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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是非身入红尘中,清白之人也艰难
宋魇坐在桌前, 不断的在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
突然,他抬起了头。
老爷。
这个副本里的老爷, 他们从‘嫁’进来开始,就没有见过管家口中的老爷。
隔了好几间屋子的杀马特,此刻正坐在罗汉床上, 想着祠堂里的那几幅画。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被轻轻拍了下。
一股寒流窜上脊背, 瞬间瞪大了双眼,猛地回头, 空空如也。
是错觉?
口中那口气正要松下,突然耳边一阵柔风, 伴着脂粉香扑来。
吐出的一半气顿时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浑身的汗毛直直立起, 再一个转头, 仍旧空荡荡的。
屏住的呼吸,一顿一重的吐出。
周围寂静了下来,戏曲也停了。
结束了吗?
他这样幸运的想着。
眉心紧张的皱起, 下一秒, 女声从半空中传来:“引章, 你真的要和那周舍走?”
谁?
他站起, 四处寻找:“谁在说话?”
暗黑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只有他自己无助的在地上转着圈。
而那女声似乎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响, 依旧我行我素,戏腔起, 血色残:
“姻缘薄全凭我共你,
谁不待拣个称心如意的?
他每都拣来拣去百千回;
待嫁一个老实的, 又怕尽世儿难成对。
待嫁一个聪俊的,又怕半路里轻抛弃。
遮莫向狗溺除藏,
遮莫向牛粪里堆,
忽地便吃了一个合扑地,
那时节睁着眼怨他谁。”
一段唱罢,那女戏腔就低声哭泣了两声。
明明不是很大的房间,女戏腔的哭声偏偏如同进了悬崖,回声阵阵。
杀马特男抄起桌上的烛台做武器,他知道自己被选中了,可究竟是为什么会被选中?
他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但危险已经逼来,他得反抗,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嗖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身后掠过。
回身,却还是空荡荡的。
女戏腔的缀泣声越来越重,然后沉闷一叹:
“他每有人爱为娼妓,
有人爱做次妻。
干家的乾落得淘闲气,
买虚的看取些羔羊利,
嫁人的早中了拖刀计。
他正是南头做了北头开,
东行不见西行例。”
“引章,你我姐妹一场,盼儿好言相劝是非身入红尘中,清白之人也艰难。”
杀马特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忽的,那戏腔好像终于连接到了这个时空,微微嗔怒,话语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你为何不理我?”
还是没有回应。
此刻的杀马特男已经吓得怔住,不知道说话了。
那女戏腔又提高了声调:“宋引章,你当真要一意孤行?”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渐渐没了动静。
杀马特男以为没事了,稍微松了一根绷紧的弦,正要坐下时,腹部突然绞痛。
低头一看,肚子上渗出了暗红色的血,在鲜红的嫁衣上绽放出一朵血腥的花。
他伸手去按压伤口,却突然被扎了一下,急忙缩回了手。
手掌上是一颗颗渗出来的小血珠。
纳闷之际,嘴角流出了血挂在下巴处。
喉咙里似乎有什么尖锐东西要冲上来。
男人张开嘴,用手指去探喉咙,结果摸出了几根冰凉的东西。
银色尖细的绣花针上一滴血也没有沾,就仿佛刚从针线盒拿出来的一样在暗中闪亮了一下。
无数的绣花针从腹部、嘴巴、耳朵和眼睛里钻了出来。
他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因为嘴里已经塞满了绣花针,视线里也只有血红一片,躺在地上。
求生的欲望不断从心底深处萌发。
最后,他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伸手不断拔出腹部和嘴里的绣花针。
可每拔出一根就会从体内长出十根来,无止无境的。
终于,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一动不动了。
系统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在每一个玩家的耳边响起:【玩家丁陆死亡,游戏继续。】
苏城河目光淡淡的看着地面,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这个副本里的任何人死了,他都不会特别在意,当然除了自己的妹妹。
