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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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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我说,是吧?”韩淲自己想的已经有些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他有些不太好的猜想,顺着这个想法,也不敢再乱调侃。

他呼了口气,“那待会叫你哥来问你,这可不是小事。”

韩淲一行人护着莲心回到了车驾旁边,还帮她叫了声“三郎”:“你妹妹找你。”

车中的帘子微动了下。

半晌,三郎的脸出现在车帘之后,他垂着脸下了车,一抬眼,视线停在莲心身上。

莲心提着心,虽然不晓得他能不能看懂自己的示意,但还是拼命使眼色。

趁着明亮的火光,莲心晓得他看见了她满是小洞的衣裳,散乱的头发,还有颊侧的一抹红肿。

只顿了一瞬间,那一瞬间莲心很怕他说出什么,精神紧绷着,她就要伸手去够他的手。

这是她方才的负伤,但因为涉及到了金人,现下不好在街上嚷出来,该回去先私下细细查了才好。

但见到她的伤情,谁的第一反应都难免是惊讶关心。

莲心提着心,马上要握到三郎的手臂,提示他,此时不要声张。

然而,下一个瞬间,三郎便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道:“回来了?”

说出这话的同时,空气里传来一道气声,眼睛中灯笼的光暗下去。

是三郎直接吹灭了车中的灯。

这一片黑下来,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车里的翁卷问他怎么了,一片漆黑里,三郎自然答道:“无妨车里挤得很,我叫莲心去别处坐”

他看她一眼。

莲心赶紧点头,小声:“找爹爹。”

三郎轻点了点下巴,叫人去问辛弃疾的行踪。

韩淲也有些琢磨过味来了,看来这事完全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流氓地痞欺负小娘子,而是更重的事在里头。

他低声:“我们去后头那辆车上说,待会直接叫辛叔父上来。”

三郎点头,没说话,带着几人一同朝后头走去。

韩淲第一个上车,三郎是第二个上的。

待三郎上去后,车中的灯盏被吹灭,莲心才上了车。

直到坐下来,莲心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才有空整理方才的思绪。

方才突然被偷袭,她和谢太守都反应得快,谢太守无事,她也立刻追了上去。因为那人逃得快,她想得实在没办法,怎么都追不上。

最后索性绕到了打铁花的摊子旁边,拿了人家的东西,先低低打了个铁花——打得低,铁水与空气接触时间短,落在人身上都仿佛要烫伤似的。

也是幸亏她这招出其不意,反倒将那金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先因火花而吓到错了脚步,之后因这停顿而被莲心追赶上,被烫着伤了脖颈处的一片皮肤。

因为痛和慌乱,挣扎时,他身上的一块铭牌掉了下来,被莲心拣了走。

想到方才接触时那种高温,莲心还是颤了一下。

打铁花,首先需要将高温融化所得的液态铁盛在容器中,通过击打容器使铁水分散成小液滴,飞起与空气接触。小液滴与空气发生化学反应而产生大量一氧化碳,最终产生漫天金色烟花一样的效果。

而能达到铁的熔点,就算不知道确切数字,她也知道那一定是相当高的温度。

打第一下的时候,她的手还不利索,那么小的一片,烫在臂弯里,简直像是遭受过烙铁酷刑似的。

——或者说,就是遭受了烙铁酷刑。

莲心难以忍受地动了下胳膊。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其实是很明显的。

莲心闭了下眼睛,停下动作。

外面很嘈杂。车里安静。

呼吸声中,三郎看了她一眼,眼睫又垂下去看了下她的手。

他将手肘压在膝盖上,那道轻轻的声音便离莲心近了些:“伤在哪里?”

