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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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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小柳,仙气和“不能‘长相思’”。

三哥的皮肤是温热的,气息有微微的淡香。

莲心思绪还是乱的,人却已不自禁开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拿鼻子去嗅他衣裳间的味道。

三郎并未察觉,以为她更难受,摸摸她后背:“很痛?很痛就请医师来。”便要起身。

莲心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住三郎。

“不痛啦。就是有一丢丢的,”莲心拿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点点距离,“不开心。”

“不过确实也有一点痛吧”抬头对上三郎的视线,莲心又怂了,视线移到一边,悄悄道,“撞到腿了嘛。痛也不能一下子像仙术一样消失。”

恰巧碰上韩淲在一旁的眼神,莲心又像触电似的,飞一样挪开。

三郎若有所思,看了眼韩淲。

“那怎么办才好?”再看向莲心时,三郎是往自己肩上垂脸看的,因为离得很近,所以眼睫垂得近乎合拢,明明是个仿佛困倦的样子,却只令人觉美丽庄严。

他轻声:“哥哥们每人给你吹一口仙气,帮帮你康复,好不好?”

莲心转着眼珠,想了片刻,答应下来。

三郎便果真垂着眼,轻轻朝莲心膝盖上吹了一口气。

那双妙目垂下来时,睫毛长长的,翘翘的,简直像现代的洋娃娃一样。

莲心没穿来之前身体不好,一半时间在病床上度过,只有一个被她起名为“小柳”的洋娃娃,陪她度过每一个白天黑夜。

她熟悉小柳的每一寸,就像熟悉自己一样。

三哥的眼睛,长得就像小柳一样美丽,睫毛纤长,眼角微翘。

三郎不知莲心所想,吹完了便撤开,朝其他人笑笑。

韩淲便笑嘻嘻的也要过来吹,被姜夔挡开了:“你算了吧,仲止,可别再将小莲心惹哭了。”

说完了,姜夔自己过来给莲心吹了口气。

——那口气极长,三郎在一旁愣了一会儿后,开始给姜夔打拍子。

足足打了五十多个一拍(四分音符为一拍!),姜夔才停止吹气。

停止后,他还仰脸朝莲心得意地使个眼色:“姜哥哥多年吹箫,是不是气息绵长?”

如果放到现代,姜哥哥就是实打实的肺活量测试之神呀!

莲心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姜哥哥好厉害!”

大娘、二娘和四郎也纷纷过来给莲心吹吹。

最后才到了韩淲。

姜夔还和他确认:“别胡闹了啊。”

韩淲严肃地点点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一定好好吹”

随后,他卯足了劲儿,用力朝莲心一吹——

“呼!”

小案上本摞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都被吹得四处歪斜起来,莲心的头发也被吹得乱糟糟。

她刚被吹完,甚至还有些懵头懵脑的没反应过来:“啊?”

韩淲才补上没说完的最后半句话:“一定好好像你姜哥哥一样吹!”

他的肺活量也不遑多让哟。

意识到又被韩淲耍了一遭的莲心这才跳起来:“你!涧泉哥哥!”又“啊啊啊”地追打韩淲去了。

辛大娘都无奈了,放下绣品,忍不住对二娘道:“韩哥哥干嘛总是逗她”

青春期的男生!人嫌狗憎!

大娘摇摇头,又自顾自缝起了绣品。

门里一阵打闹时,门外一阵脚步,随之是女使们行礼问安声。

韩元吉和辛弃疾的身形从窗纸后面透出来。

闻声,厅内的孩子们架也不打了,绣品也不缝了。

大些的往前迎,小些的在后头抓紧时间藏起众人都做了一半的节礼——大家可没忘来到这里的目的,他们都是来悄悄瞒着长辈,给长辈们做节礼的。

像三郎、韩淲等人都是在作书画,大娘、莲心等人都是在做手工,这些一旦被看到,就再也没有惊喜了,他们不就又得重做?那工作量也太大了。

好在两个大人已被大些的孩子挡住视线,并没注意到后头的动静,才叫众人都松了口气。

两个大人确实没注意到后头人的动静。

辛弃疾进门之后直奔自家孩子,开始亲亲(被三郎拒绝)、抱抱(被四郎拒绝)、举高高(也被莲心拒绝)。

而韩元吉则先笑着和厅里的孩子们都寒暄了几句,问过“玩得好吗”“睡得好吗”这几句话后,终于鬼鬼祟祟靠近了莲心。

莲心刚挣脱辛弃疾的魔爪,一抬头,又看见一张脸,吓了一跳。

“韩伯父。”她侧移一步,抓住三郎的袖子,抬头看他,“你这是”

