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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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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人显眼!

但这也是没办法, 红塔计划最开始实行的那个绝对保密机制,不仅普通民众收不到消息, 就连除了参入其中的国家机构之外,一视同仁的保密、隔绝。

有不少活了大半辈子准备光荣退休的, 突如其来说是要接受个这么前沿的世界观有些难也实属正常。

闻烛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反问道:“你想让我以什么身份来?”

“一个高级纯种?”霍桑德意有所指,“还是死而复生的闻烛先生?不过以你现在的样子,谁能承认你之前的身份, 闻烛?”

“认什么认!这不是摆明了说这么大一个纯种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却连一个发现的人都没有吗?动摇军心!不妥!”

“我赞同, 咱们现在这个局面,为了维持社会稳定,连裴青山这种情况都推出去了, 现在告诉民众裴长官的爱人是个纯种诡物?这不是好笑吗?”

“喂,我说, 你们真的信这个纯种话吗?”还有人幽幽道,“不会是修格斯派来的暗桩吧?我们难不成真的还要跟诡物商讨什么合作事项?这业务也太广了吧?”

霍桑德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老子亲眼跟的, 你在质疑谁?”

“霍总长,我对您可没意见。”年轻人嗤道,“顾全大局罢了。”

“贵机构的凝聚力简直让我瞠目结舌。”其实光看闻烛这个人模狗样的气质, 不愧是做过大学教授的,在这场争论里面,看起来竟然比某些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要更像人不少,“你们竟然能拿这么一个领导班子去跟修格斯拼, 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吧。”

“……”

这一定是嘲讽吧。

“我没什么耐心。”闻烛敲了敲桌面,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坐在方桌最里面的人形怪物缓缓道,“各位还是先说说自己的优势吧,凭什么能让我跟你们合作?”

“……”年轻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简直是倒反天罡!

气氛陷入凝涩,闻烛扫视了一圈,熟悉的微笑摆在了脸上:“没人说话?那我就点人了——那边那位说我是暗桩的,对,你来。”

年轻人被这双金黄色的眼睛一扫,顿了好一下,半天才悻悻道:“到底是我们求着你合作还是你要跟我们合作?”

闻烛倒是很乐意跟他们梳理一下现在的局势:“裴青山失控之后,前线节节败退吧?修格斯很强?他很擅长控制群体,是不是从没见过那么多纯种打组合战?”

霍桑德看了他一眼,

不是,这人不是才醒吗?这也知道?

说到这,年轻人有些沉默,语焉不详:“还成吧……”

霍桑德索性直接认了:“他的确是红塔计划成立以来遇到的最强大的诡物。”

“是,当年杀他一次也确实让我受了点皮外伤。”闻烛煞有其事的点头。

“……”

霍桑德觉得这俩人其实能凑到一块去有时候也不是完全难以预料,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不谈合作也正合我意,正好我也没什么想跟你们合作的事情。”闻烛点头,“不过裴青山我要带走。”

“你带走他干什么?”霍桑德语气怪异。

“你说呢?”闻烛反问,“谁不知道我跟他睡七年了?”

“不行!他是人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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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他有自己的指责!”

“他有什么职责?”闻烛咄咄逼人,“你们凭什么让他顶在一线,又把他当狗一样圈养?想让他替你们这群人承担职责,解决自己高官厚禄的后顾之忧,又怕他、惧他、忌惮他?你自己觉得好不好笑?”

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只道:“他不会跟你走的!”

对啊,裴青山是人,他是北斗局指挥官,他可绝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跟一个诡物走的!

“是吗?”闻烛勾唇,“现在可说不准。”

年轻人皱了皱眉头,随即又道:“他现在处于失控状态,无差别攻击看到的生物,还保留了较高的智商,却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难以控制——你认为你凭什么能把这样一个……带走?”

他说话很委婉,但是闻烛不爱听。

空气中流动着的无形气流似乎瞬间染上了冰冷的寒气,霜纹宛如蜘蛛网一样密布在四周的墙壁上,发出“嘎吱”的脆响。

“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来人!”

