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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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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就算了不,还是补一补吧,真是把人都吓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花寻守住了成年人的尊严,她现在裤子很干爽。

等对自己肢体和语言的控制恢复,心跳重新平稳下来之后,花寻终于从那张轮滑椅上站起来了。

她一边从包里拿出请柬,一边准备开始说正事:“是这样的,我是过来归还”

“这件事情不着急。”蜂王把她的手按了下去。他笑眯眯的:“难得有陌生人被邀请到王台来,不如让他(指王储)带着你到处转转吧。”

花寻:啊?

花寻看了一眼时间:“我可能得早点回去,因为还要回去上班。”

蜂王:“好的,我了解了,那我们快速游览之后就结束,如何?”

那看来是非游览不可了。

“好吧。”花寻说:“正好我也没来过这里呢。”

花寻:“我还有一个问题。”

蜂王:“请讲。”

“你们”她的眼睛一个一个扫过除了王储之外的其他个体,不太确定的问:“蜂王有好几个吗?”

除了王储之外,她身边还有五个形态各异的生物,其中很难判断谁是蜂王,说话时他们有一种奇怪的统一感,通常是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一整段话,而且王储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不是对某一位个体生气,他是对全部说话的个体都生气。

这真是让人有点奇怪。

但是这个问题在这里可能是常识性错误,除了王储之外的其他个体发出哈哈哈哈哈的笑声,然后告诉花寻,她说错了。

“蜂王不能离开王室啊。”他解答道:“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这些不过都是我意识的承载体罢了,我的本体依然在进行工作。”

通常情况下,需要外出的时候王只会派出单一的意识承载体,以避免过量的个体会令被接待者感到混乱,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么多承载体

“当然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更喜欢哪种类型的生物嘛。”王快乐的说:“虽然我们刚刚见面,但是我可不想被穆濑小姐讨厌。哦对了,还没请教您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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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花寻,谨慎地:“我叫花寻。”

蜂王:“好的,穆濑小姐。”

花寻:!

她突然一愣:“等一下!难道那个时候就是——”

所有的蜂王突然做出了那个虫族剪刀手的动作,快乐的说:“没错!你真是聪明诶穆濑小姐,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来到你身边了!”

花寻,疑惑:“那、那当时一群人找我拍照?”

蜂王,自豪:“是我!”

花寻,震惊:“那那个旋转椅?”

蜂王,自豪:“也是我!”

花寻,错乱:“不是,不是——这有什么意义啊!”

人类不理解!

人类震声!

但这种情绪也许被蜂王当成了一种褒奖,所有的意识承载体都高高仰起头,超自豪:“没错!就算没有意义,我也会勇敢的去做!”

王储忍无可忍:“神经病!”

他彻底不能忍受和王同处一个空间了,气愤得转身就走,像个火车头一样,花寻看到他的耳朵和头顶都在往外冒蒸汽。

因为他走超快,王都来不及再说两句挽留的话(估计会更加火上浇油)就已经看不见虫影了。

“诶呀,逗过头了。”王(们?)咂咂嘴,明明是同一个意识的承载体,但是搞得像是好几个人一起讨论一样,五个不同形态的个体围成一个小圈,像是在开会,切切查查的互相讨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人形个体:“要不要去哄哄他?可是他都已经这么大了,真担心他的心理太过脆弱不能带领族群走得更远(拭泪)。”

虫型个体:“什么啦,他明明只是讨厌你而已啦,只要你不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不就好了吗?”

不规则个体:“什么!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继承者讨厌了吗?蜂王、真伤心诶。”

兽形个体:“那没办法了,看来我们只能找一个没有被讨厌的热心人来帮忙了。”

沉默。

旁听了全场的花寻不能理解又叹为观止,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活得这么drm,随时随地都在玩抽象。

对不起沧医生,以后我再也不说你抽象了,果然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够长就什么事情都能见到,我已经见到比你更加抽象的生物了。

可能是见半天没有“没有被讨厌的热心人”应声,蜂王意识承载体们困惑的回头看了花寻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哦对,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不仅感受不到信息素,也感受不到虚空影响个体。

于是人类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因为她发现自己双脚渐渐离地了。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些浮力,托着她飘起来。

然后向前移动。

身后跟着四个能看得见的蜂王意识承载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他们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拜拜花寻:“毕竟你没有被讨厌嘛,帮帮忙啦。”

现在这个情况很搞笑,花寻在空中飘,后面跟着几个追着拜她的不同形态个体。

宛如×教仪式。

人类断喝:“等一下!”

