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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之政府内,一间接近于纯白的房间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25、26、27”,连续不断的敲门声让正在堆叠棉花糖的男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在这里,只有一个人敢这样敲他办公室的门,男人一边单手托腮地观察着被自己指尖不停揉捏的棉花糖,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小正,门没有锁哦~”
敲门声瞬间停了下来,然后被大力地推开,来人一边揉搓着自己橘红色的头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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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抱怨地说道:“啊,白兰,你最近怎么突然幼稚到随机切换门锁的模式,上次桔梗听了你的话直接进来,然后被你的白龙击飞,上上次,受害者是铃兰,再上上上次”
被唤作白兰的男人依旧单手托腮,淡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了过去,从那人胸前的印有家族徽章和名字的工作牌扫过,然后语气轻柔地说道:“我怎么会攻击小正呢,不过小正过来打扰我的棉花糖时间,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吗?”
棉花糖时间是什么鬼啊,入江正一本来想吐槽出声,在对上白兰那玩味的眼神时,又把话吞了回去,虽说现在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看到白兰这样的神情,入江正一还是免不了感到肚子抽疼,他扶了扶眼镜,正色道:“刚才有一个本丸出现了纲吉君的火焰踪迹,那是几个月前丢失坐标的本丸之一,如无意外,就是纲吉君要找的那个本丸。”
白兰终于吃掉在手中玩弄到有些变形的棉花糖,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嘛,既然是小纲吉拜托的事情,那我就走一趟吧。”
*
意大利
“Reborn大人,这些文件”,有着暗金色半长发的男人捧着一堆堪堪将他的眼睛露出来的文件,有些局促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小孩。
按常理来说,穿着西装,一副精英模样的男人在征求一个年龄似乎只有6、7岁的小孩的意见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
但两人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外表虽然稚嫩,但其周身的气势,却不似寻常人所能拥有,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杯子与杯碟碰撞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彭格列的文件,自然要由彭格列的首领来处理,是吧,巴吉尔。”
Reborn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仿佛没有看到巴吉尔眼底快速划过的紧张。
“山本武、六道骸,噢,还有刚能下床不久的狱寺隼人,对吧,一群守护者就这样跟着蠢纲闹,呵。”
哪怕对Reborn抱有敬重和些许的畏惧之情,巴吉尔还是不由得辩解道:“沢田大人只是担心友人,而且沢田大人在出发去日本前,已经把接下来一个星期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些文件是突发事件。”
“突发事件?”
Reborn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冷声道:“联系草壁哲矢,让云雀去处理。”
收到指令的巴吉尔点了点头,立刻捧着文件离开,走在前往云部的路上时,他一边平复心情,一边不着边际地想到,刚才那杯咖啡,Reborn大人好像只喝了一口。
绿色的变色龙爬到了桌子上,尝了一口被放置许久,早已凉透了的咖啡,然后吐了吐舌头。
Reborn看见这一幕,轻笑出声。
*
一只黄色的小鸟盘旋在空中,在看到熟悉的飞机头后,开始叫嚷起来。
“草壁哲矢,草壁哲矢,草壁哲矢。”
留着显眼的飞机头发型的草壁哲矢微笑地和头上的小鸟打招呼,“云豆,下午好。”
“下午好,下午好”,名为云豆的小鸟重复了这句话后,突然朝某个方向飞去,“恭弥,恭弥,小动物。”
草壁顺着云豆的身影望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自家上司——彭格列云守,云雀恭弥,他拿着文件大步走了过去,说道:“恭先生,Reborn大人送了任务过来,调查目标是个老牌家族,里面高手不少。”
本来有点兴致缺缺的云雀在听到也许可以一战的对手后,朝草壁伸出了手,一份记载详尽的报告被送到了他的手上。
云雀看文件的速度很快,不过几分钟就将一沓资料浏览完毕,他问了几句任务的事情后,话题一转,询问道:“沢田纲吉已经到日本了?”
