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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再次伸出手捧住裴语柔的脸,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姐姐,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怀嘉述的瞳孔是浓墨般的黑色,裴语柔看到他眼里炽热汹涌的情绪,怔了一下。
可这只是在演戏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狗!这次麻麻真的要夸夸你了!】
【姐狗就是最吊的!!!】
【怀嘉述刚刚太帅了哈哈哈哈哈。】
【哎哟哎哟,小狗的眼神……】
裴语柔看向他身后,宁安王已经不省人事,估计是‘晕’过去了。
怀嘉述遮住裴语柔的眼睛:“姐姐不要看,会脏了眼睛。”
裴语柔顺着台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蝶翼般的睫毛轻眨,怀嘉述感觉手心被扫得好痒。
好像一路顺着手心痒到了心底。
怀嘉述说他是路过,察觉到这个房间里好像有动静,听着不对劲,就走了进来,幸好他来了。
裴语柔点点头,伸出一只手将怀嘉述的手拉下来。
她想看着怀嘉述的眼睛。
“宴会散席了吗?”
怀嘉述点点头:“嗯,宾客们都被安排到客房午休了,下午还要再接着举办。”
【你被怀嘉述所救,宁安王因此没能得逞,你向怀嘉述提议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以免说不清楚。】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怀嘉述点点头:“好,我先送姐姐回去。”
男眷女眷的客房是分开的。
裴语柔刚想从地上站起来,手撑在裙角上。
下一秒,怀嘉述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温热的气息笼罩过来,投下的阴影将她轻柔地包裹。
随后她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被稳稳地腾空抱了起来。
“唔——”裴语柔吓了一跳,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身体因为悬空而没有安全感,出于本能的,她下意识伸出手勾住怀嘉述的脖颈。
刹那间,两人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小狗你太会了!】
【嘿嘿嘿公主抱嘿嘿嘿……】
【脸也摸了,抱也抱了,下一步干什么呀?】
“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裴语柔耳根有点发热,攥起拳头轻轻垂了一下怀嘉述的肩膀。
语气不像是埋怨,清清柔柔的,倒像在嗔怪。
怀嘉述的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两个小括号。
今天意外地很听话。
他缓缓俯下身,将裴语柔放回地面,动作小心得仿佛在放
下一件稀世珍宝。
双脚落在地面,裴语柔终于有了安全感。
耳边突然又传来了任务声:
【你和兄长约好午时碰面,但怀嘉述还跟在你身边,你只得找借口离开他。】
“嘉述,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还没办,你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怀嘉述没问她是什么事,但轻抿了下唇:“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裴语柔停下脚步,语气放软:“宁安王已经晕倒了,所以不会再有什么事的,我是去找我兄长,有他在我身边你就放心吧。”
怀嘉述本来还想坚持的,可自己看着那双眼睛,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姐姐这样看着他,太犯规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小尾巴
此时的直播间——
【诶?怎么突然黑屏了?】
【人太多卡掉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修好啊我要看。】
直播间的画面突然浮现出一行字:
【接下来的内容涉及剧透,所有直播间分屏将暂时关闭播放。】
裴语柔跟着耳机里的提示来到了和‘梁颂’约定的地点。
但意外的是,李知聿竟然也在。
裴语柔在圆桌前坐下。
李知聿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裴语柔确实有点渴了,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白皙的温润指尖抵着杯沿,茶面泛着微微涟漪,莹润青瓷绕着玉指,却瞧起来比那瓷釉还要珍贵精致。
放下时青瓷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玎珰碰撞声。
裴语柔的嘴唇粘上一层濡湿水渍,亮盈盈地像涂了唇蜜。
李知聿瞥见这一幕,深邃的眸色瞬间一暗,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很快将视线收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今日宴会时人多,便没有问,裴小姐今日如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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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好。”
“那便好,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只要在我能力之内,都会尽力协助。”李知聿顿了一下,似乎想起还有另一个人,又看向梁颂:“你也是,同僚之间不必客气。”
