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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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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青妤听到这里,已经哭得全身颤抖。

“随后。”他继续说,“随后,我被囚禁于阴暗潮湿的地洞里,那里漆黑一片,阴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让我窒息的霉腐之气。我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与寒冷之中,唯有依靠微弱的触觉,在勉强果腹的食物中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

“他们时常前来对我肆意打骂,尊严与自尊被他们践踏得支离破碎。半年时光,我就这样在地洞中度过,与世隔绝,无人问津。”

“我的父亲,我的亲人,我的国家,好像已经忘了我。或许在他们心中,我早已死在战场上。在地洞中的日子里,我的伤口不断发炎,背部传来的剧痛让我几乎窒息。我无数次地咬紧牙关,忍受着那难以言喻的痛苦,甚至将手臂和手指咬得血肉模糊,也将地道周围的墙壁挠得斑驳不堪。”

“疼痛难忍时,我多希望自己能死。”

死了就不会疼了。

“半年之后,我终于迎来了一次逃离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同样背负着耻辱烙印的男子,他曾是霸主的手下,因一句话说错而遭受了同样的酷刑。我们经过长时间的筹谋,终于在那次难得的机会中逃出了边关。”

“逃出边关之后,我拼尽全力地跑,不敢停下,一直跑,一直跑。我从平原跑到山巅,又从山崖跃过河流,双脚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但我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后来我被逼至悬崖边缘,面对着万丈深渊,我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宁愿死,也不愿再落入他们手里。”

“我落入河中,撞上了锋利的礁石,腿骨断裂,双眼也被树枝所伤,几乎失明。所幸,一位善良的渔民救了我,他将我送回京城,送回了亲王府。回府之后,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醒来时双腿仍无法行走,双眼模糊,双耳失聪,好像成了一个废人,很绝望,也失去了生存的意志。”

“再后来,我的听力逐渐恢复,方齐和方于就将你写给我的信一遍遍地读给我听,我听着那些信,一点点地找回了活下去的勇气。”

是她,让他坚持活了下来。

他在诉说时,几度哽咽,难以继续。这些回忆对他

而言,无疑是痛苦的,也是他一直以来内心挣扎的根源。

他顾虑重重,尤其是她对他的看法,他很在意。

“青妤,在你面前,我希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也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可是这个烙印,我无法改变,我用过很多药,试过很多方法,可是却怎么也去不掉。我最坏的一面暴露在你眼前,我深知,这对你而言,也是一种难以接受的事情。其实,我不想告诉你,但是又不想隐瞒你。”

直到现在他内心都在挣扎,他也怕那道耻辱的伤疤,今后影响到自己的妻儿。

房间内,一片沉寂,这份静谧让萧秋折心生慌乱,他不敢回头,更不敢去看身后晚青妤此刻的神情。

而晚青妤垂头坐着,肩膀一直在颤抖,泪水也从未停过,她满心里都是心疼与怜惜。

她一直在擦眼泪,却怎也擦不完。

世间怎会有如此命苦之人呢?他到底依怎样的心态和意志撑到现在?或许换作他人,哪怕是换做她,可能早就了解了这破烂的命运。

阳光照着世间,他却被挤到了阴暗的角落里。

“萧秋折。”她轻轻唤了一声,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那块伤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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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道:“我怎会嫌弃呢?我一点都不嫌弃,我很心疼,很心疼。我也很敬佩你,你的勇敢超乎常人,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坚强。以后,我会帮你寻找治疗伤疤的药,即便找不到我也会亲手去学。就算真的消除不了也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

她怎么舍得呢!

她说起话来总是这么好听,他的眼睛已经泛红了。

在他这烂透的人生里,老天竟让他遇到了如此美好的人,这怎么不算一种恩赐呢!

