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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准备甚尔的婚礼,他们所有人今天都打扮得超级亮眼!
“我想大家都会这样,早春阿姨从很早之前就在减肥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她在减什么,但是这说明她很看重这次出席。”
“千风叔的话,虽然好像很在乎自己裤子的尺码,但是最后还是照原样来了,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毕竟他昨天带着学生去出课外任务,拖到很晚。我已经想象到他在出租车上换衣服的仓促模样了。”
冬阳搂上了中也和悟的脖子,五条悟心领神会的朝她靠了靠,中也:“……?”
冬阳说,
“我们都很期待。”
“期待所有值得记录,幸福的场合。”
第204章
十点钟,宾客开始入场,现场响起欢快的音乐。
伏黑甚尔在准备室等待的有点儿无聊,站在镜子前观赏了半天自己的造型,稍微自恋的拿出了手机自拍n张,生吞了个五条悟递给他的喜久福垫肚子,然后在极好的耳力捕捉到外面的声音后从准备室探出了脑袋。
“……”
他看到了他的两位同期最早一批入场,加茂一伦终于放弃了他那碍眼的长袖,和广源营一样穿上了西装,两个人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的位置,是家人之后的首席,广源营看着兴致高涨,成为辅助监督没把他摧残成被吸干的社畜模样。
然后是经常和他混在一起的不良。??那些人也在邀请名单里吗?虽然甚尔也在不知不觉和他们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逛街,骑机车,还有去酒吧鬼混,甚尔以为这种都只是酒肉朋友,和咒术高专认识的同期不同,这些人和他没有利益纠纷,待在一起纯粹玩闹享乐罢了。
“这种就是朋友啊。”冬阳把他的脑袋推了回去,“等会儿,你现在还不能出场。”
她仅凭借甚尔的表情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将这疑似惊喜的缘由告诉了他,“你结婚的事情告诉他们了吧,是不是就像通知我们一样,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对他们说‘我下周要结婚了,不来了’这种话?这三个家伙思来想去很是愤怒,因为没有收到你的邀请,所以失意的聚在酒吧里烂喝一通,醉了之后倒在了我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碰巧,总之我拽起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大喊‘甚尔就是个猪’‘猪都要心肝’~哈哈哈然后我就听说了这种事,私自给他们发了请柬。”
三个人都是甚尔没见过的打扮,红橙黄绿的头发被紧急染黑了,穿着格外严肃正经的黑西装,人靠衣装马靠鞍,他们现在一点儿混混的模样都看不出。
甚尔莫名有一种狗一般的朋友突然成人的诡异感。
右侧席位上是伏黑久的亲友,很多都是生面孔,人数意外的多,甚尔辨认出他们是伏黑久的父母亲戚,哪些是朋友,就听冬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会来这么多人?”
“嗯。”
“所以你这小子竟然想着不办婚礼就这么算了?有和没有的区别不止是仪式,还有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光明正大诉说祝福的场合。”冬阳说,“人们的一切善意在这种场合都会无限放大,当然这里也曾诞生过诅咒,但是教堂并不只是结婚的地方,还是痛苦者祷告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起码在这一天,爱你们的人会真心祝愿你们在一起,久的亲朋好友也会想:真好啊,我爱的久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人。”
甚尔挑了挑眉,用隔着一道门露出脑袋撅着屁股的姿势仰视着冬阳,“你老说这种肉麻的话。”
因为格外兴奋而侃侃而谈的冬阳:“……”
冬阳:“……我这可也是第一次办婚礼。”
甚尔愣了愣。
“和泽之的婚礼繁琐死了,一点儿都不快乐。”冬阳胡说八道,“我的孩子绝对不能这样。”
甚尔:……我真该死啊。
五条悟在宾客间穿梭自如,他的人生阅历中尚不包括婚礼,虽然这场景和宴会差不多。
加茂一伦看到他就会绷紧身子,广源营却会很激动的找他聊天,五条悟发现这点后就积极的朝他们身边凑,果然,加茂已经坐立难安到仿佛屁股下有小人在跳舞。
广源营:“悟!你比上次见面的时候长高了不少啊!”
