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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pter 24 “龟龟,你好变……
两名新人交换戒指并亲吻, 意味着礼成,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本以为会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一下完事,谁知道一名新郎抱住另一个的脸,竟然不肯放手!
这位就是庄乘月了。
明明说好了亲吻的时候要两人同时歪头同时亲, 不会分出谁主动谁被动, 谁知晏知归说话不算话,在这个时候偷袭他!
呵呵, 果然方才做好人都是装的!
庄乘月必须要展现出自己的主动性, 于是在晏知归被咬疼想要撤回的时候,双手抱住他的脸颊, 凶狠地不让他离开,嘴唇贴得死紧。
顾不上俩人第一次唇瓣相贴多刺激多恶心了, 这把必须赢!
让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让在场嘉宾知道我是老公,我是上边的, 我是大猛1!
为了家族荣誉!
出于相同的原因, 晏知归这会儿不可能再退缩, 一手搂住了他的腰, 把人结结实实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颈, 利用身高优势向下压。
庄乘月揣测到了他的用意,以身体与他角力,站得像棵宁折不弯的白杨。
在别人看来, 那就是俩人如同一双筷子一样贴得死紧,吻得难舍难分。
站在不远处的曹怀周忍不住感叹:“卧槽……”
在他旁边的苏元意几乎没眼看:“恶俗啊……”
台下宾客们则发出了轻声哄笑:
“感情这么深吗?”
“还是男孩子没那么害羞,哈哈。”
“啧啧啧,是想快点洞房吧!”
庄晏两家人没想到两人能这么豁得出去,但他们是真的没办法直视, 纷纷低头扶额。
晏知归知道势必不能这么下去,尤其两个人嘴唇贴着嘴唇也很尴尬,必须尽快结束这个局面。
于是他在庄乘月的腰上力道适中地掐了一把,正中对方的痒痒肉。
庄乘月:“……”
死乌龟不讲武德!
但痒痒肉太可怕了,是仅次于命门的第二脆弱部位,被掐一把,他立刻浑身都软了。
庄乘月成功被压得向后弯了腰,成就了一幅压腰吻的“世界名画”。
尽管没什么科学道理,但从这个姿势来看,谁上谁下,谁1谁0自然见分晓。
满朝文武统一了意见。
而大英雄百口莫辩。
晏知归得了逞,便迅速兜着庄乘月的后颈扶着他站稳,轻声说:“抱歉,但先别闹,注意场合。”
接着把人松开,微微向后退了半步。
面对所有人的注视,庄乘月不能弹开,不能发火,只能假笑着看他,翕动嘴唇低声说:“算你狠!”
仪式结束,两名新人接过暂时拿在伴郎手里的捧花扔给下边宾客,这典礼就算是结束了,酒店也开始上菜,准备开席。
台上还在进行一系列的合影流程,只不过晏知归明确地注意到,庄乘月在持续假笑,显然这次气大了。
若在以往,能把兰花螳螂气成这样,他通常都觉得无比舒畅,但今天很特别,他只感觉惴惴不安。
以前庄乘月必定会当场报仇,可碍于今天婚礼大场面,他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但此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报复自己。
这种不知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会遭到报复的感觉不是很妙。
亲戚们拍完,轮到好友拍照,曹怀周立刻驱逐了晏知归,要跟庄乘月单独合影。
“卧槽,哥们儿你也太豁得出去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们俩肯定亲不下去,还跟苏元意猜拳,拿到了关键时刻给你俩按头的资格,谁知道完全没机会发挥。”他嘴里说着遗憾,神情却很兴奋。
庄乘月冷脸对着照相机,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说:“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我的亲亲老公。”
曹怀周泫然欲呕:“行了别演了,都哥们儿。”
“不提这个了,想起来难受。”庄乘月丧丧地说,“你哥呢?我要跟你兄弟俩拍张恐怖合影。”
曹怀周左右张望,“啧”了一声:“被苏元意缠住了。”他大声喊道,“哥!曹怀瑾!过来和乘哥拍照!”
“来了。”曹怀瑾应道,接着跟苏元意点头示意后向他们走来。
那是一张跟曹怀周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因为气质迥然,令人能够轻松分辨出双胞胎里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由于过分二百五,曹怀周显然就是那个弟弟。
看着苏元意哀怨的脸,他不解地问庄乘月:“我和我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姓苏的对我这么恶劣,对他那么舔?”
