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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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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话本

自吴府出来时, 天边曦光若隐若现,三两星子于半亮的空中隐去。李秀色要上阴山观,但此刻不行, 他们已经一日一夜未曾休息, 需要消化的信息又过多, 小娘子只觉得自己脑子都有些快转不过来。

道清道长一事需尽快报上阴山观,那黑衣道士的身份也需找道观商讨,要去想办法捉了秦友问话,还有卫道长与乔姐姐的事也不是办法,需……

还在想着, 胳膊忽而被人拉了一把,李秀色定住身子, 才发现自己面前是马, 她险些要撞上去。

回过头, 广陵王世子已经收了手, 看也没看她,正扭头接顾隽的话:“你方才说什么?”

顾隽道:“昨昨兄当真不去?”

颜元今冷笑:“叫我去那破地方,下辈子吧。”

“……”李秀色听着有些无语,这骚包说的是道观。

他既然这般讨厌道士,自然对道观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上回济世观是无奈之举。而说起这阴山观,又让她不经意地想起当初她在幻境看到的场景,广陵王妃跪求某位道长赐药杀了腹中的孩子, 难道那道长便是在……

还在想着, 忽听顾隽又道:“听闻昨昨兄过几日要去谢府做客?”

颜元今倒也无甚隐瞒,讥诮道:“你近日消息倒是灵通。”

“陈皮与我家小厮交好,他说的。”顾隽问道:“是谢小公爷相邀?”

“不是。”颜元今抬手收了系于树边小桃花的缰绳, 一脸漫不经心:“是他妹妹。”

李秀色本来闷头朝马车那边走,闻言脚步不经意就停了,不由自主便想要听他们说什么似的。

“谢娘子?”顾隽似有些意外地“噢”了一声,又理解地点了下头:“未曾想昨昨兄倒是与她交好。”

广陵王世子替小桃花顺着毛,正要顺口说了“你哪只眼睛见我与她交好”,但方说了个“你”字,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什么,只懒洋洋“唔”了声,改口道:“你没收到请帖?”

顾隽摇头:“未曾。”

“哦,那也不奇怪。”小郎君善解人意地说:“毕竟你也没本世子那般受人欢迎。”

顾隽:“……”

颜元今翻身上马,很是随意地道:“她一日给我送十八次点心,二十次信,换你你收不收?”

顾隽微微皱起眉头,他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陌生,但场景又有些眼熟。

李秀色此刻却觉得有那么些许莫名的不爽快起来,十八次点心?二十次信?这骚包还真是闲,没事干便坐在府里整日查人家小娘子上门给他送东西吗?

她两手扒着马车的边,做着要爬上去的动作,可实际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觉得心头突然便升起了一股无名的躁气,许是这一天一夜实在被白子石与吴承巡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气得不轻,眼下稍微有点什么东西再过于嚣张都很容易叫她不顺心。

颜元今不知何时行到了她身后,看她背对着自己盯着马车不知道在做什么,便看着小娘子的头顶,眼神添了几分玩味,好心道:“你上不去?”

李秀色没吭声,忘了要拿凳下来,手脚并用便想朝上爬,顾隽于旁忙过来想替她拿凳,却见这小娘子又跐溜一下滑了下来,而后扭头看向身后骏马上的人,忽然道:“世子,那书院背后确定是谢家吗?”

她斟酌道:“我瞧着小公爷不像什么坏人。”虽然有些可疑,可她就是觉得这人态度亲善,至少对她不错,眼神不会骗人,不像是那般居心叵测的,或许有什么误会,或是另有隐情也说不准。

颜元今坐在马上,低头看她。

他瞧这小娘子的神色认真,在忽然开口去替旁的小郎君说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似的,道:“你同他关系什么时候这般好了?他是不是坏人也全同你推心置腹地说了?”

