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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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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落魄赛罕临时小狱警和阶下囚战神……

他猛地回头,后撤,一只枯瘦的手越过栏杆长长地伸过来,尖利的指甲呈抓握状。

看到没抓住祝尧,那个示弱的老犯人忽然嘿嘿笑起来,癫狂恐怖。

他收回手大叫:“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了,我要上天堂,不要下地狱,我要上天堂呜呜呜……不下地狱。”

祝尧往后退了几步,老犯人凸出的眼球上满是血丝,他狠狠盯着祝尧,血与泪横流,嘴角却扯出夸张的笑。

忽然有一只手抓住祝尧的肩膀,他反应很大地去挣脱。

“别太激动,”是那个体面的中年男人。

那人把他手里的抹布拿过来就松开了他,他把抹布对折一下,擦了擦脸,脸上的困倦消退下去。

祝尧反复去看对面癫狂的犯人。

“新来的小狱警都吃过他的苦头,有一次他把一个狱警的手掌咬掉半个吃下去了。”男人笑笑,“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而且不要看他多可怜的样子,就是他把自己的妻子孩子杀死才进来的。”

“谢谢您的告诫。”祝尧明白,如果不是他,自己也可能会成为老犯人嘴里的食物。

“不用客气,我的儿子跟你差不多大。”男人温和地说,礼貌非常。

祝尧现在十分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作为特别关押的罪犯,但是他既然能掏出酒瓶子又说明了他并不是毫无自由。

忽然摇铃声响起来,原本沉寂的三区顿时热闹起来,锁链相继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几乎是每个关押着囚犯的囚牢前都站着属于他的住户。

饭点到了。

祝尧根据其他人的指示推着装满饭盒的推车重又来到三区,那些犯人眼睛里没有光彩,死气沉沉地接过饭盒又回到黑暗深处,细碎的咀嚼声从里面传出来。

那位爱吃人的老犯人在地上爬来爬去,像野兽。祝尧把饭盒扔进去,没再靠近栏杆。

来到男人囚牢前,祝尧将饭盒递给他,同时又给他一瓶酒,这是负责餐食的狱警特意交代的。

男人接过后将饭盒打开,失望的叹息一声,他就地坐在栏杆旁,借着走道里的光挑挑拣拣。

他们的晚餐是一整颗土豆和被捣碎的番茄,还有一块干面包。

“总是这些东西,毫无新意的搭配。”男人啃了一口面包就不再吃了。

还有最后一盒饭,其他人都得到了自己的晚餐,只有男人隔壁的囚牢里毫无动静,那块黑暗里似乎有什么蛰伏着,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安静。

男人打开酒瓶,见祝尧有些纠结,说:“把饭放那就行,他很少吃,这些垃圾一样的东西没人会喜欢。”

祝尧倒是对男人非常好奇了,他盘腿坐在地上打开自己的饭盒,里面只比囚犯们的多了一片火腿。

“您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男人一笑,“老虎和狮子搏斗,总要牺牲一些鹰犬。”

老虎和狮子搏斗,能被这么形容的也就只有国王与教皇,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老虎座下的鹰犬还是狮子座下的了。

“不过没关系,我就要出去了。”男人勾唇,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酒。

接着他伸长手敲敲隔壁的栏杆,发出刺耳的声音:“兄弟喝点酒吧,这样上刑的时候舒服些。”

祝尧的目光被吸引,男人将酒瓶摆放在两个囚牢之间,一只大手迅速伸出来握住瓶身又缩回去。

刚被祝尧塞进嘴里的火腿“啪叽”掉在地上,他瞠目结舌,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

那只手,快比他脑袋还大了!还有那结实的手臂,虽然没看到脸,但那种非人一般的感觉竟然有种莫名地熟悉。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三区的栏杆都是这种材质的了,就是防止力量太大的人轻易掰断栅栏逃出去啊。

