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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那天他们甚至没有回本家,直接在店面后面的休息室开了一个晚间派对,只有他们一家人。
可能是太兴奋了,五条悟吃撑了,而冬阳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吃了大量的蛋糕,她以为悟的饭量长了。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你心大……”在悟表现出肚子痛后,五条千风无言的看着给他揉肚子的冬阳,“不过你好像吃得最多,你的胃是连接了异次元空间吗?”
冬阳看着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悟,笑道,“这不也是很好的体验嘛,我小时候也梦想过能吃美味的食物吃到呕吐。”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想啊……”
冬阳无视了这句话,她对准备收拾餐桌的早春说,“放着吧,我们待会儿再喝几瓶。”
生日会的主人公要去睡了,接下来他们这些成年人要喝酒聊天了。
禅院甚尔从卫生间回来时,就看到桌子上摆上了啤酒红酒白酒,他的发梢湿润,刚刚洗过,因为刚刚玩大富翁输得太惨被贴了满头的彩带,看到那些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饮品时兴致勃勃的挑起了眉。
千风看到他鬼鬼祟祟伸出来的爪子,冷酷无情道,“你不能喝。”
禅院甚尔:“嘁。”
冬阳:“喝呗,有什么不能喝的。”
五条千风震惊极了,“兰惠,他还是未成年呢,别看他个子高,这小子才十六岁吧?”
冬阳若有所思道,“十六岁?十六岁能喝酒了吧……”港口mfi里很多年轻人在这个年纪就学着应酬了。
“你学的哪个国家的法律?”
冬阳义正言辞道,“喝酒可以,吸烟不行。”她眼含戏谑的看着禅院甚尔,“你和那些不良还有往来吗?之前跟着他们鬼混的时候一定吸烟了吧?”
禅院甚尔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随后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和不良接触过?”
早春清了清嗓子,“因为你师傅是那些不良的头头。”
禅院甚尔:“??”
他甚至花时间来消化这件事,然后震惊的睁大眼睛,“兰惠是不良老大?!”
五条千风:“喂,叫谁大名呢,叫老师。”
冬阳顿时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不是…啊?啊?!”
禅院甚尔的脑海里瞬间划过和冬阳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被不良们找茬的女人顶着一张虚弱的脸,他一度觉得对方是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还以为自己有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虽然是八岁的他以为的。
将那时的五条兰惠和现在的不良头头关联起来……黑发少年不禁惊道,“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就是了吗?”
“也是最近一年稳定下来的。”冬阳给自己倒了一碗香槟,空气中很快弥漫出了酒精的味道。
禅院甚尔忍不住耸了耸鼻子,“变化也太大了吧,你和那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变化大?你的变化也挺大的。”冬阳在千风强烈谴责的目光中倒了一小杯啤酒给甚尔,“来,尝尝味道总是可以的,你满脸都写着好奇和渴望。”
他们举杯碰在一起,千风喊了一声,“干杯!”
冬阳看到禅院甚尔眼中划过一丝光。
碰杯文化大概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那代表着一种相融性。
平时很忙的咒术师五条千风道,“过年时不知道还能不能聚在一起,所以这可能就是我们今年最后一次这么齐整了。”
早春有些诧异,“这么忙吗?”
青年抓了下后脑的发,“是啊,97年可不好过啊,牵连了整个亚洲的金融危机,惹得很多人低迷抑郁,由此诞生了不少咒灵。”他长叹了一口气,“原本年关时都是该庆祝的,但若是这一年的收获惨淡,节日也便成了某种刑期,人们的情绪反而在欢快的气氛下被激得更加萎靡暴躁。”
说着,他还浮夸的表演起了所见咒灵的特征,“那些咒灵一直在念叨着:怎么不涨,怎么不涨,赔钱了赔钱了赔钱了……”
早春忽然看向了冬阳,“兰惠大人好像提前预测了这次金融风暴,我们的股票只被套进去了一小部分。”
冬阳比了个耶。
“那么——”
五条千风再次举杯,“敬兰惠——”
五条早春双手举杯,“敬兰惠——”
禅院甚尔有样学样,“敬老师——”
这是个圆桌,却隐隐好似坐在主位上的冬阳好整以暇道,“哈哈…敬我什么,别一跟二啊……”
五条千风眸里的光微亮,他喝了些酒,却分不清是否有醉意,“要说的话,要传递的情绪可都在酒里,你觉得是什么呢,感谢之言,追随之情,总结来说就是——”
他高呼:“敬至今为止精彩的人生!”