“是,沢田大人已于昨日下午抵达日本,入住在并盛旗下的酒店,随行陪同的有山本武以及乔装的狱寺隼人,另外,泽田大人的身边,还出现疑似骸枭的身影。”
“啧,群聚。”
*
因为弑主而产生的秽气丝丝缕缕地从刀剑碎裂的本体中散出。
本来还可以依靠自身灵力抵抗一段时间,只是处于半暗堕化的刀剑付丧神在同伴们的秽气包围下,逐渐陷入完全暗堕,其暗堕后的秽气再次去包围曾经的同伴,一个接一次,接连沦丧。
本就是心怀不甘死去的男人在这样浓度极高的秽气影响下,尸体逐渐散发出不祥的黑气。
紫黑色的秽气和黑色的怨气互相交织,将本来因为没有灵力输入而变成灰白色的天空,迅速染黑。黑压压的天空下,本丸里的植物迅速枯萎,土地干裂,更多的刀剑被加速暗堕过程,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有新的刀剑碎裂。
一直跟在五虎退旁边,看着祂和其他付丧神相处,在长时间的陪伴中,幸村已经不能如最初般清醒而理智地提醒自己:这只是过去的幻境,只是一段记忆。
恍惚间,幸村觉得自己已经是这个本丸的一分子,眼前的情形一直在刺激着他,也刺激着五虎退。
*
“退的暗堕程度怎么突然增加了?!”
一直盯着五虎退和幸村的乱喊了出声。
“糟糕,五虎退的灵力已经被秽气污染了,要尽快让他们退出灵力共鸣的状态,不然这个人类的灵力也会受到污染。”
本来灵力共鸣就是只存在于古籍中的记载,众刀剑付丧神大多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更遑论是去切断一刀一人的链接。
正当祂们焦急万分的时候,一道温暖的火焰包裹住了幸村的灵魂,让他免受秽气的侵扰。
第55章 时空转换
好温暖, 仿佛所有的黑暗与不堪都被包容,这样的温柔,让人想要落泪, 幸村慢慢蜷缩起身子,在火焰的指引下脱离了幻境。
橙色的火焰将幸村包裹起来,并燃烧所有妄图靠近他的秽气。这火焰比幸村本身的灵力还要霸道,在它的干扰下,五虎退和幸村本来还交织在一起的灵力被截断, 灵力共鸣状态被解除。
将幸村水蓝色灵力包裹住的火焰,在隔开它和五虎退的灵力后, 并没有消失掉, 反而越烧越旺盛,那炎压虽不会伤害到围在一旁的刀剑付丧神, 但耀眼的光芒也让祂们睁不开眼来。
在被光芒逼退的时候,乱眼疾手快地将已经断开链接, 没有再冒出秽气的五虎退拿了过来, 然后跳跃到另一个屋顶上垂眸看着下面明明身处火焰中,却露出轻松神态的幸村。
除了被幸村灵力唤醒的那些刀剑还守在下面外,其他同样暗堕状态的短刀都和乱一样,站在比较远的地方观望下面的情况。
刀剑付丧神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火焰,那不是真实存在的火焰,更像是灵力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只是这火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与其说是出现,不如说是激发, 这道火焰,更像是从幸村的体内被激发出来一样。
这个火焰燃烧了许久, 白兰他们赶到的时候,火焰还没有熄灭。
*
因为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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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没有要伤害幸村的意思,甚至还在保护净化幸村差点被五虎退污染的灵力,所以刀剑付丧神们都没有试图去插手火焰的燃烧,祂们就这样或近或远地站在幸村的周围,注视着他。
陌生的气息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临到本丸的。
白色头发的男人仗着自己有翅膀,居高临下地从空中俯视着本丸,轻慢的眼神划过一众警惕地看着他的刀剑付丧神,在看到那被橙色火焰包裹住的身影时,眼里才划过一丝趣味。
比白色的利器更快到达幸村面前的,是宛如实质的恶意,对此非常敏感的髭切先一步挡在了幸村的面前,迅速抬起手中的太刀进行格挡。
白龙模样的飞镖高速旋转,和冰冷坚硬的刀刃碰撞出火花,髭切被这飞镖的力道震得后退了半步,站在祂旁边的膝丸见状,直接挥刀朝飞镖砍下没有砍断,但那从侧面施加的力道让飞镖有所偏移,髭切顺势收刀侧身,看着那飞镖插进离幸村不远处的土地。
“嗯?我扔白龙的力气很大吗?噢,是你们太弱了呀”,略微有些孩子气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髭切和膝丸都没有理会这话语中的贬低之意,因为事实如此,面对疑似是敌人的人类,祂们没有挪动步伐,依旧挡在了幸村的面前,因着这变故,原本离幸村有些远的刀剑付丧神也赶到了这里,和源氏兄弟一起,将幸村挡在了身后。
小乌丸站在最前面,冷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丧失坐标的本丸,充满秽气的暗堕刀剑,还有怨气十足的人类尸体,你们觉得,我是什么人?”
