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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对于禅院甚尔来说,一切都发生的非常突然。
咒术师的工作没有严格规定的时间,通常是任务通过辅助监督传达的时候就会立刻动身,地点偏僻还好,还能稍作懈怠准备休整一番再去,但若是已经造成了人员伤亡,那便是需要立即前往咒灵所在处的“救援行动”。
冬阳出发的时候是下午,禅院甚尔因为被撞见了隐私感到了手足无措和恼人的羞耻,连道别都做得匆忙潦草,毕竟谁都觉得,那只是一个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的短暂分别罢了。
当天夜里,禅院甚尔莫名其妙的清醒了过来。
他的听力很好,听力连同触觉形成的感知能力也很不错,冬阳曾在教学的时候跟他说过,“你知道什么是直觉吗?其实没有那么玄妙,很多人的直觉…尤其是对你而言,‘直觉’其实是身体感受到的所有杂乱且微小的信息所留下来的,不能形成准确信号传达给大脑的警示,是脑海里曾留下的文字,语言,景象,种种一切造就的模糊预感。就比如人出门前忘记了拿东西,一路上惴惴不安觉得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那其实是因为他忘记了‘取拿’这个行为,而大脑试图提醒他。”
禅院甚尔记得他当时还举一反三,“比如走在路上突然感觉头顶会有东西掉下来,身体本能垮了一步避免了血光之灾?那其实耳朵捕捉到的微弱声音和皮肤感受到的风流让他的大脑比本人意识更早的发觉危险来临了?”
“大概是吧。”女人赞同的拍了一下手,“所以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还有人觉得这种东西是巧合和悖论,但我建议你留意一下心灵的声音,相信那种玄妙的直觉。”
“那你呢?”
“嗯?”
“你是因为发生了什么直觉应验的巧合,才希望我也相信直觉的吗?”
“嗯——”女人思索一般低吟了一声,然后露出了一个耀眼到有些任性的笑容,“我可不一样。”
她用笃定的,自信的语气说道,仿佛一个自命不凡的自大狂,笑容却让禅院甚尔的眼睛发亮,让他的血液隐隐沸腾。
“我的直觉要比你灵敏一百倍,称为预知都不为过。”
于是冬阳出任务的那天晚上,禅院甚尔在难耐躁动的不安中醒来了。
四周没有声音。
他察觉到了不对,便立刻起身出门,随后他发现在院子里干洒扫工作的侍从不见了,他扬声叫早春的名字,也没有得到回应。
早春在外有住处,之前忙起来时也有一次深夜出门,这本来是不必上心的事情,禅院甚尔却觉得不对。
他去了五条家橘子们的住处。
去的时候还思考了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这不就是在怀疑老橘子们捣鬼嘛。
由高层和五条兰惠愈演愈烈的争吵,五条家越来越沉重的氛围作为铺垫,再到冬阳突然被调离去执行任务,禅院甚尔日常中捕捉到的那些窥探的眼神,让他萌生了必须警惕他们的意识。
侍卫在夜间也不会放松歇班,但是禅院甚尔早就将这个地方摸清,他拥有只要他想便无人能发现的隐匿能力,至今为止,只有五条悟察觉到了站在身后的他。
他听到了橘子们的会议。
【五条兰惠执行任务的村子出事了。】
这句话当场就砸得禅院甚尔脑子一懵。
他第一反应是兰惠出事了,转念一想又觉得荒谬,怎么可能嘛,除非宿傩复活。
他在高层们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拼凑出了一些事情的经过,随后听到他们即将动身——他们要去总监部参加会议,家族会议只是在定一个出面总监部时的方向。
禅院甚尔当时的脑子里竟然跳出了几句话:真是太敬业了,这个点,这些一把老骨头的家伙们竟然要去开会。
紧接着是第二句:看来事情非常严重,这个点他们要去开会。
以及最后一句:高层会议怎么又没有让兰惠参加,高层之间还有霸凌啊。
随后,禅院甚尔听到了家主的调动令。
那是一句很有威胁意义的话,他把实力能排得上号的族人召了回来,如果作用不是出任务,那便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而威慑力是用来“镇压”某种势力的。
“还有,得想办法让直劈人……”
禅院甚尔有些低迷的回到了房间。
回家的这一段路上,他的脑子大概经过了最混乱的两分钟。
悟呢?
