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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徐知竞,你发什么疯!”

纪星唯吃完退烧药睡了,关门声似乎没有把她吵醒,但夏理依旧将话音压得很轻,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她。

徐知竞笑着把枪往下移,慢吞吞从眉心移向夏理的喉结。

他满意地欣赏着对方故作镇静的模样,分明怕到连尾音都在颤,目光却不曾回避,始终一错不错地与他对视。

“怎么?怕把她吵醒了?”

徐知竞举着枪往夏理喉间抵,制造出近似于窒息的钝痛,换来一声极短促的喘息。

过道太窄,夏理躲不开,仓促朝身后退了几步,反倒被逼进了角落。

“你可别告诉我你现在喜欢女人了。”

徐知竞凑上前,暂且把枪搁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他捉住夏理的手腕按到领口,将膝盖挤进对方腿间,极力克制着只亲一下脸颊,接着便问:“耍我很好玩?”

“我没有耍你。”夏理把脸侧了过去,“我已经说过不想继续了。”

这栋楼的隔音不算好,隐约还能听见有音乐声传来。

夏理在徐知竞的桎梏中逃不开,却也不敢过分挣扎,只能小幅度地轻移,断断续续蹭到对方身上,刻意撩拨似的将耳畔的呼吸点得愈发粗重。

“你有病吗!纪星唯会醒的。”

他被徐知竞困得无处可躲,任由对方的吻从脸颊落向脖颈。

湿热的舌尖品尝珍馐一般从喉结舔到锁骨,在颈侧流连吮吻,妄图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你关心她干什么?为什么不关心我?你该问我这些天都做了什么的。”

“我相信你才会被你骗!才会让你有机会玩这么久!还要替你圆谎,担心你没带够钱。你不问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反而关心她?”

徐知竞指责夏理的不公,话说得委屈,行动却野蛮。

他亲夏理的嘴唇,近乎粗暴地在湿润的唇瓣上留下齿痕。一手攥着夏理的手腕,腾出另一只手肆无忌惮便从衣摆下爬进去。

夏理仓惶望向紧闭的房门,嗓音微颤,眼眸也湿漉漉像要哭出来。

他不推拒了,开始小声讨好,一张脸苍白到哀艳,用指尖一下接一下触碰徐知竞圈在他腕间的手,喃喃地哭求:“不要这样,纪星唯还在发烧。”

夏理实际上不知道这和纪星唯发烧有什么关系。

他浑身都在发抖,神思也跟着一片混乱,带来持续的失衡,被徐知竞的亲吻加重,仿佛下一秒就要过度呼吸,只顾张着嘴无知无措地呜咽。

徐知竞的吻是苦涩黏着的药剂,由柔软的唇舌推进夏理口中,逼迫他和着眼泪咽下去。

窗外有平安夜绚烂的灯火,被夏理潮湿的眼睛抹乱,愈发变得璀璨,满城斑斓。

“徐知竞,我求你……”

夏理的声音在这里哽住了,停顿一秒,突然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泣。

那起初是幽咽,微弱得好像小猫在哼叫,渐渐便成了嚎啕,要把攒聚的泪珠都捧给徐知竞看。

“我求你,我求你了!”

求徐知竞什么好呢?

夏理想要寻常的人生,想要笃定的爱。

可他根本没有能够用以交换的筹码,他原本就是父母拿来换取地位的工具。

夏理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

夏理想死。

“骗我留在机场的时候不是很聪明吗,现在求我做什么?”

徐知竞停下动作,嗓音稍稍带着沙哑。

他语调冷静,只是呼吸尚未平复,敛去外放的肆意,又平添几分被粉饰矜重的森然。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夏理哀哀为自己辩解,“你要是愿意放我走,我根本就不会骗你的。”

“所以你问都不问就撒谎了。”

徐知竞不像质问,言语间倒更近似于对夏理的失望。他仿佛真的为对方留有选择的余地,一时松开手,让视线垂落,疏离地退回到了合适的距离。

夏理停不下抽噎,神色却因为徐知竞的这番话而添上希冀。

他胡乱在脸上抹了两下,尽量不叫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随后满怀期待地问道:“那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

夏理天真的口吻引来徐知竞缓慢且细致的审视。

后者深刻的轮廓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下更显出天生上位者的气质。目光自上而下扫过,看似漫不经心,却弥散出极致的沉郁。

“不好。”

长久的寂静过后,徐知竞慢悠悠吐出了这两个字。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的恶劣在夏理的欺瞒之后,要论原由也该归咎到夏理身上。

徐知竞凝视着夏理骤然枯白的脸,先前的笑容逐渐褪去,换为一种颓靡,昳丽又病态。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夏理继续无意义的抗拒,轻笑着弯起眼,半倚向了身后的墙面。

“你明明说了的!”