白兰身后的翅膀一张一合,让他得以在空中盘腿坐下,单看他此时眉眼弯弯,还微微歪头的样子,在场的所有刀剑付丧神都不会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就朝还在火焰中昏睡的幸村发难,如果刚才源氏兄弟没有反应及时,幸村可能就已经中了飞镖。而这个人在毫无缘由地攻击了祂们后,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进行反问。
没有刀剑付丧神觉得白兰是时政人员,虽说祂们或多或少都觉得时□□朽不堪,但眼前这人眼中对生命的漠视以及直取人性命的狠辣手段,更像是那种与时间溯行军勾结起来的愉悦犯。
双方互相对峙,只待谁先沉不住气动手,便又是一场战斗。
没有一把刀剑会畏惧战斗,也没有一个白兰会中途放弃游戏,只是不约而同的,双方的打斗都远离了还在昏睡中的幸村。
他们的战场远离了幸村,却愈发靠近那棵樱花树。
*
相传樱树之所以开着美丽的花朵,是因为它根部底下埋着尸体,樱花的花瓣就是因为吸取了埋在地底的尸体中的血肉,才会从白色蜕变成娇嫩的粉色。
传说是骗人的,因为埋了尸体的樱花树并没有因此变得茂盛,开出更为鲜艳的花朵,与之相反,樱花树的生机被抽取,花朵凋零,树叶枯黄,最后只剩下光秃的树枝和干瘪的躯干,它枯萎了。
幸村被污染前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是真真正正发生在这个本丸的事情。
还残留几分理智的刀剑们一边和男人的怨气以及同伴们的秽气抵抗,一边拖动着男人的尸体往樱花树走去。
每个本丸都会有一棵樱花树,与本丸内的天气以及作物都会受到审神者灵力的影响不同,樱花树并不依靠审神者的灵力生存,它存在于本丸,却又独立在本丸之外。
在当时连天空都被染得漆黑一片的情况下,远处的樱花树依旧生机勃勃,连它旁边的草坪都还是青葱翠绿的模样。
刀鞘沾满了泥土,那里本来是青草的清香混合着土腥味,在刀剑们不断的努力下,变成了恶臭的血腥味。
祂们将埋葬的地点选在了樱花树的根部旁边,那是生命气息最为浓郁的地方。
那块小小的地方被挖开,触碰到黑气的青草立刻被腐蚀成污浊不堪的黑水,黑水同样带有腐蚀性,它从那一小块地方慢慢地向外延伸,大片大片的植被被杀死,植物微弱的生机只能和一丁点儿的黑气相互抵消。
事实证明,五虎退祂们没有选错地方,本来还在蔓延的黑气触碰到了树根后,瞬间就被净化了一大部分,等到祂们重新将土埋好后,只有丝丝缕缕的黑气会冒出,至于黑水,则是停止了延伸,只能从那一小块地方时不时地冒出个水泡。
事态得到初步的控制,代价是几乎死亡的樱花树,后续小乌丸和五虎退也需要定时前去根部灌输灵力以压制黑气的溢出。
当初幸村走过樱花树根部的时候,其在泥土上留下的灵力不仅让小乌丸可以暂时停止输送灵力,也帮了五虎退很大一个忙,直到如今,在白兰和刀剑们打过来前,这里的黑气都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
一只通体白色的猫头鹰正在黑暗中飞行,与寻常猫头鹰不同,这只猫头鹰不仅有着一双红蓝色的异瞳,还能口吐人言。
“沢田纲吉,我怎么还闻到了令人恶心的棉花糖精的味道。”
猫头鹰处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曾经在幸村病房中出现过的声音。
跟在猫头鹰背后的沢田纲吉尽量语气平淡地说道:“我拜托了白兰帮忙暂时看管一下时政。”
如果可以忽略他说话前可疑的停顿以及话尾微微有些上扬的语调,是可以相信沢田纲吉让白兰帮忙是没有做任何其他打算的。
“你对曾经杀死过你的敌人可真是信任哈,沢田纲吉。”
阴阳怪气的语调似乎是在讽刺沢田纲吉不合时宜的心软和善良,又好像夹杂着不悦和嫉妒?
