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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觉得自己需要证明什么,他机智的保证道,“说得好,我还没求婚,我们两个差一个婚礼。”
“别在这时候打岔,你怎么想的,甚尔?”
禅院甚尔抬眸看着冬阳的眼睛。
这是他之前一直下意识回避的……
他一直没有和兰惠说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因为他知道说了就意味着他将面临最终抉择——而他并不想是在选择的过程下得到结果的。
如果他和那个人只是露水情缘,最终掰掉了,那么说了也没有意义,且他并不想在交往过程中接收到兰惠的直接影响,比如听她的建议,受到她的帮助……并不是他不想领兰惠的好意,而是——他要去组建一个自己的家庭了。
像兰惠一样,成为家庭的支柱,建立一个能够培育爱的地方,他可能会拥有后代,而前提是,他和那个人之间的纽带,是完完全全靠自己抓住的。
他也想当一个好人。
一个被幸福眷顾,于是主动去抓住幸福的人。
冬阳发现了甚尔的眼神变化,她了然的弯起嘴角,由衷的高兴,不过最重要的还是——
“她是谁?”
两个小的也凑过来脑袋专注的看着他。
甚尔说,“她叫阿久,伏黑久。”
在几人的视线下,禅院甚尔补充说道,“一个性格……嗯,很开朗的女人。”
五条悟说,“你就只能用这么点儿形容词描绘她?”
“……那不然?我说再多你们也不了解她。”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让我们了解她!”
冬阳死死按着甚尔的肩膀,黑发青年奇怪的挣了挣,然后果断放弃挣扎了。
冬阳和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爱情故事!”
甚尔:“?”
冬阳,“是时候了,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和她是怎么相爱的……嗯,这一层可能会因为视角不同有些误差,应该要问,你是怎么爱上她的?”
最感兴趣的八卦环节!
禅院甚尔盯着悟那双瞪得噌亮的蓝眼睛,挣扎了一下,“……我们不是要谈婚礼吗?”
五条悟无所谓道,“那个啊,反正我们都知道你是没有浪漫细胞的家伙,估计你想的是你们两个在一起就好了吧?”
“喂,那刚才还用看人渣的眼神看我。”
“因为就是人渣嘛,这可是重要的仪式,把这个过程都忽略掉的你,说明根本没有理解透彻婚姻的意义,那位女性可能在某些方面也很神经大条吧……但撇开你们,你根本没有考虑到我们嘛,你要学得好多着呢……”
“什么意义……”
五条悟低笑了一声,他走到冬阳身边,两人一起看向甚尔。
“和一个人的情况可不同……”
“人类社会里,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
第174章
当天禅院甚尔被按头讲了其爱情故事,但他讲得初遇实在模棱两可含糊不清,几个人愣是不知道他们认识的具体经过,讲述回忆难免会代入个人想法下的视角推断,比如“我在想什么所以就这么做了”,这对禅院甚尔来说难度有点儿太大,所以冬阳罕见的看到他一分钟八个动作,一会儿摸头一会儿捂鼻子,像是屁股底下有咒灵在爬,整个人窘迫且不自在,但却没有厌恶性的抗拒,冬阳甚至能在他不自觉陷入回忆时看到那双总是冰冷犀利的绿色眼睛变得柔和,显露出几分温情来。
“……”
五条悟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实际上禅院甚尔在家里是不臭脸的,他还经常痞里痞气的和五条悟打闹,带着笑意和冬阳说话,毫无形象的打哈欠,挠着屁股打开冰箱的门觅食……但不管见过他多少日常生活的姿态,五条悟都敢说,他没见过禅院甚尔露出这种表情。
怪不得人们总说谈恋爱的人是不一样的,比如身上会散发出某种磁场,脑子变得不一样……
不,说不定也不只是因为恋爱,他们现在看到的甚尔正在讲述一个对他们而言全然陌生的人,而甚尔在外人面前提起他们时,或许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五条悟忽然看向冬阳。
他嗅到了禅院甚尔身上猛烈散发的正向气息,这是因为找到了想要结伴一生灵魂契合的人吗?
冬阳听那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所以你之前在便利店被她泼了一身咖啡,后来祓除咒灵时不慎受伤,流着血的样子被她看到,然后鬼使神差的假装晕倒,结果她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叫来了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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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你总结精简之后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你在晕倒的时候该不会想:会不会发生漫画情节/东京爱情故事/当街捡到爱情……等等吧?”