三郎提醒地:“老师。”

韩元吉接收到心爱学生的眼神,支吾一声:“我就是来问问这小丫头适不适应嘛。”

就是除此之外,还想再问问关于她是怎么和姜夔套到近乎的细节。

姜夔对他这文坛前辈可都是平淡礼貌得很哪,凭什么和辛弃疾一家关系那么好?

他不服!

韩元吉便又笑呵呵拍莲心脑瓜,引诱道:“和伯父说说?”

这时候,韩淲注意到这边的情形,“哎哟”一声拍了拍脑门。

他也不躲莲心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站在莲心两人身前,和韩元吉对视,清清嗓子:“爹爹。”

——爹,你干嘛呢?

朝一个小孩套话,真有你的啊!

韩淲用正直又谴责的眼神看着韩元吉。

韩元吉被看得老脸一红,转开视线:“我就是来和辛太守家的小丫头说说话而已,你喊什么喊?”

他数落:“一点都不信任爹!”

韩淲抱着胳膊,好笑:“爹,我对你的认识,都是从日常生活的一言一行中积累而形成的。”

换句话说,爹你对你平日里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再说了,有问题你直接问姜尧章不就得了?”

说着韩淲就远远喊一声姜夔,“尧章,你过来一下!”

姜夔便走过来,疑惑:“这是在?”

韩元吉气得直噎:就是因为不愿意拉下作为文坛前辈的面子询问姜夔,他才来问莲心的,现在姜夔来了,他还能问什么!

计划流产,他瞪着眼睛,手偷偷在背后揍韩淲屁股一下:“臭小子,就显着你会说话?”

但也不知是因为韩元吉方才在屋里吃的六个肘子稍显多了些,还是因为昨晚夜宵的两碗汤团太黏不好消化,又或者是因为饭后运动会产生气体,韩元吉气势汹汹赶着不肯闭嘴还捂着屁股直叫“哎哟”的不孝子追打了半晌,突然控制不住地“呃”了一声。

随后,又是“呃”一声。

韩元吉赶紧捂住嘴巴。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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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天动地的:“呃!!!”

——韩元吉打起了停不下来的嗝。

会客厅一片死寂。

众人的表情都变为茫然,再到扭曲。

此时说话固然不好,但不说话似乎更不好。

最后还是韩淲打破了寂静。

韩淲悠悠的,捏着调子唱:“凤衔金榜出云来,平地一声雷~①”

尾音甚至还带点荡漾,朝莲心挤挤眼睛。

什么?平地一声雷?

你别说,还怪贴切的呢。

莲心:“噗!”却想起方才还在和他生气,便赶紧刹住笑音,抿了嘴唇,头朝向另一边。

她才不会现在就原谅涧泉哥哥!

韩淲见没逗笑这个,只好再杀向下一个。

他朝三郎挤眉弄眼:“三郎,你可闻平地惊雷声?”

三郎:“不曾。”

韩淲默契:“为何?”

三郎合着拍子:“目察秋毫之末,耳不闻雷霆之音。②”富有节奏感地念词,叹道,“耳聋,叹也。”

韩淲反应半秒,反应过来,差点笑得满地打滚:“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想笑不敢笑,开始拿牙齿咬住两唇,面色愈加扭曲。

韩元吉则:“”

合着他打个嗝,就非得是“雷霆”不可了呗!

韩元吉气笑了,被儿子和弟子联手挤兑一番,真是丢脸丢大了,偏偏他哪个都不舍得骂,一时骑虎难下。

只好转头怒而低声喷辛弃疾:“你看看,你看看,瞧你把你孩子教成什么样子了!”

和孩子套近乎未果的辛弃疾没反应过来,一愣。

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老子刚刚也没说话啊?

不过没关系,只要心理够强大,坏话都听作好话!

辛弃疾想通了这件事,便展开眉头,一挺胸膛,豪爽:“你非把仲止说成我孩子,我也没办法!”

他也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吧!在座的各位都别客气,都是他辛弃疾的孩子!

