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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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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辛贛给不了她。

这就是这一场春梦的结论

“终于醒了,方才梦着什么了?样子很吓人呢。”

灯火照到眼皮上,莲心睁开眼睛。

被田田和范如玉唤醒的一瞬间,她满身大汗,从梦里醒来。

残余的一点失望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而来。是因为美梦被打断,还是因为发现自己真的有一件做不到的事?

莲心不敢去想。

所以她只好又闭上眼睛,强作笑意,问:“怎么了,都这样看着我?莫非我尿床了么。”

说着手往被子里摸,没摸到什么,心里才松一口气。

“不是尿床,是走水了。李娘子家中‘后院起火’,出大事了。”

范如玉道,坐在莲心床头,轻摸了下她的额头,“她和她夫君闹矛盾,结果夫妻之间争吵的话不知为什么传到了外头,说是李娘子给大家传阅的唐大娘子的诗稿其实是伪造的,唐大娘子根本没有写过那些诗。现在,全临安府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范如玉没说后面如何,但莲心也几乎立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月仙的全部寄托,几乎全在为唐琬平反这一件事上。

好不容易做成了这件事,若是刚有了希望却又落空,不知她该有多疯狂。

而和看似不羁的莲心和朱淑真相比,实际上往往是李月仙这样的淑女反而有时更容易做出惊世骇俗的大动作。

莲心不敢再耽搁,立刻撒开了怀里的软枕,起身找鞋下床。

范如玉仿佛也预料到了莲心会着急,便也不阻拦,只在她背后轻声道:“知道你会去,我就先给三郎送了个信。他的老师苏竺琴、棋、书无一不通,又是东坡子孙,是临安府有名的书法大家,认人的字迹,也是一绝。”

后面的话,莲心也都听明白了,便赶紧朝范如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之后,只要她将这消息告诉给李月仙,再有辛贛能帮忙将此事牵上线,此事便能被按下来了。

至于会不会因此和方才梦到的辛贛见面火烧眉毛,眼下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莲心披好了衣裳,跳上马车,朝门外狂奔而去。

第114章 李氏,靠山和花枝乱颤。

现实和梦最大的差距,就是无法随心而动。

莲心跑在夜晚空旷的大街上时,感受到穿过肺腑、几乎寒气能凝结成冰的风,却只能蹙眉忍受,继续更有力地朝府门奔去,而不能用意念叫它停下、叫它回暖。

就像即便在梦中,她做出了那么多逾越兄妹身份约束的事情,明白了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也清楚她想要的东西由天塌了都能保持镇静自若的辛贛提供不了,可到了有可能即将见到辛贛的当下,她还是下意识感觉到喉咙酸软,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缴械投降的冲动。

好在即便是在现实,一个人不能凭空将没有的东西变成有,却仍可以靠着倔强让有的东西变为没有。

莲心深深喘息几下,慢下脚步,接近了李府。

她站定在大大的牌匾下,缓了缓,随着呼吸声渐变为悠长,静静思索了片刻。

待想好了进去之后的几种场景和应答,她才又抬起头,叩了一叩门环。

李府是李月仙的娘家,其雕梁画栋,恐怕是莲心自来到临安后所见府邸豪华之最。

而李氏也确实不是一般的权贵人家。

从姓氏也能大略猜出一些,李月仙一家实乃大唐皇室之后。

据她家族谱所载,李月仙的祖父李纲不光自己是本朝的抗金名臣,更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二十世孙,属于唐睿宗李旦的那一支血脉。

除开血缘上的遗传,李氏家中子弟世代做官,又好交游,故而在各地皆有李氏子弟的官宦人脉网络。

这也导致每处地界若新迎来了李姓官,原先的上级便要打起精神来,在背后查验一番。

——若此人是真的李氏子弟,那就敲锣打鼓,之后的任期里屡屡照拂他;若不是,便也松了口气,一切只公事公办即可,不必再提着心怕开罪了这盘根错节的一家子了。可见李家势力之大。

