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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往下凑了一点:“对啊,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感觉浑身热热的。”
顾盼挑了一下眉:“我?没有啊,是你自己喝多了。”
她慢慢往下凑,凑到她耳边,口中吐出热气在耳边环绕。
顾盼闭上眼,期待着一场醉生梦死。
然而,李渔在她耳边嗤笑了一声,她感觉异样地睁开眼,望着她。
李渔眼中满是凌厉,冰冷,言语也像是刀子一样扎来:“可是,我亲眼看见,你往我杯子里下药。”
顾盼汹涌的热意顿时被一盆冰水浇灭,她瞳孔撑圆:“阿渔。”
李渔立即甩开她的胳膊,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单手扣着刚刚被她解开的纽扣。
“你要怎么才会承认,你做的好事。”
顾盼躺在床上,心想,对方只会带着答案问问题。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戳破的,但是,她没办法再继续欺骗对方。
她拿一双含泪的眼盯着她,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解释,自己做过的错事。
“阿渔,我错了,可是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别的情侣,别说是已经订婚,就是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该发生什么,便已经发生了,而你我呢,如今除了牵手,连个接吻都没有,你难道就不觉得,你做得很过分?”
顾盼不愧为诡辩专家,一通解释之后,道了歉,说明原因,还把锅顺势甩给了她。
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李渔望着她那副可怜的模样,愈发横眉怒目:“距离婚期也就几天的事,你非要做出这样下三烂的事?你让我真的感觉到恶心。”
做错事的人,在面对别人质疑之时,会本能地反驳,顾盼也提高音量,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苦苦等她三年的不容易,照顾她三年的不容易,六年,六年了,她始终没有正眼看她。
说来说去,恨来恨去,怨来怨去,都是怪她不爱她而已。
“我那么爱你,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若不是太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若不是太爱,我又为何变成一个精神残疾。李渔,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没有良心。”
这里,她的确占理,可李渔转念一想:“那静潋呐,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你以为我不清楚吗?”
顾盼半张着口,眼神迷离了几分,又找到了自己的立足点:“因为她贱,她明明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还故意接近你,她安的什么好心,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别说是给她下药,我就是再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抵不过她做的好事,她那么骚,别人的未婚妻都能看上,不就是当小三的命。”
“够了。”
李渔无奈叹息:“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还是不愿意承认,你的狠毒。”
说罢,顾盼也没有可以解释的机会,她只好一下扑过来,抱着李渔,把头埋在她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滴落,泪水沾湿她的衣衫。
她这个时候才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李渔伸手摸向她的脖颈,用力握着,轻轻往旁一折,怀中原本吵闹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柔软地靠在她怀里。
“你好好睡一觉吧。”
走出房门后,李渔又去药房翻了一遍,找出安眠药、镇定丸、清火丸一类的药,总而言之,她能想到的,都带上了,囫囵装在袋子里,往静潋房间赶去。
她没有叩门,走到门口,直接拧开门把锁,就那么冲了进去。
房间隔音效果好,她刚刚走在门外,并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这厢刚进了房间,她便听见几声低喘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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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并未开灯,仅有一束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照亮房间,照亮床头,照亮玄关。
通往床边的窄窄小路,散落着一条薄薄的蕾丝小裤裤,黑色的,掉落在地板上,原木色木地板上,隐隐有一汪水倒映在她瞳孔里。
李渔警铃大作,她瞬间僵硬在原地,不敢前进,不敢后退,只觉得浑身毛孔都炸开了,五感变得十分敏锐。
空气中,混杂着酒和海鲜的味道,这味道直接勾引她的血液,直冲脑门,心跳嘟嘟嘟地,耳边也打起了小鼓。
她知道,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画面。
静潋的声音依旧,甚至带着微微痛苦。
那一丝缠绵的,不可述说的声音就在耳边环绕,像是开了音效,把她拉入某个画面中。
在哪里,静潋双眼含着秋波,曼妙的身姿像是花朵一样绽开。
然后,她乖顺地缩在怀中,知足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甩甩脑袋,紧了紧手中袋子,目光坚定得像要入党,抬起脚步,走到床头,转头看去。
静潋听见有人进来,瞬间停下动作,抬起头,朝她看来。
月色下,她轻启秋波,湿漉漉的双眼闪烁,就像是挨饿许久的小猫,看见一块新鲜的牛肉。
她眨眨眼,顿时不受控制地爬起来,小跑着,朝她扑来,一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这一切发生太快,李渔没来得及反应,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又因为体力不支,已经躺倒在地。
静潋坐在她身上,一条白皙的腿紧紧钳制她的行动,她双手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动弹。
借着幽幽月光,她看清了她的脸,静潋伸出手指,从她额头,一路勾勒到唇角:“阿鲜,你是阿鲜吗?”
