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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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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几人便沿着小河回了客栈,韩卿卿等人好奇得很:“那人身上究竟是什么妖呀?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明离煞有其事地说:“好大一只妖呢。”

今日也算累了一天,几人回客栈吃了饭就回房间睡觉了。

客房不够且为了安全,韩卿卿和安燕住一间房,付明离和公孙浅住一间房,沈婵单独一间房,且在另外两间房的中间。

公孙浅脱了外衣爬上床,看着软榻上坐着的少女道,“明日真能捉到那妖怪吗?我一点妖气也感受不到,怕是个大妖,万一到时候我们对付不了怎么办?”

“对付不了还有姐姐呢。”

见公孙浅依旧忧心忡忡,明离到底没忍住,爬上床在公孙浅耳边悄悄说了句话,明离想了想,又跑去跟韩卿卿和安燕说了,路过沈婵房间时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入。

她给沈婵说了想法和计划。

沈婵喝了一口茶,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们决定好就行。”

茶杯放下,余光里那人还杵在软榻前,抬眸,沈婵道:“还不回去?”

少女这才离开沈婵房间。

次日几人慢悠悠起了床,到达东门桥时恰是午时,进了门,院子里已摆放好桃木、朱砂、艾草、铜镜,几名小修士有模有样地站成一个阵法,明离站在最前头,指尖灵力运转,屋里的人瞬间被灵缚绑了出来,放在桃木架上。

男人呜呜咽咽地叫着,明离把屋檐下的柴火抱了出来,堆在男人脚下。叫声实在太烦,明离一道符封过去,男人没再发出声音。

四名青云门修士动作整齐划一,将被捆着的男人围在中间,随后口中念咒。

没多久,慢慢有火舌从柴火里钻出,男人大骇,呜呜呜地朝两名老人看去。

明离神色严厉:“老人家,不可心软,他这正是体内有妖物。”

院门大开着,几人阵仗又大,很快街坊邻居都围过来看,胆大的还凑到一旁站着的沈婵身旁,问她们是哪门哪派的修士。

火舌慢慢朝中心舔过去,炽热烤着男人的皮肤,他咬着牙,看向面前的修士,只觉得爹娘真实废物,竟然被这假道士忽悠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钱。

他咬着牙,后知后觉身上的束缚消失了,喉咙滚了滚,他看着那少女,一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选择。

火快要烧到脚下了,爹娘会拦着的吧,会的吧。

他咬着牙撑着,火舌舔上了他的脚踝,还可以忍受的刺痛漫开,痛得几乎哭出来,望向那对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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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果然不忍心让他受苦,下一秒“噌”的一声跪在地上,“仙长”两词才说出口,忽而听见一声尖叫,抬眸一看,男人正慌张地从桃木架下逃出来。

“蛇!”他手脚并用地乱踢,摔在地上翻滚,“有蛇!”

桃木架下的火也灭了,明离轻轻一笑,扒在男人腿上的小蛇忽而飞到明离手上,盘着明离的手指。

明离朝两位老人拱手道:“两位老人家也看见了,妖物已被驱除,正是我手上的这条小蛇,如今您儿子没事了,能下床走路了。”

众人齐呼仙长,对这几名年轻修士赞不绝口。

几人拿了佣金,乐呵呵往客栈走。

韩卿卿道:“原来真有身体健康,却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的神人,我见识还是太少了。”

“懒呗,懒得动,父母又当个宝一样溺爱。”安燕说。

公孙浅补充:“不过也挺能忍的,居然忍到脚被烧了一小块,若非明离幻化出的那条小蛇,只怕那人还能继续忍。”

韩卿卿道:“就是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再故技重施装病,我瞧那对老夫妻头发都花白了,看着倒是可怜。”

“那对夫妻并不是不知道儿子在装病。”明离忽然道,“我们动作很快,可院子里却迅速聚集了那么多人,若非那对夫妻提前和邻居说了驱魔一事,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来。”

身体健全的儿子躺在家里四年,朝夕相处的父母真的看不出异样吗?说到底是狠不下心,需要外人来扮恶人或是见证人。

明离看向沈婵:“姐姐,我这回做得怎么样?”