五条悟:“你好像没怎么变化,我明年就会超过你了吧。”
广源营:“你妈妈呢?”
整个人都闪闪发光的五条悟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她应该是在准备吧。”
接待宾客的活落在了十神和高石身上,五条悟本来也在兴致勃勃的干,结果发现逢人就要介绍自己是甚尔的弟弟,他好歹也和甚尔争论过谁大谁小,所以不行,不行!
“悟。”
夏油杰同样穿着小西装登场了,五条悟看到他后便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发型啊杰,既然都把头发梳到了脑后,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侧的刘海儿?”
夏油杰捋了捋自己的刘海儿,“我觉得头皮光秃秃的像是和尚。”
五条悟顿时拍着他的肩捂脸憋笑,“和尚,和尚……哈哈哈哈!”
黑发少年无语的笑了笑,然后掩唇凑近五条悟,悄悄问道,“那个谁在这里吗?”
五条悟鬼鬼祟祟的一指,“在那里在那里,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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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朋友在一起。”
“听说他有诗人的名字。”
“嗯。”
中原中也正在和花艺师聊天,这位花艺师曾是位三级咒术师,因为身体原因不能长时间使用咒力,出任务的频率堪比养老,可她不是在真的养老,所以便在空闲时间发展了自己的爱好,现场的所有花朵装饰,尤其是那扇精致豪华漂亮至极的拱门,都是出自她一人的设计。整个场地没有用任何香薰,但香味馥郁。
他们在商量待会儿的环节。
夏油杰情不自禁道,“虽然如你所说,这位中原先生个子不高,但是…气势好足。”
“难得你这么认真的夸人啊,杰。”
“你和甚尔哥一起都没有打败他吗?”
“是啊,其实我觉得用你的咒灵的话一定能迷惑他,但是没必要嘛,我又不想他受伤,也不想你好不容易收的家伙们灰飞烟灭,所以就这样~”
渐渐地,人齐了。
夏油杰喝着果汁,在人们的交谈声中感慨道,“好热闹。”
五条悟已经吃起了长桌上的小蛋糕,“嗯?”
“而且还是大人的交际会。”
“这个,我们在游轮的宴会上就感受过了吧。”
“还是不一样的。”夏油杰垂眸道,“术师,非术师,聚集在了一起,好像没有任何区别。”
“?”
“每个人的脸上都似乎是幸福,但我记得你说过,婚礼的祝福声里其实也藏着诅咒。”
五条悟说,“没关系。”
夏油杰转眸看他。
“什么诅不诅咒的,管那么多干什么,今天没有工作,没有咒灵,别人有没有恶劣心思也无所谓,因为我的祝福意念一定能盖过他的诅咒。”
那双平静的天空之瞳闪烁着真理一般的光辉,“他人的诅咒怎么可能强过家人的祝福,恶意根本不会在爱中生根。”
夏油杰怔怔的张了张嘴。
就是这个感觉。
实际上他已经感受过很多次了,悟那种对家人之间爱的自信。
而他不会说这种话。
夏油杰收回目光,看向了那个正在浅笑的赭发青年。
母亲拥有了新的恋情,悟也很坦然的接受了。
如果是他呢?