庄乘月没心情断官司,只是很敷衍地说:“从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我能有什么原因,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曹怀周抬手,沿着鬓角向上,轻抚他那梳成大人模样的背头。
曹怀瑾已经来到了庄乘月面前,彬彬有礼地笑道:“小月,新婚快乐。”
与曹怀周相比,他是那么温柔儒雅,笑如朗月入怀,饶是心情不好,庄乘月也发自内心地露出微笑:“谢谢怀瑾哥。”
曹怀周管庄乘月叫“乘哥”,是因为“哥”代表一种地位,但其实兄弟俩比庄乘月还大一岁。
双胞胎母亲叫周瑾,生下他们就去世了,曹父为了纪念亡妻给孩子们取名“怀周”“怀瑾”,名字归属是俩人抓阄得来的,并没有按姓和名来排序。
从小兄弟俩就性格迥异,曹怀瑾比较沉稳踏实,曹怀周则更欢脱一些,长大之后,哥哥就一直在海外负责家族分公司,弟弟搞一搞家里集团旗下的娱乐业,倒也算各得其所。
庄乘月说要跟他俩拍恐怖合影,是因为今天曹怀周穿了一身黑西装,曹怀瑾则是一身白西装,再长着一张五官相同气质迥异的脸,站在一起很有点邪典电影那味儿。
晏知归也在跟别人拍照,一偏头看见被曹怀瑾搭着肩膀的庄乘月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唇角梨涡深不见底,心中有一些疑惑。
曹怀瑾人是不错,是圈内为数不多能入得了自己眼的人,但不至于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喜欢他吧?
拍完这边,晏知归便向他们走去,主动跟对方打招呼:“怀瑾,好久不见。”
“是啊。”曹怀瑾温和地笑道,“我好久没回国,没想到你和小月能走到一起,恭喜你们。”
晏知归莞尔:“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说起来,你们联姻公告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吃了一惊。”曹怀瑾说,“不光意外你们两家能联姻,而是以前以为你会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孩子,而小月,过于牙尖嘴利了。”他看向庄乘月,微笑道,“不是贬义,是赞美你出色的语言艺术。”
庄乘月两手托腮扮成一朵小花,笑弯了眼睛:“多谢怀瑾哥夸奖,我其实是一个豌豆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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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小月的牙尖嘴利,这些年斗来斗去更多是觉得有趣。”晏知归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微微垂眸,以一种极为罕见的亲昵语气说,“喜欢就喜欢他本来的样子。”
曹怀周、庄乘月和凑过来的苏元意不约而同在心里:“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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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位是二叔、二婶,三叔、三婶。”
见他这般懂事,柴芷青紧绷着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晏宇安也颇有些自得地看了眼庄新远。
庄乘月连忙嘴甜地跟着给四位长辈问好,不管他们脸是臭是香,立刻又给晏知归介绍了姑姑和姑父。
接着两人去了隔壁桌,互相介绍着把亲戚都喊了一遍,这才完成任务,各自落座。
期间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等他们坐下的时候,菜品已经上了不少。
谁也够不着的大圆桌中心是优雅漂亮的假山山水,外圈摆放着珍馐美馔的玻璃转环缓缓转动,喷香的冷盘热菜从眼前经过,美食的香气直钻进庄乘月的鼻孔,牵动着他的胃跟着狠狠颤抖了一下。
早上起来就没消停,化妆做头发,虽然没有新娘子那么费事,但也鼓捣了小半天。
满脑子都是事儿,早饭没吃几口,忙忙叨叨一上午到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长辈没有发话,他也只能端坐着,不停咽着口水。
庄景川礼貌地对柴芷青道:“嫂子,你先说两句?”
柴芷青没客气,冷淡地看着面前满桌人,缓声道:“多余的话也没什么可说的,今天既然已经成了一家人,希望再见面时大家彼此客气些,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免得伤了和气。”
说罢,微微偏头向庄景川致意,示意他开口。
“我也是这个意思,家和万事兴,尤其我们从商之人,更讲究和气生财,托两位孙子的喜事之福,两家也会在生意上有些合作,以后彼此坦诚相待、和谐相处。”庄景川温声道。
庄新远温和地笑道:“放心吧爸,我跟宇安哥还有宇丰、宇平从小玩到大,有很多往事可以聊。”
晏宇安和颜悦色地点头感慨:“是啊,没想到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
“都饿了吧?别拘着了,动筷子吧。”庄景川向柴芷青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家伙儿见柴芷青动了筷,这才纷纷筷如雨下。
乔轻云心疼地给庄乘月夹了几块肉和酥点:“宝宝忙活了一上午,饿坏了吧?早饭都没吃几口。”
“还行还行,早上没敢吃太多,怕脸肿。”庄乘月虽然饿得厉害,但还是维持了优雅的仪态,同时也在面前经过的盘子里夹了点菜放进她的盘子里,“妈妈你也吃。”
旁边二姐干脆端了小碗,把面前的菜肴夹了个拼盘放在他面前:“别管我们了,你先吃,一会儿不是还得敬酒什么的,还要表演节目?”
