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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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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回将散落到裙摆上的腊梅一一拾起,继续往她的发髻上贴,怀中人却像是没察觉似的,转了话题,却依旧是些不相关的事。

“对了,今日沈照影果然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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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的事。陆既安可问了你相同的问题?”

“嗯。”

“太皇太后赐婚懿旨以下,他来打探这些做什么?难道他如今控制欲已经这么强了,不允许此事跳脱出他的控制?还是说他怀疑你有二心,所以才不愿意听从他的安排?”

树枝上的腊梅快要被陆回摘光,陆回回答得愈加敷衍:“约莫是吧。”

“可是——”

谢汐楼还要继续说,陆回却彻底没了耐心,俯身以唇堵住她的口,轻柔吸吮,半晌松开后,捏了捏怀中人绯红的鼻尖:“何必为这些事费心神?”

马车的窗子未关紧,晃动间彻底敞开。风卷起帘子,有夕阳余晖闯入车中,温暖柔和。陆回坐在这光中,眉眼柔和如春水,引得谢汐楼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

她窝在他的怀中,藏住脸上的羞赧,学着吃奴的样子,蹭蹭他的颈窝,正舒服地想要叹息,却蓦然发觉身下人肌肉紧绷用力,呼吸粗重几分。

谢汐楼顿时僵住,感觉箍住她肩膀的手用力不少,竟生出几分痒麻痛意。

她虽未经人事,到底不是纯情少女,女扮男装走南闯北这许多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陆回为何是这反应,她心知肚明,一瞬间脸颊飞上红霞,如煮熟的虾子。

她不敢再动作,只安静与陆回依偎在一起,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谢西楼心思又活泛起来,用手点点他的胸口,戏谑道:“琰王殿下,宝刀未老,血气方刚啊。”

陆回哪里是吃素的?松开环抱她的手,转去扣住她的下巴,用力啃咬她的嘴唇,像是在疏散胸口火气,莽莽撞撞不得章法,谢汐楼被亲得七晕八素,几乎不能呼吸,等到陆回再松开她时,只能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陆回,你属狗的呀!”

陆回拍拍她的发顶,温柔威胁:“谢汐楼,离大婚没几日了,莫要这么猴急,再忍忍。”

谢汐楼:?

她张了张嘴,有心反驳,又担心陆回真的色欲熏心,扑上来将她就地正法,干脆站起身想要挪远些。谁料她刚起身,便被陆回拽入怀中,慌乱间搂住他的脖颈,方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她简直要被气笑,用力戳他的胸膛:“琰王殿下,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陆回理直气壮:“做君子有什么意思?做疯子才最畅快。”

谢汐楼捏了捏他的耳垂,正要说话,马车渐停。驾车的是纸镇,隔着门板道:“殿下,到了。”

陆回托着她的腰与她一同站起:“走吧,去看看迟到的生辰贺礼。”

第115章 凤凰涅槃8密道

上车时还满满当当的腊梅花枝,下车时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杆。谢汐楼将树枝塞到陆回手中,假惺惺嘱咐道:“今日摘的梅花,也赠予殿下一支。殿下回去好好收起,兴许明日还能再开新的花。”

始作俑者看着这光秃堪比笔杆的树枝,一本正经道:“夫人说得对,堂木,你拿着这树枝好好养护,若明日开不出花,惟你是问。”

堂木:……

谢汐楼扑哧一声笑出声,神情终于放松些。

马车停在一户宅子的门口,谢汐楼环顾四周,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这是哪?”

陆回不说话,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向大门的方向走。

宅子大门敞开着,外院有仆役在打扫,见到来人跪下行礼。陆回带着谢汐楼,穿过垂花门,一路深入,到第三进院子方才停下。

天色已大暗,只余黑夜前的最后一点光亮,谢汐楼借着这光亮,瞧见宅子后方的一个熟悉的塔楼顶,迟疑道:“那边是王府?”

