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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擦了擦冷汗,才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妻子恐慌的抱紧女儿,问他怎么办。
男人握紧车把,一踩油门打算硬冲一条路出来,可是他的举动似乎成了暴走族行动的信号,棒球棍打上了他的窗户,他惊慌之中根本不知怎么控制车子——
就在失控之前,一辆红黑色的机车闯进了包围圈。
她像是飞驰过来的,落地后将一个不良直接撞翻,撞击声听着让人牙酸,而机车上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利落扭转车头,朝另一个人冲了过去,这回没有硬撞,而是在危险的节点旋转车身,抬脚一踹将机车上的男人踢飞。
她就这么狠戾且迅速的解决了为首的几个人,然后下车,对着刚刚爬起来的,像是头目一样的男人挥出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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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混账东西!”
冬阳把一拳揍翻的男人提着领子拽起来,又给了一拳,“我准许你们做这种事情了吗?”
伊藤沼闷哼一声,鼻腔传来熟悉的痛楚,紧接着是打架斗殴时往往无法避免的鼻血涌出。
他目光凶狠的抬头,这女人是谁——
脸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伊藤沼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出拳速度都跟不上,更别提还手了,真是怪物!
这种程度的话——
伊藤沼慌忙大喊,“甚尔!你在看什么呢,快点儿出手啊!”
他摔倒在地上,头脑眩晕,耳边翁明,模糊的视野中,汽车上的男人下来了,他踉跄了几步,像是看出了形势,突然跪下来,
“放,放过我们吧。”
“理子还这么小,我们不能把她交给你们啊!”
第34章
夜黑风高,道上亮着白灯,无数机车停靠在路边,车上的人全都下来了,无人喊号却整整齐齐的排好了队。
冬阳的目光在人群里搜了一圈,没人动,伊藤喊的那声“甚尔”没有人应。
过了一会儿,有伊藤的小弟小声道,“老大,甚尔那家伙翘班了,我早就说他不靠谱吧。”
伊藤沼骂了声脏话,但没了能打出去的牌,他很快识时务的不再挑衅冬阳,蜷缩在地上边等待着痛劲过去边装死。
冬阳一开始还以为被盯上的目标人物犯事了,但是男人像是被逼到了极点,嘴秃噜秃噜的说了一通,“再多的钱也不行,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根本不懂什么天元大人什么星浆体,难道不能让别人来当这个星浆体吗?”
天元?搞结界的那家伙?
冬阳上前,一把提溜起跪在地上的男人,“说清楚。”
“啊,啊?”男人惊悚的察觉自己被女人单手拎着领子提了起来,他硬是将因脖子突然窒息而咳嗽的冲动压回去,惊疑不定的看着冬阳,“您不是……那个咒,咒术师吗?”明明那么能打,做了很多常人几乎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我是。”
冬阳看了眼车内,一个女人搂着孩子,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肩膀。
“说清楚,星浆体是什么,又是谁要和你们用孩子做交易?”
有意思。
冬阳直觉这次事件不是小事。
她又把还在地上装死的伊藤拉过来,“来吧,就在这里,你们两个说清楚。”
伊藤沼口齿不清的说,“你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可能他这话打开了什么中二的开关,安稳站好的不良们突然齐齐弯腰,双手背在身后,中气十足的喊道,“首长!”
声音洪亮得几乎要有回声,伊藤沼的人懵逼的左看右看,最后看向了冬阳。
伊藤沼:“??”
冬阳:“………”
哈哈,她就知道,这种场面来多了就习惯了。
冬阳:“我等会儿再来处理你们的事情。”
五分钟后,冬阳在前头听事情经过,后面的人得到待机的指令后便忍不住扎堆交头接耳起来,冬阳隐隐能听到他们说什么“还是老样子”“感觉气势比之前还要可怕”“又变强了吗,一如既往的能打啊”“我们的红色传说回来了?”“伊藤要倒大霉了哈哈,让他们平时那么嚣张”“听说之前不出面是在养孩子”“可恶啊我好激动,我想上去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就算被她踹飞也好啊!”