漂浮一个急刹车!

后面四个信徒:“发生什么事了?”

人类,一脸冷静:“这样飞没意思。”

她在空中活动了一下身体,摆了一个宛如《千与千寻》中汤婆婆从楼梯上飞下来的时候那样的动作,整个人向战斗机一样,连表情都变得很坚毅了。

“好了。”坚毅的花寻:“咱们走吧。”

果然人是很容易被集体同化的物种。

花寻她、她也已经变成一个抓马Queen了!

有了花寻珠玉在前,其他四个个体有样学样,最后这五架战斗机在王台一同乱飞,有时还要配上“wú——diù”的声音。

“到啦。”意识承载体们说:“这里就是他生气的时候最喜

欢来的地方,我们就不过去喽,你帮我们说说好话哦。”

花寻用隐晦的不赞同眼神看了他们一眼:“明明就是你们故意开别人玩笑,还一直开,这样很不好。”

“有什么办法嘛,他一直都这么严肃,这样很无聊诶。”他们叽叽喳喳:“总之,我们先去别处玩玩,这件事情就拜托你咯~”

这样说着,那几架战斗机飞走了。

刚刚像汤婆婆一样飞了半天的花寻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敲了敲门。

花寻:“可以进来吗?”

无人应答。

哦,那看来现在是不太想要别人打扰他。

那算了,毕竟每个人都会想要有一些独处空间嘛,这种时候如果强硬的打扰对方会显得非常没有礼貌的。

于是花寻决定稍微在周围走走看看,别离太远,免得等人家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她这次来的正事还没有办,那封请柬现在还在她的手里。

这里像是一片花园。不是广义上开满鲜花的那种花园,但花寻忍不住想要用花园来形容这里。她觉得这里可能有在空中有一些漂浮物质,肉眼无法看到,但是通过呼吸,那些东西进入人的身体之后就会让人心旷神怡。来到这里,人的心情轻而易举就变好了,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唱歌的冲动。

空旷的空间里到处都是堆叠的石头——当然有些并不是石头,还有一些金属块、标本、石膏颗粒、软体物质等等的东西。

这导致这里的路面并不平整,非常难走。

但是很有趣。

在花寻蹲在地上把她捡到的几个造型独特的固体一字排开,假装拍照的时候,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是王储。

他从那扇门里探出半个身子,皱着眉头迷惑的看向这边。

花寻:诶呀,被发现了,怪不好意思的。

“我在假装拍照。”她用两只手比出一个镜头的样子:“因为这里毕竟对是你们比较庄重隐私的地方嘛,拍照可能不太好,但是我又有点无聊,所以正在捡石头玩。”???这有什么好玩的?

王储依然皱着眉头,但他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了。

蹲在花寻的旁边,看她刚刚捡到的几个固体。

有黄铜色正方体的软糖版愚人金,有上面花纹一刻不停乱扭的奶牛矿石,有长满像柔软苔藓一样晶簇的骨片。

除此之外她还捡了好几个,一个一个摆在地上。

王储严肃认真的看着这几个被收集起来的石头,因为他不说话,花寻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这个行为有点不太好,她不确定对方是否通过信息素说了什么,于是直接问道:“这个是不是不能乱动啊?我不知道,对不起啊。”

“不是。”王储说。

他有点责怪的看了花寻一眼:“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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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通过语言之外的方式跟别人交流吗。”

哦这个确实不行。

花寻:哈哈,随身携带残疾证果然是有用的!今天有成功让一个生物瞳孔地震,露出了那种“我真该死啊!”的表情!

王储整个虫不仅瞳孔地震,他甚至短暂的失语了。

“稍等。”他说:“我,去去就来。”

然后身后的翅膀紧急震动,升空,chu一下就没影了。没过多久花寻好想听见他气壮山河的怒吼:“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明明都知道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还有人被抓住衣领脑浆摇匀的声音:“哇,好暴躁啊你情热期到了吗?!别这样啦你马上就要婚飞了,再忍忍,再忍忍啊。”

“你闭嘴啊!!!”

花寻看了一眼自己的能量衣剩余能源提醒,确认刚才王储的怒吼和之前怒骂蜂王神经病绝对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一次他可能使用了一些生物波之类的攻击手段——总之她的守护徽纹被驱动了。

王储再次飞回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王储:“对不起。”

花寻大度的挥手:“没关系,小事情,我不在意。”

但是王储很在意。

他的完美主义和强迫症可能不太允许他做出如此行为,但是因为面前这个人类是真的不在意——她真不在乎啊!