沈婵望着午后波光粼粼的河边,轻轻点头,“不错。”

虽然没有妖怪,但第一次赚到了佣金,几个师妹征得沈婵同意后,决定去临河的酒楼吃顿饭,正好看看河边美景。

走了一段路,前方忽然人潮涌动,几人顺着人潮走过去。

有人窃窃私语,明离大致听了听,似乎是有人死了,明离微微皱眉,往人群里走,待挤到近前,明离顺着往桥下看去。

只见一具发黑的尸体正泡在岸边,尸体肿胀变形,皮肤呈现一种令人作呕的青黑色。

几名衙门差役正在桥下搬运尸体,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搬运到担架上,忽而一滩红色从尸体身上流了出来,明离这才看出来,这局尸体手臂不见了踪迹,尸体稍稍一歪,血肉便从肩膀处大开的洞流了出来。

这不像是人的手笔。

思考间沈婵已走到了桥下,朝拦着人群的衙役出示了一张令牌,衙役便把人放了进去,连着身后的公孙浅等人也走了进去。

明离连忙跟上,朝衙役指了指沈婵,又指了指自己,“一伙的。”

那衙役回头看了看沈婵,见沈婵点头后,方把人放了进去,“仙君请。”

一股恶臭迎面扑来,明离捏着鼻子走近,方才看清这具尸体并非肿胀变形,而是主人本身就是个体型肥大的胖子。

沈婵蹲在尸体旁边,看了看那张肥胖的脸,忽而皱眉,随即抬手从尸体上方凌空抚过,蓝色灵力在周身运转。

公孙浅往后缩了缩。

她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好半天才将呕吐的欲望压下去。

“公孙浅,罗盘拿出来,捕息。”

公孙浅忙不迭“嗯嗯”点头,动作慌乱间手忙脚乱地探入灵袋之中,一把抓出寻妖罗盘

双腿迅速交叉,公孙浅盘腿坐在地上,双手迅速合十,双目紧闭,口中念诀,有条不紊地运转灵力。

灵力涌动,她的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微光,与此同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从那具可怖的尸体上缓缓抽出,如丝线般轻柔地绕进寻妖罗盘里,罗盘上的符文也随之微微闪烁。

忽而“噗”一声,罗盘指针猛烈转动,一圈又一圈地扫起一股风,随后慢慢停了下来,晃晃悠悠地指着斜前方。

公孙浅猛地睁眼,气喘吁吁,“师姐,要追吗?”

沈婵垂着眸,“人是昨晚杀的,如今追也追不上了。”

但接下来历练,可以往这个方向走。

沈婵叹了一口气,余光忽地注意到少女异动,“明离,你干什么?”

少女蹲在地上,俯身靠近那具尸体,鼻尖几乎要贴上尸体青黑色的皮肤,她蹙着眉,像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好奇怪,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桂花香?”

如今是夏日,并非桂花开放的季节。

韩卿卿也蹲了下去,用力吸了吸鼻子,“没有啊,就是血的味道,呕——好恶心。”

“真的。”明离煞有其事地说,随即做出合理猜测,“难道是桂花成精杀人了?”

她说得那样认真,连公孙浅和安燕都靠过去闻了闻。

“没有啊,我对桂花香气最敏感了,只要有一点桂花气我都能闻出来。”安燕道,“付明离,你闻错了吧。”

“明离的鼻子向来不太好。”公孙浅把罗盘收入灵袋,又朝方才指针指的方向看过去,无所谓地笑了下,“她还总说沈师姐身上有一股梅花香气呢。”

沈婵身影猛然僵住。

明离挠了挠头,起身走到沈婵身旁,压低声音,“姐姐,我当真闻到一股奇特的桂花香气。”

她眨了眨眼睛,抬眼望向沈婵。

两人背着光,她看不清沈婵神色,犹豫了一瞬,明离还是接着说道:“昨日在姐姐的房间里,我也闻到了这股香气。”

似在和沈婵求证。

嘈杂声陡然放大,日光直直地晒在头顶,令人战栗的寒意瞬间围攻身体,呼吸似乎也被这股寒意压制住,听不见一点声响。

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将沈婵一瞬间拉回现实,她呼出一口气,脖颈青薄的皮肤裹着喉咙上下滚动:

“你闻错了,什么味道也没有。”

第33章 啧啧水声。(修完)

是吗?

