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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
耳边四周所有的东西都模糊起来,天地间仿佛只能看见微微在她面前,她所说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令她瞬间酒醒过半。
江鲜是什么人?她其实比微微还要清楚,更不需要别人的提醒,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因那个人露出的本来特质而变得不开心,或许是酒喝多了吧,她胸口闷闷的,有点儿难受。
可是越是难受,她越是想看清,江鲜究竟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人在做什么。
尽管微微站在眼前,她还是抬头去看,此时江鲜也看了过来,她原本被那女人亲得有点不好意思,却在她看过去后,并没有表现出抽离的姿势,而是依旧和那个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静潋柳眉一压,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微微见静潋眼神始终落在江鲜身上,心中下意识打颤,心道,姐姐和那个女人不是假情侣?为何姐姐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难道姐姐真的动心了吗?
她眼中的占有欲望愈发强烈,于是横过身去,站在静潋与江鲜的视线中间。
静潋将眼神收回,重新落在微微身上。
眼中带着几分闪烁,就像有小珍珠在打转。
身体也因为醉酒而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她轻轻往前一扑,落在微微怀中。
姐姐柔软的发丝和滚烫的肌肤紧贴在她脸上,她轻轻搂住她的腰身:“姐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说罢,挽着静潋,徐徐转身,慢慢走出观鹭阁。
江鲜原本被顾盼搂着,但她视线一直斜睥睨着两姐妹,见两姐妹转过身去,她才将头转过去,正对着她们的背影,目送她们走出大厅。
那踉踉跄跄的背影,真叫人不省心。
她寻思了一阵,才与难舍难分的顾盼松开手:“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
顾盼也拢了拢头发,低头笑道:“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江鲜没与她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微微没有送静潋回她的房间,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推开门,清风阵阵,吹得房间风铃响起,抱着她的身,轻轻放在床头,再将被子拉过来,盖住静潋的身躯。
双手碰过静潋的头,调整她入睡的姿势,待调整好,她又慢条斯理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将她耳边的碎发往她后面勾,露出她完整的面庞来。
静潋熟睡中,嘴唇缓缓翕动着,双眸也不自觉蹙起来。
整个身体也因为难受而蜷缩在一起。
微微抬起手,掌心落在她发丝上,大拇指轻轻揉着眉头:“难受吗?”
对方像是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嘴唇轻轻颤抖,从喉咙间发出嗯的一声。
她手指微顿,心道:“好在发现得不算太迟,姐姐,从现在开始,斩断那份因为依赖而产生的执念,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站起身,匍匐在静潋之上,衣服相距不过一个拳头距离,嘴唇对着静潋的额头,也不过一个巴掌距离。
她闭上眼,慢慢地朝她额头靠近,靠近,近到似乎能闻到她额头汗珠的味道,还有肌肤上那一层绒毛的触碰。
她停住了,连忙将唇挪开,用手揉了揉静潋的头,哀叹一口气,与她拉开距离。
一个小时候,静潋从醉酒中醒来,入鼻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清香。
她知道,妹妹每天都需要给房间消毒,所以四周弥漫着乙醇的味道。
她不在自己的房间?
静潋缓缓坐起身,额头上的一方湿答答手帕顺势掉落,砸在趴在床头的微微头上。
微微也醒了,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
原来是微微一直守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是江鲜来着。
她一手扶着额头,掀开被褥,要从床上下来。
微微连忙扶着她的肩,单手在她身前摇来摇去:“你就睡这。”
静潋摇摇头:“我怎么好占用你的房间,我得回去。”
肩膀被她一手按住,她欲起身,却被微微按得紧紧地。
“姐姐,我有话和你说。”
微微直视着她的眼睛,用手指着心口,再指向她。
静潋端正坐直,点点头,示意她说话。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微微眼眸泛着光,左手与右手啪嗒起响声,大幅度动作带着衣服擦出声音,她似乎有些激动。
静潋垂眸:“我隐瞒你什么?”
