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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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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陪师姐睡觉?

“啊?”宋轻白微睁双眼,不似疑惑,像是震惊,随后轻声笑了笑,“哦哦……我知道的,无情道嘛,就是话本里主角时常修到一半修崩了的无情道。”

沈婵这妹妹实在好玩,宋轻白道:“无情道没有前途的,等沈师姐回来我劝劝她,让她别修无情道了。”

少女抿着唇看着宋轻白,嘴硬道:“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姐姐一心都是青云门,确实不谈情爱,你可不要打扰她。”

“不会的。”宋轻白说话和公孙浅有些像,温温柔柔的,“且不说师姐对我有没有意,师姐本身就是个道心坚定的人,我如何也打扰不了她。”

她抬手捋着胸前发丝,故意逗明离:“沈师姐是修无情道的,那妹妹是修什么的呢?”见明离不理她,宋轻白又笑了一声,重新问:“明离小师妹是修什么的呢?”

“合欢宗。”明离面无表情地回答。

宋轻白歪头看她,“小师妹倒是涉猎广泛。”

宋轻白这样淡定又亲切的,弄得明离很不好受,浑身似被蚊子咬了,想要找个由头走,又觉得有必要和宋轻白说点什么。

犹犹豫豫又吞吞吐吐,明离好半晌才道:“宋师姐,你当真别喜欢沈婵了。”

偏巧宋轻白也是个习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小师妹第一次的劝诫她可以当做是玩笑,第二次,宋轻白却品出了一点异样,她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小师妹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因为我要喜欢沈婵,明离心道,而且她已经和沈婵拜过堂了。

她想了想,答:“姐姐她满心都是修行和青云门,当真在情爱上没有想法。”

“这不要紧,我喜欢她而已,并不要求她喜欢我。”

明离一时顿住,喉咙滚了滚,视线在青年身上转了又转,忽地咬着嘴唇偏过身子,嘟囔道:“宋师姐可真伟大。”

不知宋轻白是否心口如一,反正这句话让明离来说,她也说不出口。她没有宋轻白那么伟大,她喜欢沈婵,也想要沈婵喜欢她,要沈婵日日待在她身边,贪念总是一步步放大。

她才做不到宋轻白这样,也不想像宋轻白这样——根据她看话本的经验,这样默默喜欢背后付出的人往往都是配角,她才不要当沈婵的配角。

宋轻白一时没听出那话是不是阴阳怪气,只得顺着话头叹了声气:“世间广袤,情之一字本就难全,两心相悦更是稀罕,可遇不可求。”

她望向明离,勾着嘴角笑,却笑得有些苦涩,“若她无意于我,我也只能作罢。”

一番话虽是说宋轻白,落在明离耳中,却像是在点自己。

听得有些烦,明离脱口而出:“那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就算是两心相悦,谁心悦谁都得有个先后顺序呢,要谁都早早作罢,世间干脆就没有有情人了,一味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结局不好也怨不得别人。”

她才不要做这种伟大的“情种”,她偏要去争抢沈婵的心意,近水楼台的亲师妹身份、妹妹身份,她就不信捂个十年八年还不能把沈婵捂热。

无情道不过是话本里的东西。

她心中激昂澎湃,反正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她只答应了沈婵不追究幻境里的事,可没答应别的。

风簌簌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明离深吸一口气,偏头看向宋轻白。

宋轻白看着她发呆,撞上明离视线方才回神,抿着唇浅浅笑了:“枉我白长了明离师妹这么多,活得竟没有小师妹通透。”

明离眯了一下眼睛,后知后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还没细想,又听宋轻白道:“小师妹要回去了吗?我送你回去。”

明离想要婉拒,回头望向那绿树丛生的小道,枝叶交错,明离早已分辨不出自己是从哪一侧走来的了,只得道:“多谢师姐。”