梁颂越听越不对劲,心中暗自思忖。
这小子不是和云罗郡主温迎有婚约在身,怎么一直在勾搭我妹妹?这门亲事他可不能同意。
裴语柔兄长的角色,梁颂代入得十分到位,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警惕。
李知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话锋一转,停止了交谈::“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就先行离开了,一会见。”
梁颂和裴语柔纷纷点头示意,两人望着李知聿离去的背影,猜测他应该是有其他任务。
确认李知聿已经离开,梁颂表情有些凝重,压低声音道:“今日上午宴会过后,我已确定宁安王就是杀害父亲的真凶,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与父亲身边近卫所画的草图一模一样,纹路、色泽分毫不差。”
裴语柔将刚刚宁安王对她欲行不轨的事全都告诉了梁颂。
梁颂维持妹控人设:“你没有受伤吧?看来宁安王这等人不能再留,谁知他将来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裴语柔摇摇头:“没受伤,幸亏怀家的小侯爷出现救了我。”
说着,她突然又想起自己在白蓓房间找到的东西,从袖口中翻出来放在桌子上,示意梁颂打开:“兄长,解释一下吧。”
梁颂疑惑地拿起来,然后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表情带上一丝尴尬,干咳一声:“咳……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裴语柔很显然不吃他这套。
“……好吧,其实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和她私定了终身,这支笔就是那时我送给她的,可没想到公府突然遭遇变故,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如今我们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瞧,我不欲耽误她……”
裴语柔将刚刚在白蓓房里发现的书信的内容告诉梁颂:“她准备谋杀宁安王,这件事你知道吗?”
梁颂眉头紧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父亲是被宁安王杀害一事我也没告诉她。”
裴语柔:“……”我嘞个纯爱夫妻啊,我在前面遮风挡雨,你在我身后岁月静好是吧。
“你今天上午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我今天一整天基本上都在和李知聿和萧祁接触,李知聿和我一样都是大理寺少卿,萧祁和宁安王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
“在你们都没来的时候,萧祁和他发生了一段争执,大概是说宁安王从小就看不惯萧祁,什么东西都要和萧祁争,小时候宁安王将萧祁推进了恶犬的狗笼中锁起来,直到半个时辰过去才被下人发现,萧祁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因此萧祁的左手臂上留下了很多疤痕,我注意到今天中午他吃饭的时候左手臂很不灵活,应该是留了后遗症。”
“所以我猜测,萧祁肯定对宁安王怀恨在心,我在想我们是否能因此和淮安王萧祁联手,一起将宁安王杀死。”
不过现在看来,想杀宁安王的人多着呢,没准还不等他们动手,宁安王就已经死了。
但裴语柔嘴上还是念着台词:“杀了宁安王,为父亲母亲报仇!”说着还攥了下拳头,像个小人机。
裴语柔想了想:“沈芙我了解,她拿不了‘看似天真无邪的外表下实则隐藏着惊天秘密’的剧本,就算拿了也一眼能看穿,她估计没什么问题。”
“李知聿对所有人都不热络,也看不出来和谁有什么冲突。”梁颂突然又想起李知聿刚刚对着裴语柔找话题的样子:“但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人,很会装,还没有怀家那个小侯爷靠谱。”
两人又分析了一下其他人,但对于温迎、薛霁云以及蔡盼盼几人毫无头绪。
因为接触太少,线索有限。
耳边传来任务提示音:
【午休过后,宾客都受邀前往永安公主白蓓的百花园,欣赏春日美景。】
梁颂站起来:“走吧,下午再去探探其他人的底细。”
裴语柔点点头,跟在梁颂身后起身。
【直播开了!】
【啊啊啊啊他也不说什么时候开始,我午觉都没敢睡。】
【兄妹碰面了。】
百花园内,繁花似锦,香气扑鼻。
众人或三两成群闲聊,或悠然自得地欣赏景色,气氛看似十分融洽。
沈芙眼尖,看到裴语柔过来了,就上前拉住她的手:“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
裴语柔把自己知道的总结概括了一下告诉沈芙,但略去了梁颂和白蓓之间的事情。
沈芙附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我刚刚在路上见到了温迎,但她没注意到我,神色很慌张地跑走了,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
裴语柔正想细问,突然,一道尖锐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划破了花园内的宁静。
众人纷纷转头,循声望去。
很快,一位婢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双腿一软,跪在白蓓身侧,声音颤抖:“公主,不好了……宁安王他……他……”
白蓓:“我兄长他如何?快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宁安王他死了!”婢女的声音带着哭腔。
众人大骇,一片哗然,周遭议论声渐起。
“这……究竟什么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莫非公主府有刺客!”