也是为了这个,李氏子女往往只会与早已有过姻亲关系的人家再度联姻,缔结权力网络,加固人脉。

眼下当家的是李月仙的父亲,李钰。而他所娶的,就是他的表妹,李月仙的母亲。

对于这样权力至上的人家,若非她家中也颇有势力,怕是连大门都进不来

莲心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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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引着,一边脑中一刻不停地盘算,一边一路走进这座园子中。

不提一路上所见到的各种珍稀花草,光是这座地段极佳的园林,其造价怕就已是个天文数字。

莲心只将一旁的陈设瞧了两眼,知道了李家的大致情况就作罢,继续冷静地向前走。

天色已经将要由晦暗转为明亮起来。

一层薄如蝉翼的黑夜将被它所覆盖的灼热的火球所烧化。

在竹露摇曳滴下的小路上,莲心的耳朵终于捕捉到一点声音。

“外人你姨母全完了!”

随后又是熟悉的倔强声音。

李月仙在模模糊糊地反驳。

想来马上就要到李月仙的屋子了。

她们在争吵,倒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兹事体大,不动怒才是不正常

而如果这些都还算在莲心预料之内的话,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却叫她大吃一惊。

“——唐二娘子,你眼下责备李月仙也没有用,还是赶快想个法子堵住临安中的悠悠之口吧!真叫临安府的人以为李月仙是故意弄虚作假,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那贵妇声音却并不对这个中肯建议买账:“朱娘子,我还没有怪你,你倒先跳出来了吗?若不是你将你自己的词混进诗稿中,我儿怎会误将你的词当作她姨母的?我没苛责你为了用自己的词扬名,已够留情面了吧!”

听到这里,屋中发生了什么已一目了然。

莲心简直大惊失色。

糟了,朱淑真怎么孤身一人跑到李府来了?

朱淑真本身在临安府风评不好,又是一副吟风弄月的文人脾气,受了些气就爱写词抒发出来,有时候甚至为了写些好词还特意在相好面前自哀自叹,搞出一些矛盾之后体味着痛苦顺势写出好句。

这样的她,真要是和脾气高傲的唐二娘子对上,日后再因此写上些抱怨影射的什么词,简直不敢想会是什么世界末日的场面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莲心在门外听着她们争吵,呼了口气。

来的路上,她就已了解了在她睡梦中时发生的事和眼下的状况。

她和李月仙拿到炙肉宴上给众人传阅的,确实不是唐琬所作,而是朱淑真一次来旁观她们整理诗稿而不小心放进去的自己的作品。

而在莲心等人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对这几首词大加宣传,露出纰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昨夜一场达官显贵的宴上,朱淑真往日分手分得难看的一个权贵相好认出了朱淑真的笔迹,将此事揭露了出来。

而昨夜此事发生后,宴上众人虽均讷讷不语,但想也知道,权贵之间没有秘密,此事想来不过三日就会再次像刚散布出去的“唐琬与赵郎君婚后感情甚笃,并非因为陆游才郁郁而死”一样广为人知,甚至传得更快、更广。

可朱淑真也实在少有被人这样怀疑的时候,一听唐二娘子的话,实在勃然大怒,顾不上考虑更多便嚷起来:“我没有!”

话只说了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辩解,却被唐二娘子忍无可忍地打断:“不必再多言!朱娘子,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看在魏王与你曾的面上才对你客气的。今日家中本就忙乱,真个没空与你这位客人再啰嗦了。你再夹缠,我与魏王家中也有些交际,到时候将你这一年的相好名字都报给他们,如何呢?”