明离摸了摸鼻尖,回头又看了那具尸体一眼。

周围人群越聚越多,衙役们一边大声呼喊“让开”,一边挥手维持秩序,随后抬着尸体匆匆返回县衙。沈婵几人本打算去酒楼吃饭,这下也没吃成,只能跟在后面一同前往县衙。

进了县衙,仵作查验后神色凝重地摇头。

这具尸体的手臂并非被人砍断,而是化作了血水,尸体内部的五脏六腑亦是如此,外部皮肉完好无损,根本不似人为,倒像是妖物或者是魔物害的,这根本无法破案。

“求仙长相助诛妖。”

沈婵这才知原来这小城几月前才发生过一件同样的案子,死者也是没有手脚,四肢都融成了血水,十分骇人,那事如今还是一桩悬案,没想到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一行人先来到今日发现的那具尸体的主人家,敲门却无人回应,强行打开门,却发现屋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院子中间的石桌上晒着一具小孩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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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户人家的小孩。”沈婵随即将昨日在客栈里的见闻说了出来。

公孙浅疑惑道:“会不会是那女子报复?”

“若她有那样的本事,就不会被男的逼进客栈里了。”沈婵轻轻摇头,“可我从两人对话里听出,那男子应当是有夫人的。”视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她夫人呢?”

为什么会把去世的小孩放在院子里晒?

同行的衙役敲了敲旁边的院子,从邻居口中得知早上院子里的女人就收拾东西走了,邻居见她行色匆匆,便随口问了一句。

女人当时说,要去福地给小宝赎罪。

“福地?”明离皱眉,“福地是哪里?”

邻居道她也不知道。

天色慢慢变暗,五人紧接着去了几月前那桩案子的死者家里,门依旧是关着,敲门敲了许久依旧没人应。

明离翻墙进入院子,只见杂草丛生,一股臭味扑鼻而来,顺着味道偏头看去,明离辨认出是腐烂的家禽尸体。

推开门,屋内灰尘弥漫,蛛丝纵横交错,显然已许久没有人住。

翻墙出去,明离如实说了情况。

几人不得不问一旁的邻居。

情况和上一个情况有些相似,原主人家十几岁的孩子生了病,后来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出门寻医,回来后孩子被害,死状惨烈,之后那对夫妻就搬走了。

多的邻居也说不出来了,沈婵道了谢。

“孩子才刚被害,凶手依旧逍遥法外,真的有父母这么着急离开吗?”明离没有父母,自是不太能体会,只得转头问公孙浅。

公孙浅道:“不太正常。”

两户人家都不正常。

一旁在台阶上蹲着的韩卿卿和安燕表示认同。

已是黄昏,余晖布满街头巷尾,气温依旧很热,从巷子里跑出一群小孩,正你追我赶地唱着一首童谣:

“仙光闪,凌云飘,圣人降世开福道,三千神通冲九霄。

诵诗书,心不焦,岁月悠悠永不凋,无私奉献乐陶陶。

信圣教,志不摇,投身福地虔赎罪,外界纷扰皆可抛……”

小孩子们从几人眼前蹦蹦跳跳走过。

沈婵皱眉,忽而抬手拦住了一小孩:“这个歌谣是谁教你们唱的?”

大约是她神色有些凶,小孩黑溜溜的眼珠滴溜一转,眼眶泛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明离见状,赶忙蹲到小孩身旁,掏出一颗糖,温声哄了几句,小孩这才半信半疑地开口说道:“她教我的。”

明离顺着小孩指的方向看去,是另一个差不多的小孩。

明离又去问那小孩,小孩兴致很高,大大方方地跟明离要了一颗糖,又指了另外一个小孩。

童谣都是小孩子们相互学,相互教的,更何况小孩子说话颠三倒四的,明离一包糖都发完了,也没打听清楚这童谣到底从哪儿传来的。

一只黑漆漆的手随即落在明离跟前,明离刚要说没糖了,视线忽地凝在那只枯瘦的手掌——嗯?这不对吧。

偏头一看,果然是个老人。

确切来说,是个老乞丐。

乞丐道:“我知道,那个歌谣是从福地传来的。”

明离捏紧装糖的空袋子,“福地在哪儿?”