冰刺拔地而起,精准的擦着在场高层的皮肤刺了出来,宛如荆棘牢笼一样把人卡在了里面。

“现在你看看,我凭什么?”

霍桑德都被他这一下给惊动了,咬牙切齿道:“闻烛,这可是安全院!”

这和直接向他们发出挑衅有什么区别?

外边反应也很快,廖鑫副官带着人就冲进来了。

他看到这场面,脸色十分微妙:“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这是怎么了吗!”

“诡物攻击安全院总部!你们还不给我拿下!”

拿下什么就拿下,他们能拿下吗就拿下!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廖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把皮球踢给了霍桑德:“总长,发生什么事了?”

气氛极度焦灼,双方都蓄势待发。

霍桑德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余光突然扫到默默跟在后边的一个身影,声调几乎要破音:“草,你怎么又出来了?谁把你放出来的?”

众人的目光这才投向了跟着北斗局一行人混进来的裴青山,他丝毫没有“越狱”的意识,好整以暇的靠在门边。

这下这群人更是如坐针毡了。

一个煞神还够吗?又来一个!

偏偏还有看不清局势的傻蛋:“裴长官来的正好,北斗局还不快些把这个猖狂的诡物抓起来!”

其他人惊愕的视线齐齐扫向他,就连那个年轻人的脸上都是一言难尽:“裴青山失控没通知你还是他们两个结婚没通知你?”

尽出洋相!

“把谁抓起来?”裴青山却似乎听进了他的话,缓缓走到闻烛身后,捏着他背上的白骨,勾唇道,“把你啊?”

他突然又话音幽幽一转:“这么坏?你要杀了他吗?”

裴青山的视线落到了男人的脸上,那根本不像是人类的一双眼睛,除了暴戾和冷漠,什么也看不到。

似乎闻烛只要点头,他就会动手。

机械环的警报跟在座各位的心脏跳动频率都快卡上拍子了,这位在北斗局干了很多年所向披靡又忠心耿耿的老大,此刻却比闻烛这个人形怪物看起来更加诡魅。

“简直是、简直是……”老家伙怒发冲冠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哎呦喂,我真服了。”霍桑德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他面部肌肉几乎已经麻木了,“各位,少说两句吧,没看到就算闻烛把你们都弄死,裴青山也只会在旁边鼓掌吗?”

“以为他现在还是那个能让你们在家里高枕无忧就听到捷报的冤大头了?”

“你们敢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在座的各位都没责任吗?”霍桑德的话掷地有声,“前几年有人称他叫什么?战争兵器!那他妈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北斗局开支都被削减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成个家,又被你们这个逼着那个要挟,把人家同床共枕七年的鸳鸯硬生生的拆散开了——翟横的事情还没把你们扇醒吗?”

霍桑德看这群搅混水的人不爽很久了,几句话把在座的说得每一个脸上有好脸色的,心底才爽了。

霍总长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把这群人训得跟鹌鹑一样,确实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他看向闻烛,语气缓和了下来:“但话又说回来了,裴青山再怎么说也是在人类社会正常长大的,你觉得等他清醒过来了,会对同族的灾难袖手旁观吗?”

“关我什么事?”闻烛冷硬不吃。

霍桑德继续:“修格斯打着你的名头为非作歹,你也很不爽吧?”

这句话确实是说到闻烛的心坎上了,这位如今单枪匹马就敢来闯安全院的诡物,再怎么说之前也是个雄霸一方的王座,

如今被一个手下败将拿着鸡毛当令箭。

闻烛的视线逐渐落在他的身上,扬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陷入死局的谈判,在霍总长的起死回生之下,终于能够继续推行了下去。

“看清楚了,我不是裴青山。不管是人还是诡物,我一个都看不上,也都不会手下留情。”最后,那双非人的蛇瞳就在长桌的尽头静静的看着他们,“你惹烦我了,我就杀了你。他们看我不顺眼,我就杀了他们。我没有裴青山那么好的脾气,懂了吗?”