而那个宋魇必须死,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好像一切都早有预告,玩家中的大部分人基本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天亮’。
也就是屋檐底下的红灯笼自动熄灭,房间门自动打开的时候。
所有人走出房间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不是对于已经死去玩家的惋惜,而是对没有把握通关副本的一种焦虑。
对面顶头的那间房,此时门只开了一道缝。
宋魇和二福对视一眼,两人朝着扇紧闭的门走去。
此刻杀马特男的房间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鉴于上一个玩家浸猪笼的死法,大家心里深处都有种难以言说的排斥打开那道门。
最后张密咳一嗓子,伸手推开门。
吱呀~
门缓缓打开。
“啊~”
沐沐直接躲到了林玉儿身后:“里面里面”
大家都看到了。
相比周润的死法,杀马特男的死状更加惨。
他像是一个血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嫁衣再红,也揉和不了血的颜色。
一深一浅,泾渭分明。
苏永城和张密走进去,缓缓蹲下身子查看尸体。
最后,两人猛地对视一眼。
“怎么了?”二福见这两位的动作,就感觉出有大事了。
苏永城蹙眉,伸手去探了探,然后‘嘶’了一声。
他被扎到了。
因为光线很暗,他几乎很难看到绣花针。
两指摸索着,捏住,一拔。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针。”
宋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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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仿佛心中早有了类似的预测。
再看丁陆双手血淋淋的,他一定试图将身上的针拔下来过。
张密转头看着宋魇,问:“这些人中,只有你懂一点儿戏曲,丁陆死时候的戏曲唱得是什么?”
“《赵盼儿风月救风尘》杂剧,是元代戏曲作家关汉卿写得关于妓女人生的戏曲。”
李茹:“关于妓女人生的戏曲,和这浑身被针扎死的丁陆有什么关系?”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宋魇,好像这个问题只有他能解答。
“我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但这个戏曲的大概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名叫赵盼儿,和一个名叫宋引章的两位沦落风尘的妓女故事。”
“宋引章原是杭州名妓,后被一个富商周舍赎身,可婚后生活并不幸福。
她受不了周舍的虐待和折磨,写信向好姐妹赵盼儿求助。
收到信后,赵盼儿决定帮助宋引章摆脱困境。
赵盼儿先是用计让周舍离开家,然后接出宋引章,可在逃跑的路上遭到了周舍的追捕。
赵盼儿机智应对,最终逃脱,救出了自己的好姐妹。”
沐沐:“哦,原来这是讲述一对姐妹情的故事。”
宋魇:“准确来说,这个故事展现的是女性在困境中的勇敢和情义无价。”
“我还是搞不懂。”二福看了眼地上惨不忍睹的尸体,连忙收回了目光,“这个故事和丁陆的死法有什么关系?”
宋魇:“在这段故事中,赵盼儿曾经扎小人诅咒过周舍。”
扎小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地上了丁陆。
张密有一个疑问:“据我观察丁陆身上的针都集中在眼睛、嘴巴、肚子上,其他地上没有针。”
作为已经活了三百年的人,苏永城其实是见过这些招数的:“在大户人家里,凡是后宅妻妾成群的,时不时会出现这样的巫术。”
“古代人迷信,用这种巫术害人,相信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悄无声息的杀人于无形。”
“而对于后宅的女人,她们最看重的是什么?”
在场新世纪的女性可回答不上来。
林玉儿:“子嗣。”
“那时候后宅的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算是立足了。”
仿佛恍然大悟。
二福:“怪不得丁陆肚子上的针最多。”然后又皱眉,“那眼睛和嘴上的针怎么解释?”
苏城河:“对应的应该是非礼勿视,巧言善辩。”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宅的女人在这方寸之地想要有一席之地,免不了有口舌之争,背后说人的。”
沐沐马上接茬:“所以眼睛上的针就是,发现了别人的秘密?”
苏城河:“可以这么说。”
一通分析下来,对于丁陆的死法,大家都已经分析透彻了。
有些事情,光看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需要深入去挖,知道原因后,也就没有那么神秘了。
李茹:“既然咱们知道了丁陆的死法规则,那他为什么会被选中?”
现场,又是一片沉默。
沐沐想了想:“是那次的血雨?”
