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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冬阳的住处,一盖将东西送到了五条家。
冬阳:“干脆我多生几次病吧。”
五条切:“这玩笑可不兴开啊。”
咒术师家族趁这个时期进行人情来往,不过是因为冬阳一定会回来,否则他们大概只会唏嘘奚落。
冬阳在五条家转悠的时候,还碰到了之前经常会面的贵妇团,她们几个仍然在那个亭子坐着,气色看着不错,见到冬阳后表情微变,然后统一行了对族长的大礼,和冬阳关系还算不错的搭话道,“您看上去仍然英武,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
这个词碾在她们齿间。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称呼。
不过这应当不算特别意外才是。
这位女性如此想到。
她当初和她们打成一团时,只是因为她能够融入她们的圈子,而不是她只能做到这一点,那个时候她便因为神子生母的身份,而地位高出她们一截了。
冬阳神色自如的让她们起来,并问道,“立春呢?”
五条立春是早春的母亲。
冬阳隔三差五会来看看她,她已经属于五条家的年老一代,冬阳本来想让她直接进入养老期,但是她如果没有工作便会惶然,所以冬阳便给侍从们定了退休年龄和退休金,她只要再工作两年就和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一起退休了。
因为烦心事比较少,唯一的女儿跟在家主的身边,只差一步就会成为五条家的高层,所以五条立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
冬阳给她带去了早春的近况,并说她大概秋天就会回来。
立春恭恭敬敬的坐在蒲团上,叹息道,“那真是太好了。”
返工第二天,冬阳收到了早春的邮件。
她把这份邮件编辑成了报告的形式。
【兰惠大人,亲启。】
【我已深入这边的教会组织,这里的教徒信奉天主,认为人的命运由神明掌控。
管理教会的使者是一位咒术师。
据我打听到的情报,使者的能力是将人类一定时间的好运堆积到短时间内,所以教会的成员往往会经历长达一个月到三个月的不幸,用各种方式向教会捐赠钱财,才能在‘洗礼仪式’上得到面见神使的资格,然后靠使者的术式得到三天的大运。
这个国家没有遍地的咒灵。
使者没有咒术师朋友。】
【这个国家,并没有对待咒术师的官方机构。】
【这个国家的高层,并不知道咒灵的存在。】
【一切都被解释为命运,精神疾病,天灾。】
【我随行的富商所接触的咒术师群体,仅由几个咒术师建立的组织,是这个国家最顶级的咒术师组织了——他们以万事屋的形式工作。】
【我会将更多的资料放在附件里。】
附件里是一堆照片,还有几段录音。
照片里是教会及成员,还有交钱流程,录音是偷录的,语境中早春正扮演着一个诚心受教的无助母亲,她在问有没有更多的神使大人帮助我,后又问如何成为神使大人,她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等等。
后面的语音则是她伪装成异闻记者,进行灵感采集的小说家,能看到怪物的精神失常者……去各个地方的报社和警局查探的消息。
她也委托过侦探,去最繁华的街区游览。
她惊觉,毛骨悚然的惊觉,
“他们没有咒术师吗?”
“只有日本在受到咒灵的侵害吗?”
冬阳看着这份情报。
不出所料。
如果其他国家也有完善的咒术师机构,丰富的咒术师人才储备,那么总监部就不能这么作了,因为他们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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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性和断层强大的资本。
她很快又收到了个消息。
是宫野发过来的。
“兰惠!!你知道悟做了什么吗?!”
情绪是不是有点儿太激动了。
“他调伏了平安宫内的神刀——鬼切!”
“那是特级中的特级吧,他怎么做到的?!”
冬阳:“……?”