禅院甚尔:“……”
五条悟:“哇甚尔,这么想会有点儿恶心哎~!”
禅院甚尔“……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冬阳打了个响指,兴高采烈的说,“因为你对那位女性有好感,第一次见面就心动了,所以第二次见面时才会灵机一动制造更深一步的接触环节,并对她接下来的做法感到好奇和期待,因为你想了解她。”
“哇……”听到解析版本的五条悟看向冬阳,“妈妈你好懂啊。”
冬阳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是大人的智慧。”
禅院甚尔眼皮一翻,“昂。”
冬阳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我闭着眼睛继续装晕。”
“哈哈哈哈好糗啊。”
“我还没说完,总之我被推入了急救科,医生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只能说我是失血晕厥,医院里人挺杂的,我等围在身边的那些医生都走了之后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床边坐着她。”
“哦!!!”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惊叹声和当初在教堂里听情侣宣言时一模一样,“原来是这里~!这一刻是不是心脏砰的一下漏跳了一拍?”
禅院甚尔低笑了一声,懒散的撑住下巴,目光细腻的看着五条悟,念了一句,“臭小鬼。”
听者的情绪一被调动起来,讲述者便从被硬拉着剖白心事变成了勾人心弦的演讲者,禅院甚尔不知不觉放下了那几分不自在,甚至有些得意道,“她还对我笑,要交换联系方式。”
夏油杰:“交换联系方式是因为她替你缴纳了医院的费用吧……”
“好正常人的做法。”五条悟频频点头,“嗯,还是个对你负责到底的好人啊。”
没错,一位心地善良,大方温柔的女性。
冬阳道,“你说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禅院甚尔:“我没说。”
“不,你说了,你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特意添了一句‘她还对我笑’。说明这个笑让你印象深刻,心花怒放。”
禅院甚尔:“……”
笑容。
的确是这样。
禅院甚尔不得不承认冬阳的敏锐。
他说,“嗯,她的笑容很好看。”
“哦!!!”
冬阳一锤定音,“那么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结婚的事了……首先你要求婚且被答应,然后进行纳吉,提亲,去区内公所提交结婚申请,并提供出生证明和家谱……唔……”
“那种东西……”禅院甚尔眼神淡淡,“拿出来都觉得晦气。”
所以结婚证也理所当然的没有了。
冬阳说,“你的确没有出生证明,也已经离开禅院家了,但是那正好嘛,家谱有没有都无所谓,出生证明也可以补办。”
她拿出了提早准备好的证件,向禅院甚尔展示,“我们都知道你的生日,所以我就委托医院的关系人员给你搞了一个,保真,绝对具有法律效益。”
禅院甚尔微微睁大眼,接过那份证件时还觉得有些不真实的荒谬。他至今为止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用到过这些证件,因为这并不具备什么效用,在禅院家他是透明人,跟在兰惠身边后她负责他的衣食住行,去高专上学都是说一嘴就行的事,相关程序都没走。
轻飘飘的纸片,他曾经对此毫无印象,不屑一顾,如今拿到手里也并没有什么实感,但是……好像有什么的确不同了。
社会身份落到实处的承认,五条兰惠事无巨细的体贴,被人放到心上托举的安稳感。
禅院甚尔看着身份证明上的名字,说道,“可以入赘吗?”
“嗯?”
“我不要姓禅院了。”
他要彻彻底底的,脱离那个垃圾,脱离过去。
“好啊。”冬阳说,“不过你对求婚成功很自信嘛,伏黑小姐没有意见吗?”
禅院甚尔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笑得轻快极了,“她估计会很高兴的把自己的姓氏给我吧。”
五条悟吃了一口有些凉掉的咖喱,“……伏黑甚尔?”
“嗯?”