毕竟当时杀马特男全身都被血雨淋湿透了,甚至还换了嫁衣。
林玉儿:“我想应该不是,”她看向宋魇和旁边坐在角落里已经疯掉的在傻笑的女玩家,“当时血雨沾到身上的人,除了丁陆还有两个人。”
“如果要这么论起来,她身上湿得可比丁陆多。”
众人看向了角落里的疯女人。
张密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换嫁衣?当时丁陆因为身上湿了,换了一身衣服。”
目前,这已经是最有可能的猜测了。
“那个”沐沐举了下手,“我帮着丽莎换了衣服了”
张密一怔,看了眼角落的疯女人,然后缓缓垂下目光。
这也不对,那也不是。
到底要怎么找?
此时老管家的声音又响起:【时辰到,请各位太太们按着老规矩给列祖列宗上香请安~】
于是大家也陆续出来,去往祠堂。
依旧是那一排排的黑木头,就那样冷冰冰的呈在梯阶上。
一眼看去,真是声势浩大,压迫感满满。
站在案台前,仿佛连呼吸都会不自觉放慢。
宋魇依旧拿了没点燃的三柱香往香炉鼎里随手一插。
第一次上香还恭恭敬敬又磕头,又下跪的玩家,此时也和宋魇一样,敷衍上香。
毕竟宋魇没有被鬼主选中,那就证明这个动作是不会有危险的。
香炉鼎内和昨天一样,依旧是满满的香,但已经不再升起一丝青烟。
老管家:【请各位太太们到饭堂内用膳。】
众人往旁边的门走去。
几乎是在同时,宋魇、张密、苏城河三人停住了进门的脚步。
因为他们同时都看到了一样东西。
而这样东西,就是丁陆被选中的根本原因。
李茹感觉出不对:“你们怎么了?”
然后就发现这三人的眼睛都看着一个地方。
这张紫檀木桌最上首的位置,那两把太师椅。
脑子聪明的玩家已经知道了。
而脑子不聪明的玩家,比如二福走过去,差点就要在上首太师椅上坐下的时候,当即被宋魇大喝:“别坐。”
二福吓了一跳,几乎是蹦起来的,眼神有些惊恐地望着宋魇:“咋了,哥?我见喜欢的菜离这个座位近就”
“丁陆被选中的原因,就是那把太师椅。”
一口凉气,倒吸进胃里。
二福直接躲了好远,看着自己差点坐下的那把太师椅,吓出一身冷汗。
此刻大家脑海中共同的记忆都被唤醒,丁陆曾经在那张太师椅上和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李茹:“为什么那两把太师椅不能坐?”
张密:“因为我们的身份。”
“身份?”
显然很多人都还不是特别清楚。
“他的意思是,那两把太师椅,我们不够资格坐。”苏城河说,“在大宅内,凡是有些根基的人家,对于礼仪尊卑都非常较真。”
“从祠堂灵牌后的那些画像上可以看出,副本里的这户人家,根基很深,家族绵长很久。”
“管家的话里永远都有‘规矩’两个字,可见这里封建糟粕十分严重。”
李茹还是没懂。
苏城河就又说得直白了些:“你看看这桌子围的一圈凳子,除了上首两个太师椅,其他的都是圆木墩凳子。”
“阶级身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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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十分明显了,上首两个太师椅,是身份高于我们的人才能坐的。”
“那么,后宅之中谁的身份可以高过新入门的新娘子?”
“嗯——”沐沐说,“宅子里的长辈。”
苏永城指指那些木牌位:“都在那儿。”
“还有——老爷?”
“算一个,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
两把太师椅,一个是老爷的,那另一个是谁的?
就在雅雀无声的时候,宋魇站了出来:“是老爷的原配妻子,嫁入这个后宅的第一个女人。”
众人都看向宋魇。
确实,能和老爷并排坐上首的人,只有另一个女人。
李茹:“所以丁陆是坐了老爷和原配的位子,被系统定义为不守规矩,所以就被选中了?!”