小屋成员们神色各异,有的震惊,有的面不改色,还有像沈芙这样莫名兴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芙你为什么这么兴奋啊!】
【她的眼睛bulingbuling的。】
【我猜到了!我就知道这个宁安王得噶。】
李知聿在一旁开口:“诸位莫要惊慌,大家归位,在此处静候片刻,不要轻举妄动,多加议论,若谁贸然离开公主府,或是随意猜忌,岂不是平白引了污水上身,再者,你一言我一句吵嚷着,中了贼人的计。”
众人纷纷附和:“所言有理。”
“定要抓到那凶手,心思竟如此歹毒!”
梁颂上前一步,对白蓓说道:“公主,我和知聿身为大理寺少卿,不如让我们先去查看宁安王的死因,再判断凶手是谁?我们定会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
李知聿也附和道:“正是,公主稍安勿躁,杀害宁安王之人此刻必定还在这府内,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白蓓看向那位婢女:“快带我们过
去。”
众人跟着婢女匆匆前往发现宁安王尸体的地方。
裴语柔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里正是她和怀嘉述刚刚与宁安王发生争执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丸啦!】
【丸啦!女一和男一有嫌疑了。】
【但肯定不是他们两个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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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把宁安王打晕之后就走了啊。】
【不好说哦,谁知道没放出直播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之间有没有人又回来过。】
门敞开着,应该是婢女发现尸体时太过慌乱,哪里还记得关门。
只见‘宁安王’躺在血泊之中,地上散落着陶瓷碎片,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场面触目惊心。
梁颂上前查探,模仿大理寺少卿的口吻沉声道:“嘴边有血迹,死亡时间不长,大概在半个时辰内,这把匕首很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从血迹的分布来看,凶手应该是近距离作案。”
“那死因是什么?”沈芙提问道。
“目前没办法确定死因是匕首扎入动脉失血过多还是其他,匕首也有可能是后来被人扎进去的。”
也难为他对着一具道具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薛霁云发现了一点不同:“他的嘴唇怎么有点发青?”
“真的诶。”蔡盼盼惊呼:“这是中毒了吗?”
耳机里发布任务:
【场景内包括案发地一共有十一个房间,现在请大家进行线索搜集,请找出杀害宁安王的凶手,一个时辰后将进行集体推理和投票。注意:现在开始,所有人不可以隐藏有关自己的一切证据和线索,只有凶手可以说谎。】
【嘿嘿嘿喜欢看找线索。】
【姐狗能不能再合体呀?想看互动。】
【gkd!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了。】
“那大家就分头行动吧,这样效率更高,一会把所有人找到的线索汇总起来推理。”李知聿提议。
大家都没意见,就各自散开了。
裴语柔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己和梁颂是没有嫌疑的,因为他们两个刚刚还在密谋怎么杀死宁安王,结果一转眼他就已经噶了。
从宁安王遇害的房间到客房之间有两条路,一条是众人刚刚来时的路,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小道,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裴语柔思索片刻,踏进小道。
身后传来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怎么还跟了个小尾巴?