韩元吉惊呆了,眼睛直突:你把我儿子说成自己孩子就算了,还想独占姜夔?

他绝对不允许!

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中年郎君对喷起来。

莲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倒在三郎身边。

韩淲抱着胳膊,啧啧咂舌。

莲心这时候也想不起来生气了,至少方才韩淲还帮她挡了下韩伯父嘛:“涧泉哥哥,在场的孩子都成了爹爹的,那你就要变成我二哥哥啦!”

韩淲:“是是。我以后就是‘辛淲’。”

莲心惋惜:“那今日我们都不能吃饭了。”

韩淲奇怪:“为何?”

莲心:“因为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嘛!”

好你个谐音梗啊。

姜夔和三郎都悄悄向莲心送来了敬佩的拇指,大娘也在一旁默默抚掌:“聪慧,聪慧。”

这回便轮到韩淲被气笑了,喊着“三郎还不能‘长相思’呢!”和几人混战起来。

就在莲心疑惑为何韩淲会有此言时,旁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

跟在辛弃疾身边始终一言未发的大郎淡淡看了眼莲心,又看了眼韩淲。

看到他们二人站得很近的位置时,他有些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众人和他面面相觑,都琢磨不出他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扭开头,只好齐齐乖巧坐着,等大郎说话。

大郎见自己拿眼神示意这么半天,都没人反应过来,只得转移开话题。

他指着三郎书下压着的一页纸,笑道:“三弟,那是什么?”

三郎在面对大郎时就没那么随意了,爱犯懒的性子也收了收,直起身微笑叫了声“大哥”,“是我在抄录的书。”

方才韩、辛二人来得匆忙,他起身也匆忙,没来得及藏好正在抄录的、要送辛弃疾的兵书,四郎方才工作量颇大(也因此在方才的混战中被姜夔戏称为“藏书郎”),没法将众人节礼挨个细致藏起,索性将三郎抄录的书盖在莲心所做的幞头和玄色布条上,再将另一本普通书盖在三郎抄录的书上。

做得匆忙,三郎的抄录便露出了个书页的角。

本以为没人会注意这一点细节,却不想还是露了些端倪。

四郎在一旁有些愧疚不安,三郎朝他摇摇头。

而大郎已经走到了那一堆的旁边,伸手要去揭那一小堆上盖着的书。

大哥性格和韩哥哥不一样,若不叫韩淲看,韩淲只会百般耍赖弄到,倒不会生气,但若不让大郎看,大郎倒不会死缠烂打,但他藏不住心思,只怕当场就得脸色不好,叫所有人都尴尬。

三郎心下舒了口气,只得收回要去阻止大郎的手,抬头看大郎,“大哥,那是我为父亲准备的冬至节礼。”

短暂的寂静中,莲心冷汗直流。

三哥的书底下,压着的就是她绣好的“满脸花”幞头和那条绝不愿意叫韩淲看见的玄色布条呀!

被韩淲提前看见,她都害羞得直恼,若在众目睽睽下被大郎翻出来

她连想都不愿意想这种场景!

她紧张地握紧了手指。

三郎还在介绍:“抄录了部分父亲的《美芹十论》,用图画出书中所示场景”

幸运的是,大郎听到三郎的话便没再继续翻了,只惊讶一笑:“三郎这节礼选得不错。”

莲心松了口气。

她赶紧点头,以示对辛大郎所说话的同意。

平心而论,确实不错,又有巧思,又用心。

三郎给大家展示这份半成品节礼时,就迎来了众人一多半的惊呼(莲心、四郎、大娘)和一小半的羡慕嫉妒恨(姜夔、二娘),以及一个喊着“给我抄抄!”未果而退而求其次诈骗走三郎一本参考书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韩淲)。

大家都喜欢三郎做出的这份节礼。

大郎说:“我也想做一本这个。三郎,下午你来教教我,行不行呢?”

——但这也不是给别人复制一份的理由啊。

莲心眨眨眼,韩淲也眨眨眼。

几个正在吵嚷的小伙伴打架都暂停了,互相一对视,都使劲朝三郎悄悄使眼色:快拒绝他!

每个人都不愿意和别人准备的节礼撞上,可大郎却要三郎手把手教他再抄一份?

虽然时人看重长幼,认为“长兄”有与父亲比肩的权威,也不能这样行事呀!