……
教堂最内里一角的乐队演奏起了温情舒缓的曲调。
宾客顿时安静下来,看向了通道的起点,新人的家人终于露面了。
代表仪式正式举行。
头顶玻璃投射的彩色阳光就是最天然的灯效,五条悟成为了最敬业的摄影师,冬阳和伏黑久的父母相继入场,牧师用庄严肃穆的语气介绍双方,然后在掌声中,伏黑甚尔和伏黑久站到了红毯的边缘。
新人的姿势是手牵手。
冬阳注视着他们,用掌声给乐队示意。
下一秒,音乐变得欢快急促。
伏黑甚尔一把抱起了伏黑久,超经意的向众人展示了他强壮的肌肉和帅气的下颚线。
在场都是他的亲朋好友,那么——
“听好了,这是你的婚礼。”冬阳对他说过,
“你可以选择任何形式的——”
“派对。”
***
仪式只用了五分钟便完成了,接下来才是这场婚礼的重头戏,现场祝贺和送礼,冬阳听说他想要这个环节时嘶了一声,并评价道,“你真是坏心眼儿。”
很多人认为当众拆礼物是无礼的行为,但是甚尔偏要大家把好意摆在明面上,就像在宣布自己的真心一般。
对此甚尔只是一副等待好戏的坏笑,“是嘛,久也很赞成,她说她的朋友要在婚礼上对她唱歌。”
上台顺序以抽签的方式安排,第一个站在甚尔面前公开处刑的就是那三个不良。
“那个,那个……”站在最前面的人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后颈,有些羞耻即将到来的剖白,“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见面啊,甚尔。”
左侧的人说,“看看我们,好像都蛮帅气的,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打扮,偷了我老爸的衣服。”
右侧的人说,“这么看起来,我们都像是成熟的大人一样,可是甚尔你也才二十来岁,没想到就抢先我们组建家庭了,只要这么一想,再看到你今天的模样,就感觉……”
“曾经胡闹的自己真是堕落。”
伏黑甚尔,“你转性了?”
“我说真的啊!”
“我今年二十二岁,学业没成,没有工作,每天喝酒刷街,我真是垃圾啊!”
“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甚尔!”
甚尔:“啊?你们本来就称不上拖累我。”
右侧的人一把抓住泪目哥的肩膀,“我跟你讲,大志,甚尔有能力有工作,从一开始就和我们不一个世界的,他只是觉得混在我们几个蠢人身边能感受到乐趣而已。”
泪目哥更加哽咽,并问甚尔是真的吗,甚尔本想抓头发,可是打了发胶做了造型,所以他抬起手又放下了,然后无情的说,“嗯,是真的。”
泪目哥仍然泪目,“没关系的甚尔,我们会洗心革面的,回去后我就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就算是小白脸也好……”
下一个上场的是甚尔的同期。
加茂一伦拿出了一对杯子。
甚尔:“?好丑。”
加茂一伦:“这是同心杯,古董,适合摆在客厅。”
广源补充道,“很贵哦!顺便一提,我当然拿不出古董,所以给你们两个求了签,很灵的!”
甚尔的嫌弃脸顿时变得含情脉脉,并一本正经道,“谢谢你。”
加茂一伦:“别这样,你让我恶心。”
然后是五条悟,他自信的搬出了自己的礼物,“你看!”
他从禅院家忌库拿走的并不是武器,因为最好最适合甚尔的武器冬阳和千风都会去寻,甚尔本人也强得很令人安心,既然如此的话,他应该选择适合伏黑久的咒具。
能让普通人安生顺遂的,守护类的咒具。
御守。
能够被动防御起码一级咒灵的攻击的咒具,在禅院家被视为弱者才会用的东西。
真是傻缺的家族,咒术师用它会被当成胆小鬼,非术师则不是人,不配使用它。难得这种东西竟然在他们家的忌库里。
五条悟手指灵活一动,魔术一般将御守变为了三个。
“当当!当然不止一个!”
他嘻嘻笑道,“别管我怎么得来的,反正拿到手了。”
三个,顿时让这份礼物的局促感消失,不至于发生“只有一个要小心使用”的荒谬场面。
然后是冬阳。
她站在两人面前,拿出了两个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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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会挂在他们家门口,随风而动的风铃。
“写上名字吧,久。”
“你是我们的家人了。”
遇到任何困难——都会有我。
这是我的承诺。
第205章
早春的礼物是冬阳见她时便在织的围巾,线团非常细密,绣上了百合花的图案,冬阳见到时就很喜欢,并说,“我是一点儿都不会刺绣,虽然怎么穿针引线能学会,但是绣出来的图案大概乱七八糟,尤其早春你还是不画底样的。”
早春愣了一下回道,“可是兰惠大人,您当年嫁给泽之的时候也是经过了层层筛选……”
冬阳:“?”