“砰!”
玻璃的碰撞声清脆,伴随着液体滚动的咕噜声。
***
五条悟在第二天早上五点醒来了。
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眼陌生的环境,随后记忆回笼,顶着一头乱翘的白发扫视房间。
“……”
他看到了睡得四仰八叉的五条千风,被挤在墙角的禅院甚尔,以及在另一个沙发上躺得端端正正的五条早春。
几个人明显被好好照顾过,都盖着棉被,看起来睡过去后还被摆放在了合适的位置。
好神奇!
如此平静的早晨,互相信任的一家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五条悟立刻意识到,这种新奇的感觉就是合宿的魅力!
倏然,六眼捕捉到了一股古怪的气息。
陌生的,令人恶寒的,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瞬间应激立起的。
五条悟的瞳孔微微瞪圆,心头绷紧,他的气势刚刚变得紧张锋利,就有人推开了房门。
一身寒气的女人刚刚收起咒具,眉间还带着冷冽的情绪,和悟对上视线后,那股阴翳顷刻软化,露出了些微的诧异之色,随后用气音说道,“悟,这么早就醒了?”
五条悟怔住,随后惊喜的咧唇笑起来。
他睁大的眼睛亮得惊人,一错不错的凝视着冬阳。
大概是敌人的家伙——被他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嘘……”母亲弯着眼眸对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来,我们去看日出。”
五条悟安静且迅速的穿好了衣服,他无声的踩过地板,拉上了母亲的手。
外面天还没亮,毕竟现在是夜晚最长的寒冬,被命名为“FAMILY”的甜品店亮着灯,在暗色中极为明显。
有个行色匆匆面容疲惫的男人路过此处,惊异且惊喜的转弯走进了店,五条悟听到了他和店员的感叹声,“这个时间点就营业了吗?我以为只有便利店会这么做呢…真是意外之喜……”
五条悟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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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
他的手被母亲握住,是并不会令他感到疼痛却也不会轻易松开的力道。
悟问,“去哪里看,观景台需要预约吧……”
冬阳说,“需要预约的是建筑物内部的位置,外面的地盘可是随便踩的。”
“哇哦。”
等他们两个偷偷出门后,侧身对着墙壁睡觉的禅院甚尔睁开了清明的眼睛。
他的耳朵很敏感,在五条兰惠出去解决敌人时就醒了,因为对方一副轻手轻脚不想扰醒他们的模样,禅院甚尔便装作无事发生。
关门声响起后,禅院甚尔轻轻的阖上了眼睑。
……生日。
年关。
相约去看日出的母子。
只有他们两个人。
黑发少年翻了个身,就好像这样便能将某种酸涩的,混乱的思绪一并推开。
他闭着眼睛,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渐渐攥紧。
***
禅院甚尔的生日是12月31日。
和五条悟的很近。
在日本也有很多家庭会在出生日期相近的两个孩子中做一个选择,把生日放在一天一并庆祝。
而这其中定然有一个被忽视的。
禅院甚尔没有提自己的生日,原因也很简单,他没有收到过这样的问题,主动告诉五条兰惠自己的生日无疑是在索要礼物和祝福,是活在爱意中的孩子才会做的撒娇行为。
反正他的生日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也是隆重的。
如果有新年礼物这种东西的话,其实和生日礼物没有差别了。
但是,抱着这种想法的禅院甚尔却在生日当天被冬阳神神秘秘的带到了他们堆放杂物的后院。
彼时禅院甚尔依着冬阳的要求用布条蒙住了双眼,他的老师告诉他,这是在锻炼他的听声辨位。
循着冬阳的脚步声来到后院的禅院甚尔说,“应该找对了吧,也没有摔跤撞墙。”他带着莫名紧张的心情问,“算是合格了吗?”
“咳……”
一声低咳在身前传来,禅院甚尔听冬阳说,“把蒙眼的摘下来吧。”
黑发少年照做,他轻颤了两下眼睑,忽然就被礼花崩了满脸,对他投射出精准一击的神子扬着语调戏谑道,“当当!生日惊喜!”
他下意识模仿了冬阳的语气,直白且热情的祝福道,“生日快乐啦,甚尔!”
“生日快乐!!”