要如何向别人真的不在意的事情道歉呢?根本没办法。

于是王储独自一人别扭了一会儿,又飞出去了。

这次他很快回来,手里有一块这是什么,水晶泥吗?

“送给你。”王储说:“这是(没听过可能是一个地名)盛产的一种矿石,可以作为能量源,当地的生物喜欢把它用作护身符的原材料。”

王储,认真严肃:“希望你能接受我表达歉意的礼物。”

接受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个东西多多少少都有点太贵了,花寻很难拿得准合不合适。

“很好获取,在这一点上无须担心。”他说:“收下吧。”

既然比较便宜,那这就没什么心理负担啦。

花寻道谢之后开开心心收下了这个跟她一根手指差不多长的礼物。

它看起来是黑色的,但是在这个世界已经发生过多次花寻错认颜色的事情,她现在也不太敢确定她看到的黑色究竟是不是黑色——毕竟人类对于颜色的识别是光照射到物体上,然后通过物体反射到眼睛里才能被认识别到的,而且普通人只有三种视锥细胞,有四种的就是能力者了。如果遇到那种不能反射或者不能被人类识别的颜色,她统一看到的就是黑色。

“这是黑色的吗?”花寻把它捧在手中:“好通透哦,感觉黑色还在流动。”

王储:?

王储:!

不知道王储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什么,但是他立刻又露出了那种“我真该死啊!”的表情。

花寻:了结了,不是黑色。

“别这么在意啦,我自己都不在意,没事的。”这样说着,花寻把那件礼物装进了自己的小包里:“那我们来办正事吧,我是来送还这封请柬的,我没有办法,也不打算参与这项活动,但是祝你一切顺利。”

王储:

他沉默着,把那封请柬收了回去。

“好。”他说:“我接受你退还请柬。”

好诶!!这件事情终于办完啦!

花寻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这下她可以没有负担的回去了。

王储:“你是第一个来到王台专程退还请柬的人,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你做这件事情的理由,但是我依然不太能够理解。你明明可以用它来短暂的改善你自己的生活这样的行为,很不合理。”

“那有什么办法呢,人类就是这么不合理的生物啊。”她轻松地说:“而且我也觉得你们很不合理啊,大家互相这么觉得,一下就扯平了。”

扯平?

王储:“奇怪的逻辑。”

“但是这份诚挚的善意不应被辜负,我会对你的尊重表达感谢并同样回以友善。”

他将请柬卷吧卷吧,然后吃下去了。

“你应该很快就要离开,王台的其他区域恐怕来不及观览。”王储:“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片区域吧。”

这里没有具体的名字,它更像是怎么说?这种蜂族语言当中的词语用通用语翻译过来之后,最接近的意思是“思念汇聚之地”。

“那里是王储的孵化间。”他指了指那个之前他所在的房间:“在婚飞之前,王储都会待在这里。”

一个王一般只会有一个王储,因为王储在卵中发育完成后,出生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生物波震碎其他还没有出生的兄弟姊妹,如果碰巧有一起出生的双生子,那就进行一番生死决斗,决出谁才是有资格存活下来的那个。

极少数情况下会出现同归于尽的情况,这种情况就只能自认倒霉,然后等待下一次的王储孵化。

如果王储在婚飞之前死亡,那真是举族悲痛,王会吃掉王储的尸体,然后尽快产出新的有可能分化为王储的卵。

“我一直独自在这里。”王储说:“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也没有人来和我说话。”

花寻:“是因为你们有更加便捷的交流方式吗?比如思维网络,或者信息素沟通?”

王储沉默了一下:“不是。”

他故作轻松地说:“只是蜂王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王在婚飞之后就不能离开王室,每天有很多任务需要处理,而我,我身体健康发育良好,没有需要他浪费时间的事项至于思维网络我不在那张网之中。”

就像一个组织对外只有一种声音一样,只有蜂王才能与整个族群进行统治和命令,在成为蜂王之前,王储的存在看起来有利于族群之外

甚至看起来像是被囚禁在的囚徒。

王储:“?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花寻:“对不起,我只是唉,这种事情告诉我没关系吗?咱俩第一天认识啊,与人交往最忌讳交浅言深,我觉得这个话题对你我来说都有点危险。”

王储:?

