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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绝对没有做出格的事,这点蒋寄野毫不怀疑,忠诚是感情的第一要义,和同龄人划清交往的界限保持社交距离,他和薄悬向来践行的很好。
但是年少时候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甚至于,俩人一直在蒋寄野眼皮子底下有来往——叶淮是薄悬少有还在联系的私交好友之一。
蒋寄野回想起来自己都要震惊。
他没法想象薄悬每次见到叶淮是种什么心情,尤其梁丘河这些年渣得明明白白,叶淮的十年说是喂了狗都不夸张。
惋惜吗,还是觉得心疼?
再见是种什么感觉,分别的时候会说些什么?总之不可能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脑子里忽然崩出美国大片结尾男女主一定要来上一吻的场景,蒋寄野抓着漱口水的手一紧,瓶口差点让他整个生生掰下来。
娘的,有点挫败,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两个认识的就是比他早,他初高中那会根本没开窍,净在外边瞎溜达了。
再是神通广大,再是不甘心,蒋寄野总不能穿回十几年前赶在他们认识前把叶淮扒拉到一边去,让他们别认识上。
要怪就怪梁丘河,蒋寄野又想提刀宰了他了。
要不是他把人追到手不知道珍惜,他要是跟叶淮好好过日子,叶淮不会闹出来失踪这一遭,薄悬不会瞒着自己跟叶淮躲在外面,自己头上也不会好端端平白无故冒出一顶绿帽子。
至于到底是念念不忘还是旧情复燃,精神出轨还是身体上出了轨……不不,绝对不可能。
蒋寄野打住念头,猛地被漱口水呛到,惊天动地咳了一阵,抹了脸上的水,没发现自己已经酒意上头,回客厅摸出手机,找到姓梁的号码拨过去。
梁丘河这边到处找不到叶淮的踪迹,急得着急上火嘴里长了一圈燎泡,虽然同样很想拿刀宰了蒋寄野,但看见蒋的来电号码,他还是伸手点了接通。
叶淮是这人对象送走的,这王八蛋最好是来通风报信的。
电话里,蒋寄野带着点鼻音问他:“人找着了吗?”
梁丘河冷冷地说,“没有。你有线索?”
蒋寄野:“没有。”
梁丘河咬牙:“那你特么地打来电话干什么?!”
“不干什么。”蒋寄野说,“怕你想不明白,特地告诉你一声,你丫的跑了对象就是活该。”
梁丘河猛然一怔,赶在他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之前。蒋寄野轻飘飘咔哒把电话撂了。
梁丘河是活该,而对比之下,自己显然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不然他这会就该跟梁丘河一样像个没头苍蝇满世界逮捕跑路的对象了。
说起来,薄悬喜欢他,多少有一部分因素是他不是梁丘河那样的混球吧。
蒋寄野躺在沙发上,顺手从茶几边的小酒柜上摸两颗清口糖,手机嗡嗡响,估计是梁丘河不甘心骂他来了,懒得搭理,待会黄严生找过来他就告辞走人,薄悬会议也该结束了。
陈恒忽然过来敲门:“老板,薄总说您手机接不通。”
蒋寄野掀起眼皮,摸到安静下来的手机,未接来电里果然掺着两条薄悬,他点了回拨,冲陈恒晃晃示意打回去了。陈恒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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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退出去带上门。
薄悬很快接了,问道:“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听听,多耳熟的问题。
蒋寄野诚实得多,回答他:“放手边上了,没注意,我以为又是梁丘河骂我来了。”
蒋寄野明显带着醉意的语气,薄悬问道:“你喝酒了?”
蒋寄野懒懒的:“一点点,刚跟人应酬吃完饭。”
薄悬:“你等一下。”
蒋寄野:“干什……”
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掉了。
蒋寄野拿下手机看两眼,瞪着屏幕没能回过神:“?”
还有天理没有?你丫的跑出去跟叶淮逍遥快活我都没说你,我才喝点酒,你就这么对我???