禅院甚尔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去。
一辆黑色的,造型流畅的男式机车正正摆在他的面前。
在这个暴走族还盛行的年代,机车是个绝对的时尚单品,几乎每个少年都想拥有一辆漆光耀眼,炫酷拉风的机车。
禅院甚尔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没向任何人提过,但他的确艳羡过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直觉你会喜欢这个,所以我就给你买了,改装是我做的,手艺应该不错吧。”红色眼睛的女人对他说,“我问过几个不良,你有没有在谁的机车上长时间停留视线,结果他们还真说出来了,因为很怕你,所以反而特别关注你。”
禅院甚尔手快的摸上了摩托车华丽的机身,明明冬阳和悟都明说这是礼物了,他却还重复了个蠢话,“这,这是……给我的?”
五条悟刷的从背后拿出个东西,“是啊,是不是很惊喜!”
禅院甚尔听到了一声悦耳的脆响。
他低头,看到神子手中拿着一个没有花色的风铃。
“这里要写上你的名字,甚尔。”五条悟拎着风铃的耳朵摇了摇,“然后由你挂到门口。”
禅院甚尔:“……”
有意识到这个东西及那个位置代表着什么的禅院甚尔艰涩的说道,“……门口?”
五条悟凑过去歪头去看禅院甚尔的表情,坏笑道,“你哭了吗,是不是要感动哭了?”
禅院甚尔将他的脸推开。
“我妈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放,她也不会强迫你。”
五条悟转到禅院甚尔的另一边,黑发少年立刻将脸扭到了别处。
“哈哈你哭了!”
“……”禅院甚尔胸膛震动,发出了带着泣音的笑声,“真是的,看看你那得意的表情。”
“嘻!我知道,这叫喜极而泣!”悟说,“所以你挂不挂嘛~”
“……当然挂。”禅院甚尔吸了下鼻涕。
五条悟拽了拽禅院甚尔的衣角。
“还有呢……”
五条悟在弯下腰的少年耳边低声道,“接下来还有妈妈的生日。”
作者有话说:
“敬——精彩的人生!”
第72章
三个风铃在门栏上交错轻响着,
禅院甚尔在风铃的透明玻璃上用颜料画了枝繁叶茂的大树。
笔触很是稚嫩,无异于幼儿涂鸦,被五条悟哈哈嘲笑了,但他扭头嘁了一声,将风铃珍而重之的挂在了属于五条兰惠的那只的另一边,颜色绿得惊人,但是和旁边的大红色一对比,反而不突兀了。
“为什么要画树叶啊?”
放下手的禅院甚尔整理了一下衣袖,“你猜。”
“因为你不会画别的。”
“才不是,反正这个画得也一般。”
“所以是为什么,我的眼睛又不能看到你的大脑,根本猜不中啦~”
恶劣的少年转身就走,“不告诉你。”
“甚尔!”五条悟拧眉思索了一下,忽然瞥眸笑道,“我让我妈妈猜。”
冬阳也在沉思,表情和悟简直如出一辙,她的眉宇渐渐舒展,说道,“悟,不觉得这棵树养分很充足的样子吗?”
“?”
五条悟抬头看去。
那块被毫无技法的糊上去的绿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出了极为鲜嫩的颜色来。
虽然画得没有什么技巧,但是禅院甚尔修修改改了许久,他也没有不耐烦,所以这个图案因为绘画者的用心和打磨实际上很有型。
五条悟瞪圆眼睛看向听冬阳说话的禅院甚尔,果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知所措又闪闪发亮的表情。
“噫……”
这个年过得格外热闹,说是忙得不行的五条千风都紧赶慢赶的回来了,他想着要给五条兰惠一个惊喜,所以连提前通知都没有,回来后却发现饭桌上有他的筷子,主位上的女人揶揄的看着一脸呆滞的他,说道,“我总感觉你会赶回来,所以准备了你的份。”
五条千风感动极了,“兰惠……”
早春立即道,“兰惠大人还说,大不了她把你的那份吃掉。”
千风才不在意,他在大年初一还有功夫和五条家的朋友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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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回来后却被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拉到了房间。
“干什么,难道有什么惊喜给我?”
“不是啦千风叔,我是问你我妈妈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五条千风一愣,“兰惠的生日?”
没有受过感恩教育课却自行懂得回馈爱的神子认真的看着他,“我之前去翻过族谱,把我这一脉的上上下下,还有你那一支的人都查了个遍,没有我妈妈的名字。”
五条千风恍然大悟,他经这么一提醒才想到,“族谱上还没有把兰惠加回来啊。”
“加回来?什么意思?”