“我说什么了?”徐知竞心安理得地回问。

“你说,你说……”

“我给你机会说实话,可没说过我会答应。”

“徐知竞!”

夏理气得僵着四肢发抖,眼眶湿润,酝酿出的一种毁灭前的激愤。

他顾不上什么体面,一股脑攥住徐知竞的衣领,拳头接上踢打,笼中困兽般在狭小的过道间撕扯。

充耳的仅剩喘息,粗重且沉闷,将两人一贯伪装好的斯文剥离,剖出所有原始的野蛮。

徐知竞在摔向地面时护住了夏理的脑袋,指节磕在地板上,重重砸出一声响。

夏理在徐知竞身下愣了一会儿,滞后地安静下来,见对方抽出手,低头沉默地看着他。

“闹够了吗?”徐知竞换回了平日冷郁的语气。

即便这么问,他却没有从夏理身前让开,而是趁势跨到对方腿间,一手撑着地面,拿先前护在夏理脑后的手掐住了那条细白漂亮的脖颈。

骨节处仍在滋生隐痛。徐知竞没有将力度收得太重,将将抵住夏理的侧颈,感受到隔着皮肤传递至指尖的脉搏,急促、强烈,随每一声哽咽无序地轻颤。

徐知竞等夏理主动认错,凝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看对方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夏理仿佛要让灵魂跟着视线一起逃出去,麻木无欲地低喃了些什么,忽而再度挣扎起来,摸索着够到了徐知竞放在柜子上的枪。

“我求你,我真的求你了,徐知竞……”

夏理这么说着,却没有让枪口指向对方。

他将那把P226送到了自己唇边,回忆着十八岁生日的夜晚,一边抖,一边张开嘴,把枪口抵着舌尖塞了进去。

夏理哭得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棕褐色的虹膜映着灯光,眼泪都像甜美可口的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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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竞似乎被吓住了,松开手留给夏理喘息的机会。

他跪在夏理膝边思索什么似的沉沉注视着对方。

或许过了几秒,又或许过了很久,徐知竞起身说:“弹匣是满的。”

徐知竞真的好懂怎样威胁夏理。

他不把话挑明,让夏理自己去想这几个字的涵义。

纪星唯,又或徐知竞本身都成为了人质。

夏理当然可以对自己扣下扳机,可他根本无法保证在此之后徐知竞会做些什么。

装满的弹匣是一道无解题,夏理不敢去赌对方话中的真假。

“唐颂在外面。”徐知竞不断加码,“这里的监狱和国内可不一样。”

哪怕仅有一声枪响都会连累所有人接受调查,何况唐家近来身处漩涡中心,正是要低调的时刻。

夏理忽而没有力气再握住握把了。

他不住地颤抖,口中细弱地发出过度呼吸前的气声。

一双手捧着枪倔强地对峙过几秒,忽而颓然地垂落,任那把枪摔到地上,像是赌一次命运的决定,走火与否都是能够被接受的结果。

室内依旧一片寂静。

P226躺在徐知竞的脚边,被踢开,飞到沙发看不见的阴影下。

夏理枯坐在地上,视线顺着徐知竞的西裤迟滞地往上爬,攀住大衣敞开的衣襟,再缓慢跌到领口,越过喉结,停落在温热却总爱害他伤心的唇间。

徐知竞好高,夏理没有力气将脸仰起来,只能抽离地盯着对方的唇瓣,躲在徐知竞的影子里无声嗫嚅。

“现在愿意回家了吗?”