王储:“这、这是常识啊。”

啊,原来是这样吗。

不好意思,我是一个没有常识的人。

听王储说完她后之后觉得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看过相关的信息,只是不是这样说的,只是说王储会被王亲自教导,并且成年之前不见外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确认过话题并不危险之后,这个话题就可以继续下去了。

其实王储和蜂王很正见面的时间很少。

王室之中只有蜂王,以及蜂王的意识承载体,王储只有在身体发生婚姻色改变后,可以在正式婚飞的提前一年时间进入王室。

那时候才是他与王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在此之前,我与其他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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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能见到王的意识承载体。”

那些承载体担任着教导者和抚育者的角色,在王储震碎其他的兄弟姊妹后,就会将他带来这里,开始教导和照顾。

“其实我不太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王储面露困惑:“我们见面的时间很短,而在见面之前,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承载体们负责他的生活与他的学业,他们总是表现得认真又严厉,总是以非常高的标准来要求他。这是族群的重量,王储甚至无能的领袖无法带领族群继续向前,蜂的王每一代都会比上一代更强,宛如一个循环,在某一代突然斩断和平,带领全族进入开拓与战争的时代。

每一次混沌战争都会使蜂一蹶不振很长时间,然后重新积蓄力量,一切从零开始——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一直延续和平呢?

他与意识承载体诉说自己的不解和困惑,但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蜂,也同样困扰着蚁,他们双方互通有无多年,一直找不出答案。

于是只能猜测,可能是混杂了太多的基因,这些基因当中总有一些不能兼容的部分,而这些矛盾会在某一代突然集中激化,像一种基因病一样爆发出来。

要是能有一种技术,像篦子一样把这些矛盾都篦掉就好了。

“我很担心。”王储说:“我或许会像王一样在位许久,但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让战争在我的王储手中开启。事实上现在可能已经到了循环的末端,我们都能感觉得到,无论是血液还是信息素,甚至是王与我的脾气,比起上一代,都暴躁了许多。”

花寻点头。

说实话她其实不太能感同身受这种烦恼,要是他说点接地气的,比如“这个小组作业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我很担心自己做的不好当不了这个小组长,让大家的心血毁于一旦”,如果这么说,花寻觉得自己一定能理解。

但是一个族群的情感太沉重了,花寻不敢去尝试理解这种情感——她觉得自己无法背负这种责任,也不能承担自己理解错误后给出错误答案进而对即将上位的王储造成不好影响这种严重后果。

花寻:真是危险话题。

内部问题内部解决,于是她说:“要不,你去和蜂王聊聊?我觉得他其实很喜欢和你说话的。”

“哼。”王储冷哼一声。这一生当中带有太多的情绪,不过估计都不是什么正面的。但很快,他又是一叹:“这个问题没办法去和他聊了。婚飞即将开始我希望他能愉快的度过剩余的时间,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

花寻:?

剩余的时间?

她有点茫然,大脑却开始飞速运转。

之前看过的资料被整合起来,每一条都明确的写着婚飞之后新王登基,但任何一条都没有写新王登基之后旧王会怎么样。

她忍了又忍,但最终没忍住,谨慎地问:“婚飞之后现在的王,会怎么样呢?”

话出口,和花寻觉得自己都因为这个问题出汗了。

答案尚未到来,她已经开始紧张得心跳加速。

人类预感到,她可能会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

“蜂群当中只有一个王。”王储声音平淡,他背着手看向远处:“我登基后,他会退位,我会继承他的权力与责任,带领蜂群继续前进,而他回想曾经的所有旧王一样,化作族群的养料,与我们融为一体。”

花寻:好家伙!!!

原本以为只会得到一个震惊的答案,没想到得到了一个令人恐慌的答案啊!

不仅要请人家当场殡天,甚至还要吃了人家吗???

好家伙!好家伙啊!!!

064她动摇了

权力更迭往往伴随着流血和牺牲,这一点花寻在就心知肚明,即便是在人类的社会,封建王朝王位换人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没有哪次王伟更迭是大家开开心心请客吃饭就完成。秦始皇和扶苏、李渊和李世民、康熙王朝九子夺嫡,与权力沾上关系必然伴随着争斗。

甚至哪怕是小家庭里,一直以来担任这个家庭顶梁柱的为人父母者渐渐老去,年幼的孩子渐渐长成,接过家庭的重担,开始成为新的顶梁柱,这也是权力的更迭。

掌握更多权力者可以完成更多的是,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失去权力者伴随着地位跌落出现巨大的心理落差,这往往会让曾经的高位者难以接受。

这都是人之常情,花寻都可以理解。

你可以安抚、疏导、关怀,甚至可以冷落、疏远、冲突——但是你不可以吃掉他!

