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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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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真让多拉贡伤心

为了避免执法队员和医生这种级别的战力在封闭空间内发生战斗,在两人稍微对峙了一会儿后,弗雷德里希选择了退让。

他做出一个举起双手的动作,但并没有从花寻的面前移开。

信息素交锋凛冽,红龙霸道惯了,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来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已经能听见门外沧医生夸张的干呕声和尼尼“啊啊啊啊你敢吐我身上我就闷死你!”的尖叫了。

易感期在他身上的影响还没有消失。

红龙第一次使用拟态中和剂来度过自己的易感期,效果明显,他在生理方面已经达到了可以出门的标准,但是看起来他的精神洁癖还没有痊愈。

拟态中和剂是通过模拟可以配对的信息素来与易感期个体进行结合缠绕,并不是真正的信息素,但多拉贡显然对此接受极差,并且因此而感到十分暴躁。

“控制你的情绪。”弗雷德里希举着双手。

他看起来并没有十分夸张的强壮身形,整个人线条更偏向修长流畅,虽然做出了妥协的动作,但这位执法队员并没有选择把身后的人类让出来。

他说:“如果你始终如此激动,我不会离开这里。”

埃利奥特咧嘴:“用你说。”

偶尔在信息素极端强烈的时候,花寻也会闻到一点如同香水一样的味道。

现在就是这样。

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是分辨不出来的,人类的鼻子还没有那么灵敏,两种香水叠喷花寻都闻不出来,更别说随时都有可能会变的信息素了。

是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会变的。

能够作为情绪表达和交流方式的信息素会根据情况改变,不仅是浓烈清淡之别,有时候一个人在过度悲伤和极端暴怒的时候,信息素会出现非常大的区别。就像无人区玫瑰和柏林少女两款香水当中都添加了玫瑰,但是问起来截然不同——但是又都有玫瑰。

花寻现在闻到的就是这种比较杂糅的气味。淡淡的,一点点,不呛人

但是比起香水更像滚油爆炒胡椒,香味已经炒没了,快炒糊了的那种。

为了避免等等油烟味越来越大,她去把窗户打开了。

在两个人看过来的目光里,花寻非常坦然:“散散味。”

埃利奥特:

弗雷德里希:

她感觉他们两个好像突然变得很尴尬,虽然不太能理解这种尴尬,但是因为尴尬,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好像消弭了一些。

弗雷德里希,咽了一下喉咙:“之前,那个决斗申请已经通过了,你在之后将面临两场决斗,排期表已经发送给你的终端,如果需要协调决斗的场地,请尽快提交新的申请。”

埃利奥特,清清嗓子:“我这次出来正是为了此事,知道了,我之后会提交申请的。”

歌利亚点点头。他走到窗边展了展翅膀,看向花寻时看起来像是打算说点什么,但是最终话在嘴里绕了几次,没有出口。

“再见花寻。”他说:“下次见。”

这是弗雷德里希第一次面对人类欲言又止。

悬空时窗外的风拂过他顺滑的毛发,六只眼睛一起倒映着医生的模样。

送走了弗雷德里希,接下来该问问关于

埃利奥特的事情了。

但是埃利奥特医生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他没理花寻,但是在经过她的时候又用尾巴圈住了人类的手腕。

花寻:?

埃利奥特身上都是鳞片,火焰的颜色看起来很烫,但其实大部分时候,他的肢体末端都是偏凉的。

从手肘、膝盖开始才会变得比较高温度。

现在,那条尾巴圈住她的手,随着埃利奥特前进拉拽着花寻一起往前走,一直走到沙发附近,埃利奥特坐在沙发上,尾巴松开,看花寻呆站在不远处。

“干嘛啊,我没有没有把你罚站。”他拍拍旁边:“过来坐啊。”

人类过来坐下了。

比三十公分的安全距离要稍微远一点,坐了一会儿后,她转过来:“额,我们就一直这样安静的坐着吗?”

只是烦躁的埃利奥特没回答。

他没想好两个人接下来的安排,但是当然也不想让人类就这样离开。

于是冷酷的不说话,想让人类自己反省一下刚才的所作所为。

他很想问问花寻要是他没出来她会怎么做,这种终于的求偶气息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他知道花寻一向比较喜欢带毛的生物,之前那个狗人就是这样,她对他们好像总是有天然的好感,如果这些毛球愿意再说两句软话求一求人类,她说不定就会放低底线,答应一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请求。

那“曲多多”呢!她之前还刚刚讲过她养过一条四脚小蛇作为宠物,陪伴六年!难道这种感情都是伪装都是假的吗!