夏理看见对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后知后觉将所有字句拼凑在一起,组合成一句极易理解的话。

他吃力地抬眼,避开屋顶那一小盏射灯投落的光,晕晕乎乎盯着徐知竞鼻梁边两湾深邃的阴影,缓缓摇头,流着眼泪笑了。

“那里不是我家。”夏理压抑地哽咽了一声,“徐知竞,你明明知道我一点都不开心的。”

弥散的灯火把夏理噙着泪的眼睛照成亮晶晶的宝石,非但不显得幽怨,甚至还平白添上几分撩人的凄清。

眼梢的绯色蔓延至脸颊,因为停不下的抽噎而搅乱呼吸,呈现出近似于过敏的靡丽红晕。

徐知竞握住夏理的手臂,迫使他起身。

宽大有力的掌心裹住单薄的毛衣,仿佛只是随意一扯便把夏理揽到了面前。

他替夏理擦眼睛,温柔地亲吻对方尚未干透的泪痕,指尖往下滑,贴着夏理的手腕挤进掌中,而后恶作剧似的碰了碰,将其托到了两人之间。

“所以你为什么会留着这枚戒指?”

夏理戴在食指上的,什么都无法象征的对戒成为了又一种映射。

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好为什么没有把这枚戒指留在机场。

思绪一片迷乱,夏理主动做出的决定渐渐与想法相悖,让他分不清,更想不通下一秒该做些什么。

徐知竞年轻而迷人的轮廓在昂贵外衣的衬托下更显优越,连光影都偏爱这副皮囊。

两人离得太近,记忆里干净的草木气窜入鼻腔。夏理茫然地窝在徐知竞怀里,眼波晃悠悠聚起,迟缓而缭乱地从每一处角落扫过。

他最后看回面前那堵白墙,轻声呢喃:“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吃药。”

夏理忘了带药。

他想,一定是因为少了那片伏硫西汀,自己才会为徐知竞的出现如此难过。

——

——

或许是因为正值平安夜,又或许这栋楼的隔音实在不好。

徐知竞推开门,原本模糊的乐声陡然清晰,还掺上了难以辨明的笑闹。

走廊里有股和香水混在一起的怪味。

徐知竞才一迈出去就皱起了眉,倒是倚在门边的唐颂仍旧轻松地摆着张笑脸。

他见夏理跟着徐知竞出来便摊开手,颇为无奈地说抱歉。

低频噪音吵得人头晕。

夏理有点想吐,也不说接受与否,淡淡看了唐颂一眼,很快就将脸转回去。

他其实不认为对方有必要为这件事道歉。

如今的夏理与徐知竞,任谁都会选择站在后者一边。

“纪星唯有点低烧。我把药放在她房间的书桌上了,刚刚吃完,你记得早上再让她吃一粒。”

唐颂在夏理开口之前进了门。听见这句话时,他正站在过道的顶灯下,笼在一片先前笼罩过徐知竞的光芒里。

澄黄的灯火非但没能为他增光添彩,反倒将轮廓映出了明暗不一的暗面。

唐颂成为灯下的幽灵,在灿亮的光辉间浮现出诡异的陈旧感,仿佛披着一身灰纱,门框便是腐朽的灵柩。

夏理莫名感到不安,惴惴找不到由头,半晌才想起纪星唯书桌上那台没有设置息屏的电脑。

“等一下……”

门关得要比话音更快一秒。

唐颂的面孔骤然消失,变成眼前的空白,残余些许大脑假想出来的回声。

夏理只好当作是自己多虑,将所有疑心压回去,跟在徐知竞身后不甚情愿地踏入电梯。

轿厢门一开,夏理当即便为今夜的一切感到了无力。

电梯内是早先和纪星唯相熟的两个女孩,见夏理和徐知竞进去,立刻热络地打了个招呼。

“嗨,纪星唯的新男朋友。”

“怎么放假了都不见你们出门呀,待在家玩什么呢?”