两秒之后,一条视频通话请求弹了出来,
蒋寄野挑起的眉毛稍稍舒展了点,屈尊降贵按了接通,臭着一张脸,没有第一时间吭声。
“怎么突然喝酒了?”薄悬纳闷地说。
蒋寄野本来侧着脸没看他,沾点酒开始智商下线,打定主意要跟他冷战一会儿作一作,但是薄悬的声音一出来他就没忍住看向屏幕,注意到他人在车里,不太情愿道:“你忙完了?几点到家,我现在回去。”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瘫着一动没动。
果然还是不应该喝酒。感觉没什么力气。
薄悬于屏幕里静静看着他:“我过来找你好了,你人在哪。”
“也行。”蒋寄野把地址说了,伤心的时候作一作就好比伤心的时候应该听情歌,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忽然想起件事,紧接着道:“对了,叶淮有抑郁倾向你知道吗,梁丘河下午来找我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吃药看心理医生,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但是他这个月毫无预兆地停了治疗,他的药也没有带走。”
薄悬吃了一惊:“我没听他说过。”
看来你的白月光也不是完全信赖你和你交心啊。
蒋寄野:“你最好联系一下问一问,万一异国他乡的他一个人想不开……那就罪过了。”
薄悬回忆他这两天和叶淮之间的相处,叶淮大部分时间都极其沉默,他一向对情绪感知比较迟钝,仅有的力气都放在蒋寄野身上了,以为叶淮在为分手的事情难过低落。
如今回想起来,这种沉默本身就不太对劲,即便生性内敛,感情失败带来的痛苦往往让人有倾诉欲望,大哭、喝酒、飙车……干什么都好,总之要有一个渠道把情绪发泄出去,才不至于把自己逼疯。
薄悬坐立不安,伸手找出车上的卫星电话:“我问一下给他带路的人。”
“小心被梁丘河监听你。那家伙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蒋寄野不遗余力地顺手抹黑‘学长’。
薄悬应了声,卫星电话接通,偏开头操着外文跟那边说话去了。
蒋寄野把扬声器关了,自言自语地嘀咕:“我也不听,杜绝一切泄露行踪的可能,够意思了吧。”
那瓶清酒可能不像黄严生说的超低度数,后劲忒强了些,蒋寄野烦躁地翻了个身,鬼天气也是越来越诡异了,早上冷,晚上又热得像个蒸笼。
他远远看一眼门口的空调面板,试图用意念控制开关,结果当然是没能成功。
“陈恒——”
没人回应,人不知道去哪了。
蒋寄野懒得喊了,身体里像有两个灵魂在打架,一边困倦一边精神着,头顶直照的射灯刺得他闭上眼睛,意识世界沉入昏暗,隐约之际,门好像被人从外边敲响了。
沙发上的蒋寄野似有所觉,于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一只手臂慢慢滑落下去,垂到暗红色的织花地毯上。
来人得不到回应,自作主张推开门,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靠近:“蒋总?”
蒋寄野没有动弹。
这边,负责带人出去委托方也没能查询到叶淮消息,答应晚些回复,薄悬只得暂时挂断通话。
手机持续视频通话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蒋寄野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手机摄像头放倒,正正朝着天花板,只照到他一条屈起搭在腹部的胳膊。
睡着了吗?
薄悬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画面却有了变化——一个男人进入到摄像头视野范围内,二十出头的年纪,头发精心打理过,一张巴掌大的脸干净又漂亮。
这人略微忐忑走近上来拨弄蒋寄野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不知从哪摸出个小药丸,好奇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你是谁?”薄悬声音忽而冷硬起来了。前座专心开车的司机直吓了一跳,连同助理一同不明所以地往后座张望。
扬声器被关掉,对方没能听到。
不过紧接着这人就低头瞧见了手机,和屏幕中的薄悬打了个照面。
他吓了一跳。手机竟然通着。
薄悬紧紧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陈恒呢?”