微微露出一个苦笑表情:“我都知道了。”
两人僵持下来,空气也凝固起来。
微微说道:“我知道,姐姐和那个女人,并不是真正的情人。”
静潋屏住呼吸,下意识看向她:“你监视我们?”
微微没有否认,还主动提及窃听器的事情,当然,在知道她们不是情人之后,她便将窃听器取走。
知道了最为重要的信息,那么其他的信息便已经不重要了。
静潋本想指责微微,不应该做那样的事,她年纪小小,不学好,偏偏和江鲜一样,学了喜欢监视别人的事。
然而微微似乎比她还要激动,她的不满压制住了静潋的脾气,她不停地问她,为什么要隐瞒她,为什么要欺骗她,为什么不信任她。
“姐姐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
“比起那个陌生的女人,姐姐更不信任我!”
“姐姐是不是不再要我了!”
她越比划越是激动,脸颊连着脖子都红了起来,就连那单只眼睛里,也冒出委屈与可怜来。
她说完,半蹲在床头,双手抱着头,埋在床沿上,呜咽呜咽地,抽泣起来。
然而她并没有哭声,有的只是身体的抽搐,和吸鼻子的声音。
这一系列的操作,犹如一桶冷水浇下,化解了静潋心中怒火。
怒火消散,怜爱升起。
静潋将手落在微微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微微抬起头来,眼睛上布满泪痕,还有泪水从眼眶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静潋叹口气,微微主动把头靠在她小腹上,双手抱着她的腰,寻求安慰。
过了片刻,终于将她安慰好了。
微微抬起头来:“姐姐你又不喜欢她,做什么还和她睡一个屋,姐姐以后和我睡一个屋吧。”
微微知道两人不是情侣的关系这件事,江鲜还不知道,静潋也不知如何与她解释,只说道:“不行,我还是要回去,今天的事,你就装作不知道,不然有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难道要说微微监视了她们,那到时候江鲜又闹怎么办。
静潋已经没力气去照顾另一个人的情绪了。
微微又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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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听你的,现在我也懂姐姐,姐姐因为受了她的恩惠,所以对她有所依赖,对我有所隐瞒,这都是有章可循的,说明姐姐是个重感情的人。”
“但是,姐姐你其实并不喜欢她的。”
微微故意这样说,目的便是给静潋洗脑,让静潋明白,她目前感受到的情绪,并不是感情,而是一种信任与感激。
静潋似乎也被她说动了,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江鲜回到房间,见房间空空荡荡,没有静潋的身影,猜测对方在微微那,她静静地望着空床出了会奇,才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长吁一口气。
刚要脱下西服,见左手袖口处的纽扣掉了一颗,露出白色线头,她摸了摸袖口,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掉的。
正在此时,房间门从外打开,静潋走了进来。
江鲜把纽扣掉落一事忘在脑后,很自然站起身,怔怔望着她。
静潋握着手心的纽扣,往前走了两步。
两人都有些尴尬,江鲜主动打破僵局:“你刚刚去哪儿了?”
静潋走到床边坐下,和她并排,中间隔着五十厘米的距离:“刚刚喝多了,去妹妹那里休息了一会儿。”
她倒是没避嫌。
江鲜哦了一声,点点头。
静潋转头看向她,她半垂着头,侧面的五官立体而深邃,长睫毛低垂,纵然没有望着别人,也别具一番诱惑力。
难怪那样吸引女人的喜欢。
江鲜花心这个事板上钉钉。
她越想越纠结。
但又看见她袖口处的线头,想起江鲜对她的付出,十分矛盾。
江鲜对她也是非常好的。
是真心的。
只是真心与花心并不是分开的,或许她对她真心,但她也十分花心。
静潋暗自下定决心,只要不是唯一的好,她便不要。
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她顿时被自己惊到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在意江鲜是否花心了?还在意对方是否对自己真心?