总不可能那只愚蠢的四脚小蛇其实是一个长满了毛的家伙吧,那要是再插上两个翅膀不就直接可以当成羽蛇了。

生气的时候脑袋就会胡思乱想,然而埃利奥特悲哀的发现,如果羽蛇真的出现,说不定花寻真的会很喜欢这个物种。

漂亮的羽毛,优美的身体,看起来是花寻会喜欢的类型。

安静中,他突然听见一个声音。

“你已经度过易感期了吗,埃利奥特医生?”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是一个礼貌的多拉贡,在别人提问的时候不说话总是显得比较粗鲁。

埃利奥特:“有了一点非常规的手段。这只是制式拟态中和剂,不是真的和他人的信息素缠绕。我不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发生标记行为,之前的易感期也不喜欢用中和剂。”

他这次出来是来办正式的。

他之前递交了两封决斗申请,一封给写出令人愤怒的故事的恶魔,一封给自己的同事。

但是那封已经通过申请的恶魔决斗突然出了点岔子。

对方因为“因无知意外伤害他人”为由被判拘留七天,在他们约定好原本应该决斗的日子,伊洛卡蒙还没出狱。

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我能知道他被关在哪了吗?”

他就被关在本地区的执法总部。

埃利奥特:????

一股不好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他再次追问:“受害者是?”

受害者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又是信息素突然爆发产生的能量会把人掀起来,外勤执法队员大部分都是飞行种,轰隆的信息素突然荡开,对方毫无防备,一下被打得向后翻了几次才停。

嘎吱

窗框上留下了一个爪印。

红龙眼睛快烧起来了,缓慢的说:“既然决斗现在暂时没有办法进行,那我想我还有时间变更请求。”

他把普通决斗变更为生死决斗。

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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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异种族们大杂居小聚居的星际在纠纷处理方面保留了一项非常古老的传统:决斗。

无论是单人决斗还是多人决斗,只需要递交申请,审核通过之后就可以在规定的决斗场地进行。如果不使用专门的官方决斗场,那可以自己找场地,但是自己找场地,无论输赢,决斗的双方都要各自分担一半决斗造成的损失。

决斗分为普通决斗和生死决斗,普通决斗会有专门的裁判来判定什么时候应该停止,生死决斗只有一个停止的标准,那就是决斗的一方死亡。如果是多人的话就要战至一方全部死亡才能停止。

死斗的标准非常严格,目前申请的死斗大部分是整活,很少有通过的。

(为了整活申请死斗要被处以大额罚款)

所有的线下决斗都是斗殴,一经发现大力惩处。

但是只要申请决斗,那就是决斗,决斗不处罚,甚至执法总部还挺赞成以这种形式来处理纠纷的,因为简单快速。

当然决斗需要双方同意,如果其中一方不同意以决斗方式解决问题,那就不能决斗。

多人决斗需要所有人都同意才能进行申请。

这样说着,红龙突然觉得有点委屈起来。

他为了出来决斗,甚至使用了从来都嫌弃,曾经以为绝对不会使用的中和剂——结果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他们两个竟然在他的办公室!在他专门加固过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

真让多拉贡伤心。

埃利奥特医生不知为何突然看起来很失落。

花寻对此已经习惯了。

星际人外物种可能有自己特有的行为逻辑和思考模式,并不是每个个体都像尼尼这样想到什么都要说出来,心里一点事情憋不住,一直憋着就会憋成酱色,然后生病。他们更喜欢保持沉默,然后突然高兴或者不高兴。

特殊时期更是这样。

其实花寻很理解,毕竟她在经期的时候也会因为激素水平升高而产生一些丰富的情绪,处于易感期的个体情绪不稳定这不是当然的吗。

他们甚至会专门给易感期发×期放假诶!这是什么水平!

于是她十分同情的摸了摸埃利奥特医生。

没有摸其他地方,只是摸了摸那条随意放在她身边的尾巴。

花寻:“很难受吧?要不还是回家休息休息比较好,你觉得呢?”