依然没有声音,男人慌里慌张看了两眼,下一秒直接伸手挂断了通话。
车子开到商K所在的街道,远远看到商K流光溢彩的外墙,薄悬一秒钟没耽搁,给陈恒拨电话:“去蒋寄野房间,他屋里有人。”
陈恒还在楼下悠哉悠哉看表演,手里橙子皮扒到一半,一听就愣住了:“有人吗?没人吧,我刚才过去……”
薄悬打断他:“去开门,现在。”
陈恒把橙子一扔,就差立正了:“是。”
先去电梯间,他一看还要等,转头从逃生电梯上楼,来到包间门口扭动两下门锁没能打开,敲了两下没回应,陈恒额头开始冒冷汗了:“打不开,薄总,反锁了。”
夭寿了,他就离开几分钟,谁在里面?
大老板一如既往地冷静,声音却相比以往明显沉了个八度:“房卡没有吗?”
陈恒恍惚看见了自己的死期即将降临,不管即将上演的是仇家暗算还是正室抓奸,哪一个都足够要他命了,紧张成了结巴:“黄…黄老板开的房间,给了一张房卡,我放在屋里桌上……”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来敲门,一声重过一声,可以说是砸在了门板上。
陈恒扭头,薄悬眨眼间赶到了,面沉如水,轻飘飘地叫他:“让开。”
陈恒忙不迭地闪了,薄悬的助理极有眼力见地从一楼大厅顺手揪了个大堂经理带上来,把人拎到门前:“开门。”
大堂经理看看这群是上帝也是祖宗的顾客,一脸苦哈哈:“这这,我没有权限,况且保护客人隐私,我们没权利随意打开任何一扇门,您要不再给屋里的人打个电话,我叫我们主管过来……”
“那就去叫。”薄悬已经听不清他长篇大论的内容了,一路从大门口跑着上来,语气阴冷又暴躁,“去找房卡!找不到房卡就把门给我拆了!”
陈恒在一旁胆战心惊地咽口唾沫,不敢想里面出了什么事。他觉得大老板最想拆的其实是他。
黄严生终于被惊动,找了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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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嘛都在门口站着——”
薄悬的炮火终于找到了目标,猛然扭过头来:“黄老板?你安排的好事?”
黄严生饶是脸皮厚如城墙,乍然一个极其年轻又极其有气势的人当面呼喝,他真情实感地愣了一秒钟:“额,您是?”
“这位是我们公司副总,姓薄。”陈恒硬着头皮,见缝插针给他做了介绍,然后一句话总结情况,“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在我们老板房间。”
黄严生瞬间明白姓薄的是谁了——蒋寄野正儿八经的家室,然后额头冷汗差点下来了。
他说:“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就单纯想请蒋总吃顿饭,我可什么也没干啊,那个谁,快去把你们老板找过来。”
黄严生支使大堂经理,经理冷汗也快下来了,捏着传呼机:“我已经跟上面报告过情况……”
这时咔哒一声,门终于开了。所有人齐刷刷地一愣。
一个年轻男人瑟缩着从门后显出身形,瞧见门口围了一圈人,苍白的脸上又刷上了一层白漆:“几位老板……”
薄悬一个字没听,径直拨开他进了门,助理和陈恒赶紧跟上。
黄严生叫服务员上前按住这个人,大着嗓门力证自己的清白:“你谁啊,怎么进来的,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这人就算刚才不知道蒋寄野身份,现在也该回过味来,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眼神闪烁,一阵前言不搭后语地奋力解释:“我是这的工作人员,一个朋友介绍我过来,我来送水果……”
“放屁。你穿的表演的衣服,送水果用得着你。”黄严生把自己摘出来,看得门儿清,九成九是个找机会想爬床的,让围着的其他人先散了,“人先带进来,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蒋寄野已经醒了,半靠半躺在沙发上。
薄悬快步一直走到他面前,摸他的额头,低声跟他说话。
“哪不舒服?”薄悬问他。
“没有不舒服。”蒋寄野支着两条长腿,脸上带着点薄红,质感良好的黑色衬衫贴着宽肩窄腰,身上胡乱搭着条毛毯,懒懒地说,“他一来就把我给碰醒了,被门口砸门动静吓住了,说自己是服务员,让他去开门扭扭捏捏半天不敢去。”
薄悬:“真是服务员?”