莲心安静许久,道:“臂弯。”

三郎将手细细用酒擦干净了,试探着,轻轻按了两指在她伤口处。

极冰的温度。伤口处几乎要叫人昏厥的痛意终于缓了下来。

莲心忍不住叹息似的,长长舒了口气。

她脱力般的,终于靠在了车壁上。

三郎没说什么,手指一直按在莲心臂弯里,任她东倒西歪的快要睡着。

几人又等了会,侍从过来禀报,说辛太守和信州太守遇上,正在叙旧,暂时不回了,叫几人自己回家。

这样也行。谢太守来说,和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莲心闻声睁开眼睛,心下思忖一番,倒也放了心。

而她还没讲话,对面,三郎已开口问:“要带你去找父亲吗?”

事情有了解决,莲心心下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思玩笑了:“爹爹做正事呢,三哥带我过去,不怕爹爹发火啊?”

三郎看她好得差不多了,最后按了下她红肿的地方冰了下,便松开莲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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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人也退开了:“父亲不爱发火。”

韩淲觉得好笑:“是不爱对你发火吧?从没见过辛叔父对你生气的。”

辛叔父将三郎看得和眼珠子似的,生怕体弱的三儿子有个好歹,说话都不敢大声。

三郎道:“生气不代表要发火。父亲该生气的也生气,只是少有乱发火的时候。”

他不欲在这事上多解释,只说了这一句就不多说了。

莲心也不多纠结于这件事,辛弃疾在她面前也耳提面命生气过,但她从不害怕辛弃疾。

真说起来,可能是因为辛弃疾每次生气前都会与她明说缘故吧。

她不再多说,只与三郎道:“不必了,今日的事,和谢太守也有些关系。他说了也一样。”

“这样啊。”

三郎点了下头,也没再问是什么。

只安安稳稳坐在车上,叫人启程后,便靠在壁上,面露微微的倦色,眼看着要闭上双眼了。

莲心犹豫一下,想着还是好好措辞一下和三哥讲一下比较好:“方才我是”

三郎仍微闭着双眼,轻轻制止了:“不方便就不讲了。回去和父亲从速禀报。”

莲心不禁松了口气,笑了。

街上四处有耳朵,车壁又不隔音,讲话确实不安全。若能不说,最好是不说,这也是她心里想的。

她小声:“谢谢三哥。”

三郎像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分出神:“没关系。”

韩淲识趣,见兄妹二人达成共识,便也不出言问,只笑着学莲心的语气:“谢谢三哥”

莲心虽然方才难过,但脑袋里素来只能盛得住一件事。

方才擒着了奸细,拿到了他的身份铭牌,现下满心都在想着那奸细的事,关于韩淲反倒是想的少了。

听见韩淲又逗弄人,她“嘿”一声,伸脚过去,恨恨踩住,一碾——

不管背景中痛呼声、得意大笑声、车马辘轳声夹杂在一起有多乱,三郎都没再讲话。

他坐在车上,又睁开了双眼,像在出神。

这条街仍没走出去,车外打铁花的汉子仍在不知疲倦似的抡着胳膊。

三郎伸出手掌,看见光斑落在他掌心。

他舒了口气,收回手

见到辛弃疾已是第二日清晨的事了。

“我晓得了,这事之后我会查的。”

接过范如玉递来的冰帕子,辛弃疾将帕子往脸上使劲抹了两下,在帕子里长长呼了口气,对起了个大早来找他说昨日之事的莲心道,“此事水深,你一个小孩子,之后不要再涉险了。”

范如玉早起,也有些困倦,见辛弃疾呲牙咧嘴的这样,自己倒反醒过来了,不禁朝莲心笑道:“看你爹爹,现下可才算清醒了。”

辛弃疾的脸还闷在冰帕子里,瓮声瓮气:“你这什么‘去皱’法子真是邪了门了。这么些年,老子脸上的褶子也没见被冻平,倒是每每被冻僵得快说不了话。你可真是我亲娘子”

范如玉:“你自己脸上有褶子,还不兴人说了?快保养保养吧,要么出了门人家以为你是我爹呢。”

辛弃疾乐了,“哟”一声,脸从帕子里抬起来:“这么着说,我管南伯就得叫‘儿子’了?或者你叫声‘爹爹’来我听听?”