好歹是仙门五大派之一,这昆仑府怎么修得跟原始森林似的-

又过了一日,魔剑终于被彻底封印在昆仑府禁地之下,魔气消散,远远看去,魔剑像一把布满锈迹的古董,孤零零地立在昏暗的禁地里。

彼时已是下午,昆仑府的师姐留了陶扶安几人一夜,道是休息一日再下山,更何况沈婵师姐也正在往昆仑府赶来。

簪花大会结束了么?明离心道,不知姐姐如何了。

正是酉时黄昏,明离正趴在床上想沈婵,忽而一声脆响划破长空,明离抬头看向窗外,一朵绚烂烟花在昆仑府上空骤然炸放。

明离扶着床坐起来,窗外一朵朵烟花接连生气,红的蓝的绿的,外头好生热闹,像是在过什么节日。

青云门的几人很快也被拉出去玩,被师姐师妹们裹挟着往前,才看到昆仑府大殿前张灯结彩,一旁的师姐妹们脸上也是洋溢着稀奇。

公孙浅挽着明离,抬手小心戳了下一旁不认识的昆仑府修士,“师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热闹?”

“花鹤眠师姐回来了!”

明离正疑惑,一个师姐回来怎的有这样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师祖回来了。她靠近公孙浅,支着耳朵听下去。

原是昆仑府的花鹤眠拿了这次簪花大会的第一名,昆仑府掌门特命全府徒生一同欢庆,共贺师姐荣归。

明离眨了眨眼,视线从台阶之上的人群移动,往下处台阶扫去,动作忽地一顿,视域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恭喜恭喜!”公孙浅扯着嘴角笑道,垫着脚看向人群中间意气风发的青年,以及青年手上举着的落英如意令。

落英如意令是极为珍稀的宝物,由每一届簪花大会第一名的门派持有,前五年一直在扶摇,如今簪花大会结束,便跟着花鹤眠一起回到了昆仑府。

隔得远,公孙浅看得并不真切,只大约看出落英如意令由一块通体晶莹的美玉雕琢而成,玉质中隐隐流动着绚丽色彩,当是触手温润。

细说起来,这如意令还是从青云门出去的宝物。

昔年青云门祖师吕浮玉在飞升之前,为激励各派修士勤勉修行,特意设立了簪花大会,每五年举办一届,将门派宝物落英如意令拿出来作奖励。

今时不同往日,公孙浅望着那只能远观的落英如意令,缓缓垂眸,将视线从热闹的人群里撤回,忽地有些伤感起来,强撑着笑低头,余光扫过身旁,忽地发现方才还挽着自己的明离不见了-

身后热闹声响逐渐远离,沈婵缓缓松了一口气,朝引路的师妹倒了谢,神情恍惚地往前走。

沈婵之前来过昆仑府几次,对府里的路还有几分印象。

如今已是盛夏,昆仑府里绿意盎然,却不怎么炎热,倒真是一块修行宝地。

沈婵轻舒一口气,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她抬手,指尖轻搭上门栓,缓缓用力,“吱呀”一声门开了,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匆乱的脚步声。

兴许是跑去大殿看花鹤眠的昆仑府师妹,沈婵没管,抬腿进屋。

“姐姐!”

脚步声和喘息声迅速靠近,沈婵回头,染了一声橘色余晖的少女朝她大跑过来,一步也不停地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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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怀里。

少女如今长高了也壮了些,撞在沈婵胸口跟块大石头似的,沈婵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有些无奈:“明离……”

她和付明离算起来也才一个月没见,付明离这反应,好像她们生死相隔了许久。

沈婵扶着胸口往后缩了几步,暂时将少女从怀里送出,“你要撞死我。”

“想姐姐。”明离直言不讳。

沈婵脸色微变,转身关了门,又开了窗,“昆仑府的花鹤眠师妹拿了这次簪花大会的冠军,昆仑府正在大殿为她庆贺,很是热闹,你不去瞧瞧?”