青年沉默的扫了一眼他们,淡淡道,,“没什么,既然兰惠不在意,估计也就是不想,不过你要说起生日……”他啧了声,“我还真不知道。”
五条悟顿时露出了谴责的眼神,“我生得晚不知道还算情有可原,你为什么不知道?”
千风耸了耸肩,“没有问过啊,这么一想我们都是好没有仪式感的无趣大人啊,要不我现在去问问她?”
五条悟连忙侧身往门口一挡,“不行,惊喜只有在本人完全预料不到的情况下才能诞生,妈妈那么聪明,你问了她她肯定能猜到的。”
五条千风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其实我觉得兰惠在某些事情上意外迟钝的……”、
见两人明显筹谋着什么,青年笑道,“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了解兰惠。”
禅院甚尔凝神,“谁?”
千风喉咙一滚,说出这个名字时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五条泽之。”
五条悟怔了一下。
随后,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古怪,眸里的神色也瞬变难明,禅院甚尔只知道五条泽之是五条悟的老师,他说,“正好吧,去问问他?”
五条悟在沉默。
他明显在沉思什么,很快,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把某种恼人的烦思一并吐了出去,“我知道了,我去问他。”
五条悟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会立刻去做。
他猜到了五条泽之的身份,那几乎是所有人都在明示他的,只差一个人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五条泽之是你的生父。”
生父,父亲。
五条悟并不觉得这个词陌生,他也不像老头子们所想的那般单纯,大概是婴孩时期留下的意识令他抗拒这个身份,抛弃了这个人。
既然如此,那便也不是什么需要纠结的关系,因为无所谓。
五条悟找到了五条泽之,并开口问他,“我妈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五条兰惠这几天整的生日会外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所以泽之转念想想便明白了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用深深的目光看着神子,说道,“八月。”
“她出生在盛夏。”
她出生在盛夏。
五条悟眉眼扬起,雀跃的想到,那就还有很多时间!
雪融后是春天,春天后就是盛夏。
三月,冬阳眼疾手快的招揽了新毕业的咒术高专生,家系入学的孩子基本没戏,但是普通人家的却几乎都是受宠若惊的加入了她的“阵营”。
当然,他们在最初并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阵营的划分,只以为这是咒术师生涯都会经历的选择罢了,在未来要工作的总监部里找一个有权有钱的上司照顾带领自己一下。
今年的咒灵比去年还要多,四月时便开始如拼命繁殖的虫子般冒出来,冬阳虽然不是总监部的咒术师,但也被他们花钱雇去帮忙。
五月,冬阳有了一个称号,是总监部首次为非术师战斗的咒术师评测的称号,特别一级咒术师。
悟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他说,“因为这一定代表我妈很难杀吧?”
“哈?”
早春大为吃惊,“什么叫很难杀?”
“难杀就是难杀,渐渐地把名号打出来的话,敌人就会害怕我妈妈。”
悟深谙漫画之道,学着那深沉的口吻一板一眼道,“成为五条兰惠的敌人的人,最困难之处就是他的敌人是五条兰惠。”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冬阳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她说,“真要到了那个地步,他们要是产生了那样的觉悟的话算是件好事,但是相比较下的坏处倒是也有一堆。”
五条悟表情一滞,“为什么?”
“一言难尽。”
冬阳想了想那个场面,“但是总体而言,那是一个令人安心的稳定剂,是一个强有力的象征。”
所以那样的情景在冬阳的考虑范围内。
咒术师是一个压力繁重的职业,几乎每个咒术师都抱着随时会死的觉悟,但觉悟归觉悟,痛苦却是半分不减。
但冬阳觉得比起先拥有“最强”,他们最该拥有的是一个个强大稳定的同事。
“我以后一定也是一级。”五条悟蜷起因训练而伤痕累累的手,“应该很快就能给妈妈分担工作了。”
神子拥有好强的心。
这并不是坏事,冬阳失笑了下,伸手撸了把他的脑袋,“不用着急,现在不需要你分担工作。”
训练任务是学习,不算工作。
六月,五条千风突然发现冬阳有意无意的打量他,但是那目光没有任何旖旎意味,搞得他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忐忑的问出口后,冬阳说,“我在想怎么让你成为咒术高专的校长。”
五条千风愕然的指着自己,“你说我?”