蒋寄野瞥他一眼:“不然呢,你想哪去了?”
以为我跟你一样,躲在外头跟人不清不楚地共处一室?
薄悬垂下眼睛,手搭在他腿上,借着两人身体的遮挡,默不作声往毛毯里伸。
蒋寄野一把捏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干什么!”
人都被他吓精神了。青天白日的,房间里还有俩助理,黄严生也押着人从门外进来了。
薄悬被他紧紧抓着手。感觉短短几天没见,蒋寄野变得有点陌生,他在维护那个服务员。
他喜欢那样的?不然为什么起反应?蒋寄野一旦喝酒很容易失控,自己再晚来半小时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蒋寄野不越雷池一步,薄悬信赖他,但外面照样有大把的人当他是香饽饽,铆足了劲要往他身上贴。
薄悬从生下来在经历世上的各种阴差阳错,他父母的结合,他和蒋寄野的再遇见,生活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据说再高难度的数学题也能找出几种不同解法,这世上有七十多亿人,总有人比他更优秀,也总有人更能让蒋寄野心动。
僵持片刻,薄悬率先败下阵来,收回了手。
黄严生生怕这位祖宗有个三长两短,小步上来询问:“蒋总?您没事吧?”
蒋寄野声音发哑:“没事,就是喝多了。”
说完这几个字,他又把嘴巴闭上了,提不起来劲似的,侧过脸没再说话。
薄悬看他两眼,不再多言,慢慢站起身。
他一贯表情极少,此刻面容冷肃,刻板的深色西装,强势气场一览无余。
他看向服务员:“谁给你的房卡。”
服务员嗫嚅:“没谁,没有谁给我,门没有锁,我就进来了。”
他既然敢偷摸进门,也是个有胆量的,何况从头到尾只是碰了下蒋寄野胳膊,几分钟间依然冷静下来,料定咬死自己是服务员,后果不会有多严重。
薄悬看着他,年轻人脸色慢慢涨红,成了红猪肝色。
“撒谎也要打个草稿。”薄悬说,“房间的门没有门卡打不开,还是你想说房门没关。”
没等年轻人狡辩,薄悬又问:“陈恒,走的时候关门了吗?”
陈恒自知犯了倏忽的错,大气不敢出,目视着前方的地方:“关了的。”
薄悬问服务员:“解释?”
场面像个三堂会审,服务员重新慌起来,拙劣地想要狡辩:“我是,我就是……”
蒋寄野听不下去了,转过头来:“我……”
他本意想说是我开的门,撒个无伤大雅的小谎,尽早结束这处闹剧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和薄悬对上视线,被他格外较真的表情搞得愣住。
他们之间有个不许撒谎的约定来着,蒋寄野没再说下去,转头朝着窗外,好像对外面的夜景起了兴趣。
黄严生半天观察下来也有了思路,自己没有安排这一出——难不成是蒋寄野酒足饭饱出来找消遣被抓包了?!