若有若无的烟味传了过来,冬阳朝那边瞥了一眼,点烟的不良吓得直接用手把烟头掐了,然后挥舞着手让烟散得更快了些。
不至于,冬阳现在并不排斥烟味,不过对方这么做说明她威慑力够了,她也就没管。
她转头继续听着男人和伊藤的说辞,很快捋清的事情原委。
男人叫天内祗,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员,和所有上班族一样过着早上挤高峰晚上挤高峰的普通日子,有妻子有女儿,过着平淡的生活。
然而某一天,有一伙奇怪的人来拜访了他们家。
他们称他的女儿是“星浆体”。
交涉过程中说了一堆他不懂的词,但重点却听清楚了,那就是他的女儿和一个大人物匹配良好,适合被那位大人物“同化”。
“同化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如此问道。
和他交涉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说,“就是成为天元大人新的身体。”
男人喉咙梗塞,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那理子呢?”
“理子小姐会成为天元大人。”
天啊!这怎么能?!
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天内祗立刻愤怒的要把这群神棍赶出家门,他面色扭曲的说,“什么跟什么?你们是说献祭吗?我不会这么做的!”
随后那帮家伙提出了一堆所谓的‘优渥’条件。
他们说他们会给天内理子最好的物质条件,会让她快乐无忧的成长到同化的那天,会给他们夫妻二人一笔巨额抚恤金,靠着那笔钱,他们可以还清所有债务,余生都不用再为钱发愁,这一切只需要将他们的女儿交给他们。
他们出示了很多相关文件书,仿佛政府权威机构。
天内祗被对方所说的交换条件砸得脑袋发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和妻子一同激动的将人赶出了家门。
但是没完,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隔三差五的就会收到来自咒术界的传真,电话,以及一次又一次的见面谈判。
像是为了表露诚意,表露力量,天内祗还在短短两天内升职加薪,同事们都以为他得了某个高层的青睐,一开始在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后来他又升了一级,同事们顿时改了冷漠疏离的态度,纷纷巴结他。
好吗?天内祗只感觉到了恐怖。
对方可以轻易改变他的生活,影响他的生活,那么也可以让他走到不得不“卖掉”理子的窘迫地步。
更何况对方说的什么咒灵,咒术师,诅咒师,听着就是陌生诡异的东西。他的女儿会经历那样的世界吗?他们处于这样的世界吗?不行。
天内祗决定逃走。
突然被暴走族盯上,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泄露了,对方动怒了。
而伊藤沼这边的故事就简单得多。
他们只是通过内部的“万事屋”接到了高额悬赏,说只要杀掉天内祗和他老婆同时不伤害女儿就好。
“任务是上周接的,就是这样的。”伊藤沼吐了口血沫子,“老板给的钱很多,超级多。”
……真是咒术界那帮家伙干的?
穿着西装文质彬彬,应该是辅助监督一类的人物,那类人属于总监部,总监部可是政府的组织,平常就喜欢冠冕堂皇的那一套,说咒术师要保护普通人怎样怎样的。
冬阳问,“看到老板的脸了吗?”
“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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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呢,怎么可能看到。”
看到了说不定也是心腹代为传达指令的。
“长什么样子,身形和脸部特征之类的。”
“额……又高又瘦的,穿着黑蓝色的和服。”
冬阳略微思索了片刻,问道,“钱打算给多少?”
天内祗当即就想再跪下去,被冬阳扯住了领子,“行了,我要是想杀你,跪到膝盖裂成两半都不会改变想法的。”
伊藤沼:“一个亿。”
“杀人给一个亿?”冬阳扯了下嘴角,“那的确是阔绰。”
听上去不太可能是总监部的做派,但是不像不代表不是。
冬阳暂时让他们别动,稳住金主。
伊藤沼嘲讽的笑了笑,“怎么了,不是说‘没允许我们做这种事’吗,看到钱就改变想法了?”
冬阳和他扯皮,“接这种活,掉价。”
“你!”
“我们建立不良组织的初衷可不是胡作非为的。”
伊藤沼啐了一口,“你装什么清高,不良最后都会成为黑手党,黑手党干的就是违法犯罪的事情。”
“黑手党?黑手党的前身就不是不良了?不良还有个默认的规则,那就是不能把家人和普通人卷进帮派斗争里来。”
冬阳的这句话激起了那些年轻人的热血,以往对伊藤沼一行不满的人仿佛有了主心骨,张嘴就喷,“就是!掉价!”
“说什么呢你个八嘎呀路rrrrr!!”
“有意见吗?我们首长已经回来了!”