李秀色被这话呛了一瞬。

又听他冷道:“你瞧着不像,但凡凡事都能用你这双眼看出来,这天下也不缺旁的判官了。”

李秀色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她听出他语气讥讽,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声音低下来:“我只是说说。”

颜元今脾气素来大得很,想说“没用的话就不必再说”,毕竟他眼下心情突然有些糟糕。但是到底没有开口,他见小娘子又转过身,这回知道拿凳子了,踩着要上去,脚步却有些急匆,因为第一下踏空了,还有些生气地踹了凳子一脚。

顾隽在旁边吓得避了避,为凳子可怜了一瞬。为何他觉得眼前这两人心情好似都不大好的样子?

只听颜元今忽然道:“你不高兴?”

李秀色提着裙子刚要钻车内去,闻言立马停下来,回头大声道:“我哪有不高兴?”

颜元今笑了,他心情好像稍微又好了那么一点儿,慢悠悠道:“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你?”

“……”李秀色没说话了,她觉得这人说话从来不占下风,有时候真的很招人烦。

广陵王世子还是一脸好整以暇:“因为什么不高兴?”

李秀色皱眉,神经病。

她也不知自己脑子为何转得这么快,张口便道:“自然是因为担心谢小公爷。”

说完也不看他,掀开帘子,转眼间就钻了进去,裙角在帘外晃了一瞬,风似的不见。

“……”马上的小郎君脸色一瞬变黑,小桃花倒像是很高兴似的原地甩了甩蹄子,倘若它会说话定是要大笑主子玩脱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广陵王世子一句话都没说,架马前行,就是抬脚时那马蹄子忽然又踹了那凳子一脚,咕噜噜滚了老远。

顾大公子忙不迭去抱凳子,心中哀叹。果然没感觉错,都开始剑拔弩张起来了,只是凳子做错了什么呢?

*

李秀色上了车没多久便阖上了眼,她这两日着实奔波劳累了些,睡得昏昏沉沉,察觉马车似乎停了下,但她未能醒来,又是一阵迷迷糊糊,正砸着嘴,忽觉周遭一阵冷风,冻得她登时一激灵。

小娘子睁开眼时茫然了片刻,左右望望,发现顾隽不知何时不见了,车内只剩她一人,而车窗的帘子不知被谁掀了上去,正巧能看见她家那扇熟悉的后门。

反应迟钝了一瞬,李秀色才从马车内钻出来,小桃花停在她门旁,广陵王世子正在给它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毛。

车夫也不见了,这门口就他们两个人。

李秀色一时有些尴尬,轻轻咳了一声。

颜元今仿佛这才听见似的回头,打量起她。小娘子唇边还有水干的痕迹,世子殿下视线在她唇角停了一瞬,她立马抬手慌乱地又擦了擦,忙道:“那个,世子,您怎么还没走?”

颜元今眉头挑了下,像是有些气笑了。真行,睡醒第一句话便是赶人。

他道:“方才你睡得太死,没好意思喊醒你,便先将那厮送回去了。”

说的是顾隽。李秀色闻言点了下头,心道怪不得,分明这方向她住得比顾隽近,怎么他人先不见了。

她脑子此刻还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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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不能同面前这厮多待,只匆忙道:“多谢世子送我回府,我先进去了。”

颜元今也没什么反应,看着她说完话便逃似的径直溜至门口,只忽然道:“等等。”

小娘子一瞬便刹住了脚。

“有个东西,顾隽托我给你。”

李秀色立马回头,想着这顾大少爷喊醒她不就完了,什么东西还要麻烦经这骚包一手,下意识便道:“那便多谢世子了——”

话说完,又听广陵王世子慢条斯理道:“是顾夕给你寄的信,”语气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轻飘飘道:“哦,还有两册话本。”

李秀色:“……”

这厮说起话来语气淡淡,漫不经心的,听在她心头却是胆战心惊,下意识抬头看了眼他的神色,却见他只是一脸坦然,看不出任何什么异常。她心中颇有些忐忑,见他还站在原地懒洋洋倚着小桃花,丝毫没有要给她送过来的意思,便只能认命地咬了咬牙,一边斟酌着要说什么,一边慢慢行到了他面前。