目光在少女身上扫了扫。

一月不见,明离变化倒是多,周身灵气平稳流畅,整个人的气质也多了几分沉稳,从前身上的青涩和懵懂在悄悄褪去。

明离给姐姐倒了一杯水,“我去瞧过的,见姐姐往这里走,我才跟过来的。外面的热闹是她们的,我还是比较想和姐姐在一处说说话聊聊天。”

往窗外瞧了一眼,明离道:“姐姐,我和浅浅,还有几位师姐就住在你旁边的几处屋子。”

沈婵端起一杯水,轻轻点头,抬手仰头,将杯里的水饮尽。

一月不见,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前之前幻境里的事和小重峰的吻,不必再分出心神应付明离,沈婵对此很满意。

“姐姐是不是困了?”

从扶摇来昆仑府只花了两天时间,虽是御剑,也确实困,沈婵点了点头。

“那姐姐休息一会儿吧。”明离站起来摊开薄被,“这段时间辛苦姐姐了。”

沈婵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辛苦的,都是白忙活,如今入了昆仑府,连跟着花鹤眠踏入大殿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借口说自己不舒服,避开那热闹景象。

好在追过来的人是付明离,沈婵不必对她解释什么,倒是自在了几分。

沈婵躺在床上,抬眸看着少女:“你不去看看么?好热闹的阵仗,落英如意令应该还没收起来,你去瞧瞧。”

“不想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明离就跪在了地上,身子斜斜靠着床,脸颊和手臂则搭在沈婵身侧,“姐姐别赶我走就好。”

余晖漫进屋里,金灿灿的,暖烘烘的,沈婵闭眼躺了好一会儿,又睁开眼。

方才确实是困的,如今正儿八经躺在床上,却不怎么睡得着。

兴许是因为付明离趴在床边的缘故,沈婵向来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卧房。

胸口跟着呼吸浅浅起伏,沈婵垂眸,少女趴在床边,正捡着沈婵的一缕头发玩。

下一瞬那缕头发从明离掌中溜出,明离顺着抬眸,迎上沈婵平静的眼神,“姐姐,我吵到你了吗?我、我不玩了。”

“没有。”沈婵说,“魔剑被封印好了?”

“嗯嗯,今日封印才彻底落下。”明离忽而想起一事,“姐姐可听说茯苓师姐她们遭魔教伏击,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茯苓没事。”沈婵轻声道,“她已传信告知我。”

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倒是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护送魔剑。”

明离嘟着嘴道:“师母骗我呢,我根本不知道里头装的是魔剑,一路乐呵呵过来的。”她把灵霄袋翻出来给沈婵看,“喏,就是这个,好大一柄魔剑就收入了灵霄袋里,师母知道,陶师姐知道,就我不知道。”

她嘿嘿笑了起来,“不知道好,不让我肯定担心受怕的。”

沈婵垂眸看着那外观平平无奇的灵霄袋,“这可是个好东西,母亲既然给你了,你便好好收着,学着怎么用它,这东西灵气重,可是会认主的。”

“我知道。”明离把灵霄袋放在她手里,“它好像已经认我为主了,那日在昆仑府禁地里,其他人都打不开,只有我能打开。”

“不错。”沈婵简短评价。

少女开心得摇头晃脑,继而兴致大起,和沈婵说起这一月以来发生的趣事,沈婵时不时“嗯嗯”应两声,没多久眼皮一耷拉,睡了过去。

目光从女人晕了光的长睫毛上收回来,明离轻轻闭上嘴,歪头靠在床边,吸了吸鼻子。

很温暖很淡的香气,是独属于沈婵身上的味道,加之沈婵均匀的呼吸声,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韵律,竟有几分催眠的效果,明离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余晖逐渐被墨色驱逐,天暗了下来,沉沉地压着昆仑府。

热闹总算停歇。

从花师姐处得知沈婵也来了昆仑府,因不舒服提前回了房间,宋轻白煮了一锅粥,又带了点洗干净的水果,不久便来到了沈婵房间前。

抬手落在门上,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里头传来一点动静,不多时,有女声道:“谁?”

“沈师姐,是我,宋轻白。”宋轻白听那声音,有些黏糊和疲惫,应当是在休息,“听说师姐不舒服,我给师姐煮了点粥,带了一点水果,师姐吃了再休息吧。”

屋里响起了脚步声,随后门响了一下,打开了。

来开门的却不是沈婵,而是那位明离小师妹。

宋轻白往屋里扫了一眼,又往屋外扫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明离小师妹怎么在沈师姐的房间,师姐呢?”