陆回颔首:“你虽住在王府,但若从王府出嫁,恐惹人非议。我将此宅子买下,到时候你便从这里走,迎亲的队伍绕坊一周,你那边跨过王府大门,这边最后一抬嫁妆正好出门,距离刚刚好。”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谢汐楼有些不好意思,“我随意惯了,不在意这些,更不在意被人指指点点。”

“但我在意。”陆回摸摸她的脸颊,“我好不容易成亲,可不能让人说闲话。”

“谁敢说你的闲话呀,也不怕被抓到大理寺。”

谢汐楼面上这般说,心中却是甜蜜,忍不住东瞧瞧西看看。

陆回跟在她身后,笑道:“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但我曾听人说过,一个人若能有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地方,心中方能真正的踏实。这便当作我赠你的生辰贺礼,以后,这里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皆随你的心意,人来人去也遵循你的意思。”

谢汐楼眨眨眼:“也包括你吗?”

“自然。”陆回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谢汐楼望着他,心口酥酥麻麻,鼻头酸涩,眼眶逐渐温热。

她从未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

幼时她曾以为沈国公府是她的家,但没住几年就住进皇宫寄人篱下,最后还死在了她的“家”中;重活一遭后她以为她的家在路上,她在哪哪就是家,却没想到遇到陆回,竟然有了固定的住所,不再风餐露宿,不再一片迷茫。

她以为那就是圆满,如今竟能更加圆满。

谢汐楼微微侧身,想要借着夜色遮掩眼中泪意,却忘记了陆回是做什么的。他向来见微知著,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如何能忽略心上人的异样?

陆回上前一步,将她裹进披风里:“给你准备生辰礼物,是想哄你高兴,可不是为了惹你哭的。”

谢汐楼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嘴硬道:“没哭,我走南闯北这许多年,才不会哭呢。”

陆回喉头有闷笑声逸出,字字句句全是宠溺:“好,我们雪奴才不会哭。”

风止在墙外,树枝不再晃动,万物皆静谧,只有心跳声震耳欲聋。弯月爬上屋顶,照亮小院,周围人早不知躲去了哪里,只余二人在月光下相拥。

又过了片刻,陆回轻拍怀中人的背,轻声道:“还有一物要带你去看。”

他拉着谢汐楼向东边走了几步,到正屋侧面墙砖处,弯腰按了按墙角的石头。片刻后,机关声响起,一道暗门出现在面前,暗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像是条通往地下的路。

堂木纸镇不知何时出现,递给陆回一个油灯,陆回捧着灯走入暗门,一路下行,拐了两个弯又经过两道暗门,面前出现了一条可供两人并排通过的暗道。

暗道中没有照明,陆回手中的油灯只能照到面前几丈距离,再远的地方一片混沌,不知通向什么地方。陆回带着谢汐楼前行,走了十几步时出现一个分叉路口,可继续往前走或者右拐去向另一个未知的地方。

陆回就在这个岔口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黑暗道:“这个方向通往王府花园的假山。”他侧了侧身子,指向右侧的黑暗,“往这个方向走,约莫走大半个时辰,可直接到达华京城外西侧的树林中,而绕过城门处的查验。”

谢汐楼愣住:“你当年坚持要在西边建王府,不与

高门世族混在一起,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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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就是为了这条地道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华京风云变幻只在一瞬间,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宅子离西侧城墙近,离大理寺也不远,位置极好,更关键的是,此处远离权利中心,四周全是烟火气,总感觉更自在几分。”

话音落下,陆回带着谢汐楼拐进右侧通道,入内走了几步后,他压低油灯,照亮墙上一朵莲花浮雕。

莲花浮雕栩栩如生,凑近细看像是块活石头。谢汐楼正要伸手去按,被陆回眼疾手快抓住。

谢汐楼眨眨眼睛:“按不得?”

陆回笑道:“能按得,只不过只能按一次。”他将谢汐楼的手抓在手中,不再放开,解释道,“此处是机关,连按两下,刚刚经过的路口处会有巨石落下,将三条通道彻底堵死分离,变成三条死路。这是用在逃生时断后用的。”

逃生的路?

谢汐楼垂下眼睛,看着二人交握的手,感觉像是握着块炭火,要将她从内至外彻底燃烧成灰烬:“为何要告诉我?不怕我先逃走,将这密道堵死,让你无法逃生吗?”