颜元今倒也没骗人,果真还真从小桃花侧边的囊中掏出了一裹什么,小娘子下意识便要伸手,他的手却顿在了半空,只忽然道:“你与他总是在通信?&quot;

李秀色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回道:“上回顾夕来,与他约好的。”

颜元今嗤了声。

李秀色见这厮也没有要给她递过来的意思,便主动去拿,未曾想到广陵王世子却在此时松了手,那外头裹着的布囊一下被她拉开,里头的东西顿时“哗啦啦”掉落在地,其中有一本正巧封面露在了上头,叫她低头时,正瞧见《我与郎君那一夜》几个大字。

小娘子的脸一瞬便青了,颜元今也低下头,瞧了瞧封面,没说话。

她想死的心都有,暗骂这个顾夕自己如今用功读书不看话本子了,倒是无论什么话本瞧也不瞧里头内容只需有些名气就统统给她送来。

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去捡册子,世子也不动,就看着她捡,小娘子还蹲着,就听他在头顶开口:“李秀色。”

李秀色一愣,下意识便抬了下头,便见他低头看着她,稍稍顷身,辫上的铜钱与铃铛在一侧垂落下来。

背景是逐渐清明的天色,他眼中的底色却还是蒙着一层迷雾,比逝去的夜还要显得危险,微偏了偏头,像是真的有些疑问,又像是在做一种耐人寻味的打量:“你是不是梦见我了?”

第172章 询问

李秀色登时一愣, 她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一手拎着裙角,另一手是还未捡完的话本, 所有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那册子“啪嗒”一记自她手心松去地上, 小娘子强撑起干笑, 装傻充愣道:“世子,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梦您做什么?”

颜元今笑了:“那看来是梦见了。”

“……”

李秀色默了一默,思考了片刻,当即将地上东西一股脑朝怀里一揽, 而后起身扭头便朝自家府院那一扇小后门走,脚步极快, 逃命似的。

眼下她算是明白, 原来这骚包根本就是听!见!了!

什么无事发生, 都是他装的!叫她以为抱了侥幸, 却是专程在此处等着她算账呢!且不说若真被他计较起她那个梦来是小命都难保,最重要是她此刻脸都没了!

此时天色微亮,巷处虽偏,远处也能见着晨起的老妪推车走来,李秀色眼下只求别被人看见,也盼这骚包千万别追究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走了算了,可未料自己还没逃出几步呢, 一道人影却已自她身侧就这么走过。

裹挟着淡淡的桃花香, 因为腿长许多,轻轻一迈便超过了她,顺手又抽走了她怀中那一摞书, 似是好心替她拿了,而后看也未看她,先她一步懒洋洋进了小门。

李秀色在原地呆了一瞬,当即一激灵,反应过来立马追了上去:“世子?等等——”

不是,这骚包是不是搞错了,这是她家,又不是广陵王府,他进去做什么?

他腿比她长太多,叫她追起来委实有些吃力,嘴里一路还嚷着:“世子,那什么,我瞧眼下天色也不早了,您一夜未憩,还是先早些回去歇息吧?”

话音才落,前头那两耳不闻的世子已经无比自然且从容地入了她院内,又于石桌旁倏然停下了脚步。

小娘子险些要撞他背上去,吓了一跳,立马朝后退了一步,也登时忘记后面要说什么。

小蚕偏巧不在,这院里也只有他二人。

对比方才巷中开阔,这里更是密闭,仿佛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二人一般。

李秀色脑子混混,只觉得晨起的雾将他二人之间笼罩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她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他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抬眼望望天。

颜元今此刻倒是很有兴致似的,也任凭她眼神飘来飘去,只盯着她看:“说说吧。”

说什么?

小娘子想了想:“世子,这不太好吧?”

她眼下只觉这厮是不是脑子不大清醒,这东西是能细说的吗?