他转过身,望着她通红的双眼,苦涩笑了笑,然后帮她擦了擦眼泪。

七年的隐忍,终于结束了,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解脱。

此时,屋外已经漆黑,夜晚的风还吹着,两人身上的燥热褪去,晚青妤只觉外露的肌肤有点冰凉,她伸手搓了搓手臂。

萧秋折见状,伸手捞起床上的粉色衣衫,为她披上,而后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倾身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又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唇。

若说之前还有所顾忌,那么此刻,当她完全接受了他之后,他心中的占有欲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的吻从她的眉眼落到她的鼻梁,又亲上她的唇,最后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你……”气息灼热间,晚青妤捧住他的头,低喃道:“别……别亲这里。”

可是她话音未落,他已经亲了上来。她一双手猛地抓紧他,推着他想要挣脱,却被他扣紧了,让她动弹不得。

她有些羞涩地抬头往后仰去,而他却追着将她圈在怀中。

桌子硬邦邦的,坐着甚是不适,她勾起他的脖颈,细声道:“桌子有些硌的慌。”

她的声音绵软,满是撒娇的意味。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应了一声,一把将她托起,而后抱到床边,她还未及坐稳,他又俯身而下。

他亲的肆无忌惮,她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克制一点,可他哪克制的了。

他的吻落在哪里哪里一阵颤栗。

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终是妥协了,也不准备克制了,开始迎合着他的吻,发烫的身子,贴着他的胸口轻轻磨蹭。

她咬住他的唇,又去勾他的舌。

“萧秋折,我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也好激动。

“嗯!”他应着,享受她难得给的亲吻,开始配合着她生涩的索要。

她把他推到床角,按着他的胸口仰头亲着他,纵使他坐着,二人身高也有很大的悬殊,他怕累着她,双手撑着床,往后倾身,让她爬上来,趴在他身上。

她亲的很温柔,总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勾他,一只手在他耳朵上摩挲着。

他的耳朵很敏感,平时害羞或者激动时,总是耳朵先红,时下被她摩挲着,他只觉一股难耐的酥麻从脚底一直往上窜。

“晚青妤……”他不停地滚动着喉结,她的动作太轻柔了,越是轻柔,越是撩得他难以忍受。

她一边亲他,还一边用脸颊蹭他的脸颊,乖顺的像只吃得甚欢的猫儿。

他哪受得了。

受不了。

不行了。

他伸手解开她的粉色衣裙,又将自己的衣衫褪去,然后翻了个身。

等不了一点了。

可是……

“公子。”房门突然被扣响,方于在外面喊:“公子,皇宫里来了人。”

“……”

“公子……”

“……”萧秋折在心里骂了声,动作停住,皱起了眉,瞬时涌起一股不悦。

喊的真是时候。

晚青妤闻声,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身子,结果却被萧秋折猛地按住,然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许她动。

他还想继续。

方于又在外面催:“公子,皇上急召少夫人入宫,命少夫人即刻动身,您快出来。”

少夫人?皇上召见晚青妤?

萧秋折疑惑地看向晚青妤,一只手还在她腰上按着。

晚青妤则从情、欲中猛然惊醒。

皇上召见她做什么?还是在这个时辰?

难道……皇上已经知晓了她身份的事?

她头皮一麻,看向萧秋折,萧秋折也疑惑地望着她,二人四目相对,均是隐隐预感大事不妙。

晚青妤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捞起一旁的衣衫,迅速穿上。

萧秋折也起身:“我陪你一起去。”

第63章 第63章“那你呢?可是爱我?”……

时下已接近戌时,皇上于此刻召见晚青妤,绝非寻常之事,二人匆忙整理好衣饰出了房门。

门外的方于见二人现身,连忙禀报道:“公子,宫中遣人来,只言让少夫人即刻入宫,未透露缘由,轿撵在院外等候。”

萧秋折闻言应了一声,随即紧紧握住晚青妤的手,二人向府门外走去,但未及出院门,忽见太妃过来。

太妃待望见萧秋折,满眼激动,细细打量着,关切地问道:“孩子,你何时归京的?边关局势可好?”

边关战报未至,萧秋折此时突然回京可不是一件小事。

但此时谈论军情多有不便,萧秋折只道:“祖母此事不便多言,我日后定当详述。祖母天色已晚,您先回房歇息,我与青妤需即刻入宫一趟。”

进宫?太妃面露疑惑,目光转而落在晚青妤身

上,眉头微微蹙起,晚青妤遭付钰书挟持之事,她已经听闻。

对于晚青妤与付钰书的那段陈年情事,她心中愤然,尤其是在萧秋折远赴边关的这段日子里,晚青妤竟还与付钰书纠葛不断,甚至落到被其挟持的地步,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晚青妤见太妃投来复杂的目光,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没有说话。

萧秋折念及院外有宫人等候,不便多说,便对太妃道:“祖母,您先歇息,我们去去就回。”

