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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择日不如撞日 可不是所有斩妖人都值得……
次日。
看着正焦头烂额地试图联系到岳莫隐和谭盛风的工作人员, 谭芷把玩着一片树叶从一旁优哉游哉地路过。
“真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呢……”
她的自言自语被淹没在周遭纷扰的环境音中,无人听到。
“我觉得倒也不用担心他们双双意外失踪啦。”趁着化妆师转身去拿新的瓶瓶罐罐时,屈嘉隆安慰工作人员道,“斩妖人嘛, 临时接到秘密任务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
他对此非常理解。
在成长过程中, 他曾经经历过无数次前一天晚上跟梅临渊约好了次日出去玩, 然后带着兴奋与期待欣然入睡, 结果第二天家中就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一沓钱和一张纸条被放在他一打开房间门就能看到的位置。
早就习惯了。
在这种情况下, 指责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赶在被化妆师责令重新坐正之前,屈嘉隆关心地问:“你们肯定有什么针对各种突发意外的预备解决方案吧?”
“退而求其次的效果肯定没有原装的好啊。”导演焦虑地抓着头发,“更何况就算有后备预案,也需要找人替了岳先生和谭首席的位置才行。”
虽然节目还没有经过正式剪辑和后期并播出,但为了预先造势,他们已经放出了不少偶然拍到的“花絮”内容到微博平台上进行试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尽管没有什么粉丝基础, 但岳莫隐的人气值竟然隐隐有反超各位正经明星的架势。
而这种趋势在谭盛风正式出席斩妖现场后来到了顶峰。
借着新鲜热乎的物料, 一位热心网友自发剪辑的拉郎视频《小潭映岳2|确认过眼神, 是要当首席先生的人》, 一度冲上了某粉红视频软件的本周必看榜榜首。
对于搞传媒的来说, 无论真的假的, 能带来话题和讨论度的就是好的。
若不是节目框架已经被钉死了, 他们非得绞尽脑汁地给这两人多加点戏份不可。
拍!猛拍!只要不脱离普通人与斩妖人这个核心主题, 给岳莫隐和谭盛风拍个出恋爱真人秀也完全OK!
可现在别说拍什么其他杂七杂八的蹭热度了,这俩主人公都没影了!
“那你们对于候选人有什么特殊要求吗?”身为始作俑者的谭芷强势插入对话,“你看我哥怎么样?”
原本还在喋喋不休地碎念着的导演突然语塞。
谭斯言啊……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但问题在于人家那么日理万机档期全满的,又不是自己想邀请来就能邀请来的。
“至于另一个。”谭芷眼珠一转, “梅临渊最近也在京平,而且今天他刚好要过来谭家界一趟呢。”
听到谭芷直呼梅临渊大名,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才心有戚戚然地继续了手上的活计。
不愧是谭家新一代的翘楚,底子硬腰杆直,这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斩妖人都不敢直呼梅主席的大名啊。
屈嘉隆猛然回头,震惊地望着谭芷:“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连他这个梅临渊的亲外甥都不知道梅临渊最新的动向啊?!
面对这个某种意义上自己亲自生下来的孩子,谭芷还是相当有耐心的。
毕竟如果不是他遇见了岳莫隐,自己恐怕还寻不得这一代的天道之子呢。
“你以为我是谁啊?”她坐到了屈嘉隆的对面,用手背撑着下巴欣赏那张被化妆师拾掇出来的与年轻时的梅临渊很是神似的脸。
屈嘉隆不说话了。
可恶,自己应该立刻再去复习一遍自家经纪人前天发过来的《先思考,再提问》——
出乎意料的是,谭斯言和梅临渊居然先后同意了这次的临时替补行为。
作为策划人,谭斯言自然不希望因为岳莫隐和谭盛风的缺席影响了节目的观感。
梅临渊则是看在谭斯言和谭芷的双重面子下,在送申楼兰的残骸过来的时候顺道救个急。
现场人手短缺,所以迎接梅临渊大驾的活儿就落在了谭芷身上。
从谭斯言那里大致听来了前因,知晓谭芷真实身份的梅临渊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内就立刻质问对方:“他们俩人在哪儿?”
谭芷笑吟吟地反问:“帮你解决了心腹大患,怎么反而不开心了?”