李渔屏住呼吸,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冷静地分析她是谁。
不是阿鲜,她就不要了?
“是不是。”
她扭动着问她。
李渔冷色道:“不是。”
静潋似乎不愿意相信,她凑上前来,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小鼻子吸她的味道,然后满意地舒气:“你就是阿鲜,阿鲜就是这个味道。”
说罢,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将红唇慢慢凑上来。
她的唇像是滚烫的花瓣,一下将她裹得紧紧的,带着馥郁芬芳,紧紧压实。
李渔的欲望瞬间被挑起,一团火从心头燃向指尖,她手指滚烫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腰,将她往床上抱。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撕碎这只小野猫,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猎人,她不是什么鲜嫩的牛肉,她是小猎豹。
然而,当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时,她忽然清醒过来。
这是不明不白的开始?
不明不白地开始,就会不明不白地结束。
就如当初,她被抛弃。
这一回呐,难道她就不会被抛弃。
她渐渐冷下来,忙松开她的唇,杜绝她的热意传达。
静潋有些疑惑望着她:“阿鲜?”
李渔冷静自持:“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
第53章 想要亲亲她
随着时间消逝,静潋身上的药物作用随着汗液蒸发,渐渐稀释,加上刚刚听见李渔那一句话,她犹如醍醐灌顶,清醒过来。
刚刚还发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天花板灯光刺下来,眼中似乎含了一片柠檬,不自觉积聚眼泪模糊了视线。
此时此刻,江鲜的脸在李渔脸上重叠,严丝合缝,再也没有一丝错位。
静潋激动一个打挺,坐起来,用力地把人抱在怀中,她控制不住地抓着她的背,呼吸喘喘,满腔哽咽:“阿鲜,阿鲜,你终于肯认我了。”
她私以为,对方认了她,便是原谅了她,于是毫无收敛地拥抱她,将热脸贴着她的脖颈,用力地吸着她的味道,轻呢喃她的名字。
然而幸福十分短暂,转瞬即逝。
李渔的回应十分冷淡,甚至是抗拒,双手落在她肩上,一股推力将两人撕开。
她垂着眸,眼中放出无限冷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面对她的审问,静潋几乎无措,她嗫嚅着:“当初,当初是那样的情况,微微已经受伤了,而且你也是安全。”
李渔咬着唇齿道:“所以呢,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首选,唯一选择。”
爱人是唯一,是首选,是不言放弃。
而她,就那么轻而易举被静潋放弃掉了。
面对她的质疑,静潋摇摇头:“不,你是我的首选,是我唯一的选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阿鲜,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边说着,边握着她的手,轻轻拢在手心。
她颤抖的手指紧扣,生怕她手中握住的幸福随之溜走。
然而李渔就像那握不住的沙,她将手慢慢抽离,不再看她:“静潋,我曾经是很喜欢你,可是,喜欢是会变的,曾经喜欢,现在不喜欢,这已是既定的事实。我之所以承认自己就是江鲜,不是为了与你相认,冰释前嫌,拥有美好的夜晚,而是,我想明确地告诉你,用江鲜的口吻告诉你,不,通知你,我不爱你了。”
她言辞犀利就像利剑,在静潋心口划一道口子,悲痛浸透进去,挤压到她心脏颤抖,连带着四肢也颤抖,她几乎不愿相信,摇晃着脑袋,眼泪也被晃出来,胡乱地四处溅落,丝毫没有一丝自尊:“不,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我不信。”