在外面执行任务,明天回来。
明天兰惠还能回来吗?
他们要对兰惠做什么?
村子出事不是咒灵干的,可怎么可能是兰惠干的?
要找五条千风……
早春去哪儿了?
高层夜晚开会,大概白天就会有通知。
什么都不干等通知吗?
……
走回房间内,禅院甚尔开了灯。
他的目光扫过了自己的屋子。
……好乱。
他的房间不知何时已经堆满了东西,可好像每一件都不是垃圾,桌子因为经常要用,所以其实每天都会清理,但一眼望去还是好乱……因为堆放的东西太多了。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看着摆了一排架子的合照。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温和,会议将他拉入了很柔软的地方。
【“你想杀掉他们吗,那要不直接杀吧……我们悄悄的,把那些碍事的家伙都除掉。”】
他的脑海里响起了意外听到的,冬阳与千风的对话。
【“人要除掉,悄悄的,不行。”
“——我要将这垃圾咒术界,重置。”】
悄悄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哦,因为政治家的儿子会成为政治家,悄悄死掉的高层自然有新的接替者顶上,除掉的只是那个位置上的人,并不是那个位置。
禅院甚尔的大脑开始在逐渐焦虑的情绪下疯狂的运转起来,他回忆起了很多细节,比如冬阳和五条家主的对话,比如她经常和自己的心腹在一起,从来不让他和悟参加的谈话。
【“像之前那样,不给我任何辩白的机会,突然降罪又突然施刑?”】
【“兰惠,无法‘改变现状’的话,便只能找出一个‘承担现状’的人,】
【我曾把希望放在悟身上。】
【你让那个节点提前了。】
禅院甚尔换了身衣服,将冬阳得到游云后便给他的咒具别在腰间,随后手指收拢,轻嗤了一声,“当时还觉得重……现在都感觉轻了……”
禅院甚尔嗅到了未来的血腥味。
那简直像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他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
他冲进了冬阳的工作室,第一次动了那些文件,资料太多,禅院甚尔一时之间什么也没找到,但他找到了最有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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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一本名录。
和所有组织一样,冬阳对加入自己阵营的人作了背调和记录,首领需要善用人才,所以那本名录就是最齐整的档案袋。
禅院甚尔按着名册挨个找人,在族里的就叫醒,在外面的就打电话。
他当然也联系上了早春,对方在电话里的声音犹有睡意,显然对暴风雨来临前的潮湿空气毫无预感。
面对在黎明时聚集起来的人,禅院甚尔阴沉着脸。
咒术师们质疑他,又看在他是兰惠的弟子的面子上没有表露出不敬来。
禅院甚尔当时想……
先这样,然后等兰惠回来。
兰惠等不到,就等千风。
千风等不到,就等悟。
未来实力强劲的天与暴君,如今也不知所措。
他模仿着兰惠的模样让这些人稍安勿躁,然后在清晨时,听到了有关五条兰惠的通缉令。
啊……
禅院甚尔站在家主的门前。
刀子落了下来。
***
杀掉高层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权力是没有意义的。
那罩在咒术界上方的厚重乌云,轻易的便被捅了个窟窿。
但是杀掉高层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之后如何收场。
跟在冬阳身边,禅院甚尔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她的手段和用意。