谁都知道,他说到做到。

会议结束后,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这位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越狱的长官大人,竟然塞不回去了。

“长官,不行的。”廖鑫第四次重复,“闻先生不同意跟您一个房间。”

“为什么?”裴青山似乎有些不明所以,随即语气又阴沉了下来,“因为我不是‘裴青山’?”

“……因为闻先生说,他刚醒,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不接受剧烈运动。”廖鑫面色灰败的转述道,“而且现在是敏感时期,他得集中精神。”

“我又不会拉着他跑步。”

裴青山不明所以,混沌的脑子只学会了硬闯。

廖鑫又拦不住他,两眼一闭就当做没看见——反正话他是传到了。

裴青山是个什么德行,想必闻教授一定比他清楚!

被硬闯的时候,闻烛刚刚洗完澡出来,

他想事情想得入迷,鼻尖骤然捕捉到了一股熟悉又格外令人生厌的气息,但那几乎转瞬即逝,闻烛还没仔细抓住,就已经被一个高壮的身影从后面环住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闻烛伸手压着裴青山的脑袋,没嗅出个所以然来,“你见过谁了?”

“嗯?”裴青山好似毫无察觉。

是错觉吗?

闻烛总觉得,那像是一股子熔岩的味道,冲鼻的恶臭。

当然现在他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裴青山失控认不清任何人之后并没有给闻教授带来他所期待的私人空间,反而变本加厉的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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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给我看尾巴 你不觉得他在暗中跟谁交流……

“学长, 我是64届的骆建言。”

“学长你好,好久不见!”

“我们之前在优秀毕业生交流会上见过,你还记得我吗?”

“闻学长, 我叫骆建言……”

骆建言蹲在安全院职工寝室门口, 打了半天的腹稿。

巡逻的守卫都往这边瞟了好几眼,要不是看这位是刚从会议室出来的年轻要员, 还以为进贼了。

“我刚刚在大会上那么反驳他,他不会讨厌我吧?”

骆建言像个精分一样, 半天又摇头,

“他肯定记得我,毕竟当年那么多学弟学妹找他合影,他只跟我握了手。”

“况且刚刚在会议上, 他也瞥了我好几眼。”

“肯定是眼熟我的吧?”

骆建言想着都要自嗨上了。

暂且不提闻烛在临大念书的时候有多风云、战绩有多耀眼,

如果你在大一的时候,大汗淋漓军训完还要站在报告厅里听一群大腹便便的人在讲台上吹牛逼,突然看到闻烛这种自带一阵清风拂面的冷气, 并且寥寥两句就结束说教的,你也会心动的。

不过实在可惜, 那时候闻学长已经都快硕士毕业了,跟着导师出国走项目,

骆建言托人约了几次没把这位鼎鼎有名的学长给约出来。

后来再听到闻烛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犹豫就会败北!

骆建言现在已经深谙这一规则,他对着瓷砖折射出来的画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估计是闻烛没听到,他缓缓的捂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又敲了一次。

“咔嚓”一声,这次门打开了。

骆建言的视线第一眼就落在了闻烛有些凌乱的浴袍上, 刚刚做了一个小时的准备迅速变成东流水,耳根红了个透:“学学学学长,我不知道你在洗澡!不好意思!”

“?”

闻烛脸上写着“有屁就放”四个大字。

骆建言轻咳了一声:“你还认识我吗?”

“嗯,那个说我是暗桩的。”闻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么晚了还要打一架吗?”

“不是。闻学长……我们在临大见过的,”骆建言边比划边说,“毕业生交流典礼,64届那一次,你记得吗?你还跟我握手了,让我好好努力。”

闻烛后来留校当老师,见过的临大学生多如牛毛,闻言只是扬眉道:“你有什么事?”