只是,随着三郎沉吟着收回目光,大家也意识到了什么,又互相对视。

若是为了保下盖在他的书底下的众人礼物,只怕三郎也不好拒绝。

——毕竟,谁知道大郎遭到拒绝后,会不会又继续翻出下面的节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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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莲心犹豫片刻,终于直起身时,三郎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小事而已。下午我就去教大哥。”

他略一颔首,对大郎这样说道。

大郎这才“哦”了声,拍拍三郎肩膀:“谢了,三弟。”便转身去厅另一头找辛弃疾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莲心小声和韩淲道:“你看大哥”

他怎么能这样啊!

莲心咬住了嘴唇,不安又恼火地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又是替三哥生气,又是恼大郎。

拿别人的创意,自己复制一个,这放到现代就是抄袭呀!可偏偏这是在古代,所以大郎可以理直气壮地问而自取,丝毫没想到三哥的节礼也是他自己的创意。

莲心开始用愤怒的正义眼神盯视大郎的背影。

韩淲也在一旁有些无言,他看着三郎片刻,又看看莲心。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一合掌。

“我有个法子。”

他扯一下莲心,让她把耳朵挪过去:“虽然三郎答应了,但也只答应今日下午过去教大郎。可如果大郎本身下午没有时间了呢?——我们背后做些手脚,叫你大哥的时间都被别的事占上,这样”

他和莲心对了个默契的眼神。

这样,大郎不就没有时间去找三郎,模仿三郎的节礼了吗?

第62章 发散,耗子追猫和“人好肘子多”。

今天早晨开始,辛弃疾发现一群孩子有些不对。

回到屋子,他摇醒昨日和范如山拼酒结果日上三竿还睡着的范如玉,小声和她分享:“他们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事情!”

昨日的酒还没代谢完成,范如玉只觉得满脑子糨糊,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帐子顶,半天才:“啊?”

“你看啊,”

辛弃疾脱了鞋钻进被范如玉暖得热热的被窝,灵敏地躲过范如玉因醉酒而不太有准头的飞来一脚,气定神闲靠在床头,翘起脚,和她分析,“首先,姜夔那小子今日都不吹他的那首‘信州欢迎你’了,是不是挺奇怪?”

范如玉回想一番。姜夔这几天确实老是乌哩哇啦地在那里吹一首叫什么《信州欢迎你》的曲子,好听倒是好听,但你试试连续三天都听?

一天三顿饭只吃肘子,大家都受不了,更别说只听同一首曲了。

范如玉敢怒不敢言,只好转而抽刀向更弱者,这几日夜里都在辛弃疾快睡着的时候在他耳边悄悄唱《信州欢迎你》,引起了多次榻上打架。

但回想一下,好像今日确实没听见姜夔再吹?

见范如玉因这话陷入沉思,辛弃疾便又添了把火,朝范如玉凑近了些,又道:“其次,莲心今晨都不作词了!”

范如玉一想,不禁深吸口气。

确实。

以莲心前一天能在给范如玉交上来的作业中写出“未须愁菊尽,相次有梅来①”,后一天就能给姜夔的曲配词“信州地方阔,人好肘子多”这种忽上忽下的水平,她的每一首词都曾给范如玉在清晨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说姜夔是肘子,那莲心就是油。二者中任缺哪一位都不会有如此让人绝望的效果。

而今天早上莲心确实没再送词过来——这可能也是范如玉睡得如此安稳的原因——这着实是个有些反常的现象。

见范如玉终于相信了,开始疑惑地思索原因,辛弃疾一合掌,激动拍她肩膀:“对吧?是这样没错吧?”

辛弃疾神秘道:“玉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啊,因为什么呢?

范如玉好奇心彻底被挑起来。

看见辛弃疾意味深长的表情,范如玉赶紧“哎哟”一声,半跪起来,给辛弃疾捏肩捶背,“郎主,跟我说说吧?郎主文武全才,人也勇猛,肯定愿意将见闻分享给我”

如此殷勤小意了半日,辛弃疾才说完后半句。

“——我也不知道。”

他嘿嘿一笑,翘着脚,快乐道。

守在门口的女使听见屋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时,忍不住抬头,迟疑地望向屋里。

见范娘子的贴身女使田田姐姐也闻声而走来查看情况,女使赶紧询问:“姐姐,你看这”

里面没事吧?