裴语柔转身看向怀嘉述,抿了抿唇,认真道:“要分头行动的。”
怀嘉述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我知道呀姐姐,只是碰巧,我也想走这条路,这条路这么窄,姐姐走在前面,我自然就跟在后面了,而且我还可以保护姐姐。”
裴语柔抿了下唇,没话反驳,因为感觉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她没再和怀嘉述争论,转过身接着走。
怀嘉述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跟在裴语柔身后。
【又让他得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太好说话了,撒个娇的事。】
【我突然想到,如果以后……我是说如果……在那个时候,小狗一撒娇,委屈撇撇嘴,姐姐就会心软纵容,小狗本来就是不知道节制的……】
【我懂,明明都被小狗弄得破碎不堪,小狗一耷拉耳朵,湿漉漉的眼睛看过去,姐姐能怎么办?只能将底线一降再降,轻轻发着抖却只能承受更多。】
【我怎么觉得按照怀嘉述这种得寸进尺的性格,手已经搂上了还要问姐姐可不可以,看似可怜兮兮地征求同意,其实都是装的,狗脑里都是算计。】
【真好,下辈子还和你们做网友。】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裴语柔突然顿住脚步。
草丛里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
她弯下腰,将东西捡起来,是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迷药’。
裴语柔:“……”好朴实无华的线索。
怀嘉述的狗脑凑过来,不等裴语柔开口,便抢先说道:“我不是凶手,姐姐放心吧,就算是也不会伤害姐姐的。”
怀嘉述这身装扮极具迷惑性,裴语柔担心自己再多看两眼真的会被他蛊惑。
而且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存疑,裴语柔选择驳回:“少来了,凶手都说自己不是凶手。”
怀嘉述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不是嘛。”
裴语柔瞥了怀嘉述一眼,然后继续端详着手里的线索。
成功贴贴到姐姐,被瞪了也很开心,果然长得太漂亮的话,生气起来是没有攻击性的。
被瞪的那一眼对怀嘉述来说简直是奖励,挠地他心里痒痒的。
【说话就说话,还凑这么近,小狗的心思太明显了。】
【你脑子里那点小九九我们观众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姐姐快拍开他的狗头。】
裴语柔倒出瓷瓶里的东西,里面有一张‘迷药’的说明书:
【服下此药半个时辰内不会有任何异常,半个时辰后,服用者先是会感觉到意识昏沉,冲动易怒,随后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直到昏睡过去。】
这些症状……她突然想起自己和宁安王对峙时,他确实意识不清,前言不搭后语,行为也十分怪异。
她将这些现象告诉怀嘉述:“那是不是说明他在宴会的时候就已经服下了这个迷药?”
怀嘉述想了想:“从午宴过后再到我打晕他,这之间算起来也差不多就是半个时辰,那是不是说明,他不是被我打晕的,而是这个迷药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梁颂刚刚说宁安王的死亡时间也是在半个时辰内,那说明在我们走之后,有人看到昏迷在地上的宁安王,用匕首扎进了他的心脏。”
裴语柔思忖片刻:“我突然想到,迷药又不是毒药,能让他的嘴唇变成青紫色吗?”
怀嘉述:“OvO那说不定还有别的线索,我们去其他人的房间里找一下吧。”
【到底是有多少人看不惯宁安王啊。】
【哈哈哈哈哈哈迷药、毒药、匕首……宁安王挺会拉仇恨的。】
【果然做人不能太嚣张。】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被ntr了?
最后怀嘉述还是被裴语柔赶去了其他地方找证据了,因为裴语柔的耳边响起提示,告知她现在可以打开上午的游戏中获得的线索。
裴语柔走到一个角落里,掏出衣袖中的线索。
她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封书信:【你答应过我的,事成之后给我文书,让我脱出奴籍。】
字体娟秀工整,落款人是蔡盼盼。
所以蔡盼盼有可能是为了脱籍文书有了杀害宁安王的动机。
她又打开下一个信封,刚拿到的时候她就触感有些奇怪,果不其然,里面竟然是一张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柔’字。
裴语柔愣了一下,这是她的手帕吗?这算什么线索?