广陵王世子像是觉得好笑:“做都做了,还不敢说?”

李秀色:“……”

广陵王世子睨她一眼,将她那些书朝旁边的石桌上随意一扔,只随手留了一本在手中,见她没说话,便先低头随意翻了翻,瞧见书名时微蹙了下眉,暗道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紧接着在瞧见内页一张活色生香的插图时,指尖都跟着顿了一顿。

他有些气笑了。

很好,顾夕那厮才多大,他就给这小娘子成日里看这些污糟东西?那他们平日里传的信又讲些什么?还有,这紫瓜——

颜元今抬头,瞧见面前的紫瓜这会儿那眼神竟还时不时朝他手上的话本子瞄,又不知该是觉得好气还是好笑。

她到底还是不是小娘子?他就没见过这样子的小娘子。

“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他沉默半晌,慢悠悠将手头那册书一合,想着也扔桌上,又想了想,干脆扔远了些,这才啧一声,继续说道:“你在梦中,肖想本世子。”

“……”

李秀色眼瞧着那话本被他暴殄天物地扔了老远,死活也没想到他话能说得这般直接,只觉得此刻五雷轰顶,脑瓜子都嗡嗡作响,肖想?什么肖想?谁肖想他了?

她立马大声道:“世子,绝对没有!”

颜元今眉头一皱。

只见小娘子眼下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晚我同传音雀说的,诚然是有些胡言乱语了,作不得数的!”

颜元今笑了:“那就是我听错了?你压根没梦见我?”

他气势太强,李秀色努力了半晌也委实再编不出瞎话来,只嗫嚅道:“这倒也不是……”

说着说着又立马拍起胸脯,昧着良心道:“不过您放心,那梦确确实实,绝非是什么春——”

话没说完,却见面前这人不知何时朝自己这边走近了一步,直到面前桃花香也窜进鼻子里,李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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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下有些乱了。

声音低了下去,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胡说些什么,只盯着他突然上前的身影,气势慢慢弱了下去:“确实是有些春的……”

“但是您听我解释。事情并非您想的那般,虽说那张脸是你的,可身份断然不是你,准确来讲,梦中你我都是旁人,根本做不得数……”

小娘子越说越是心虚,下意识便想往旁边退,不知怎么,就觉察自己退到了石桌边的一侧。

她两手不自觉撑在石桌上,不经意间碰倒了桌上一盏已经凉了的茶,茶水顺着壶嘴流至她掌心,窜进她袖间臂处,肌肤冰凉一瞬,叫她忍不住轻轻一颤,顿时将手缩了回来。

颜元今觉得有些好笑,眼神却灼灼:“我不过上前一步,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方才她讲的那通乱七八糟他全都没在意,只知道她确实是梦了,他没有听错。

那夜收着传音雀,他是有些意外的。

广陵王世子活了十多年,从来不近女色,也是生平第一次喜欢一个小娘子,但除了剖明心意,他从未想过其他层面上。除了那日因失血意识不清时,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地,或许是做过出格的事,但可惜那回实在不清醒,他早不记得亲小娘子时是什么感觉了。

他性子断然古怪,行事也断然乖张,但一些情欲之事,从不在自己的思路范畴,甚至可以说是从未想过。

可是这个紫瓜倒是好,早在从前他便晓得她与旁的小娘子不同,明明瞧见别人相拥的场面都会脸红,可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又这样的胆大包天。他时常想弄明白这李家三娘子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爱看这样的话本子便罢,如今连那劳什子梦都敢做了。

可偏偏又梦的是自己。

广陵王世子一时说不上来什么心情,破天荒的几度有些怀疑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冷静下来后,除了惊讶外,又有些非常不合时宜的高兴。

“李秀色。”颜元今看着她手腕上滑落的水珠,琥珀色的眸子此刻似也都掺上了那水的湿润,像是非要问个明白:“你要做梦,为何不梦别人,偏偏要梦到我?”