这两位一斗起嘴来停不下来就算了,怎么还说起这种话了呢!

莲心等得脚酸,叉着腰“哎哎”两声:“二位,你们干嘛呢?这还有小孩子呢!”她指着自己,“你们没忘吧?”

范如玉道:“那不怪我。你看你爹老不要脸的。”

辛弃疾也不甘示弱:“也不怪我。你阿娘先提的话头。”

莲心:“——停!”

她一手支开一个,挡在中间,像天平中间的小柱似的,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是说今日带我去带湖新建的家开眼界,顺便在那边僻静地方说说昨日之事的内情么?”

照这两人的速度耗下去,那得耗到什么时候?

两人这才老实,哄了莲心去拿里屋的信件,待会给她讲内情时要用。

待莲心离开,两人互相看看,都抹把汗,舒了口气。

一边更衣,范如玉一边纳闷道:“怎么感觉在三郎和莲心面前,咱们两个都越来越没威严了呢”

对这个问题,辛弃疾早有想法,此时和范如玉分享:“等三郎娶了媳妇,莲心嫁了夫君,咱们和外人撒气去。”

范如玉鄙视地看了眼辛弃疾:“不要脸。”便带头要往莲心所在的里屋走。

辛弃疾愤愤“嘿”了声。

他追上去,拉住范如玉:“别走,你听我说完啊。这些天我也想了,韩淲那小子脾气也是不错,又是三郎的师兄,日后嫁过去,孩子有她三哥照拂,日子不会差。”

范如玉犹豫一下,她其实也不讨厌韩淲。

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仲止太大了些,孩子还小”

辛弃疾:“哪里小了?她生辰早,翻过年她就十四了,再到明年这时候就该十五啦。再说了,孩子喜欢么。”

范如玉还是犹豫。

最后,她只道:“我看还是先从三郎那里打听打听韩淲为人如何。再说吧。”

第74章 带湖,化学系和“放长线钓大鱼”。

韩元吉家与带湖距离不远,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到了地方。

清晨的气息凛冽,太阳尚未出来,江南西道的冬日湿漉漉的。

空气中弥漫着刚割过的草的香味,湿润的气息带着冰渣一样侵入肺部,叫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辛弃疾将缰绳下半段握在手里,慢慢和莲心讲话:“昨日与用光说话说到子时,从他那里知道不少你父亲的事。”用光是谢太守的字。

“之前你拿回了你父亲的信件,因为发现其中用了密语便将信件给我了,叫我找人帮忙,还记得这件事么?我找了可靠的人,一直没能解出来。昨日从用光那里,我又得了几封信,放到一处,方才终于解出来了——你父亲死之前,确实是受到了一个人的威胁。”

辛弃疾说,“那人威胁他,若你父亲不将武器换为他提供的一批,他就要叫军中的自己人打开城门,直接叫你父亲手下的士兵后方失守。”

莲心停住脚步。

她抬头看向辛弃疾,说不出话来,只有双眼大张着,微微颤抖,等着辛弃疾继续说完。

说到这里,辛弃疾的拳头也握紧了。

对于一个战场上厮杀下来的人,任谁听到这样的威胁都得恨得双目赤红,恨不能生啖威胁者的肉。

士兵与将军同吃同住,情分非比寻常,却被人当作筹码来这样威胁!

穿着银红小袄的范如玉走过去,轻握了握辛弃疾的手。

半晌,辛弃疾才回握了下范如玉的手,朝莲心继续道:“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昨日谢太守为什么那么小心,在街上都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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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从信件上,可供猜测的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是宗室子弟。”

辛弃疾看向远方,话锋一转,淡淡讲起了另一个人:“太宗八世孙,赵汝愚,二十六岁就擢为进士第一,是个难得才华横溢的宗室子弟。在此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宗室状元,何况他还那么年轻。”

“所以刚高中没有多久,他就知信州,就是这片地界的太守了。”辛弃疾叹口气,踩踩地上的泥土,“之后循着这路子,他又去了台州两年,随即立刻调回临安府。现下,他和我一般大,已回了临安府,升作吏部侍郎了。”

好个典型的升官路线!