老乞丐不答她,只是努了努嘴,示意明离要糖,摊开的掌心不耐烦地晃了晃。

细微的叮当声响起,一串铜钱落入乞丐掌中,她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一旁给钱的女子。

公孙浅微微弯着腰,浅笑着看向乞丐:“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乞丐看了看公孙浅,又看了看身后的三名女子,视线兜兜转转,落到了身前跟自己一起蹲着的少女,简单判断出一个实情——不差钱的主。

顺势盘腿坐在地上,乞丐看着面前的少女,“你也想去福地吗?福地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她指了指少女额头上的那道疤,“你这疤不好,会冒犯大师。”

明离道:“我正要找大师给我取出。”

两人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话,乞丐就是不肯指路,忽而一锭银两落入乞丐手里,韩卿卿道:“我们大师姐给的,你要不愿意说,这城里的乞丐多的是。”

乞丐表情顿了一下。

总之,在天完全黑之前,五人御剑来到了二十公里之外的黄花村,村子里房舍稀稀落落,街道上人影寥寥,触目可及的墙面土坯剥落,露出里头粗糙的砖石。

花了点钱从黄花村张大娘口中得知“福地”下落,几人随后在黄花村歇了一夜,次日天一亮就赶往“福地”——灵泽城。

按照张大娘的说法,灵泽城位于黄花村东南方向一百里处,几人御剑朝着东南方向飞去。可飞了许久也不见城池踪影。到了某个时刻,天空原本晴朗,脚下却无端刮起风来,大片大片的云朵迅速聚集,不多便将下方的风景完全遮蔽,几人视野中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明离听见姐姐说:“此地灵脉不对。”

几人收了剑落地,落脚处确是一出密林,沿着密林的小道往前走,没多久便走出了树林。

几人脚步顿了下来,齐齐抬头看向几步之外高处立着的村碑:黄花村。

兜兜转转,竟又回了黄花村——此地有古怪。

御剑行不通,几人只好老老实实走路,从黄花村朝着东南方向出发。

古怪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几人才从黄花村的东南方向走出没多远,竟走上了一条宽阔平直的大路。只是雾气浓重得异乎寻常,放眼望去,大路两侧被雾气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根本分辨不出是山峦还是树林。

路上有不少人,皆是三三两两结伴同行,彼此之间颇为友善,时不时交谈几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和善的笑容,言语之中,满是对“福地”的热切向往。

明离甚至还看见有人三步一跪。

“福地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去了也不一定被福地渡,心诚自是更好。”一旁的婶子朝明离笑道,又看了看一旁的冷面女子,“你们是第一次来福地吧?”

明离点头,“我和姐姐听旁人说起福地,很是向往,且听说福地能满足愿望,便来了。”

五人早早换下道袍,隐匿了配剑,身着粗布麻衣,乍一看,与寻常女子并无二致。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她们还精心编造了身份:沈婵与付明离扮作姐妹,公孙浅、韩卿卿、安燕则佯装闺中密友,对外宣称五人是在来福地的途中结识的。

李婶笑道:“真是好啊,福地会给你们新生的。”

一路走走停停,两天后总算到达“福地”灵泽城。

明离望着前面排队进城的人,总觉得人数比来的时候少许多。

很快从城门看守处拿了一块令牌,明离跟着队伍进了城。

这座城似乎和寻常城郭并无差别,目光所及皆是错落有致的屋舍,一色的白墙,在阳光下泛出刺眼的光,墙头顶着乌黑的瓦片,古朴自然。脚下石板路平整洁净,不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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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和杂物。

城中街巷纵横,人来人往,虽算不上热闹,却也不算冷清。

和寻常的城相比,人有点少,但这里面的人都很和善,行人路过皆是热情打招呼,即使素不相识也会对着迎面而来的人面带微笑,明离进城来已被陌生人热情招呼过几回,渐渐有样学样,对着路过行人点头微笑。

手里的令牌被甩得叮当响,一路和几人走来的李婶提醒道:“沈姑娘,这通行令可得拿好了,若是掉了,你今天可不能留在这里了。”

明离猛地回头:“啊?”