实际上权力的分争总结到头部后便显得很单纯了,无非是谁的追从者更多。
而不管背地里如何肮脏,高层在表面上都是“尊贵的人”,他们信仰的尊贵不止是身份,更是人格和光明磊落的行为,就像政治家里绝对有人动用私权,他们会联通一气撑起黑色的伞,但是底下的人不知道,底下的人只知道他们殚精竭虑,他们就不会倒台。
禅院甚尔看着五条悟,用一种带着微妙笑意的语气说道,
“你别动。”
他把长刀插入家主的脖子。
【你别动。】
不管在哪个地方,弑主篡位都是一条万人唾弃的泥泞之路。
那路上艰难险阻。
兰惠大概是想自己走这条路的吧……
禅院甚尔想到女人冰冷且决绝的眼神。
但是啊……谁叫你没有回来。
禅院甚尔有些委屈的想到,
谁叫你没有回来。
你没有回来……我可要走了。
禅院甚尔轻飘飘的抽出长刀。
第112章
最令人头疼的情况向来不是解决高位上的人,而是后续。
外界的质疑,内部的分裂,敌人的入侵。
没有掌权者,那么顶位空虚,敌方便能趁虚而入,他们会吞噬掉这个庞然大物在咒术界和政界的各种势力,接管那些无人看顾的部门,然后渐渐将这些东西洗成自己的。
但五条家的情况没这么恶劣,因为追从兰惠的是大多数人的自由选择,追从神子的是没有任何意外的真理。
和禅院信奉强者不同,五条信奉六眼。
即便六眼现在还是个孩子。
因为高层被清理干净而停下动作的守旧派怔怔望着那个从屋里走出来的白发少年,震惊的情绪已经浮于表面,继而因那张冷淡的面容而生出了几分胆寒。
没人会忽视小看五条悟,不管是他以往展现出来的非凡能力,还是此时面对紧迫且血腥的局面所透露出的冷酷性格。
那双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似乎泛着幽幽的冷光,他在一声声惊骇的叹息声中彻底走入阳光下,在众人面前丢下了手里拖着的尸体。
“家主!”
“还有一泓大人!”
“这…这……”
“都是禅院杀的吗,可是,可…还是说……!!”
神子看向唯一拿着武器指向自己的人,他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去。
五条悟说,“你是想和我打到底,为上任家主报仇,还是直接投降?”
斗争过后有个重要的环节,清理残党。
那位术师面色灰败,双手颤抖,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倏然奋起朝着五条悟冲了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状似怒吼的神态一僵,因为他随着视角的偏移看到了五条悟身后那个高大阴暗的身影,经此一役化身豺狼的禅院定定靠近五条悟,撇过来的视线又阴又冷。
但是这个情景下还不需要禅院甚尔出手,其他五条就把那个男人挡了下来,并狠狠地压制在地上,他们抬头问五条悟如何处置他,俨然把他当成了新的家主。
有人的表情很是古怪,因为他觉得这个场面莫名的滑稽。
五条悟说,“先绑起来。”
现场一片混乱,有咒骂声,有挣扎的打斗声,还有认栽的求饶声,
“疯子!你竟然杀了高层的人,这不是反叛是什么?!果然是怪物——”
“别动,我自己会走……”
“我只是跟在一泓长老身边做事而已,我只听命于五条,不管谁是五条的当家,喂…少用些力气,真是粗鲁的家伙!”
高层死得太快,两边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这一刻只产生了事件太过戏剧性的荒谬感以及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茫然,机械性的听从着命令,直到泽之踉踉跄跄的钻了进来,闻着扑鼻的血腥气久久没有回神。
他擦去流到下巴上的血,那分不清是鼻血还是从口腔内呕出来的,受伤使得他的眼前一阵阵发懵,大脑却在这一波又一波不符合认知却符合常理的事态发展下越发冷静。
五条泽之突然说,“不行,现在要把兰惠找回来。”
五条家的高层被清理,现有的高层只有五条兰惠。
“悟,我们必须把兰惠找回来!”