明离抱着手往旁边挪了一下,让宋轻白进来,忍不住嗤笑一声:“宋师姐这殷勤献得可真快啊。”

宋轻白提着一个篮子,那篮子里装着洗得干净漂亮的水果,以及用一个特别好看的小锅装着的粥。

听见明离笑,宋轻白也并不生气,把篮子放在桌上让明离吃,随后又问起沈婵下落。

“我也不知道。”明离可不是故意不告诉宋轻白,“我醒来的时候姐姐已经不在了,可能是出去散步了。”

靠在床边睡了将近一个时辰,明离如今坐在凳子上吃水果,腿这会儿还在发麻,天知道被宋轻白吵醒的时候她有多痛。

宋轻白在明离对面坐下,目光扫过床上还没折的被子,问道:“方才在前殿篝火活动,我只见到了公孙小师妹,没看见你,你那会儿就回来了吗?”

“嗯。”明离越睡越困,“我先回来陪姐姐睡觉了。”

宋轻白微微挑眉:“陪师姐睡觉?”

虽说姐姐妹妹的互相陪着睡觉倒也正常,可沈婵师姐性子冷淡,宋轻白实在想不到她会允许人睡在自己旁边。

明离剥了根香蕉,抬眸瞥见宋轻白神情便知她误会了,可明离并不想解释,误会就误会吧,她咬了口香蕉,垂眸继续吃。

沈婵不在房里,宋轻白和明离说了几句话便要离开。

“姐姐之前是不是来过昆仑府呀?”明离送人出门的时候问,见宋轻白点头,她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姐姐可能去哪里了?”

虽然沈婵不说,但明离感觉得出来,沈婵不大开心。

宋轻白摇头。

明离沮丧地“哦”了一声。

走回桌前,明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视线投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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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抬手轻轻捶着那依旧在密密麻麻、阵阵发麻的大腿。

姐姐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呢?

她睡得也太死了,连姐姐起床都不曾发觉-

夜色笼罩着整个大地。

昆仑府中草木繁茂,沈婵找了许久才找到那处悬崖。斑驳的树影落在靠近悬崖的那片空地上,像是光怪陆离的鬼影,张牙舞爪地要抓住沈婵的脚跟。

天气很好,银白的月光倾洒而下,夏夜虫鸣此起彼伏。

山间风很大,风声呼啸,树叶沙沙作配。

沈婵呼出一口气,张开双臂,崖下黑暗深不见底,沈婵轻轻合上眼睛,任由月光洗礼全身。

果然还是更喜欢青云一些,沈婵心道,昆仑府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树,夏日时候总是很沉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虽找到了这处视野稍稍开阔的悬崖,却觉得没有青云山的小重峰上舒服。

她有点想小重峰,想那个小院子,小院子里那把年代久远的秋千——很多很多个不开心的时候,沈婵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空无一人,月色寂寥,山风悦耳,没有吵闹的树叶沙沙声,将掉未掉的眼泪会被小重峰上的风吹干,少年沈婵抱着九天站在山顶,俯瞰身下庞大的青云山脉。

那时的意气风发如今已沦为遥不可及的旧梦,沈婵敏锐的察觉到,身上某种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失,她惶恐,挣扎,竭力挽回,却依旧无法阻止。

她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想回青云门,想回小重峰,当沈婵不自觉地在手心召出九天时,这种欲望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

可沈瑾瑜不允许她回去——因她终究让青云门失望、让沈瑾瑜失望了。她曾在飞信中提到想回小重峰,沈瑾瑜的回信是:不允。

沈瑾瑜要让她先带着付明离几人去人间游历,尽管此刻沈婵是身心疲惫的状态。

欲望郁结于心,无法纾解,沈婵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握着剑乱挥一通,随后气喘吁吁得像一条狗,扶着剑半跪在地上。

她想起在簪花大会上,五年前早早败在她手下的修士打败了她,用剑指着她的胸口,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失望眼神看着她,“沈婵师姐,这些年来,你的修为为何一点也没涨?”