“若我活着,定不会留你一人,会护着你一同离开;若我死在你前面,这便是我能留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

谢汐楼慌忙去捂陆回的嘴,只觉得这人怎么整日里就说些不吉利的话:“呸呸呸,百无禁忌诸事皆宜。”

油灯的烛心爆了下,烛光亮了一瞬,惊醒人间鬼神,复又逐渐昏沉。

在这昏暗中,谢汐楼的双眸亮晶晶的,比油灯炸开的火花亮,比日月星辰亮。她抬眸望向面前的人,目光中全是认真:“陆回,你听好了,我出身将门,虽算不上虎女,可也绝不是贪生怕死,遇到危险会躲在别人身后讨生机的人。咱们两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陆回并未当真,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像是逗小孩似的逗她:“丈夫理应保护自己的妻子。再说,时间事瞬息万变,哪有那许多事事如意?若你我只能活一个,该要怎么办?”

谢汐楼轻笑,似乎有几分不屑:“我从不信天命,只信事在人为。红尘无路我劈,黄泉无路我闯。陆回,我告诉你,咱们定会白头偕老的,一定会的。”

昏暗的密道中只有他们二人,谢汐楼的话音在密道中反复回荡,如神谕般让人不得不相信。

陆回怔住。

周遭全是黑暗,只有油灯的光。面前的小姑娘瘦弱单薄,面上尚有病容,油灯将她的影子拉得无限长,模糊在那明与暗的尽头。

她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为他挡住了无边的黑暗和孤寂……而他亦是如此。

她从来不是需要他保护的人。

她是他的千军万马……他亦是如此。

陆回笑起来:“好,我们一起白头偕老。”

……

除夕前两日,王府众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喜气洋洋。陆回赶在年节前,再次将杨院使请到府上,为谢汐楼诊脉。

他最近恰巧无事,便坐在一旁,紧紧盯着杨院使的一举一动,时不时问几句和病情相关的事。

杨院使不愧是在宫里呆了几十年却还能保住脑袋的御医,面不改色,对答如流,诊脉时可完全忽视一旁的目光,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病人身上,近乎旁若无人。

半晌,他抬起手,一旁的药童颤颤巍巍将垫着的帕子取走,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陆回责骂。

杨院使走到一旁,取笔将药方写下,而后道:“这副药吃完后,谢姑娘便可停药。”

谢汐楼一愣:“我痊愈了?”

杨院使摇头:“并非痊愈,而是老夫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听殿下说,你们已找到碎玉之法,这才是助谢姑娘彻底痊愈的正道。老夫的药终究只能缓解病痛,治标不治本。”

谢汐楼点点头,心中早有预料,倒也不算太失望。

杨院使又嘱咐了几句,起身告辞。陆回和谢汐楼恰好要去其他的地方,便一同离开房间向外走。到院门处时,杨院使突然停住脚步,对一边跟着的小药童道:“刚刚走得匆忙,为师似乎将金针落在房间中了,你随谢姑娘同去,替为师找找。”

谢汐楼玲珑心肝,立刻意识到他这是要将药童和她支走,笑道:“金针对郎中来说可是顶顶重要的,小药童,咱们一起去。”

小药童懵懵懂懂,背着药箱随谢汐楼向屋子的方向去。

眼见着二人都走远,院中再无他人,杨院使冲着陆回鞠了一躬:“臣有一事想求殿下帮忙。”

陆回看着眼前弯着腰的人,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不答应也不拒绝:“说来听听。”

“臣自几岁入宫做药童,至今也有五十多年。这些年臣尽心尽职,得太皇太后和殿下信任,却也如履薄冰,终日战战兢兢。如今臣已年迈,想要求殿下一个恩典,允老臣告老还乡。”

陆回定定看着他低垂的头颅:“此事你该求陛下。”

“臣在太医院的同僚,告老还乡者不少,但殿下可知,他们大多死在返乡的途中,就算侥幸回到故乡,也无人能再历一个完整的春秋冬夏。他们都是最好的大夫,离开皇宫时尚精神矍铄,为何只一年便病入膏肓?”杨院使苦笑,将身子再压低了几分,“殿下,我们知道的太多了,而让秘密不泄漏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这个人永远开不了口……求殿下帮忙!”