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
她又想起微微说过的话,她是因为依赖,才会对江鲜有其他的感情,但那种情感并非喜欢。
她并不喜欢。
想到这里,静潋好受得多,拽紧纽扣的手也慢慢松开。
她没有追问江鲜那个女人与她的关系,也没有追问江鲜是不是在第一时间救的她,因为这些都不重要了。
江鲜要比她冷静许多,她将话题一转:“对了,今天的事,绝对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好端端的,为什么电线会短路,为什么水晶大吊灯会砸下来。
这一些巧合来得太过突然,并且凶手的指向也很明确。
静潋不作怀疑,直接说道:“那只老狐狸怕是没耐心了,我一接手申氏,他就没机会翻盘了。更何况,他也会担心我想起什么,毕竟,我是目击他杀害母亲的证人,他出手快,是自然的。”
这就意味着,留给她们时间并不多了。
接下来,她们需要进一步查清,实验室的秘密才行。
江鲜对实验室一类的事务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该如何推进,她只能望着静潋,等她出主意。
静潋掐着下巴,在房间来回踱步,优雅的步伐蹬蹬传入耳边,修长的影子慢慢摇晃,她紧锁的眉头在脚步停顿的一瞬间,微微荡漾开来。
像是有什么事情想通了。
江鲜没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在她停顿下来,转头看着她时,她飞速低下头,心里莫名一跳。
心想,静潋好像一只优雅的小猫,*穿着这一身黑色的礼服,更显得庄重。
认真思考的表情,也别具一番韵味。
静潋看向她:“实验室最重要的,便是那些流动的液体。”
江鲜疑惑:“那些不是营养液吗?”
她摇摇头:“我们仅凭肉眼如何得知那是营养液,必须经过化验才能知道。”
液体所含的物质,主要用来做什么,必须弄懂这个问题,才能进行下一步打算。
江鲜会意:“这个简单,我夜里上山去取些回来就行。”
静潋没有否认:“夜里,我们三人一起去。”
江鲜摇头:“你就别去了,拖延时间,我和你妹妹去就行。”
进入实验室需要微微的指纹,她一人去是不行的,必须有微微在身边。
静潋沉思了会儿,说道:“也好,我去了反而给你们添麻烦,一会儿我跟微微说,你们早去早回。”
江鲜点点头:“那我先洗个澡睡一觉,到晚上叫我。”
她脱下西装外套,拿起浴巾,朝浴室里走。
静潋忽然叫住她:“对了……。”
她转过头,看着她,等她说话。
静潋本想告诉她,微微知道了她们是假情侣的事,但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开口,便说道:“没什么,你先去洗澡,我去找微微。”
江鲜睡到六点半,闹钟响起,她起身换上登山用的迷彩服,洗了个冷水脸,叫自己清醒过来。
微微也准备好了,早在房门外等着。
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很默契地别开眼,都没说话。
毕竟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江鲜已经预感到一会儿登山有多尴尬了。
不过微微都不介意,那么她也不介意。
和静潋依依惜别后,两人打着手电,迈入了森林里。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主要原因在于,微微是小哑巴,而她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
加上上山费力,若是没话找话说,更是吃力不讨好。
于是两人埋头前行,丛林四周,只有两人脚步声和喘息的声音。
两人再次来到岔路口,微微忽然停了下来,用手机语音打字:“江小姐,上次你是如何从蛇堆里逃走的呐?”
江鲜本来走得好好的,耳边忽然传来一正宗的女播音员的声音,吓得她原地站住脚。
反应过来,是微微正用手机语音和她对话,她顿时丢了的三魂又回归了两魂。
吓死个人,大半夜的,忽然跳出这么一句话。
她拍拍胸脯,回答道:“那还不是靠我精湛的武力。”
见微微主动与她破冰,自然热情地回应过去。
微微又说:“能给我讲讲过程吗?上一次,你说得很笼统。”
江鲜没把她当外人,于是将自己如何遇到蛇,如何击退蛇,把自己的英勇事迹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说到重点处:“本来啊,我都被它们包围起来了,眼看着进入了死胡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些蛇竟都没有咬我,而是从我身边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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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它们是不是被我强大的攻击力吓到了。”
微微很会抓重点,从她刚刚的话中,摘选出最重要的关键点:“你是说,那些蛇在闻到你的血腥气息后,才停止攻击你的吗?”