“应该就是这样。”张密找了位子坐下,“大家离那两个主位远点儿吧。”
二福挨着宋魇坐:“魇哥,这么一说,我都没心思吃饭了。”
“吃吧,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死的人会是谁呢。”张密一句话,直接把饭桌上的气氛拉得冰凉。
大户人家的饭食都是极为讲究的,根据时令蔬菜做出满桌饭菜,前一天的和后一天的,不能有一道菜是重复的。
“在这个年代,吃饱穿暖才是人生头件大事。”张密倒是很快就融入了角色,拿起了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现在死了两个人,我们还是不清楚究竟怎么通关这个副本。”
稍微缓和的饭桌气氛,突然被这句话给打断了。
宋魇和二福已经算是玩家里胃口最好的,此刻仿佛也有点吃不下了。
这次吃完饭后,大家都没有动,坐在座位上。
没过多久,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血雨,如同昨天一般,直接淹没了甬道。
饭堂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宋魇一直低着头。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径直起身走到门口。
神经敏感的张密也站起凑过去:“怎么了?”
宋魇看着血染红的大宅:“这些血雨都是从哪里排除去的?”
是啊,既然这里是密闭的,那血水是哪里流出去的?
宋魇直接冲进血雨中,顺着地上的水流方向找去,最后在大宅子的东南角落停下。
见他停在那里,张密觉得他一定是找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一步迈出门槛,追了上去。
“这么大的血雨,咱们要出去吗?”李茹问旁边的其他玩家。
还没等有人回答,一个身影就从眼前掠过。
苏城河出去了。
李茹爱干净,不想身上沾上从天上掉下来的脏血雨,一直纠结着。
渐渐的雨停了,地上的血水流动着。
宋魇张密和苏永城,三个人在角落的位置一动不动的站定。
其他人也都出了祠堂,向他们走过去。
“魇哥,你们到底咋了?咋都站这儿”一动不动。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二福的就动作在看到角落里的东西后,也直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沐沐双眼瞪大:“这是”
他们的面前是一个非常阴暗逼仄的角落,那里面密密麻麻堆积了很多的坛子,每一个坛子都差不多到膝盖位置。
就那样一个摞一个,一个挨一个,密集挤在这方寸之地。
黑色陶瓷坛子的地步像是一块海绵,将流到这里的血水都吸走了。
虽然月光很淡,可依旧能模糊看出每一个坛子的封口盖上有一张布条贴着,上面写着一些字。
宋魇抬步要过去看看写得是什么,被人抓了手臂。
“别去。”林玉儿拉着他,“万一不小心触发了死亡条件怎么办?”
隔了几个人的苏城河淡淡瞥了眼,唇角无声的勾了下,独自上去弯腰看着布条上的字。
最后在众人期盼注视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走回来。
李茹急不可耐,问:“怎么样?上面写了什么?”
“没写什么。”苏城河低头拧着湿透的嫁衣。
“没写什么是什么意思?”李茹明显猜到这人看到了重要线索,但就是不说,“大家都是一个团队,分享一下信息很难吗?”
正在拧干衣袖的苏城河停下了动作,缓缓抬头看她,然后笑了笑:“既然是一个团队,那刚刚怎么没人和我一起上前去看?”
李茹顿时语塞。
其他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宋魇,”苏永城喊了一声,别了别头,“去看看去。”
林玉儿看着自己的大哥,然后松开了手。
宋魇跨步向前,走近了黑色坛子。
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凝重。
“看到了什么?”李茹急忙凑上来,“布条上写的什么?”
“名字和生辰八字。”
“名字?”
“生辰八字?”
沐沐好像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悲伤,于是小心翼翼问:“是认识的人名字?”
“嗯。”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等于已经直接说了,认识的人,在这个副本里,认识的人都是谁?
那就是在场的各位,以及死去的那两位。
沐沐咽了咽喉:“是我们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宋魇很不愿意,又叹息了声,才点下头。
男玩家杜俊直接瞪大了眼:“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布条上?”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密突然张口了:“棺材。”
什么?
杜俊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
“没错,我说的是棺材。”张密又重复了一遍,看着他,“副本给我们准备的棺材,也可以说是这座古宅的老爷,给新娘子准备的棺材。”
“变态吧!”另一个男玩家孙明,满眼都被恶心到神情。
一直表情寡淡的林玉儿开口了:“你们知道古代嫁娶,十里红妆,新娘最后一个嫁妆是什么吗?”