单单只是那双大手就能轻易折断普通的铁,一拳下去要捶碎整个脑袋,祝尧张大了嘴巴。

男人惋惜地看着地上那片火腿,好像祝尧丢弃了什么人间美味。

“吓到你了?不要怕,他不会说话,只是个头大了点。”男人靠坐在墙壁上,敲击三下。

空酒瓶子被唰的扔出来,男人习以为常,但是祝尧却觉得那里面的人好像有点生气。

用餐时间结束,隔壁的饭盒还是如初摆在地上,祝尧小声对黑暗深处的人说:“您不吃的话我就拿走了。”

没有声音,好的,他可以收拾了,将所有饭盒收走,时间就已经很晚了。

从其他地方来了三个狱警,比起祝尧这种临时工,他们看起来就正规多了,腰间挂着警棍,还有火枪。

狱警们径直来到男人跟前,脱帽尊敬道:“亚当斯伯爵。”

男人,也就是亚当斯伯爵不耐烦地摆摆手:“别来这套,告诉你们狱长,这些天的饭也太难吃了,他是在喂猪吗?!”

“是是。”狱警擦擦汗,对这个难伺候的伯爵先生头疼已久,恨不得他早日出狱。

在他刚被关押进来的时候,国王就派人来敲打过狱长,大致意思就是如果他亲爱的亚当斯伯爵在监狱里受到一丝伤害的话,那么狱长的位置就要换人了。

亚当斯伯爵——诺尔的父亲!

祝尧顿住,他向亚当斯伯爵仔细看去,这个男人的眉宇间确实隐隐约约有熟悉的味道,分明与诺尔那副正气凛然的眉眼相似。

狱警们打开隔壁的牢房,手按在腰间的火枪上,神色警惕。

“这都多久了,人又没跟你们动过手,还这么磨蹭。”亚当斯手里的酒瓶敲得哐哐响,但是没人敢跟他作对。

狱警们敢怒不敢言地拉起黑暗中犯人的锁链,链子顺着他的脖子挂在墙壁上,一人开锁,另外两人一左一右看护。

那个犯人沉默着任由他们动作,锁链解开后,他站起来。

在狭窄的囚牢里他的身躯是那样庞大,头将要顶到天花板上,狱警们咽了咽口水,明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直面他了,但是他们内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

因为他可是,蛮族的赛罕将军啊……

亲眼得见他的人只觉得他如同故事里远古战场的战神,拥有伟岸的身躯和无敌的力量,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顺利捕获了他,说明他并非战无不胜。

赛罕的脚上也挂着一副沉重的锁链,跟栅栏是一样坚不可摧的材质,他跟着狱警走出狭窄的牢房,那锁链在他脚上晃荡,但是给他造成的阻碍极小,恍若无物。

亚当斯对他打了个招呼,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我最敬佩你这种汉子啦,受刑从来一声不吭,要是你日后能活下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喝酒啊。”

狱警说:“伯爵您怎么能这么说,他可是敌人啊!达日尔族杀害了我们那么多同胞,他们就是死也不足惜。按我说也就是教皇心软,不然早该处死他了。”

他仗着这个蛮族将领听不懂神国语言,随意谈论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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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的脸色沉下来:“是贪婪害死了他们,如果你的家园受到入侵,你不会抄起刀叉跟入侵者拼命吗?”

祝尧对亚当斯这个说法倒是感到新奇,人们一直说蛮族蛮横无理,阻碍了神国的发展,却从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小偷,是入侵者。

狱警们不敢跟大人物辩解,推搡着赛罕往走道尽头的刑罚场走去。

祝尧向后退了一步,他们经过自己身边时,有一丝果酒的气息传过来,是赛罕喝的那半瓶酒的香气,被他平缓的呼出来。

他看着赛罕的背影,大概有两个自己那么高,上身赤。裸,背部是纵横的伤痕,有些伤痕已经结痂脱落,有些还血肉淋漓。

赛罕双手被抬起,呈大字绑在架子上,狱警先泼了他一桶水,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这位蛮族将领的面部轮廓分明,犹如戈壁上的石台,有着坚毅粗犷的美感。尤其是他的眼睛,眼窝向里凹陷,显得深邃。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好像还冷冷瞪了自己一眼。