莲心在心里也不禁暗叹。

吏部是六部之首,侍郎又是仅次于尚书的位置。相当于这位宗室子弟不过四十岁,就已经是国家组织部副部长了。

再往上升,根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爹爹现下突然提起这个人,莫非

莲心低声问:“爹爹觉得,给我父亲写信威胁的人是他?这是真的吗?”

辛弃疾:“从信上来看是这样,但究竟真假,我也不知道。”

没有说的话是,他虽不认识赵汝愚,却也听说过此人的主张和行事风格。

听起来,他并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罢了,总归现下不能轻易行动,我已派人去跟武宁县丞了,若能跟着他找到他真正的主子,那就是最好了。”

辛弃疾按了按莲心的脑瓜顶,盯着她,“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莲心明白辛弃疾的意思。

就是不能打草惊蛇嘛。

罢了。

父亲含冤死去那样久,她经过最初的极致愤怒,也吃过了许多强硬反驳的亏,现下已经成长了许多。

报仇,需要隐忍、冷静,二者缺一不可。

就算她现在再想直接将那怀疑的人拖出来暴打一顿,但就算成功了,之后呢?

被打的人转手将她往大牢里一送,照旧做他的大官?

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此事急不得,来之前莲心也是想过这个可能,便朝辛弃疾点点头道:“我省得的。也不在这几日了等过了这个冬至,武宁县丞回来之后再抓他的行踪。”

冬至时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很难立刻辨清谁是和他真正有联系交易的人。

放长线钓大鱼,等到过了冬至再议不迟。

而今日

莲心看着布满云层的天空。

今日正是冬至呀。

也正是这特殊的日子,辛弃疾才得了空闲,带几人来到他所建的庄园游览一番。

三人走在细细石径上,身侧竹林外传来淅沥水声,一条玉带似的小溪弯曲穿过小径。

面前被溪水挡住时,辛弃疾左手臂带着范如玉,右手臂带着莲心,肌肉隆起,一使劲,将扒在他手臂上的两个人带离了地面,飞一般越过他两只脚之间的小溪。

落在对岸时,莲心和范如玉笑成了一团,都觉得很好玩。

带湖风景秀异,古木深深。

辛弃疾家底甚厚,购置了这片庄园。从进来时,莲心甚至都没意识到她已经踏足了辛弃疾购置的新居。

天气阴阴的,却只是清凉,不显寒冷。

从门口一路走进来,先是走过一条竹影重重的小径,随后再走几十步,隔着浓密竹林,便可听见水流哗哗声。

人走在石径上,都感觉地上有些打滑,皮肤也一下子滋润了许多,可见空气之湿润。

再走十步,竹林渐疏,便可见东边一道壮观的瀑布,垂下的水帘仿佛一面流动的琉璃屏风,哗哗击打在茫茫湖面上。

几人眼前一阔,都不自禁呼了口气。

这简直像是走进了绝俗的世外仙境一样。

辛弃疾叫两人随他上到瀑布后的一栋小楼去:“来。这边登高望得远。”

瀑布再东边是一座山冈,几人顺着山脚慢慢向上爬了一会,没多久就到了建在山上不太高位置的雪楼。

范如玉被辛弃疾牵着上楼,莲心不用人扶,坠在后头,噔噔噔几步上去。

登到雪楼的最高层时,远眺而去,整座庄园,几乎尽收眼底。

由楼下水雾冲天的瀑布,再向西望去,可见来时的竹林小径。

方才上山时渐下起了小雨,竹海在雨中微微摇摆抖擞,再往西又是一座小山,隔开了居住的地方和最西边的田园。

而北面的远处则仍望不到边,数十排华美的屋舍渐渐隐在云雾之中,仿佛一片世外仙境一样。

仙鹤在湖边走来走去,悠悠闲闲。

范如玉搂紧了莲心,见她终于展露笑颜,眉眼弯弯伸手去摸仙鹤的样子,捏捏她脸颊:“这么喜欢呀?”