冬阳:“哦,那我可能很努力。”她觉得大概率买人作弊了。
早春:“……我想是泽之不在乎这个?”
五条千风的礼物没带过来,他用一种成熟大人的语气,深情款款的对着甚尔说道,“你长大了啊。”
甚尔:“我们不是几年没见,也不是差个十几二十岁。”
千风:“长大了,就要承担起大人的责任。”
甚尔:“昂?”
千风:“我给你写了一本小说。”
“?”
冬阳愕然的站起了身,五条千风看着甚尔呆滞的表情,稳重道,“名叫《甚尔烈传》。”
“什什什么?”
“我觉得,我们一家都在拥有实力的同时兼具文学素养,只有甚尔你是例外。”
甚尔:“…………”
悟:“……这就是他一鸣惊人的方式?”
不认识千风的宾客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变了,饱含着对作家的新奇和敬重,“你是说,你为了他写了一本小说吗?”
五条千风做作的撑着高知气质,“是的,我一直都很想送给他一份有意义的,与众不同的礼物,最后我想到以这种方式记录下他的人生,即便小说里一定会有一些我的个人揣度,不过这正代表着所有文字出自我之手。”
冬阳的家庭风气里,互送礼物并不是稀缺的环节,所以会出现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乱送的情景,今年悟便在节日时请他吃了鼻涕味果冻,因为他觉得应该很符合丑宝的口感,对此甚尔一脸菜色的说,咒灵才不是鼻涕味的,而且丑宝是直接被揉搓挤压塞进喉咙里,尝不出味道。
甚尔捧着那本甚尔烈传,努力的崩住表情。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不知道会添油加醋的放什么东西!五条千风虽然是老师,但是他教的正科唯有数学还能过得去,英文和国文都烂得一塌糊涂,说他有文学素养?不是看几本兰惠书柜里的名著就能成为作家的啊!
甚尔两秒拆开彩带打开一看,两眼一黑。
【这是一篇介绍人物的作文,那个女人叫五条兰惠……】
《甚尔烈传》第一篇就收录他亲笔写的作文啊!
甚尔张了张嘴,“我……”
五条千风的手搭在他肩膀拍了拍,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给你的孩子看看,这是无价的艺术品,给老子收好了!”
冬阳笑得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掌心,头低了下去,憋不住直拍中也的大腿,“甚尔烈传,哈哈哈哈什么鬼名字,是跟热血漫画学的吗?”
中也:“他原来是走文学路线的吗?”
冬阳:“你不要信他,你不要信他啊哈哈哈哈……!”
五条悟站起身,拱火道,“难道不当场朗诵一段吗千风叔?”
唱诗班的孩子用清澈的童声吟唱着祝福之歌,五条千风郑重拒绝道,“不,毕竟是给本人的礼物。”
后来这本小说在婚礼结束时就被五条悟要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翻开来看,掠过第一篇如今看来文笔还是幼稚到令人发笑的作文,悟看到了作者的评语:第一眼看到这段文字,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初入学的八岁孩子写的,可写下它的是一个成年人,于是稚嫩变成了可笑,但我初读时却没有升起半分嘲笑的感觉,兰惠应当也是如此。我当时只有感慨,感慨一个从来没有读过书,连口语表达都晦涩羞耻的人会因为另一个孩子出众的表现而试图拿起没怎么用过的钢笔,笨拙的向兰惠表达好意,他当时说‘我也要写,我也能写’时大概是冲动无措的,且是忐忑的,因为他应该不想被忽视,不想就这么‘输’了——当然,这是我的理解。
五条悟:“……原来我们家真的都很有文学素养。”
正经!太正经了!