第184章
霓虹有八百万神灵的说法,而神话中又存在妖刀,神刀,这些刀有些就是著名工匠锻造的名刀,有些则是实打实的咒具。传说鬼切是当时的使用者斩下了一只鬼神的手腕才因此得名,成为专克鬼神的特级咒具,后辗转在几人手中,刀下厉鬼无数,最后成为了日本当权者才能使用的神刀。
这是夺宝录上设置的最高奖项,被所有人称为噱头。
冬阳坐在高石的车里,正在飞速赶往那边。
“平安时代的刀啊……我记得那个时候人们晚上都会闭门不出,因为要躲避百鬼夜行。”
高石应声道,“嗯,这也是怨灵传说最兴盛的时期。”
这个时期,达官贵胄政斗频繁,瘟疫天灾交摧残,社会底层民不聊生,而那些死去的人们便化为不可解脱的怨灵,带着嫉恨和仇怨游荡世间。而最让冬阳在意的一点是,平安时代诞生了日本最大怨灵,菅原道真,五条家的祖先。
这或许是悟在各种条件下选中鬼切的原因。
但是它在五百年前被封印了,在五条家主和禅院家主御前比武后,封印是如何产生的不得而知,但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猜测,比如“两位家主的尸身化为了结界”,“两位家主在比斗时,其中一人抢了御前侍者的刀作为武器,而那把刀就是鬼切”“两位家主死后的咒力触动了咒具内沉睡的式神”,又比如,“五条和禅院受到了诅咒”。
现在那把刀已经变成了一块废铁,周围还附着结界,没人能碰它,有人曾试图解开封印,不过从今天之前的结果来看,肯定都失败了。
但失败的人一多,试探出来的情报便会多一些,其中最可靠的一条消息是,看守神刀的式神如果没有被调伏成功并不会付出代价,只是被剥夺了再次启动调伏仪式的机会,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不存在连刷副本的情况,从这一点上咒术师们推测出,宝刀只杀鬼神,受它指引的式神也不会对人类下手——这么一想,这把刀忽然多了仁慈的神性。
冬阳低喃道,“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儿太疯了……”
要拿就拿最好的神刀,亏他干得出来这种事。
很快,冬阳就到了平安宫的遗址,这里早就不是掌权者的住处。
现场仍然挂着帐,说明里面的事情并没有彻底解决,作为暑期游客量激增的地方,官方负责人已经把人清空了、
冬阳穿入了黑色的屏障,随后跟着[圆]的感应走直线跳过树木和楼墙,很快见到了宫野一行人。
他们面前是另一个帐,面积并不大,只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帐完全漆黑,并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这是怎么了?”冬阳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把前面两个人吓得一哆嗦。
宫野的嘴角抽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我赶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都说不能进去,里面还在进行式神的调伏仪式。”
“还在调伏?不是说悟已经成功了吗?”
“这个…似乎只是封印松动了……”宫野似乎也为这有误的情报感到了几分尴尬,他推出了给出情报的两位咒术师,“他们最近一直蹲守在这里,是他们说,鬼切已经被带走,结果现在又否认了这点。”
站在冬阳面前的两位术师有着非常刻板印象的神婆神老打扮,此时牙关紧闭,面色古怪,额头上还渗出了汗。
冬阳突然伸手碰上她们两颊的肌肉,两人的嘴唇仍然死死闭着,比胶水还要牢固,冬阳稍微用了些力气,他顿时像是要口齿撕裂般痛苦的挣扎起来,冬阳立马松了手,那人捂着嘴唇后退了两步,眼里流露出了对力量的恐惧之色。
是咒言。
冬阳看了一眼那个帐,轻叹了一口气,对宫野说,“你们被耍了。”
宫野吃惊道,“哎?”
“这只是一个防止任何人进入的结界罢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一众等在这里的人也懵了,冬阳环顾了一圈,发现了三个生人,且直觉不善。
她顷刻意识到了原因,勾着看似官方实则凉薄的笑意说道,“各位都是来抢刀的?”
“嗯。”
她笑嘻嘻的走上前,语气有些轻飘,“夺宝录上应该有你们的名字吧,回去我查查,我好像没见过你们,是民间术师吗,真是难得,你们看上去有不错的能力。”
她用那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人中最中间的那个人,这个神态也和五条悟审视别人时一模一样。
那个人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显然在这样的目光下感受到了不适和压力,“是吗,你能看出来啊,说起来你是……?”
冬阳向他伸出手,“五条兰惠,初次见面。”
那人握上了手,“你好……呃!”
两手相握的瞬间,如山般不可撼动的压力重重砸了下来!寒冷,彻骨的寒冷,冷到每一个细胞都结冰坏死,冷到每一寸肌肉都无法动颤的可怕!
男人的眼睛顿时瞪大,瞳孔不可抑制着颤抖着,他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个女人还带着笑容,那是一种似是温柔似是讽刺的笑意,而在这明晃晃的下马威下,这个笑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威胁!