原来从城门处领到的通行令,仅允许进城之人停留一夜。待进入客栈后店小二便会将通行令收走。若想要继续留在福地,就必须前往镜池进行验资。

李婶仰头望了望天空,“今日时候不早,验不了了,只得等明日再验,你们可得起早些,免得排队。”

沈婵道:“多谢婶子。”

五人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五张通行令全被收走,明离从店小二处打听了镜池的位置,随后推门进了房间。

房间里除了沈婵,剩下三人皆神色恹恹。沈婵为她们一一诊了脉象,并未发现异常。

不过几人没日没夜地赶了两天路,感到困顿实属正常,只是有些好奇,其余的人也赶了好几天路,为何上到老人下到幼童,个个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明离趴在椅子上笑:“保不准是你们最近懈怠了修炼。”

韩卿卿反驳的语气都软塌塌的:“才没有。”

瞧着公孙浅、韩卿卿、安燕三人困倦至极,眼皮都快耷拉下来,几近阖上,沈婵和明离便回了自己房间,好让她们能好好休息。

沈婵和明离的房间要小一些,推门看见那小小的外间,明离还以为只有一张床,来不及喜上眉梢,两人绕过屏风,两张小床映入明离视域。

沈婵走回外间,倒了一杯茶水,并不喝,只是举到鼻子前闻一闻,随后问明离:“你感觉如何,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明离眨了眨眼,眼神十分真诚,“床太小了,不如我们把两张床拼起来睡,宽敞得多,也舒服得多。”

沈婵吸了一口气,抬眸瞧着口无遮拦的少女,又无奈移开,盯着手里的杯子看,“直接睡地上更宽敞。”

少女嘻嘻笑了一声,凑上前坐到沈婵对面,托腮看向沈婵,“毕竟赶了这么多天路,我偶尔也感觉有气无力的。”

“不是赶路的问题。”沈婵道,“通常而言,修道之人的身体素质要优于常人,更别说你们还是年轻人,而且赶路的时候并不疲乏,在城门外我瞧她们几个脸色也还好,偏偏进了车之后便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沈婵低垂着眼眸,似在沉思:“或许这灵泽城中暗藏某种术法,专门针对修道之人施展,低阶修士受其影响最为显著。你我二人修为相对高些,所以影响较小。”

这段话总觉得在哪里听过,明离托腮想了想,在某个时刻猛地挺直腰身:“书上说过,魔域不就是这样的吗!”

沈婵没什么反应,显然也猜到了这个选项,“只是我暂时没感应到魔气,兴许灵泽城背后的人比较难对付,总之,我们一切小心为上。”

天色逐渐昏暗。

两人吃了晚饭,跑堂上来收拾时,明离道房间里没有灯,让跑堂拿上来几盏,乌漆嘛黑的很不舒服。

“姑娘,灵泽城晚上不许点灯的,我们客栈里没有备灯,其他客栈也不会有灯。”

明离疑惑,那人便解释道:“夜晚本就该休养生息、宁心平气。若燃灯烛,人则易动,难抑其行,徒生祸端。城主为了我们,便定下这条规则。”

“啪嗒”一声,沈婵推开窗户,街道上漆黑一片,果然一点光亮也瞧不见。

身旁轻响,余光里少女靠了过来,胳膊轻轻贴着沈婵胳膊,少女探出头往外看了一圈,忽而“咦”一身,回头问那人:“为什么那里可以点灯?”

沈婵朝着明亮指的方向看过去,把身子往外探了些才看清楚——像是一座宫殿,坐落在半山腰,灯火辉煌,映得人眼瞳发亮。

“姑娘说的是城主府吧。”跑堂道,“城主府里头供奉着神女像,要香火,自然要点灯,灯越多,香火越旺,好庇佑城中居民安居乐业,尽享福泽。”

门开了又关上。

明离缩回身子,小声道:“什么破理由,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这也信?”

余光扫过窗外漆黑,明离心道,信的人居然还不少。

“姐姐怎么想的?”

明离听到了沈婵关窗户的声音,余光被挡在窗外,屋里彻底陷入了昏暗。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依稀辨认出屋内家具轮廓,明离小心翼翼朝床走去,又听沈婵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明日若有机会,我们上城主府转一转。”

沈婵躺在床上微微蹙眉,这样一座怪异的城,供奉的神像究竟会是谁?

她望着漆黑的梁,忽而察觉昏暗里温热正朝自己靠过来,浅浅咳了一声,沈婵提醒:“错了,对面。”

“哦哦,好。”明离扶着床沿,手指拂过沈婵衣角,随后调转方向,爬上了自己的床。

明明是夏日,这座城的夜晚好似格外漫长,也格外静谧,不闻鸡鸣狗吠,也不闻风声蝉鸣,这样的静谧压得明离有些喘不过气。

好半晌,房间里想起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姐姐,你睡着了吗?”