甚尔烈传!和小说名风格完全不同的内容!
千风骄傲的叉腰,“哈哈哈,你以为我会写恶搞作吗?我可是很用心的花了五天三夜,写出了十万字!”
冬阳听到后真诚鼓掌,“五天十万字,你的天赋相当高啊。”
甚尔在一位位送走宾客,今天他无疑当了全方位的主角,不管是婚礼还是小说,这种被所有人注视谈论的感觉新奇且…令人上瘾,朋友们也在好奇这个甚尔烈传,尤其是他的同期,笃定的说着《甚尔烈传》里一定有高专期间打残禅院术师的情节,甚尔听着,突然有些期待。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本小说的意义是他正被牢牢记住。而更为好笑的是,这些人为了给他送礼,无疑已经卷起来了。
伏黑久情不自禁的说,“你的家人相当有活力啊。”
甚尔第一次没有动脑细胞就说出了很有哲理的情话,“现在也是你的家人。”
教堂的地上还散着花瓣,是接吻环节由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制造的浪漫景象,久的亲朋好友都以为是高科技,将其当成了证明甚尔财力的一环。
“这些东西……”
中原中也抬了抬手,所有还在他控制范围里的花瓣便凭空浮起,如有生命一般绕着几人转了一圈,最后乖乖落进了包装袋里。
几人目瞪口呆,五条悟抬手把夏油杰的下巴合上。“所以你是靠这种手段吸引我妈妈的吗?”
中原中也笑了几声,“说不定是《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
冬阳解答道,“我把《山羊之歌》给中也看了。”
毕竟是这么神奇的联系,冬阳第一时间就把那位诗人的作品递给了中也,并问中原中也什么感想。
中也用很符合漫画艺术演绎的“仿佛读到了灵魂的文字,有种心灵之震撼”的表情沉浸其中,抬眸说的第一句话却让冬阳意外极了,“所以这是你初见我时就对我有好感的原因?”
冬阳:“……可能…嗯,我不能完全否定,毕竟我在五条家养身体的那段无聊时光里,就是读你们这些‘异能力者’的作品打发时间的,我对你的性格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和推断。”
中原中也的表情有些古怪,仔细形容的话,他好像有些伤心和郁闷,还带着无名的气愤。“不一样啊,完全不一样啊,我们只能说是相似而已,我才不会写诗。诗歌传达出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冬阳弯起嘴角,“中也,你在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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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发青年呼吸一窒,随后定定道,“是啊!我现在看这些诗就觉得是那个人对我的嘲讽。”
冬阳拿出了《人间失格》,“你要不要看看太宰的作品?”
中原中也声音一哑,“……啊?”
“太宰的,他写的,这边还有广津的,红叶的,唔……有些可惜的是钢琴人他们没有。”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拿着这些书陷入混乱。
“青花鱼的??”
“嗯,但是你读下去就会发现,他们真的只是相似而已,你肯定会觉得写书的不是‘太宰治’,而同样的,我也不会认错。”冬阳笑着和他接吻,感受着掌心下的皮肤逐渐变热,“我只是觉得很有趣罢了,寻找这种奇异巧合的相似点,将这些信息当成可供参考的情报……如果诗人中也站在我的面前,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中原中也的声音因为交错的呼吸有些颤抖,“你没有找到你吗?”
“没有,‘五条兰惠’不是作家,‘冬阳’也不是。”
两秒的停顿后,两人就开始欣赏起“中也”的修辞和韵脚,“这里写得不错吧,读起来有种孤注一掷的悲哀感,悲哀中又带着激烈的震撼。”
中原中也赞同的点头,“说得是,我的异能力似乎会闪过这些文字,但是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人间失格呢?让我看看青花鱼的文笔!”