女孩们好像没能注意到徐知竞愈发冷郁的神色,喋喋不休地开着关于夏理和纪星唯的玩笑。

数十秒的时间变得好像不再有尽头。

通往外界的门不开,电梯内的气氛便愈发压抑,直到对方察觉到遏止在徐知竞从容表象下的森然。

其中一个女孩小心翼翼扯了扯同伴的衣袖,示意对方不要再说。

徐知竞看似谦和地等过几秒,优游自若地对两位女士笑了。

他将夏理揽进怀里。

分明是舒缓的语调,却令人读出不加掩饰的强势。

“他是我的男朋友。”

徐知竞加重了中间两字的读音,甚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夏理为这句话怔然抬眸,迷茫地描摹过徐知竞的侧脸。

他后知后觉自心室弥漫起酸涩,继而沉痛地发觉自己已经不会再把这样的话当真了。

徐知竞说了太多遍喜欢,甚至在夏理仍会为对方悸动的时刻提及过‘恋爱’。

可那口吻实在是过分戏谑,以至于相信反而显得可笑,天真都成为了特殊情境下的贬义词。

夏理不想听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他已经快要忘掉被爱是什么样的体验了,只朦朦胧胧记得大院里的草木气,木质的楼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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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踏出的脚步声,以及窗下冒着热气的搪瓷杯。

太爷爷会坐在看得见湖的窗边。

藤编的椅子摇啊摇,门一开,对方就会向夏理张开怀抱,慈爱地叫夏理‘宝宝’。

并非徐知竞那样近乎胁迫的拥抱,而是绝对的温柔与偏爱,轻而易举便能叫夏理笃信他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倏忽重演的记忆带来的不只有温暖,更多是苦痛,与一种明知回不去的颓然。

夏理迫使自己遗忘,最好再也不要记起,没有体会过才不会觉得无望,才不会煎熬到得靠药片才能抑制眼泪。

他把药忘在了迈阿密,忘在了徐知竞的房子里。

所以此刻的痛苦都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讨苦吃。

电梯抵达后女孩们先走了出去。

夏理在稍远一些的位置见她们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极为含糊地漏下几句。

“那不是徐知竞吗?”

“谁啊?”

“徐振璋的曾孙啊。”

“啊,那他喜欢男的,想攀他们家的岂不是没戏了。”

“你怎么转不过弯的。他喜欢男的才有戏啊,合适就行了。”

两人说到这里,又扭头朝后看了看,见徐知竞没什么反应,于是匆匆走到大厅另一侧等起了车。

夏理跟着徐知竞出去,被室外的空气冻得瑟缩了一下,讷讷站在原地,脑袋里盘旋的依旧是两个女孩聊过的话题。

他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往徐知竞的怀里躲。

冷了就停下,僵着四肢定在原处,好像夏天即刻就会到来。

兴许是因为骤降的温度,夏理有些喘不过气。

他很用力地呼吸,全身注意集中到胸口,连徐知竞的手都忘了放开,扯着对方转身,嗓音低沉地问他怎么了。

沿路都是圣诞的装饰,河岸边灿亮的灯光映着水波,将夜晚涂得像一颗旋转的水晶球。

夏理开始感到失衡,虚浮地踩着地面,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真实。

来往的行人步履匆匆,世界倒悬翻转,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且斑斓,展示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新宇宙。

他难受到干呕,攥着徐知竞的大衣不住地掉眼泪。

夏理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了,徐知竞所谓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惩罚,要他为童年时代享受过的不属于他的一切付出代价。

“徐知竞,徐知竞……”

夏理说不出自己混乱的心绪,一味地念徐知竞的名字,崩溃呜咽,在圣诞前夜什么愿望都许不下。

曼哈顿的积雪在路旁堆成冰,化开了成为灰黑的污泥,被夏理不情愿的脚步踏乱,溅起肮脏的水渍。

徐知竞带他去Plz,奢华的大堂掉进去一个颓唐到突兀的身影。

夏理顺着那株被装点璀璨的圣诞树看上去,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得仿若一盏接一盏要烫死人的太阳,烧进他心里,即刻产生灼痛,再无得以隐匿的角落。

两人回房间,夏理被搂着在门后接吻。

湿漉漉的泪痕蹭到徐知竞的脸上,将他的睫毛也沾湿了,变成一种很青涩,很纯情的迷恋。

夏理哭得停不下来,又期望郁热能够将心底的隐痛蒸发掉,磕磕巴巴地回应,让吻零星散落在徐知竞唇边。

他哭得好漂亮,睁着一双雾氤氤潮湿的眼睛,迷惑却尚未失神,星星点点弥散出引人沉沦的光。

徐知竞轻咬夏理的唇瓣,小狗似的勾着不放,舌尖扫过红润的唇瓣,目光里装满的都是欲望。

可他的动作倒不急切,慢条斯理攀上夏理的背脊,安抚般好温柔地舔吻。

夏理接连的抽噎在徐知竞掌中渐渐成为轻吟,分不清究竟是哀郁还是难耐,未曾消止的窒闷都成为放纵的表征。

“你跟纪星唯干什么了?”