没人应。

那声音下一瞬变得更加微弱:“你还在吗?”

明离歪着头朝隔壁的床看去,可是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也分辨不出来床上到底有人没有。

“在的。”

音色熟悉又冷淡,明离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往沈婵的方向挪了挪,“好安静啊……”

她想了想,又说:“我从前在乱葬岗睡过,也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安静得让人害怕。”

沈婵忍不住开口:“别自己吓自己,你是修道之人,即便有鬼神,拔剑灭了就是。”

“嗯嗯。”

顺着沈婵的话想了想,明离觉得很有道理,可是身体还是不自觉往沈婵方向挪了挪,怕影响沈婵睡觉,她动作很轻,一点点往外挪。

然后“砰”一声,少女从床沿滚了下去。

昏暗中有人深吸了一口气,“付、明、离。”

“不是故意的,姐姐。”膝盖磕在了地上,明离疼得龇牙咧嘴,扶着沈婵的床沿,顺势用脚卷了卷滚下来的被子,“我睡地上好了。”

离姐姐近一点,能听见姐姐的呼吸。

明离揉了揉膝盖,忽而听见那道清冽的嗓音道:“床底下更容易藏鬼。”

明离:……

冷汗竖起,明离下意识往地上瞥了一眼,顺着那道更加漆黑的阴影看去。

“上来吧。”

一瞬间经历大喜大悲的明离:嗯?

身体反应比嘴巴快,明离卷着被子爬上了床,随后她听见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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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似是木头在地上摩擦移动。

“好了。”两张床拼接成一张大床,沈婵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睡你那边去。”

明离一开始还没明白,想着姐姐果然还是介意,抱着被子抬腿,正要回自己的床上去,脚底却压不下去,而是抵着柔软的床铺,这才意识到姐姐把两张床拼在一起了。

抱着被子翻滚了一下,少女夹着嗓子道:“谢谢姐姐。”

窗外。

丝丝缕缕的云逐渐积累成团,慢慢遮住了月光,城主府前的石阶也变成了暗沉沉一团,大门打开着,烛光从里头映出来。

顺着石阶往上,数不清是第几百阶,还是第几千阶。

四面墙壁上的万盏蜡烛晃了晃,柔软的地毯被弄得湿了一块,像是影子落在上面。

浓郁的桂花香气将视野熏得朦胧,女人咬着雪白后颈,两只手绕到那人身前,呼出的热气把桂花香气冲散一瞬。

女人忽而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雪白的牙齿咬进微微打开的红肿腺体里,“好孩子。”

不知是谁眼中死灰一片,转瞬间又被情欲覆盖,压不住的泪水从红肿的眼睑滚下。

啧啧水声一轻一重地迎合节奏。

近旁,巨大的神像垂目敛眉,神色悲悯。

灯火荧煌,晃人眼目-

翌日,公孙浅、韩卿卿、安燕三人状态依旧不见好转。沈婵瞧着她们满是倦意的面容,又为三人细细诊了脉,可反复思忖,实在难以判断病因究竟为何。

沈婵想了想,只能让三人先等在客栈,她和付明离去镜池验资。

公孙浅执意要跟着一起去,沈婵想了想,便把她也一起带上了。

今日阳光称得上明媚,街道上灰白的石板被照得发亮,反射出的光十分刺眼,只是明离仰头看去时,天空又灰蒙蒙的,不像在青云山上,阳光明媚时候天总是碧蓝的。

三人来到了镜池外,出入口狭窄,仅容两人通过,外面还贴着告示:入内禁止吵架、哭闹、打架,违者永不许入城;放弃验资者请出城。

前后都有人排队,队伍也不算安静,明离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听懂这“验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原是里面有个池子,池面似被精心打磨过的古镜,平整澄澈,因而被唤作“镜池”。镜池与寻常的池子不同,能映照出人内心的欲望。

只要走进镜池中间凝视池水,人心底那些或隐秘、或炽热的渴望便会在池面上徐徐呈现,四周围观的人都能看到。

前面的女子同明离解释道:“要来福地,自然需要敢于直面内心,心不诚,如何能留在福地?”