在泽之的思虑中,五条悟现在还不足以应对其他世家,也不能以一人抵抗总监部,这场内斗无疑使得五条家元气大伤,既然一切都要重新分配,那他们现在就要挑选新的高层,他跟随的延根大势已去,五条悟及他一心维护的监护人才是五条家新的掌权者。
他在五条悟陌生的视线下分析着局势,仿佛现下唯一认知清醒的,能够指引他们的前辈,“总监部花重金派出了最强的咒术师去执行死刑任务了,兰惠的手机其实一开始还能够联系上,但是大概袭击者追踪到了她那里,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就把有可能泄露自己的通讯设备关机或丢弃了。”
五条悟和禅院甚尔古怪的看着发癫的男人,随后无言的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这人脑子有病?
五条泽之:“除此之外,高层可能还会派出自己偷偷培养的术师,或者去黑市悬赏,以让‘最强’身死。”
五条悟瞪着他,“黑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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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和诅咒师的交易?”
五条泽之:“……这不过是很寻常的操作,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接触咒术界的阴暗面,更何况你以为当初训练你用的那些咒灵哪里来?不止是我们的人抓的,还有主动培养的,花钱买的,靠的就是那种买卖。”
他口不择言,语气急切,用词混乱颠倒,精神打击和压力令他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讨好五条悟的方式其实并不需要揭露高层的罪行,那简直是最蠢笨的方法,那代表着他把高层进一步推向了深渊,令他们的死更快的成了死有余辜,
“对了,对了,你知道兰惠为什么这么快被通缉吗。因为高层害怕……”五条泽之猛地闭上了嘴。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般,止住了这没有把门的倾诉,结结巴巴的换了个话题,
“还有兰惠,接下来是如何保住她……实际上这需要看她会不会被禅院家主和其他追杀者干掉,只要她没死,一切都好说,如果她死了……”
“闭嘴。”
五条悟冷冷斥道。
他走向泽之,“我妈妈被通缉,果然是因为你们想扳倒她。”
“不只是我们!”
五条泽之说,“单单五条的投票是不会让通知下得这么快的,因为总监部有一部分和兰惠交好,实际上推手还有加茂……”
“也就是说——”
五条悟突然打断道,他的声线很冷,字节之间恍惚带着破碎的窒息感,
“为你们效力的最强,最终被你们背叛了。”
五条泽之一愣。
他惊疑不定的看向五条悟。
神子压下眉宇,紧紧抿着唇,唇缝间犹可见他死死咬着的牙关,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般的低吼,他像是怒不可遏,像是为母亲感到悲伤,像是直面咒术界的残酷迂腐而感到难以呼吸,他死死盯着五条泽之,瞳仁颤动,蓬勃的情绪呼之欲出。
“悟…相信兰惠,她其实早就知道这样了。”
禅院甚尔低低说道。
但是他的话好似在安慰五条悟,手里的动作却比五条悟直接,他走向五条泽之,“我能直接杀了这玩意儿吗?”
“不行!”
五条悟说,“他得留着,他可是高层的备选!”
“啧。”禅院甚尔走到了五条泽之的面前,“我懂了。”
五条泽之在甚尔散发出的无形威压下身体颤抖,“不管怎么样,禅院必须除掉!他可是在众目睽睽下杀了五条的罪人!”
“砰!”
禅院甚尔用刀柄敲晕了他。
“还得留着这个家伙当证人,真麻烦啊。”禅院甚尔嘁了一声。
外面断断续续有人来说守旧派的人被关进了特殊禁闭室,有人嚷嚷着让禅院甚尔陪葬,也有不知状况的族人过来查探,还有人忙慌无措,“五条家接下来可怎么办?”
五条悟暂时关了门,他们在家主谈话的屋内面面相觑,两秒后,禅院甚尔别开了脸,就是不看五条悟。
“心虚了?原来你也会心虚啊甚尔,难道是怕给我们惹麻烦吗?”