徐知竞把夏理的毛衣往上推,在接吻的间隙呼吸不匀地发问。

“什么都,都没做……”

夏理否认,湿软的嘴里半句套不出话,不久便被徐知竞捂住,勾着衣摆塞进口腔。

他抬眼看对方,徐知竞停了一下,不明所以对他露出一个笑,耀人心目地舒展开眉眼,优雅得好像要与前一秒割裂。

夏理好茫然地与他对视,心想徐知竞或许还要说什么话。

然而对方只是捏了捏夏理红得发烫的耳尖,忽地便将夏理抱起来,带回到套房卧室。

夏理咬着衣摆忘了松开,跌到床上才知道张嘴。

暖调的顶灯将他的皮肤抹成光艳的粉白,细腻得如同定窑的瓷器,隐隐约约透出柔美的绯色。

徐知竞问他为什么撒谎,说话间跪到被子上,膝盖卡在夏理腿间,俯身遮出一整片带着木质香的昏暗。

夏理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对徐知竞说过的谎话太多了,以至于忽而提及,他甚至不明白对方问的是哪一句。

脑海中乱七八糟闪过无数片段。

夏理有些抽离地与徐知竞交视,贴着柔软的被褥,昏昏沉沉像要睡着。

他隔了一会儿才有反应,温驯地朝徐知竞的小臂挨过去,细薄眼帘微垂,在亲吻时让睫毛跟着碰在了对方手腕内侧。

“你将来还会有很好的人生,可是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掉了。”

夏理吻着徐知竞的脉搏说话,温热的呼吸扑簌簌落向腕间,似要随血液流回心脏,去一窥徐知竞的真心。

他起初用唇舌,后来便换作牙齿,狠狠咬破皮肉,让血渍渗出来,沾上自己的嘴角。

夏理有点想哭,眼泪却仿佛在先前流完了,只剩下始终调整不好的呼吸,卡在喉底一阵阵地产生窒息。

徐知竞不回应,任他发泄,低着头从逆光的角度凝视。

夏理蜷成一团在对方身下颤起来,无意义地哀叫,把积蓄的痛苦变成脖颈上的抓痕,再也无法诉诸于口。

徐知竞看够了便扣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单手捉住夏理两道手腕,故作深情地轻吻他的指尖。

夏理见不到对方的表情,扑面而来都是徐知竞身上令人眷念的草木气,干干净净,好像十五六岁的夏天,就连回忆都是轻盈的。

“我喜欢你,夏理。”

他听到徐知竞如是说。

“没有我的喜欢,你的人生在更早以前就该被毁掉了。”

夏理的鼻尖紧挨着徐知竞领口,细听甚至能捕捉到怦怦的心跳。

徐知竞一点也不歉疚,认定了夏理是他的所有物。

是他的喜欢才将夏家救出泥潭,才让夏理至今都是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不要再骗我了,我会喜欢你好久好久的。”

徐知竞确实不会爱人,还以为漂亮的说辞永不逾期,轻描淡写就想换夏理的笃信,要夏理永远当一只温驯的小猫。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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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摸摸夏理的头发,貌似温柔地啄吻过眼帘。

等到夏理终于不再发抖,他这才将手掌往下移,轻笑着说:“好了,宝贝。把腿分开。”

——

——

“专心点。”

夏理窝在被子里分神,潮红脸颊贴着被濡湿的被子,茫茫然看久违的属于迈阿密的阳光。

徐知竞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刚好可以让他接受对方的亲吻。

夏理敷衍着回应了一阵,在分开后抿了下嘴唇,轻叹道:“我之前都是骗自己说爱你。”

他装不下去了。

即便是幻想出来的爱也已然不足以成为支撑夏理的理由。

“我不想再这样了。”他平静地继续,“你也应该感觉得到这不是爱吧……”

夏理的小臂被压在身下,可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倦怠地垂敛视线,听见心跳依旧清晰地从胸腔内传来。

“我想回家,徐知竞。”