“这是我们斩妖人内部的事情。”梅临渊面色深沉,“你不应该插手的。”
“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谭芷耸肩,“那我换个说法吧,我的目标是岳莫隐,谭盛风只不过是被牵连的。”
她仰着下巴看向梅临渊,“这下你不能说跟我没关系了吧?”
“理由。”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怪话一样,谭芷大笑一声:“我杀斩妖人还需要理由?”
虽然谭芷嘴上是这么说的,跟对方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梅临渊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种事情。
谭芷自然也知道梅临渊会怎么想自己,但她不在乎。
“庆幸吧,你当年没能把飒踏取回来。”拍拍梅临渊的肩膀,她自顾自地向前走去,“不然等不到你回去,楼瑞卿得多难过啊。”
“可不是所有斩妖人都值得我杀的。”
登上山门,她心旷神怡地用手对着远处绿意掩映中的祭祖峡谷比划了一个取景框。
“就连躺在那里边的,都没几个。”——
跟随着谭家的主要管理人谭斯言和斩妖万事通的谭父的介绍,众人逐渐深入了这处历史悠久意义重大的地方。
这峡谷虽然被冠了个“祭祖”的名字,但其实日常里也会承担不少祭祖之外的重要功能。
比如,如今被视频会议降维打击,可曾经冠绝一时又能万里传讯又允千人同室之大礼堂。
又比如,虽然现在已经被司妖监叫停,但非常经典的用于筛选外门弟子的斩妖人天赋测试。
一位跃跃欲试的调查员嘉宾端详着那据说可以通过触碰就判断出某人斩妖天赋的巨大骸骨,小声奇道:“这【照净犀全骨】怎么看着像是缺了一只角啊?”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谭斯言并没有听到这个的问题,于是梅临渊替他做出了回答。
“那只角在布阵器门,被做成了一盏长明灯。”说话间,他罕见地露出了缅怀的表情。
只可惜这个表情的存在转瞬即逝,梅临渊又成为了那个毫无弱点的梅主席。
众人前进了一段时间后,原本有些狭窄的峡谷豁然开朗了起来。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座平摊宽阔的祭坛。
之前押运到地牢的四只妖兽此时已经被锁在祭坛前方偏低的位置并被如水波一般流转着的阵法笼罩了住。
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阵法依次呈现出赤红、湛蓝、翠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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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褐的光辉。
这是来自于这四只妖兽在一次又一次野蛮又直接的战斗中主动演化出来的铠甲、鳞片、羽毛与皮肤的色彩。
确定一切准备就绪后,众人便站在了安全区内静候着接下来的表演。
接收到谭斯言的指示信号后,几名谭家子弟就解开了封藏着那四只妖兽的阵法。
随着如水波一样的遮掩消散而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和“土间埋的”再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经过这几天的悉心养护,他们在被狩猎时造成的创伤已然愈合,甚至可以说是恢复到了他们的全盛状态。
然而之前耀武扬威的这四只妖兽此时正被炁术悬托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
他们身上的皮瓣还在翕动,胸腔尚在起伏,显然是因为某种外界原因陷入了沉眠。
确定了妖兽当前的情况后,谭斯言又下达了第二个信号。
几乎就在他动作的同一时间,悬浮炁术就被接触了,四只妖兽开始自半空下落。
在下落的瞬间,他们原本紧闭着的眼骤然睁了开。
紧接着,它们就开始试图摆脱当前的状态并逃出这个一看就极度危险怪异的峡谷。
可不等它们的反抗产生任何实际效果,几道身影便自悬崖之上几处极不显眼的平台与廊道上一跃而下,成组地精准落在了它们的脊背之上。
看着那些身影的做出的动作,岳莫隐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在模拟考场上出手斩杀那只即将对自己和楼守贤造成伤害的鸟形妖兽的谭盛风。
果不其然,就在那几道身影离开妖兽他们所负责妖兽的瞬间,原本还非常完整的妖兽瞬间宛如被庖丁肢解般成体系地散落开来。