你不可以吃掉他啊!

虽然人类完全明白大自然后生劣汰,纪录片里上一秒还在演羚羊母子舐犊情深,下一秒羚羊妈妈或者羚羊孩子就被狮子叼在嘴里了。

但是!从来没见过上一秒还舐犊情深,下一秒羚羊妈妈就把孩子叼嘴里了或者孩子钻进妈妈腹腔饱餐一顿的!

人类:我尊重生物多样性,但是这个着实太多样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类早就在这个世界锻造了自己的钢铁神经,她已经不太会在人前表达出这种过度震惊乃至失语的情绪了——她只会在心中天崩地裂,然后在安全的地方打电话告诉朋友。

现在也是这样。

甚至为了避免自己露出失礼的表情,她整个人都开始佛光普照了。

如果这时候有bgm,那花寻的bg

m一定是《大悲咒》。

不过好在王储对人类的震惊并没有过多的侧目,虽然他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和神情表达一下“这很难理解吗”之类的意思,但很快,王储转换了话题。

他说起了历代蜂王和王储的关系。

宛如循环,王储变成蜂王,吃掉退位的旧王,代替旧王将自己的思维接入族群之中,新王产出王储,然后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也会变成旧王,化作族群继续向前的力量。

但是王与王储之间的关系并不紧张。

甚至和花寻听他说起的时候,这两者之间甚至有一种另类的温情。

“这片空间相比起现在要更深一点。”王储比了一个和“一点”相去甚远的高度,“但是现在,那些空间都被这些东西填平了。”

脚掌在地面上轻轻踩踩,那些小碎石子互相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王储在婚飞之前不能离开这里,也见不到意识承载体之外的其他人。”

在族群中,这件事情早已被所有人习以为常,但王储的年纪与蜂群中的其他人相比更加年幼,也是族群当中唯一不与蜂王思想接驳的个体,有时会表现出过量的好奇心。

王储:“这些东西,是王看到后送过来的。”

王曾经也做过王储,王储称为王之后终生不能离开王室,除了自己的意识承载体,他们不能用自己原本的身体去接触任何个体,但比以前好的是,族群就是王的眼睛、王的耳朵,是他感官、思想的延续,让他获得了比以前更加广博的视野、更加丰富的接触世界的手段。

所以当他们在外面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就会带回来,放在这里。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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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会郑重交到对方手里的礼物,只会被意识承载体带来,随手放在这片空间的某个地方,等王储在日后探索时自己偶然发现。

然后这些东西就越堆越多,越来越多,多到地面都被填平,原本土地的材质已经被人忘记,好像这里先天就有这么多的外来小物件一样。

思念汇聚之地。

这时花寻突然觉得这个名字不仅浪漫,还非常符合事实。

关系最亲密也最疏远的两个个体用这种方式分享情感。

花寻心情有些复杂:“他心里是念着你的。”

“每一代的蜂王都是这样做的。”王储说:“等我成为蜂王,我也会这样对待我的王储。”

蜂群除王与王储之外的个体,在王的意识尚未降临这幅躯体之前都是理性又淡漠、个人意识淡薄的存在,他们有自己的个人情感,但不会太多。与之相比,王与王储的感情就要丰富很多。

除了安全相关的考虑,花寻总觉得,蜂王不与王储见面,可能很大程度是因为如果天天和王的本体在一起,到了真正婚飞结束加冕即位的时候,他会下不去嘴吃自己的亲族。

蜂王也很辛苦,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和沟通都需要借由意识承载体完成,称为王之后一生都将奉献给族群,永远理智、永远冷静,唯有在生命的最后才能短暂的表露出自己真正的性格,做一点出格、但又不能那么出格的事情

唉,真辛苦啊。

她忍不住想,这也许是蜂族特色的临终关怀吧。

战争时期能够横扫八方的虫族也有自己的烦恼。

柔软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肩胛上,顺着他的甲壳轻轻向下抚摸,接触的瞬间王储猛地紧绷了一下。

但他没有动。

这与蜂王平时带着调侃戏弄的接触不同,人类的手掌带着与软体触须截然不同的触感,她的皮肤并不像甲胄一样干燥,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水汽。

王储:“你们族群的皮肤和史莱姆表面薄膜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花寻:“这个我倒不太清楚,不过我们人类体内超过一半的物质是水,失水过多会导致个体不适、生病甚至死亡,或许和这个有关?”