这话一出,素日洒脱不羁的朱淑真却僵住了。

许久,她惊喘一声,腿失了力气似的,身子都摇晃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声音渐消弭于无声。

方才的神气样子一瞬间都没了,她连嘴唇都颤抖,像乱颤的花枝一样,除了美,更是流露出绝望的神情。

与之相反的是唐二娘子。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朱淑真,以一种知情人独有的缄默特权,就那么略夹冷笑地看着朱淑真。

而朱淑真几乎委顿在地上。

半晌,才生生咽下了一口气,垂下头,低声求:“唐二娘子,方才是我不好,不该插手你的家中事。还请你不要”

虽然不知其中的内情到底是什么,唐二娘子又为什么能拿一个名字就这么轻松地拿捏住肆意自由了多少年的朱淑真,但即便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莲心三步并作两步踏进屋里,把朱淑真挡在身后,朝唐二娘子行礼,“唐娘子,此事因我疏忽而起,便由我担责。还请你不必再与朱娘子争吵了,我一定想出办法解决此事。”

和朱淑真不一样,这莲心小娘子是真的能办事的人,身后又有辛家这一尊靠山,就是心里真生气,也不能摆到脸上。

唐二娘子冷冷睨一眼被莲心护在身后、缩成一团的朱淑真,只好收了面上的轻蔑,朝莲心点点头,“既然莲心小娘子这样说了,我也就算了莲心小娘子,你打算?”

“家兄曾师从苏竺。我打算趁着事态还没扩散得太开时找到苏老先生,请他为这诗稿正名。”

这几乎是明着撒谎了。

但此事来得紧急,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有尽量多做后备的预案,“此外,我还想请唐二娘子先模仿朱淑真的笔迹写出数封书信,以防有人再度怀疑。”

唐二娘子瞧朱淑真一眼,有些瞧不上她,又挪开了眼神,“你叫我去学她这样一个人的字?她的字在欢场中怕都流转了许多家了吧,真有人从此以后以为那就是我的字,我当如何自处?”

“月仙也不行。她有夫君,是好人家的女孩子。”见莲心的视线看向女儿,唐二娘子立即将犹豫着想要出声的李月仙的意图截断,“我家哪个女孩儿都不行。”

她会这么说,也不叫人意外。

莲心便“嗯”一声,又翻了两下诗稿。

想了片刻,她看着窗外,慢慢道:“若我没有猜错,唐娘子家中是有儿子的。何不令他写来?”

唐二娘子顺着莲心看向廊下一处搁着护臂的坐席。

她神色微妙地出现一丝不悦。

但掂量一会莲心的身份,还有她曾面圣对答的经历,进而想到她未来的潜力唐二娘子只好不情不愿地微笑着点了头。

但大约谁都没有想到,莲心的身份会在唐二娘子点了头之后的一炷香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即便是母亲呼唤,在李府中这深宅大院里,李郎君也是很花了一段时间才过来。

抵达众人所在处时,天边晨光已经铺满了整个天空,仿佛橙橘色的锦缎一样粼粼闪光。

微喘着气的郎君声音从门边传来,气息有些凌乱,但好在因为含着笑,所以并不令人生厌:“母亲,儿子来迟了。”

唐二娘子“嗯”一声,也不多废话就令他进门,正事耽搁不起,“我要你模仿这张诗稿上的字迹,写一些信件”

声音却罕见地被她素日进退有度、最知礼仪的儿子打断了。

“你辛帅的女”

李郎君面上那种轻松戏谑的风流表情都被惊掉了,只来回扫视着她。

“私生女”三个字被吞回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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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却收不回去,只用八卦的眼神朝她看着。

虽然他刚因在饥荒中政绩表现尚可而从进贤调回了临安府,但这么短短一段时间,他已听说过不少这位莲心小娘子的事迹了。

不想她竟然就是莲心小娘子!

真是无处不相逢啊。

在被李郎君——或者也可称呼他为小李县令——围绕着新奇地转来转去的时间里,莲心脸色一僵,随即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转为木然,最终变为绝望。

爹爹,哥哥

我说你们在为了买米而诈骗了这小李县令十几万缗的时候,也没说利息要我来还啊!

第115章 李时盈,刺股和十二花神。

车轮辘轳,车身不时颠簸,发出木架轻快的嘎吱声。

而车中却静如坟地。

“你,我,唉我居然都不知道此事”

李月仙左看看哥哥,右看看莲心,心下难过,便又揽过莲心的肩膀,愤愤不平,“从前以为辛公即便在女色上流连,至少是个敢作敢当、不搞外室那些害人事的大丈夫,不想世上的郎君,竟然都是一个样子!”