皮、骨、肉等不同的部分精准地掉入了对应的模具,而这些模具随后就被降到了地下。
随着祭坛周围铭文和法阵的次第激活,热浪和寒风交替得朝着众人所立着的方位扩散而来,直叫人睁不开眼。
尽管遭着这般的堪比酷刑的罪,可在场的普通人,无论是侦查员嘉宾也好,节目组普通的工作人员也罢,他们的心中都涌动着一种纯粹且澎湃的情感。
因为这个场面,这个将妖兽炼化为斩妖人法器的场面,是人类战胜妖兽的最为直接的象征。
站在最边缘的谭芷则有着截然不同的复杂感受。
即使不抛开她身为妖兽的立场,单单平心而论,目前她视野之中的场景也确实配得评价上一句井然有序赏心悦目。
有那么一点羡慕。
不像互为同类,可以拥有着共同长远目标的斩妖人。妖兽之间最首要的关系,永远都是互为捕食的关系。
她还记得在那场被斩妖人称为【弭妖肃世】的战争中,各个地方的妖兽领袖最为头疼的就是一觉醒来能够参战的士兵少了不少。
就这样,尽管越是高阶的妖兽就越是能够一力降十会,但相对于基数庞大的斩妖人,它们也终究缺少足够的新生力量去弥补折损的人手。
若不是谭芷当初在危机关头献以奇计结果了丘岿的性命,恐怕当世的妖兽就真的会被【消弭肃清】了。
这也是明明知道飒踏的下落,谭芷却始终没有去找它的原因。
小孩子爱拿着玩就去玩。本来妖兽就数量稀少,就别相互伤害了。
这话听起来其实是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毕竟对于一些刚刚凝出妖核的妖兽来说,不择手段地吞噬、变强、进阶就是它们的宿命。
如果说过于漫长的生命让斩妖人和能化形的高级妖兽之间有了区分,那么不同层级之间云泥有别的实力,就在妖兽和妖兽之间造就了宛如天堑般隔断。
虽然谭芷经常觉得申楼兰的脑回路过于清奇,总是在思考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等到风平浪静之后,试着建立一个属于妖兽的国度。
又比如,在这个国度之内,搭建起合适的秩序,让有足够的贡献的妖兽不需要通过吞噬其他妖兽这种方式去晋升。
但今天看着斩妖人通力协作的场景,她突然有些理解申楼兰了。
恰逢此时,那属于申楼兰的遗骸正在多位司妖监斩妖人的监护下被大型吊机置入了祭祖峡谷的深处偏高的位置。
似乎是一个美妙的巧合,又似乎是命中注定,申楼兰的遗骸在被安置在最终的平台之上时被轻微震动了一下。
如同多米诺骨牌那样,那轻微的震动在多轮传导之下,让属于它头颅的部分微微向谭芷所在的方位转动了一下。
颅骨上如同海绵空隙一般的空洞眼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谭芷,就像是在发出迟到已久的无声质询。
将被风吹到面前的碎发撩到脑后,谭芷没好气道:“知道啦,知道啦。”
然后,她先于其他人一拍,气定神闲地踏上了祭祖峡谷中那极具登神气势的层层长阶。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第192章 活了!都活了!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
在楼守贤主动开源了自家的专精炁术【失犁燧鼎】后, 【失犁燧鼎】就在很多斩妖人的贡献下吸收了很多来自其他行业的先进加工知识。
经过这般优化,原本耗时极长又劳心费神的【失犁燧鼎】在铸造法器时所需要的时间减少了很多。
少到,甚至在众人还没走到那四套方正模具前方的时候,那些装填了妖兽材料的模具就已经完成了炼化, 被从阵法之中取了出来搁置在了场地的中央。
等到模具的热量彻底消散后, 谭氏子弟四人一组地围在了单个模具的东南西北方向上, 按照一定顺序解开了嵌在四条竖直边缘中央的紧固结构。
当众人正式站在最边缘的一套模具外侧的安全区里时, 负责那套模具的四名谭家子弟接收到谭斯言眼神示意,齐齐将手按在了模具上开始施术。
这看起来足有几十吨重的巨大金属模具先是产生了一丝极为微小的震动, 与此同时,几道浅青色的灰尘自模具的交接处逸了出来。
下一秒,那模具的上半部分就沿着几道极其复杂又异常规则的细纹分裂开来。
但它们并没有直接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坠落在地面上,反而像是陷入了一种密度极高的凝胶一般缓缓地向四周散落开来。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朵昙花的绽放被放慢了一百倍那样,优美而不失细节。
待到模具们举重若轻地落了地,彻底将其中央的法器暴露出来时,一位谭家子弟清吟长啸一般的口吻道:
“报!”
“千尺黄云压紫寨, 寒色贯天浊日开。”
“重弩·三贯黄云, 现世!”