“刀,我收下了。”
冬阳的神色逐渐趋于冷淡,“既然把它放到了夺宝录上,那就是摆在了公共奖桌上任人抢夺的胜利品,哪有再抢回去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
外放的念猛地一收,三人一致的急喘了一口气。
他们露出了虚伪的笑容,“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今天就是来游玩的,技不如人罢了,那么不讲道德的事情,我们怎么会做。”
另一人说道,“是啊,况且能调伏特级的咒术师,就算是捡漏我们也不敢碰的。”
还有一人补充道,“我们只是怕出了人命。”
冬阳拍上其中一人的肩膀,大力的拍了两下,“我说的话你们应该能听懂。”
“……”
冬阳顺手在他们身上粘了定位器,“我还有事,下次有空和你们聊。”
他们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其中一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宫野在这一来一回中发现了些许端倪,他跟上冬阳转身离开的脚步,“怎么回事?”
他一抬眸发现冬阳在笑,那个笑看上去竟然很是单纯,宫野愣了一下,再看过去,对方的笑意已经淡到似是一种轻浮的习惯。
冬阳其实在用两秒钟复盘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她的唬人演技越来越不错了,谁说强者的气场不是装的呢?
她对宫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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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几个小气鬼罢了,”
话音刚落,她在的地方便只剩下了一阵风。
宫野有些惊吓的定住了脚步,随后意识到了那是冬阳的速度。
他揣摩了一下这句话。
有些恍然,
鬼切并不属于御三家,不属于任何咒术师,它是政府的财物,更准确来说,它已经被某些高官当成了私有财产。普通人拿在手上就能拥有斩鬼神之力,这些知晓诅咒存在的掌权者也舍不得这样的存在。
他们将咒具放进夺宝录,真正目的或许只是引诱别人去解除它的封印,然后让手下的术师趁夺宝成功的术师力竭之时把咒具抢过来。
没有官方认证主人的武器,在谁的手里都可以。
五条悟在众人没有聚集过来时用障眼法逃走了。
冬阳甩开了所有人,在平安宫后面的偏僻角落找到了五条悟一行人。
虽然已经在[圆]里探知到了这个画面,但实际看到时还是让她心头空了一下。
禅院甚尔正半跪在地上,而五条悟正脱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垂着眼睛,洁白的发丝结了暗红色的血块,下巴上还在滴血,血主要从口鼻而出,很像是五条悟钻研术式过重时的后遗症,只不过比那要惨烈一些。
估计被一通电话就给叫回来的狗卷模正在和夏油杰警戒四方,冬阳脚步一动,夏油杰便看了过来,大概他放出去监视的咒灵看到了冬阳的身形。
几个人都有些紧张,冬阳从阴影处走出时,他们的神情明显一松,下意识的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又在想到什么后表情一滞,最后糅杂成了古怪的模样。
惊喜,礼物什么的……现在被本人知道了。
夏油杰往五条悟身前一挡,还用咒灵遮住了五条悟的身形,“兰惠阿姨,你也来了啊……看来我们的动静闹得太大了。”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是会让人不忍斥责的表情,他试图解释什么,“悟一直在按照流程行动,并没有违规……”
冬阳轻轻推开了他,这才看清五条悟的样子。
他的面前蹲着家入硝子,正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刘海儿被撩起,微微垂着眼睫,绚丽的眼瞳里有光在隐隐流转。
耳朵,耳朵也流血了。
冬阳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她蹲下身,硝子自动给她让开了一部分空间,冬阳上上下下的扫视着悟,伸手掀开了他染血的衣服,他身上并没有伤口,那些血是甚尔的。
她看向甚尔,禅院甚尔撇开了视线,那往往是他有些心虚时的表现,他嘀咕了一句,“我没事,就是些皮肉伤,这家伙烧了脑子,我真觉得他某天可能会变成白痴。”
她张口欲说什么,五条悟先一步开口了,“你先别生气嘛,妈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非常的柔软,异样的柔软。
他靠在甚尔的怀里,仰头看着冬阳,眸光闪动,神情中带着孺慕,眼神里是令冬阳愕然的爱意,他的笑容很浅,似是对什么展开感到心满意足,恍惚又清醒。
“我刚才展开了领域,十秒钟的领域。”
冬阳被这个消息轰得一怔。
五条悟的实力,又进行了质的飞跃了吗?