祝尧惊诧,他再定睛去看,刚才的感受似乎是错觉,因为那个人的眼皮耷拉着,一副任你如何的无所谓状。

但是那惊鸿一瞥的蓝色祝尧非常在意,似乎在哪里见过般。

鞭子被甩出破空的声音,打在肉上发出钝响,狱警用力的呼吸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一鞭又一鞭,三区的大家听到鞭子声甚至连时不时的哼唧声都没有了。但是那刑架上的人一动不动,不曾痛呼,不曾求饶。

直到行刑完毕,血淋淋的赛罕又被送回囚牢,路过祝尧时,果酒的香气没了,只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地上还有一行沾血的脚印。

这个擦肩,让祝尧手中的饭盒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他想起来他是谁了,那个在小镇后山上救了自己的熊一般的蛮族人,那双湛蓝的眼,俊逸的面庞,终于在记忆里浮现出来。

跪在地上将血迹擦干净的时候祝尧在想:他是蛮族人,除了高大些,受伤流的也是鲜红的血,也会痛吧。

空荡荡的走道上,祝尧看着重新上锁的栅栏,那黑暗中的人是不是也在看着自己,他有没有认出他?

独自走回下城区的路上,里恩河的河水不规律的摆动,他的袖子上沾了一点赛罕的血,擦不掉。

第25章 乡野政治家卡洛斯登场

神学院的课程已经接近尾声,这是一所贵族学校,少爷小姐们并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用来上课,他们往往会花费更大精力去社交和学习家族管理。

于是祝尧大量的课外时间基本上都用在打工上面。

拳场的工作他已经不再去了,自从在浴室内打了叫阿亚比斯的沙鹰一拳之后担心被报复,他就跟经理辞去了工作。

为此经理遗憾极了,认为失去一个好用话少的得力助手,极力挽留祝尧无果后只能结了工钱放他离开。

祝尧现在有两份工作,一个是打铁铺抡大锤,另一个是监狱打杂。

打铁铺是个辛苦的工作,他需要不停地锤炼那些铁,让它们达到想要的形状,长时间下来,他的胳膊有力到可以举起一辆马车。

祝尧擦过汗跟老板告别,他现在终于有积蓄可以支撑自己的日常生活,从打铁铺出来后他便准备到监狱去干活。

站在街道前,他思索一会,走进药店,片刻后出来,怀里鼓起小小的弧度。

去里恩监狱的途中会经过东教堂,那是约撒尔最大的教堂,前面围满了前来忏悔和祈祷的民众,主教道格拉斯眯着眼捧着一本圣经,站在教堂前念诵,巨大的十字在他的头顶上悬挂。

祝尧很快离开,早在他很小的时候随着利亚修女去做弥撒时睁开眼睛的那刻起,神就在他的信仰里消失了。

***

里恩监狱由于靠近河流,监狱内潮湿阴暗,墙角长出青苔,里面经常爬出来各式各样的小虫子。

一根枯瘦的手指从上方落下,轻易碾死了那只虫子。“嘿嘿嘿——”老犯人扒着栅栏捡起虫子丢进嘴里。

“圣神降临节就要到了,外面很热闹。听狱长说您后天就要出去了,恭喜您。”祝尧将一只烧鸡递给亚当斯伯爵。“您儿子诺尔让我带给您的,他说他很想念你。”

“是的。”亚当斯露出怀念的表情,“这是我们以前经常去吃的那家餐馆的烧鸡。我也很想念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他在学校成绩如何?”