“哈哈,我也读了,不过我可以说,我第一遍读的时候云里雾里的,根本想不通主人公的逻辑。”
中原中也顿时舒坦了,他觉得冬阳好像无形中干了拉踩的事,“哈,他的脑子如何运转的我现在也搞不懂。”
热闹的婚礼结束后,生活很快回归了正轨,假期属于新人,不属于冬阳。
因为中也的加入,冬阳的时间一下子变得宽裕了不少,她成为“最强”后竟然能做到上一休一上四休三,生活慢下来后反而不习惯,所以冬阳叫她的前侦探现文秘十神先生找一些能提高知名度的经济活动给她。
对此十神吐槽道,“难不成你是个劳碌命。”
冬阳说,“但是真的很慢嘛……”
因为她在港口mfi的时间更长了。
她有意识的在那边呆更长的时间,好让十九岁的中也变成二十一岁的中也,让她掌握的未来能快点儿到来。毕竟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实际上全靠她这个锚点来区分。
随着夏季的结束,自然灾害的平复,咒灵诞生的速度也减少了,进入了咒术师们口中的休息期。
五条悟有些不适应。
对他来说,这个夏季好像热闹过了头,而如今人一旦散去,就会显得格外空寂。
“快点儿开学吧。”
他对冬阳说道,“虽然他们吵了一些,但是没人果然好无聊啊……”
人们因为什么而相聚在一起呢?
起码在现阶段,不是因为共同的信念,而是社会赋予的义务。
五条悟看着冬阳。
你的身边都是同伴。
第206章
九月中旬,五条悟穿上制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发型,清爽且帅气的做了几个表情,然后动作一顿,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打结的睫毛,仍然电眼逼人。
冬阳:“还不戴墨镜吗?”
五条悟:“不要!”
他抬了抬脚,“裤腿好像短了。”
冬阳比划了一下他的身高,“悟,你这半年长了……六公分?”
五条悟扯了扯制服衬衫,“好像是……?暑假的时候蹿得最快,我半夜都会因为生长痛醒来……”他边说边抬眸,看到冬阳后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垫了垫脚。
冬阳穿着脱鞋,顺势蹲下来了几分,“怎么样怎么样?”
“原来妈妈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头秃啊。”
“哈哈哈哈哈哈!”
“高石大叔的发缝超级明显,可能是因为天天打发油的关系吧。很好!这说明我以后也会有一头茂密的头发!”五条悟比了个大拇指,呲牙一笑,“但是杰呢,会发际线后移吗?”
昨天回来的夏油杰正在玄关处背着书包穿鞋子,闻言吐槽道,“你在对一个未满十三周岁的青少年说什么呢?”
“谁叫你突然留起了长发啊……是因为觉得婚礼造型不错嘛?”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小辫子,说道,“不想剪掉,想留就留了。”
五条悟坐在杰的旁边穿鞋子,一分钟后,两个穿着整洁的中学生并排站了起来,在玄关处对冬阳说道,“我们出门了,妈妈。”
“我们出门了,兰惠阿姨。”
冬阳喝了口咖啡牛奶,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路上小心,五点回来找我报道,我要带你们去执行任务。”
五条悟并指在额头上一滑,“好的长官!”
随后他们推开门,迎着和煦的晨光踏上了上学路。冬阳估计他们今天会被热情的同学追问暑假干了什么,哈,那可太多了。
她回去把剩下的早饭吃完,穿好外出的衣服,坐上十神的车,熟门熟路的去了总监部。最近老橘子们眼看着中原中也表现越来越卓越,对他的归属越来越在意,可是对方的态度铁定跟死了五条兰惠,于是他们把郁气转了个弯,对冬阳找起了茬,非要知道中原中也的来历。
中原中也刚出现时的“外国咒术师”说辞现在不管用了,他们在想中也有没有亲族,术式可否遗传,又是在哪里训练的能力。
冬阳和他们解释没用,因为她不能拿出“证据”,所以把问题抛给中也就好了。
中也的答案也在冬阳的示意下变得五花八门,什么小时候醒来在非洲贫民窟,和十个人住两平米的房子,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造就了顽强的意志,他对来访的辅助监督说,“你们应该能想象到,那么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人类能无下限到什么程度,住在臭气熏天的排泄物堆里,每天睁眼就是想怎么填饱肚子,疾病的催命符从未停止燃烧,如果没有点儿技能的话,很快就会变成腐肉了。”
辅助监督:“……”
辅助监督:“具体是非洲的哪个国家?”