“别怕。即便你是私生女,常被世人所不容,但没关系!不论如何,以后有我李月仙的一口饭,就有你的一口饭!”

李月仙越想越气,开始拍起了大腿,“嗳!真是!”嗟叹了一会,又忽然转头看向李时盈,“在外这段时间,哥哥可没有做过这种养外室之类的事吧?”

李时盈哪敢在妹妹面前承认自己在进贤时的风流债,连忙否认:“怎么会!我在进贤那地界缺衣少食的,银子都没多少,哪来的钱养外室”

“这么说,若你有钱,你就要养外室了?”

这问题掰扯久了,就是李时盈也招架不了。自小认死理的妹妹又偏偏是个经商奇才,是李氏这一辈掌管财政的人。

李时盈不敢得罪她,连忙义正词严挺起了胸膛:“你哥自然不是那种人!当时在进贤见到了莲心小娘子,即便莲心小娘子已初现国色天香之貌,我可却从没说过一句越界的话。莲心小娘子,”他赶忙拉人证,一边朝莲心挤眼睛,“你说是不是?”

莲心移开了眼神。

以她那时候刚到人腰的小学生模样,李时盈若是说了越界的话,只怕立时就会被大怒的辛弃疾一拳击飞吧

似乎也察觉到了莲心眼中的鄙视之意,李时盈想起自己那时候搂着歌姬被敲诈了几万缗的狼狈样,似乎确实是够不体面的。

好在素来身段柔软,也不以为忤,立时转变了策略,又叙起家常来,“对了,近日临安府英才济济,辛帅也到了临安府,是不是?回到临安府前就听说了你和你家中三哥双双入宫面圣,还颇受官家赞赏的事,真叫人羡慕神往呀。”

“你们一个做火药,受到官家垂询;一个做棋待诏伴驾,深得圣心,一个在内一个在外,辛帅果真好布置。此外还有曾任吏部尚书的韩公韩元吉家中幼子淲,以‘水’入诗之名,我听闻已久,可惜从前无缘,眼下既来了临安府,拜见倒是方便了许多”

好个傻缺李时盈,哪里越怕点哪里。

莲心的表情随着他所数出的人名而一点点变僵。听见他将她和辛贛的事情摸得如此清楚尚可忍受,而直到他提到韩淲,莲心的后背心上终于缓缓滑过几道冷汗。

韩淲行踪你都知道?

你小子今天不会就是特地来砸场子的吧!

辛弃疾,辛贛,她和韩淲,他们这四个大聪明不就是当初合伙诈骗出李时盈全部*私房钱的全部作案人员吗!

但凡李时盈多关心一下范如玉也不至于到莲心现下一句“那改日咱们见见”的客气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啊!

四目相对,一双满眼疑惑,一双冷汗直冒。

就在李时盈移开了眼神,开始暗自琢磨着他何时开罪过辛弃疾,是不是该给送点礼的时候,莲心终于撑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睁开眼时,她的眼神由犹豫转变为坚定。

是时候使出那一招了!

——栽赃大法!

“什么!辛帅竟心胸狭隘,为保守外室秘密,便拘束你于院中,发现你私见外人就要对外人斩尽杀绝!韩淲竟贪财赖皮,结识了富于他的人家,便死皮赖脸留在该处,蹭吃蹭喝蹭银子!而辛三郎君,他居然”

李时盈目瞪口呆,三观尽碎,崩溃倒在马车中的坐席上,“他居然一切行为看脸,只结交美貌男女,见到容貌丑于他的人,就立刻追杀不休!”

李时盈抱住头。

这与他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本来想得好好的,正好他之前与辛帅也算是有着几万缗交情的患难之交,最近在临安府出风头的人都和辛弃疾有关系,那么他回到临安便正好借着辛弃疾的关系网,结交一番这些风流人物,顺便也扩展扩展扩展人脉。

不想这几个在临安府风头初现的人却全是些此类的品行卑鄙小人!