男人哪个外面不是彩旗飘飘,其实偷腥在生意场中是司空见惯的了,偏偏薄总是个不好惹的。黄严生心里犯嘀咕,难怪总部的人一提就犯怵,阎王爷一样,连蒋寄野在他面前都不敢吭声。
“乌龙了,是个误会,我说让人给蒋总端点醒酒茶过来,底下的人不知道轻重,找了个临时工过来。”黄严生抢先出来乐呵呵打圆场,义气顶下锅,对付几句后又去训斥那小年轻,“你说你没事反锁门干什么,吓慌神了吧,还不快给人薄总认个错。”
小年轻耸眉耷眼,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老板,我…我一时糊涂……”
薄悬冷眼以待,油盐不进:“黄老板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黄严生抹着额头讪笑说:“一时情急,给记岔了,晚上跟蒋总喝了几杯,喝糊涂了嘛不是。”
蒋寄野头昏脑涨,浑身发热,懒洋洋躺着不动弹。
显而易见的薄悬心里不爽快。因为一个服务生,还是因为流落在外下落不明的叶淮,他懒得细究,想发脾气让他发好了。
陈恒走过来倒了杯热茶,小声说:“热水,老板。”
蒋寄野闭着眼睛:“不想喝,头疼,放哪儿吧。”
那边和黄严生对峙的薄悬一下停了下来。
黄严生心里一阵七上八下。也是倒了霉,姓薄的在总部貌似有些话语权,上回签字否决的可不就是他,生怕这位突然来一句“我看双方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那他就冤枉了。
“薄总,您看这事闹的,都怪在下……”黄严生止不住搓手。
薄悬回头瞧见蒋寄野半侧过去的后脑勺。闭了闭眼,连日奔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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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也觉得没劲,很快做下决定,摆手让助理送客。
这是放过他们这一次的意思了。
黄老板暗地大松口气,诚惶诚恐地告别,和旁边持靓行凶的愣头青请出去。
等到了外面走廊,黄严生一改低姿态,疾言厉色地叫人把愣头青按住:“拉出去问一问!从哪搞来的房卡,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助理也全被打发出去,蒋寄野早就热得冒汗,人一清空就伸手给毛毯扯开扔地上了。
薄悬拿起桌边扔着的小药丸,研究性地闻一闻。
蒋寄野虚着眼睛睨过来:“什么东西?”
“不知道。”薄悬神色淡淡道,催情的,致幻的,使人失去意识的,总共逃不过这几样,他说,“我在手机上看到他拿在手里,看样子想喂给你。”
蒋寄野火气很大,又像没了脾气:“……我吃了。”
薄悬的表情一下变得没太明白。不是人说刚碰到你就醒了?
只有蒋寄野知道自己呼出的气儿都是滚烫的,身下躁动得厉害,表情难看:“放在桌上,我以为是清口糖,拿起来嚼了两颗。”
还是甜味的。幸好他不爱吃甜的,这特么是给驴准备的吧。
第84章 不快 “全让你们一个个给气的。”……
七点多钟, 蒋寄野被生物钟喊醒了,已经比往常迟了一些,但算起来总共也没睡上几个小时。
身旁, 薄悬背过身睡着, 脸埋在被子里, 一片乌黑头发垂在枕头上。
蒋寄野探手进去摸到他额头,赤裸的肩膀皮肤微有些凉意, 他好一会才意识到是自己身体在发热——总算明白有些东西为什么叫虎狼药了, 果然不是人能吃得, 一夜过去了,某处还硬邦邦精神百倍地杵着。
薄悬被他惊醒, 闭着眼睛发出几个不清楚的音节词。他在问时间, 蒋寄野安抚说:“七点多,还早, 再睡会。”
薄悬往被子里埋头钻了钻,听话地不动弹了。
蒋寄野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冲澡,期间顺带给自己做了个机械的手工活纾解。
送餐的进门动静太大, 怕再吵着卧室的人补觉,
商K的客人起得都晚,楼下餐厅人不多, 早餐花样倒还挺多。蒋寄野在厅里找个桌位, 随便给自己叫了两样能填肚子的,又照着菜单挑挑拣拣点了些像茯苓南瓜粥, 炸虾球,白灼菜心,芋丝饼,金钱肚……
看起来名目多, 一份的分量也就两口。琢磨着差不多了,蒋寄野对服务员说:“后面点的那些麻烦打包带走。”
服务员一个通宵夜班值到清早,人还浑浑噩噩愣着,注意力全在蒋寄野脸上。
以往餐厅里出现最多的是些大腹便便半秃不秃的老男人,偶尔有几个公子哥也是一副挺不直腰杆的油滑浪荡样,突然冒出来个剑眉星目的大高个帅哥,五官周正,结实挺拔的身材将一件黑衬衫穿出巴黎时装男模的效果。
人就低头坐在那看着菜单,说话不急不缓,露出的筋骨分明的手腕处扣着枚商务手表,领口敞着,脖颈有几道暧昧的抓痕,额发带着点湿气,刀削一样的眉骨,鼻梁高挺,扑面而来的男性爆棚的荷尔蒙气息。
蒋寄野半天没等到回应,一抬头看见恍恍惚惚快要睡着的人:“?”