李秀色想死的都有,她如何晓得?梦都梦见了,横竖梦里什么都做了,这般问来问去和鞭尸有什么区别?

她梗着脖子,硬生生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颜元今笑了:“那你便好好想想。”

李秀色有些泄气,试图道:“我想是因为刚巧那日我看了话本,又刚巧同世子您一道出去,您也晓得,孤男寡女,确实有些许问题——”

“什么问题?”

李秀色被打断,愣了一瞬,换话继续道:“就是即便是换了旁人我也……”

颜元今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这厮咄咄逼人得厉害,三番五次打断,眼下还脸色不快。李秀色有些说不下去了,想来想去最终选择了个缓兵之计:“世子……我有些口渴,能不能把小蚕喊来,给我烧一壶热茶?我喝完水后再说?”

小娘子想搬救兵,眼下应当是慌得厉害,连话题都转得这般生硬。

颜元今笑了笑,他身量高她许多,稍稍顷身便自她身后将那壶倒了的凉茶扶正,又倒上一杯,轻盈地放至她眼前,慢条斯理道:“有的喝就行。”

“……”李秀色道:“这个冷了。”

广陵王世子看着她红得发烫的脸,嗤道:“本世子倒是觉得你现在热得很。”

小娘子唇角一抽再抽,迅速接过他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仿佛喝了这杯茶让大脑一下便降了温,也叫她瞬间清醒了少许,将杯一放,实在有些受不了,干脆道:“世子,我决定不再说了,反正也说不明白。诚然我是犯了滔天大罪,我没什么好说的,您要杀要剐请便罢。”

颜元今像是被她气笑:“你是知道本世子拿你没办法,才敢这般仗着我对你绝不会做什么,装傻充愣,同我叫板?”

李秀色忙道:“我没有。”

颜元今看着她,忽然又啧一声:“有也无妨,总归算是聪明,这法子也没用错。”

“……”

小娘子一时有些愣住,也颇为莫名其妙,总觉得这骚包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阴晴不定,方才还以为他很是生气,可眼下分明又是心情尚可的样子。

广陵王世子眼下心情的确还算是可以,毕竟此次事情源头不同,小娘子梦见了他,因为梦见他而不好意思,所以不愿多说,仔细想想可以理解;这般遮遮掩掩,也定是因为梦见的比他预想的还要超出所料,那就更可以理解了。

不仅理解,还突然好奇了起来。

李秀色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一时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将身后的凉茶又捞了过来,给自己满上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正仰头喝着,却听颜元今忽然道:“你怎么喝的水?”

李秀色放下杯子,微微一愣:“什么?”

广陵王世子未答,只是盯着她片刻,而后视线微微向下,停在她淡紫色衣襟领口下,眼神晦暗不明,淡道:“你下巴是不是漏的?水都喝进衣裳里去了。”

李秀色皱了下眉,果然才察觉自己颈处有些许凉意,水痕一路滑进她领口去。

她抬手去擦,没察觉面前人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他沉默了片刻,似是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仔细考虑了一下,而后忽然开口:“李秀色。”

语气顿了一顿,道:“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 ”

李秀色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道:“什么?”

颜元今眼神躲也不躲,落在她因喝过水而湿润的唇上:“上回亲过,但是忘了。我在问你,可不可以亲你?”

他的语气坦然无比,分明是在问,但好像不是在询问什么意见,更像是一种通知。

阳光于不知不觉中变得更盛,光芒打在二人之间,小娘子似乎全然愣住了,没有说话,颜元今也没有说话,像是极有耐心地等她这个并不怎么重要的回答。

此时不是夜里,没有月色朦胧,没人清楚他为何会这么突然地问出口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

从前他想,在她与他一处前,他定不会失了分寸。但明明此事天色大亮,本该将人照得格外清醒,他却格外得任性起来。

可能只是因为他突然再一次确认并发现,小娘子的唇形生得比他所想的还要漂亮,小小的,很饱满,泛着莹莹的红润的光泽。

他盯着看了许久,想这么问,便这么问了。

李秀色只觉得过于突然,脑子又一次嗡嗡作响起来,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我……”

没拒绝,很好。

颜元今笑了,他又稍稍上前,两人原本便极近的距离又更近了些,李秀色只觉得浑身都被那一股子桃花香气笼罩了住,让她莫名想起第一次被他的手帕罩住头的那天,她一时有些慌了,开口道:“你不能亲我——”

颜元今道:“为什么?”