他说罢便牵着晚青妤的手,出了院子。

太妃站在原地,望着二人紧握的双手,沉沉地叹了口气,随即吩咐下人去打听付钰书的下落。

晚青妤和萧秋折出了院门,只见宫中的一位公公与一队轿撵已在门外等候。公公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目光在萧秋折身上停留片刻,道:“世子,皇上旨意,只召少夫人入宫,您且在府中静候。”

只召晚青妤入宫?萧秋折蹙眉,心中愈发不安。他紧握晚青妤的手,沉声道:“深夜入宫,我怎放心得下?我必须相随,否则你去回禀皇上,明日再传旨不迟。”

他怎会放心让晚青妤只身进宫。

公公闻言,愣了愣,他深知这位亲王府世子性情霸道,连太后都敢忤逆,此刻又说出这般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皇上急召耽误不得,他只得道:“也罢,那世子便一同入宫吧。”

萧秋折应了一声,牵着晚青妤的手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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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下后,萧秋折忽想起睡了一整日还未用饭,问晚青妤:“饿不饿?”

晚青妤从方才还未感觉,时下经他一问,突觉腹中空空,便点了点头。

此时轿子尚未启程,萧秋折掀开车帘对公公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夫人饿了。”

说罢,他转头对方于道:“你速去厨房拿些点心来。”

方于一愣,随即转身跑回亲王府去取。

那公公虽心中不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耐心等候。

不一会,方于捧着点心与茶水回来,交给萧秋折。萧秋折这才对公公道:“可以启程了。”

马车缓缓向皇宫行去。

马车里,萧秋折掀开方于拿来的食盒盖子,对晚青妤道:“你先吃点这些垫垫肚子,待我们从皇宫回来,我再让厨子给你做些好吃的。”

他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方洁白手帕,牵起她的手帮她擦了擦,随后又擦擦自己的手,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她。

晚青妤接过了糕点,指了指,示意他也吃,萧秋折也拿了一块。

马车里有些昏暗,两个人安静地吃着。一静下来,晚青妤就想起了方才二人在卧房里未做完的事情,脸颊不由地红了。又想起他亲吻时让她更为倾心的模样,又不禁笑了起来。

萧秋折见她心情好像很好,问道:“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

晚青妤嘿嘿笑了声,没好意思说,只道:“点心太好吃了,好像比以往的都要甜,你有没有吃出来?”

她说着,眼睛弯弯的,好像真的很开心。

萧秋折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回道:“确实比以往的都甜。”

应该是心里甜,吃着才甜吧。

道尽了曾经那些伤痛,现在对他而言,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都要轻松。

晚青妤吃完糕点,萧秋折又帮她擦了擦手,而后递上水壶,让她润了润喉。随后,他揽住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温声道:“你先小憩一会,到了皇宫我叫你。”

晚青妤靠在他肩头,双手环住他的腰,嘱咐他:“待会进了宫,若皇上只召见我一人,你便在外静候,切不可与他们起争执。你刚从边关归来,局势尚未完全稳定,万不可出岔子。”

萧秋折深知她心中所忧,回道:“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反而你在皇上面前要多加留意,毕竟他是九五之尊,非比寻常。”

晚青妤应了声,又搂紧他一些,有他在,很踏实。

马车入宫后,二人被引到了皇上的大殿前,侍卫上前拦住了萧秋折,公公只带着晚青妤入了殿。

萧秋折立在殿外心有不安,那日在客栈中,付钰书提及他和晚青妤的血亲之事,被一旁的张幼年听了去,如今此事怕是已传到皇上耳中,皇上若知晓,定然会调查。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滴血验亲,但是天子龙体岂容随意取血。

此事若再闹至朝堂,只怕会满城风雨,众人皆知,无论结果如何,他们夫妻二人恐再无宁日。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皇帝正伏案批阅奏章,见晚青妤进来,随手将朱笔搁下。

晚青妤行至御前跪拜:“臣妾,叩见皇上。”

皇帝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沉声开口让她起身。

晚青妤站起后,始终不敢抬眼望向龙颜,只是垂着头,静默不语,静待皇上示下。

皇上走到她身前,细细打量着她,问道:“你可是前太保大人之女,晚青妤?”

皇上嗓音深沉,带着威严。

晚青妤福身回道:“回皇上,正是臣妾。”

皇上又问:“你今年多大?生辰又是何时?”