埃利奥特:“不。”

像是赌气一样,巨大的红龙尾巴突然发力,圈住人类用力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了,红龙侧身倒下,脑袋放在了人类柔软的大腿上。

埃利奥特:“我只要这样,就好了。”

那条尾巴并没有收回,虽然没有继续圈住人类了,但是依然放在她的旁边,尾巴尖偶尔极小范围的甩甩。

红龙觉得心跳好快。

他紧张的不得了,已经做好了如果人类拒绝就立刻起来的准备。

扑通

扑通

扑通

心跳第四次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叹气声。

“看在你身体不舒服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是人类软绵绵的声音。

他感到她柔软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花寻说:“下不为例奥。”

双眼紧闭的埃利奥特没有说话。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除了那条疯狂弹动的尾巴尖,他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032嘻嘻,不嘻嘻

好消息,埃利奥特医生提前结束易感假期,重新回到阿卡姆工作,阿卡姆战斗力(划掉)医生+1

坏消息:埃利奥特医生和沧医生的决斗申请通过了,他无视了沧医生的哭喊,冷酷无情的在医院实施了强制行为,按着沧医生的蹄子按下了同意,阿卡姆医生-2

顺便一提,因为当时沧医生准备逃回办公室的时候,埃利奥特医生跟着就追上去了,但是尼尼还在办公室整理桌面,红龙这次终于变得有礼貌了,虽然没有用夹子音说出那句“不好意思你能出去一下吗?”但是至少没有上来就用尾巴抽人。

他脸色温和,但是信息素赶人,尾巴已经把门关了,对尼尼说:“从窗子出去,十五分钟后进来。”

尼尼,全

身抖了一下:“哦,立刻走。”

校运动会十三名,从窗子快速逃走,并且贴心的从外面关上了窗子。

咔哒

“跑什么?”埃利奥特拧着手腕,靠近时笑容渐渐狰狞:“我让你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实习生,你就这样照顾的?”

沧医生:“不是!你听我解释!这是伟大的科学实验啊!”

科学实验?好好好。

埃利奥特医生也有一项伟大的科学实验,只是需要你的少许帮助。科学实验很伟大,所以想必热爱科学实验的你,不会拒绝吧?

沧医生,声嘶力竭:你不要过来啊!!!

花寻,担忧又有点嫌弃的皱着眉头:“这叫得也太惨了吧。”

尼尼,满不在意:“没事的,沧医生在决定来此做医生之前去当过跑龙套的演员,他很喜欢用夸张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不用管他。”

不是,虽然这么说,但是

一门之隔,不停的传来“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是骄傲的天马不会屈服于邪恶多拉贡的”“救命啊又没有人来救救我”“那里不行、那里不行!”之类的声音。

然后是一些夹杂其中的拟声词。

可能会带上一些波浪线或者爱心这种级别的符号的。

总之就是听起来很不健康你知道吗。

花寻:“冒昧问一下,他之前跑的是那一方面的龙套?”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难住尼尼了,颜色逐渐深沉的史莱姆陷入了思考,最终在偷偷摸摸从身体里找出自己的终端(真正的整理收纳大师从来不会使用外置收纳装备!)使用了搜索功能。

然后他们两个头碰头,看着尼尼搜沧医生的全名,没搜出来,但是搜了沧医生的照片,搜出来了。

沧医生那时候用了一个花名,这个名字的用了花寻看不懂的语言来写,问尼尼,尼尼也不说,还挺长一串。这条消息主要是说曾经有一lph(沧医生照片)因工作原因与领导发生争执,好像具体是沧医生觉得自己已经跑了很多龙套,希望下次导演能给他一个正常的角色(“这和咱们合同说的不一样啊,你答应我的不是这样”),导演给他拒绝了。

然后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斗殴行为,沧医生单方面剧烈殴打了那位导演,导演住院抢救去了,沧医生因为殴斗行为经历了入狱出狱,然后痛定思痛,放弃了自己的演艺梦想,在狱中刻苦学习战斗技巧和治疗的专业知识,出狱后通过了资格考试,顺利在阿卡姆就业了。

花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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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叹为观止:“沧医生好厉害啊。”

尼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然后说:“你看懂了多少?”

花寻:“大部分吧,有些小字说明太费眼睛了我不太好看,还有一些可能是专有名词或者非通用语我也看不懂,剩下的看懂了。”

尼尼像个霓虹灯一样颜色变了几次,最后憋成了酱色,史莱姆捏出一根触须,恋爱的摸了摸花寻的脑壳:“没事,看懂大部分也很厉害了,这样就好,看不懂也很好的。”

花寻:?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埃利奥特医生推开门,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意气风发,每一块鳞片都闪闪发亮。尾巴先于红龙向花寻打了个招呼,她想探头过去看看办公室里的情况,埃利奥特往边上错了一步,正好给她挡住了。

“好,事情解决了。”埃利奥特医生快乐的说:“接下来我去交接工作,花寻有什么打算?等等一起吃午饭怎么样?”