“我就是听说了您和那位的事儿,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骆建言可不像是来帮忙的,半夜三更出现在闻烛房门口,倒是像来趁虚而入的,但偏偏这人理直气壮的很。

“你要帮我们什么忙?”话音刚落,闻烛身后就升起一个冷硬又嘶哑的声音,一双恶鬼一样的眼睛从他背后大大咧咧的冒了出来。

裴青山冷眼看着这不知道从哪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学弟”,手臂环住闻烛的腰身,紧紧贴住,高大的身躯半边陷入阴影里。

这还是骆建言第一次在失控后见到裴青山真人,这位褒贬参半的传奇人物跟之前比起来的确是判若两人,他站在那里就仿佛被没有实体又遥远的恐惧锁定了一样,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吞噬掉,鬼气森森的。

难怪安全院严防死守到这个地步。

“闻烛,裴长官还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吗?”骆建言春心荡漾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严肃,他把“自己的房间”这五个字咬得很重,一边朝着闻烛使眼色。

闻烛看出来了他的意思,大概类似于“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对于裴长官夜深人静怎么又摸到他房间来这件事情,闻烛也是持反对态度,但这毕竟是在外人面前,他稍微动了动身子,试图摆脱裴青山那双掐得太紧的手,一边神色淡定:“怎么,我们晚上睡一个房间还要跟你们打报告吗?”

骆建言委婉道:“他现在很危险。”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闻烛心说现在你们这群人才看起来更危险吧,他要不是在会议上给这群东西来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忌惮上他的能力,估计现在早就被围攻了。

把骆建言这样一个小辈派出来干什么?

还打起莫名其妙的同窗牌了?

闻烛沉下眸,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

骆建言清了清嗓子,神色认真的看着闻烛,然后道:“我就是想问一下,能不能邀请您吃个饭。”

“吃谁?”闻烛纳闷。

骆建言的脑子生生卡了好一会才转回来,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餐厅。”

闻烛这才后知后觉他玩得什么把戏,有些好笑:“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吗?”

而且婚姻对象就站在他身后,要不是闻烛死死的抵在门口,这只狗大概已经上獠牙了。

“年轻人胆子就是大。”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骆建言回复的极快,他耷拉着眼皮,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很诚心,“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学长?”

他怎么知道闻烛最吃这一套!

不过还没等到闻烛做出反应,率先回答他的是门被某人“嘭”的一声关上的巨响,力道大到整层楼都能听到回音。

骆建言先是叹了口气,又遗憾的啧了一声,喃喃道:“还没离婚呢?”

“裴青山,你给我回来!”闻烛指尖勾着他的颈环,忍无可忍,“蠢货,你没看出来他是专门来逼你动手的吗?”

现在这么敏感,裴青山再动手把人送进ICU就好看了!

那姓骆的小学弟要真是这种时刻还敢来单纯进来约会学长的人,也不会年纪轻轻干到会议大厅的位置上了。

裴青山的视线沉沉的落到了闻烛身上,半晌,冷嗤一声。

这人才是蠢货,

看不出来那只开屏的花孔雀眼神有多黏腻吗?

就差贴他身上了。

他一边看着闻烛,又一边冷冰冰的想,

这个纯种也够不识好歹的,还敢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

反正外面现在已经够危险了,他这样能闹腾的纯种估计也没个几年好活头了。

裴青山越想越蠢蠢欲动,

与其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如干脆先一步死在他手里,反正他会好好把人做成标本裱起来的。

至少不会痛。

“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闻烛靠在床边,挑着眼看他。

裴青山一边缓缓的走过去,指尖划出一把轻巧的短匕,视线赤裸裸的游离在闻烛身上的各个部位,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愣着干什么?”闻烛看裴青山站在面前半天没动作,扬眉啧了一声,自顾自的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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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也忘得一干二净吧?”

话音刚落,裴青山就感觉一阵雪的味道浸入了鼻尖,顺着管道冰凉凉的洒进了胸腔了,仿佛要在他的胸口散开霜纹一样,

这人的唇瓣跟他的脾气很不一样,软得要命。

从唇峰到唇角,直到冰凉的唇瓣完全染上裴青山炙热的温度,他才算满意。

“你亲的是裴青山还是我?”