田田站定,犹豫了一下,想了半晌,还是朝她摇摇头,“没事,正常。”随后拉着其余女使都站在门口守着,不叫任何人进去。

几人继续站桩,站了约莫一刻钟时,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是辛四郎朝这边跑来。

他来得莽撞,又是个小孩子,女使们怎么也不敢叫他进屋,只能将他拦在外头,好言好语地请他稍候,问他是什么事。

四郎的面色惊慌,见女使这里说不通道理,急得只能在屋外叫唤:“爹爹,阿娘,快来呀!莲心姐姐要和韩哥哥比试武艺!要出人命啦!”

声音传到屋里,范如玉和辛弃疾都愣了一下。

辛弃疾放开范如玉的手,掀起被子,推开窗子和外头的四郎说话:“讲清楚些!”

寒风吹到人面上,像能冻掉一层皮似的。

莲心将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韩淲则袖着手,十分敷衍地和莲心对打,形容颇像只要冬眠的猴子。

韩淲不得不为自己申明:“首先,猴子不冬眠。”

莲心为他补齐:“其次,你是只不冬眠的猴子。”

片刻,练武场上出现一双仿佛在为一串香蕉而进行殊死决斗的猴子。

练武场上有些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

还没到冬至前一日,“去知社”的小伙伴一半没到韩元吉家,剩下的一半中,三郎已经被大郎请去为他的照搬节礼作指导,姜夔和众人商量一番,也跟了过去见机行事。

四郎和二娘则去辛弃疾那边作通讯小兵。

这么一算,场上只剩下莲心、韩淲、大娘和一个不太熟悉的曾与三郎对弈的郎君。

武力太过悬殊,打架也有些打不起来。

打了一会,莲心也有些无聊了。

她放下拳头,有些怀疑地问气喘吁吁的韩淲:“你说,咱们这样真的能行?”

只靠他们计划的法子,就能叫辛弃疾将辛大郎从屋里拽出来,不再在屋子里追着三哥抄袭?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韩淲喘着气,说:“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大哥素来总被人说是要接下你爹爹的衣钵,这件事总听说过吧?”

见莲心缓缓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韩淲点点头:“有印象,是不是?那就对喽。”

他平下来气,才指着练武场上的兵器靶子,闲闲道:“辛叔父从小行武,也是靠着一身武艺才立下战功,得以归复,受官家信任重用。再加上国土沦丧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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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大恨未雪,便格外珍重武艺。”

“别说对儿子了,就是对不认得的人,若能遇到个身怀武学的人,他都能与其痛饮一场,甚至赠送行路银钱,只为欣赏,不为其它——说来辛叔父和陈同甫还是谁好像就是这么认识的,不过这不重要——你可以想到了吧,辛叔父对你大哥必定期盼甚重。”

韩淲和三郎同窗日久,对他家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自觉就说远了,赶紧扯回来:“在湖南时,辛叔父凭一人之力创建、训练出过‘飞虎军’,你晓得吧?那是平盗的一支强军,多是能以一当十的好兵。辛叔父将他们训练出来之后,就让你大哥进入‘飞虎军’,也与众人同吃同睡,一旦他有想退却之意,辛叔父便以军法责之。”

“过了不久,因为身为太守之子还能如此亲近军民,军中众人便对大郎颇为亲近爱护了,近乎将其视作小头领。说来若不是大郎最后受不得严苛训练而执意离去,辛叔父也因为调令而离开潭州,说不定现下飞虎军也不会完全为李太守所用。”

韩淲朝满面惊讶的莲心点了点头,“依我看,辛叔父是将你大哥视作武艺的接班人的。自然,对他期望也格外重。所以今日之事,你却不必担心,咱们必能借这个办成该办的事。”

也必能借此将辛大郎从屋中拉出来,不叫他再去烦三郎。

莲心仍没有收起惊讶的表情。

她顿了一顿,有些迷茫:“只叫大哥去帮忙吗?其余哥哥都不去?”

“嗯。这件事,我之前也问过三郎。”韩淲沉吟,“范娘子好像没什么反应大概是默许了吧。”

说着,拍拍莲心的脑袋,“你也不必太替三郎生气。三郎身子本就不好。”去了飞虎军,也是受苦的。

莲心却道:“我为何要替三哥生气?”