“听起来还不错。”
禅院甚尔弯起嘴角,摩擦着出生证明上的名字,特意用手指盖住了禅院两字,“我也觉得好听。”
……
七月中旬,帝光中学的期末考试来了。
五条悟不出所料又是年级第一,而夏油杰就像坐火箭一样蹿到了年级第十二名。
冬阳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夏油杰是勤奋中的天才,他在去做祓除任务的途中都会背英语单词和数学公式,课间和放学回家时经常和悟讨论课堂内容,顺带一提,冬阳在的总监部还没有这么可耻的雇佣十二三岁童工的做法,这两个少年是自己抢着干的,由五条悟牵头,在窗那边挑了很多任务揽了下来。
“因为杰的术式很厉害嘛,他吸收掉的咒灵越多越强,他也会越强。”
夏油杰对吸收咒灵的执念很强,可咒灵的味道令人作呕,似乎等级越高的诅咒对杰的反噬力会更明显,他会偶尔掐着脖子干呕一下,然后嫌弃的吐槽这玩意儿真难吃,可也就说了那么一两次,渐渐地就全都忍下来了,发觉这点的冬阳捧住他的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在他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勉强和不情愿,才放任他们去了。
谁在变强的时候都会经历苦涩,只要没有超出承受阈值就好。
三人之中的狗卷默成绩最差,偏科极为严重,五条悟看了都要皱眉啧了一声,并说,“你会没有高中上的。”
夏油杰:“没关系,他会上高专。”
狗卷默点头,“芥川芥川。”
冬阳趁着休假期间回了好几趟港口mfi,咒术界这边因为没有任务等着她,她反而能清空大脑在横滨呆很久,还顺利在西欧那边靠着文豪作家的名字找到了一位异能力者。那位异能力者穷困潦倒,被暴乱的地下组织逼到了绝路,正想自尽时被中也的异能力击断了上吊的绳子,并得到了一句初见台词,“这么细的东西能承受得住你的一生吗?”
于是那位异能力者犹如找到了知己和救赎,将拴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一端递给了中原中也。
中也:“……我没有养狗的癖好啊……”
期末考后紧接着就是暑假,狗卷默和苏醒的妈妈要回族地一趟,理由是:小姨的孩子似乎也有咒言师天赋。
冬阳问杰回不回去,夏油杰摇了摇头,“我的父母去夏威夷旅游了,八月份我再回去。”
冬阳:“……?”啊?他们夫妻两人自己去旅游了?
而实际上,夏油杰正在为“盛夏计划”做准备。
这个计划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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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冬阳的意外而从期末考前推后到了期末考后,幸好还能赶上冬阳的生日。
“这样我们就只剩三个人了,还要拉一个人。”
五条悟在队友备选名单上勾勾画画,“我,你,甚尔是最主要的,还差一个……”
冬阳休假的第六日,家里来了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呦,我来做例行检查了。”站在房门外的棕发少女一手揣兜一手打招呼,身边的辅助监督小姐讪讪的对着冬阳微笑。
冬阳将他们领进了门,屋里听到动静的悟和杰都走了出来,“妈妈,谁来了?”
他们正正对上视线,彼此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哦…”
同龄人,咒术师,要素齐全。
悟歪头,“谁……?”
硝子好奇的打量着他那双与众不同的蓝眼睛,淡淡回道,“是医生哦。”
“啊?”
硝子指了指冬阳,“医生。”
冬阳顺势抬臂展露了下自己强健的肌肉,露齿一笑。
她的手臂上没有绷带,早在前天就摘下来了,再不摘就是在捂痱子。
五条悟睁圆眼睛,“总监部没人了?”
“噗。”冬阳忍俊不禁,“是会用反转术式的天才少女。”
夏油杰茫然道,“反转术式是什么?”
“就是那种会把人呼啦一下治好的术式……医疗忍术那样。”五条悟看向硝子的目光顷刻变得不同了,“好难得,这个年头原来还有人会用这种术式啊……”
他捏住下巴沉思,“……后勤?”
第175章
冬阳的检查结果很好,好到硝子对着堆满房间的慰问品和布置得仿若急救室的房间产生了怀疑,她转头看向了冬阳,得到对方格外明朗,明朗到无话可说的笑容后,突然懂了。
“呵哈……”
她忍不住牵动唇角的肌肉笑起来,即便只相处了两天,这位现役特级的个性也鲜明到被她了解了大半,简直有趣到令人意外,有时候还会做出不着调的事。
检查完身体的冬阳去厨房准备果盘了,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收拾东西的硝子,以及没有离开的悟和杰。面对那个白发电眼帅哥的询问,硝子实话实说,“我想她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说不定比你还要健康。”
五条悟又凑近了一分:“真的?不会突然毒发身亡吗?那个血是有毒的吧?”
硝子:“哦,那可不好说,要不再抽血给我检验一下?”
悟:“喂!”
忽然,五条悟顿住,因为面前的少女突然也凑了过来,那双暖棕色的瞳眸微微瞪大,细致的打量着他。
“你就是悟啊……”
五条悟:“?”