中也:“不知道,谁知道,就一个连警察都不认识的贫民窟啊。”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强硬的态度,无可厚非的实力,胡说八道,“后来某天我搭乘了一辆破烂篷车,辗转越野车,走私轮船,还偷偷站在了飞机顶部,总之就这么离开了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
没有记载的过去可以用其他国家非公民的身份掩盖过去,诡异的偷渡路线也可以用他超绝的能力解释,因为中原中也的确能够站在飞机上。
“原来如此,偷渡啊……”辅助监督戳着脑袋,眸光犀利的看向中也,“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到达的日本?你的日语说得像母语一样。”
中原中也在这种气氛下点了一支烟,眼神比他还要淡漠,“我不止把日语说得像母语一样,我还会英语,法语,最地道最烂的脏话都在我的脑子里,你要不要也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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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名字……”
“哈?你是说我和某个大名鼎鼎的诗人重名了?笨蛋,你知道外国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家在取名字时参考的是什么啊,是名人啊,你看看留学生们里到底有多少芥川龙之介。”
“……”
最后他们记录下中原中也的信息,并郑重的说道,“欢迎你来到日本,来到总监部,中原先生。”
他的来历不重要了,因为他现在是总监部的战力。
“我姑且再确认一下,你已经和兰惠女士定了束缚,对吗?”
中原中也:“已经确认三遍了,难不成我还要跟别人立下束缚表明一下决心吗?”
工作人员略微慌乱道,“那当然不用,兰惠大人是总监部最重要的高层人员之一。实际上她的担保…十分有力。”
折腾了三天,这件事才算结束,那几个工作人员离开后,中原中也用窃听器偷听了他们很久的谈话,以确保自己没有说漏嘴和获取更多情报,直到他听到刚才审讯时火力最猛的男人说,“……总监部,现在是五条兰惠的天下了。”
旁边大概是由他带领的后辈对这么高的评价很是惊异,“可是…她并不是部长,其他高层也都在职啊?她不是五条家主吗?总监部还有禅院家主和加茂家主,以及……虽然她的影响力的确很大,她的存在时刻影响着总监部的决策,可总监部并不是她的一言堂。”
“不要看那些名号,看情势,势力,更确切来说,你要看武力,看她腐化的那些根基。”
“腐化……根基?”
“这才是斗争的可怕啊……”男人用怅然的语气说,“一点点将她的恐怖投射进他人的心底,这削一点那削一点,把御三家的另外两家拖下水后独自壮大自己,壮大到比其他两家还强大的地步,最后还要用和蔼的,悲悯的语气说:我只是喜欢交朋友,只是想守护自己爱的人,只是想用更多的力量来维护这个社会罢了。”
后辈将这些话记入心底,然后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前辈……你现在,是不是就在向我投射五条兰惠的恐怖。”
男人顿了一下,后辈的眼神并不愚蠢,他现在说话就像前辈一样不关闸门,“你看,我之前对御三家的那几个高层没有任何偏颇的印象,可现在却……”
男人搭上后辈的肩,忽然露出了一个不带温度的温和笑容,“或许吧,但是不要往心里去,‘兰惠大人’是很温柔的。”
“哦。哦……”
“记住,当没听我说过这些话。”
“……好。”
兰惠大人。
男人悄悄把这个词在肚子里转了一遍,带着忠诚和憧憬。
中原中也摘下了耳机,因为他发现身后站了一个女人,那人大大咧咧的打量着他,声音高昂且有力,“你就是新来的咒术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中原中也认得那张脸,在冬阳给他的总监部情报里,咒术师的某些怪癖和港口mfi里奇特的人一样,所以中也没废话,直接答道,“喜欢?之前不确定,现在喜欢兰惠。”
九十九由基表情一呆,随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哈哈没想到你是这种性格的人啊,敢当众说出喜欢兰惠这种话,你知道她有多少追求者吗?那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杀器,各种意义上的杀器!我记得她最擅长的表情就是笑里藏刀……嗯~但是不得不说她真是漂亮,很多人都会被她的外表迷惑呢~”
她笑得捂起肚子弯着腰,忽然抬手比了个大拇指,“你真是有种!我支持你!”