看着亚当斯伯爵期待的眼神,祝尧少见地眼神闪烁:“还……挺好的。”

“哈哈,他从小就不是爱学习的孩子,永远调皮捣蛋,一定惹出不少乱子,我只希望他当个安稳的牧师就好了。”亚当斯伯爵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出去后欢迎你到我家做客。”亚当斯递给祝尧一只鸡腿,祝尧挥手拒绝。

“好的,谢谢您的邀请。”

今天狱警们没来行刑,对此亚当斯伯爵嚼着鸡骨头说:“降临节前几天是不允许用刑的,这会让神厌烦,因为神不喜欢鲜血与哀嚎。”

祝尧深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他走到旁边的囚牢,亚当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头认真啃鸡腿。

“铛铛——”栅栏被轻声敲响。

赛罕盘腿坐在黑暗中靠近墙壁的位置,沉默地看着光明处金色头发的少年穿着不合身的狱警服装敲击栏杆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见自己没有动静他东张西望似乎有些着急,从地上摸了一块鸡骨头往里砸过来。

“……”赛罕心平气和地开始看鸡骨头,隔壁男人啃的牙印还在上面,新鲜的热乎的,被啃的干干净净,一丝肉都没留下。

“嗨!”祝尧拼命招手,他转头看向过道尽头,没有狱警的身影才放下心来,但是黑暗深处始终没有动静。

可祝尧分明能感受到一束目光看向自己,说明那个人只是不想过来。

他解开衣服领口,松垮的衣领塌陷下来,露出一小片潮红的锁骨,那是他在打铁铺被铁水高温烘烤的痕迹。

一块布包裹着几个小瓶,还有零散的工具。

赛罕撇过头,过了会又将视线转回去,那少年已经将衣领合拢了,他垂下眼睛继续看鸡骨头。

“我是来帮助你的,你身上的伤太严重了,容易感染,监狱里没有医生。”不管里面的人听不听得懂,祝尧真诚而急切的小声表达自己的意图。

他将脸挤在两根铁杆的中间,瞪大眼睛向牢笼里面看去,希望那只熊能快点自己乖乖走出来。

“如果你不想我给你上药,你自己来也可以,我不是什么坏人。”祝尧咬住嘴唇,犹豫半晌,“你救过我,你还记得吗?我只是想报答你。”

铁链响动,那死寂的黑暗中终于有了响动,祝尧眼睛亮起来。

但是,赛罕只是动了动脚,将那根惹人厌烦的鸡骨头踢远了一点,看着金发少年嘴唇上下不停地动,脸都要伸到笼子里面了,这里面的气味可不是那么好闻。

他如愿地看到他皱起了眉头,赛罕无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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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尧只是在想,身为被俘虏的人,赛罕应该会对每一个神国人都感到厌恶才对,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靠近自己。

于是祝尧将头发散开,长长的金色卷发垂下来,在苍白的灯光下每根头发丝都闪烁着光晕。

他带着点祈求的语气:“请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没人会对救命恩人视而不见。”

他们在后山第一次相遇的那天祝尧便披散着金发,宛如一位恬静的女孩。赛罕站起身,锁链在地上拖着,像一条蜿蜒的蛇。

他终于被祝尧吸引出来,走出黑暗站在光明里。

祝尧笑起来,眼睛里倒映出赛罕乱糟糟的形象,他挥手,示意赛罕到自己跟前来。

赛罕的脖子上也挂着一条锁链,随着他的动作,锁链一点点拉长悬空,神国太过于忌惮这个敌方将领了,即使赛罕在被俘之后一直表现的温顺平静,可谁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暂时蛰伏的猛兽。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祝尧小心翼翼地看他,有些忐忑不安。

现在才担心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还有害怕这个干嘛又坚持不懈地要他过去。赛罕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跟兔子般的少年这样想。

如果他对他动手,恐怕只是碰一下他就要吓死了吧。

赛罕对他的回应是坐下来,即使是这样,坐下来的赛罕居然可以平视微微躬身的祝尧,蛮族的身高和体格真是一骑绝尘,这个牢狱关着他真的是憋屈死了。

祝尧犹豫起来,他将药瓶递给赛罕,想让他自己涂一下,但是对方身上的伤痕最严重的就是背部,纵横交错。

赛罕看不见够不到。

他鼓起勇气:“我来帮你涂吧,请背对着我。”