静潋边哭着,边维持自己的冷静,她搜肠刮肚了一圈,试图再寻找别的方式,来留住眼前这个人。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以打动阿鲜。
眼泪都不能打动她,她还有什么。
低头瞥见自己双膝,上面还残留着,方才被她意乱情迷时抚摸过的余温,她眼中顿时放出了光,忙朝李渔扑去,将她再次钳制身下。
她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吻着她脖颈,亲吻她的脸颊,嘴唇,一边用手将旗袍的纽扣解开,退到腰间,剩下一件黑色衣服,面对着她。
然而不管她怎么亲吻,对方至始至终都冷冷地像个木头,没有呼吸,没有声音,没有回应。
静潋的吻落在她唇上,缓缓睁开眼,想要去看她的表情。
然而李渔没有闭眼,一直用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在看她的笑话。
她自觉的没趣,将唇挪开,慢慢坐直身体。
李渔躺在床上,眼神在她身前扫了一圈,发出嗤笑:“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没长进。”
对方的暗语,她一下清晰地捕捉到了。
她双手交叠,盖住自己的体面,一面望着她:“你”
李渔叹口气,她缓缓坐起身,很随性地将手落在曲起的膝盖上,她凑上去,对着她说:“太小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才想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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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就喜欢大的,就是俗气,就是色。你满足不了我的,顾盼能满足,你和她对比过了吗?嗯?”
李渔知道,不说一些羞辱她的话,叫她彻底心死,她是不会放弃的。
其实说出这样的话,她也像是从口中吐刀子,剌得嗓子生疼。
静潋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一双眼睛无助地撑开,瞳孔涣散,长长的睫毛宛若蝴蝶翅膀震动着。
这回她彻底没话说了,彻底安静了下来,就像暴雨过后的细雨,山崩之后的烟尘,瀑布之下的碧波。
她知道,李渔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只是为了骂走她。
安静了一会儿,她才说:“我累了,先去洗澡,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一手扯着旗袍,一手捡起地上的内裤,走近盥洗室。
她这是放弃了?
李渔心中毛毛地,又想着,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
她应该没事吧。
一边想,一边起身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她心道:“若是这一走,微微忽然闯进来怎么办。”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思索道:“刚刚又说了那么重的话,静潋会不会想不开,做一些傻事?”
把手放下来,转身走到床边,很自然躺下,双手枕在脑袋后面,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浴室传来水声,李渔瞥过头去,磨砂半透明玻璃后映着静潋的影子,她已经褪去衣衫,背对着她,只见她身影窈窕,腰臀曲线蜿蜒,双腿笔直地踩着地上,泛着莹润光芒。她仰着头,脸对着莲蓬头,冲刷自己的眼泪。
李渔透过着朦胧的场面,早已心跳如鼓,浮想联翩。
她手指动了动,小腹略过一丝火热,灼烧得她发烫。
妈的,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装那个逼。
悔阿,她就不能先干了再说狠心的话吗?