若是嘲讽,沈婵不会在意。偏偏那人语气痛心疾首,好似围观了天才泯然众人的悲剧后满心悲戚,一字一句都是惋惜。

如何不惋惜呢?修仙界有几个人是八岁结丹的,又有几个人十五岁时便入了簪花大会,势头迅猛,若非那场突如其来的发热期,她定会将落英如意令捧回青云门。

五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在进步,新的天才又开始冒头,唯有她停滞不前,被一个小小的腺体永远困在了十五岁。

凭什么?

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胸口似是被巨石狠狠压住,憋闷得厉害,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粗重,沈婵扶着剑垂头,胸口剧烈起伏。

老天大概是真的要和她作对,连这一时半会儿独自喘息的时间也不留给她,身后脚步声清浅,沈婵猛地睁眼,起身回头。

是个黄衫女子,踩着月光不紧不慢地朝沈婵走过去,微微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婵,似在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沈婵吐出一口气,开口喊道:“钟师姐。”

来人不善,沈婵不欲纠缠,拔剑告辞。

“沈师妹~”钟乐抬手拦住人,“听说此次簪花大会,沈师妹都没进入前八名,还真是可惜,被昔年远远不如自己的师妹打败,啧……”

钟乐道:“师妹这五年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沈婵深吸一口气,侧身绕开,“胜败乃常事,钟师姐,先告辞了。”

岂料钟乐眼眸骤冷,身形瞬间欺近,猛地伸出手牢牢攥住沈婵手腕,霎那间一股磅礴凌厉的威压自钟乐体内释放,沈婵只觉周身气血翻涌,行动竟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趁着这几瞬,钟乐抬手朝沈婵手腕劈去,九天脱手而出砸在地上,钟乐顺势一转,将沈婵双臂反拧到后背。

沈婵疼得发出一声短呼,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炽热呼吸扫在沈婵后颈,沈婵心中警铃大响:“钟乐!”

一只手精准无误地压住沈婵脖颈,脉搏跳动,微微震着温热掌心。

身后人低低笑了一声,温热的呼吸从沈婵后颈缓缓移开,悠悠开口道:

“昔年沈师妹十五岁便踏入簪花大会,生得一副绝美皮相,引得男女修士纷纷侧目,青睐有加。就连那些非修道之人也慕名而来,只为一睹师妹的芳容。”

她微微歪着头,好看清沈婵面容:“只是簪花大会并非选美,师妹败于我之下也是情理之中,那会儿师妹尚且坦坦荡荡,怎的如今五年过去了,倒耍起阴险手段来了?”

沈婵不解,手腕往外挣扎,下一瞬疼得她咬唇,“钟师姐何意?”

“我、说——你的身体里怎么会有一颗魅丹?”钟乐收了笑,一双阴沉的眼往下落在女人滚动的喉咙上,“偏巧,之前我在青云的时候还没有,如今簪花大会回来,师妹身体里的魅丹却几乎要融完了。”

那漂亮的喉咙滚了一下,不动了。

第32章 不得不仰着纤长漂亮的脖子。

沈婵不说话,钟乐便又施加了一点威压,那人被弄得呼吸发颤,双手拧在身后动弹不得,不得不仰着纤长漂亮的脖子,微张着唇呼吸。

钟乐眼一眯。

她一心向道,从不觉得青云门的沈婵有多好看有多特别,大家不都是一双眼睛一张鼻子一张嘴吗?怎么那些人就对着沈婵趋之若鹜的,她也因此反感沈婵,尤其在簪花大会前和沈婵交过一次手,结果她输了。

之后簪花大会又碰上了,两人共同争夺冠军,只是才刚上场她便看出沈婵面色不对,还没动手,沈婵便晕倒了,之后宣布染病退赛,被沈瑾瑜带回了青云门。

钟乐因此不战而胜,成了上一届簪花大会的第一名。

那会儿钟乐不太开心,因为有太多流言,说若是青云门的沈婵并非临时染病,那落英如意令根本轮不到她拿——毕竟簪花大会前那场比试众人有目共睹。

钟乐倒不这么觉得,修道之人体魄一向健硕,怎么会突然染病呢——她怀疑沈婵在身上动了手脚或者下了什么巫术,所以那场比试她败了,沈婵在簪花大会上遭到反噬,所以才在比赛台上晕倒。