他广陵王世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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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能做的事情。

“没有为什么,”李秀色思索了一瞬,鬼使神差的,又脱口而出:“我怕你咬我。”

小郎君眉头轻轻一皱,这回像是真的被气笑了:“什么?”

李秀色没再说话,她心跳如鼓,掌心湿了大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广陵王世子看着她,静静半晌,忽然又笑了下:“我不咬你,不过这回还是算了。”

说着忽然直起腰,而后朝后退了一步,开口道:“明日我同你们一同去阴山观。”

他话头转得太快,李秀色一时间有些懵了,下意识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颜元今学她的话,懒洋洋说完,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再说,这广陵王世子行事素来随心所欲,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上一瞬说要亲她,下一瞬只丢下这句话,便好似没来过一般,金衣袍角消于门口,离去不见了。

第173章 阴山

阴山位于胤都城后。

大山如兽伏压于天际, 连绵不绝,山顶道观历数百年沉淀,暗藏于山云之间。道观虽高, 为便于下山捉僵作法, 辟一条石阶窄路, 倒也不算难走。

只是一来吴荑儿身体娇弱,二来顾隽也体质不佳,三人中反倒是李秀色担起领路大责,偏偏她自身也是个半吊子,走走歇歇, 到观中时都已过了大半日。

千百年来,虽改朝换代, 唯阴山观屹立不倒。观处颇为壮观, 四中都充满庄严肃穆的气息, 观前有门童守客, 见了人倒也未多拦,问及身份目的后,便传了话,叫人进去。

一路通畅倒是让三人有些意外,他们先于观前的客堂坐居歇息,吴荑儿神色郁郁,李秀色瞧出她紧张,上前握了握她手, 后者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些, 又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广陵王世子今日怎的未同二位一处?”

李秀色一听这名字唇角便是一抽,她有些心虚地收了手:“不知道, 许是有事要做罢。”

说来也奇怪,颜元今说了今日要来,可偏偏确实没见着人影。不过这也倒遂了小娘子的愿,那骚包不来她才图得轻松。

在客堂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人,吴荑儿与顾隽都是好性子的,偏偏李秀色有些没了耐心,她随手抓了门外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问:“卫祁在卫道长呢,卫道长于何处?”

那小道士看着她摇摇头,脸“唰”一下红透,什么没说便跑了。

“……”李秀色有些莫名,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后方一人道:“男女有别,娘子这般抓了观中弟子的手,是会吓着他们的。”

李秀色扭头,瞧见一张颇有些面熟的脸,似乎在哪见过。

“你是——”她思忖片刻,眼睛恍然一亮:“卫道长的师傅!”

面前人一身道衣,须发皆白,唇角噙着淡笑,已至花甲,眉眼却仍是精神:“娘子还认得老夫。”

认得归认得,就是不知叫什么了。正有些心虚,一旁的顾隽上前行礼:“长齐道长。”

李秀色听见忙跟着行礼道:“道长,敢问卫道长现在在哪儿?”

她是收了信的,深知卫祁在应当是在受罚,但不好供出道灵,只得委婉询问,却不想长齐只是对她微微一笑,并没有要答的意思,而后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的吴荑儿身上,打量片刻,点点头道:“你来了。”

吴荑儿一怔,下意识回道:“是。”

“跟我来罢。”长齐只望她半晌,而后沉声道:“他等你许久了。”

李秀色在旁看着只觉有些莫名,又见吴荑儿闻言便是眼圈一红,并未问缘由,轻轻“嗯”了一声后,便乖巧跟在长齐身后朝一处去了。

小娘子忙也提裙跟着追了上去:“您知道我们今日为何而来?你认得她?”