【为什么获得的线索是自己的东西啊?这算什么线索?】
【奖励发放都是随机的吧。】
【就算拿了没用,但可以防止别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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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自己的线索呀。】
这时,裴语柔的耳机里又传来声音:
【看到这张手帕,你愣了一下,自从荣国公府出事后,你就经常被宁安王骚扰。】
【在不久前的一次宴会中,眼看又要迎面撞碰上宁安王,你想往回走,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揽住躲在了门后,起初你还以为是刺客,想要
挣扎,他捂住了你的嘴,待宁安王离开后才松开手。你张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右臂,他没料到你的动作,吃痛松开了手,你得以逃脱,帕子似乎就是那时弄丢的……】
没有头绪。
她将帕子塞进衣袖,跟着耳机里的提示,找到了蔡盼盼的房间。
没想到薛霁云也在。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薛霁云本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吓了一跳,发现是裴语柔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蔡盼盼的房间不算整洁,跳舞时的的衣物随意扔在桌子上。
她来到蔡盼盼的梳妆台前,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裴语柔拿起首饰盒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玉佩,上面刻着‘蔡’字。
在盒底,还压着一张纸条:【现已查明,宁安王将于后日参加永安公主举办的春日宴。】
裴语柔心中疑惑顿生,一个舞女,为什么要查探王爷的去向?
“这件衣服的衣角上有血迹。”薛霁云掀起桌子上的衣服给裴语柔看。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怀疑。
出了蔡盼盼的房间,两人就分开了。
刚刚在蔡盼盼的房间里留得时间太长了,她得抓紧时间。
裴语柔心想既然碰到了薛霁云,干脆去他房间看看。
进入薛霁云的房间,裴语柔一眼就看到床头放着一幅画。
她缓缓展开画卷,画中之人正是白蓓。
……她确定梁颂被ntr了。
这样的话,薛霁云的动机也有可能是为了白蓓而杀害宁安王……
【请大家前往大厅进行集体推理和投票。】
裴语柔刚踏进温迎的房间,被这猝不及防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跟着提示前往大厅,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怀嘉述走到了她身后。
裴语柔思索片刻,对着怀嘉述伸出手:“把你的手给我。”
怀嘉述愣了一下,表情呆呆的,反应过来后耳根处晕上绯红。
现在就可以牵手吗?
这么多人看着,会不会不太好。
他乖乖地伸出手。
“不是这只,右手。”
怀嘉述听话地换了只手。
裴语柔执起他的手,将怀嘉述衣服上的袖摆滑下去,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臂,带着薄薄的肌理,经络分明。
而怀嘉述的手臂之上赫然有个牙印!
【啊?所以说那个人就是怀嘉述。】
【怀嘉述很早之前就知道宁安王对裴语柔心存不轨,今天能及时出现是因为他一直跟在裴语柔身后对不对?】
【那他肯定很讨厌宁安王,这可能就成为他杀害宁安王的动机。】
怀嘉述慌乱了一瞬,抽回手将衣袖拉下去,这个动作愈发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你手臂上的伤口是谁咬的?”
“……不记得了。”
裴语柔见他不说,又掏出那张手帕:“你见过这个手帕吗?”
怀嘉述看到手帕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撇过头:“没见过……这不就是姐姐的手帕吗?”
然后不管裴语柔再怎么问,他也不肯开口了-
众人陆续在大厅的长桌前落座,汇集起所有人收集到的线索。
李知聿拿出一个药瓶:“我玩游戏得到了一个线索,在萧祁的房间暗柜里找到了一个药瓶,上面的标签写着服下此药后嘴唇会发青发紫,服用一半以下的计量,一个时辰后会让人浑身长满红疹,而服用一半以上的计量会让人死亡,而现在里面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但我刚刚又去检查了一下宁安王的尸体,发现他身上竟然拿长了许多红疹,我们第一次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
“萧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祁无所谓地耸耸肩:“药是我中午的时候下在宁安王酒杯里的,我和宁安王向来不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如你所见,我只是想让他当众出丑,就只放了三分之一,药瓶里只剩下三分之一是因为我倒的时候不小心将另外那三分之一撒出来了,所以宁安王肯定不是我弄死的。”
“这样似乎也说得通,既然宁安王身上有红疹那就说明萧祁没有放一半以上的药。”
“那既然如此,宁安王的死因就是那把匕首扎到了心脏,导致失血过多。”
萧祁的解释合情合理,所以嫌疑暂时排除了。
“另外,我在嘉述的房间发现了一块带血的手帕。”李知聿看向怀嘉述:“可以解释一下这是哪里来的吗?”