韩淲一愣,他也被问糊涂了:“你不会因为三郎没机会像你大哥一样进入飞虎军而觉得不公平吗?”

反正韩淲当时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里便替三郎生了好大一场闷气。

用三郎和韩元吉的话说,那时候他“连吃肘子都是嚼碎了骨头吃的”,脸上阴云密布了半个月,后来被三郎专门设宴反过来开导了他一番,才渐渐放下忘记了这件事。

莲心这样一个小孩子,不可能不生气。除非,她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她没意识到进入飞虎军的人,其实就是辛叔父择定的继承人么?

韩淲眉目舒展开。自觉明白了莲心的心理活动。

莲心却又笑着说话了。

“明明自己不需要,却因为意气之争就非要圈进怀里。那才是大大的害了自己呢。”

莲心说的是真心话,“涧泉哥哥你不是也说了,三哥身子又不好,去了做什么?三哥不会非要去占他本就不想要的东西,我也不可能多管闲事呀。”

抬起头,莲心捅捅表情有些呆愣的韩淲:“涧泉哥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韩淲被捅得一缩,虾米似的弓起腰,“嘶”了声,才道:“有*理。”

倒不想,莲心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小丫头呀。

不过,“你是不是伺机报复?”韩淲吸着气,捂住腰腹的位置,痛苦指向莲心,“涧泉哥哥的腰,要被你捅对穿了”

莲心这才大惊,喊着“你不能碰瓷啊!”,惊恐地跑远了。

辛弃疾到演武场时,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

范如玉以“一看见莲心就会脑壳痛容姐歇歇”的借口,只嘱咐了一句“请务必给姜夔套上麻袋揍上一顿叫他体验下脑袋冒星星的感觉”便留在屋里,没跟来。

三郎也不在,莲心正在演武场中翻滚。

辛弃疾左右找找,发现常用的吐槽搭档竟然一个不在,只好背起手,寂寞如雪地自叹:“耗子追猫,倒反天罡(gng)。”

唉。

“我这都是有原因的!”

听到“耗子追猫”的评价,莲心一蹦三尺高,反抗,“爹爹,你想啊,我整日没个陪我练武艺的人。爹爹你又那么忙,公务好多,我总不能日日去烦你呀。迫不得已,这才叫涧泉哥哥陪我练习武艺!”

“正如我的诗才,每日不发散出来就难受。”莲心作出形象的类比。

韩淲捂着被踹到的腰腹,还忍不住插嘴:“要‘发散’的,那是五石散的药力吧?”被莲心一个眼神瞪回去,不得不闭上了要说话的嘴巴。

辛弃疾也瞪了一眼莲心:“那你就能随便打人家了?”手去拍莲心脑袋,“还不给你韩哥哥道歉?”

但快拍到莲心脑袋时,手又有些不忍心,便一转方向,拍在她肩膀,“快去。”

确实方才失了些手。

莲心也不好意思,乖乖对韩淲道:“涧泉哥哥,对不住。”

韩淲捂着腹部:“一万缗。”他面露痛苦,“不给我一万缗,我就要暴毙而亡了,哎哟”

莲心:“”

辛弃疾:“”

最后,还是以辛弃疾又给了韩淲一个价值一万缗的出拳,才暂时制止了这场闹剧。

辛弃疾左手和韩淲勾肩搭背,右手勾着莲心的脖子,奇怪道:“怎么突来练武场了,素日没见你来?”

“我生而有大力,这些日子却荒废了,细想一想,觉得很是浪费,所以来操练一番呀。”

莲心道,“爹爹不觉得吗?”

那倒也是。

但是,“你和谁操练不好,非要和仲止操练?”他可是有名的手难缚鸡啊。

莲心眨着眼睛:“除了韩哥哥,也没人愿意陪我呀。”

辛弃疾:“你大哥呢,我记得之前叫他日日来练武,没空陪你练几招?”

莲心一合掌,嘻嘻笑了:“就是等着爹爹这句话呢!”

她扒住辛弃疾的手臂:“爹爹,我能不能叫大哥来陪我练武呀!我盼了好久了!但就是瞧不见大哥的身影呀!”

辛弃疾突然不笑了。

他的头像锈住了一样,慢慢地转过来。

“他一直没来过练武场?”

辛弃疾素日的嬉笑之色都消退下去,露出来的,是他深刻的五官,沉沉的眼色,“从来没有?”