两个人对视片刻,祝尧率先别过头去,他伸出白生生的手,只是手心有磨损的茧子。

赛罕闷声不吭地将后背交给他,祝尧这会真的不确定赛罕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也许是有的吧,只是当初他以为自己是不会说话的女性,这会知道他是男的还会说话都没有太大反应,多少是让祝尧提起来的心放了回去。

“这个药效不是太好,不过最近我太忙了,没有时间自己调制,等下次我带给你我自己做的药。”祝尧小心的将药粉洒在赛罕的背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话。

可能正是因为赛罕听不懂,他才这么有表达欲,就像一个非常可靠的树洞。

背部犹如小虫子在爬动,那些伤口在被鞭子抽打的时候都没有的感受在这一刻催发出来,灼热,带着酥麻的感觉。

赛罕忍不住动了动肩膀,换来祝尧的整个手掌按在他的脖颈处,“别动。”

赛罕老老实实的定住,放松肌肉,全身心的感受背上的触感。

“痛不痛啊?”

不痛。

“是不是有清凉的感觉啦?”

没有,很烫。

“虽然你听不懂,但是我还是想说‘谢谢你’。”如果没有当初他救下他,也许今天他根本不会站在约撒尔。

嗯,不客气。

“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助你,当然帮你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听狱长说,教皇在跟蛮族谈判呢,如果成功的话也许你就可以回去了,不成功的话……大概会被杀死吧……”

祝尧突然沉默,忽然更小声说:“希望能成功。”

赛罕肩膀耸动,笑了一声,笑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大人——”狱警谄媚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狱长说:“大人要亲自审问那蛮族将领,你们去把牢门打开。”

“是!”

祝尧迅速收起药物,看了一眼被自己涂的乱七八糟的背,好在那些药偏向透明,没有太过明显的痕迹。

他轻轻一推赛罕的肩膀,赛罕就顺从地起身又走回了暗处。

祝尧已经来不急把东西塞进怀里了,他直接用布包住扔进亚当斯伯爵的牢房里面,接着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以狱长为首的一行人已经到了三区,狱长看见祝尧后,惊奇道:“你怎么还没走?快回去休息吧。”

他从内心里还是非常喜欢这个兼职工的,做事认真,比他手下那些只会偷奸耍滑的狱警要省事太多,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让大人物知道。

他看一眼身侧的人,冰窖般的表情,只是看着就要冻伤的程度,他打了个冷颤。

卡洛斯拉斐尔,枢机院主教,上议院议员,从乡野里闯出来的政治家。

虽然作为主教,但他却不是坚定的神权拥护者,通常在教皇的决策上持反对票,一度被教廷的人认为他是王廷的卧底。

“好的。”祝尧低声垂头。

“他有一位重病的父亲,所以总是刻苦工作。”狱长对卡洛斯讨好的笑笑,挥手示意祝尧快点离开。

卡洛斯淡淡地看了一眼溜着墙边悄悄离开的年轻的狱警,他完全知道里恩监狱的把戏,但犯不着去拆穿他。

亚当斯伯爵手忙脚乱地收拾衣摆,见到卡洛斯挤出一个笑容来:“卡洛斯议员,真是许久不见。”

卡洛斯扯起嘴角,颔首:“亚当斯伯爵看起来您在监狱里过得还不错。”

“您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吗?”

卡洛斯摘掉手上的白手套,放进上衣口袋:“是的,关于您封号的提案已经提交审批了,王廷与教廷一致通过。恭喜您保住了您的伯爵之位。”

亚当斯哼哼一笑:“那可真是荣幸,看来我对大家都没什么危害呢,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

“这是好事不是吗?当一个无害的人活得更加长久。”卡洛斯最后点头,走进关押赛罕的囚牢之中。

亚当斯伸手从衣摆下拿出祝尧扔给他的烫手山芋,随手往墙角隐蔽处扔去,接着耳朵紧紧贴在与隔壁相邻的墙壁上,妄想能听到点什么。

没人能猜透卡洛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政绩优秀,在糜烂的主教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正直得可怕,并且从不迷恋金钱女人。