之后几年,钟乐不停修炼,终于迎来了雷劫,破镜成了现世年纪最小的元婴大能,流言方不攻自破,众人都道她是实至名归的簪花大会冠军得主。

唯有钟乐还记着那场未尽的比试——这几年里她不止一次找过沈婵比试,威胁也好挑衅也罢她总归让沈婵成功拔出了剑。

钟乐不比当年,沈婵也不比当年,每一次和沈婵的比试都是钟乐胜,她乐此不疲地在比试里用实力嘲讽沈婵,事后看着沈婵那张疲惫无声的脸,却怅然若失,总觉得眼前的沈婵和十五岁时打败她的沈婵不是一人。

又或者,当年的沈婵确实是用了什么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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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昆仑府再相见,钟乐可算找到破绽,她松开压在女人脖颈上的手,眼里闪过嘲讽:“好好的一个修士,体内怎么会有魅丹?”

魅妖以吸人精气为生,面容娇艳似春花。钟乐不确定,修士服食魅丹之后,会不会也对人有魅惑作用?

余光迎面洒下,勾勒出女人脖颈的线条,月光映照下女人喉咙处的肌肤微微起伏,透着几分难得的脆弱。

钟乐面色沉沉移开视线,心道那颗魅丹应当是有点作用的。

“人尚可用妖丹来当作药引子,魅丹也一样,不过是个药引子罢了。”

趁着身后人怔愣之际,忽而灵力汇聚,沈婵猛地发力冲开束缚,从钟乐手上挣脱出来,旋身后退几步,九天“噌”一声归掌。

钟乐呼出一口气,问出了累在心中许久的疑惑:“五年前,你究竟为什么能打败我?簪花大会上你又会什么会晕倒?”

她是不信“药引”这个说法的。

沈婵微不可察地蹙眉,眼中闪过伤心色:“无可奉告。”

拔腿要走,余光瞥见钟乐身体动了动,沈婵心一跳,握紧手中的九天。

两人还未有大动作,忽听见一声:“沈师姐!”

钟乐皱眉,偏头看去,一个昆仑府的小修士正朝着沈婵小跑过来。

快靠近沈婵的时候小修士才注意到一旁还站了个人,偏头朝那人客气笑道:“钟乐师姐。”

“嗯。”钟乐淡淡应了一声,视线从小修士移到沈婵身上,面色复杂,随后瞬间便从悬崖边消失不见了。

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沈婵肉眼可见地长舒一口气,视线转向小修士,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宋师妹,你怎么来这儿了?”

宋轻白一双眼睛弯弯的,月光映入眼瞳里,像是漫天星河,“听闻师姐不舒服,我煮了点粥带来给师姐,谁料师姐不在房里,我想了想,就来这里找师姐了。”

她朝着方才钟乐所在的位置望去,开口问道:“钟乐是在为难师姐吗?”

扶摇派的钟乐和青云门的沈婵有过节,已是公开的秘密。

沈婵淡笑垂眸,却不回答。

宋轻白忙道:“师姐可有受伤?”

发红的手腕缩进袖子里,沈婵隐了剑,道:“不曾。”

圆月正缓缓朝西边移动,风声也小了许多,沈婵的余光越过张牙舞爪的树影,落在昏暗中隐匿着的那道少女身影上,停顿了一瞬,旋即又收了回来。

“那师姐……要回去了么?”

沈婵摇头,“不知师妹愿不愿意,陪我在这儿多说会儿话?”

宋轻白受宠若惊,自是愿意。

两人往崖边走了几步,沈婵呼出一口气,盘腿坐在一块石头上,宋轻白跟着坐在她身边。

还未等宋轻白开口,沈婵笑了一声,轻声道:“师妹听曲吗?”