伊藤沼转而怒视冬阳。
首长。
这群玩过家家的可笑小屁孩儿组织的首领?
以往的确在“里世界”听说过她的传言,是个能打的狠人,但是那只是中学生推崇的武力罢了,靠拳头说话早就过时了,现在他们已经成年,犯了事后可不再是去少管所那么简单,并且年龄就是某种身份的象征,代表他们有资格和其他非法组织进行交易,比如走私,接受委托……
这女人不想这么发展吗?让这个名为‘冬’的组织“堕落”的计划看来遇到阻碍了……
“伊藤,你们先回去。”
那个红眼睛的女人平淡的说道。
伊藤沼思维一顿,发现了转机。
哈哈,她该不会真的见钱眼开了吧,不然怎么会让那个男人把机票退了先回家。
“你该不会要保下他吧?”伊藤沼刺激她,“我们不接这活,别的组织也会接,你难道要报警?顺带一提,透露金主的信息在里世界是要上黑名单的。”
“谁说要保他?”女人朝他露出带着深意的笑容,“蠢货,你完全能多敲诈一笔,一亿都能轻易的给,这两个人的性命和这个小女孩儿明显还能更值钱。”
伊藤沼一怔。
“你先稳住,就去和金主说这家伙被逼急了,要杀死自己的孩子来换取逃命的机会,他愿意交出自己的女儿,但是要更多的钱亲自来,当场换,拿现金。”
首长的命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伊藤沼就算有些疑虑也会应下。
“这样……能行吗?”
“随机应变嘛。”冬阳朝他弯了弯唇角,“反正你们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
刺目的远光灯下,女人的笑容有种绝代风华的美丽。
伊藤沼觉得自己被打破的鼻子传来奇异的热流……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照着女人的说法做了,并且鬼迷心窍的带着心甘情愿的热切。
部下看出了他的表情在说什么,在金主的房间外坏笑道,“那个女人长得很不错吧,拿下她并不亏。”
“拿下她,这个组织依旧是你的。”
没错,只要拿下她,组织和女人都是他的了。
……
另一边,早春在族外的住处内。
冬阳把这件事给早春和千风一说,早春的反应最大,“可能吗?竟然为了星浆体买凶杀人?”
五条千风凉凉道,“怎么不可能,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五条早春惊奇的看向千风,“你怎么接受得这么快,虽然我和不良混在一起,但我也知道犯罪这种事不能做,打架斗殴和杀人根本不是一码事,高层会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吗?”
“我觉得他们对兰惠私自用刑这种事就已经挺龌龊的了,还是在总监部放行了之后。”
早春反应了一会儿,“他们?私自用刑?不是总监部?五条家干的?”
冬阳陷在沙发里,对面坐着拘谨的天内祗一家人,他们的女儿天内理子看着才四岁左右,乖巧的坐在母亲的怀里,尽管她的父母觉得这种事不让孩子听到最好,但是他们担心理子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因为他们觉得咒术就像魔法一样古怪神奇,根本不敢让女儿离开自己的视线。
冬阳问道,“天元要同化是怎么回事?”
五条千风环胸靠在冬阳坐着的沙发上,“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首次,天元大人只是拥有‘不死’的术式,但并非不会老,老到一定程度,他的肉体就会被术式重造,也就是进化,进化到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地步,所以每五百年就要选一个容器。”
“……听着似乎的确是需要星浆体。”
天内祗额角一抽,“喂。”
“不过我们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买凶杀人。”冬阳打了个响指,“我不关心什么同不同化的问题,我觉得私下杀人是个大问题,首先那个人把刀给了混混,就说明这是明面上不被允许的。”
“你的意思是……”
“总监部一直不放弃和天内交涉,暗地里又冒出个永绝后患的狠路子,且并不是在发觉天内有意逃跑后做的,是在那之前。人的穿衣风格一般不会大改,一个是上班族习惯标配的西装,通常代表下级,一个是舒适传统的和服,还不露脸,大概率不是一伙人。”
“……那么为什么是五条?”
冬阳播放了一段录音。
那是伊藤沼第二次见金主的对话,里面详细说明了杀人计划和金钱交易。
五条千风:“…你又放什么监听器定位器了啊……”
“这声音是……”早春吃惊道,“拙古大人?”