第116章 凤凰涅槃9守岁

除夕这日,谢汐楼起得分外早,和鸢尾还有几个下人一起,笑闹着将新画的桃符挂在小院门口,桃符上是神荼、郁垒二神,保佑众人新岁平安。之后,谢汐楼又跑去厨房瞧今日的吃食,趁膳房婶娘不备,偷偷拿几块与鸢尾分食。

吃奴跟着谢汐楼在王府中四处跑,不时撞到几个两脚兽,惹得惊呼声一片,好不热闹。

今日宫中设宴,陆回需入宫赴宴。因尚未完婚,谢汐楼不与他同去。午后不久,谢汐楼站在王府门口,为陆回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襟,目送他上了马车,向皇宫的方向去。等到马车的影子彻底瞧不见时,方才转身回府。

暮色四合时,谢汐楼带着鸢尾在屋檐下挂了一排灯笼,将琰王府照得灯火通明。纸镇被陆回留在府中照看,原本很是不悦,但眼瞧着府中越来越热闹,不自觉融入,甚至发觉此处比宫中的晚宴还要有意思。

守岁宴布在正厅,在谢汐楼的命令下,院中众人无论尊卑,皆入座吃席,将偌大的厅堂挤得满满当当。

纸镇取了椒柏酒,回厅堂时只剩最后一个空着的位子。他将酒分给大家后,欢天喜地落座,与身边众人说着笑着,闹成一片。

几杯酒下肚,谢汐楼脸颊微红,举起酒杯大笑道:“这是我与大家同过的第一个新年,愿大家,新春以后,吉吉利利,百事都如意!”

辞旧迎新,恭贺新禧。众人举杯同庆,如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笑声祝福声直上九霄。

府中早备了烟花,在院子中燃放,谢汐楼抢着点燃引线,笑着跑开,看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灿若白昼,驱散邪祟,点亮新年。

喧嚣烟火中,各色彩光映在众人笑颜上,比华京城中最贵的胭脂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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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回进院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面。

原来世间万物不过是那人的点缀。

原来仅仅一个笑容也可以让漫天烟花失了颜色。

鸢尾是第一个看到陆回的,笑容瞬间僵住,慌忙见礼,身边众仆役看到鸢尾的动作,跟着慌慌张张下跪。谢汐楼在烟火中转身,瞧见陆回后满心满眼尽是惊喜:“怎么回来得这般快?”

陆回免了众人的礼,走到谢汐楼身旁,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只感觉不算温热,却也不似以前那般像死人的冰冷,方放下心。

“宫宴无趣,母后离开后,我说要回府陪夫人,跟着离开了。”

谢汐楼笑起来:“你惯会将事情推到我身上。”

陆回挑眉,纠正她:“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陆回站在此处,下人们畏手畏脚,连放烟花都小心翼翼的,不像在庆贺新岁,倒像是在受刑。谢汐楼知晓就算命令他们放自在些,但陆回的威严难以撼动,多年的习惯也会让他们无法从命,干脆拉着陆回出了院子,向别处去。

欢笑声渐行渐小,到后花园时已听不见,只有空中烟花炸裂的声音,如珠玉崩裂。

院子里百花凋零,是繁华热闹下唯一的萧瑟。谢汐楼拉着陆回到廊下秋千旁,她坐在秋千上,他站在秋千后推她,一下一下,推着她越荡越高。

谢汐楼微醺着,笑得开怀,在最高点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天上的烟花和星辰。

陆回怕她着

凉,陪她玩了一会儿,便不再发力。秋千渐停,秋千上的人也重回人间。

谢汐楼抓着秋千绳,靠在上面,笑道:“上一年的除夕,我在闽州游荡。那个时候刚买了一颗好参,身上剩下的银钱不多,住不起客栈,只能去城郊寻了个破庙,将就着住。那天晚上,酒肆饭庄都关着门,我只能就着凉水啃饼,当时就想,明年除夕一定要留些钱,至少能好好吃顿饭。”

陆回摸摸她的发顶,似是安抚:“那如今你的愿望可实现了。”

“说来也奇怪,或许那破庙的佛祖寂寞,很久没人在除夕陪他说话,我拉着他说了大半宿,之后没几天,城中富商死了小妾,我帮他找到了凶手,他赠给我一大笔钱,让我瞬间宽裕起来。”谢汐楼看着陆回笑,“也是那笔钱,让我发觉有钱的日子这般美妙,开始认认真真赚赏金,不再偷懒,这才会在四月份去到白鹿寺,不然我们可遇不见。”