嫉妒?沢田纲吉甩了甩头,忽略掉听到这句话后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词。
“骸,我打得过他的,而且现在的白兰,和另外那个白兰也不能划等号。”
毕竟“自己”曾经被白兰射杀,虽然是计划的假死,但沢田纲吉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守护者都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尤其是眼前的六道骸,当初潜伏在白兰身边的骸,是他死亡的见证者。
“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别再让我知道你和那该死的麻雀制定什么玩命的计划,如果你不想活了,我很乐意现在就夺取你的身体。”
沢田纲吉对于自家雾守时不时发出的“夺取身体”宣言已经处于免疫状态了,就连一直在他身边警告他六道骸不怀好意的Reborn,也已经对六道骸这种听起来恶意满满的发言置若罔闻。
“是是是,我保证,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这已经不是沢田纲吉第一次对自家的守护者做出这样的保证了,但他似乎总是不守承诺,也许这就是彭格列的传统做法?他的守护者在很多时候,也没有如保证的那般,爱惜自己的生命。
因为在自己的生命之上,还有更为珍贵的、想要守护的存在。
结束了这个话题后,他们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虽然安静,气氛却并不尴尬,在这一片漆黑的空间中,这样反而有一种温馨的气氛。
飞在前头的猫头鹰突然停了下来,红色的右眼中不断地有数字在进行变换,最后停在了[四]。
“他们在不对,你本来就想让他们打起来?”
循着熟悉的火焰气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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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本丸之外的六道骸敏锐地察觉到里面正在进行战斗,他本能地切换到第四道-修罗道,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打斗,却突然觉得不对劲,能沟通平行时空的白兰、处于时空缝隙的本丸、以及本就混沌的时间,这几个要素集合在一起,六道骸不相信现在本丸内的打斗不在沢田纲吉的计划内。
“嗯,被骸猜到了,不过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对我没有什么伤害,我只是过来顺水推舟而已。”
沢田纲吉立刻向六道骸保证计划的安全性,然后三言两语地解释了自己的目的,话里真假参半,不过缺少关键信息的六道骸没能发现。
“我这次过来只是为了让他,可以安安稳稳地回到现世”,沢田纲吉在心中默默说道。
*
沢田纲吉和六道骸来到本丸的时机刚刚好。
此时的樱花树下正处于大乱斗的状态,黑气在进行无差别的攻击,白兰和刀剑付丧神各自抵抗黑气的同时,还要防备来自对方的攻击。
看见难得有些狼狈的白兰,六道骸笑得很开心。
“骸。”
沢田纲吉无奈地喊了一声后,就循着自己火焰的气息去寻找幸村的踪影了。
在原本的计划中,他并没有打算让六道骸也参与进来,他的设想是激起幸村封存的火焰后,自己进入对方的精神世界,利用火焰去寻找对方的灵魂所在,并将之送去“现世”,这个方法比较稳妥,就是会有点耗时。不过现在有了六道骸的加入,他们寻找幸村灵魂的时间被大幅缩短,毕竟六道骸本身就是灵魂领域的专家,有他的帮助,定位灵魂的效率大大提高。
虽然同是大空的火焰,相近威力的炎压,但六道骸一眼就看出,此刻环绕在幸村身上的火焰,并不是出自沢田纲吉之手。
或者说,不是这个时空的沢田纲吉。
六道骸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但他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就去质问沢田纲吉,他只是在沢田纲吉想要抱起幸村的时候,先他一步将人扛起。
温暖而又灼热的火焰的确是沢田纲吉所拥有的,六道骸恍惚间以为自己触碰到了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沢田纲吉时,被对方打在脸上的火焰。
本来还有些郁气的六道骸突然间就生不起气来,他看着正在调试时空转换器的沢田纲吉,说道:“出去和我打一架吧。”
沢田纲吉猛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六道骸看着他的表情,没好气道:“怎么,你和那个小麻雀隔三岔五地就打一次架,轮到我就不乐意了?”