众人面面相觑,默契的摇头。
“是棺材。”林玉儿的眼神是麻木的,可目光深处却能发现一丝灵动,那是见过真实场景的记忆复苏。
棺材?
李茹蹙眉,感觉很晦气:“为什么大喜的日子,要有一口棺材?而且女方家为什么要给新娘子准备一口棺材做嫁妆?”
林玉儿:“红床开路,棺材压阵,生死一世,十里尽显。”
“古代女子出嫁,是要把棺材一起拾过去的,表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从此以后,女子一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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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由地由命,直至死。”
在场的人,后背都同时渗出冷汗。
突然,二福指着角落里的那些黑色陶瓷坛子,有点抱怨:“为啥我就得用这种腌咸菜的坛子?”
唰~
他接收到了好多双白眼。
虽然这个问题很无厘头,但确实是个问题。
还是好兄弟宋魇回答了他:“因为身份。”
“身份?”
“从刚刚饭堂里的桌椅分析,我们之上,有老爷和原配妻子,所以我们的身份是小妾。”
“啊~”二福撇撇嘴。
张密:“古代最讲究嫡庶尊卑,凡事大户人家的女儿,一般都不会为人小妾,除非是有利益基础。”
“所以,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妾都是买来的百姓,或者落魄人家的小姐。”
“这种情况下,别说棺材了,能给你张草席裹尸,就谢天谢地了。”
二福蹙眉看着角落里的黑色陶瓷坛子,嫌弃十足:“所以,我有一个坛子装尸体,真是感谢老爷八辈祖宗了。”
苏城河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回屋子之前说:“如果我们再找不到通关办法,那角落的坛子就又会装一个人进去,别忘了,现在已经装满了两口坛子了。”
本来丧丧的气氛,霎时多了好几重压抑。
沐沐看看那些坛子,脏兮兮的,她才不要被装进坛子里。
突然,已经疯掉的女玩家丽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块石头,朝着那些黑色陶瓷坛子扔了过去。
陶瓷碎裂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晚十分清晰。
“丽莎,你干嘛?”沐沐赶忙上前去抱住了她,“你别闹了。”
还好砸的是一只空的坛子,如果是有人的两口坛子
那场面真是想都不敢想。
二福看了眼碎了的坛子盖上的名字,然后走到张密身边,拍拍他的肩:“兄弟,你的棺材没了。”
“”
张密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此刻死去的那两名玩家的房间已经被挂上了厚重的锁。
大家坐在饭堂里,桌面上已经没有任何饭菜,干干净净的。
这里变成了玩家临时开会的会议室。
孙明是个很少说话的玩家,但是对于目前,一点通关线索也没有的他来说,简直如坐针毡:“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沉默。
“不是,大家有问题提出来,咱们一块解决。”孙明急了,“总比这样干坐在这里强吧。”
苏城河抬起头看向了他最感兴趣的人:“宋魇,你呢,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
目光一下子聚到他身上。
“我很好奇的地方有两点,自从进入到这里后,管家口中的‘老爷’一直没有出现。”
“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任何NPC,对于鬼主更是一点儿信息也没有,只闻其声,不见其鬼。”
杜俊吐槽:“你要是见到鬼,那不就死了?”
“你说的问题确实值得探讨,”苏城河没理会吐槽,自顾自的说,“副本的年代背景和给我们呈现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们一个信息,这是女人在封建社会下的生存状态。”
二福:“那这状态也太惨了吧。”
“这还是嫁进大户人家做小妾的女人,那些连做奴才都没资格的贫苦女人更惨。”
林玉儿好像想到了自己,她当初被卖进大户人家做丫鬟,非打即骂,最后被污蔑偷东西,被打了个半死。
对面的苏城河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浮出一丝柔情。
他们那个年代卖儿卖女的很多,多数孩子都是死剩下的,能活过五十岁已经算是长寿了。
宋魇看着桌面,说着给某人听得话:“一个时代的终结,代表那个时代已经被世界抛弃;新的时代在眼前,希望你昂首挺胸向阳而生。”
桌上很多人都纳闷的看向他。
二福更是不懂:“魇哥,你在和谁说话啊?”