同僚们都在揣测卡洛斯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但是卡洛斯本人对这种说法从来不予辩驳,渐渐的也没人再谈论这些。

对于众人说他偏向王廷这一说法,亚当斯是完全不认同的,因为卡洛斯对国王与教皇的态度一致,当两个人同时提出一个决策的时候,他永远会理性的站在真理那边,因此他被称是政治中的独行侠。

“他一个政治家跟敌国将军有什么好聊的,难不成是奉教皇之命?”亚当斯伯爵暗暗嘀咕。

第26章 达日尔族“我是来与您寻求合作的。”……

卡洛斯走进赛罕的牢房,他回头看了一眼,狱长就识趣的领着狱警们离开了。

狭窄的牢房内,卡洛斯站在光亮处,黑暗里被高大的赛罕占据了二分之一。

他的脚踩在干瘪的稻草上,靴子上的银扣折射出一道冷光刺向黑暗,整理衣袖的声音响起,他没着急开口,在杂乱的牢房里他居然还在追求体面。

卡洛斯从光亮处踏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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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赛罕手撑在脸庞上看着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是穿心莲的味道。”卡洛斯在空气中嗅闻了一下,淡淡的草药味在空气中流动。他微笑,“放心,赛罕将军,我并没有恶意。”

忽然间,这位神国著名的政治人物身子下压,*单膝跪在赛罕面前。

赛罕挑起眉毛,黑暗中两人一高一低,卡洛斯抬起头直视赛罕的眼睛。

“您还记得多年前您曾经救过一个差点被打死的孩子吗?”

赛罕:“……”

“不过我来到这里并不是如您想的要报答你,”卡洛斯轻笑,“我是来与您寻求合作的。”

他叹息:“那个时候的您强大英俊,宛如天神降临,我并不知道您是谁,直到后来您在战场上英勇的画像被放在上议院的桌子上,我的救命恩人居然是敌国的将领……”

赛罕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一顿倾诉,最后实在不耐烦,索性将头撇到一边看角落里的蜘蛛网。

“言归正传,神国与达日尔族在谈判,他们希望用您换取西陆最大的一条铁矿,但是达日尔王在犹豫,王世子则极力反对,直言即使将您处死,也不会拿南陆的财产割让给神国。”

说这话的时候卡洛斯观察赛罕的表情,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失望难过的神色,但是很可惜,赛罕什么表示也没有,那种被母族背叛抛弃的滋味竟然丝毫不能让他动容。

“我知道您能听懂我说的。”卡洛斯低声说:“如果达日尔族一直是这个态度的话,神国总有一天会将您处死在民众面前,但是我可以保下你。”

“这便涉及到了我们的合作,我需要日后你的帮助,当然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借助我的势力,以你的实力,我相信你绝不是无缘无故停留在约撒尔的。”

似乎有那句话特别打动了这个一直沉默的蛮族将军,赛罕转过头来俯视卡洛斯。

长久没发出过声音的喉咙沙哑:“你想要什么?”

卡洛斯笑起来:“那是一个暂时无法宣出于口的东西,您日后会知道的。”

赛罕始终无精打采,他对卡洛斯的提议并没有准确的答复,但是卡洛斯仍然满意地离去了。

只是空气中却留下了一种难闻的香薰味道,赛罕将卡洛斯曾站立过的稻草踢到一旁,头向后扭去,试图寻找到草药的香气,但是那个味道太淡又容易稀释。

赛罕愤怒地拽了一下脖子上的锁链,牵动墙壁上的砂石簌簌往下落。

亚当斯伯爵在隔壁翻了个身,心想邻居怎么突然发疯。

***

远在南陆之外的西陆上,达日尔驻地,由熊皮包裹的王座在其上之人的动作下濒临散架。

达日尔王将手边一只硕大的野兽头骨狠狠扔向站在下面的人,他愤怒地大吼:“拉克申!赛罕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拉克申没有躲避,骨头砸中他的额头流出鲜血,他看向父亲:“无论如何,铁矿绝对不能给神国,我们征战百年就是为了守护西陆,这片大陆上的每一片土地都属于达日尔人,如果为了一个落败的人而轻易让出土地,那么达日尔人将不再相信我们。”