他自小到达听过不少人不加掩饰的谈论,类似于“快看,那就是六眼”“原来六眼神子就是他”“五条悟是吧”,以至于后来别人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号,用“原来你就是……”这样的句式时,都会把他拉入一些不悦的回忆中。
白发少年的神情稍显冷淡起来,“干什么?”
“兰惠阿姨跟我提过你,说你是她最爱的孩子。”
五条悟:“……”
五条悟刚刚蓄起的锐气一滞,呐呐道,“哦,哦。”
哦!!!
他的心情瞬间好起来了,他看着硝子,忽然严肃且郑重的说,“是你治疗了我妈妈吧,谢谢。”
忽然被道谢的家入硝子也有些诧异,她飞速移了下视线,“没什么,反正我最擅长做这些。”
气氛不知不觉好了起来,夏油杰也顺势搭话,“她当时的伤势重吗?很痛苦吗?”
“哎?”
“她没告诉我们当时的情况,再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些被刻意隐瞒的苦痛,他们总是会在意,因为那根本无法忽视,无法被轻轻揭过。
年轻的咒灵操使再提起这件时还是会生起怒气,对伤害了冬阳的人的怒气,“敌人呢,她有对你说过吗?”
家入硝子深呼了一口气,目光移向天花板,在思索要怎么描述那个血淋淋的场景,等她收回视线时,正好看到两个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她的话……本人应该并不在意自己受伤了吧?”
“哈?”
家入硝子沉吟了一声,似乎有些苦恼,“因为她好像很习惯这种程度的伤害,身为医生,我并没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恐惧,悲哀,怨怼,等任何负面情绪,大概会有些烦躁,毕竟身体不适的话人的心情难免受到影响……但是,换一种话说,如果把这次事件和她以往经历对比一下的话……”
少女的嗓音平淡,却直击要害,“就像从会把人撕碎的,狗屎一样的地狱里爬出来,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样——这样的对比性。”
相比曾经的人格侮辱,或许发生过的暴力伤害,濒死体验,从弱小一步步锻炼至如今的实力所承受的痛苦……如今的受伤事件在她的人生履历中不足挂齿。
五条悟微微怔住。
“她连那些都能云淡风轻的挺过来,性格还这么好……”家入硝子说道,“在这里担忧她,她应该也不想看到,所以就崇拜她吧。”
哀叹她的不幸,不如赞叹她的坚韧。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垂在鬓角的发生揉得稍乱,“说的是……”他兀自思索了一会儿,又强调道,“你在安慰我们吗?”
将她的重伤描述得如此正向,揭过了最压抑的部分,没有把他们带入到无法参与过去的无力之中……这种体贴太过细微了。
家入硝子眨了眨眼睛,“不要把我想得这么温柔嘛,我可见识过很多这种场面了,心像石头一样。”
五条悟弯起嘴角,“噗哈,你一脸冷淡的说出了幽默的话啊、”
“嘿嘿。”
“你特意打听过我妈妈吗?”
硝子坦然道,“嗯,她那种人的话……”那双暖棕色的眼眸看向门口,声音带上了几分向往之意,“谁都会喜欢吧……”
五条悟朝她伸出了手,“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五条悟,如你所见,身负六眼和无下限术式。”
他的声音微微沉了下去,“我有个请求,或者说交易?”
夏油杰瞬间了然,“悟……”
冬阳回房间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打成了一片,围坐在矮桌周围密谋着什么。
“……”
冬阳的表情古怪了一下。
总感觉这个场景很顺眼,直觉告诉她这是一种美丽的信号。
硝子的年龄和悟与杰相仿,这么稀有的天赋,之后一定会入读咒术高专。
冬阳若有所思。
很显然,他们这时候聚集在一起并不是巧合和缘分……而是因为有她这个枢纽无形之中促成了眼前的画面。
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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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有些感慨,她鲜少在意时间流逝,因为她的时间在某种意义上比常人慢了一倍,如今却突然因为后辈聚集在一起而恍惚惊喜。
我的师傅会在看到我质的成长后感到欣慰吗?
根本不需要思考答案,他会的。
真遗憾啊,事到如今,我连你的脸也记不清了。
你会为我报仇吗?