“嗯啊,我跟龟、知归要钢琴大提琴合奏。”庄乘月艰难咽下一口菜,忙不迭地应答。
他瞥了眼对面坐着的晏知归,再一次感叹命运之神奇,就连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餐厅俩人都没有同桌吃过饭,第一次居然还是他们俩的喜宴。
饶是置身其中,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庄乘月问他:“你练熟了吗?一会儿上台没问题吧?”
“放心,不会丢你的脸。”晏知归慢条斯理地说。
他虽然也饿,但没人给他夹菜,只能自己不失体面地面前有什么吃什么,一抬头就见对面的庄乘月被万千宠爱着,心里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一半想争宠,觉得那些温暖本该属于自己;另一半却在想,将来一起住了,自己也要这样对他吗?
宠吧,有点难,那么大一个男人,再宠着是不是太娇气了?
不宠,怕辜负了亲妈的嘱托,又怕这娇气的男孩有心理落差。
兰花螳螂要是不高兴,估计自己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那就看情况,对他好一点。
晏知归在心里捋清了思路。
吃着吃着,柴芷青突然发话:“知归,给你们两个注册的公司想好具体做什么了吗?”
“还没有,等回头我和小月慢慢商量吧。”晏知归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才回答。
晏知遇接话道:“我记得你们营业执照是娱乐、演出等相关业务,咱们家没有这样的生意,老三,你这是要听乘月的意思?”
“三弟,看不出你还是个妻管严啊。”晏知恩故意坏笑了起来。
晏知归拿起筷子继续吃菜,咽下去之后才垂着眼回答:“多谢二哥关心,两口子有商有量才能家庭和睦,不必要非得谁压谁一头。哦对,你迟迟成不了家,这样浅显的道理肯定不懂。”
庄乘月听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干得漂亮!都想和他击掌了呢。
看晏知归这个小变态对付别人也挺爽。
晏知恩被噎了个正着,有些窝火,向旁边的晏知潼使了个眼色。
小孩哥华丽登场,转头望向庄乘月,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庄家哥哥,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呀?叫嫂子吗?”
阮美兰也憋着坏,抿唇无声地坏笑起来。
庄家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故意的,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但碍于身份,不好跟一个小孩一般见识,只能不爽地瞥了眼晏知恩和阮美兰。
“小朋友,上几年级了?”庄乘月不急不恼,一边剥虾一边笑眯眯地问。
晏知潼回答:“六年级。”
“那我问你,‘嫂’这个字怎么写?”
“女字旁加个‘叟’。”
庄乘月把虾放在一个小碟子里,转到他面前:“哥哥给你剥的,吃吧。”
晏知潼不疑有他,拿起虾来就吃,便听他又开了口:“既然会写‘嫂’字,看来不是没文化,而是男女不分才问出这种蠢问题,这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兰姨,最好有时间带着他去医院查一查脑子,这个年纪还这样,我怕他治好了也流口水。”
庄家人见他出手就是会心一击,全都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庄乘月!”阮美兰怒道,“他本来只是礼貌问问题,你好好回答就是了,有必要这么挖苦一个小孩吗?”
晏知归这时打起了配合:“兰姨,小月没有挖苦知潼,只是给你建议,十二岁也该懂事了。”
“不好意思啊兰姨,我说话直,您多包涵。”庄乘月笑道,“孩子的教育问题要从父母抓起,知潼算是我弟弟,我也得关心。”
这时晏宇安表情不悦地看着他发话:“乘月,是不是也指桑骂槐地说我呢?”
“爸,我没有那个意思。”庄乘月笑容甜美。
庄苡歆替他说话:“晏伯伯,我们小月心直口快,不挑事,但也不怕事,但只是对事不对人,您别多心。”
“既然提到这个,我也有几句想说。”柴芷青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面色也沉了下来,“乘月,心直是好事,但口快,说话不过脑子,就很容易失礼。说是对事不对人,但人听了你那些‘直言’,能不受到伤害?”