就在这人说话的期间, 其余三人中的两人便协作着将重弩·三贯黄云从模具之中取了出来, 极为正式地放进了最后那人平端着的垫着洁白丝绸的托盘中。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 旁边几位调查员嘉宾以及后方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无一不是万分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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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场的其他斩妖人更多的则是露出了一种怀念的表情。
若不是借着这个司妖监点了头的对外宣传机会, 恐怕他们也没法见到如此正式又正统的铸器仪式。
毕竟为了更好地适应如今现代化管理的战场, 在枪械类法器正式通过审批后, 绝大部分的法器产能都被投入到了这种标准化法器的制造中。
而被大批量生产的彼此之间相互兼容别无二致的枪械类是不会有自己的名字的,有的只是一串被登记在库的冰冷数字。
看着重弩·三贯黄云被端到自己面前,那位被分配的重弩的调查员嘉宾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站稳并依照节目安排拿起了重弩·三贯黄云。
“这就是斩妖法器吗……”
虽然知道这只是为了节目效果,也知道这法器只会在自己这里过个手, 但不妨碍这位调查员嘉宾在抚摸到三贯黄云那表面如翠鸟羽毛般的细腻肌理,以及看到前方的三道用于发射箭矢的凹槽时,产生“此生值了”的感受。
队伍的前进,同样的流程又进行了三次。
“报!灰雁重北行,鹧鸪鸣山林。峨眉刺·孤鸿曲,现世!”
“报!天雷灼地石,狼烟沸九都。莫欺盾·历鏖,现世!”
“报!昼旷照,夜寂寥,单骑行千里,壮哉一丈夫。长枪·志不休,现世!”
不同于其他拿到法器后跃跃欲试喜不自胜的调查员嘉宾,手持着长枪·志不休的屈嘉隆情绪是非常复杂的。
尽管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区别,但这把由谭盛风选出来的长枪确实与梅临渊的临渊在外观上极为相似了。
在拿到法器后,四名调查员嘉宾一字排开,朝着远处被精挑细选出来的、战斗能力较低但打起来十分花哨、非常符合节目视觉效果需求的妖兽走去。
而斩妖人嘉宾则是在调查员嘉宾的后方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两支队伍一前一后,营造出一个“生生不息,薪火相传。”这样一个虽然老套,但依然能够引得观众心潮澎湃的结局。
位于斩妖人嘉宾的队列之中,谭芷发自肺腑地感慨道:“真好啊。”
听她这么说,代替了岳莫隐位置出席节目的谭斯言欣慰一笑。
一直以来,谭芷在他眼中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一样。
这样一个小孩儿居然能通过一场节目萌生出这样的感慨,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生生不息,薪火相传。”咀嚼般把这句话念了一遍,谭芷粲然一笑,“那今天也轮到我帮扶后辈一把咯。”——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外加目睹了斩妖人嘉宾的实力,这次几位调查员嘉宾拿着法器信心满满地就冲着场下的那只妖兽过去了。
归根究底,斩妖不斩妖的跟他们都没什么关系。
他们最为在乎的是,能不能在这最后一战中把被岳莫隐和谭盛风抢走的风头拿回来!
“屈嘉隆你怎么了?”
一位调查员嘉宾注意到屈嘉隆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
用手按在胸口将一道突如其来的强烈心悸压下去,屈嘉隆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之前斩妖人嘉宾曾提到过他们斩妖时往往会‘先观察,再下手’,你们先去一步,我随后就到。”
那位嘉宾表面对屈嘉隆的谨慎赞赏有加,心中则完全不以为然。
不过嘛,这让屈嘉隆出来的镜头,他就笑纳了。
等到另外摄像头跟着另外三名调查员嘉宾向前移动了些距离后,屈嘉隆下意识地往某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他从不久前就觉得有一道如蛇信子一般阴冷黏腻的视线始终粘在自己身上。
不等屈嘉隆再进一步思考些什么,楼守贤便从他所注视方位的树丛后方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被灰绿色的不明物质包裹着的盒子。
当楼守贤在屈嘉隆面前站定后,他抬手抚摸了一下那灰绿色的物质。
三秒不到的时间,原本覆盖着盒子的灰绿物质迅速的萎缩了下去,显露出内部的盒子以及盒子中存放的物件。
那是一把精致短小的匕|首。
屈嘉隆看看匕|首又看看楼守贤,眨动的眼中全是迷茫。
“按照岳莫隐的话来说,让你‘以正合’肯定是做不到了。”楼守贤提纲挈领地解释起来,“但好在还能够‘以奇胜’。”
得知对方是岳莫隐派来的后,屈嘉隆便松了一口气。
虽然交集寥寥,但他对岳莫隐的印象非常好。
甚至可以说多少是有着几分仰视和羡慕的。
抛去颇有曲折的过程不谈,如果不是从事的行业实在是不为长辈所接受,恐怕岳莫隐就活成了当代年轻人成功的模板。
如果自己也能用那种这种方式成功而不是靠脸吃饭的话,想必自己舅舅也不至于总是觉得自己还没长大了吧……
“岳莫隐还让我对你说,‘以奇胜’不是什么贬义词。特殊时期特殊手段,结果优先。”说话间,楼守贤将那柄匕|首拿了起来。
此时,屈嘉隆才注意到这把匕|首的形态完全不同于他常规认知中的匕|首,反而更像一把很原始的打制石器。
然而就这样一把看似粗糙的打制石器,居然可以严丝合缝地嵌到屈嘉隆手中拎着的长枪之上。
……
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被岳莫隐和谭盛风联合预设好的圈套。
谨慎地拒绝了楼守贤将匕|首嵌入自己长枪镂空处的动作,屈嘉隆问:“所以……他这是想让我做什么?”