明离嘟囔:“听起来倒也不难。”

“那是姑娘你坦荡。”女子掩唇笑,“人心最经不得细看,你看着每个人都看起来像个人,谁又知对方心底会龌龊成什么样?欲望又会是怎样不堪入目?”

她指了指不远处吵架的一对夫妻,“一人验完了,另一人后悔不肯验了,你说,那不肯验的人心里头在想什么。”

“真的准吗?”一旁公孙浅小声问。

那女子回答:“自然是准的,我都验过好几次了。”

眼珠一转,那红衣女子视线越过少女身后,落在一冷面美人身上,咬着手指羞涩笑道:“我倒想知道你那位谪仙似的美人姐姐会验出什么东西来?贪、嗔、痴、爱、恨、欲,她会是哪种?”

明离喉咙滚了滚,低下头去。

公孙浅亦抿唇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很快入了镜池里面,经过一段狭窄的走道,视线豁然开朗,明离呼出一口气,抬手从引路的白衣小童处领了玉符,随即上了镜池四周的台阶。

里头像个论道台似的,四周是看台,下面是平静的池水,池水中间是一个很小的台子,验资的人踏过那条透明栈道到台子上,一旁黑衣圣女念咒,水起水平,池面映出验资人欲望。

此时池面上正映出一些画面,上头的东西*和白溪的小人图一模一样,明离看着池面并未移开视线,余光里公孙浅却低下了头。

明离有些好奇沈婵反应,刚偏头,便精准无误地撞上沈婵平静无波的目光。

那目光里甚至还有几分担忧,明离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明白沈婵的意思,顿时气得脸红:她才没有想!

猛地扭头躲开沈婵视线。

……

什么呀!她是想了沈婵,可没有想这种东西好嘛!

明离用力吸了一口气。

……

偶尔是想了,但真的只是偶尔!不至于在镜池里映出来的程度!

明离用力吸了好几口气。

……

完蛋,刚才没想,在沈婵的提醒下忍不住想了想。

心虚地瞥了一眼那镜池,明离喉咙滚了滚,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会真的映出来吧?

圣女的声音悠悠穿过空气,清晰落在明离耳畔:“你犯了淫邪,罪孽深重,深陷堕落泥沼,沾染不洁污秽,原是万劫不复。好在,你此刻眼中还有一丝清明,如今你可愿抛弃过往,入了这灵泽城中,斩断邪念,重塑新生!”

明离:……

不是,为什么还有这种大声羞辱环节?

她呼吸急促了些,心虚不敢靠一旁的沈婵,下意识靠了靠另一旁的公孙浅,继续说点话来缓解尴尬和紧张,“浅浅。”

声音并不大,一旁的公孙浅却吓了一大跳,身子往后缩了缩,双眼瞪得滚圆,惊惶地望着明离,结结巴巴道:“干、干什么?”

第34章 你犯了淫、邪

“没什么,就觉得有点奇怪。”明离歪头看向公孙浅,“你还是不舒服么?”

光线不太好,明离看不清公孙浅面色是好了还是差了。

“还好,没什么的。”

镜池中央那人高声忏悔,忏悔结束,那人弯着腰,圣女将一个小小的木牌挂到了那人脖子上,随后开始叫下一个。

透明栈道另一侧入口打开,那人走了出去,下一个将玉符交给白衣小童,朝着池子中间走过去。

四周很安静,周遭的人却一个比一个激动,伸长了脖子,身子前倾,痴狂的视线紧紧盯着池面上——没有比窥探他人的阴私更令人激动的事了,这比灵魂得到满足更让人感到幸福。

这一次有些失望,女子应当是第一次来灵泽城,也是第一次来镜池,颤颤巍巍地注意着脚下,发觉不会掉下去后才迈开腿往前走,依旧是哆哆嗦嗦的,走到一半忽而不走了,转身就跑。

上了栈道再反悔未免令人心烦,神女听见那慌乱的“噔噔噔”脚步声,不耐烦地挥手。

下一瞬,脚下的透明栈道似乎消失了,女子仓皇滚入水中,索性跑得快,双手抓住了岸边的一条绳索,扑腾着游到了岸边。

无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愤恨的,可惜的,哀怨的,不耐的,她感受得到,越发觉得像是在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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