“不认得。”长齐视线又一落:“老夫只认得这个簪子。”

化僵作阵却依旧久留怨气不散,当有余念未解。长齐命弟子收阵,只盯着阵中的廖子司,以拂尘银线束于其手掌五指,便见它手臂不动,唯有五指在银线牵扯下轻轻拨动起来,沉重而缓慢地于空气中描绘出什么。

是双蝶簪子的形状。

而此刻,这簪子正于少女的发髻一侧,染着些许阳光,盈盈灿烂。

李秀色有些愣了愣,一路跟着行至一处院子,此院黑瓦黑墙,院墙格外的高大,一眼望不见天,每间房上都贴了符箓。

长齐行至东南角最一侧的房前道:“僵气扰人,久留伤身,唯有一炷香的时间。娘子解怨后另有观中施法送棺归家,此后再不得相见,前尘往事不再做数,可做好了准备?”

吴荑儿身子一颤,许久才点了点头。

“那便好。”长齐说完,又看了另两人一眼:“二位且在外等着便好。”

李秀色道:“我们不能进去?”

长齐笑了笑,没说话,只一旁忽来了两个道士,将她与顾隽请出了院。

顾大公子听话得很,客客气气跟着走,倒是李秀色使劲扭着脖子不住朝后看,只远远瞧见吴小娘子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瞧不见吴荑儿与傅子司见最后一面,李秀色实在好奇得紧,眼见顾隽坐在一边一脸惬意地喝起茶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只叫我们等在这,你便不难受吗?”

“李娘子。”顾大公子头也没抬,只温和道:“倘若看见他们的最后一面,你会更难受的。”

“……”

这话倒让李秀色一时有些无从反驳。她不由得多看了顾隽一眼,瞧这厮这般沉静寡言,心中倒是比谁都看得更清。

“吴娘子一事,她自己定能处理好。我们来此,是有其他更为紧迫的要事。”顾隽说完,见李秀色也心定下来的模样,他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忽道:“李娘子,你与昨昨兄前夜——”

李秀色刚抬杯喝水,闻言才定下的心顿时又乱了,狠狠呛了一口:“你可别瞎说,我和他前夜什么都没做!”

顾隽:“?”

他有些茫然:“你与昨昨兄前夜做什么了?”

“……”

小娘子显然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嘴巴都不自觉地抿了抿:“那自然是什么都没做了!”

顾隽依旧茫然,但还是笑道:“顾某是说,那时我先归家,昨昨兄可将东西完整交与你了?”

李秀色有些窘迫:“给了。”

她想起那些杀千刀的话本子,沉痛道:“下次顾公子若是有什么东西交给我,直接给我便是,不必再通过世子的手了。”

顾隽点了点头,没说话了。

过了半晌,本以为世界安静下来,李秀色抬手又要喝水,却见顾大公子忽然又扭头看着她片刻,再更忽然地道:“李娘子,昨昨兄中意你。”

“……”李秀色再被呛了口。

她活像见了鬼,对上身旁一脸肯定的眼神:“什么?”

顾隽对着她笑:“扬州亭后,昨昨兄专程去寻了高家兄妹,教训了那高复一顿,也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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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了高家小娘子,二人好生狼狈,尤其高复被打得只怕几月都出不了门。昨昨兄没说缘由,但我晓得是因为你。”

李秀色闻言一愣。

这件事她一点也不知道,也丝毫未曾听颜元今提起过。她晓得那日茶棚中她与高兰的对话都被扬州亭二楼听了去,但她自己本身都未太放在心上,可那骚包却是一声不吭地事后自己寻了人帮她教训了?