可十三岁开领域?
简直是在自毁!
“之前试图解封的咒术师们总结出来的情报并不完全,想要拿到鬼切,其实要进行两个阶段的仪式,一是打开五条和禅院的封印,二是调伏式神,但是那个式神见到我和甚尔后就发狂啦,我们两个这种必胜的组合都吃了些亏。”
五条悟擦了下唇边的血,似乎是因为有些痒。
他看着冬阳说,
“我开了领域。”
“以立束缚的方式。”
冬阳近乎在他的瞳孔深处看到了咒术师的深沉和疯狂。
“不要担心我立的束缚——”
“那是我绝对不会违反的规定。”
他抢下的刀就在掌心,那真是如传说里那般锋利漂亮的武器,拥有绝对斩击之力的咒具。
“我赌的是我此生对你的爱。”
五条悟将目光紧紧定在母亲的脸上。
他此时的神色冷静到极致,也疯狂到极致,执拗且决绝,
“如果我不爱你,那么死掉也没关系!”
被逼到极限时,神子想到——
幸好他还有爱覆于身,如燃燃不熄之火,如浩荡不灭之风。
爱是最强大无畏的力量,是他甘愿施加在自身的诅咒!
妈妈……
望向那只如鬼神的咒灵时,神子轻念着,
看着我。
这是我送给你的——最真挚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悟:我也能借贷。
第185章
我叫冬阳。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悟对我的爱。
实际上我基本不会对谁爱不爱我而感到患得患失,我总是对情感有着超乎理性的自信和坦然,我坚定我选择的人有值得我去真心付出的本性,而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并不期待这种情感的未来如何,就像我会因为属下的背叛而恼怒,但并不会因此惋惜懊悔我之前对他的信任,我对一段关系没有任何未来走势的固执念想。
我不会想悟未来会不会爱我,也不会想他能一直爱我。
但是这个孩子又一次颠覆了我的认知。
真好啊……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天生就会爱我。
我能感到自己的情绪变得高涨,悟的眼中混杂着浓稠的疯意与爱意,他真是做了一件狂妄至极的事情,他竟然立下了生死的束缚!可我却并不觉得这是坏事,天呐,我竟然并不觉得这是坏事。
我激动到手指颤抖,悟将无形的爱化为了客观存在的制约,他将最极致的情感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时之间竟有些语无伦次,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是关心他的伤势,还是责备他的冒失,又或者回馈同等的爱之感言,可是这些话语最后滚在我的齿尖全变成了笑,我低头笑得肩膀颤抖,声音还在克制着闷一些,起码别吓到他们。
不过他们好像还是被我意料之外的反应惊得愣神,硝子又往外挪了一步,杰轻轻唤了一声兰惠阿姨。
我单手捂住脸,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点儿像精神不正常人群,随后我猛地将垂到面前的发丝撩到脑后,眼睛发亮的看着五条悟。
悟似乎有些紧张。
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将额头抵上了他的。
有些激动,所以力气大了点儿,这一下像是磕的。
悟在与我接触时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无下限,所以我此时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我们两个的瞳眸近在咫尺,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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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高兴了,我可能都没这么高兴过。”
“你能成为我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
冬阳给悟擦了擦脸,然后在硝子治疗结束后一把将他背到了身后,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
五条悟高高兴兴的搂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将脸颊贴上了她的肩颈,“我其实还能走啦~”
冬阳稳稳背着他,然后看向了甚尔,禅院甚尔把鬼切拿了起来,手痒的耍了几下,熟练的用贱贱的语气吐槽起了悟,“这么大了还要妈妈背啊,能走就下来啊。”
五条悟朝他做了个鬼脸。
禅院甚尔哼笑了一声,向冬阳展示了下刀,“这小子研究了好久,准备给你的。”
他从嘴里掏出了丑宝,又将鬼切塞进了丑宝的嘴,“回去试试吧。”
他们几个人迅速的溜走了事发地。
后来冬阳才从硝子那听到,他们几个人当时看她和悟的互动,感觉就像两个精神失常的变态互飙疯言疯语,一个用爱来立束缚,一个因为条件这么苛刻危险性这么高的束缚而欣喜若狂,真不愧是一家出来的。他们本来准备的熄灭冬阳怒火的台词都没有用上。
但硝子还说道,“很正常吧,这又不是在宣布要毁灭世界,而是纯粹的爱,都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你们两个又是天才又是疯子,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奇怪,反而我还奇异的为你们高兴了一下,然后还稍微有些羡慕。”
少女说到羡慕时表情也是平静坦然的,她带着笑意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与世上,那么哪里都不会是地狱。”
当天,几个人就老老实实的给冬阳交代了全部计划以及事件经过,解开真正的封印需要五条和禅院的血脉,而令式神区别对待的也是因为他们五条和禅院的身份,除此之外一切都和五条悟计划的一样,团队调伏的特级咒灵被夏油杰完美吸收了,狗卷默负责为他们安全撤退施加buff,后勤奶妈家入硝子成为了后场最佳。
就算调伏过程中出了意料之外的越级打斗,天才的神子也靠自己化险为夷。
冬阳一边给刚刚洗完澡的五条悟擦头发,一边评价道,“做得不错,有前有后的,还特意瞒住了我,要知道夺宝录的名单在我这里,你们是怎么说服那个辅助监督的?”