中原中也恶趣味的没向她挑明自己的冬阳的关系,九十九由基就好像他们已经进展到谈完心互相了解一样坐在了他旁边,“你们怎么认识的?那家伙从哪里挖掘到的你?不可思议啊,你独自出任务了吧,辅助监督是谁,在这里等人吗?”
说着她抚上自己的额头,“嗯,有你出现就好了,我就可以自由的去寻找解决咒力的方法了!要不然我还会对兰惠有些愧疚,毕竟扔她一个人去当英雄。”
中原中也问她,“你这人,嘴里一边说着愧疚一边干着让你愧疚的事啊。我看过你的出勤率……”
“啊?出勤率?那是什么东西,兰惠搞的?”九十九由基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汽水,“还好啦,我会对兰惠升起一些同事之间的共苦情,毕竟我和她是当代的唯二特级,知道那些交给我们的任务有多烦,也会想着应该多救一些眼前的人,但正因为是兰惠,所以我很放心。”
她喝着汽水,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有你这种只想着恋爱的男人也不错,起码不会像我一样乱跑。”
中原中也接过了对方友情递来的汽水,“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因为我有预感今天来总监部报道会遇到你。”
九十九由基笑了下,随后眼眸一瞥看到了向这边走来的人,轻快的站了起来迎接道,“兰惠!一月不见你还是这么靓啊!唔,是不是滋润了一点儿,最近假期多了吧~弟子还结婚了,真遗憾我没到场。”
冬阳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你好像瘦了。”
“好无情!”
“来干什么?长辞申请?”
“嘿嘿。”
冬阳叹了一口气,“我不管。”
九十九由基一把揽住她的肩,“别啊,你给那些老东西们说说话,用你阴险的笑脸恐吓他们!他们就会给我盖章了!不然他们会限制我的交通工具使用权!”
“你努力吧。”
九十九由基立刻努力道,“兰惠!我给你介绍对象吧?”
中原中也:“……?”
九十九由基揽着冬阳的肩耍赖道,“我这里有好多男人的介绍信,他们试图通过我结识你,你说……”
冬阳弯了弯嘴角,朝旁边勾了勾手。
她在九十九由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牵上中原中也的手指,熟练的和他扣在一起。
然后拍了拍九十九由基的肩膀,用阴险的笑容说道,“换个努力方式,他们就会给你盖章了~”
第207章
九十九由基:我,我靠?!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在过?”
“别说的这么无情啊兰惠,这是重磅新闻吧,被那几个散发着老人味的高层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冬阳想了想,“知道了好像也不会怎么样,他们拿捏不了我也拿捏不了中也。”
“哈哈哈哈哈哈!!!对对对!我猜猜,到时候不会有那个什么,老橘子让你努努力,好生下个继承了你的妖怪体质又继承了重力术式的孩子这种事吧?”九十九由基会逃避正面接触高层的场合,但是她从不少人那里听说过某些高层的作风,“五条家不说,其他高层可是没有边界感,就爱管一管和屁股相关的事。”
中原中也听得满头黑线,“他们想,让他们自己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要是还能蛄蛹两下,哪还会像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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