“?”闻烛脑袋还沉溺在晕晕乎乎的吻里,压着脾气哄,“你就是裴青山。”

裴青山看上去十分不满意他的答案:“我不是裴青山。”

如果裴青山没有像现在这样忘得一干二净的话,他应该闻烛的耐心只有一句话的功夫,果不其然——

“那你滚。”

闻烛懒得惯他。

“……”裴青山的手诚实的顺着散开的浴袍摸到了腿根,他看到闻烛敏感的泛起了晶莹剔透的蛇鳞,突然道,“给我看尾巴。”

“凭什么?”闻烛浅浅的喘了两口气。

“给我看尾巴。”

闻烛青筋直跳:“你别以为你现在变成傻子了就能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抽你?”

“那你抽我吧,”裴青山得寸进尺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压低嗓音,缓缓道,“像之前那样。”

“……”

妈的,现在用尾巴抽他一巴掌还得怕他舔上闻烛的尾巴。

深夜的月光清澈得过分,光晕散在墨里,一眼看上去像是月亮背面自带的斑驳起伏。

“停一下……裴青山!”

闻烛之前发情期跟裴青山用尾巴厮混过两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深入到这个地步,蛇身的鳞片都泛着战栗的白。

失去理智的人这会却变成了裴青山。

“你抖什么?”闻烛能感觉到缠住他蛇身的手臂在发着小幅度的颤。

“嗯?”裴青山更卖力了,把闻烛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才道,“是你在抖。”

他比之前不可控多了,闻烛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欢愉里,他恶狠狠的牙印遍布在裴青山的肩膀上,但这人毫不在意,甚至好像更兴奋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比今晚的月光还亮,

熟悉的感觉不请自来的包裹住了两个人,像是波纹深深的融在夜色里。

快天亮的时候,闻烛终于□□哑的嗓子渴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大半夜的,看起来还怪惊悚。

罪魁祸首见闻烛醒过来了,又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

闻烛忍无可忍道:“你不睡觉?”

“睡。”裴青山慢吞吞道,“刚醒。”

闻烛嗓子还哑着,坐起身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又意味不明的摸了一把他的侧脸:“裴青山,你知道我耐心不太好。”

裴青山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闻烛嫣然已经成为了安全院的头号大名人,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来自唐长官的即时邀请。

“怎么最近好像都很喜欢找我单独谈谈?”闻烛脸上还带着睡得不是很好的倦容,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

唐伞表情怪异:“都?还有谁?”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本事敢在裴青山眼皮子底下抢人?

“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建国……”

唐伞想了一圈没想起来谁叫建国,半天才道:“骆建言?”

“对。”

“你离他远点吧。”唐伞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一言难尽,“那人也是个疯子。”

“说说吧,什么事?”闻烛懒洋洋的靠着,他盯着唐伞的眼睛,似乎任何事情在这样一双蛇瞳之下都无处遁形。

“你先别急着骂我。”唐伞先抿了一下唇,眼神极快的扫了一下窗外,思虑片刻,才压低声音道,“最近,你有没有发现裴青山不太一样的地方?”

闻烛扬眉:“这还用我发现吗?”

唐伞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指的是别的方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闻烛的表情突然变得相当奇怪,他半天没开口。

“安全院地下十八层的监控在上个月25号、27号,这个月1号、3号,都被不同程度的波段干扰过。”唐伞的表情很严肃,“之前一直找不到故障点,直到昨天,在裴青山从十八层出来到会议室之前,波段又出现了一次,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闻烛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的点了点:“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干扰了监控,跟裴青山在暗中进行交流吗?”

第76章 唐伞,你不诚实 姓裴的也好不到哪去……

空气骤然安静了半天, 看着那双没什么波动的竖瞳,唐伞顿时感觉到有些坐立难安。

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凉飕飕的冷风,仿佛带着细密的冷刺一般。

“你把我叫来是为了讲鬼故事吗?”闻烛神色不变。

“你知道我没那么无聊。”

“你跟那个什么建国不是一路货色?”闻烛眯起眼睛, 打量着唐伞, 他那双眼睛似乎能够看透一切虚情假意,“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人家叫建言!

唐伞抽了抽嘴角:“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 我不会害你的,不是吗?我还比裴青山还要早一点认识你呢。”

“你也可以比他早死, 要试试吗?”护短的人形怪物冷冰冰的威胁他。

听到这话, 唐伞反而没那么慌张了,伸手摸了摸背后蓄势待发的冰刺:“闻烛,你要是真的一点疑虑都没有, 刚刚这玩意就该把我捅了个对穿吧?”