莲心“嗯!”一声,“喜欢!”

范如玉便笑道:“那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好不好呀?”

——什么?

莲心愣了。

她左右打量打量。

带湖确实风景优美,仿佛仙境。可这也不是现下就住进来的理由呀。

莲心思绪有点乱,一时都磕巴起来了:“可是爹爹还得去官邸,是、是太守太守怎么在这里住啊”

辛、范夫妇不由得都笑了。

“你还不知道吧?”

辛弃疾背起了手,平静道:“我猜,官家约莫是想罢免我的职务了。”

一句话,就将莲心直震成了傻子。

她愣住:“啊?”

“自打我南归之后,行事便多有放纵之时,屡屡受人弹劾,官家虽有心回护,却到底忧心之事众多,无暇顾及。”

这一番话讲完,莲心的双眼不禁紧盯在辛弃疾面上。她晓得,前面这一番话都不是重点,后面的才是真正的原因。

真要说行事放纵,昨日竟敢指使手下当街冲撞信州太守的武宁县丞不是更放纵?也没见他如何。

而临安府沉迷歌舞的高官就更不用提了,听说太上皇后母家一个姓韩的侄儿都能作出公然侮辱朝廷命官的事,甚至还任自己一个绰号叫作“满头花”的爱妾收受贿赂,不可不说一句肆意妄为。

两相对比之下,辛弃疾就算行事再粗暴,至少也是做了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怎么就至于要罢官了?

“此外么,前个月剿了米商的事,到底还是急躁了些,没占住理。官家就算想保我,也不能真的作出要保我的意思。不然人人循了这个例子,一上任就都去打着为民赈灾的旗号将米商剿了,然后再一番运作收进自己腰包,那又该怎么办?”

辛弃疾背着手,看向远处的竹林,漠然道,“我不这么做,不代表那群蛀虫不这么做。拿民脂民膏贴补自己,他们做得熟练着呢哼!”

一生气就说远了,他又拽回来:“总之,对于官家来说,此事没理由轻轻放下。这样拖延下去不是个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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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亏我是必要吃了,不如趁早自己提出来的好。升迁都在官家一念之间,若能体察好上意,这个亏吃了,也未必不行”便陷入了沉思。

见辛弃疾并非是真*的心灰意冷真的要退隐,只是在权衡,莲心才大松了口气。

方才可把她吓了一跳。

不过想想也是。

辛弃疾若这么轻松就有了退意,他也不可能以归正人的身份坐到眼下这独一份的高位。

不是真的要退就好。

莲心也跟着陷入了思考。

爹爹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

不就是官家觉得辛弃疾之前的行为虽有效但太张狂,不利于封建统治吗?故而他不能明面上赞赏,怕其它臣下一窝蜂地学。

那么想要破局,唯一的方法或许就得是在“成功赈灾”这件事之外,再立一大功,这才有可能求得官家谅解。

大功之首,必是战功无疑。

但如今朝廷偏安一隅,又哪里有战功来给他们立?

莲心抓耳挠腮。

范如玉见这父女二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好笑,也不打扰他们,兀自为莲心整理起衣裳和胳膊上的烫伤纱布来。

“昨日穿着那一件全是破洞的衣裳回来,真给我吓了个半死。你这丫头也是的,鬼点子倒是多,怎么想出拿打铁花吓唬那人的?”

想起来昨日的情景,范如玉还是没忍住笑,片刻觉得不好,又努力收回来,摸了下莲心脸颊上红肿的烫伤,心疼嗔道,“下回可不许轻易碰那个了,火花一炸,就伤一片。别人伤了我是不在意的,但你伤了可怎么好?这次伤了脸,难道下回伤脑袋?”