江鲜点点头:“对,它们一定是感受到了血脉的压制。”
说这句话,她一手拍在微微肩上,笃定地望着微微。
微微的单只眼睛在静谧的夜色中稍稍放大,闪过一丝诧异。
她盯着江鲜看了看,心中生起了几分怀疑。
那些人的确会惧怕微微的鲜血,只因那些蛇自小由她喂养长大,如果她不喜欢某一条蛇,便用自己的鲜血喂养那条蛇,她的鲜血经过无数实验,早已成为了世间最毒的毒品,那些蛇一触碰,便会就此死亡。
对她鲜血的惧怕,便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但是它们又怎么会惧怕江鲜的鲜血。
难道是江鲜在故弄玄虚?
微微深吸一口气,不再与她说话,抬脚往山上走。
江鲜紧跟她其后,既然打开了话匣子,便一路和她聊起来。
微微虽然是小哑巴,但是她打字速度很快,表达能力也强,丝毫没有自闭的症状。
一路上,微微把她和静潋的故事说给了她听。
两人从儿时相遇,重组家庭的她们一开始关系并不友好。
转折点在于学校的某次事件。
静潋见她被学校的孩子欺负,便主动站在她身前,帮她骂退了那些欺负人的小混混,然后拉着她从泥巴爬起来,拍干净她小裙子的灰尘,说她是她的姐姐,以后她罩着她。
从此,两人关系好了起来,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
简直就是穿着一条喇叭裤长大的。
言而总之,两人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哪里是别人能轻而易举取代的呐。
说到这里,微微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朝江鲜瞥了一眼。
暗示她,几个月的相识如何能打败十来年的真情。
江鲜呵呵一笑,得了,她自讨苦吃。
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心想,这种情况,不能认输。
便主动提及她和静潋的事来。
“其实,感情的事,怎么好说呐,亲情就是亲情,爱情就是爱情,就好比,你姐姐对我一见钟情。”
下意识去看微微,微微脸上并没有露出嫉妒的神情,而是带着几分笑意:“姐姐和你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江鲜用电筒抵着下巴,电筒那一圈光晕照亮她的脖颈,她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第一次见面,我们两个天雷勾地火,她爱我,我爱她,情不自禁就接吻了。”
哼,小屁孩,看不嫉妒死你。
她等着微微变脸。
然而,微微眉眼没有半分变化,嘴角只是轻轻挂着一丝不咸不淡的微笑。
哼,她就强撑着吧,其实内心早就妒忌死了。
微微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发生的关系。”
江鲜鼻息一叹,哼哼道:“也是第一次,天雷勾地火,你姐姐说喜欢我的身体,我就给她了。”
你就哭吧,江鲜死死望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眼里寻找到悲伤神情。
然而并没有。
这小孩儿内核还挺稳,居然没反应。
她纳闷起来。
微微嘴角轻微咧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小虎牙在手电筒灯光下十分尖锐。
江鲜看得毛骨悚然。
林子十分寂静,就连鸟兽虫鸣声都没有,仅有阴冷潮湿的风从耳边刮过。
旋即,她听见一个女音字正腔圆地说出了一句叫她后悔到以头捶地的话。
四周的空气凝滞了,天空旋转起来,满天的繁星就像凡高的星空,在她面前旋转。微微笑起来,那一对虎牙愈发尖锐,忽然之间生长起来,变得像狼牙齿那样,张着血盆大口,朝她脖颈的大动脉咬住,鲜血从脖颈滑落,一部分进入到微微的嘴里。
渐渐地,她的热情,她的骄傲,她的饱满,都被那张口吸食吞并,她精心筑建起来的美好形象,被对方吸食得一干二净,徒留一个枯架子,撑着那身迷彩服。
被吸食干净后,她就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地上,微微转过头,潇洒离去。
当然,这一些都是幻想。
江鲜回过神来,见微微已经朝前走远。
仅留下一阵风在她身后,树上飘落一片树叶,落在她眉宇。
她自嘲,npc就是npc,脑子不够发达,玩不过心思缜密的主角。
微微是一个擅长捧杀的人,她先行套出她的话,然后夸赞,最后从她话里找出遗漏,釜底抽薪。
“江小姐,我知道你们是假情侣哦。”
“姐姐早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了,她还没有跟你说过吗?”