闻烛没说话, 静静的看着他。

唐伞的指尖不自觉的摩擦着手上的钢笔,

实话说,唐伞大概是除了裴青山那个时代的产物之外, 有史以来升官升得最快的长官,他年纪轻轻坐到一群人头上, 多得是人不屑一顾的盯着他等他出错。

所以他在衡量,衡量到底要不要把这件被很多人都带进土里的秘密, 告诉一个纯种诡物。

“杀了修格斯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么有胆量?”闻烛讶异的扬了扬眉,不跟着唐伞的节奏来, 反问道,“说不定是修格斯把你们全军覆没,那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办?”

“逃。”唐伞面上不显,心底早就把这件事情抽丝剥茧翻来覆去的想了一万次了, 但他想不到新的转机,“藏起来,再厚积薄发。”

这一向是他们这个物种的天赋。

“你看到了,红塔之外并不是什么适合诡物生存的好地方。”闻烛靠在椅子上,垂着头,阴影洒在半只眼睛上,像是覆上灰尘的玛瑙,“修格斯死之后,我会尽量把它们都带回去。”

“但是你没办法控制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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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塔逃跑。”

“至少我可以把数量压到最小化”闻烛顿了一下,“恢复到凯撒琳掉进红塔之前。”

虽然红塔计划世界范围内对最近一次的塔□□跃度爆炸式增长大部分归结为凯撒琳的基因被红塔怪物窃取,实际上这不过是原因之一——即使大脑没有被诡物分而食之,但凯撒琳的基因闻烛是带不走的,人类光是以活动着的生物体态存在于红塔里,都是一种无意识的融合,

除此之外,大概还有王座权力被消解的缘故,闻烛离开之后,王座没有易主,反而陷入了架空的状态,不受管束的诡物越来越多,再加上修格斯这种乱臣贼子在一边煽风点火,不乱都难。

“最小化是多小。”唐伞想找他要一个能够量化的数据。

“我只能保证把破坏性大的纯种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们永远都不会离开红塔。”这是闻烛能给出的最大的诚意。

“永远不会离开红塔……包括你自己么?”唐伞突然道。

“包括我。”闻烛说。

银色的戒指落在指根轻微的发烫,闻烛无意识的搓了搓。

半晌,唐伞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惴惴不安却又如释重负的怪异感。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唐伞抽出钢笔的笔盖,在白纸上随手写了一串洋洋洒洒的字符,“那些来抓闻瑟的研究员,背靠着的资金链其实都是来自一个叫唐宗业的商人。”

唐伞这么说就有些多余了,唐宗业的名字实在是够响亮的,大概是路边随便遇到一个上了初中的小孩都知道他。

“他不是搞汽车的吗?”闻烛没想到唐伞的唐竟然是唐宗业的唐,毕竟他看起来比权骑那个老古板穿得都朴素,怎么看也不像是当过首富的家族里的孩子,“你跟唐宗业……”

“我爷爷。”唐伞语气低调的带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早就转行搞生物科技了。”

“四十年之前,他收购了外国一家没落的生物科技研究室,资料丢失的太多了,但据我所知,那家研究室至今为止至少存在了两百年,它就叫‘红鸽集团生物科技研究中心’。”

不过这研究中心在老爷子手里也没搞起来,自从去抓捕闻瑟的研究人员无一生还只回来了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孙子,这个机构就再次没落了,也算是砸手里了。

“什么?”闻烛听到这个名字压紧眉毛,“红鸽不是谢词跟那群疯子弄出来的邪教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一个因时而现的短暂又潦草的组织而已。”唐伞说,“但其实有很多地方我们都解释不清楚,比如‘红塔计划’举世界之力都没有进展的东西,为什么能在谢词手里,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凭借一个数据碎片突破到了这种程度。”

“所以你有结论了?”