宋轻白仰着头看着月光,心情很好地点头,偏头笑着看向沈婵:“师姐还会唱曲呀?”

沈婵低头从灵袋里取出一支短笛,“不会唱,会吹简单的几曲。”

悠扬的笛声缓缓在寂静的月光下流淌开来,似一层朦胧的雾,缓缓淌过山林的每一处角落,沈婵微微垂首,目光落在远处昏暗的山林,又缓缓荡开。

两人在悬崖上坐了一炷香时间才回去。

身后树影交错,山风过,沙沙作响。

等到两个身影不见,也听不见脚步声,树影下的少女才发出一声短促的“啊”,随后抬手捏了捏发麻的脚。

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小腿上的血肉,又痛又麻,明离谨慎地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离开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见,这才放心地哀嚎出声。

今日腿麻的次数有点多。

在地上跺了许久,痛意褪去,麻意也散去,明离这才离开悬崖。

果不其然又迷路了,兜兜转转回到院子时,沈婵的房间已熄灯了-

翌日,青云门几人下了山,离了昆仑府。

陶扶安御剑径直返回青云门,而沈婵则带着付明离、公孙浅、韩卿卿、安燕这四个师妹,一同前往人间历练。几人跟着太阳一路往东走,午时到了一个热闹的小县。

既是几位师妹历练,沈婵便尽可能地少插手,去了客栈办好入住手续,沈婵换了身便服留在客栈里休息,四个小师妹则兴致勃勃出了门,四处打听哪里是否又疑似妖物出没。

沈婵在房间里调息打坐,客栈的隔音欠佳,客人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不时传进来。

忽而一股桂花香气钻入鼻腔,甜腻腻的,算不上好闻,只是短暂地干扰了沈婵的神识。

屋外传来推搡的动静,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厉声喝道:“你这女人,别想耍赖!分明是你医死了我的孩子!孩子早上还好好的,喂了你那副药之后,就口吐白沫,转眼没了气息!”

“你胡说!”一个柔弱的女声立刻回斥,“那孩子本就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你心里清楚得很,是你和你夫人求着我,让我死马当活马医!我看那孩子根本救不活,只是让你夫妻二人给孩子喂了一杯水,怎的如今赖上我了!”

一声巨响,女人叫了一声,随后带着哭腔道:“我是好心才答应去看那孩子,你们怎的如此恩将仇报!空口冤枉人!”

客栈里的人纷纷探出头来,见那男人膘肥体壮、满脸横肉,叹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呸!”男人气冲冲上前,嘴角却在笑,“你医死了我的孩子!要么赔钱,要么赔人,给我生一个孩子!”

女人退无可退,面色发青,扶着围栏几乎要晕倒,“你……”

男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怪笑,粗糙的大手饿虎扑食般朝女人伸去,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女人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

一柄锋利的剑“啪”地一声精准敲在男人手背上,男人还没来得及从剧痛中回神,胸口陡然遭受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身体猝不及防地直直朝身后飞去,将身后的木质围栏撞得粉碎,随后裹挟着纷飞的木屑往楼下坠去。

肥硕的身躯砸在楼下的木桌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木桌不堪重负,瞬间支离破碎。

沈婵上前扶起受惊的女人,听见身后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冷着脸回头,对着赶上来的店小二道:“你们客栈便是这样为客人服务的么?”

店小二慌乱道:“仙长息怒,这位姑娘并非我们客栈的人,只是慌不择路跑进来的,楼下……楼下那位男子也是,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上楼了。”

客套话如此,其实不过是看那人膘肥体壮的,且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客栈犯不着锄头罢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婵视线悠悠落向楼下。只见那男人灰头土脸,正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往外逃窜。

沈婵转身进屋,女人也跟了进来,“我叫魏修竹,多谢仙长出手相救。”

“小事而已。”沈婵微微偏过头,目光先是在女人背着的药箱上稍作停留,随后缓缓上移,最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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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标记姐姐后魂飞魄散了》 30-40(第5/29页)