眼前的男人kufufufu地说着话,沢田纲吉哪里敢说不同意,他只在心中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在彭格列的地方打架,应该不用出钱维修。
废弃本丸的时空转换器还能使用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但在白兰、刀剑付丧神以及彭格列火焰的共同作用下,时空转换器开始运作,一道白光包裹住了幸村。
送走了幸村后,沢田纲吉和六道骸一起朝樱花树走去,那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们处理。
*
“哇,呜呜呜呜。”
庭院内,一个橙色刺猬头的男孩正在害怕地哭泣,而在他的不远处,是一只小狗。
“阿拉,纲吉怎么哭了?”
“你别哭了”
温柔的女声和幸村的声音重合在一起,让小孩一下就止住了哭声,头上冒出的小火焰也慢慢地消失掉。
第56章 纲吉与幸村
小小的沢田纲吉有一个秘密——在他头顶上冒出火焰的那一天, 他认识了一个幽灵朋友,那是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只属于他的幽灵君。
水曜日, 稚嫩的小手握着铅笔,歪歪扭扭地写下日期。
妈妈和幼儿园的老师曾经说过,好孩子要把自己的日常生活都记录下来,这样既能锻炼记忆力,还能练字许许多多的优点从大人的嘴里说出, 并不能被当时的小纲吉理解,他只知道, 每当他写完今天做的事情后, 妈妈总会给他香喷喷的拥抱以及温柔的轻吻。
——今天家里来了爸爸和一个老爷爷。
小纲吉从来没有见过那位爷爷,他怯生生地躲在母亲的身后, 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自以为躲得很好, 但其实大人们都将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老人似乎格外喜欢小纲吉, 他一边用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纲吉的脑袋,一边笑呵呵地和纲吉的父亲说话。
大人们说的话,小纲吉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时不时摆弄一下手上的机甲。
——老师说不能直接拿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可是老爷爷一直捧着糖果等我过去拿。
在看到五彩缤纷的糖果时,小纲吉眼睛都亮了,只是他没有伸手接过糖果, 而是先瞧瞧爸爸,再瞧瞧妈妈, 脸上有些犹豫。
纲吉的母亲被逗笑,却也没有说话,想让纲吉自己做决定。
纲吉的父亲耐心不太够,直接出声说道:“阿纲,爷爷给你的糖果,拿着就好。”
小纲吉被笑红了脸,又被父亲的大嗓门吓了一下,最后只将目光投向一直都温和地看着他的老人。
老人一直拿着糖果,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慈祥地看着小纲吉,等待他的选择。
——老爷爷的糖果很好吃,比老师之前发的好吃。
小纲吉收下了糖果,却也只吃了几颗,便将剩下的放进口袋。
纲吉的母亲要去准备下午茶,临走之前把小纲吉也带走了,在关门前,他只看到房里的两个人相对而坐,表情不复之前的轻松。
——天气晴朗,少云,无雨。
每个人写日记的时候都会将无关紧要的天气写上去,小纲吉也不例外。
这样的好天气,纲吉的母亲自然不会拘着他,于是小纲吉便捧着自己的皮球在庭院里玩耍。
——呜,有大狗想要吃掉我。
关于人类幼崽究竟害不害怕大狗这一件事,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但很明显,小纲吉是害怕的,哪怕那并不是一只大狗,只是小小的萨摩耶。
路过的小狗被滚动的皮球吸引过来,它汪汪地叫了几声。
然后小纲吉便被吓到了。
皮球从他的手上掉落,滚到了栅栏旁边,也滚到了小狗的脚边。
小纲吉很纠结,他站在原地和小狗对视良久,最后慢吞吞地挪动着脚步,往栅栏走去。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皮球的时候,小狗突然叫了一声,成功地把小纲吉吓哭了。
——和妈妈讲的灰姑娘一样,在我哭的时候,有神奇的魔法生物出现了。
那是一个有着深蓝色头发的小天使,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翅膀呢?也许不是所有的天使都有翅膀。
小纲吉看着在小天使出现后就不再叫唤的小狗,哭声渐歇。
“火焰?”