“姐姐真的太不小心了。”
那句话在耳边回响,过了许久,她才问她:“她何时告诉你的?”
微微答:“我早就知道了,我们无话不谈。”
又来她面前炫耀姐妹情。
江鲜心中隐隐闷痛。
这么大的事,静潋居然不告诉她。
先前还说,要瞒着微微,这个秘密,只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她自己守口如瓶,连经纪人都没有告诉。
静潋说得好听,只给她一个人讲,结果转头就告诉了妹妹,真的是个大骗子。
第32章 她一下就被静潋哄好了
江鲜将从实验室取来的营养液滴灌取出,依照顺序置放于冷藏箱,幽蓝色液体在遇到冷空气后凝固起来。
关上冷藏箱门,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后静静躺在床上。
回来时刚巧凌晨三点,她睡不着,便双手抱在小腹前,静静望着天花板。
静潋就睡在她身侧,小脸陷在白色天鹅绒被褥中,白皙娇小的脸被头发遮住大片,仅有那琼玉一般的鼻梁挺立,呼吸间发丝隐隐晃动,沙沙作响。
不过一盏茶功夫,静潋或许是感觉到身旁有人,才缓缓睁开眼眸,鸦羽一般的眼睫翘起,露出晶莹的黑曜石眼睛。
江鲜转过头来,和她对视。
静潋绵了绵唇,声音细软:“你回来了。”
她点点头:“嗯。”
静潋隐隐感觉她不对劲:“回来了怎么不继续睡觉,你睁着个大眼睛坐这干什么。”
她错开眼眸,似乎听见了静潋的话,将身体倾下来,两人并排躺着,虽然盖的不是同一床被子,但还是有些暧昧了。
“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妹妹了,假情侣的事。”江鲜没打算瞒着她。
静潋稍微一顿,下巴从被子里抬了些出来,仰头道:“她都跟你说了?”
江鲜忽然觉得好笑。
静潋这个反应,十分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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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
她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她与妹妹两个人谈论这些,不是很正常吗?她难道还需要给她报备吗?
她用什么身份去质疑她呐。
江鲜一口气堵在心口,难以咽下。
笑死了,一路上她憋一肚子气,本想着回来找静潋发一发,结果人家根本没拿这个当回事。
现在好了,她被人看了笑话,回来连质问对方的立场都没有,简直就是笑话中的笑话。
她不再与静潋交流,只抓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静潋,气呼呼地就要睡。
闭上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脑子却休息不了,一直想着自己如何被羞辱的事。
心脏扯的耳鼓膜也跳动起来,敲锣打鼓的,噔噔噔。
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靠近。
须臾,一张小手落在她肩上,静潋半支着脑袋,轻贴她耳垂:“你生气了吗?”