皇上这般寻问,晚青妤心中已是了然皇上叫她来的目的。她有些紧张地如实回道:“回皇上,臣妾今年十九岁,生辰乃八月二十五日。”

“十九岁……”皇上低声喃喃了一句,见她一直垂首,微蹙眉头,道:“抬起头来。”

晚青妤依言抬头,看清了皇上的面容,这是她第一次面见皇上,皇上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年纪,与萧亲王年岁相仿,身材高大,气势非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龙威。他的眉眼如同萧家众人一般,都有着独特的美,看人时眼神专注而深邃。

晚青妤不禁想起萧秋折与小皇子的眼神,好像与皇上皆有几分相似。

皇上仔细打量她一番,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朕听闻,有人称你并非晚家之女,更有人说,你是皇贵妃的女儿。”

他说是皇贵妃的女儿,而并非说是他的女儿,且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神情亦有几分不可思议,显然对此事亦抱有疑虑。

晚青妤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思忖了片刻才道:“回皇上,臣妾不知这些消息是从何处传出,至于其中真相,臣妾亦不甚了了。但臣妾自幼生于晚家,长于晚家,性情脾性,皆承自父母。晚家父母,于臣妾而言,乃是至亲。若真如外界所言,臣妾有幸为皇贵妃之女,那自是臣妾前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若无确凿证据,臣妾也不敢妄自揣测,以免有污圣听。”

她说着,再次福身行礼,态度恭谨而不失尊严,言辞之间,既有对皇上的敬畏,又有对自己身世的坦然与坚持。

皇上自她的话语间隐约捕捉到一丝抗拒,似乎她对自己可能是皇室身份并不热衷,更无意认亲。

而今皇贵妃早逝,宫中佳丽众多,皇上对皇贵妃的容貌记忆已是模糊,尽管晚青妤身上流露出的某种气质令他感到似曾相识,却又夹杂着陌生之感。

他沉吟片刻道:“你所言极是,无凭无据,确不宜轻率定论。你在晚家多年,情谊深厚,不愿接受自是理所当然。但倘若某日真相大白,你寻得至亲,也当体恤他们多年寻女的苦楚与期盼。”

皇上此言,疏离而客气,全然未将晚青妤视作骨肉至亲,一口一个“他们”,一口一个“皇贵妃”,立场分明,显然对此事持谨慎态度。毕竟,身为九五之尊,子嗣之事关乎社稷,突现不明身份之人,怎能不令他心生戒备。

晚青妤闻言再次恭谨行礼,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实则无意承认这份突如其来的皇室血脉,更无意探寻证据,去揭开那层可能带来无尽纷扰的认亲之门。

殿内一时静默。

片刻后,皇上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朕听闻你与付家大公子付钰书,似有些瓜葛。更有甚者,言你曾被其掳出城外,此事可真?你且与朕细细说说,你二人究竟是何关系?如今付钰书下落何在?”

皇上对付家极为重视,一个影响着整个国家文学命脉的家族,其一举一动自在皇家监视之下,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而付钰书挟持之事,皇上早已耳闻。

付家之事非同小可,晚青妤心中略一踌躇,面上却极力保持着镇定,回禀道:“回皇上,臣妾之父与付钰书之父,乃是多年挚交,且付家府邸与我外祖之家相邻而居,两家情谊深厚,往来频繁。想必皇上对于臣妾家族昔日所遭之变故,已有所闻。两年前,因一批书籍之事,臣妾之父与兄长不幸罹难于付家之手,直至近日,方真相方大白。臣妾恳请皇上,能为臣妾之父兄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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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其公道。”

“至于付钰书那日挟持臣妾之举,想来亦与此事脱不开干系。所幸天不绝人,臣妾终得脱困。至于他眼下身在何方,臣妾着实不知。”

晚青妤不愿在天子面前,提及自己与付钰书往昔的情愫,深知那些过往于当下无益,反添波澜。

她身为萧秋折之妻,自是不愿横生枝节,更不愿旁人对她的情事指指点点。

皇上是否全然信她所言,她无从揣测,可随后,皇上却问及她与萧秋折的婚姻之事:“朕曾闻,你与萧秋折结缘,实乃当年晚大人遭逢变故,亲王府为表帮扶之意,方有此联姻之举。”

皇上此言深有言外之意,晚青妤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袖,生怕话题牵扯至那不可言说的家族