“关于这个内容,他并没有跟我详细交代过。”楼守贤实事求是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是让你在你自己觉得应该出手的时候出手就行。”
屈嘉隆顿时瞪大了双眼。
不是,哥们?!
这么草率的吗?!
“反向思考一下。”楼守贤开始给原本就大脑过载的屈嘉隆雪上加霜,“如果连给你布置任务的岳莫隐都不知道你的行为,那你的行为一定会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非常感谢你的解释,如果可以的话,下次请不要解释了。
完成了自己那部分的任务,楼守贤选择功成身退,快速下班。
“快动起来吧,不然好被其他人察觉到破绽了。”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屈嘉隆这才发现,就自己跟楼守贤对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另外几位调查员嘉宾就已经冲到了斩妖一线。
比起最开始遭遇妖兽后仓皇而逃,此时鸟枪换炮还得到了高手斩妖人亲自指点和护卫的他们信心满满。
是时候一雪前耻了!
原本在那里悠哉梳理毛发的妖兽在感知到调查员嘉宾散发出的猎猎杀气后站了起来,展翅昂头发出了一声恫吓的尖啸。
那边调查员嘉宾和妖兽正打得鸡飞狗跳好不热闹,这边谭芷正用她那高跟鞋的鞋跟无规律地敲在她足下的石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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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原本被四位调查员嘉宾折磨得身心俱疲行动迟缓的妖兽突然振奋了起来,甚至做出了急停掉头、扬沙迷目和快速转火等前所未有的操作。
就仿佛得了什么高人指点,临阵突破了一样。
在妖兽“虚晃一枪”的动作下,屈嘉隆满蓄力的登龙一击彻底劈了个空。
尽管身在主要战场之外,可斩妖人嘉宾可不是摆设。
“感觉这妖兽不太对劲啊。”其中一位斩妖人嘉宾发现了异常。
另一位斩妖人嘉宾认同道:“我觉得也是……”
就在这两人说话的功夫,场下的形式陡然逆转。
妖兽踏着如动地而来的鼙鼓般的步伐向调查员嘉宾冲过去,又急停接了个甩尾。
本来都摆出了招架姿势的调查员嘉宾被妖兽甩尾而造成的飓风猝不及防地掀翻在空着。
“不好!”
包括谭斯言在内的其他三位斩妖人嘉宾立刻下了场,各展神通将各自负责的调查员嘉宾保了下来。
唯独谭芷端端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出手相助的打算。
虽然都被飓风卷在空中无所依靠,但屈嘉隆居然一个扭身将他手中的长枪插到了周围岩石的一个缝隙中,并借助这个力量独自稳住了身形。
如果说之前另外三位调查员嘉宾还寄希望于能重回战场夺下最多的关注度,那么在看到屈嘉隆的表现后,他们就彻底失去了斗志。
毫无疑问,屈嘉隆这个镜头一定会被节目组拿出来,配上各种浮夸花哨的剪辑和标题大加宣扬。
就算他们之前趁着对方不在场的机会打出来一些还算亮眼的操作,但跟这个镜头的效果比起来,一定会完全败北。
尽管战斗场地那边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但在观战台的外行人看来,总体事态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所以导演也没有叫停,只是继续进行着节目的录制。
然而……
谭父看着缓缓起身的梅临渊,稍有错愕地问:“梅主席,你这是?”