五条悟:“用钱。”
冬阳:“干得好,不愧是我儿子。”
夏油杰:“……”
冬阳问,“杰呢?虽然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咒灵,但到底是特级,吸收起来有压力吗?”
夏油杰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吞咽咒灵时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似乎又反了上来。
他面不改色的攥了攥裤脚,拥有力量的成就感和喜悦还是轻易就压过了那点儿不适,他的表情里融入了几分自信和意气风发,“没有问题,感觉这远远不是我的极限,能够熟练操控这只咒灵的话,我的实力一定也会质的飞跃。”
五条悟开领域,他得到特级诅咒,兰惠阿姨得到鬼切,这次行动堪称完美。
这无疑给几个少年增加了不少自信,冬阳看着两人飞扬的眉眼,好笑的并没有打击他们。
“做得好,既然如此的话,明天给我一份战后总结。”
“咳咳……啊?!”
两个少年惊讶的瞪大眼,“战后……什么玩意儿?”
“战后总结,也可以叫作行动报告。”冬阳
“那甚尔为什么不写?!”五条悟控诉道,“他今天都没有回家。”
“甚尔的作战经验很丰富了,他出任务的水平可远远超过现在的你们。”
突然出现的作业噩耗也让夏油杰露出了郁闷的表情,“我们要写什么?”
“嗯……可以以时间线的形式叙述一下夺宝经过,最重要的是复盘,战斗时哪里没做好,哪里感到困惑,比如在和体术强大的甚尔打配合时……”
五条悟举手,“我不需要!我对甚尔已经熟练到他扭扭屁股就猜到他要做什么的地步了!”
夏油杰沉默的喝了口果汁。
冬阳幽幽盯着他,“悟……”
白发少年在沙发上打了个个滚,“咒术师没有这个东西吧!”
“一般情况下没有,但你们正在成长期。”
五条悟蛄蛹了一下。
冬阳再次唤道,“悟……”
五条悟猛地翻身坐起,头发乱翘,顶着一张郁闷又委屈的脸,“好了,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写得超——认真的!”
哈哈哈哈。
冬阳乐呵呵的揉了揉他的脸,旁边传来了杰的低笑声,“今天先睡觉吧,报告明天写也成。”她站起身,“我去上个班。”
“?”
五条悟看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你要上班?”
“嗯。”冬阳平静的点了下头,“因为我是‘最强’嘛。”
……
她带着鬼切来到了总监部。
要彻底证明这把刀现在属于自己。
顺便让总监部的人看一看这五百年没有现世的刀,让他们观赏抚摸一下,好东西一味的独享难免显得吝啬,这也是人情世故。
没有什么武力的橘子实际连像样的挥刀都做不到,有咒术师基础的橘子则觉得这把刀太沉,有人问,“你擅长使刀吗,之前一直用的棍子吧。”
冬阳身边的人立马笑道,“兰惠大人是有什么不擅长的吗?”