当然可以啦。

花寻:“我和尼尼约好一起吃午饭了,他等等想提前过去买限量的调味能量软泥,我去吃我的固定套餐,到时候咱们可以坐在一起。”

那条刚刚还在跳舞的尾巴僵了一下,重新稳重的垂落下去了。

“那好吧。”红龙说:“那咱们到时候坐一起吧。”

花寻以为中午聚餐可能三个人就到头了。

沧医生:“诶?干嘛不带我嘛,难道你们讨厌天马了吗,真让马伤心!”

啊?

天马?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干嘛干嘛啦。”沧医生挤进饭桌:“不要因为别人的外形就对别人妄加评论,我的种族本来就是天马啊,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翅膀和我的角吗?既然特征如此明显,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不是,这,确实看到的了,但是

也许是人类的表情太精彩,引起了沧医生的好奇。他吸了吸鼻子,通过这种方式捕捉到了一些人类本身带有的味道,洗涤香精和人类血肉本身气味混合在一起,他将之归纳为“困惑的气味。”

当然,现在是“困惑的气味”,其他场合也可以变成其他的气味。

沧医生:“唉,要是你有信息素就好了,我真好奇你是什么味道——那你再知道我的种族之前是怎么叫我的啊?”

花寻有点尴尬。

但她诚实的说:“飞天独角驴。”

沧医生短暂的愣了一下。

毕竟飞天独角马就是天马,那飞天独角驴为什么是飞天独角驴?他还以为会是天驴之类的称呼呢,真叫驴失望!

吃饭总要聊天嘛,他们很自然就聊起了沧医生和埃利奥特医生即将到来的决斗(为什么会聊这个!)

然后花寻发现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以为这对于埃利奥特医生来说可能会使一场比较简单的战斗。

然后被告知,当年被沧医生打进医院抢救的导演就是一个多拉贡,是一头黄金龙。

花寻:?!

原来您这么能打吗?!

沧医生非常不满:“那当然啦!我可是经常参与治疗流程的诶!你一点都不关注我,真是让驴伤心!奥尼奥尼!”

自从知道花寻叫他“飞天独角驴”后,沧医生的自称就从天马变成了驴,并且现在还要伤心的学驴叫

他果然是有点演技在身上的,现在人类宣布他不是飞天独角驴了,他是DrmDonkey,为了方便称呼,可以叫他DrmLv(冷漠)。

聊了会儿天,花寻在午饭之前向埃利奥特提出了休长假的申请。

埃利奥特:啊?

花寻解释:“我之前攒钱就是为了去旅个游,本来钱还差不少,现在不是因祸得福,和伊洛卡蒙和解之后他给赔了一笔钱嘛,正好把这个空给填上了,所以我的旅行计划就可以提前啦。”

她已经想好了,要是阿卡姆方面不同意她的休假申请那就先辞职,之后再想办法找工作。

红龙:加载中

埃利奥特医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加载中的样子,谁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措出了辞。

埃利奥特:“我不想同意——那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了吗。”

花寻:“也不会用多久的,额,好吧,其实还挺久的,因为我要去的地方有点偏远那这样吧,我今天先做出辞职通知,然后尽量快的把手里的工作交”

红龙突然把她嘴捂上了。

担心他的指甲硌到人类柔软的皮肤,这个动作看起来有点别扭,他的手指全都翘起来,一只手按住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只用并不柔软的掌心去压住她的嘴唇,让她没办法继续说出这可怕的安排。

这个动作显然是先于思考做出的。

埃利奥特脸上是一种没见过的神情,惊吓、哀求又委屈,他说:“我现在不能听这样的话,虽然生理上易感期结束了,但是心理上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哦哦好的。

她把那只爪子先从自己脸上按下去,然后试探着:“那,我递交书面”

梅开二度。

埃利奥特,喃喃:“不行,我听不了这种话。”

那条尾巴又开始噼噼啪啪的拍地面,然后卷在人类的腰上,把她举起来放在了红龙的手臂上,埃利奥特:“不许说这种话了哦。”

沧医生,干呕了一下。

他把自己的两条长耳

朵拽下来捂住鼻孔,对尼尼说:“有时候我真是觉得挺无助的——花寻怎么做到的?这么大味她闻不到吗?真羡慕她不用忍受这种酷刑。”

尼尼,得意的颜色:“事实上,我们bet确实是这样的,埃利奥特医生不特别离谱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受到影响。”

接着尼尼又担心起来:“你说埃利奥特不会做出不好的事情吧?”