怀嘉述看了裴语柔一眼,然后将实情说出来:“……所以我打了宁安王,回去的时候发现袖子上沾了血迹,就拿手帕擦干净了。”
裴语柔:“嗯,我可以为他作证,宁安王晕倒之后我们就分开走了,我去找了梁颂,当时知聿也在。”
梁颂:“知聿今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后来语柔过来,知聿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所以我是没有作案时间的,他们两个都可以给我作证。”
薛霁云看向梁颂:“那也有可能你和语柔两个人都是凶手,互相隐瞒真相呢。”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还有一张草图:“这是我从梁颂的房间找到的,这个草图上的玉佩和宁安王身上的一样,书信内容是宁安王就是杀害他们父亲的真正凶手,所以这很可能是语柔和颂哥的杀人动机。”
梁颂镇定自若地反驳:“但是我们是今天见到宁安王,才确定了他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再说,怎么可能不做一点准备就把他杀死呢。”
大家都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怀嘉述拿出自己在李知聿房间找到的线索:“你的房间里有个本子,上面详细记载了宁安王每日的行程,去了什么地方、接触了什么人,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知聿面色不变:“宁安王和我在不同立场,对敌人知己知彼有什么问题?”
白蓓突然想起梁颂刚刚说的话:“你本来和语柔还有颂哥在一起,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去了哪里?”
“我本来是要回去休息的,但在路上碰到了温迎,就和她聊了一会,之后就和她一起去了百花园。”
见众人看向自己,温迎点点头:“是的。”
沈芙看向温迎,目光犀利:“我今天下午看见你了,你表情慌慌张张的,为什么要跑?”
温迎似是没想到那个时候沈芙看到她了,她顿了一下才说:“我跑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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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那时候路过宁安王的客房,发现他躺在地上,我以为他死了,很害怕,就赶紧跑远了。”
沈芙追问:“所以那个时间点宁安王就已经死了?”
温迎摇摇头:“不是,那时候他的胸口没有那把匕首,应该只是晕过去了,我没走近,还以为他死了。”
“就算他那时候真的死了,又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
“我害怕别人以为是我杀的,没办法自证清白。”
大家听后,无话可说了。
轮到温迎提出线索:“是我上午玩游戏得到的线索,上面说宁安王一直纠缠语柔,怀嘉述知道这件事后私下偷偷套麻袋打了宁安王。”
众人听后看向怀嘉述。
怀嘉述有些尴尬:“咳……那又怎么样?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在语柔离开后,你又返回,将宁安王杀死?”
怀嘉述否认:“我不会那样做,因为如果我返回将宁安王杀死,被人发现后,语柔的身上一定也会有嫌疑,我不可能将她牵扯进来。”
【怎么办,感觉谁说的都有道理。】
【该听谁的?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反正现在兄妹肯定没嫌疑,红疹的话那萧祁也没有,白蓓没道理在自己地盘动手,小狗不可能把姐姐牵扯进来,温迎和李知聿互相排除了嫌疑……好吧,我混乱了。】
沈芙又提出和裴语柔他们在白蓓房间里找到的线索:“可以看出来你原本就已经做好了计划杀害宁安王,那是不是说明你就是凶手。”
白蓓倒是很冷静:“我就算再想杀他,也不会蠢到在我的公主府、我举办的宴会中动手,那样岂不是摆明了就是我干的?”
裴语柔:“我在霁云的床头发现了一幅画像,上面是白蓓,你画就画了,你塞到床头干什么?”