没有回答。
对面的苏城河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李茹没有心思去关心那些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很焦虑:“很快管家就会让我回屋休息了,今天晚上谁会被选中?”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回。
然后杜俊突然笑了起来,看向了对面的傻呵呵笑的疯女人丽莎:“她,刚刚她用石头砸烂了坛子;坏了规矩,所以下一个死的人 ,是她。”
无形之中,仿佛能听到重重的呼吸吐出,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沐沐生气骂道:“也不一定就是丽莎,我还说是你呢。”
杜俊神情轻松的笑笑:“反正下一个死的人,肯定不会是我。”
确实,如果按着他们先前的分析,坏了规矩就会被选中这一点来看,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丽莎了。
不管服不服,他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
沐沐有些心疼的看着丽莎。
管家的声音响起:【歇息时候到了,各位太太们,请回屋歇息吧。】
杜俊一脸轻松的走出饭堂,像是笃定,这次死的人不是自己。
其他玩家也都陆续出去了。
沐沐拉了下宋魇,似乎想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而宋魇的回应,也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看着天真傻笑的丽莎,沐沐满心都是酸楚,她实在不敢想。
“沐沐,”宋魇看着她,“我们所有人的头上都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去主动害人,已经是善良,主动帮助别人,那是恩情。”
“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从来不是由我们控制的。”
“更多的时候,我们连自己都救不了。”
她慢慢垂下了头,走向丽莎:“我扶你去休息。”
看着在眼前相互搀扶的女生,宋魇的心情很乱,在黑暗中,一束光都是有罪的。
那现在,他是光?还是黑暗?
房檐底下的大红灯笼渐次亮起,红光照亮一片。
宋魇回屋子的时候,抬头看了眼挂在门框上的白玉双喜凤玉佩。
关上房门的瞬间,整个屋子都被外面的灯笼透过纸糊的窗子照进来,阴森而恐怖。
沐沐送完丽莎后,自己坐在房间的床上,总是心里很难受。
她感觉自己太无能了,既保护不了自己,更帮助不了别人。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心底的善良是一把割肉的刀子。
无能的人,真的不能拥有善良啊!
她靠在床边,耳边突然响起了戏曲云板的声音。
她站起,担忧的看着丽莎屋子的方向。
希望神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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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她。
说完,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如果这世界上有神的话,她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无法的改变的命运,只能寄托于不存在的神,原来是人的本性啊!
那女戏腔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犹及耳边般清晰。
每一个唱腔,每一段戏节,都让人由心底惊悚恐惧。
鬼唱戏。
如天籁的嗓音之后,会是一个玩家的死去。
那女戏腔的声调,情感十足:
“奴奴本是良家女,
被人卖进勾栏里。
生前受不过王八气,
将身缢死在高粱里。”
宋魇眉心蹙起,因为他仿佛感觉到耳边有风吹过,很细微,很难忽视。
女戏腔的声音仿佛由远及近而来,情感充沛,略略哭泣:
“生前做了万人妻,
死后孤魂无人祭。
日晒雨打狗咬衣,
野火烧身青烟起。”
几乎是在瞬间,宋魇的瞳孔放大,他猜到了死法。
而那个死法,马上就会被用到自己身上。
他周身仿佛有什么东西很轻很柔的飘过,他却没有心思去捕捉。
唯一的心思就是怎么躲过这次的死亡。
这是目前最要紧的问题,至于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被选中的,等活下来,再查。
女戏腔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天阿天。
我本青春女郎,却为何落得这般模样?
谁让我青春丧?
谁让我变容样?
谁让我失欢笑?
谁让我陷泥淖?
风尘卖笑少尊严,改变真性心凄凉。
遍体鳞伤哭无泪,强作欢颜苦难当”
紧接着是女戏腔的一阵啼哭:
“无人怜悯,
无人探望,
无人同情,
无人相帮。”
唰~
三尺白绫凭空出现,搭在屋顶横梁上,两端如烟云轻轻飘落下来。
宋魇眉心紧皱,这首戏曲的名字,叫做《女吊》。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目站在原地。
那白绫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向他的脖颈伸来,如白蟒一般缠过他的脖颈。
四处空空,只有那女戏腔还在不断的唱着。
随着女戏腔的声音越来越悲伤,那白绫开始缓缓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