“‘红鸽’在很久以前就出现了,按照现有记载的资料推算,它的建立几乎跟发现第一个塔口处于同一年,不过更有趣的是,我在这个实验室里找到了很多很多数据和研究资料。”唐伞的语气急促了起来,“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有人试图通过融合诡物的基因完成人类进化。”

融合、进化、破而后立——那一直以来都是“红鸽”的宗旨。

“他们失败了么?”

“不,”唐伞摇头,“他们成功了。”

“塔尔赫人,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第一批新人类。”

金色的竖瞳骤然收缩了一瞬,半天,闻烛才目光沉沉的看向他:“你敢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吗?”

“别这样看着我,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唐伞把那张鬼画符一样的白纸掉了个头,摆在闻烛面前,并且用着生疏的语调念了一遍。

闻烛掀起眼皮,他很熟悉那些个音节:“是那首童谣。”

“凯撒琳给你唱过吗?”

“她说这象征着和平的语调。”

唐伞耸了耸肩膀:“也许吧。”

“这首童谣前半段唱得是一位英勇的塔尔赫勇士,即将骑着骏马踏过环绕着家园的黑色河流,后半段是他的马累死了他都没跑出去,于是心如死灰的跳到了河里,最后却奇迹般的生还了。”

这三言两语的概括听起来的确隐喻意义很强。

“所以凯撒琳才能够在‘红塔’下面活那么久,因为她不会被寄生,也不会对红塔产生排斥。”闻烛很快就转过弯来了。

“自从凯撒琳掉进去之后,一线战区出现的诡物也没有少多少,数不清的纯种吞噬着战区,甚至建造了自己的王国。”唐伞看着闻烛,突然道,“还有一个人,跟凯撒琳很像,也能够这样毫无阻拦的进出在任何诡物横生的地方。”

他甚至能够解决具备繁衍能力的纯种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闻烛沉默了半天,再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干哑:“所以凯撒琳不是最后一个塔尔赫人,裴青山才是?”

“具体有多少血脉传承我不知道,”唐伞摇了摇头,“可能需要去问问隋安将军了……或者,裴青山本人。”

“我能不能理解为,裴青山和凯撒琳,实际上跟那个见鬼的‘潘多拉芯片’是同源的?”闻烛摩擦着食指的戒指,神色意味不明。

“部分同源。”唐伞只敢这么说,“塔尔赫人的实验实际上是从在胎儿时期进行的,谢词的体外芯片你也看到了,副作用大到把融合彻彻底底都变成了异化。”

意思是,不仅裴青山这个所谓的人类之光,就连‘红塔计划’的长明灯凯撒琳,都有可能是人类基因与诡物基因的融合——只不过是比例问题罢了。

闻烛只觉得既荒谬又可笑,他想不明白:“那为什么这个研究中心会没落?”

唐伞只是隐晦的说了四个字:“公序良俗。”

也许当年叫停这个研究中心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事情会发生到现在这样。

“……但是这跟监控有什么关系?”闻烛揉了揉眉心,才硬生生的把话题重新扯了回来。

“老爷子让我进这个研究中心,是因为在那附近,新开了一个塔口。”唐伞的眼底晦暗不明,“更奇怪的是,那些留下来的纸质资料里残缺了一部分,我拼凑了一下目录,丢失的那部分资料很大概率是一个叫作‘诸神’的资料库。”

“诸神?”闻烛顿时抬起了眼睛,眉间凝聚起了固态的霜纹。

他记得,凯撒琳死前提过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诸神”,闻烛都没想到这辈子还会有机会再听到这个词。

“你说,修格斯拿走的关于塔尔赫最后的资料,跟裴青山有多大的关系呢?”唐伞语气幽幽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对修格斯的行动定在了三天后,要怎么决断在你。”

闻烛靠在椅子上,蛇瞳一动不动的盯着唐伞,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打量。

空间的气氛很沉重——不过这样一场对话,沉重也是在唐伞意料之中的。

半晌,前方才突然出现一声嗤笑,人形怪物拍手感慨道:“厉害。唐长官的话术的确是运用得十分精明,一环扣一环,差点把我都骗过去了。”

唐伞的表情不变,语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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