冬阳坐到了四方矮桌唯一的空位,把一个西瓜放在桌子正中央,精准的劈成了四份,惹得三人惊讶的张嘴。
如果我能给你报信,告诉你我现在过得超级不错就好了。
不过没有如果。
你还是替我伤心一下吧。
这个世界总是要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
冬阳休假的第十天,仍然没有陷入无聊的空虚境地,她带着悟去了之前答应他的北海道,玩得不亦乐乎,只会在某两个瞬间突然良心不安一下,觉得这么奢靡度日会不会太懒散了,然后简短的怀念一下工作,再对竟然泛起劳碌心的自己嘲笑一下。
但是生活的一部分就是工作,冬阳为此花了不少精力和心血,关心一下也是常情。
她这个最强“带病”休假之后,另一位刚刚晋升为特级的咒术师就被拉回来工作了,在第三天给冬阳发了颇为义气的短信,大意是“放心吧有我呢你安心休息!”,在第五天给冬阳发了慰问短信,可总结为“你好了吗,你大概多久好?”这么一句话,在第八天,短信内容明显暴躁了几分,纯是牢骚,“这狗屎的日子你是怎么熬下来的?我平均一天处理三个任务,三个!”
日本的咒灵灾害情况在加剧,二级以下的还好,这两年在冬阳的推动下,咒术师人力能周转过来,有时候还会有富余,但一级往上的就会人手不足,仍是那个本质原因,人们的才能有限,咒术师的培育需要时间和资源,被总监部作的七零八落的术师苗苗们现在刚过苟延残喘的阶段,长成大树不是一朝一夕。
针对“最强”的幕后主谋果然没被总监部那群草包挖出来,这让宫野很是挫败,四十岁的人了还大晚上emo,打电话给在度假区泡温泉的冬阳说,“起码……起到了震慑作用,那些有作恶想法的术师们会像被法律束缚一样,你知道,法律之所以有用,是因为普通人无法躲过国家制裁,无法逃过力量管控,所以压制咒术师需要有更强大的武力存在。”
冬阳很嫌弃他,“我挂了。”
“等一下,兰惠。”宫野语速加快,后话又略显吞吐,“这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被那个家伙盯上了,需要提供保护吗?”
“其实我觉得你该换个思路……”冬阳说,“你以为这件事他还会搞出后续吗,你觉得很快就会发生第二起针对我的计谋吗?杀我也是要成本和勇气的,那个人处心积虑谋划许久,不是来给我刮骨的,是要我丧命的。他一步步引我入瓮,但最终什么都没得到,那么他之前所了解的我的情报全部过时了,准备也付之一炬。”
宫野恍然大悟,苦笑道,“……我果然还是不了解你们术师之间的战斗。”
冬阳摆弄着旅行途中买的小玩意儿,轻巧道,“就让他把我当成目标吧。”
“哎?”
“我活在这里,他会来找我的。”
如此自信,如此傲慢,如此……帅气。
宫野望着窗外的灯火,缓缓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他过了许久才说道,“好……”
冬阳休假的第十二天,收到了禅院甚尔发过来的对戒照片,附赠消息:婚纱和礼服,这周日去看。
一起看到的五条悟幻想了一下禅院甚尔穿着正装站在教堂里宣誓的样子,笑得满地找头,备好了相机。
顺带一提,甚尔宣布自己有老婆和孩子的那天,他用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完整录下了冬阳和悟的震惊表情。
互相伤害从未停止。
冬阳休假的第十三天,在悟的注视下又一次回到了“冬阳”的身体里。
她醒来就对上了一双沉沉注视她的钴蓝眼眸,那双眼睛的底色晦暗,眉宇紧皱,支起一条腿坐在凳子上,看架势已经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了她半天。
冬阳:“……”
见她醒来,中原中也的神色并没有缓和多少,他焦虑的,似乎忍无可忍的啧了一声,声音尽量压平,“我还是要说,你睡得有点儿太死了,这果然是一种睡眠疾病吧,外科医生跟在你身边几年了都检查不出来?”
冬阳飞速的环顾四周,嗯,有些破败,昨晚她这个首领遇袭了,但是本能并没有强制唤醒她。因为中原中也比危险先一步到来。
他们正在港口旁边的旅店里,等待某个不速之客,而等待的过程略长,从预计的两天拖到了五天。
冬阳微微挑眉,“早上好,中也。”
她笑道,“我们已经有两天没见了。”
中原中也神情一滞。
“………哈?”