众人瞬间用八卦
的眼神看着薛霁云,白蓓也一脸惊讶,显然对此毫不知情。
薛霁云:“……因为我暗恋永安公主,这幅画像也是我偷偷画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永安公主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薛霁云:“对,永安公主让我今日在宴上作画,是因为宁安王是个及其爱画之人,他看到我的画,之后肯定会邀请我帮他作画,所以我们计划那个时候趁机干掉宁安王。”
他这番话几乎一下子排除了两个人的嫌疑。
【听得我头都大了。】
【我看他们每个人都拿着笔写了密密麻麻一张纸了。】
【每个人都有动机,但他们说的不在场证明都很充分啊。】
【宁安王这辈子是值了,能让这么多人惦记。】
温迎蔫蔫地开口:“好难啊……那照大家这么说,所有人都没有嫌疑咯。”
“所以根据大家所述的时间线,语柔和嘉述先将宁安王击晕,那他嘴角的血迹就解释得通了,而宁安王那个时候已经服用了迷药,并起了药效,昏迷在地上,并且浑身起满了红疹。温迎路过,看到宁安王躺在地上,但身上还没有那把匕首,所以凶手的作案时间就在温迎离开之后再到下午的宴会开始之前。”
“那这样好多人都排除了嫌疑呀。”
“不对,是不是还有两个人没说,沈芙和盼盼呢?”
“沈芙我是真的一点证据没找到,难道越不可能的越是真正的凶手?”
沈芙眉心跳了一下:“没线索,那不是说明我表里如一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估计导演看她容易穿帮,给她整了一个最轻松的角色。】
【沈芙身上怎么可能一点嫌疑都没有,很可疑啊。】
【说不定就是故意想让你有这种心理呢。】
薛霁云想起来在蔡盼盼房间看到的沾血的衣服:“为什么你的衣服上会有血迹?”
蔡盼盼抬起脚:“因为今天跳舞的时候戴的那个铃铛划伤了脚腕,衣服颜色淡,所以很明显。”
她的脚上果然缠上了一圈纱布。
“能拆开看看吗?”
蔡盼盼点点头,将纱布扯开,确实有两道尖锐的划痕。
裴语柔拿出搜集到的有关蔡盼盼的线索:“这封书信是你写的,你说事情干成之后,对面那人要给你文书帮你脱离奴籍,你要干什么事?”
蔡盼盼解释道:“有人让我勾引宁安王,从他手中偷一样东西,那人将我安插进了今日的宴会献舞,可没想到……宁安王死了,所以我现在也没办法脱离奴籍了。”
“那你梳妆盒里的这枚玉佩呢?应该很贵吧,你哪来的钱来买它?”
“这是之前有人赠予我的,因为太贵重所以一直没戴过,只将它放到首饰盒里。”
蔡盼盼对答如流,裴语柔点点头:“我没有其他要补充的了。”
此时大家找到的所有线索都说完了。
李知聿:“所以现在还有两个疑问,迷药是谁下的,匕首又是谁的。”
“感觉时间太短了,要不然还能找到更多线索的。”
“哎呀,头好痛。”
他们推理到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大家都有些累。
节目组适时发声:“现在请大家进行投票,将你们认为的凶手写在纸条上。”
【投票了投票了。】
【温迎很有嫌疑啊,她说自己看到宁安王的时候身上没匕首,说不定就是她插进去的呢。】
【我投萧祁一票,那个宁安王对他这么坏,萧祁怎么可能让他出个丑就满意了。】
【为什么不能是沈芙?她一点嫌疑也没有太离谱了。】
裴语柔复盘了一下大家的话。
总感觉蔡盼盼有些奇怪,是哪里奇怪呢?
她突然想起梁颂送给白蓓的那支笔。
‘蓓’……
对啊,送给别人什么东西,刻字的话一般都是刻最后一个字,哪有刻姓氏的,而蔡盼盼的那枚玉佩上刻的是‘蔡’字……
太奇怪了吧。
她在纸上写下蔡盼盼的名字。
错就错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姐姐,我没有头绪。”怀嘉述凑到裴语柔身边:“你写得谁。”
裴语柔摸了摸他的头:“节目组不让互相透露哦,我写的人是三个字。”
大家很快写完,节目组开始唱票。
最后的结果是温迎四票,蔡盼盼三票,李知聿一票,沈芙一票,萧祁一票。
温迎的票数竟然是最多的。
“温迎她没有不在场证明,证人是她自己,真的很有嫌疑啊。”
沈芙:“到底是谁在投我。”
“快快,揭晓答案吧,我们猜对了吗?”
节目组:“好,现在我们揭晓杀害宁安王的真凶,到底是不是温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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