她拿起枕头,将自己脸狠狠盖住,捂住耳朵,让自己冷静下来。
洗完澡,静潋从盥洗室出来,发现李渔还未走,竟还躺在她的床上。
她侧着身,手长脚长占据了整个床,脸上盖个枕头,不知道睡没有睡。
静潋蹑身去到她身旁,手撑着床,前身曲上前,拽着枕头一角,轻慢拉下来。
几根带着静电的头发徐徐落下,盖在她脸颊上,鼻尖上,她睡得很沉,鼻息垂着唇角头发轻轻扬起,沙沙发出声响。
静潋轻抿着下唇,心道,她嘴上那么狠毒,人却没有离开,说明,她心中还是有她的。
她没敢叫醒她,生怕这份短暂的美好,会因为她的醒来而幻灭。
静潋替她盖好被子,须臾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不近不远,望着她的脸,喜欢的人,忽然变了一张脸,莫名叫她觉得不自在,既陌生,又熟悉。
她好想用手描绘出喜欢人的模样,但她不可轻举妄动,于是就用视线去描摹她的轮廓,她的眉眼比从前更为柔和,没有那么深邃,没有了维吾尔族血统的她,更具东方神韵。鼻梁还是从前那般高挺,只是更为平直,没有了驼峰形状。嘴唇呐,上唇的线条像一只海面上飞行的海鸥,唇珠圆润饱满。
不像从前,她的上唇较为薄,显得刻薄薄情。而如今,饱满的唇珠给她添了几分欲。
静潋慢慢凑近,想要亲亲。
这样的行为,和偷窃没有什么不同,心底悄悄打鼓,紧张的耳鼓膜扯着太阳穴笃笃地跳,最终她没亲上去,隔着一指距离,睡了过去。
第54章 你姐姐又香又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李渔脸上,她感觉到光亮后,徐徐睁开眼睛,见怀中搂着个温香软玉的人儿,她桃腮泛红,朱唇微启,胸前挂了一条蕾丝缎面连衣裙,露出一痕泛红的雪脯,一对细长的胳膊柔软挂她脖颈上,像水蛇将她缠绕。
鼻尖触了触柔软,她顿时头皮发麻,小心口笃笃地跳。
她难掩浮躁的心思,只想快速逃离,于是借着她熟睡姿势,把头缓缓往下滑,试图逃离。
只是刚滑一半,对面的人鼻尖轻哼,缓缓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
李渔故作镇定,一脸冷静望着她:“你怎么在我怀里。”
静潋目光一滞,似乎还未从睡意中醒来,她双眼惺忪,朝她凑了过来,少女的肌肤嫩滑,泛着桃花香气,勾得人痴痴沉醉。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种境地,两人同在一本个被窝里,四肢缠绕,令人羞涩,她含含糊糊说:“我有吗?分明是你抱着我。”
说完,动了动腰肢。
李渔感觉到对方扭动,触电一般地,将手收回来。
同时把静潋挂在脖颈的两胳膊撂下去,翻坐起身。
静潋方才清醒些,也跟着撑着胳膊坐起,她揉了着方才被她撂走的胳膊:“你干麻这个神情,这里是我的房间。”
对呀,是她主动留下来,睡在这里的,她却一副自己被占了便宜的表情。
李渔不由尴尬:“昨天晚上,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别多想。”
说完,顺下床去,趿起拖鞋就要往门外走。
刚走没两步,只听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静潋一把扑在她背后,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阿鲜,你昨天没有离开,是不是就代表着,你心中是有我的,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和好如初。”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尘埃中,又带着些丧气。
生怕得到否定答案的她,变得十分卑微。
李渔深知,不该给她希望,她轻轻握住静潋手腕,从腰部松开,分开她紧紧交叠在腹前的十指,一根,又一根。
她亦感觉到对方的手腕渐渐变得无力,任由她松开。
李渔侧过身,不敢直视她:“昨天,我说得很清楚了,你我之间,早就过去了,过去的,就已经过去,我们再也回不去曾经的时光,我也不是曾经的心境了。”
静潋的手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那你,那你以后要如何?”
李渔垂眸:“该结婚结婚,该过日子过日子。”
结婚?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还要结婚,静潋十分不解:“你还要和顾盼那样的人结婚,她都这样设计对我,你还。”
静潋昨天便想起来了,她应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会导致身体发热。
而她本能地怀疑作恶那人是顾盼。
这一句话本想诈李渔,她不知道李渔知不知道,但是根据李渔的反应,她应该是知道了。
李渔掀眸看她:“你都猜到了。”
静潋确定后,愈发难过了:“你既然也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她那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说不定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巨大阴谋,你不奇怪吗?你出了车祸以后,分明只是轻伤,而你活生生躺了三年,比你重伤的顾盼三天就苏醒了?这一切你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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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喉咙叹出一声气息,十分无奈:“静潋小姐不要以己度人,还有,昨天她所做过的事,我向你道歉,也希望你能因为没有酿成错误,可以原谅她。”
静潋被她无情的话语刺痛,她眉头一蹙:“原谅她?可以,那你原谅我,我便原谅她。你和我在一起,和她分开,我便原谅她。”
听她如此咄咄逼人,李渔无奈闭眼叹息,她紧了紧手指,又放开来,唇齿咬紧:“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这两件事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论。”
说完,她感觉身后的人冷静了下来,默默地叹口气。
李渔神经像是被挑动了一下,她脚尖朝她的方向转了转,又转回来,没有选择安慰她,而是径直走向门口,伸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一开一合,重新安静下来。
徒留静潋一人的身影。
她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已逐渐缓和,李渔也看不惯顾盼的作风,可没想到,她还是原谅了她,还是要和她结婚。
她不要她了,彻底不要了。
两个人回不去了。
她嫌弃她过分,嫌弃她缠人,还嫌弃她……小。
小?