第176章
冬阳来到房间连接的小阳台前,透过破碎的玻璃门望着没有船只的海面,她使用念能力的时候不是夜间,通常是早上醒来时,因为黑手党的活动在晚上最密集,太阳升起时便会销声匿迹,难得有敌人敢在视野这么敞亮的时候偷袭。
“人呢?”
“在外面,什么都不肯说,全都吞药了,很明显知道落在我们手上不会有好下场,对自己的组织倒是忠心耿耿。”中原中也随手用凳子撇开地上的碎玻璃,走到冬阳身边,“不要话只说一半啊,两天没见是什么意思,我们昨天晚上刚看了场无聊到昏昏欲睡的话剧,六个小时后就两天没见了?”
冬阳回过头,将后脑勺大大咧咧的对着阳台,“我不定期的沉睡还是遇到你之后才开始的。”、
中原中也费解的侧了下脑袋,“你被人暗算昏迷了三个月,组织差点儿被夺走,来找我合作的时候?”
他皱起了眉,时间追溯太久,追查起罪魁祸首无疑十分艰难,“果然是那件事留下来的后遗症吗……”
他做担忧的表情时也并不遮掩,情绪饱满且充沛,冬阳随手将推拉门上碍事的碎玻璃掰下来,然后穿过门框走到小露台上,吹往海面的陆风顿时掀起了她的头发,中原中也沉沉注视着这一幕,也跨步走出,“你很有把握?这个弱点别人知道吗,可是致命的。”
“连你都是现在才知道,还能有谁知道?”
冬阳笑着看向他,“我想想,用一个通俗的解释就是,这是我的‘异能力’,它的作用是让我的意识穿梭进另一具躯体。”
中原中也瞪大眼睛,移魂不是什么小众难解的词,他的第一关注点不是异能本身,而是——“异能力?你自主控制的?”
“没错。”
“会有危险吗?”
“我的身体没事的话,就没有危险。”
“如果那一副身体遭遇不测了呢?”
“会强制回来哦。”
冬阳说得坦然且轻巧,她对自己的念能力暴露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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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反感的,不如说她还很好奇这个秘密什么时候会到捅破的那一天,想杀她的会在她失去意识时赶紧下手,只有担忧她的会事无巨细的详问,她不刻意隐瞒,也不主动剖白,但是中也若是问了,那就多了一个能畅聊的。有关这个“异能力”话题。
赭发青年有些压抑的神色随着晨风明朗起来,他反身靠在护栏上,仰头吐了口郁气,“真好说话,我差点儿以为你有什么隐疾。”
“哈哈哈哈,我可不喜欢在心里压着什么事当一个苦大仇深的家伙。”
“‘两天’又是什么,和那老头子的刀一样吗。能穿越时间之类的?”
“唔……要比那稍微复杂一些,但是理论差不多。”冬阳轻声道,“我以前跟你说过吧,世界之外还有世界。”
对于异能力者而言,“世界之外还有世界”的理论并不是难以置信的消息,因为这个世界无奇不有,空间类异能力者创造的空间仅是他们的异能吗,是否可以称之为客观存在的低级空间,那么他们所处的空间,他们之外的空间,又该怎么定性或关联,能够操控世界的异能和发现世界之外的异能都不足以令人感到世界观崩塌,而是“真有趣啊”“真奇妙啊”“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感观。
冬阳最喜欢的就是异能力者们的奇特了,这一点和她诞生的世界如此相似,于是也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也充满着各种未被探索的奇迹。
中原中也的表情略微古怪,就像觉得听到的内容变得抽象起来,“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他撩了下鬓边被吹得凌乱的发丝,“这个异能力可以展现出来吗,有攻击效果吗,比如击中我然后让我也灵魂出窍一下?”
冬阳被逗笑了,“噗哈,我们两个都睡过去的话,让魏尔伦守着我们吗?不行,虽然我现在留他在港口mfi,但也是因为有我看着,我可并不百分百信任他。”
“原来是必须本人连带的技能啊。”中原中也低念了一声,“如果太宰在你使用异能力时碰触了你会怎么样?”