他搭在桌边的手指轻点了点,处在日夜颠倒混沌中的服务员终于被惊醒了,对上他表达疑惑的目光,猛然醒神站直了身,结结巴巴地抓紧手里点餐机:“都…都记下了,后厨五分钟内出餐,请问先生还要点些别的吗?”
蒋寄野有点怀疑,说:“我点的什么,你重复一遍?”
服务员磕巴着念起菜名,蒋寄野听完,补充完两样漏掉的,把人放走了。
黄严生不知从哪得的消息,一大早地匆匆找下楼过来陪他吃饭。
经过昨天一场小风波——紧急关头替蒋寄野抗下寻花问柳的黑锅,自认关系亲近许多,叫完了餐,他扭头瞅见蒋寄野手臂和耳后的抓痕,万分感慨:“蒋老弟,不怪你不肯出来喝酒应酬,我算明白了,实在是家有悍妻啊。”
蒋寄野笑笑,没说话,知道他是误会了,嘴上没有分辨,实则不太认同。
悍在哪了,跟小猫一样,也就逼急了才在床上挠他两下。
黄严生后来说起昨晚的事,絮絮叨叨地:“大概是真误会了,这家店是我一老兄弟的产业,楼上两间房专门空着留着招待贵宾,里边准备的东西是有些……哈哈,可以说过分充足了吧,有些人有这个癖好,都是市面上合法助兴的东西您放心好了,那小年轻碰巧来过几回表演,被人带进过房里,偷偷藏了张房卡,听过蒋总您的名头就贼胆包天把歪主意打到您头上了,幸好幸好,没出大岔子。我这老哥犯了个管理不当的错,也是吓得不轻,连夜给那小年轻处理弄走了,好说歹说地一定让我给他求个情,人在楼上候着呢,晚点亲自带着礼物到包房给您道个歉。”
“道歉就不用了。”蒋寄野随意推脱了几句。
彼此心知肚明,那药做得跟糖一样,怎么就恰好放在桌上顺手的地方,偏偏陈恒也被无意支开了,没有老板的授意,一个场子里表演的小演员能拿到贵宾房的房卡?
没人下套他是不信的,但是脏事见得多了,药也是他眼拙自己吃下去的,没酿成错事,看得出来黄严生也被摆了一道,估计背地里也在骂街。
蒋寄野是个懒得记仇的,这地方他肯定是不会也没机会再来了,更不要提和老板有接触,哪怕给黄严生个面子,跟人当面撕破脸没有必要。
蒋寄野还惦记着黄严生说薄悬是悍妻那话,怎么琢磨怎么不好听,不像是褒义词。
吃着饭,蒋寄野说:“其实家里有个人愿意管着你是件好事。”
“对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黄老板一拍大腿,简直不能更赞同,“你说咱们在外打拼为了什么,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四处逢迎,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家里,到家有个热炕头,有热饭吃有干净衣服穿,有个人在你耳朵边叨叨,说明日子过得美满,要我说,咱们男人最幸福的就是小时候有老娘管着,长大了娶媳妇有媳妇管着,生几个孩子将来老了走不动路了,还有儿子女儿围在跟前唠叨……”
他忽然又打住了,干笑两声,睨着蒋寄野神色,只见对方一派和气笑了笑:“黄老板也是个顾家的,出一趟差,人在外地,肯定挂念家里人了。”