五条拙古,长老之一五条茂的心腹。
咒术界常年腐朽,便是因为他们的世袭制,每个高层之下都会有好几个接班人,接班人还有接班人,五条泽之是五条延根的接班人,五条拙古就是五条茂的,只是这个接班人可能并不是独一位,于是他们也会为了一个位置而去竞争。
拿下星浆体,贡献出星浆体,应该算一件功劳。
天内祗激动的站起身,“我要去报警!这就是证据!”
冬阳说,“没用的,单单一段录音证明不了什么,他们还会反过来说你污蔑,就算录音有点子用,但警方没抓住现行,他们的罪名顶多是蓄意杀人,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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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为被混混和你们敲诈。你们这个时候去报案,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
天内夫人面露痛色,“那我们……我们的理子……”
五条千风凝视着冬阳,忽然露出了笑意,“这就是你让伊藤他们去再次接近金主,稳住他继续交易的目的?”
“是啊。”冬阳弯了弯唇角,“真的很凑巧,这么好的刀直接递到了我的面前,他们走黑道,黑道就是我的人。”
早春有点儿懵,“兰惠大人,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冬阳一拍手掌,“早春,我记得你去警方那边查过伊藤一行,有几个杀人上通缉令的,给我个名单。”
“千风,我给你两个亿,专门委托伊藤去杀星浆体一家。”
天内祗:“?”
五条早春:“?”
五条千风:“?”
五条千风:“不是,你哪来的钱?”
冬阳淡淡吐出一个词,“赌马。”
“???”
早春也惊了,“和你炒股一样,运气那么好?”
不,那是冬阳回去后就查资料算的。
从前她就发现,两边世界有极大的相似,其中包括事件发展。
赛马的日本杯在80年代迅速发展,催生了一连串的周边经济发展。赌马是时间线最近也最快获得回报的,90年西方诞生了一匹不被看好的黑马,被他们买入,在95年一战成名,后来换了驯马师,输了一场又一场,随后戏剧性的又重现辉煌。
除了赌马,冬阳还记住了02巴西,但是年份离现在太远了。
五条千风正了正脸色,“言归正传,再说一下任务细节吧。”
“拿钱找伊藤,会让他产生天内一家的确很抢手的感觉,他多半会想两边都吃,或者传达给五条拙古暗示性消息,五条拙古找黑道而不找自家的咒术师就证明他很谨慎且着急,他的预想应该是,天内一家出事理子失踪,他当那个找到星浆体并将混混惩处的人——当然,这是给总监部的形象,五条内部他会给五条茂说实话,总之最后他想达成的结果是,星浆体是他得到的。那么换一种方式,天内假装同意做金钱交易,他也会当那个亲自说动天内得到星浆体的人。”
“第二种其实更倾向于…线下会面?”
“嗯。”冬阳朝千风点点头,“他若是不肯露面,你就再制造些压力,比如,给天内一家安排好偷渡的船只——他会带人去堵的。”
“偷渡?”
冬阳并起食指和中指,作枪状对着虚空点了一下,“我会让呆木拿着枪去报案,以携带非法武器的行为作证据,向警方披露有人要在港口杀人灭口的恶行。”
“最好的方法是——让政府的人解决咒术界的人。”
***
离开时,天内夫人抱着理子站在门口给她送行,天内理子似乎意识到了他们在做什么,伸手去够冬阳的手,“姐姐……”
冬阳握了握她的小手,“叫阿姨,什么事?”
“阿姨,我是不是要离开日本了?”
“你害怕吗?”
天内理子摇了摇头,“因为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就不会害怕。”
她的一只手搂着母亲的脖子,露出一个清澈且安心的笑,“阿姨是不是也有小孩子?”
“是啊。”
“那……节日快乐!”
“?”
冬阳若有所思的坐上了千风的车。
她倚在副驾驶座上,过了许久蹦出一句,“今天是什么节日?”
五条千风看了眼她,随后意味深长的笑道,“看来本人的确容易迟钝这种事。”
“你在给我打哑谜?”
“我觉得不告诉你比较好。”
“对了,我们要在码头演出戏,你当天内祗,我当他老婆。”
五条千风愣了愣,随后惊喜的扭头,“我们是夫妻?!”
冬阳笑了,“哈哈哈你看你的表情,和我接受你求婚了一样。”
“到时候请叫我阿娜达!”
“……你还挺会自我调侃的。”
五条千风突然想到,“等等,那理子谁来当?”