江鲜耳朵的小蜜蜂顿时安静下来,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说道:“谁生气了。”
胳膊肘一怼,将静潋从肩上甩下去。
静潋没有因此后退,再次将手落在她肩侧,小脸凑上来,似乎在看她的表情:“我知道,这事原本不该让她知道的,只是她太聪明了,竟然一下就猜到了我们的关系。”
静潋没有说微微置放窃听器的事,而是用一种江鲜更能接受的方式。
江鲜听闻,眼眸缓缓睁开了些,又说:“谁在意了。”
静潋笑着说:“总而言之,这事不是我主动告诉她的,毕竟我答应过你,这事只能你我知晓,我便断然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原来,静潋真的有把她们的秘密藏在心里。
江鲜心口的淤积一下散开,她抿起薄唇,克制着自己的笑意,而后说道:“我本来就没生气,睡觉吧。”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好哄。
翌日一早,一辆白色的汽车拐进别墅,从外形上看,像是救护车,但是它并不是救护车,车身上的几个大字显示它的身份:“申氏生物科技公司专用。”
车子停在庄园喷泉池旁,从上面下来两个身穿实验室白衣的年轻女人。
两人刚一下车,就与站在旁久等的静潋打了招呼。
“申总好,我叫小禾,她叫小段,是公司负责实验科的负责人。”
静潋对她们有印象,实验室做实事的人,不喜打扮,不施粉黛,但她们看上去十分年轻,因为打在身上或是脸上的营养液,足以让她们素颜也能秒杀一大波浓妆艳抹的美人。
光是看外在,她们也就二十来岁,但是一听声音,她们的年岁应该已经上了三十了。
静潋礼貌与她们打招呼:“段姐,禾姐,一切都要麻烦你们了。”
将白色冷冻箱从江鲜手里顺下来,递给实验科负责人。
两负责人提着箱子,立即绕到车后,打开后车厢,轻轻跳上去。
原来,后车厢并非空着,而是放着一套精密的实验机器。
江鲜看不懂,那个长得像显微镜一样的东西,且就叫它显微镜吧。
两负责人一左一右坐下,打开冷藏箱,从里取出一罐蓝色的营养液,再用试管取出一两滴营养液,滴入纯净的白色玻璃片上。
一个负责观察玻璃片上的营养液。
另一个把滴管里的营养液,放入白色的传送感应机器里。
不一会儿,显示屏上呈现出一串数字加英文的代码。
段红玲看了一眼,把滴灌的营养液收回。
另一边,小禾的观察也结束了。
两人收拾整理好,从车上跳下来,双手抱在腹前,恭敬地给静潋回话。
“申总,已经初步检测了,这是用于重生细胞的实验用品,并且在这里边查到了o型血液,目前,我们需要更多的新鲜o型血液,来与它混合重组,看看能得出什么结果。”
重生细胞?这么高大上?
江鲜掐着下巴,回想起那十八个未出生的婴儿,还有那个神秘的女人,不由想着,难道是想要那个女人供养十八个婴儿?
还是说,让十八个女婴儿供养那个女人。
让她们都重生,都复活?
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难道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她竟什么都不知道。
静潋和微微却显得冷静许多,她们并不感到奇怪,只说道:“抽我的血吧。”
两姐妹异口同声,都把细白的胳膊伸了出去。
段红玲犹豫了一下,继续说:“申总,实验一旦开始,抽血验血不是一两次,并且,只能抽一个人的,这样才能保证实验的稳定性,所以你们决定一下,是抽谁的比较合适。”
微微很自然往前站一步,她转过身,强情绪强激烈地冲静潋比划一阵。
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是让抽她的血。
望着微微瘦弱无骨的模样,又看她一身病痛,静潋严词拒绝:“不可能,你不行,你身上还有一处好的地方吗?”
微微天生体弱,她怎么能安心。
静潋望向实验室人员,抬起手臂:“用我的血,我也是o型血液。”
这边微微也不乐意了,原因和静潋差不多。
静潋瘦小,气血不足,长久抽血的话,会导致她体弱多病的。
两姐妹就这样争来争去,一时没有决定下来。
江鲜手叉着腰,缓缓走到二人身边,她叹口气,轻轻撩了撩衣袖,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手臂。
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长期居住室内,她又没怎么晒太阳,手臂竟要比从前白皙了许多。
几条紫绿色的血管从手腕蔓延到臂弯,鲜艳夺目。
“我也是o型,我来吧。”
不等两姐妹反应,江鲜转身,跳上后车厢,主动坐在实验座椅上。