黄严生嗨了一声:“不怕蒋总笑话,我老黄一辈子没多大本事,就是怕老婆,我们老家那块没几个不怕老婆的。”
蒋寄野就这话题闲聊:“看您年纪,家里孩子应该上初中了。”
“高中了,大的马上二十去外国留学了,我结婚早,二十就跟我老婆在一块,那时候手下还是个小厂子,比不上现在气派,车队一共才两辆中型……”
黄严生几句话把话题带到别处去了。
他刚才想到着蒋寄野对象是男的,谈论生养的话题不合适,才突然止住话茬。
不过好些个老钱人家也好男风这口,往前几千年很多皇帝都在养男宠——这么一说还是国人老传统了,身边养着纤细漂亮的男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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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娶老婆生孩子,外边还枝叶旺盛地分散着小四小五小六的,包养小明星也有。
乍看起来是一家四口人,实则是一家十几乃至几十口。
黄严生其实有点闹不明白,以蒋寄野的身家,犯不着跟个男的搅和在一块,瞧着还是正儿八经地在过日子,虽然那个姓薄有几分颜色,不不,昨天亲眼得见的本尊来看,应该是很有些祸国殃民的资本,娱乐圈里一时半会也挑不出这样,说漂亮都肤浅了,难得的气质独特,履历看也有几分本事,所以才能把蒋寄野给降服住了?
黄严生很快自己又想通了,不管喜欢男的女的,当下很多夫妻结婚之后还不照样在外头各玩各的,蒋寄野别说现在喜欢男的,将来浪子回头,以他的条件想结婚生子组建家庭,多少人照旧挤破了头想把女儿往他家里送。
男人在性这一方面觉醒都早,说不定人私底下早就已经有了孩子在满地跑了。
殊不知,蒋寄野这边心里在不以为然,薄悬整天加班出差不着家就够他受得了,晚上跟红糖多玩一会他都老大不乐意,分不清大小王啊,首先你是我老婆好不好,他慢慢也理解蒋鸿義的想法了,冒出来的小崽子塞不回去,往后余生都要分走薄悬起码一半的注意力。设想一下,晚上薄悬不跟他睡去陪孩子睡,或者一个孩子横插进来躺他俩中间,没说上几句话薄悬就要抛下他转头去照顾孩子……
况且别说薄悬生不了了,就是能生,鬼门关走一趟,他也不愿意薄悬去冒那个险吃那个苦头。
蒋寄野背对着餐厅入口的方向,说了一阵,薄悬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伸手搭下他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已经洗漱过整整齐齐换了出门的衣服。
蒋寄野看眼时间,皱着眉头说:“你起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会。”
薄悬神色倦怠,明显没睡够,脸色还算红润:“不早了,都快八点了。”
他看一眼黄严生,低声问蒋寄野:“有没有哪不舒服,去医院看下吗?”