敬她是长辈,庄乘月不打算吭声,默默听训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里琢磨一会儿要表演的曲谱。
谁知老太婆说他还不行,居然顺着他方才的话茬,说到了乔轻云和庄新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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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孩子的教育问题要从父母抓起,我觉得没错,看来你的爸妈实在太过溺爱你,才把你养成这样口无遮拦的性格,来了我们晏家,这种性子就得改改!”
这下庄乘月就忍不了了。
“爸爸妈妈把我大姐二姐都教育得很好,他们都是好父母!如果奶奶觉得我有问题,用控制变量法来看,那也是我天生坏种,根本教不好!”他收起了半真半假的笑容,脸色也沉了下来。
由于现场还有些不明真相的亲戚在,他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但这“天生坏种”显然触动了柴芷青和晏宇安脆弱的神经。
晏宇安勃然大怒:“庄乘月!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真是家门不幸!”柴芷青脸色难看得几乎要掀桌。
估计晏家这边,晏知归是唯一一个听着想笑的。
虽然他一直尊敬奶奶和父亲,但也不爽两人铁腕许久,看着平日里冷淡没什么表情的母子俩齐齐瞳孔地震,这反差颇有些喜感。
小螳螂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但他还是开口宽慰道:“奶奶,爸,小月是在自责,又不是在说别人,两位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言下之意,其他亲戚不知道抱错这事儿,庄乘月指桑骂槐他们听不出来,只会觉得你俩生气生得莫名其妙。
显然柴芷青和晏宇安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闭上了嘴。
不明真相的二叔晏宇丰揶揄地笑着说:“就是啊,妈,大哥,他愿意打自己的脸,咱们没必要替别人教育儿子。”
“小月不是天生坏种,他是好孩子。”庄新宁知道抱错的事实,此刻冷冷地说,“他会永远守护自己的家人,这么孝顺的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庄乘月擦了擦嘴巴,重新露出甜美的笑容,站起来走过去,弯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姑妈。”然后他站直身,环视整张大桌上的人们,轻笑道,“谁真心待我,谁真的把我当亲人,我一定也会以诚相待。”
“好了,大家继续用餐吧。龟龟,”他往外一甩头,“我们出去表演节目啦!”
庄乘月华丽退场,晏知归紧随其后走出了包间大门,长腿一迈,几步追了上去。
虽然是笑着离开的,但庄乘月的情绪并没调理好,他最烦晏家人动不动就因为不满自己的性格去责备他的父母。
还是庆幸自己没在晏家长大,要不然现在哪有活泼可爱花见花开的月圣,哼!
正埋头走着,身旁递过来几包夹心饼干,传来晏知归的声音:“没吃饱的话就用这个垫垫。”
“谢谢。”庄乘月接过,撕开其中一包,取出饼干来一拆两半,把沾着馅料多的一片递给他,“喏,平分。”
晏知归没拒绝:“别真的动气,以后这种情况应该不少见。”
“龟龟,我开始同情你了,在这种环境下长大,难怪你这么变态。”庄乘月把饼干丢进嘴里,咔嚓咔嚓嚼嚼嚼。
晏知归:“……”
嚼完了庄乘月又说:“你小时候犯了错是不是要跪祠堂啊?”
“那倒不是。”晏知归淡淡道,“我从来不犯错。”
庄乘月撇嘴:“你在凡尔赛什么。你不跪,你那个弟弟真的是要跪一跪,那么小就不安好心,要是我弟弟,我肯定从一岁起就把他打服了。”
“现在也是你弟弟了,喜欢打尽可以打。”晏知归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庄乘月被他幽默到了,笑了起来:“嘿嘿,想拿我当刀使,我才不上当。”
“夫人双刀舞得颇有章法,为夫与有荣焉。”晏知归莞尔。
庄乘月:“!!”
“你又占我便宜!!几次了?!!我跟你说我还没报仇呢!”他恼火道。
晏知归知道不该惹他,但总是莫名其妙想惹,这会儿忍不住笑着加快脚步逃离。
庄乘月当即一把抓住他胳膊,跳上了他的后背,双臂箍着他的脖子:“我跟你说,你完了,我这个人轻易不记仇,但你不光偷偷和我妈妈见面,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暗示我在下边,你死定了!”
晏知归试图挣脱他的手,谁知道小螳螂复仇之心超强,居然锁得非常紧,掰都掰不开。
“乔妈妈和我见面还不都是为了你。”他握住庄乘月细瘦的腕子,防止对方继续收紧,“她说要我好好照顾你,说你不是个坏孩子,之前针对我大哥和二哥的事是另有隐情!”