没错,冬阳曾经说过自己不擅长使剑,但那也是相对于她自己的不擅长,十年过去了,仅能靠咒具祓除咒灵的她可谓把什么都练了个遍,拜师拜到天南地北,不过基本上那些师傅只能教她招式和理论,因为她能很快做到这些人的极限。
“它的作用效果是什么?”
“绝对斩击吧。”
“无视任何前提吗?”
“这可是连鬼神都能斩的刀,是不是就算两面宿傩来了,也能……?”
凡是想到这一点的人,都不禁露出了怔然微妙的神情。
五条兰惠,拿到了新的,更强大的特级咒具。
这无疑代表她更强大了。
她本来在上一个任务中折损了战斗力,一直跟着她的游云断了,即便那个咒具并不是粉身碎骨到不能再使用,断裂在他们的文化中也是不详的寓意,他们暗自唏嘘过五条兰惠巅峰不在。
而现在——
五条悟亲自赠予她的武器,是给虎添翼。
鬼切最后传回到了冬阳手中。
她握上那把刀,并没有做任何演示动作,注视着神刀的人便自觉她身上更胜一筹的气势。
橘子们这才想起来给冬阳贺喜,兰惠派欢天喜地,平时会议上闹得僵的人这会儿显得尤为沉默。
“各位看好了,那我要先离开了,有位内务省的朋友也想看看我这刀,到这个点都还不睡呢。”冬阳当着众人的面将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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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刀鞘,她轻巧的转身,发丝轻飘的拂过了刀柄。
“记得把夺宝录更新一下,这东西有主了。”
第186章
能被一代一代保存下来的名刀拥有在东京博物馆独特展出的地位,甚至能被媒体大肆宣传,坊间一直不缺鬼切的传说,可惜特级咒具并不能放上展示柜,冬阳这两天见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博物馆负责人,掌管财库的地方。
单这把刀的价值似乎就超过了百万美金。
“那我要是借给你们开展览会,不会被怪盗盯上吧?”
与财阀会面时,冬阳还如此玩笑道。
“你就算敢借,我也不敢开啊。”集团董事长蓧原苦笑道,“万一引来了诅咒师…或者咒具本身就拥有吸引咒灵的效果怎么办?那我的会场要出人命的。”
“你可以请我当现场治安人员啊。”冬阳对此早有预想,“我一天的工资你还是支付得起的。”
男人一顿,轻吸了一口气低头抚住下巴沉思起来。
好像……可行?
宝物的展出实际上是商界精英和政界大佬的聚会平台,越有名的东西越会吸引来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展出当然不会只是一把刀,财阀还会将自己搜罗来的和它有关联的宝物一同展示,比如其他品种的刀,刀鞘,画作,条件合适的话还会形成交易。
冬阳看着他,“有想法的话,可以提前和我约时间。”
他办展会,冬阳顺便就能以鬼切持有者的身份在名人面前亮相,她既是世家族长有丰厚资产,又是藏品还算丰富的收藏家,打入那个圈子可谓只差一步。
悟给她的何止一个武器,它还是一把钥匙。
和财阀的会面要比橘子们欢快得多,兴趣和金钱使然的交情比政权相斗比起来几乎像平和的友情了,冬阳是个很健谈的人,还有各方面底气所堆积出来的洒脱,几轮下来,她感觉自己天天和橘子们呆在小房间里扯皮的郁气都散了干净。
她的生日那天早春终于回来了,回来后就向冬阳吐槽外国饭难吃,冬阳很好奇能难吃到哪里去,早春表情一顿,突然就意识到了她对食物有着某种崇高的敬意。什么都能品出风味来。
不厌恶却也不能说喜欢,冬阳跟着犀利吐槽道,“你平常吃的东西也挺难吃的。”
刚到五条家的那段时间,冬阳一边要忍受生子后的身体疼痛,一边还要吃难以下咽的清汤寡水,她强烈建议要吃肉吃米饭,早春便会露出忧虑的神色,并说,“可是那样的话,您纤瘦的身材很容易走形的。”
人都要快没了,还管身材好不好。
早春对纤细瘦弱的身材审美持续了好几年,冬阳倒并不会干预她的喜好,这其中肯定有社会文化和潮流的影响,等到她也开始锻炼身体,吃的那点儿鸟食补不上她的消耗后,她才逐渐放开了吃。
但还是难吃。
早春挫败又好笑的歪头蹭到她肩上撒娇,“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觉得那边的菜简直是用脚想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人能接受的东西,我一开始吃的时候拉了三天,半夜都是在马桶上度过的。”
冬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了。”
在那边的苦她一点儿没说,等全都过去了回来了才调侃一样倾诉出来,心性坚韧到令冬阳刮目相看。
仔细回想一下的话……
冬阳略微走神了一下,发现早春这几年都没有谈论过找对象的事,是连提一嘴都没有,她之前不止一次发表过对冬阳嫁给高层并生下神子的羡慕感言。
“你回来后要安顿下来吗?”