静潋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小?或许是因为小,所以她没有留住对方,成年人的选择十分赤裸,她会选那个能满足她欲望的。
食色,人生两件大事。
所以,她是因为没有满足她的欲望,才会被嫌弃。
这件事很好办,她让它变大就行了。
低头看了一眼相对平坦的胸,她暗自下定决心。
冷静下来后,她默默掏出电话,拨给小助理,电话接通后,她迫不及待:“小玲,帮我预约深圳最好的美胸医院。”
小玲没有问原因,直接点头答应。
紧接着,她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申小姐,你让我查的事查到了,据生物科技医院所说,夏小姐身上的器官来源并没有捐赠人,也就是说,她的右眼和声带器官,来路不明。”
静潋瞳孔缩了下,她回想起有关江鲜的梦境,眉头一皱,她不得不将两者联系起来。
但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她的怀疑,她并没有证据。
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恐怕只有江鲜本人了。
李渔从静潋房门出来后,恰巧望见斜对面的夏微微。
她也正巧出门,抬脚往这边走,看样子是来找静潋的,她一看见李渔,脚下一顿,停下来,目光在李渔身上一通扫射。
李渔还穿着昨天未换的衬衫和西装裤,经过一夜的睡眠,衣服早已有褶皱,头发也稍显凌乱,一看就是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没有打理过的。
李渔能感受到微微视线扫过她后,露出来的怀疑和惊慌。
李渔没心思猜想她的想法,从她身边经过时,头朝她点了点:“早。”
擦身而过时,余光瞥见已经石化的微微。
她忽视着正要往前,猝不及防地,却被微微一把握住了手腕。
她停下脚步,拖沓的声音在走廊上戛然而止,她侧过脸,挑眉看她:“夏小姐。”
夏微微紧了紧她的手腕,目视前方,望着静潋房间:“你为什么从那里出来?”
微微咬牙切齿的,语气十分僵硬。
她呵笑了一声,就知道,微微这个人又在吃醋。
还没来得及解释,微微转过头来,用一双凌厉的眼神瞪着她:“为什么,你会从我姐姐房间里出来。”
夏微微知道,昨天李渔被下了药,铁定和顾盼在一起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可结果,李渔从她姐姐房间出来。
难道说,和李渔发生关系的不是顾盼,而是她姐姐?