莲心点头。

她确实也没有说谎。

只是,爹爹这脸色,怎么比她想象的还要难看呢?

莲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确认道:“是。”

辛弃疾点点头,叫他们跟他来:“走。”

“老子倒要看看,家国沦丧,他不练武,不从军,忙的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辛弃疾走路带风,声音带着冷笑,一路刮向了远处。

第63章 山岳,大实话和大拳头。

香炉中,逸出一缕白发似的轻烟。

一只手伸出来,去抓那无形的烟,却只叫烟飘散愈快,愈弥于湿润空气中。

姜夔百无聊赖地放下手,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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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过来开笔,连手带着笔都泡在铜盆所盛的温水里。

见状,他轻声道:“姜哥哥累了就去歇着吧。要等我,还得很久。”

轻轻的水波声传来,姜夔啧啧一声,没循声侧过脸去,只是摇头。

“然后任你真将你的节礼做法告诉你大哥?”不等三郎再说话,姜夔就摆摆手,“别想了,你妹妹听着这话得气死。她真要揍我,你能替我拦住啊?”

一想到莲心和韩淲闹别扭时,将韩淲一拳捶得捂着腰面色扭曲的样子,姜夔就忍不住也要面容扭曲了。

——这小丫头不能惹啊!

不过嘛,还好莲心也要马上失去自由了,“你也别急。等今日事毕了,莲心就要跟着辛太守去练武了,到时候我就逍遥了,不必受她钳制。”

姜夔畅想着威胁,“到时候,你就等着我将这几日在你大哥这里受的憋屈报复回来吧。”

三郎乌发雪肤,脸上含着一点困倦,将手从水中抽出来,甩了甩水珠。

他神色仍然淡淡的,水波的光在他面上颤颤滚动:“那么如此算来,我也算体味过虞姬之苦的人了。”

姜夔一愣。

虞姬之苦?

指因为身家性命依附于西楚霸王,而荣辱随之的虞姬吗?

那么,莲心就是西楚霸王,而三郎自己,是受莲心武力庇护而在有她时安全,无她时羸弱到不得不自刎的虞姬?

这比喻

姜夔本来还想维持多一会的严肃,结果还是没忍住,“噗”一声笑了。

他捂着脸,肩膀抽动着。

该说真不愧是兄妹吗?

三郎你的比喻一定是跟着莲心进修过呀!

直到看见因为这边动静而转脸看来的大郎,姜夔才又收了笑,拍了下三郎的胳膊:“行了,快去吧。慢慢教,左右我也没事情做,只等莲心他们来了。”

还没等三郎说什么,大郎左等右等也等不来弟弟,果然已按捺不住,疑惑地探头过来:“三郎,你们今日是有事商议吗?”

他和善地笑了笑,“早知道你们之前有约,我就不来搅扰了”

姜夔为何会不请自来,在书房中赖着不走就不说了,为何三郎也频频离开案前,教两句图画的作法就去弄一次笔?

这样下去,图画何时才能教完?

再说了,他也是体贴弟弟,才在来前当众问过了三郎是否有空闲、方不方便抽时间教他,三郎也是亲口微笑答了“有空”和“无妨”的。

若是有事,为何不直接说出来呢?

听见大郎问出这话后,三郎没有立刻讲话。

姜夔则更是面上虽还带着微笑,身子已随意懒懒歪倒了。

他托着下巴,看向大郎。

姜夔比大郎没小几岁,不是三郎这种因为年纪小太多而不得不对大郎恭敬的少年。

所以他对大郎开起玩笑来也很随意:“果真?若我们有事,大郎还要待在这里吗?”

问出这话,莫非若我们真有事,你也真会走?

另一头的大郎果然因为这话顿了一下。

冬至没几日了,他一直没准备好节礼,好不容易找到弟弟做的好例子,他再不学会开始着手准备,就要来不及了

故而他有些尴尬,嗫嚅片刻,也只道:“我倒不着急可以等。”却绝口不提离开的事。

闻言,姜夔耸肩,不再说话。

三郎更是早猜到了,便也不觉惊讶,只略挽着袖子,为姜夔指清书房里侧的位置:“我这就去了。书房里有一管箫,放于姜哥哥嫌没意思,只管取用就是。”

姜夔说:“知道了,知道了。”叫他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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