纪星唯说她不会厌倦高高在上的人生,就算出卖一切都要永远立于塔尖。

夏理起初还算认可,但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算不清得失。

世界好像深渊,徐知竞的欲望便是其中无边无际的黑暗。

夏理填不满也照不亮,变成一粒尘埃,不停地下坠,眼看着明亮的天空逐渐远去,残余狭小的一道光隙。

“放我走吧。”他还以为自己仍有机会向崖边飘游,“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

徐知竞发泄完才回应,随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捋,似笑非笑强调道:“你是我的礼物,是你自己要来。”

他说罢捞起夏理的腰,抱着对方往浴室走。

黏湿的水液一直抹到了膝弯,徐知竞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掐着夏理的腿肉夸奖:“好乖。”

“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在意我都说了什么!”

“你要我怎么表示?答应你?”

徐知竞的表情逐渐变得冷然,手上的动作倒还温柔,哄猫似的将夏理抱进浴缸。

水温正好,温暖而潮湿地没过身体,一瞬卷走过度的负面情绪,让夏理暂且噤声,隔着雾气与徐知竞四目相视。

空调好像太热了,过不久夏理就觉得头晕。

徐知竞拿了件浴袍,从容地将腰带系上,居高临下审视着被玩得满身红痕的夏理,半晌才接上先前的话题。

“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又说想我,说要我去夏家接你,说你会听话。”

十六岁的夏理尚且不曾见过如今的徐知竞。

他理所当然认为对方是可以依赖的,是像唐颂一样能够保护他的存在。

夏理在家受了委屈就用徐知竞的怀抱填补,全然意识不到有任何不妥,只顾用湿淋淋的眼睛换对方的怜悯。

彼时彼刻夏理脱口而出的话确实是对徐知竞说的。

可那是只有十七岁的徐知竞该听的秘密,怎么也轮不到眼前的青年拿这些来指责夏理言而无信。

“我只说我会听话,从来都没有说过愿意拿自己给你随便玩!”

“你是不是不太清醒,夏理。”徐知竞很深地叹了口气。

浴室中氤氲的水雾随着时间愈发浓重,织成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薄纱,随呼吸轻缓地游移。

徐知竞的动作诡异地在这样的情境下变得缓慢,悠悠晃到夏理面前,用掌心遮住那双总爱惹人心软的眼睛,骤然往水面摁下去。

有光从徐知竞的指缝漏出来,模模糊糊荡漾开波纹,随后便换上挣扎间浮起的细小气泡,以及光怪陆离的扭曲画面。

温水灌进鼻腔,又因本能的呼救呛入喉咙。

夏理的听觉在水中被包裹成模糊的嗡响,四肢都惶恐不安地浮游着。

他唯一能够触碰的就只有徐知竞手臂,切实地停留在眼前,只要他求救,对方就一定会带他从困境中逃脱。

人类刻在基因中的求生欲让夏理几乎没有思考地攥紧了徐知竞的手。

痛苦或许都没能延续一秒,他就被对方再度从水面下拎了出来。

夏理重新见到光,见到徐知竞疏离冷淡的面孔,后怕似的抓着对方的手腕不肯松,在封闭的室内一声声呛出空濛的回音。

“出尔反尔好玩吗?”徐知竞问道。

夏理一时反应不过来对方在说些什么,水珠堵在耳道里,听什么都像绵远的幻觉。

他沉默地攥着徐知竞,修剪整齐的指尖深深卡进在纽约时留下的咬痕。

刚结痂的伤口被再度剥离,成为徐知竞小臂上崭新的血印,带来持续的,不同于夏理的痛楚,让两人的纠缠变得更像永无止境的诅咒。

对于夏理来说,爱就是恒久的疼痛。

无论是母亲也好,徐知竞也罢,只要在他心底滋生出些许应当被定义成爱的东西,痛苦便会随之而来。

夏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感受。

徐知竞的提问一点点消逝在乳白色的薄雾中,在短暂寂静过后换上夏理无措的轻叫。

夏理说不出话,好像被阻塞的实际并非听觉,而是他的声带。

他发出小动物一样幽微的呜咽,从喉咙里细弱地挤出来,绕进空气,和水声一起断断续续地响。

徐知竞梳他被沾湿的头发,指尖穿过发梢,好耐心地安抚。

可夏理的隐痛已经藏不下去了,连眼泪都无法令其休止,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宣泄的方式。

徐知竞真的喜欢他吗?夏理想到。

徐知竞喜欢的难道不也是曾经的夏理吗?