五条悟凑到他面前,禅院甚尔低低道,“留我在这儿干什么,反正迟早得被逐出去,现在那些人没动都只是因为现状太混乱,他们没功夫算我的账。”深知自己做了什么的禅院甚尔对自己的未来有无数个黑白调的想象,“就算他们是兰惠的人,但说到底是五条。”
下一秒,只听两声清嗓子的低咳,五条悟模仿着禅院甚尔的经典发言,用不伦不类的语调说道,“老杂碎,一直以来都在叽叽歪歪的,现在更加让人觉得烦不可耐了~”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眉角抽搐的看向了五条悟。
白发少年仿佛揪住了亲近之人的糗事,眉眼间都是戏谑的笑意,他继续道,“看不清吗,我在杀人啊…这才是杀·人·啊~~”
禅院甚尔:“…………喂。”
五条悟:“好残暴的感觉啊,像大反派一样,你看电影学的吗,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啊甚尔,你喜欢考斯普雷~!”
再严肃低落的气氛都被这小子的插科打诨给搅没了,禅院甚尔刚刚文艺青年范的低迷绝望转变为了被无情揶揄的恼火,“喂!”
五条悟猛地拍了一下手,“好了,别想得这么差嘛甚尔,我妈妈一定有办法。”
那是五条兰惠一直以来给予他们的安全感。
“她被陷害,她也能反击啊!”
突然,自卫队地级的队长走到了五条悟的身前,手里拿着刚挂掉的电话,“千风打听到了兰惠大人的最新情况。”
禅院甚尔吃惊的睁大眼。
“千风?他不是……?”
“啊?哦,因为关押他的人是他的好友,偷偷给他开后门,让他拿到了手机……顺便还替他跑了好多趟腿,告诉他了很多外界消息。”男人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他是被控制起来了,但毕竟事情不是他做的,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唯一的罪名就是有嫌疑而已,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人安慰他说没事,就是走个过场呢……”
只要高层的人不下死令,底层的人其实都只是按流程办事。
男人渐渐从他们的表情中品出了些什么。
他挑起眉,露出了一个温厚的笑容,
“你们在担心什么?”
“不要小瞧大人啊。”
……
从千风传过来的消息中,五条悟了解了冬阳转述给他们的所有任务经过。
“那个村子……”
六眼凝神,“我得去那里。”
地级队长说,“哎?听说那里的人都死光了……”
“死光了也会留下痕迹,而不是任由烂橘子们自说一气。”五条悟摸上搭在颈间的眼罩,“我去找我妈。”
作者有话说:
妈:我终于要出场了。
第113章
冬阳赶上那个缝合线了。
在她追击出去的十分钟后,她赶上了那辆车,是一辆载满了乘客的大巴,冬阳悄无声息的跟了一个站点,然后在他们开门暂停时硬是把那个男人揪了下来,不顾全车人震惊的目光和略显混乱的车内情况,她觉得缝合线一定能干出拿普通人当人质这种事,所以动作粗鲁且凶狠,落在他人眼中无疑是暴力殴打犯罪现场。
“怎么回事?难道是出轨了吗?”
“那个女人也太强了吧,直接就把人扔了出去,不怕出人命了?”
冬阳不仅把缝合线扔出了车厢,还把他一脚踹下了公路,他的身体陷进了草丛中,灰尘模糊了那张因为疼痛而略微扭曲的脸。
“哈……太奇怪了,你是怎么能找过来的——”
缝合线露出了一瞬间惊愕的神色来,随后便带着莫名的笑容看向她,“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敌意,我哪里露馅来了吗?”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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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才不和他废话,她一手按上了缝合线的脑袋,然后五指收拢,面无表情的用力——
咯吱。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惧和痛苦的表情。
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断裂声响起,冬阳生生把这人的头盖骨掀了起来!