陆回若有所思:“你可还记得那富商的名字?赶明让人去谢谢他。”

谢汐楼扑哧一声笑起来:“早记不得啦。”

“那真是有些可惜。”

烟花还在放,烟花声庆贺声欢笑声混杂在一起,穿透高耸的院墙,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却传不到沈国公府中。

自沈惊鸿过世,沈将军沈伯疆和夫人回京奔丧,想要带沈惊鸿的尸骨回北境未果后,二人便再未回华京。今日年节,府中竟只有沈国公、沈惊鸿的二叔沈仲广和沈城霁三人。

三人自宫中出来,还未过府门便大吵一架,沈城霁纵马离开,沈国公和沈仲广到门前下马,跨过府门后又吵了一架。

自沈仲广入朝为官后,他和父亲沈国公之间的争执便越发得多。沈仲广像是整个沈府的异类,和父亲兄弟格格不入。沈惊鸿死后,沈仲广与父兄间曾发生激烈争执,以至于沈国公尚在人世,却分了家。这之后,每年只有年节这几日,沈仲广会回国公府居住,偏就这几日,府中也不得安稳。

沈仲广与父亲吵完架,怒气冲冲回到院中,却发现院中空荡荡的。沈仲广气极了:“月娘呢?”

一旁的侍女颤颤巍巍道:“月娘子说想四处走走,不让奴婢们跟着。”

沈仲广一挥袖子,正要发作,便瞧见有人走入院中,身姿窈窕面上覆着面纱,露出的美目红肿得厉害,正是他的妾室月娘。

“你去哪了?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还敢在这府中乱晃?!”

沈仲广怒气冲冲,还要再骂,月娘挥挥手,院中仆役得了赦令,忙不迭向院外走。

待院中人退了个干净,月娘摘下面纱,扶着沈仲广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柔声解释:“夫君放心,妾这一路没遇到其他人,况且就算遇到,又有什么关系?这府中侍从早就换了大半,又有谁还认得妾呢?”她顿了顿,柔声将刚刚的去向解释给沈仲广听,“前几日妾总是睡得不踏实,料想是那人的魂魄在作祟,于是便屏退旁人,悄悄去闻鹤轩中烧了些纸钱……希望她能早些将前尘往事忘却,走过那奈何桥,投胎转世,莫要再纠缠着我们。”

闻鹤轩……

这三个字让沈仲广的怨气瞬间全消,他咽了下口水,眼中有闪烁的惧意:“要不是父亲还在世,我真想离这个地方远远的。不瞒你说,每年这个时候,我睡得也不踏实……总觉得那人会在我入梦时钱来索命……可杀她的人真的不是我啊,冤有头债有主,她该去找那些人才是……”

月娘从背后环住沈仲广,柔声道:“夫君莫怕,月娘永远陪在夫君身边。”

……

新年伊始,华京城中发生了几件可供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事。

第一件和吏部尚书陈崇相关。

初六那日中午,陈崇和朝中几个官员在西市满月楼小聚,宴散时一众人在满月楼门口告别,突然有一老妇扑上前抓住陈崇的胳膊,像是要认亲,口中喊的却是“天曜”而非陈崇的名字。

陈崇直说她认错了人,老妇却坚持自己没认错,说她是他的外祖母,在他年幼时还抱过他,后来又问他的母亲如何,说她失去女儿音讯很多年,心中很是想念。

西市人多眼杂,多是些看热闹的百姓,眼见人群越围越多,陈崇一改往日的谦和,斥责了那老妇,匆匆离开。

老妇见他拒不相认,一屁股坐到地上便开始哭,向围观百姓哭诉,说她的闺女嫁入大户人家后便与家中少了联络,前几年随那家人搬离故乡,彻底没了音讯。她本都当那女儿死了,却没想到随儿子搬来华京没几日,便瞧见了和女儿如出一辙的外孙。

她怎么可能认错自己的亲人?