没有人会为一个笑都笑不出来的木头人心动,遑论连爱都唾手可得的徐知竞。

夏理甚至混乱到理不清此刻的自己是在为割裂的人生而烦恼,还是为了那点也许诞生过,又迅速被扼杀的悸动。

爱欲和死欲在同一秒萌发。

前者一瞬便死亡,后者却被滋养着壮大。

他突然起身,跌出浴缸也要往前爬,爬到玄关那个藏着把转轮手枪的柜子旁,哆哆嗦嗦往空置的弹巢里塞上子弹,又一次举枪对准了自己。

“徐知竞……”

夏理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直到此刻还要念徐知竞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不立刻扣下扳机,不知道为什么要掉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还在伤心难过。

电影里的爱情再痛苦也会有些许甜蜜。

然而夏理切身品尝到的却仅有苦涩。

他怀疑就连自己假想出来的都并非爱情,而是一种劣质的致幻剂,短暂地欺骗大脑,哄他一直坚持到这一秒。

夏理尝试表达,不知怎么,说出口的永远都只有徐知竞三个字。

过速的呼吸裹挟起强烈的虚浮感,伴随反胃与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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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夏理完全没有办法把枪好好握在手里。

他盯着徐知竞走近,轻而易举将枪接过去。

那动作甚至不能算是抢夺,仅仅只是一次寻常且自然的交接。

“夏理,只要你开口。”

徐知竞没有把枪收起来,反而干脆地扳下保险栓,不带丝毫犹豫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选吧。”

夏理一味地摇头。分明泪水止都止不住,喉咙里却连先前的哀叫都不再有了,安静到呼吸反显得刺耳。

“那么讨厌我,让我死不就好了。”徐知竞语气如常,食指离开枪身,搭住了扳机。

夏理觉得或许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爱人了。

他说不出话,只好流着眼泪去亲吻徐知竞的唇瓣。

泪水把两人的嘴唇都涂湿了,好像冬天吃冰淇淋,寒冷从唇舌蔓延至大脑,冻得人头痛,一阵阵晕眩泛黑。

这算是夏理自愿献上的吻吗?

就连夏理自己都无法界定。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选择了,他直至此刻的人生都是早有人替他选择好的。

夏理有时会想,要是自己是一只蝴蝶就好了,活过夏日就死亡,再也不用为漫长的生命煎熬。

他冷极了似的瑟缩在徐知竞的怀里,亲吻和流泪都不专心,攀在对方肩上的双手停不下颤抖,一寸寸将浴袍揪出新的褶皱,泄愤一样绕在指尖。

爱好恶心。

夏理有点想吐,是那种由自己的行为催生的反胃。

可是他还在和徐知竞接吻,他不要听徐知竞再拿别的话来羞辱他。

夏理晕晕乎乎地神游,或许听见徐知竞说些什么,但他没有把那些话捋清,只是接受到文字,大致意识到对方曾经发出过声音。

“五月我妈会来。”

直到这一句夏理才迟滞地回神,用哭得湿红的眼睛看向徐知竞,木然问道:“徐阿姨?”

“嗯。”徐知竞肯定,“她说要来看你。”

“我没有带坏你……”

夏理的话文不对题,惶惶想将自己撇清,妄图继续当徐母心目中的乖小孩。

都是徐知竞不好!

是徐知竞逼他这样做的!

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让徐知竞喜欢男人!

是徐知竞自己做错了!

“你在说什么?”

“不是我要和你上床的!”

夏理回想起那天在AC楼下听见的对话。

即便徐母的本意并非兴师问罪,事情终有一天还是会被捅破,要摊到最信任夏理的长辈面前,由对方在自己的孩子与一个不好界定身份的夏理之间做出选择。

夏理不要被讨厌,夏理想要很多很多爱。

都是徐知竞的错,都是徐知竞害他束手无策,害他只能等一场注定会到来的审判。

夏理掐着徐知竞的脖颈接吻,吻到对方无法忍受,少有地主动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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