莲心笑道:“伤了脑袋,我直接就完了。也是不用受现下伤口的难受啦”

这话自然引来范如玉连连呸声,又气得直骂莲心不避口谶。

莲心被范如玉拎着一齐呸呸呸。

就在莲心被按着后背时,她一面笑,另一面,脑中却在电光火石间,突然划过一个想法。

打铁花一炸,就炸伤一片?

那么,如果是火药呢?

现下是南宋,四大发明中的火药应该已经被研制出来了。但威力尚且有限。

如果有人对它进行改良,会怎么样呢?

而这个人

莲心陷入沉吟。

区区不才,之前(如果没死的话本该)正是材料专业和化学专业的双学位持有者呀。

辛弃疾方才半晌没说话,此时见莲心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回过身,朝她笑道:“莲心,若你在爹爹的位置,你会如何做呢?”

莲心抬起头,看见辛弃疾温和鼓励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爹爹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期盼呀。

为什么他会对她一个女儿有这样的期盼眼神呢?

第75章 冰雪心和“折残犹有高枝”。

辛弃疾循循善诱:“你想一想,只当与爹爹闲话。”

莲心看着他,想了想。

她其实还没有太具体的想法,并没打算说出来。

但是,爹爹好像是要考验她?还是在观察她的品行?

她不晓得为什么辛弃疾眼中会出现那种含笑的期待和鼓励并有的神情。

但她知道,她不愿意在辛弃疾眼中看到失望的神情。就像她刚来到这个朝代时,对虞公甫那样。

辛弃疾方才进门后就牵着骑来的马慢悠悠地走,见莲心不立刻讲话,难免有些失望,但也只笑了笑,又转回了头。

他不急着再提方才的问题,倒是见莲心打量了马一眼又一眼的样子,便笑道:“想骑吗?”

莲心学过一点骑马,却不敢真的去骑辛弃疾这匹高头大马,便摇了摇头。

辛弃疾没撂下这话头,又问:“害怕不会骑?怕摔下来?”

莲心只好点头:“一点点吧。”

辛弃疾笑了。

他两步就走过来,手伸出来,从背后卡住莲心的腋窝,将她直接举了起来!

莲心吓了一跳,范如玉在旁边倒是不惊讶,揣着手炉,笑道:“老辛,仔细些,别摔着了莲心。她到底是个小孩子。”

辛弃疾不以为然,“有我在,还能叫我闺女摔了?”说着将莲心一甩,直接按在了马背上。

他在马旁边跟着,一直扶着莲心的背,不叫她跌下来。

莲心一开始还有些小心害怕,但几次歪倒后都被辛弃疾牢牢护住后,便也不再害怕了。

辛弃疾自然能发觉:“你比你阿娘学得还快。之前我还没娶你阿娘时,只和你舅舅有些来往,你舅舅托我教你阿娘骑马,结果她光上马就学了五六次还要摔,我每次都得小心扶着,唉,真是费神”

他面露感慨,拍拍莲心的后背,“还好你要好一些。”

莲心噎了一下。

她看向旁边头扭向另一侧,但也没压下嘴角神秘微笑的范如玉。

爹爹为什么总是会在别人感慨他的细心时,不经意露出他钢铁直男的一面呢!

虽然这么想,莲心却不自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范如玉也笑道:“老辛,你就是个呆子。小莲心都发现的事,你也发现不了。”

辛弃疾一愣,旋即也明白过来了。

他咳一声。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在孩子面前丢大脸了!

他面子上有些抹不开,见莲心自己已顺顺当当下了马,站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他也有些气笑了,拍了下莲心的后脑勺,就松了手,背着手朝前头走去。

莲心折了支梅花,用来将辛弃疾的马系在篱笆边上,急急跟上去。

篱笆被她那么大力气一系,下面的竹条都倒了一片。

辛弃疾闻声回头,脸色倏然一变,心疼得直跳脚,嚷嚷:“小心些!”