一旁的李月仙听完全程,也张大了嘴,看着莲心。

另外两个人就不提了,只说辛三郎君,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这毛病儿?明明那次听琴,她和他偶尔闲聊两句,他都礼貌如常啊。

当时,在场的当时除去他也就三个人。

朱淑真和莲心都不必提了,能满足他的要求也正常。可她是怎么满足“容貌不丑于辛三郎君”的这一条条件的?

莫非她前二十多年全是自误了,她其实是和辛三郎君那种美人一个档次的容貌?

李月仙经过一番严谨推理,终于得到了这个结论,登时心花怒放,自顾自拿出镜子欣赏了起来。

莲心见这李氏兄妹一个崩溃,一个喜不自胜,显然她方才说出的话已卓有成效。

但李时盈毕竟心眼和朋友都忒多,今日虽信了,若是日后见到别人,和别人交际,难保他不会察觉出她这一套糊弄人说辞的纰漏啊!

骗人固然可耻,骗不全套则更可笑,这是辛弃疾悄摸摸教过她的道理。

莲心思索一番,下定了决心,便又观察了李时盈一番,终于开口了。

“你只知道这些,但却不知道这其中更多的内情。”

她朝李时盈勾了勾指头,嘴角挑起一个梨涡似的纹路,眼神明亮,悄声道,“他们本性虽如此,在临安府却并没有什么人敢揭露他们的真面貌。你知道为甚么?”

也是啊。

比如他就从没听说过此事,方才还在暗自怀疑莲心所言真实性来着。

李时盈凑到莲心嘴边,下意识追问:“为甚么?”

“因为他们三人在庐山跟随陈亮陈叔父学习武艺,学成了一种奇特的独门功夫。”

莲心神秘道,声轻如吐气,“——刺股指!”

风格突然从商界大佬会面变成了武术交流,李时盈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还有点不习惯,重复陌生的招式:“刺股指?”

他试图以自己从武侠话本子里看到的知识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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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我懂了!头悬梁,锥刺股,此招即为以速度和力道取胜,在别人没反应过来时便刺向他们的大腿,以此逼迫别人听从他们的指令!”

“啊?什么大腿?”

莲心直起腰来,莫名:“是‘屁股’啊!哪来的‘大腿’?”

李时盈也懵了,跟着直起身来,讷讷,“‘股’不就是‘大腿’么?”

糟了,忘了自己是文盲的事实了。

莲心赶紧找补,脸色转为严肃沉痛,“确实‘股’是指大腿没错。但你说,这指法若叫‘刺屁指’,那好听么?”

那确实是不太好听。

见李时盈表情在稀里糊涂中露出赞同意思,莲心才赞许“这就对了嘛”。

随后乘胜追击,介绍:“此指法因所突袭部位而得名。方才也与你说了,我爹爹、我三哥和韩哥哥各有怪癖,当别人违逆他们心意时,他们因师出同门,便不约而同使出此法,从而起到震慑惩罚违者的作用。”

“此招极阴险。若被他们刺过一次,轻则腹泻卧床一月,重则自此痔漏,其痛苦,真是不能为外人道也。啧啧。”

莲心咂嘴,露出同情的表情,接着又义正词严,朝李时盈循循善诱起来,“李郎君,你想想,谁被使了这招能好呢?既疼,又丢脸,自此怕是会彻底成为临安府的笑柄。”

“嗳呀,说来像李姐姐这样的深闺女子还好,没什么机会惹怒他们。但像你这种整日抛头露面、交际在外的郎君,只要一不小心惹了他们几人中的一个,被使了此招,那么你以后就别想和人正常交际啦,人人都得或当面或背后地谈论你的那件事”

瞧着李时盈倒抽一口气后由白转青的脸色,莲心觉得差不多到了收网的时候了,终于莞尔一笑,体贴道:“李郎君,我有一招,能使你免于此难。你听一听,如何呢?”