沧医生,耳朵捂鼻孔,吊儿郎当:“不至于吧,他虽然离谱但是没有那么离谱。其实比起花寻我更担心埃利奥特,毕竟多拉贡是很容易偏激变态的种族嘛,就像之前我的那个领导问我‘能为自己的梦想付出到什么程度’,那时候我还是一个鲜美多汁的年轻小驴,遇到这种事情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嗨呀,真变态啊多拉贡。”

尼尼:

尼尼:“等一下,你不是把他打进医院了吗?怎么海城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呢?”

沧医生:“嗐,你知道的嘛,我之前是和茄子竞争同一个赛道嘛,但是只能演一些小角色,但是当时那个导演是给我承诺一定会给我顶梁柱角色的!”

当然这个顶梁柱在沧医生的理解里是形容词,而不是名词。

所以他演了类似于“鲸鱼繁殖行为中作为第三人起支撑作用让这场行为顺利完成”的那个“顶梁柱”

演了不止一次之后。

他找到导演,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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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能安排自己做顶梁柱(形容词)。

导演:?

导演:你不是正在做吗?

沧医生:?

沧医生:做你【哔】呢,我是想做这种顶梁柱吗???

没谈拢。

然后导演退了一步,他决定给沧医生一个机会:“那你展示一下你有什么特长,比如就是这种场景,你怎么展开剧情?”

后来沧医生推测,这可能是一种邀请行为,但是当时他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给这个场景的预设是字母游戏,然后他作为掌控全局的一方,因为一时上头或者其他原因,直接把导演差点打死送进医院太平间。

沧医生,叹气:“唉,那时候我就是太年轻了。”

要放到现在,估计都不用进医院了。

各种意义上的。

尼尼,颜色逐渐变得欲言又止。

在他憋成酱色之前,他还是发出了真诚的赞美。

“沧医生。”尼尼诚恳的说:“你才是真正的变态啊!”

另一边,埃利奥特医生已经和花寻回到了办公室。

红龙信息素正处在极端活跃的跳跃状态,他现在经常表现得很割裂,只观察身体举动根本看不出来信息素状态,但信息素才是表现一个个体最真实感受的途径。

所以大家都明里暗里让埃利奥特要不然去做一个干预治疗,别真的变态了。

现在,这位潜在的变态坐在沙发上,像抱着一个抱枕一样把人类团在自己怀里。

几秒后,花寻:“不行哦。”

埃利奥特:发出可怜的声音。

花寻,冷酷无情:“不行,这种行为很不尊重我,请你放开,埃利奥特医生。”

于是她被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那条尾巴跃跃欲试,正悄悄的想要环绕到另一边去。

花寻:“尾巴也不行。”

尾巴:!

其实人类有点不太理解这种行为。成年人换工作很正常啊,她又不是立刻就要走,还是会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完成之后再离开的。当然如果阿卡姆方面能给她批假就好了,也省得再找工作。

但是埃利奥特表现得实在是太失落了,而且还有些别的症状,他的爪子好像有点抽搐,在察觉到自己发现这一点之后,他将两只爪子握紧,藏了起来。

人类不知道这是龙的捕猎天性,他正在随时准备粉碎一切会让宝物脱离掌控的途径,然后去叼住她的脖子,她只当是可能最近自己吃太好了,体重让一路抱她回来的红龙感到有些吃力了。

还怪让人难为情的——不!没什么难为情的!是埃利奥特自己突然把她举起来的!

而且巨怪的饼真的很好吃,嘿嘿。

埃利奥特:“去那个地方,对你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

花寻:“嗯,我非去不可。如果不去的话可能就会一直没办法好好生活。”

她感到红龙好像突然全身都紧绷了一下,好像在对抗什么东西,又好像在随时准备冲出去毁坏什么东西。

但最终,那双爪子握紧又放松几次之后,红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的眼睛又亮起来了。

埃利奥特:“我同意你的休假请求,但是不同意你的辞职申请。”

“而且我有一个要求。”

他说:“你没有信息素,这样很危险,我会给你一件东西,在你出去的这段时间,你要随身携带,可以吗。”

说着,他仰起头,从自己的脖颈上摸索,然后撬起了一片鳞片。

花寻好像听见了轻微的撕裂声。

埃利奥特从自己的颈部撕下来一块细小的染血鳞片。

花寻:?!?!?!?!