她眼中的妒忌燃成熊熊怒火,生起气来,鼻翼两旁轻轻翕动着,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语气愈发森冷。
掐着她的手腕,也越来越紧。
李渔望着她那一双眼睛,听着她的声音,不由怒火中烧,心道,她没有问责她,对方反而怪她来了。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也不要用这样的语气来质疑我,好听的嗓音,是用来唱歌的,而不是用来质疑我的。”李渔俯视着矮她几寸的微微,语调极其轻慢:“来人家里做客,怎么这样不知规矩,松手。”
狠狠一甩,将微微的手甩开,李渔转动着手腕,看上面被握出的三道红痕,眼眸不由压深。
但她没打算和她计较,也不打算解释,让她误会去吧,让她去想她们如何缠绵,让她痛苦。
李渔抬脚往前,微微侧过身,上前两步,伸手一挡,拦住她的去路:“李小姐,这事你若是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
她撇唇,无奈地叹出一口气,须臾凑上前,似得逞地盯着她发笑:“解释什么?我和静潋两个都是成年人,住在一间屋子,睡了一个晚上,我有什么东西必须和你解释的?再说,我们住得这么近,就算是你姐姐不愿意,昨天晚上,也应该闹出一些动静才是,而你听见什么了吗?没听见,那就是你姐姐自愿我和睡一起的,你不去问问她,为什么要和我睡,而跑来质疑我?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李渔无心逗弄别人,但是这个别人是微微,她便生出无限的玩心。
望着她眼中扭曲的、绝望的、悲痛的,或是怒意的情绪,她心中十分满意。
她无法从她身上要回属于自己的器官,那便要一些其他的东西,也行。
再一次凑上去,低在她而后轻声说:“你的姐姐身上很香,很软,睡起来,我很满意。”
言语暧昧,就像一把利剑,刺入微微心脏。
她犹如炸毛的小猫,身体不断颤抖,四肢,牙齿,都抖得十分厉害,就想要爆发什么力量一般。
李渔警惕着。
说时迟那时快,微微一个拳头朝她挥来,精准朝她的脸,她立即侧过脸,伸手握住她的拳头,往下一拉,往后轻轻一拽。
微微见被她牵制住,另一只手也朝她挥来,与此同时,她还抬起右脚,试图顶她小腹。
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在她还没出手之前,就被李渔尽收眼底,于是她反手将微微的手剪在背后,一脚踢向她右腿后膝盖,只听骨头脆生生一响,微微跪了下去。
她还不服,身体不停地挣扎,试图挣脱她的魔爪。
李渔压着她凑到她耳朵后面:“怎么,你还想打吗?”
微微横眉怒目,压低声音:“你给我,放手。”
她凑上前:“不放,你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我放了手,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对方是个犟种,依旧不停地挣扎,但是她没好意思叫出声,生怕引来人群,看她此刻狼狈模样。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微微几番挣扎无果,语气开始缓和。
李渔半蹲下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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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你不要乱来,我就放过你。”
微微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做出了让步。
李渔松开她,两人都站起身,面对着面。
微微看了一眼静潋房间,眼中横着恨意:“我会报警,说你**我姐姐。”
她没有一丝害怕,动动手指:去,尽管去。
两人正对峙着,斜对面的门被打开,顾盼从里边走出来,恰好看见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顾盼此时还一头雾水,她带着懵懂的表情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阿渔。”她本能站在李渔身旁,和她肩并肩,面向微微。
夏微微横眉怒目,指着李渔,冲着她道:“你的未婚妻,犯了**罪,你也脱不了干系。”
还不是因为顾盼,是她弄巧成拙,把局面变成这个模样。
顾盼望着她指着自己手指,看看李渔,又看看微微,再看看面前的门牌号,9号,静潋住的房间。
昨天晚上,她被李渔弄睡过去以后,没有在房间住下,而是和静潋住在了一起?
她嘴唇颤抖:“阿渔,你和申小姐……。”
李渔没有说话。
微微激动道:“就是她,的**犯。”
**犯?
不可能,顾盼摇摇头,昨晚,李渔是清醒的,静潋不是,谁**谁还不一定呢。
顾盼推测到李渔和静潋昨晚的事,还来不及伤心,便辩解:“是静潋勾引我的阿渔,不是什么**,对吧,阿渔。”
微微咬牙切齿:“顾小姐,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顾盼面目狰狞:“是你自己没有用,现在怪谁?”
外面吵吵闹闹,须臾,9号房门从里面被打开,静潋出现在门口,有些发蒙地望着她们。
她还未洗漱穿衣,只穿一条素色吊带,头发松散散在身后,胸前一片雪白肌肤,绽放三两朵红梅似的痕迹。
顾盼、微微一看、心中顿时了然。
“申小姐,你为什么勾引我未婚妻?”
“姐姐,你是不是被李渔欺负了?”