那是上个周的事,晏知归刚开完会,就看到手机上有乔轻云的未读信息,说想约他出来吃个便饭。
跟庄乘月一味攻击晏家不同,他对庄家没那么抵触,尤其看他们那样宠庄乘月,心理上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向往。
当晚他便跟乔轻云在一家环境不错的私厨用餐。
相比以前,乔轻云对他温柔了许多,看他的眼神中也有了一些妈妈的慈祥。
这让他忍不住回忆起洛远玉,却发现自己好像记不太清母亲的模样,当即心中又有些愧疚,觉得见了亲妈却忘了把自己养大的妈妈,这样不好。
只是乔轻云三言两语,便转到了庄乘月身上:“知归,我知道这次联姻对你和小月来说都不容易,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再回头了。将来你们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要相互包容,别再像以前那样互相针对了,好吗?”
“我会的。”晏知归温声道,“只要他不主动找我的麻烦。”
乔轻云表情急切地说:“小月不是张牙舞爪的性格,你这么想,是因为你们见到的都只是他这一面,其实他很乖的,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将来你带他去晏家,能不能多护着他点?我怕你大哥二哥欺负他。”
“大哥二哥对他不满,的确是事出有因,我不可能拉偏架。”晏知归实话实说。
“那些都是有隐情的!尤其晏知遇那件事,小月那会儿才十八岁,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突然跟他抢女伴?!”乔轻云说,“你知道,我们庄家跟方家关系不错,小月一直叫舒亚姐姐,听说她跟晏知遇谈恋爱,本来就觉得不般配,又知道晏知遇在外边拈花惹草,被发现了还跟舒亚吵架,早就想替她出头。”
“那个酒会原本是晏知遇要携舒亚出席,两人吵翻了之后,他就随便另找了个网红女,高调宣布带她参加,这不是打舒亚的脸吗?小月气不过,才想办法接近那个网红,给她买了不少礼物,才哄得她放了你哥的鸽子。”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大,惹得那么多人奚落晏知遇,他当时就只是觉得不能让任何人替代舒亚的位置,否则舒亚将来很难再抬起头来。晏知遇在你爸爸和奶奶面前肯定不会说实话,他一定是把错误都推到小月身上!”
这倒是事实,晏知归都不知道原来那个女伴是网红,而大哥在外拈花惹草的事连他都只是有所耳闻,奶奶和父亲肯定更不清楚。而那个时候,大哥说的是跟嫂子分手了,才带的别人。
果然角度和立场不同,看到的事情便不尽相同。
“还有抢晏知恩的马那件事,也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知归,你知不知道,你二哥会怎么对待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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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马?都是三分钟热度,不喜欢了就不好好照顾,好多马被工作人员搞得皮包骨头,生了病也不给治,有的还出现了刻板行为。”乔轻云叹了口气,“小月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把他看上的马驹抢走。”
“当时我们也知道,护得了这一匹,护不了其他的,好在后来你二哥对马场失去了兴趣,是小月偷偷找人把他的马场买了回来,好好养护那些年老生病的马。”
这些,晏知归更是不清楚了。
小时候他和两个哥哥相处还算融洽,当随着他长大,成绩越来越出色,晏知遇和晏知恩对他就越提防,什么兄友弟恭都是演给长辈们看的,私下里多是相互排挤。
晏知归不屑于搞小动作,对他俩的私事向来不关心,也就很难去知道这些藏污纳垢的脏事儿。
他针对庄乘月,只是出于对晏家的维护,现在知道了背后的隐情,的确对这张牙舞爪的兰花螳螂有所改观。
庄乘月是真没想到这些,他趴在晏知归的后背上,眨了眨眼:“嘁,我是做好事不留名,根本不必要解释,妈妈就是太疼我了。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娇气,让我好好照顾你。”晏知归晃了晃身体,“快滚下来!”
“我不!我就不!你骗人,妈妈才不会说我娇气,她只会让你别欺负我!但我才不怕你!”庄乘月收紧了锁着他喉咙的手臂,“哈哈,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晏知归反手就去掐他腰上的痒痒肉,谁知这人早有防备,双腿紧紧扣在自己腰上,就算被挠了痒也没松开。
庄乘月得意道:“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进化了吧?!”
“还能再幼稚点吗?”晏知归把贴在他腰上的手往下移,“再不下来我掐你屁股了。”
庄乘月下巴颏戳着他的头顶:“你敢!这里这么多摄像头呢!”