与朝堂纠葛之中。毕竟,联姻之事,虽为权贵间常见的手段,用以巩固权势,稳固地位,但在天子面前提及,无异于触碰了龙鳞,关乎社稷安稳,绝非儿戏。

她思忖着道:“回皇上,臣妾与萧秋折自成婚以来,情深意笃,相处甚谐。至于外界所传,以利益为媒的联姻之说,不过是无稽之谈,望皇上勿要轻信。臣妾以为,夫妻之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外人之言,难以窥其全貌。”

她话音落下,殿内安静了会。

皇上沉默着不知在思索什么,目光审视着她,道:“萧秋折乃我皇家血脉,朕对他亦是颇为看重。只是,朕心中有一事颇为忧虑,倘若你确是皇贵妃之女,那么你也流淌着皇家之血,与萧秋折便是骨肉血亲,同族兄妹。自古以来,未有同族血亲,结为连理之例,此乃有违伦理纲常,定遭世人唾嫌。昔日你二人结缘,皆因真相未明,朕亦不会因此怪罪。可是,此事关乎皇家声誉,一旦传扬出去,难免招致非议。”

“至于你是否为皇贵妃之女的身份,尚待查证。而滴血验亲,虽为确认血脉之法,却非同儿戏。朕不愿因一时之念,便轻易行此验亲之举。而今,皇贵妃已逝,小皇子尚且年幼,其身躯珍贵,不可轻易损伤。所以,此事究竟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朕定会查个清楚。”

言及此处,皇上定睛瞧了眼她的神色,又道:“你也明白,若你与萧秋折确有血缘之亲,自是不可结为秦晋之好,日后定要分道扬镳。所以,在真相大白之前,你需知晓如何行事,方能保全皇家颜面,不致事态失控。”

皇上的忧虑,亦是常理之中。她与萧秋折既已成婚,无论好坏,哪怕他们已行夫妻之实,亦无大碍,唯恐的是,他怀上萧秋折的孩子,那么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朕的意思你可懂?”皇上问她。

她自然懂,皇上是在警告她在真相未明前,她与萧秋折莫要再有亲密之举。

她颔首回道:“臣妾明白,皇上所言极是,此事确需查明,臣妾亦知日后该如何行事。”

其实晚青妤心中也明白,若皇上真想认女,纵有万般规矩,那份为人父的激动亦难以掩饰,即便是即刻割指滴血,也要尽快验亲。

然听皇上的意思,他似乎并不愿承认有此一女,或许因她与萧秋折夫妻之份,心中有所芥蒂,宁愿不认,也不愿惹来麻烦,更不愿皇家名誉受损。毕竟,一旦滴血验亲之事稍有泄露,整个京城必将沸沸扬扬,到那时,即便皇上不愿认亲,亦无济于事。

经此一番对话,皇上亦觉晚青妤是个明理之人,遂道:“朕信你自有分寸,你且回去,余下之事,交由朕来查,待查明真相,朕自会告知于你。”

晚青妤跪地行礼,而后退出了大殿。

她出了殿门,便见萧秋折焦急地迎了上来,他伸手想要牵她的手,她念及皇上刚警告于她,又是在皇宫里,便把手躲开了,没让他牵。

萧秋折的手在半空僵了一瞬,皱起了眉,而后未言一语,只带着她离开了皇宫。

到了宫外,二人上了回府的马车,萧秋折这才问道:“皇上今日与你谈了些什么?可是关乎你的身世之事?”

他在外等候,手心皆是冷汗。

晚青妤忧心忡忡,低声回道:“确是如此。只是皇上眼下尚不确定,需再查证,亦不愿贸然滴血认亲。”

她顿了顿,眸色微黯:“天子之躯,自然不能轻动血脉,这一点,我能明白。”

她抬眸望向萧秋折,又道:“另有一事,你方归京或许尚未知晓。陆临已查出杀害我父兄的真凶,正是付家之人。当年有批书籍出了问题,付家欲暗中售卖,却被我父亲拦下。他们便起了杀心,要灭口以绝后患。此事陆临已呈报皇上,朝中诸位大人亦为之震怒。如今付家已成众矢之的,皇上虽有意惩处,却仍在权衡。”

晚青妤说到此处,话音渐止。

萧秋折凝眸看她,沉声问道:“皇上,可曾提及我们的婚事?”