掀起来的瞬间,她手里的匕首型咒具便朝这人的脑子捅了过去,然而触感很微妙,冬阳产生了自己好像白干的认知,她把这人的尸体提起来翻来覆去的检查,然后啧了一声。
“假的?分身?瞬移?”
危机并没有解除,能够顶用他人身体的家伙或许也会拥有他人的术式,继而对自己的存在做一层又一层的防护,冬阳蹲下身,沉默对着那颗稀巴烂的脑子输入念。
她可是有一个和“随行”相似的念能力,作用于同源物体寻人的话——
手机突然响起,冬阳随手接了电话,里面传来宫野的声音,“兰惠,你确定村子是被诅咒师灭的吗?”
冬阳斩钉截铁道,“是那个缝合线。”
“缝合……啊,你习惯这么叫他。”
冬阳说,“我抓到这个人了,这家伙虽然穿了个外套,但是里面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他受伤了,但不致命,我把他带回去……”
宫野突然出声打断了她,“你知道高石吗?”
“羽生的辅助监督?”
“他向总监部举报,你在看到羽生受了重伤后突然变成了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暴怒的把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屠尽了。”
冬阳:“……”
冬阳沉默了足足三秒钟,“你有没有觉得他疯了?”
宫野说:“是的,我的确觉得他疯了,而不是你疯了。”
他话音一沉,“但是,高层对此深信不疑,他们并不相信你的人品,只相信手下的证词和现场展现出来的情报,他们只能看到村子被非人力量灭掉的结果,于是认定造成这个惨剧的凶手是你。”
冬阳:“那是高层疯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我也这么觉得。”
不知何时,大概是从一开始,来自政府的宫野就和五条兰惠建立奇妙的统一战线,大概是因为他们抗衡的对象都是咒术世家的高层,且对那个制度下的掌权者什么尿性心知肚明。
宫野说,“有关你的会议很快召开,我打听到了一些口风,所以对你的处置结果也——”
冬阳说,“嗯,那你就让他们闹吧。”
宫野吃了一惊,“兰惠?”
冬阳把手从脑花身上收回来,麻利的对他进行打包。“你们先闹一闹,我这边不会有事……对了,派些人来F23大路的夏冰大巴车做一下公关工作,我打缝合线的行为在他们眼中和犯罪无异,免得后续发酵。”
宫野迅速记下了位置,“我明白了,那你……”
冬阳说,“我尽量夜晚之前回去。”
她抬眸看向虚空,念能力为她指引了一个方向,那个方位有浓重的令她反胃的气息,她低喃着自言自语了一句,“位置不太远…现在赶过去的话……”
让咒术界那边把事情做绝,最后事情反转的时候激起的声浪才大。
冬阳看了一眼电量不多的手机,“我猜猜,他们大概会派直毘人来执行死刑任务,不过他赶过来就要费些时间,然后他还需要去买一些伴手礼,游一游著名的观景点,拍些游客照,然后才会装模作样的来找我的麻烦。”
电话那头的宫野听得心惊肉跳,他不太了解咒术师之间的能力差距,只觉得冬阳的语气太过平静,对此事的态度镇定到让他觉得心慌头大的自己在杞人忧天,他恍惚问道,“禅院家主执行任务时会这么松散吗……?”
冬阳轻笑了一声,“不是他懈怠,是这个任务完全不可能嘛!”