冬阳:“校长不行的话,老师也可以,由老师教导一路带起的学生是绝对不一样的,”
五条千风整整领带,昂首挺胸道,“我准备好了,我愿意。”
“别一副正在结婚礼堂上庄严宣誓的架势,当老师也是有门槛的,你还没有升到一级吧?已经卡在二级术师好久了。”
“嘶。”五条千风萎靡了一下,又精神抖擞道,“但是我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咒灵什么德性我摸得门清,我还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我能给学生们分享等死心得。”
冬阳笑了好几声,“你干脆把你的等死心得写成书吧。”
七月,冬阳带着一家人去了冲绳旅游,五条悟不会游泳,借着这个机会倒是学会了,还学得飞快,在海里玩得不亦乐乎。
他甚至想过用无下限潜水,但是冬阳对他说,“不行,等你用得再熟悉一些,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深海。”
最好笑的插曲是他们换泳衣出来的时候,五条悟盯了好久的禅院甚尔,发出了可疑的“噫”声。
禅院甚尔半长的头发被冬阳剪掉了,此时光裸着线条流畅的脊背,臭屁的学起了杂志上的经典男模动作,还假装无意,“看什么?”
五条悟:“你变胖了。”
禅院甚尔:“这是肌肉,肌肉,你懂什么?”
大半年的时间,禅院甚尔飞快的强壮起来。
本身就是快速发育的年纪,在五条家吃好喝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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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经受冬阳的魔鬼训练,他现在已经有了近乎成年人的体型,个子也蹿了一大截。
海边的更衣室前正好有量身高的画尺,冬阳让他们两个都靠墙站好,然后满意的拍手,“很好,都在健康的长高。”
过了一会儿,五条悟指着禅院甚尔道,“妈妈,他被大姐姐搭讪了。”
禅院甚尔被两位女性围了起来。
不仅如此,似乎有第三位女性正目标明确的朝这边走来。
被围住的禅院甚尔露出了无措的表情,纯情到耳根通红,然后向冬阳这边投来了求助的视线。
“哈哈哈哈哈……!”
冬阳觉得有趣,她收敛住笑意,靠在五条悟的耳边对他耳语了什么。
听懂后,五条悟露出格外纠结的表情。
但很快,玩闹的心思占据了上风,他冲过去拽住了禅院甚尔的手,对个子猛高出一大截的黑发少年喊道,“爸爸,原来你在这儿……”
禅院甚尔:“……?”
作者有话说:
5:我学会了!
第73章
第一次体会到陌生女性的热情让禅院甚尔非常不适应,但同时他也产生了一个认知——原来我这张脸和这个身材很受女人欢迎啊。
可那些暧昧的调笑声,钻入鼻腔的防晒霜的香气,以及一只有意无意靠着他胳膊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禅院甚尔忽然想起白发神子义正言辞的叫他不要在家里,尤其是兰惠面前袒胸露乳的模样。
明明他最开始对此要求嗤之以鼻不甚在意,只当是生活中玩笑般的插曲,这个时候却变得异常清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禅院甚尔疯狂朝看戏的五条兰惠使眼色:快来救我,我被缠上了。
五条悟:来了:D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眉角抽动的对悟说,“你叫我什么?”
五条悟张了张嘴,叫不出来了。
他心头忽然涌上来了几分尴尬和羞耻,但既然已经往甚尔头上扣帽子了,那就贯彻到底!“你不是说喜欢我妈妈吗?你还和我们住在一起。”
禅院甚尔震惊极了,“兰惠知道了要说你了。”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早春更是震惊,“兰惠大人,你教了悟少爷什么?”
冬阳:“……一个诙谐的救甚尔于苦海的方式?”
她又说道,“但其实如果甚尔没那么抗拒的话,我可不会阻止,因为这不是挺好的嘛,甚尔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啊,就是那个…经常在小说和动漫中出现的青涩的初恋,无悔的青春。”
受异性欢迎是一种魅力的体现,冬阳觉得没什么不好。
什么青涩的初恋,无悔的青春。
听力超绝的禅院甚尔腹诽,
那种东西……听上去太陌生了。
“什么?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看来还不是女朋友。”
“看着就是想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离开她,换姐姐我。”
禅院甚尔眼睑一颤,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不适刺耳的东西。
五条悟发觉甚尔的脸色变了,而他打断他片刻迟疑的就是女人惊喜的呼声,“呀,真是漂亮的孩子。”
“还戴着时尚的小墨镜呢!”