虽然他也觉得情况稍微有些超出一档综艺节目的范围,但有谭斯言和谭芷在,总归不至于让事态失控才是。
至少轮不到让梅临渊救场的程度才是。
在这个距离下,没有人能够发现梅临渊此时盯着的对象是气定神闲地站在立柱之上的谭芷。
【“假如我有一天也想再冲动一次呢?”】
回想着当时谭芷的这句话,梅临渊暗自攥紧了拳。
如果说那时候对方还只是在开玩笑,那现在很明显对方就打算这么做了!
对于她这个级别的妖兽来说,一旦展现出全部的实力,恐怕整个京平都会成为人间炼狱。
可是她不是已经解决岳莫隐了吗?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打算“再冲动”到什么程度?
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但如今已经容不得梅临渊再去探索个中缘由了。
就算是当着谭斯言的面儿,他也要斩杀“谭芷”!
就在这时,一张传音符倏地飞了过来缠在了梅临渊的手腕上。
紧接着司妖监人员焦急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出来。
“梅主席,申楼兰这边有情况!”
梅临渊猛然朝着正在安置申楼兰残骸的方向望去。
只见无数道银白的丝线自申楼兰探出平台的脚踝位置迸射了出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代替血肉填补了残骸中的空隙。
当所有的残骸被连接起来后,原本死去多时任人摆布的申楼兰居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只不过相较于资料中记载的状态,此时的申楼兰通体呈现出一种极为不正常的银白色。
像极了一具傀儡。
“这是……活了?”传音符另一头的司妖监人员难以置信。
而他身边另一位司妖监人员的感想比他多了一个字。
“这是……都活了?!”
原来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了祭祖峡谷中所有陈列的妖兽遗骸上,只是顺序稍有先后罢了。
而有资格被摆放到谭家祭祖峡谷中作为祭品的妖兽,可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追求到底咯。”
谭芷将双掌在身前用力一击。
就如同交响乐的指挥挥动了他的指挥棒一般,霎时间,各种腔调的嚎叫和长啸在祭祖峡谷中齐齐奏响。
宛如再现了那场【弭妖肃世】之战的一角。
而且是战争初期,妖兽一方尚且处于全盛状态时的一角。
直到这时,尚在为调查员嘉宾们齐心协力解决了妖兽的节目组众人才如梦初醒般向上看去。
恰逢此时,那些银白色的祭品妖兽们都结束了各自的吼叫行为,朝着谭芷的方向望了过来。
其中有一只祭品妖兽的脖颈实在是过于修长,以至于它的“指向”直接暴露了谭芷的存在。
当在场的所有目光都汇集到自己身上时,谭芷大大方方地鞠了一躬,随即一个纵跃挑上了那脖颈修长的妖兽的头顶,被它带着来到了整个场地的至高处。
鸟瞰着曾经的“前辈”、“同侪”和“后辈”,谭芷从脖颈修长妖兽的头顶跳了下来,落到了申楼兰的肩膀身上。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斜倚在申楼兰的脑壳上,她用一种对于自身来说极其罕见的遗憾语气自说,“如果当年我能早先一步找到除掉那天道之子的方法,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说到这里,谭芷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用鞋跟“敲了敲”申楼兰的太阳穴。
“当然,具体后续会不会变成你想的那种不一样,我完全不做保证。”
“毕竟你只是一个脑子不太好使但又总是在强迫脑子工作的巨大蛤蜊。”
“任何来自于你意见,在我这里都是仅供参考。”
语毕,她越过峡谷的边沿看向了昨天与岳莫隐和谭盛风分别的地点。
既然说到除掉那天道之子……
虽然自己的确没有再见到岳莫隐的身影,可他当真被除掉了吗?