茶楼今日迎来了不止一位奇奇怪怪的客人。

早前来了一个身着宫中服色、有多个侍卫围绕左右的、令人猜不出身份的美丽郎君,方才又来了一个浑身衣裳破破烂烂、口中嘟囔着“火药劲挺大”的魁梧中年郎君。

而至此,饶是自诩今日已见过不少大阵仗了,见到马车上走下来一个拿兜帽遮住了脸、腰带及其上香囊尽解,还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同行另一个小娘子的人朝店内走来,身着锦缎站在门口的美人还是忍不住一边笑脸迎客,一边眼神悄悄朝那一边飘过去。

哪来的乞儿?

“你说的叫我从此对你爹爹、你哥和韩淲避而不见的这招真能有用?”

眼睛被遮挡在兜帽下,李时盈仍自有些不放心,一边由李月仙牵着跌跌撞撞地摸索进茶楼,一边低声确认,“若我不小心真触怒了他们,你会替我求情的吧?”

莲心安慰:“那自然!只要我的手速能比得过他们的手速,我就在他们使出刺股指之前,先对他们使出刺股指。这样你就安全了。”

李时盈:“”

听起来更不靠谱了啊!

“罢了,不论如何,我都点头说‘是’就算了,这样他们总不能生气了。唉,今日也是情况紧急,被母亲托付了这事,我便不得不在茶楼见苏竺老先生。”

李时盈咳嗽一声,悄悄道,“那么莲心小娘子,等我拜会完就不多留了,直接将苏竺老先生的亲笔信带回家了啊。”

莲心巴不得他现下就走,只受限于临行前不放心令女儿和莲心再单独行动、怕她们自作主张所以才硬将李时盈塞进出发队伍作监工的唐二娘子,所以才不得不带他一起。

眼下有甩脱定时炸弹的机会,怎么会阻拦,“自然,自然。给李郎君添麻烦了。”

李时盈这才呵呵一笑。

左右莲心那个看脸的哥哥还没来,他便有心思掀起兜帽,左右打量小楼中来往奉茶的美貌女使。

别说,这座李月仙所建的以“十二花神”为主题的茶楼中,小桥流水、鲜花美人俱全,真是仙境一般的好地方。

只坐下来的一炷香时间内,他便看到不止一个清丽不下临安府中风头最盛的朱淑真容色的女使了。

“哥哥,这是我的女使。收回你的心思。”

李月仙眼观六路,一边趁着等苏竺和辛家剩余人到,一边盘账,还有心思注意李时盈的动向,“别想动她们。”

“瞧你这话说的。哥哥从来又没做过强迫人的事。从前只有小娘子往我屋里扑,什么时候见我上蹿下跳逐美呢?”

除去眼周淡淡的青意,以及流动无定、有些轻佻的眼神,李时盈长相也算俊朗,这话倒也并不算虚言。

而见李月仙默然不语,他便又话锋一转,“再说了,这些女使离开了茶楼,那就是普通百姓。我与普通百姓交谈,与妹妹你可无关噢。”

话中风流之意昭然若揭。

李月仙也听懂了,“你!”

茶楼以“雅”取胜,生意人更靠诚信过活。

招揽来这些女使之前,她可是签了契向女使保证绝无暗门交易的,绝不能被李时盈毁了承诺。

她且怒且急,便扔了账册,和李时盈掰扯起来。

李氏兄妹的争执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直到门口珠帘轻动,碰撞的声音碎冰似的,由远及近而来。

莲心由方才暗自出神想着前夜梦中事的思绪中摆脱而出,方要坐直了身子整理衣裳,不想一抬头,看到了来人。

一时间简直大惊失色,“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三哥来么!”

“你三哥在宫中事忙,还在推演残谱。所以我先来载着你苏伯父来么。”

方才在莲心编排的“刺股指”谣言里首当其冲的辛弃疾丝毫不知内情,大摇大摆地撩开珠帘走了进来,“怎么,不欢迎爹爹?”

爹爹?

隐藏在兜帽下的李时盈一抖。

莲心小娘子的爹爹,除了辛弃疾,还能有谁!

而在那“刺股三杰”里,辛弃疾和宗师陈亮最熟,自然指法也更纯熟!

不可大意的强敌竟然就这样来袭了。

他必须有所防备!