范如玉看热闹不嫌事大,揶揄:“你爹爹的下‘笆’!”

莲心和身后侍从都:“噗”

辛弃疾乍着手,回过头,“啧”一声。

被范如玉这么一打岔,他方才积攒起来的怒气也尴尬地消下去了一半。

莲心拽拽辛弃疾的袖子,方才的紧张也没了,只笑:“爹爹还听不听我对爹爹这事的想法呢?”

辛弃疾无奈地舒了口气,用力揉揉她的脑袋。

“爹什么时候不听过?”他揉过了,又将手按在莲心的肩膀上,温和道,“你说。”

“我想火药。”

莲心看着辛弃疾,心怦怦跳,慢慢道,“爹爹曾说过‘仇虏六十年必亡,虏亡而中国之忧方大’①。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并不只是金人,还有其它虎视眈眈的外族。而面对着这么多敌人,除了练兵,还要有更具杀伤力的武器。若能利用好火药,说不定能在此事上大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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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武将,只怕没有哪个文臣能比辛弃疾更了解现有的武器了。

“利用火药——竹火枪?”

他一口道破,略摇了摇头,“倒是新,可惜威力有限,并不如刀剑。”

莲心:“现有的是威力有限。但若我们想个法子,叫竹火枪能击出更远,准头更好,轰炸杀伤更强呢?”

北宋时对火药的开发还不够彻底,想要改进,从哪个方向来说都是大有余地的。

枪管的射程,火枪的弹道,**,甚至其它应用方向,都可以用于战场。

说实话,其实这不太涉及到莲心前世的专业,毕竟没有哪个大学一上来就教人配炸药和组装枪支。

莲心也并没背过什么一献出就能拳打金国脚踢蒙古的神奇炸药方子。

但她穿来之后作为倚仗的,本也不是照搬的现代知识,而是她学了现代知识后的大脑,和现代的心。

有了现代成功经验作为道路指引,按现代的实验方法研制下去,她不信她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不知何时,三人的脚步都已停了。

远远的,能看见悬崖边了。

风愈发大,空气愈发冷,但辛弃疾仿佛感受不到似的。

因为莲心的回答,他虎目转为明亮,就那么笑看着莲心。

“莲心,做这些,你不怕会有危险吗?”

虽然他在笑,但想了想,还是又蹲下来,看着莲心,温和道,“你应该知道,火药中配方稍有差错,效果可能就会不一样。一旦有个万一,你就会处于险地。”

“就像我如果站在悬崖上,只要我自己不摇摆,保护好自己,那么我也不会摔下去呀。”

莲心回视辛弃疾,眨眨眼,“爹爹,我晓得我在做什么。”

做这个,不光是为了辛弃疾,更是为了她自己。

敌人强大,目标高远,那又如何?她只需看准一个目标。

封建时代,皇权高于一切。尽量快地在官家面前露脸,取得信任,之后,她就有了转圜的空间。

辛弃疾看起来在微笑,眼睛又在叹息。

“如果我们真能有好的火药用在战场”辛弃疾慢慢道。

他不再继续说,想得仿佛出了神。

风将三人的衣摆都吹得直飘飞。

辛弃疾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女儿,往山上攀爬而去。

快到了山巅时,他一手抱起一个,大笑出声,带着两人朝上大步而去。

他走得越来越快,步子越来越大,仿佛要飞驰起来一样。

日头升起来,已近中午,山巅的风仍然湿润得叫人有些发抖。

而辛弃疾的体温消解了这一点冰冷。

辛弃疾的头发在大风中被吹得紧紧贴在头皮上。

迎着风,他的大笑声、喝声却仿佛无风一样清晰。

“莲心,如果你说的事真的能成,那这将是爹爹收到最好的冬至节礼!”