啧。
早知道就在谭盛风身上多加个功能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少硬实力上来说,这一代的天道之子岳莫隐对于谭芷而言不足为惧。
和那一代的天道之子丘岿比起来,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
毕竟当年【弭妖肃世】之战里,丘岿可是实打实地将飒踏劈到了自己的眉心。
反观岳莫隐……这人在中高级斩妖人考核中甚至近不了自己的身。
法器是同一把法器又怎么样?徒增笑尔。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联想到这一年多以来岳莫隐那有如神助的进步速度,谭芷心中还是多少有点替这位被耽误的对手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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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能再早一些踏上斩妖修习的道路,恐怕真的会成为一个令自己十分头疼的对手呢。
不过,没有“倘若”。
第193章 都杀了 孰优孰劣,高下立判。只此一战……
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在看到这般阵仗都愣住了。
有不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甚至下意识地回看向了导演, 以为这是节目组有意安排的内容。
然而令他们绝望的是,导演的表情与他们是如出一辙地震惊。
但是要从这所有人中选出一个最受冲击的人,那非谭斯言莫属。
原本在看到谭芷没有下场救屈嘉隆的时候,他就多少感觉有些奇怪。
虽然他没有参与之前的节目录制, 也不知道屈嘉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战斗水平。
以他对谭芷的性格的了解来说, 自己的妹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身处险境而置之不理的。
尽管心中有所疑惑, 但当时谭斯言下意识地以“谭芷这么做肯定是她心里有数”为由说服了自己。
然而在看到谭芷闲庭信步义无反顾地走到了妖兽的阵营, 并且展现出一番领袖气质的时候,谭斯言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崩塌了。
包括刚刚的疑惑在内, 许多从谭芷大病初愈之后他觉得不对劲的细节悉数从他的记忆深处翻涌了上来如海面乌云般笼罩在了谭斯言心上。
“优先组织所有非斩妖人员撤离现场。”
“呼叫能够抵达现场的所有斩妖人进行增员,不论等级。”
此时,梅临渊的声音听在谭斯言的耳中就宛如一道破开云层直射而下的光,让谭斯言有了能让他摒除内心杂念的行动方向。
“是!”
梅临渊虽然也为谭芷搞出来的这番大场面所惊诧了一下,但预先已有心理准备的他很快地就收拢了心思。
他知道就算是年轻几十年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不是谭芷的对手,甚至就算拼尽全力直至力竭身亡也很难给对方留下一道伤疤。
但他只能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因为如今, 他的核心身份不是为了成为主席而不得不与谭芷谋求合作和平共处的梅临渊, 而是斩妖人梅临渊。
望着下方在谭家子弟指挥下重新动作起来的人群, 以及谭家界边缘位置因内部增援而惊飞的林鸟, 谭芷若有所思, “这是想清场方便你们放开手脚啊?”
“那可不成。”说话间, 她打了个响指, “今天我不过触景生情一时兴起, 没打算跟你们全京平的斩妖人玩持久战呢。”
一道白光如闪电般从她所站立位置向四面八方窜出,一分二又二分四,朝着谭家界的边缘伸展而去。
在看到那白光前端呈现出鬼手的形态的瞬间,现场高手级别的斩妖人就认出了这是什么炁术。
最高级别的符门阵法炁术【镇狱法相】!
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 最远的那道白光就已经来到了整个谭家界区域的边缘。
紧接着已然变成千条分支的白光拔地而起,向后汇聚在了天穹的正中央。
这由谭芷施放的【镇狱法相】不仅覆盖面积大、吟唱速度快,而且从其上方繁复的纹样也能判断出其功能性极强。
换言之,短时间内绝对没有将其自内而外攻破的可能性。
做出如上判断后,谭斯言立刻改变了策略:“来不及向外撤离了。直接带他们去地下的防空洞。”
接收到命令的谭家子弟立刻后队变前队调转了方向。
就在这时,谭芷的声音似有似无地在谭斯言耳边响起:“谭家主,你也别挣扎了。”
“要知道,你有多熟悉谭家界,我就有多熟悉谭家界。”
一声轻笑后,她又说:“毕竟还是你亲自带我去的,不是吗?”
谭斯言动作上依然继续指挥着普通群众的撤离,但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开后,他立刻质问:“谭芷她在哪里?”
“……你就当她被我吃了好了。”对面谭芷的回答莫名慢了一拍。
“什么时候?”
已经恢复如常的谭芷对答如流,“何必再问呢?徒增伤心。”
切断了与谭斯言的联通后,谭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妙不妙,自己真的在人类社会待得太久了,甚至都要长出同理心这种东西了。
又一次看向与岳莫隐和谭盛风分离的地方,她自言自语道:“这么想来,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的。”
在这几天体验了为“挑衅”自己而过于集中的“触景生情”期间,谭芷确实萌生出了许多很多未曾体验过的情感。
其中一种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