李时盈条件反射般,捂住了屁股。

第116章 恩情,自讨苦吃和“一日如千里”。

极安静的室内,除了熏香被燃起时的轻如风的一声“嗤”外,再无一点声响。

这是莲心以“先请父亲和哥哥商量一番怎么与苏老先生交代此事”的借口,将辛弃疾和辛贛叫到和李家兄妹相隔几间屋子处,并向他们交代她方才在车上对李时盈诈骗内容的一炷香后。

而辛弃疾、辛贛和莲心大眼瞪小眼,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出来时间不短了,再拖下去,保不齐李时盈真会发现什么不对劲。

万一他真出来寻找一番,撞见辛贛的脸,那么到时候她这一番苦心布置可就白白浪费了。

莲心动了动腿,朝辛弃疾挤眉弄眼了下。

爹爹,震惊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啦。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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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言情小说女主角,别有偶像包袱嘛。

而辛弃疾这时候才从目瞪口呆的沉默中微微一动,挣脱出来。

“莲心,你再说一遍?”

莲心便又说一遍方才的话,“现在李家兄妹都知道你们怪癖颇多,还爱使‘刺股指’,所以”

所以你们不用怕会被他发现咱们当时在进贤时的诈骗行为啦!

可惜,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辛弃疾打断了。

在莲心口中再次确认到的事实简直像当头一棒,辛弃疾倒抽一口冷气,抄起手边辛贛带来的琴就追起了莲心:“让你说你还真说啊!老子是在阴阳你,在骂人懂不懂!你口口!口口!口口口!”

“唉哟,唉哟,爹爹,文雅文雅!叫李郎君听着了,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再说了你骂人也别老骂这么脏啊。至于么,不文明呀,都违禁了,要被和谐的”

当然,后面那句话莲心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只能一边玩命闪躲,一边小声嘟囔抱怨。

而辛弃疾这回也真是气晕头了,不顾李家兄妹就在茶楼里,非要就现下教训莲心一通不可:“闭嘴,小兔崽子!给你爹我站住!‘刺股指’!什么东西,亏你想得出!那一招老子虽然用过,但也只朝熟人用,什么时候朝陌生人用过!”

说着猿臂一伸,眼看着就要探到莲心的肩膀处,将她捉住。

还来不及在心里抱怨辛弃疾这老不正经的爹敢做不敢当,他的招数就来了。

莲心眼睛瞪大,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倒吸一口气。

唉,爹爹的功夫实在不虚,她脚踪没那么快,看来,也只好靠智取了。

——莲心下定了决心,就地一滑,正好滑到了盘坐于地上的辛贛身后,紧紧扒住了他的肩膀,就是不撒手。

这时候,辛弃疾才不得不猛然一个停顿,刹住了车。

拳风撼动了辛赣的一缕额发,那只拳头险险停在了离他脸只有两寸的地方。

在辛赣好笑的注视下,辛弃疾赶忙收回了拳头。

“你还敢躲你哥身后头?你哥被你说成什么‘见着比他丑的人就要追杀’,你还真觉得他不会打你?”

辛弃疾且惊且后怕,气得直跳脚,一边越发恼怒地找着突破口,一边鼓动辛贛,“三郎,把你妹妹捉住,咱们上阵父子兵,一块教训教训这口无遮拦的猴儿崽子!”

辛贛支着下巴,听得要笑,“她是猴崽子,你我是什么?”

辛弃疾下意识解答:“傻问题。龙生龙,凤生凤,我们自然是嗳,三郎,你到底哪边的?”

他反应过来,“嘶”一声,停了试探的脚踪,瞧着辛贛,指指他背后那缩成一团的罪人,“她可将咱们几人的名声都坏了个遍!要我说,我都还好了,反正人老脸皮厚么,干的缺德事多了,不缺这一盆脏水。可你之后还要回宫,宫外的传言传进宫里,到时候你待如何?那名声可不好听。”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辛贛还没作什么反应,莲心这时候却立时从好笑的心态中略一顿,冷静下来。

是啊,辛贛在宫中全靠在官家心中地位行事,若她真将辛贛的名声搞坏了,招致官家的厌恶,那么辛贛会不会不光没有探听到消息的机会,反而因为再无机缘得见官家,而被永远留在宫中,没有出宫回家的机会了呢?