静潋本想上前阻拦,却被微微一把拉过,她不再往前,最终看着江鲜,点点头:“那你小心一点。”
江鲜笑了笑:“你们放心,我皮糙肉厚的,被抽几管血有什么,多吃两顿猪肝就补回来了。”
段红玲女士十分温柔地勒紧她手腕,用碘伏在取血处消毒,细针刺破肌肤,就像蚂蚁在皮肤上夹了一下,并不疼痛。
鲜血有些发乌,顺着细管滴入滴管中。
一滴,两滴,一管,两管……一共五管。
江鲜或许是有些晕血,看着自己流动的血液,嘴唇在不知不觉中白了许多。
抽完血后,从后车厢下来。
江鲜一条腿迈下来,只觉得恍惚,一脚险些踩了个空。
好在她后腿反应快,不然立即能摔个狗吃屎。
她踉跄了两步,跌跌撞撞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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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忙走到她跟前,伸手扶住了她。
但是她太过娇小,还是被江鲜高大的身躯压住,她像是找到了支撑点,一整个人将她抱住,手臂勾着静潋的肩,把头埋到她跟前,晕晕乎乎中,看不清静潋的五官,却觉得她十分可爱。
“谢谢你啊。”
江鲜笑道。
静潋被她这样搂在怀中,又被她这样看着,周围的人都以为她们是那样的关系,便明里暗里地笑她们。
她腾一下脸红了些:“你站好了。”
“没力气,挂一下。”江鲜耍无赖。
静潋不再挣扎,由着她拥抱。
微微站在远处,静静地望着这一幕,现如今,她知道静潋与她并不是情侣,所以脸上没有嫉妒神情,反而觉得江鲜十分可笑。
她没有阻拦两人,而是走到两人跟前,比划了下:“我去吩咐小厨房做饭。”
而后,转过身去,径直离开。
夏日,蝉在银杏树叶上扯着嗓子叫唤。
银杏树叶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浓荫,静潋与江鲜沿着两旁的浓荫下行走,步履缓慢。
道路两旁还种满了白玫瑰,几只蜜蜂在花丛中辛勤劳作,热闹非凡。
江鲜走在靠玫瑰花园的一面,她一手按着棉签,神色淡然。
静潋从包里翻出一颗粉色糖果,递到她跟前:“吃个这个,对低血糖有好处。”
江鲜艰难抬了抬手臂,示意自己不方便,要她喂。
静潋眼眸往下一瞥,徐徐将手缩回,撕开糖衣,露出雪白圆润的糖果,那糖像珍珠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莹润光芒。
她将糖果重新递到她嘴边。
江鲜歪下脑袋,张嘴朝她手里的糖咬去,舌头舔舐糖果,用牙齿咬住,嘴唇不小心蹭到她手指的肌肤。
静潋慌忙缩回了手,动作十分明显。
江鲜微微纳闷。
继续吃着糖果:“好甜。”
静潋将糖衣攥在手心,和她肩并着肩:“江鲜,谢谢你,你又替我做了一件事。”
江鲜一向不自谦,这次也不例外:“你要谢我的事多着呐,你都不知道,我背地里还帮你做了好多事,你以后可别害我啊。”
这话算是给她打预防针,以后完成大事了,别忘记她这个小妹。
静潋却十分纳闷:“我为何要害你。”
“难说,谁知道你哪天翻脸不认我了。”江鲜回答。
对方觉得她无理取闹,摇摇头,大步朝前走。
走到一片玫瑰花海处,见大太阳底下,一个穿着蓝白保姆服,头戴遮阳帽,肤色白皙的中年妇人正在田坎儿上唱歌儿。
她不时摘了一朵蒲公英,将花团递到嘴旁,轻轻一吹,无数的长了钉子的棉絮四下飞舞,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静潋朝她叫了一声。
那妇人停止动作,朝她看来,一见了她两人,便挥手着奔跑过来。
“梅玲阿姨,小心啊。”
“静潋小姐,静潋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夫人在家等你多久了,对了,作业做完了没,没做完我替你看看。”
跑上前来,顺过静潋手里的包,在她包里找作业本子。
那双眼睛在包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便显得疑惑起来。
静潋安慰道:“作业我都做完了,梅玲阿姨,你在这做什么?”
梅玲不见她的作业,便将包合起来,夸在她自己身上。她没有听静潋说什么,而是转头看着江鲜:“静潋小姐,这是你班里的朋友吗?”
江鲜也习惯了配合梅玲的思维惯性,说道:“你好,梅玲阿姨,我是静潋的同桌,也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说话间,她松开手,带血的棉签落了下去,正好砸在白色玫瑰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