……
五条家。
冬阳去看了悟,结果本该上课的他今天却逃课了。
冬阳震惊极了,“逃课?他逃课?”
侍女表情为难的点头,“是啊,悟少爷今天时不时就问我们你去哪里了,我们说你请假出了门,他好像一整天都很不开心,最后还带着人翻窗走了。”
“我已经和他说了我有事情出门一趟。”
“似乎是因为……你回来得比他想象得晚?”
冬阳拍了下额头,“谁跟着他出去的?”
“侍卫三队……呀,回来了!”
正聊着,五条悟回来了。
他的表情就像被冰封住一样冷,眸子无波无澜,却突然在六眼的视野内捕捉到了冬阳的身影。
冬阳见到悟转过了头,耳边别着一朵红花。
哎?
红花?
那朵艳丽的红花夹在洁白胜雪的发间,格外醒目。
五条悟朝这边跑来,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热切的朝母亲冲去。
他停到冬阳面前,小心的递出了手里的东西,
一捧花。
红石竹,康乃馨,玫瑰……
全是冬阳眼睛的颜色。
那双天空之瞳中闪烁着流光溢彩的颜色,他的每个音节都说得清晰且真挚,
“母亲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悟是,将自己查到的母亲节传统全一股脑的做了,包括别红花,送红石竹,送康乃馨~
第35章
我是冬阳。
我没有母亲。
在我的记忆里,师傅一定程度上可以代入为母亲的角色,虽然他是个胡子拉碴浑身肌肉的大叔,但他是个满世界冒险,尤其喜欢去大森林的猎人,偶尔会抚养失去了母亲的幼兽,那个时候他会表现出惊人的耐心和温柔来,各种护理的手法也很专业老道。
我在第一次发觉他的这种特质并被那奇异的磁场蛊惑了心神时,情不自禁的说,“你该不会很擅长养孩子吧?”
我的师傅爽朗的笑了笑,“这可不好说,养孩子和养幻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只要照顾它吃喝拉撒就能安稳长大的。”
少女的我似懂非懂,“哦,可我觉得只要能吃饱,也不会死,就能长大。”
“哈哈哈哈……冬阳你还是不太一样的,你比较不容易长歪。”男人摸了摸怀里幻兽幼崽的翅膀,“我呢,会代替这小家伙母亲的角色,会带她前往大峡谷,她的本能便是感受风即会飞行,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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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会飞行,她就能自己捕猎,也就不会死了。”
“和人差不多吧,只要我变得强大了,就能养活自己了。”
师傅突然严肃着表情,“但是孩子还是不一样的。”
我若有所思,“因为人类思考得比较多?”
野兽和人类的区别大概也就是脑仁的功能,野兽一生所追求的大部分都是填饱肚子,但是人类会想要别的,比如尊严,比如爱。
男人拉起渔网,“我一直都觉得,养小孩儿真是个难题啊,所以就偷懒的把他交给我妹妹了。”
我大脑宕机了一下,震惊道,“你已经有孩子了?”
“哈哈哈我没和你说吗?”
“没有啊!……不对,你有孩子了为什么还在流浪,你也不像是缺钱到需要常年离家务工的人群啊……你在躲债?躲追杀?”
“想多了,其实我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
我吐槽,“什么叫还不是时候,父子相见还需要挑日子吗……”我从男人略微异样的脸色中察觉出了他的心虚,“……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的孩子相处吧…而且你的野心不小。”
“是啊,所以我说我不适合养孩子嘛。”男人钓上来了一条大鱼,利落的切了几刀,挑了快鲜美的肉递给了我,“不过我还是很信任我的儿子的。”
“因为那是你儿子?”
“嗯。”
这个话题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并不是好奇我师傅的儿子,而是好奇所谓亲子。
幼兽扑腾了两下翅膀,依恋的钻进了师傅的怀里,张嘴等着师傅把鱼肉递过来。
我问,“人为什么向往母亲?”