她一边小声“啊啊啊啊”一边惊慌的去找止血的东西,按住红龙轻微渗血的伤口,她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埃利奥特对这一切无动于衷,甚至看起来很享受的看着她在房间里慌张乱跑,最终抬起头让她按住自己的伤口。

她连责备别人的时候都显得柔软,轻微的伤口就能让她慌张。

真弱小啊。

这样的生物,要是离开这里,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呢。

他怜爱的摸了摸花寻的头发——啊手背拍掉了,她看起来很生气

连生气都团绵绵的。

埃利奥特:“收下吧,是我的鳞片,可以在大部分那时候保”

花寻:“我拒绝。”

埃利奥特:“护你什么?”

花寻,严肃:“我说我拒绝。”

埃利奥特:?

他看起来懵了。

花寻:“我知道种族之间互相理解是很艰难的事情,彼此之间文化壁垒非常可怕,但是今天这个,我确实是领教到了。”

人类说:“我的种族没有互相赠送血肉的身体部分的习俗,这种大部分被用于诅咒某人一途,所以我不会收下这份礼物,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部分作为礼物送给别人。”

埃利奥特:“啊、啊不是的,这个、这个鳞片,它、它只是一个普通的”

最后面那个词在嘴里转了几遍,终于找出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词语:“护身符。”

但是花寻仍然不为所动。

她说自己是一个唯物主义战士,不信这种东西。

不是真的有战士是这种体质吗?你能被人一指头拧死啊有你这种战士吗???

人类的固执在这种时候体现出来。

她绝不接受任何人的身体部分作为礼物,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情况超出了预期,埃利奥特觉得很茫然。

伤口已经不在流血,只有一点刺痒。花寻脸上是一种他之前没见过的神情,她没有微笑,而是以一种非常正式的姿态拒绝了他。

她说:“感谢你同意我的休假请求,那我先去工作了。”

她走了。

然后径直走进洗手间。

把门反锁。

花寻:开始尖叫!乱走!拼命洗手!

她觉得自己头皮都炸了!这些人外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他为什么突然就扯自己的鳞片?!他是不是有病啊!!!

虽然这个宇宙就是这个样子,她也知道自

己在这里不能以人类狭隘的眼界和思维来判断和思考,说不定对于埃利奥特来说,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说不定他们多拉贡就是那种朋友出门旅游,大家一起当场撕一块血淋淋的鳞片给别人拿着,带着他们的鳞片一起出去旅游,就好像他本人也一起去了一样。就像带着朋友的遗像、我的意思是照片一起出去旅游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主打一个陪伴。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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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

花寻:这一点确实是超过人类的接受范围了,人类的理解承受能力阈值就到这里了,就到这里了!!!

对此行为,人类只有六个字要说。

——天哪!

——天哪!!!

——天哪!!!!!

033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果然无论是什么时候,生物总是会有不断向外探索的好奇心,这份好奇心正是不断催促人进步的主要诱因。

现在花寻趴在一个看起来有点像豆袋椅一样的生物上,她是这家旅游公司的前台接待员,从花寻第一次交定金开始,就是由她来全权接待。她长得和尼尼有些像,但似乎是和史莱姆完全不同的种族。

豆袋椅整体偏黑,哑光,看不见脸的那边戴了一副没有镜片的框架眼镜,据本人说并不是因为视力辅助等原因,主要是为了方便客人们分清她的正反面。豆袋椅头顶上还有一个带弯弯的尖尖——啊,那个尖尖察觉到被人注视还会跳一下。

“你叫我(一个人类发不出来的词)就好什么?你不会使用共振音吗?那没办法了,你随便称呼我什么吧,我都可以。”

花寻:“那我叫你梵塔可以吗?在我的文化里这是最最最黑的意思。”

豆袋椅,尖尖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不可置信一样后退了一步。

花寻:额,不会失礼了吧

她正要道歉,没想到,豆袋椅,突然像是被捏了一把的海绵一样,噗呼的一下喷出很多液体。

“天哪!”暴风哭泣、看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一把又一把揉搓、正在发大水的豆袋椅:“你再说一遍好吗亲爱的朋友!从来都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觉得我很黑很黑甚至是最最最黑!呜呜呜呜呜我好感动。”

打算道歉,话卡在嘴边紧急改变主意的花寻:“额那就好,你喜欢这个称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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