“那日我与昨昨兄在长斋阁,他问起我经历几桩立废反复的婚事,是如何想的。”顾隽淡淡道:“我不太清楚,包括事到如今也不知世人皆言的、所谓的‘爱’是什么。只是总觉得从前冥冥中似总有人推着我走,而忽然有一天,顾某开始自己走了而已。”

“昨昨兄闻言许久未做声,楼下人来来往往,他便看了许久,而后忽然对我道,他也是如此。从前大脑总在反复告诉他,他一定不会喜欢上这个人,可理智与束缚统统没用,似是冲破了什么,他还是非常迫切、又非常正确地喜欢上了。昨昨兄说,好像这便是所谓的‘爱’了。”

顾隽又笑了笑:“昨昨兄依旧没提,但我晓得,那人说的也是你。”

“我与昨昨兄自幼一同长大,他是否动心,我看得出来。”

李秀色一颗心忽然好似坐上了个秋千,一时间忽上忽下,脑子也有些懵。她瞧见顾隽一脸明白人的神色,不知道是该说什么,更不明白这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想起自己从前托他给颜元今递信送食各种撮合,一时有些心虚起来,只喝茶没说话,但喝来喝去这茶也喝得莫名心不在焉,只觉得浑身又热起来,实在有些坐不住,便借口出去透透气。

这阴山观每一人都好生奇怪,虽会礼貌招呼,但当问问题却又缄口不言,李秀色好不容易拦了人,问卫祁在在何处,对方只摇摇头说“不知”,又问道灵在何处,对方也说“不知”。

这番一问三不知下来,她正觉奇怪,忽见一人独自自方才的偏院而来,便忙迎上打了招呼,问道:“为何就道长一人,吴娘子在何处?”

“伤心过度。”长齐道:“娘子不必担心,观中已派人将她于客房先安置歇息了。”

李秀色愣了下,又道:“廖子司……”

“怨气尽散,冤情已解。”长齐颔首道:“吴娘子将他昔日呈卷递上,这般才是真正的放下过往了。”

李秀色听得有些心酸,也不敢再多问,只点了下头,许久才又换了话题:“敢问卫道长现在于何处?”

长齐对她微微一笑,却又是答非所问:“施主几人上山,除却廖子司一事,可是还有旁的要事?”

李秀色忍不住皱了下眉,他们自然是有事的,道清道长遇害的事既有了眉目便是要来上报阴山观,但她到底心中还是留了几分谨慎,只含糊道:“是有些事……但此刻还是卫道长的更重要些。”

她解释道:“您也晓得,我与顾公子皆是卫道长的友人,同生共死过的,他这些天全然无讯,我们很是担心。”

“他很好。”长齐转身,笑了笑,向着偏堂而去,未再多说什么。

李秀色只得快步又追上去:“很好是多好?既然很好,我们来了,为何不叫他出来见我们?还有这观中,道长,方才我问起谁都不肯答我,莫非是有何难言之隐?”

见这老道长不说话,李秀色便又再接再厉:“他这般躲着不出来见人,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乔吟乔姐姐如今还跪在家中祠堂,在等着他去找他呢。阴山观弟子总不能这般失信于人,既已心意相通,便该要携手并进,长厢厮守——”

话未说完,便见长齐脚步顿了下,笑道:“看来姑娘对此事很有见解。”

李秀色清清嗓:“我只是见不得乔姐姐受苦。”

长齐拨了拨胡须:“那位乔娘子既在受苦,姑娘便该去搭救于她,叫她迷途知返,莫要再崎岖探路,尽尝苦楚。”

李秀色登时被一噎。

这道长什么意思,是非要棒打鸳鸯,怎这般迂腐呢!

她还想再说,顾隽已于偏堂外听见二人的对话,上前开口道:“道长,未必放弃抽身便是迷途知返,崎岖人定,倘若成全,又何来苦楚?”他斯斯文文道:“或许叫我们见一见卫道长,方可寻两全之法。”

长齐只是笑道:“二位若无旁的要事,那老夫便不再多留了。只是天色渐晚,夜黑时山路难行,若是无妨,也可在此处香客房中待上一晚,与那吴娘子一同明日再下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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