“会无事发生。”冬阳自然道,“因为我的能力已经发动了,除非他在我的肚子上放一颗核弹,否则我不会被他唤醒的。”
“…这果然很麻烦吧!”中也转过头,“从敌袭到收拾完他们,噪音持续了十分钟,我在你床边盯了十分钟,你的时间是20:1吗?不能随时醒来和擎着被人砍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冬阳义正言辞道,“一,复述一遍,危险时我会自动醒来;二,别说毒针,刀刃,就连普通子弹也穿透不了我的皮肤。”她的身周会有一层厚厚的[坚],“以及三,这是最重要一点,如果没有这一个因素,我会给自己挖坑建一个绝对安全的堡垒,或者开船去一个世界地图上都不存在的岛屿,再使用这个能力。”
中原中也被她直白的视线盯得浑身绷紧,他预感到了冬阳会说什么,血液都好像滚烫了起来。
“我的身边有你啊,你可是我的剑与盾。我会不相信自己的剑与盾吗?”
冬阳扣上他的后颈,带着笑意抵上他的额头,“而撇去你武力值强大这一点,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了。”
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
但是中原中也不会。
背叛这个行为无异于否定了他整个人格。
【“我已一无所有,我终将身无一物。”
“唯有舍身为你,于我方为幸福。”】
那位诗人的诗歌冷峻而澎湃,热烈至终。
即便中原中也不是诗人,他们两者之间微妙的联系也让冬阳像发现了某种世界之秘一样惊奇和欣喜。她无数次无声的观察过中原中也使用异能力时波动的文字,如同碎片滑过,短暂却深刻。
就像透过中也将文字具象化,透过诗歌去解读中也的底色。
中原中也眼睑一颤,钴蓝的瞳孔微缩,却没有任何的闪避动作。
他一动不动的和那双红色的眼睛对视,似是觉得口干舌燥般舔了下嘴唇,仅仅沉默了两秒钟,他顺应了忽然升起的隐秘冲动凑了上去……
“……”冬阳有些意外,抚上唇角,戏谑道,“怎么突然亲我?”
中也牵起一个笑,瞳眸明亮如星,他顺势拉过冬阳的手,“走了,去吃早饭。”
冬阳将手指挤入中也的指缝,“我有预感,我们要等的人今天就会到,处理完工作后要顺便去其他海边城市一日游吗?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家环境不错的咖啡厅,夜晚还有篝火大会。”
赭发青年的嗓音微扬,“BOSS安排什么当然就要做什么。”
他微微用力收拢了手指,刚愉悦起来的情绪却转瞬沉了下去。
两天……
而他以为只是过了一夜……
类似的情况一定经常发生。
这算什么?
毫无对等的时间?
他暗自咬了咬牙,
毫无对等的时间。
……
冬阳要等的是一个试图踏入横滨的外国组织——被国家抛弃的“战场上的幽灵”,Mimic。
这个组织不知为何突然登上了走私船,从欧洲一路航驶过来,沿途换船,补给的踪迹被港口mfi的人发觉,看那路线,对方的最终目的地是横滨,和无数试图来这个异能之都的外国非法组织一样。
冬阳恼火。
和其他来横滨为了追名逐利,抢掠地盘的非法组织不同,MIMIC是一群渴望在战争中死亡的孤魂,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来到横滨,大概有什么人给他们提供了诱引,他们来横滨是为了“某一个人/物”来的。
“真是什么垃圾都往这里赶了。”
这是冬阳的第一反应,愠怒且果断,她当即把中也的任务转移给太宰,然后带着重力使在海边盯梢。
他们不会让那些家伙踏入横滨的土地。
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偷渡客都做不成。
海上作战对冬阳和中也有利,他们两个合力能操控海浪,那艘载满了欧洲军人的船只在汹涌翻滚的海面上漂泊,最重的海浪击过去时,有一位士兵当即被甩进了海里。
他们的首领安德烈站在甲板上,身上早已湿漉漉,脸颊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海水,他的异能[窄门]向他传递着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的未来,死亡,死亡,死亡……碾压式的对战,没有悬念的挣扎。
“黑雨玫瑰……”
他对着立在游轮顶部不受影响的冬阳喊出那个称呼,“没想到我们率先对上的是你……”
“别没想到了,反正都是来找死的。”冬阳垂眸看着他,“这就是你所追求的?带领组织死于海啸?”
安德烈·纪德转头看向那个漂浮在空中,用重力搅动海浪与船只的人。
“死亡的结果是一样的……”他的声音含着怅然,“阁下的异能足以解放吾等被原罪束缚的灵魂。”
第177章
那天的战斗结束得很迅速,受作战场地影响,这群战斗经验丰富的士兵连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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