“难道你要看着他去死吗?”达日尔王大步走下来,暴怒地将儿子拎起来。

拉克申直视父亲的眼,倏尔一笑:“有何不可呢?他只是您不知道跟哪个女人生的儿子,死了不是更好?这样母亲也不会对着丈夫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流眼泪了。”

达日尔王扔下儿子,焦灼的走来走去:“他不止是我的儿子,也是达日尔最英勇的战士,他也威胁不到你的王位,你们就那么容不下他!”

跌坐在地上的人扭曲一笑:“不是儿子容不下他,而是达日尔的人都尊崇他,我才是世子,整日被一个私生子压在脚底下,就算日后我真的登上了王位,达日尔的战士会听从我的指令吗?!”

达日尔王眯起眼:“所以是你害了他?”

拉克申甩头:“当然不是。”

他只是让人在赛罕的食物里放上一点点料,那只会让他出现些失误,受点伤,并不足以致使他昏迷。

但是拉克申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个人放的东西太多?可他这会绝对不能承认。

“哼,最好是这样。滚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拉克申拉过袖子擦拭流到眼睛上的血,挑开帐篷帘子一瘸一拐向外面走去。

身后的大帐篷里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

拉克申的笑容却越来越盛,只是一点点小手段居然迎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在此之后,再也没有人会记得赛罕的名字,只会记住他拉克申世子。

等他走到另一处帐篷后及时收敛了笑容,露出委屈的神色。

挑开帘子,里面牛奶的香气被风牵引着往外奔逃,拉克申朝躬身煮牛奶的妇人走去。

他抱住母亲的肩膀,发出委屈的抽泣。

达日尔王后转过身轻抚拉克申的头顶,道:“我们勇敢的拉克申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悲伤。”

拉克申流着血的额头被王后看到,连忙拿起巾子为他止血。

“父亲指责是我害了赛罕,并且要把西陆的铁矿拱手让人,就为了救那个野杂种。”拉克申怨恨地说。

王后闻言果然十分生气,她心疼地看着儿子,将煮好的牛奶端给他,“我去找他算账,你才是达日尔正统的世子,赛罕有什么资格能和你相提并论!”

拉克申假惺惺地说:“母亲,我并不希望您和父亲有矛盾。”

但是达日尔王后已经怒气冲冲地掀帘而去了。

拉克申扔掉沾血的巾子,喝了口醇香的牛奶,心中得意。

达日尔王能在战场肆意驰骋,但是唯独害怕他的王后,在达日尔族经常能看到王后追着达日尔王打的身影,又因为私生子赛罕,使得达日尔王在王后那更是抬不起头。

他溜达着离开帐篷,看向王帐,那里传来王后的怒吼和达日尔王的求饶声。

健硕的野马从身边疾驰而过,拉克申伸手扯住马鬃,力道之大让野马的蹄子在地上刨了个坑,旋即他翻身上马。

野马跳跃着向大草原跑过去,那边一群赤膊的战士在驯服巨兽。

赛罕曾经的副使在其中向他招手,草原上的汉子轻易就驯服了野马,朝着那个方向奔腾而去。

“世子——”

拉克申下马,野马又一溜烟的跑走。

在战士们的包围之中,是一只巨象,长着长长的獠牙,轻易就能刺穿人的心脏。

拉克申加入围堵的行列中,巨象眼睛猩红,发狂着冲向一个战士,那战士躲避不及被撞飞出去,但好在达日尔战士在战斗状态下都皮糙肉厚。

副使跃起翻到巨象背上,用布蒙住它的眼睛,拉克申握住象的獠牙大力甩。看不见方向的巨象步伐混乱,顺着力道卧倒在地。

战士们围拥而上,巨象被捶打的奄奄一息。

副使跳下来,跟喘气的拉克申碰拳,“世子您被大王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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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申擦汗,“他哪次不都训斥我,我在他的眼里永远比不上赛罕。”

副使意味深长地说:“但是最大的阻碍已经除掉了不是吗?”

