的,更何况还是你一个外人。”禅院直哉下意识就要反驳,但声音在我的目光里渐渐变小,“不过如果你真的非常感兴趣的话,和我递交婚姻届也……”

知道他不可能轻易给我想要得到答案,我看向五条悟送客:“五条君,麻烦你出去等我下。”

五条悟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被我赶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在这种时候倒是挺尊重人的。

我转头看向禅院直哉。

狭小的房间只能容纳一张榻榻米,我伸手展开结界术。

禅院直哉皱眉:“这是什么,不是帐?等等,是真实之女巫?”

真实之女巫,禅院家价值三亿的咒具,被我修改调整后改的只剩一个亿,但它依然是集进攻和防御为一体的绝佳咒具。它可以施行结界术,这是比帐更为安全的术式,无论是咒灵,声音,还是视线都可以隔绝掉。

但使用结界术需要耗费大量的咒力。

我的身体因为咒力大量倾泄有些疲惫感,坐在床上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禅院直哉。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脸上已经从最初的兴奋变为了有些难以捉摸的神色,但依然试图外强中干的试图挑衅我:“你用结界术,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踹了踹他的膝盖。

“跪下。”

禅院直哉咬着牙恨恨看着我:“西园穗,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堂堂禅院家的嫡……”

我厌烦的看着他,脑子里只有这位趾高气昂的少爷在红叶狩上口水都含不住的蠢样,又说了一遍:“跪下,不然就去死。”

结界内被我的咒力挤压的小少爷眼眶越来越红,最终噗通一声跪在我的床边。

他的脸也越涨越红,为了躲避我的视线,禅院直哉把头轻轻的低下去,却不慎碰到了我的膝盖,他似乎像是被惊到了,整个人膝行着后退了一大步控诉的看着我。我也冷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最终还是耻辱的低头枕在我的膝盖上。

他问:“西园穗,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确:“我要进入你家的书房。”

禅院直哉嘟囔着:“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就一直总威胁我……好吧。”

可能是因为四下无人,他只推脱了下就答应的爽快,我像是奖励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柔软,和整个人硬邦邦的感觉完全不同。上次见面时的金发这次变成了黑色,这样的头发和眼睛很容易让我想起禅院甚尔。

我讨厌这样的配色,于是用手捏着他的脸问:“为什么不染头发了?”

“家里不让。”他仰头看着我,神色迷离的问,“你喜欢金发吗?”

第37章 第37章什么味道,好难闻

我喜欢金发吗?

当然不喜欢,可我更厌恶他黑色头发的样子,虽然是个美人,神韵中却有种禅院家特有的恶心人的冷艳。

还是金发这种放荡又颓靡的颜色更适合他。

于是我轻轻的应下:“嗯。”

看到他似乎有些呼吸困难,我十分好心的伸手解开了他衣服顶端的扣子,一缕头发从我手中滑落。

禅院直哉重重喘息了声:“那我回去后就染掉。”

他像是突然间变得乖顺又委屈,我手伸过去想捏着他的下巴看看他为什么这样献殷勤。禅院直哉却好像被我吓到一样整个人往后躲避了下,头碰在衣柜上磕到了发出嘶的声音。

应该是咬到了舌头。

“好蠢。”我嫌弃的看着他,“张嘴。”

禅院直哉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希冀,他动作缓慢的伸出舌头。

我用手指探进去检查了他的牙齿和舌头相接的位置,那里被咬的有些渗血。

口腔里的伤要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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