不知道。

王储沉默。

许久之后,他说:“你会改变主意吗?如果我再给你分发一次请柬。”

花寻:“当然不会啦,那我不是白来了吗。”

她举起自己的一只手:“你看,我的身体状况没有办法参加这种活动,而且,我本人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亲密行为在双方没有爱意的时候发生——哦对,还有我本人对待亲密关系的基本原则是尊重、安全、忠诚,也许还有一些其他的潜在期望,但是这三点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种多人运动真的参加不了,感谢哈。

王储看着那只手,几秒后,他伸出自己的前肢,谨慎地捏了捏花寻的指尖。

柔软的血肉上只有一小部分的地方罩着一层柔软的角质,稍微按压就会出现因血液无法循环而导致的肌肉泛白。

那双触角垂了垂。

“这样的感情有什么意义呢。”王储声音平静:“标记行为的本质是种族的繁衍,基因的延续,基于此更应当考虑的是标记对象的身体状况和基因质量。你无法从信息素来鉴别这一点,所以更加应该多一些实践,以便你的身体从中选择出最优秀的基因进行种族延续。”

更何况见多识广的蜂王最初也认不出花寻的种族,可想而知她的种族必然已经人员凋敝几近灭绝。

这种时候不是更应该优先考虑繁衍的事情吗?

人类的脸上露出了略带惊讶又有点无语的表情。

“星际各个种族能够通婚繁衍最重要的事情是因为性别分化破除生殖隔离啦。”她说:“我又没有腺体,我和你们是有壁的,种族繁衍这种事情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王储没说话。

那双触角在空中轻轻弹动,他状似思考,过了一会儿说:“那也未必。”

王储:“你是温血生物,外貌与血族、恶魔和精灵相似,人形生物繁衍方式多是【一些不能在阿晋出现但用词非常科学严谨的描述过程的话】后由接收方进行进行孕育,考虑到你并没有耳鳍和蹼,所以适用于人鱼和塞壬的体外受丨精可能不适用于你。”

花寻:啊?

王储:“但是蜂族的婚飞并不拘泥于这一点。”

他看向花寻:“我可以承担受体的责任,等我进入王室,产下的卵发育成熟后,这些个体之中也会携带你的基因,或许会和你拥有相似的容貌,相似的性格,虽然你的种族人员凋敝,但是这些个体都带着你的血脉。蜂族是我的种群,这些个体也可以当做是你的族人。”

“你的种族也会因此延续。”

人类没有回话。

王储并不催促,信息素也没有多少波动。但他看得出来——这个人类动摇了。

孤身一人的人类早已做好了以自己的死亡作为族群的终结,作为这个宇宙当中的最后一个人类,她早已经接受了种群灭亡的宿命。

现在这个问题看起来突然有了转机。

“我。”她艰难地说:“我,我要考虑一下。”

“好的。”王储说:“我

会给你考虑的时间,鉴于你很快就会离开,你觉得两分钟够吗?”

“别担心,我允许你保留自己的意见。”他看着她:“但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我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花寻:“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是的,但这份代价与你能够得到的结果相比并不高昂。”他看向那只之前曾经温柔安抚过他的柔软手掌:“我不需要你的器官、内脏,但我需要你交给我一些你自己的东西。”

“或者,你允许我来取,也可以。”

065这只是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丝小……

花寻孤身一人离开了思念汇聚之地。

脚步声哒哒,她在转过第一个弯的时候遇到了蜂王的一个意识承载体。

“出来了?”他看着有点呆呆的花寻,像个花蝴蝶一样转了一圈:“怎么,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我可是让卵专门发育而成现在的样子的。”

这个意识承载体和花寻之前见到的不太一样,虽然也是人形,但是这个人形显然和她更像。没有角,没有尖耳朵,没有尾巴,黑发黑眼,除了蜂族本身身体强度就算拉到底也没办法完美还原人类的强度,花寻觉得这个身体简直就是个人类。

而且蜂王显然在审美上很有一手,他捏的脸也很漂亮。

从王台出去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这一次王并没有直接把旋转椅开过来,两人一起并肩走着。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承载体说:“你们两个吵架了吗?”

花寻摇头:“不是。”

她长长的叹气:“我只是,正在进行一些思考。”

她看向意识承载体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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