师傅用明亮的眼神望向我,“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就像这个问题本身就模棱两可一般。
人为什么向往母亲?人为什么想成为母亲,人为什么钦慕着母亲。
没有确切的答案,因为一切答案都不能确切的解读它。
唯有无数个瞬间,心神往之,认为值得。
***
“母亲节……快乐。”
母亲节。
冬阳乍一听这个节日名时还感到陌生,她的身体已经快过她的脑子接过了悟送来的花。
悟的眼神令冬阳产生了奇异的感觉,恍若曾在惊险濒死的战斗中肾上腺素飙升头脑清明心脏紧缩的快感,但比那要轻飘,比那要温暖。
“这是……”
“我去花匠的院子里摘的。”五条悟说,“挑了开得最好看的。”
红石竹,玫瑰,康乃馨……民间对于母亲节的习俗不一,五条悟可能自己请教的老师,可能自己看书上网查的,他把所有关于母亲节要做的事情都融合到了一起,包括孩子要在发间别一朵红花。
冬阳蹲下身,悟便上前,伸手将一只开得最艳的红石竹别在了她的耳边,极为熟练的挽起了一缕头发,似乎偷偷演练过无数次。
做完,他还毫不吝啬的夸道,“超级漂亮!”
察觉到他的用心,冬阳欢欣雀跃的抱起他转了好几圈,然后在他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太喜欢了,谢谢,悟。”
五条悟因为这个吻整个呆住,“你……你亲我?”
一旁的侍女捂住了嘴,把惊呼吞了下去,“悟少爷被……”
五条悟只呆了几秒,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的羞耻迅速退去,眸光亮亮的指着自己的另外半张脸,“这边,这边也要。”
冬阳乐颠颠的在他另一边脸上也亲了一下,五条悟半眯起眼睛,笑意盈盈的向冬阳凑去。
五条悟后方跟过来的五条泽之一怔,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孩子亲近母亲是天性吗,如果是血脉相连的原因,那为什么不来亲近父亲?
“兰惠,你过来。”他沉着声音唤道。
冬阳站起身,“有什么事吗?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啊,我好像不属于你管的?”
五条泽之额角一跳,“悟,你今天逃课了,要回去补课。”
五条悟拉住冬阳的手,“不要,今天的课可以明天补,但是今天不行。”
五条泽之一愣,“为什么?”
因为母亲节这一天,孩子要和母亲在一起。
五条悟说,“我累了。”
“不要任性。”
“我累了我累了我累了。”五条悟捂住眼睛,“眼睛好痛,脑袋好痛,已经不想思考了,我现在就想吃吉婆婆家的喜久福。”
侍女和侍卫一听神子身体不适,当即让了一大步,“泽之大人……要不等悟少爷休息好了再补课吧,更何况他的成绩一直很好。”
“对啊,如果再向上次流鼻血……”
“上次流鼻血是因为长时间开无下限。”泽之深吸了一口气,“兰惠,我记得你明天有考核,你不去准备吗?”
“不用。”冬阳牵着悟转身离开,并落下一句,“晚安。”
类似如此“失礼”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这只是“失礼”,而非失责。
我当然可以拒绝和你交流,当然可以无视你的声音,这些都是在社交规则中被允许的,无非是给人落下叛逆古怪的形象,冬阳懒得做那些表面功夫,除非五条泽之大声呵斥她,上过来扯她,可能才会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但显然五条泽之不会。
他特别好面子,特别。
就和高层的家伙们一样。
悟送的花被冬阳放进了花瓶里,摆在了房间内最显眼的位置上,冬阳今晚原本打算筛选一下想要招揽的人,但是因为悟,她决定将计划推到凌晨。
几年前从高专招揽的那名咒术师不幸在任务中丧生了,听千风说,那次任务明明标着二级,实际祓除的咒灵却是一级。
“一级和二级那么明显的级别差距竟然都没有发现,导致他被……”谈及此,千风的眼里划过一抹痛色。
冬阳问,“搞错任务这种事多吗?”
“偶尔。”
“但是搞错一次就会让一位咒术师丧命。”
“……”
“荒唐。”当时冬阳的声音隐隐有些怒意,“他真的是因为窗的失误而死的吗,不是被人故意送上死亡列车的吗?”
五条千风被这个思路惊得后背一凉,“你是说……”
“传达任务的每一个环节都有可能被做手脚。”
“这些任务都会有备案,按理说会经历严格的审核……”
“备案是人做的,审核也是人做的。”冬阳凝视着他震颤的双眼,“偶尔,你当咒术师才几年,就已经能说出‘偶尔’这种频率了,完全严谨的流程绝对能做到杜绝。如果咒灵不是当场进化,这就不能发生级别报错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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