只是想到这一个可能,莲心就忍不住心下乱跳,发慌起来。

几年过去了,她在其余事上自认谨慎冷静了许多,可怎么偏偏在此事上又莽撞了呢?

辛弃疾也看见莲心的脸色,神色略软化,心中却仍觉得他必须要好好敲打一番这因能靠着急智屡屡脱困而总是忘记全盘思考的孩子,“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哼,知道也晚了,万一你哥回不来”

“父亲”

语声止于辛贛轻声的打断。

辛贛扫一眼背后眼眶发湿、几乎要哭出来的莲心,又与辛弃疾对视一息,朝他摇了摇头,“罢了。”

他轻声道:“不论怎样,这样说出去,也算是逃过小李县令的怀疑了,妹妹做的事算不得胡闹。总归我是无妨的”

但说着说着,辛贛与辛弃疾原本还是心平气和地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对视着讲话。

随着一个一个字说出来,辛贛却因被辛弃疾始终沉默的注视而盯得逐渐垂下了眼帘,声音愈轻,逐渐至没有,“我是没关系的。”

话音落下许久,辛弃疾都没有讲话。

他久久凝视着辛贛,像要看进他的身体里、他的灵魂里一样。

“哦,原来如此。”

辛弃疾若有所思,低头看着他这个最是心思缜密,但也是最为心性纯净的儿子。

他咂了下嘴。

“孩子,没想到你喜欢自讨苦吃啊!”

辛弃疾拍拍辛贛的肩膀,又看一眼他背后的莲心,哈哈大笑起来

苏老先生到后,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

定时炸弹李时盈盖着兜帽商量完了全场谈判,现下刚刚拿着苏竺的亲笔信就脚底板抹油般地先撤了;

苏竺老先生年迈乏力,谈好事情后考校了一番弟子辛贛的琴技,便罕见地满意留下一句“曲中情意进益,一日如千里”便离去了;

至此,茶室中只剩下李月仙、辛家三人和怕几人说服不了苏竺而振作起来匆匆赶来的朱淑真。

“有了这信,便可骗过世人,告诉他们那一封诗稿就是姨母的了。哼,还说我有心伪造真是好笑,他们也不想想,若我真着意伪造,自然会做到天衣无缝,怎么可能拿朱淑真的笔迹来写姨母的诗呢?”

李月仙犹自不平,愤愤说了许久,直到看见对面今日格外沉默的朱淑真才渐渐住了口,“朱淑真朱娘子,今日我阿娘对你态度很不好,我替她向你道歉。我虽然讨厌你,却从没觉得你是故意将诗稿塞进我们桌上的,我知道你只是有些邋遢、爱随手乱扔东西而已。”

哎这怎么回事,怎么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然后还又给一巴掌呢!

莲心和辛弃疾等人都听懵了,不禁视线悄摸摸跟着挪到朱淑真脸上。

少见地,朱淑真今日并没跟李月仙针锋相对。

她的神色仍然不好看,往日里娇艳的唇色都变白了,“我不在意那个,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娘拿魏王威胁我,你听见了,对吧。”

没听到现场的辛弃疾表情一变,收敛了气息,静悄悄找了个贴近辛贛的位置坐下。

他竖起了耳朵。

不过朱淑真似乎本也没有避着人的意思,甚至还朝辛弃疾父子这边扫了一眼。

“不用露出那种表情。魏王殿下与我,并不是你们以为的男女关系。而是魏王殿下曾将我从夫家的生死攸关之际救出,于我有救命之恩。”

“我曾立誓,要报答他这大恩。可他眼下遭逢大难,我却因怕名声不好而连累他在市井中的威名,不敢探听他的任何消息,又担心他,所以难受。”

也不管其余人露出什么各异的表情,朱淑真自顾自地往下讲:“当今官家立储时,有二子、三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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