“嗯?那当然是看兰惠大人你还有什么是需要我打探的。”早春数了数,“我这次去的是欧洲,但是亚洲还有好多国家没去看,人口众多的非洲也没到访过。”
“暂时不用了,你先歇一歇。”冬阳说,“你母亲过得挺好的,她很想你。”
说到母亲,早春沉默了一瞬,流露出了一丝苦笑,“我之前说接母亲出来住,她总是哭,因为她不习惯离开五条的日子,可当时我们和高层的关系紧张,我怕连累到她,还是把她接了出来,后来我去当富婆打入教会,把她送回五条,她又是哭,不习惯起了五条家的日子,现在我想把她接出来,她可能还会哭吧。”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的日子一直在走,就是把她留在了原地。”
“不要想那么多。”冬阳看着她,“她的生活也在继续。”
“你说得对。”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开,五条悟倚在门边问道,“妈妈,早春阿姨,你们聊完了吗?饭都到齐了哦!”
冬阳和早春起身出来,路过悟时,早春故意大声道,“哇~这原来就是帝光中学的KING~!文学界的新星,发表了散文《冬阳》的未来大作家五条悟啊!”
五条悟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叉腰挺胸道,“哈哈哈!没错!不过未来大作家这个称呼先搁置一下,我还没打算往作家这方面发展呢。”
早春把给悟带回来的伴手礼套到了他的头上,“给你的。”
那是一顶针织帽,从样式看非常简约无奇,但是五条悟什么都适合,穿什么都能一秒变时尚,他整理了下帽子,对着冬阳门边的穿衣镜照了一下,满意道,“嗯嗯,这个颜色还蛮好看的嘛,冬天的话戴着正好,不过刘海儿是不是留长一些比较好……”
桌子上摆着格外丰盛的晚餐,冬阳坐在主位上,左右一边是小辈一边是同辈,作为第一次受邀参加这种家庭聚会的高石非常局促紧张,一直表现得很是忙碌,比如用手虚托着端盘子的千风防止他手滑,虚托着端饮料的夏油杰防止他洒了,最后忙碌到对着一干二净的桌面清扫,惹得五条悟直接开口,“你好紧张啊。”
高石窘迫道,“悟少爷……”
神子睁着眼睛看着他,“你是客人,这不是工作,是我妈妈的生日会,心里过意不去的话一会儿给她唱支歌就好啦。”
高石更窘迫了,“我五音不全。”
“我妈不会嘲笑你的。”
你骗我。
唱完一曲的高石听着冬阳狂放的笑声,心里凉凉的。
那个主位上的女人头上戴着滑稽的生日帽,浮夸的拍着桌子笑道,“老天!这是最简单的生日歌,你是怎么唱成这个鬼样子的!到底是谁怂恿你唱歌的啊哈哈哈这也是一种天赋了啊哈哈哈哈哈!!”
桌子上的气氛随着她的笑声变得异常欢腾,五条悟站起身幽默的模仿了一下高石的腔调,堪称完美复刻,高石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怎么……我是这么唱的吗?”
“没错!你的尾音拐了七个调,我猜你是不是想秀一下转音?”
出糗的高石捂住脸闷笑,“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我一时太投入太忘我了——!”
没有任何身份之差阶级之分的晚宴,长辈和小辈互相笑闹,将或许会被嘲讽挖苦的糗事转化了令所有人哄堂大笑的趣梗,没有比这更放肆快乐的场合了,无需害怕说错了话,也无需担心明天,几人上头到最后,竟然一起齐声唱了转了七个音的生日歌给冬阳,让冬阳痛苦的保持了全程的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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