他带着两个人转起来,眼中放出明亮的光彩

直到辛弃疾兴奋过了,三人笑着兴奋构想了一阵,才又朝悬崖边走了几步赏景。

太阳打湖畔升起来,仿佛能放出无限的热量。

方才没注意过的一列侍从在悬崖边不知正做着什么。

范如玉看见,有些奇怪:“哎,你们在做什么呢?”

侍从方才没敢过来打扰,听范如玉叫了,赶紧过来笑着叉手:“是梅树到了养护的时候,我们几个来除除虫,理理根——这梅树长的地方怪,底下的根系又太强,若将立足的石头绞碎了,它自己最先掉下去。从前倒有人说这树‘力能拔山’,倒也不是夸张呢。”

三人随声看向他指着的地方。

那山崖边有株梅树,不知是怎么栽种的,或者是它本身就在那处地方,位置叫人看着都心惊胆颤——它就位于悬崖的边缘,树的重心只要再稍稍向悬崖一侧偏移一些,莲心敢确定,它一定会迅速倾倒,翻转后受重力连根拔起,最终坠落。

一旁侍从笑道:“那是在建这里前就有的。它是棵老树了,别看那位置仿佛危险,实际上底下的根子盘根错节,将那石头抓得牢牢的。我们也只是养护一番,郎主和娘子不必多虑!”

说着,侍从带着几人朝那边走去。

确实如他所言,走近了看,才看见梅树的侧面。

与几人想象的岌岌可危完全不同,走近看,首先的感受就是那梅树极粗壮,极茂密。

而第二眼再看,却能在园中正侍弄树侍从们在根系边挖出的洞中看出,梅树的根系极其发达,甚至能一直蔓延到几人的脚下。

有这样结实广袤的根系,也怪不得侍从会半点不担心了。

三人都不是怕冷的人,立于悬崖边,任寒风吹拂,默默看着远方。

已经是梅花开放的季节,满树的花怒放,清幽的香气盈满鼻间。

莲心想起什么,笑道:“昨日我们还联句赋梅花呢,不想园子中就有这样一棵老梅,日后可有福了。”

范如玉笑道:“这我倒不知道,快给我讲讲,你们联了什么句?”

范如玉一喝起酒来就落下了好多出去玩的时候,莲心赶忙给她一句句复述。

范如玉听着了好的,便击节赞叹;听着了坏的,便大笑。

直到听到最后,范如玉也没听着辛弃疾的,奇道:“老辛,你当时也没听着他们的联句?”

辛弃疾“哦”了声,笑着摇摇头,“我听着了。”

莲心眨眨眼。

爹爹果然听着昨日他们咏梅联句了,但他并没像陆伯父一样当场也作出来给众人看。

从某些方面来看,爹爹其实反而比很多看起来谨小慎微的人更谨慎呢。

莲心满脸写着“我懂了”,朝辛弃疾挤眼睛:“爹爹现下要作么?”

辛弃疾不禁又笑了。

他没有回答莲心的话,而是将莲心抱起来,略沉吟一番,便慢慢吟出两句:“断崖修竹,竹里藏冰玉。②”

莲心愣了下,“什么?”

范如玉倒是好像明白了,笑拍拍辛弃疾的肩膀,和他一左一右,将莲心抱在了中间。

两个人像抬花轿一样,将莲心抱起来坐在两人胳膊上,将她抬到了三人肩膀平齐的高度,一边一个,都拿脑袋逗小狗似的,蹭莲心茫然无措的小脸。

莲心的脸颊都被蹭变形了,一头雾水,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嗯嗯?”

而两人也不解释。

辛弃疾走一两步,便吟出一句,从走出小楼,一直到竹林边,他便已吟出了一阕词。

“断崖修竹,竹里藏冰玉。路转清溪三百曲,香满黄昏雪屋。

行人系马疏篱,折残犹有高枝。留得东风数点,只随拔山意时。”

生长在悬崖竹林边的梅花,栖身于竹,有着冰雪般澄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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