当着外人的面,蒋寄野不太自在,端起杯子掩饰性地喝口茶:“我身体好得像头牛,用不着。”
还剩句吐槽没吐出来:你有时间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一见他来,黄严生赶紧地起身招呼,生怕为昨天的事再留下龃龉,瞅着空连忙把对蒋寄野的解释原样再重复了一遍。
薄悬听完黄严生的话,只是笑笑:“哦,原来是场误会,黄老板查清楚了就好。”
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黄严生都有些吃惊了,摸不准他是个什么做派,不敢端架子,一口一个赔罪道歉的:“薄总,要有什么吩咐的,待会人过来当着面给您二位道歉,您尽管提。”
薄悬的回复跟蒋寄野差不多:“道歉就不用了,一点小事,犯不上兴师动众的。”
黄严生听着,只觉人年纪轻轻能坐到副总的职位,果然胸襟气魄还是有的。
生气归生气,昨天场面确实难看,换成泥人来了也得冒出三分火气,不过瞧蒋寄野脖子被挠得像猫抓板就知道了,这一夜俩人肯定是蜜里调油过来的。
气撒了,药劲也用上了,多少嫌隙都得化成汤汤水水流走了。
黄严生一颗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不枉他一大早守着门替兄弟几番赔罪。
薄悬从头到尾也没坐下,三两句揭过,人就要走:“我还有点事要赶着去公司,就不多留了。”
黄严生巴不得早点送走这尊神。蒋寄野还在不爽快,他本来想等吃过早饭,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薄悬无奈地站住了:“公司有个会——一堆要商议的材料已经耽误两天了,我负责的版块,人不到不行。”
他倒是先把蒋寄野要问的话给堵上了。
蒋寄野站起来:“那我送你,哦对,还有早饭。”
蒋寄野伸手拎过服务员打包的几样餐盒纸袋,跟黄严生说了声,一路下电梯给人送到门口车上,自己也跟着坐上车。
薄悬哑然道:“你不回房间了。”
蒋寄野:“剩得几件衣服,让这儿的人打包送家得了,我顺路去趟总部。”
顺哪了,一点都不顺,回分公司还要往另一个方向折腾。但是要论嘴硬,车上薄悬助理加司机仨人加一起都比不过蒋寄野,也没有人敢赶他下车。
车后座支起个桌板,蒋寄野在餐厅没吃饱,俩人分吃得完了全部早饭,早高峰有点堵车,后半程蒋寄野难得的一路沉默,没有像以往的废话连篇,只是看着薄悬靠在椅背上补了个短暂的觉。
到总部楼下俩人就分开了,蒋寄野在办公室换身衣服,直接回了分公司。
陈恒已经早早在公司候着了,一上午战战兢兢跟着开会处理公务,半句废话没敢放,生怕被逮到个芝麻大小的错处,就被连坐着被连人带椅子搬出总务助理办公室贬谪到楼下打杂了。
十一点多,该散的都散了,整层楼安静得落针可闻。
陈恒进来理材料,蒋寄野坐在位置上翻着文件,突然将东西一把扔回到桌上:“烦人。”
烦人?谁烦人?
陈恒偷瞄一眼文件上的负责人姓名,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被阎王点名。
薄悬手上国内国外一摊事,叶淮的踪迹还没有着落,又要应付恒河,忙得像个陀螺,中午饭自然是无暇一块出去吃了。
陈恒提前叫了午饭,一份送到蒋寄野桌上,拿着自己那份回到助理办公室吃了没两口,看见蒋寄野经过门口,穿着外套往电梯间的方向去了。
靠,老板干什么去,没跟我说,出门也不带我。
陈恒心惊胆战,饭都不香了,但是也不敢追上去问老板你去哪,一整个中午沉浸在大势已去的伤感里。
下午一点多,老板手里拎了个小袋子回到办公室。陈恒赶紧随便抓个文件去敲门。
蒋寄野说了个进,拆着手里的袋子,茶几上水壶蓄完水正嗡嗡烧着水。
陈恒进门后就一个劲往他桌上和手里瞄。咦,是药盒?老板生病了?
蒋寄野以为陈恒紧急送来的是什么重要文件,一手接过翻开看两眼,眉头皱起来。
他一言难尽地扭头看陈恒:“这什么东西,哪地方是需要我看的?”
陈恒反应过来,飞快抽走文件:“拿错了,不是这本。”
蒋寄野:“……”
陈恒小心观察着他:“老板,你身体不舒服?”
蒋寄野没好气说:“废话。”
陈恒紧张起来:“哪不舒服,要告诉薄总吗,我现在联系医院让他们准备做检查?”
“刚从医院回来——还说什么说,全是让你们一个个给气的。”蒋寄野吞下片清热的药,面无表情地磨牙,“呵,人现在哪有空搭理我。”
第85章 不快 “说不过你”
蒋寄野一整天头昏脑涨, 工作状态不佳。这天五点钟一到,和陈恒核对确认完今日事务就要下班。
他如果不以身作则 ,料想家里某个工作狂也绝不肯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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