正哭天抢地之际,有一少年笑盈盈出现,告诉她他是京兆尹的官员,说可以帮她找到她的外孙和女儿。老妇止了哭声,面露狐疑。那少年从怀中取出一个令牌,交到这老妇手中。

那令牌金光闪闪,瞧着很是不凡,老妇不识字,却因这令牌相信了面前少年的话,用袖子胡乱抹了抹眼泪,随他离开。

围着的人群随二人的离开逐渐散去,等到京兆府的人收到报案,匆匆赶到时,哪里还有那老妇的影子?

第二件事和宫中一个姓杨的御医相关。

初六这日,这位深受宫中贵人信赖的御医暴毙家中,据他的儿子说,他的父亲自几日前便头痛的厉害,到初六这日清晨久久未起,仆役进屋查看时,才发现这御医早就没了气息。

尸体停灵家中,太皇太后特遣人来拜祭。

杨家人想起杨御医生前常念叨的落叶归根的愿望,打算扶灵回乡,正月十三举家搬离华京。

正月十五这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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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贵人多到郊外寺中敬香,陆回也带着谢汐楼去了太川寺。

小沙弥瞧见谢汐楼,很是高兴,但又碍于一边的陆回,只能悄悄对着她挤眉弄眼。陆回瞧着有趣,正好有事在身,便让小沙弥带着谢汐楼去歇息,而他则去了一间禅室。

禅室内早有一人在等候,听到声响看清来人,小跑几步跪倒在陆回面前。

“臣谢殿下大恩!”

这人正是前几日“死”去的杨院使。

陆回越过他,到一旁的蒲团上坐下,另取茶盏倒了一杯清茶。

“谢就免了,东西呢?”

第117章 凤凰涅槃10月琴

百川寺香客众多,大多集中在前几进院落。小沙弥引着谢汐楼避开人群,向后院安静处走去,不多时竟到了僧寮。

小沙弥神神秘秘的,说是有个人她一定想见。谢汐楼被他逗得生出几分兴趣,一路上都在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僧寮院落里有一小僧,执半人高的扫帚清扫门前尘土,听到声响转身,露出一个腼腆笑容:“谢施主,咱们又见面了。”

面前的小和尚瘦瘦小小,只一张脸圆润饱满,谢汐楼认了片刻才惊道:“风纪?!”

东吉寺一别,已有近一年未见,往日胖嘟嘟、稚童模样的小和尚,如今抽条出了几分少年的样子。

风纪笑眯眯点头:“正是小僧。”

“你什么时候来的太川寺?”

带路来的小沙弥抢着回答:“前些日子,师兄下山去化缘,瞧见了个瘦骨嶙峋的小和尚,只

剩半块饼子,却还要与乞丐分食,觉得很有趣,便带回了山上。后来虚无师叔祖瞧见他问了几句,发现竟是谢姑娘的旧友,还感叹了几句缘分。”

谢汐楼奇道:“既然要来华京,当时为何不同兄长——不同沈将军一起离开?”

风纪笑着摇头:“那日施主离开后,东吉寺被查封,小僧被送去了白鹿寺。”

“可是白鹿寺的僧人们为难于你?”

“不,白鹿寺的师兄们待小僧很好。小僧呆了几个月,总觉得在那里寻不到小僧心中的佛。住持知小僧困惑,与小僧聊了一夜,小僧豁然开朗,于是便离开了玉山,离开了灵州,决定去其他地方寻佛。那之后,小僧一路北上,靠化缘到了华京,后被带入了太川寺,如今算是暂住在太川寺。”

谢汐楼失笑,只觉得这小和尚有慧根却又执拗,说不准真能走出独属于他自己的佛路。

谢汐楼与两个小和尚聊了一会儿,陆回还未寻来,她想起许久没来寺中敬香,一个人溜溜达达向大殿走去。

今日大殿人满为患,香客俱是京中名门,谁也不肯给谁让位子,各家婢女丫鬟时有碰撞,虽是顾念着佛祖在上有所收敛,仍旧小争执不断,气氛浮躁。谢汐楼本也不是什么信佛的人,只是念着太川寺于她有恩,才想着敬支香,捐些香火钱,如今倒是觉得有这个心就行,实在不愿与殿中“所谓名门”混在一起。

她带上帷帽,站在角落阴凉处,正靠着墙昏昏欲睡时,瞧见陆回和堂木的身影,等到二人走近,她懒洋洋地问:“可见到那人了?”