她的语调扬起,像是在说一件好笑的事,尾音都透着轻狂,“除非我重伤,不然那些老家伙们是怎么有胆量派人来暗杀我的——”
不过是因为从不上前线,对自己手中的筹码产生了错误认知罢了。
“直毘人大概觉得,这个任务真轻松呐,并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我和那些老家伙们自相残杀吧。”
冬阳对这次事件唯一算露的就是悟和甚尔的反应。
她想,这两个孩子应该没什么事。
他们虽然未丰满羽翼,但不是柔弱的雏鸟。
她想,一天时间足够她回去翻盘。
她完全没想到——
那两个家伙这么能干:)
***
另一边,走在夏油杰旁边的切岛猛地抖了一下,他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冲击,身体哆嗦得像个癫痫发作的病患,犹如窒息一般大口喘着气,动静大到让小学生夏油杰呆怔当场,然后慌慌张张问,“怎么了?!你生病了吗,突然病发了?需要药?有随身携带吗,还是说我打急救电话……”
切岛一掌按住了他的肩膀。
“没事…咳……没事!是诅咒惹的祸!”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佝偻着背低垂着头,夏油杰看不到的脸部作出了一个狰狞扭曲的表情,他似乎在拼命隐忍着什么,鼓起的青筋全被发带挡住了、
夏油杰被他抓痛了。
他的手搭上青年扣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皱了下眉,却没有作出任何拒绝的举动,而是轻柔的拍了拍他青筋直冒的小臂。
“是不是我并没有完全解决掉那只咒灵?你看上去很痛苦,可是你身上好像没有那种脏东西……”
自那次巷子一面,夏油杰和这个年轻人飞快熟悉起来。
他们两人走在一起简直理所当然吧,切岛知道他不知道咒灵世界,能够像个可靠的前辈那般引导他,而这人虽然曾是不良,却很正直善良,还强大可靠。
——这样强大可靠的人来请求他的帮助了。
、
夏油杰从来没见过切岛如此慌张的神色,在他上课时,青年焦急的跑到了他的教室,同班的相照立刻低下了头,竖起书本挡住自己的脸。
夏油杰看到切岛和老师说了些什么,老师便把他叫出了办公室。
“帮帮我夏油!我好像在我的武道馆看到了不该有的东西!”
这是夏油杰第一次‘逃课’。
被成年人以合理的理由领走,应该也不算逃课吧。
黑发少年如此想到。
切岛的武道馆的确有一只咒灵,窝在他们仓库里,占据了一半空间。
他刚刚帮忙祓除了。
感觉并没有很难,可这个人,这个曾靠成年人辛苦磨炼的强大肉体于混混手中救了他的成年人,对他露出了非常向往艳羡的表情,他还作了一个不符合年龄礼仪的大礼,对他说,
“太好了!夏油!谢谢你救了我——”
【谢谢你救了我。】
“真是了不起啊,你这么小,但是却拥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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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力量,果然和我这样的人不是一类啊——”
【你拯救了强者。】
“有你在真是很安心,简直就像是超级英雄那样!没错,不是有句名言吗,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夏油,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主角啊!”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能力强大的人应该保护弱者。】
夏油杰怔怔看着在他面前显得有些狂热的青年。
他字字句句都在夸赞他。
“切岛先生,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夏油杰扶住切岛,“你看上去很痛苦。”
切岛咧了咧唇角,但那并不是什么宽慰的笑容,而是含着轻蔑的嘲讽和厌烦。
当然痛苦了。
被那个女人开颅了!能不痛吗?!
真见鬼了?!五条兰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个……”
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夏油杰转过头,入目的是一双红色的眼睛,那女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需要帮忙吗?”
第114章
如冬阳所想,缝合线的咒术是有限制的。至今为止,她见识过的大多数术师,就算咒术再难搞也需要一些前置条件,比如诅咒师需要拿到重要媒介才能施行咒杀,比如空间瞬移这种阵法不仅需要庞大的咒力,还有距离限制,那么“分身”这种看似无解的命题,实则也应该有类似于“分身数量限制”“近距离控制”的条件。
不然这个社会上可以有很多缝合线,缝合线可以无孔不入,有这么大的本事,还需要偷偷摸摸的计谋吗?
她用最快的距离到达了隔壁镇,这里经济条件一般,但稍显繁华一些,街上行人明显变多,冬阳穿过层层人影,站在了两人面前。
啊……
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