“哈哈!”拉克申开怀大笑,“那还真是多亏了你,赛罕大概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副使会背叛他站在我这边。”

副使谦虚地笑笑。

战士们拖着巨象往部落走,被巨象撞飞的战士捂着腰感慨:“要是赛罕在,这头象他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他的拳头好像有无尽的力量,就是可惜……”

听到这话的拉克申沉下脸,愤愤地甩手。

副使连忙赶走战士们,笑着上前:“时间会证明一切,现在大家还记得赛罕,不代表以后还会。世子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大王传位于您,等您成了新的达日尔王,谁还会记得他呢?”

拉克申拍拍副使的肩膀,舒心地说:“放心,等那天来了,我许诺你的女人土地都会有的。”

副使弯腰笑得谄媚,等拉克申昂着脑袋走远后才缓缓直起腰来,转头看向南陆的方向。

重重大山阻隔着视线,南陆上的神国对这些山峦草原十分渴望,因为地下埋藏着无数珍宝,在西陆人的眼里,神国人向往的珍宝甚至不如牛羊值钱,但是他们对于南陆对山峦的觊觎而愤怒。

达日尔族信奉山神,认为山神给予了他们有无尽力量的身躯,破坏山川草原就是惹山神发怒,山神会降罪于西陆,山崩和洪水都是惩罚。

因此,对于南陆的侵略不得不让他们奋起反抗,守卫家园。

王帐里的达日尔王在王后走后,抬起鼻青脸肿的面部,狠狠擦了一把鼻腔的血,心中祈祷赛罕千万不要出事,不然西陆的群山怕是再也保不住。

第27章 开幕这几日风沙很大,天……

这几日风沙很大,天空也变得灰蒙蒙的。

祝尧站在教皇雕像的肩膀上踮起脚去擦冠冕上落的沙子,上面有一小块灰白的污迹,是鸽子拉的屎,已经干涸。

他用力擦拭,擦掉之后准备回身时,不甚踩滑,脚一歪就往下掉。

腰部狠狠撞到雕像的手臂,祝尧当即蜷缩身子,双手抱住头,这样摔落的时候不至于伤到脑袋。

“啊——”路过的人惊呼出声来,祝尧闭上眼睛,接受就要随之而来的疼痛。

但是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接住了祝尧,他下落的姿态还保持着,接住他的那人身子甚至没有丝毫晃动。

祝尧放下手臂抬头看过去,赫德森的脸在上方微笑看他,被放下来后,祝尧窘迫地站着。

“谢谢校长,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

赫德森安慰他:“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道歉,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赫德森没说他在看到祝尧摔落的时候多么惊慌,好在他赶上并接住了他。但是记忆里的那个少女的身影却被另一个人接住。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祝尧捂着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抹布,一滴硕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腰间被撞到的位置剧痛。

赫德森立刻走过来搀扶住他,拿过那块抹布扔到一边,不太高兴地说:“这种时候就不要在意这种东西了。”

他直接背起祝尧,但是没有往校医室去,而是径直往校长室去。

“赫德森校长,只是伤到腰部我可以自己走。”祝尧有一瞬间僵硬,他在赫德森的背上无所适从。

“腰是很重要的部位,难道你想瘫痪不成,因为摔跤碰撞而瘫痪的人可不在少数。”赫德森的语气十分严肃。

“……谢谢您。”祝尧趴在赫德森背上,被男人宽厚的背部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全。

他记得小时候总是羡慕利坦维趴在父亲背上嬉闹,他跟在背后蹒跚地跑,属于父亲的感受他从来没拥有过。

校长室内,祝尧捧着热红茶,坐在校长室唯一一张椅子上,赫德森掀起他的衣服给他涂药。

他能闻到那股味道是顶级的草药香味,跟他十几个银币买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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