“眼睛是蓝色的哎,闪闪发光的宝石一样,长大后一定是个帅哥~~”
五条悟被围上了。
一听到她们刚刚相中的带着青涩味道的男人(外人视角下的甚尔)其实已有目标,一半女人立刻失去了兴趣,她们转而对悟产生了浓厚的怜爱之心,发觉到这点的五条悟瞳孔地震,立刻透过人影交叠的缝隙看向冬阳,无声的喊道:妈!救我!
冬阳从女人们稍微有些过界的行为中意识到了什么,而没等她上前,禅院甚尔就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好几声邀约,拉着五条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的态度有些不好,语气略凶,冬阳听到了女人们气愤的抱怨声。
脱离了包围圈后,禅院甚尔一掌按上神子的脑袋搓了搓,“再重申一遍,别乱叫。”
五条悟嘁了一声,“这个好像是你占便宜了。”
冬阳忽然说,“是职业猎头。”
“猎头?”
“早春,你好像并没有去过那种场所。”冬阳收回打量那几位女性的视线,“是经常混迹在牛郎店的顾客,里面的女性能为了男人一掷千金。”
这种赚钱的产业港口mfi也有。
早春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禅院甚尔会被盯上。
禅院甚尔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大概是痞气,青涩,以及一分惹得女人怜爱的颓废丧气感……那种晦涩阴郁的气质就像是被生活打击过,于是心脏破开了个口,而他又不危险,他全身上下都显现出一种新生的感觉,新生且破碎,这些信息在这些女性的眼中非常有吸引力,因为拿下他就会达成一个结局——“拯救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小狗”。
接下来一段时间,冬阳发现黑发少年的情绪有些低迷。
但是禅院甚尔是个不善于表明心迹的人,刚刚相处的时候,冬阳便发觉他被恶意磋磨成了比浑身带刺还要糟糕的状态,他抗拒他人的接触,也抗拒敞开心扉,而抗拒的前因是他觉得一切都烂透了。
能跟着她回五条家大概纯粹是因为儿时初遇那段称得上美好的记忆,或许是禅院甚尔心中格外柔软纯净的地方。
这个症结现在仍然有,他对陌生人不会抱有善意,同时对社交所需要的礼仪和潜台词都十分匮乏。
冬阳直接问他,“怎么了?”
面对冬阳直白的视线,禅院甚尔摸了下后颈,“没什么,就是觉得哪里奇怪。”
“比如?”
“那个……”禅院甚尔撇开视线,梗着脖子干巴巴道,“他们说我是小白脸……”
悟:“小白脸是什么?”
禅院甚尔把凑过来的五条悟推到了一边。
冬阳把刚买的饮料递给他,“你不高兴是对的,因为那些话是轻浮的。”
是的,轻浮。
“坦白来说就是冒犯。”
性骚扰可不分男女。
禅院甚尔握着冰凉的饮料,烦躁的内心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冒犯。
感到冒犯的前提是那个人有自己需要被尊重的意识。
禅院甚尔惊异的发觉了这种心态变化……他记得曾经跟不良混的时候,也有不良少女围在他身边一口一个哥的叫,而那时他只觉得这些人无趣且聒噪。
“不过你让我想到了一件事……”冬阳对他说,“甚尔,你要不要去上学?”
禅院甚尔:“……?”
冬阳能给他争取到家系入学的资格。
他们已经足够熟悉,她认为甚尔去咒术高专是正向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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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新生中只有一个加茂,剩下两个都是从民间找来的孩子,没有被咒术世家的非术师者非人理论荼毒过,虽然甚尔错过了入学和他们相识的时机,但一个班就那么些学生,插班生更是特殊,应该不会被孤立。
他可以拥有朋友,三年同窗结下深厚的情谊。
禅院甚尔意会到了冬阳的安排。
他沉默的垂下眼睑,没有拒绝,
真要说的话,禅院甚尔是对此抱有某种期待的。
那天他们准备回去时,五条悟和禅院甚尔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了被围上的冬阳。
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肃穆,低语几番,一齐冲上去,“妈妈,原来你在这里!”
禅院甚尔被悟带的,有一个称呼差点儿脱口而出,硬是用结巴止住了,“欧卡、卡……”
五条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脑海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五条悟抿了下唇,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叹了一声,“……好吧。”
他等待着,但是禅院甚尔到最后也没有喊出那个称呼。
打发走了搭讪者,冬阳被他们两个逗得哈哈大笑,“你们两个搞什么呢,尤其是甚尔,欧卡桑都没有念完,呆呆的杵在那里。”
禅院甚尔当个拽哥揣着兜来掩饰尴尬。
他舌尖滚动,无声的念了下那几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