“摄像头可把你现在的丑态都拍下来了。”晏知归说。
不远处传来苏元意的声音:“不光摄像头,我也拍了。”
另一边则是曹怀周:“还有我。”
一旁冒出了程昊声音:“再加我一个!”
庄乘月脑袋摇得像个摄像头,来回看着三人举着手机对准自己:“你们什么时候埋伏在这儿的?!”
曹怀周从走廊一端举着手机过来:“从这场好戏开始就在了。”
“看不见我俩也就罢了,连电梯厅这边的程昊都看不见?”苏元意从另一侧走廊向他们靠近,揶揄地说,“晏庄夫夫可真是恩爱,这么旁若无人。”
程昊举着手机,冲庄乘月眨眼:“三机位高清视频,你们值得拥有。”
庄乘月:“……”
他立刻从晏知归背上跳下来,整了整衣服,甩了甩头发:“明天就暗鲨你们!”
电梯“叮”地一声响了,婚礼策划师从里边出来,看见他俩立刻松了口气:“庄先生,晏先生,就快到你们出场了,跟我来吧。”
大厅的酒席不是干吃,舞台上有他们请来的明星助阵演出,阵容豪华得堪比跨年晚会,当然能做到这一点,也亏了曹怀周的娱乐公司,来的很多明星爱豆都出自他旗下。
包间里也能看到,有大屏幕实时转播。
婚礼策划师将庄乘月和晏知归带去了化妆间,给他俩补妆、简单做造型,再带他们去候场。
参与演出的想法是庄乘月提出的,反正自己手里有活儿心里不慌,用表演来秀一波恩爱比他俩非得在人前腻歪要省事得多。
这个建议很快得到了双方家人的同意,晏知归也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下了。
“龟龟,要在人前表演喽,别拖我后腿啊!”看着工作人员把钢琴推上台,庄乘月背着手站在舞台一侧,撞了撞他的肩膀,“你的罪行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我不介意再多加一笔。”
晏知归微微偏头用眼角觑着他,暗影中小螳螂的眼睛亮亮的,冒着狡黠又可爱的光。
“能拥有我的专属小账本属实荣幸。”他莞尔道,伸出手,掌心向上,“到我们了,走吧。”
主持人热情报幕后,舞台下吃席吃得差不多的人们报以热烈掌声,晏知归一手拿着琴弓,和拎着大提琴的庄乘月一起登台,对台下一鞠躬,没有说话,各自入座。
舞台上只余一束追光映着身着燕尾服的两人,以及他们身旁的黑色三角钢琴和手里的大提琴,画面尽显优雅浪漫。
“啧啧,两个新郎是真帅啊!”
“还这么多才多艺!”
“越看越配!”
“谁说庄家晏家不合来着,我看他们简直天生一对!”
随着晏知归弹响第一个音符,现场安静了下来,庄乘月也拿起琴弓,轻轻落在了琴弦上。
他们准备了两个曲目,第一首是圣桑的《天鹅》,优雅又温柔;第二首是电影《海上钢琴师》里的插曲《plying love》,动听又凄美。
演奏的时候,两个人时不时会对视一眼,露出开心的笑容。
音乐的感染力到底是强大的,整个大厅都充斥着优美的旋律,台下宾客们无不挂着一脸向往的姨母笑。
包间里看着大屏幕的两家亲人,也都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两首曲子结束,台下掌声雷动,庄乘月站起来正要谢幕,却见晏知归稳稳当当地坐着,一动不动。
还有别的?
一个工作人员一溜小跑地上来,放了个麦克风在钢琴边上。
庄乘月:“?”
晏知归对着话筒,温柔地说:“小月,这是我送你的惊喜,Ed Sheern的《perfect》,代表我无法言说的心意。”
话音刚落,轻柔的音乐便从他的手掌中流淌出来,庄乘月看傻了眼。
这可是有名的求婚曲诶!晏乌龟这么拼的吗?
没想到还有更拼的,简短的前奏过去,晏知归居然开了嗓:
“I found love for me
Drling just dive right in nd follow my led
Well I found boy beutiful nd sweet
I never knew you were the someone witing for me……”
庄乘月出离震惊了!
第25章 Chpter 25 打一个巴掌再给……
不是, 他中邪了吧?庄乘月瞳孔地震。
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男人会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情歌?
还贴心地把歌词里的“girl”改成了“boy”?!
这么全情投入的吗?
从来没听过晏知归唱歌,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唱得针不戳。
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极具感染力, 像是练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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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是大白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