小天使的声音也很好听,小纲吉不着边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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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随即,他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正在着火的头发。
——我的头发还在真是太好了。
房屋里的大人听到小纲吉惊天动地的哭声后,立刻跑出来查看。
纲吉的母亲非常心大,很快就接受了纲吉父亲那一套天马行空的解释,没有去深究自己儿子的头上怎么会突然着火,而是继续回到厨房开始准备他们的晚餐。
小纲吉在老人的安抚下,在只有他可以听到声音的小天使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
那个父亲带过来的,会给他好吃的糖果,会用大手抚摸他脑袋的老人第一次没有在小纲吉的面前露出笑容,但他还是轻声地说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刚才纲吉的火焰很漂亮哦。”
脑袋上的火焰会把头发都烧掉吗?纲吉会变成光秃秃的吗?小纲吉害怕地问了出声,受他的情绪影响,本来消失掉的火焰又开始有些冒头。
——为什么火焰不会烫呢?
老人被小纲吉的话语逗笑,他安慰道:“不会的,小纲吉可以试着摸一下,它不会伤害你的。”
明明还噙着泪水,明明心里还有些害怕,可小纲吉还是直接伸手摸了上去,像是冬天空调吹出的暖风,无法被抓住的火焰从小纲吉的手心里滑走,只余下一片温暖。
——老爷爷的手指也很温暖。
小纲吉惊叹地看着老人的手指上也冒出橙色的火焰,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依旧只感受到温暖,而没有受伤。
暖乎乎的手指点了点小纲吉的额头,在倒进温暖的怀抱前,小纲吉只听到这么一句话,“乖孩子,睡一觉吧。”
幸村也随着一同沉睡。
*
“纲吉,起床啦。”
幸村不明白为什么同他一起睡觉的少年,每天早上总是醒不来,还经常赖床。
“五分钟,再睡五分钟,精市。”
纲吉也不明白为什么同他一起睡觉的幽灵可以每天都定时定点地叫他起床,无论是上学的日子还是周末,都是一样的时间,难道幽灵真的不用睡觉的吗?