两人同时朝她发出疑问。
静潋一脸茫然,看向李渔。
须臾,李渔穿过中间两人身旁,将静潋挡在身后,目光凌厉:“你们不要贼喊捉贼了,我和静潋都是受害人,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恐怕悲剧已经酿成。所以,你们两个都消停一些。”
顾盼和微微相视一眼,心道,悲剧还未发生,也就是说……。
几人都安静下来,须臾,李渔叹口气:“我和静潋小姐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也都冷静一些,先回去洗漱换衣服,我们楼下再聊。”
顾盼,微微,听她这么一说,都冷静下来。
顾盼又听她话中意思,似乎早知道她们干的坏事,于是心中有鬼:“既然没发生什么,那就没别的事了,静潋小姐,对不起,误会了。”
微微心中的怒火却没有平息,因为李渔一会儿说她做了,一会儿又说她没做,分明是在故意搞她的情绪,她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去,和顾盼一起离开。
李渔啧了一声,摇摇头,转身看向静潋:“你也回去梳洗打扮吧,我今天要回关内。”
刚转过身,静潋叫住了她:“阿鲜,你的眼睛和嗓音还好吗?”
李渔顿时立住脚,头微微一顿,没敢回头看她。
第55章 顾盼让李渔成为了植物人
曾几何时,江鲜在失去眼睛和嗓音的时候,也曾期盼过有人过来关心她,那个人最好就是静潋,她会关心蹲到她身旁,轻抚她面庞,视线温柔落在她脸上:“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受委屈了。”
如果能被人这样问一句,她想着,哪怕是万般委屈,也能瞬间消散。
而如今,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她早已自我疗愈,不再需要她的关心,她地在意,当别人再问起她时,她的心也不会再升起一丝涟漪。
甚至有一些,可笑。
可笑她来得太晚,太迟,一切都已经过去。
或许静潋已经猜到了什么,猜到了她妹妹对她做过的好事,可是那又如何呐。
她所经历的,遭遇的,就算报警了,也会让警方觉得匪夷所思。
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没必要再牵扯一个人进来,在她找到完美的复仇方式之前,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思绪渐渐回笼,她感觉到背后的人呼吸近在咫尺。
回过头,见静潋已经凑到她脖颈后,试图伸手触摸她。
她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低头看着她:“静潋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雨早已经停了,她不需要别人再来撑伞。
静潋也不能确定微微的眼睛和嗓音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听她这么回答,愈发迷惑。
她知道不会得到肯定的答案,于是摇摇头:“没事。”
李渔笑着说道:“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她潇洒转身,前脚刚走出去两步,又说:“对了,三月三十日我的结婚典礼,还请静潋小姐赏脸,给我撑撑场面。”
话音一落,静潋便接上她的话:“你是因为我胸部太小,所以才没选我的吗?”
李渔愣怔了一会儿,有些惊讶她为何这么问,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说过的话,她一下明白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渔的笑声响彻别墅,她没有想到,静潋还在为此事烦扰。
她没打算解释,只说道:“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大步朝前,头也不回往前走。
静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会去作美胸的,你等等我。”
这话她可没在意,只冲她挥挥手:“随你便。”
三天后。
深圳市某人民医院。
静潋和小玲一同出现在美容咨询部门。
接待的咨询医生穿着粉色制服,轻声细语地给她介绍医院和美胸项目的基本资料。
据她所说,外面的美容整形机构不如她们人民医院,这里汇聚了国内顶尖的整形科大夫。尤其在美胸这一版块,有着丰富的经验。
咨询医生掏出美胸各种不同的材质,放*在静潋面前,让她尝试手感。
硅胶的、天然乳胶的、海绵的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与缺点。
静潋也不太懂,只问道:“哪一种比较受欢迎。”
咨询医生点了点海绵的:“这一款材质柔软,和身体部位的手感相差不大,若是你追求手感的话,建议你用海绵的,但是塑形效果不怎么好,这一块硅胶的呐,塑形就更好看一些,一般车模和艺人会更喜欢,因为穿礼服好看,能承托起来。”
静潋听得面红耳赤,江鲜喜欢什么样的?她应该喜欢手感好的吧,光是看着有什么用呐。
她指了指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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