在女人的脸上。

方才竟未留意,眼前的女子生得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

“姑娘是这城里头的人?”沈婵问。

女子摇头,脸色有几分苍白,“我只是路过而已,一会儿我……我家里的人便来接我,仙长,我叫魏修竹。”

桂花香气更浓郁了些,沈婵微微蹙眉,“我姓沈。”

“沈仙长,”魏修竹视线落在沈婵手腕红痕处,“仙长的手……”

玉白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早晨时候宋轻白已送了药过来,付明离固执地给沈婵抹上了一层,这会儿到时间了,应当也要抹一层,沈婵一时间忘了。

说话间魏修竹已打开了药箱,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掏出个小瓶子,“仙长用这个药,药效好得快。”

“我有药的,多谢。”

那手僵在半空,又缩了回去,“我能在仙长房中待一炷香时间么,我家人应该快到了。”

“请便。”

果然一炷香之后,魏修竹提着药箱便要离开,沈婵闻着那愈发浓郁的桂花香,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身体没事吗?”

女人回头看她,一脸天真无邪,“什么?”

“没什么。”沈婵轻吐出一口气,“见你面色苍白,身体似有不适,不过你既然是大夫,应当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嗯嗯。”魏修竹点头,朝她笑道,“我家人来接我,她会照顾我的。”

门关上。

沈婵起身开窗,屋里桂花香气逐渐散去,沈婵忽地发现桌上落了一瓶药,正是方才魏修竹拿出来的那瓶伤药。

双指夹着药瓶,沈*婵凑近闻了闻。

瓶子未开盖,淡淡的桂花香气还残留在上头-

四个小师妹不过半日就打听到了怪事,还把当事人领回了客栈。

一对老夫妻“咚”一声跪在沈婵跟前,涕泗横流,“求仙长救我儿!”

几位师妹手忙脚乱把两位老人家扶坐起来,明离站在沈婵身旁,和她解释来龙去脉。

两位老人家住在东门桥附近,男的是教书先生,女的做绣品,家里有个二十岁的儿子,一直染病躺在床上,大夫也来看过,什么也看不出来,那儿子总说腿疼,半夜还总在房间里鬼叫,说着“放过我”“走开”之类的话,像是中了邪祟。

之前也花过重金去请道长来看,没有用,这日听说城里来了几位仙长,这才着急赶来,倒也巧,半路就遇上了明离四人。

明离站在沈婵旁边,吸了吸鼻子,垂眸往下看沈婵手腕,“如今天色还早,姐姐,要过去看看么?”

沈婵道:“你们处理,你们决定。”

来人间历练,便是要历练这些事。

几人当即带着老夫妻下了楼,沈婵则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很快到了东门桥,进了老夫妻家门。

老人隔着门朝里喊:“儿啊!我让仙长来给你看病了!”

里头“砰”了一声,似什么东西摔在地上,随后传出男人的哀嚎,吚吚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老人打开了门,公孙浅缩在明离身后,跟着进了屋。

很暗很臭的味道冲出,韩卿卿没忍住呕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唇说了句抱歉,跑到门外去呕了。

老妇人道,她儿子自从十六岁开始就得了这怪病,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就是说骨头疼,下不来床,疼得半夜总是嚎叫,如今二十岁,已在床上躺了四年多了。

因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所以房间会有一点味道。

老人话还没说完,床上躺着的青年忽而嚎叫一声,歪着头朝进门的几个修士龇牙咧嘴,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公孙浅看着床上的青年,视线又转了一圈,微微皱眉。

她并未觉察到妖气,不知是不是她修为微弱的原因,抬眸望向明离,却见明离直接扔了一道符过去,轻飘飘地爬上男人身体。

青年张嘴喊她们滚,两夫妻在一旁唉哟唉哟的,明离歪着头看了床上乱糟糟的东西一眼,回头看靠着门边站的沈婵。

沈婵淡道:“出来历练就是要自己处理的,别看我。”

半炷香时间后,几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明离打头,交代这对老夫妻去找些东西:桃木、朱砂、艾草、铜镜,明日午时之前寻来,她来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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