“又是这样,等下奈奈妈妈就要上来喊人了哦。”
幸村使出了百试百灵的方法,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某人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将一张堪堪及格的试卷收了起来,确保不会被打扫卫生的母亲看见后,才开始慢悠悠地走去洗漱。
镜子里映照着纲吉的模样——大大的棕色眼眸以及总是不能顺滑垂下,只会炸开的橙色刺猬头发型。
他稍微动了动嘴,幸村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立刻出声拒绝道:“自己上课认真听讲,不能总是指望我下课后给你讲解知识点。”
口里还含着泡沫的纲吉只能不情不愿地“唔”了一声,虽然不能被称为学渣,但每次考试都只能低空飞过的他实在是非常依赖幸村的课后辅导,而幸村每次看着他蒙对的最后一道选择题,也总会感叹对方的直觉果然非常变态,这也打击了幸村给他辅导课业的热情,是以这段时间他都会严词拒绝纲吉的求援。
“纲吉,早餐准备好了哦。”
楼下传来了奈奈妈妈的声音,纲吉连忙应了一声,就开始跑下楼梯。
幸村每次都会沉默地看着纲吉跑下楼梯。
那明明是很正常的一段路,楼梯的每节台阶都并不高,也很宽,正常人哪怕是在很紧急的情况下,都不会下楼梯下得如纲吉一般坎坷,这里会踩空,那里会左脚踩右脚,紧接着就会被直接绊倒,仿佛纲吉走的不是楼梯,而是刀山火海一般,幸好这么多年来纲吉形成了非常好的条件反射和肌肉记忆,让他总是维持在一个刚好不会摔倒的状态,有惊无险地下了楼梯。
走下了最后一个台阶,幸村和纲吉都松了一口气。
*
纲吉的学校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他曾经被霸凌过。
学习成绩一般,不是老师的关注对象,走路都会平地摔,体能差劲,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没有父亲做靠山的纲吉不出意料地,成为那些高年级混混的目标。
第一次,纲吉乖乖地交出了身上的零钱。他劝慰生气的幸村,说自己只有一个人,反抗的话肯定会被打,他不想让奈奈妈妈担心。
幸村并不同意他的观点,他认为柿子都是挑软的捏,纲吉不反抗,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于是第二次,那些人又围堵了纲吉。
比上次上交的钱更少的纲吉被他们打了一顿。
面对奈奈妈妈的关心,他笑着说自己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第三次,幸村让纲吉反抗,但他们年纪比纲吉大,力气比纲吉大,人数还多,那次的纲吉被打得很惨。
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呢?
幸村又气又急,恨自己没有实体,不能出去帮纲吉打架,又对这样的纲吉有些恨铁不成钢。
奈奈妈妈会担心的。
橙发少年坐在床上,一边按揉着伤口,一边解释道,“老爸不在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不能让奈奈妈妈担心。”
幸村只觉得这个想法很有问题,但他知道从爱惜自己这个点根本说服不了纲吉,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所以才自己承受吗
第四次,在那些拳头又一次落到纲吉的身上时,幸村突然痛呼出声。
自己受到侵害却不会奋起反抗的少年在听到幸村的痛苦呻吟后,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绷断,没有人察觉到,纲吉的头上冒出弱小的澄澈火焰。
“哦,你们是在群聚吗?”
偶然路过小巷,听到里面一阵嘈杂声音的云雀恭弥走了进去,发现四五个人倒在地上,中间站着的,是伤痕累累的纲吉。
“云,云雀学长!”
有幸看到过云雀用浮萍拐直接将人击飞的纲吉立刻抖了一下,头上的火焰消散,他连忙挥摆双手,解释道,“没有,我们没有群聚。”
本来还在地上捂着伤口的混混们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不顾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他们没有在学校偏僻的角落去欺负纲吉,而是选在这种小巷子里对人进行敲诈勒索,就是为了防止遇到云雀。
作为热爱学校的风纪委员,云雀将并盛学校视为自己的领地,时常巡视,坚决不会容忍学校里出现任何欺凌情况,被他痛揍过的混混们也不敢在学校里闹事。
云雀看了眼纲吉身上的校服,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和纲吉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纲吉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疼痛,他脱力地靠着墙壁坐下,幸村带有歉意的声音从他的脑海里响起:“纲吉,没事吧,抱歉,其实我刚才没有被打到的”
幸村只是想借此机会让纲吉不要再一味地接受欺凌,却没想到纲吉在乎他的安危到这个程度,刚才的打斗中,纲吉虽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打向关键部位的拳头,却还是受了不少的伤。
“精市不用道歉的”,纲吉连忙开口,制止了幸村的自我检讨,说来也奇怪,在听到幸村的痛呼时,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不是真的,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这次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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