陆回虽未曾与她说过今日来见谁,但也不奇怪她有所察觉,闻言颔首:“是。不仅见到了那人,还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你一定想见。”

今日怎么每个人都说要带她去见想见的人?

谢汐楼勉强提起几分兴趣:“我想见的人?财神爷?”

“……你的婢女,月琴。”

谢汐楼瞬间站直身体:“她在哪?”

陆回牵着她的手,笑道:“不急,既然寻到了她的踪迹,便不会让她逃走。我们先去敬支香。”

谢汐楼最初以为陆回说的“不让她逃走”的方式是派着暗卫跟着她,直到离开太川寺上了马车,看到马车上捆得如蚕蛹,眼睛嘴巴都被死死蒙住的那人,才明白是这种方式。

月琴早被劈晕,扔到马车角落,谢汐楼盯着她,直到马车驶了一半路程都没回过神来。

虽然早已知晓月琴很可能尚在人世一事,但当这个人真实出现在面前时,谢汐楼依旧感到震撼,心情很是复杂。

月琴何时做了二叔的妾室?可是受人威胁?她可甘愿?这些年她去了哪里?那糯米圆子里的迷药可是她下的?

她想问问她为何要这么做,想问她害她的理由,却又害怕听到她的回答。

陆回见她面容逐渐平和,知晓她已彻底接受现实,方才开口道:“前几日,盯着沈府的人来报,说沈家二爷带了一个叫月娘的妾室回府过年节。那妾室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一日风大,将那面纱吹起一角,恰巧被盯梢的人瞧见,说是与大理寺送往各地的婢女画像很是相像。

“毕竟是你的母家,若无十足把握,我不愿带人强闯沈府拿人,一直在找寻悄悄将其掳走确认身份的机会,但这个月娘很是小心,竟一直不出府,缩在沈仲广的院中,除了除夕那日去过闻鹤轩外,连后花园都不曾去过,实在是寻不到机会。”

谢汐楼拧眉:“月琴与我一般,并不信佛……她今日来太川寺,是你安排的?”

“算是吧。我猜想,她若是月琴,定与你的死有关,便赌了一回。我派人在沈府中散播谣言,说若在上元节这日来太川寺进香,可心想事成。若有亲人离世,在这日诵往生经,可助亡魂忘记前尘往事,投胎转世。”陆回看着角落的“蚕蛹”,眉眼舒展,有笑意浮现,“我果然赌对了,这人果然来了。”

他赌对了,就意味着月琴心中有惧,谢汐楼一时不知该伤心还是该高兴:“我倒是没想过,你会派人盯着沈府,甚至还能安插人到府内,行散播谣言之事。”

陆回面露无辜:“我不是盯着沈府,而是盯着你二叔,沈仲广。沈国公当年坚持要分家,不仅仅是因为二人政见不合,而是沈仲广与周鸿之关系密切。沈国公不喜沈仲广结党营私,更不喜欢他与周鸿之混在一起,是以才坚持分家,想要保沈家平安。你也知晓,我一直在查周鸿之,所有与他相关的人我都派人时时刻刻盯着,这次能找到月琴,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谢汐楼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祖父往日的所作所为,幽幽道:“祖父将沈家看得比什么都重,虽疼爱我父亲,疼爱二叔,疼爱我们兄弟几人,却哪个都越不过沈家门楣。周鸿之曾为太子少傅,祖父私下里说他是陆既安养得最熟的狗,但畜生终究是畜生,没有利用价值时便会被杀掉,他觉得周家早晚要亡。若沈仲广与周鸿之的结交影响到沈府的存亡、地位,祖父尚在人世却坚持分家,倒也说得通了。”

陆回轻笑:“祖父果然看得透彻。”

“……谁是你祖父了,别乱攀关系。”谢汐楼做了个鬼脸,又想起一事,“对了,你若一直盯着沈仲广,可派人查过月娘的底细?没有丝毫怀疑?”

陆回瞥她一眼,本不想说,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还是顺了她的意:“你死后两个月,沈仲广被调到江南道赴任,那时他的身边已然跟着这名叫月娘的妾室。月娘的身份一直颇为神秘,像是突然出现在沈仲广的身边,之后便陪着沈仲广在外赴任。前年春,沈照影嫁入皇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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