萧秋折担心的事晚青妤并未明确说。

晚青妤指尖微蜷,默了片刻道:“我的身份尚未查明,皇上的意思是,在查清我的身世之前,要我们夫妻行事慎重。只是有一事我不明,你从边关返京的消息,他定然知晓,却只字未提,不知是何意思。”

她说完,萧秋折却只听得那句“夫妻行事慎重”,霎时拢了眉头,心中甚是不悦。

皇上这话分明是要他们断了夫妻之实。

他在心中冷笑,伸手想牵晚青妤的手,她的一双手却在袖子里缩着,见他伸出手来也未迎他。

他蜷了蜷手指,收回手,没做声。

马车里安静下来,到了亲王府萧秋折这才开口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晚青妤回道:“饿了,我们先去用饭。”

两个人默默无言到了厨房,安排厨子做了一些饭菜。

期间二人在院中的树旁坐下。五月的晚风很舒服,月色也很漂亮,月光投在树上,地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影子。

两个人并排而坐的影子也被拉的很长很长。

他好像生气了,从回来的路上就生气了。

晚青妤心里也很难受,见他一直不做声,轻声问他:“你打算何时向皇上复命?此番皇上遣你至边关,其心昭然,而你安然归来,想必令他大为震惊。只是,他今日却未向我提及此事。而今你独自先归,大军在后,我总有些放心不下。”

萧秋折打胜仗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他提前返回,未与大军同行,确是让人心生忧虑,毕竟皇家把他遣到边关是为了让他送死。她生怕这中间再生变故,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萧秋折手中轻捻着一片绿叶,垂着头,沉声道:“此事我已有周详计划,对于皇家的动向,我亦心中有数,你大可放心。料想明日,大军便能抵达京城,届时我会与他们会合,进宫复命。至于皇上那边,他之所以未曾向你过多询问,皆因这关乎朝局,他自不便多言。而他提及你我之情,也不过试探罢了。”

“晚青妤,在皇上眼中,我本是该死之人,所以皇上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别有用意。他让你我夫妻行事谨慎,你需仔细斟酌,是愿屈从于他的威胁,还是坚守本心。”

她好像又开始退缩了。

一个时辰之前,他刚刚将满腹衷肠尽诉于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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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是敞开心扉,接纳了他,可转眼间,连手都不让他牵了。

他们的感情,好像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牢固,皇上只需一语,就能在他们之间横亘起一条难以跨越的河流。只要他们稍有不慎,多迈进一步,便可能坠入深渊。

多么可笑。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与外界的重重阻力抗争,无论是亲情的疏离、权势的压迫,还是尊严的挑战,他都未曾退缩。

而今,他所面对的,是爱情的考验。

那些企图将他们拆散、扼杀他们爱情的,让他倍感心力交瘁。

爱情的艰难,甚至超越了他以往所面对的一切困境。

他很烦躁。

但他也深知,她惊恐交加,担忧不已。站在她的立场,她的心境或许比他更为复杂,更为纠结。

他不怪她,但他很生气。

晚青妤琢磨着他最后这句话,未有言语。

安静下来,二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这份变化,显然是源于晚青妤对这份感情的动摇与退缩。

她顾虑太多。

不久后,饭已做好,二人到膳厅用饭。

这次,萧秋折没有如往常那般为她细心地卷起衣袖,也未曾在她净手后贴心的帮她擦手,只是自个儿默默净了手走到饭桌前坐下。

晚青妤在他身旁落座,看了看他的脸色,他好像还在生气。

萧秋折拿起筷子开始用饭,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为她夹菜添汤,更未吐露半句言语。

晚青妤知道他心情不佳,可自己心里,也恐慌,也矛盾。

这顿饭,两个人都吃得很快,匆匆用完饭,离开膳厅,直接回了卧房。

到了卧房,晚青妤在桌前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疲乏,瞥了瞥屋中那两张床铺,又望向正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翻阅着书卷的萧秋折。

她心中一阵踌躇,开口道:“今晚,不如,你睡大床,我睡小床吧。”

她知晓自己终究在权势与道德面前退缩了。

烛光下,他坐在那里,眉头紧皱着,书中的字他是一个也没有看进去。

他心中怒意难平,他不知自己究竟在气些什么,或许是对她感情的不坚定感到愤怒,又或许是因为她如此轻易地便被外界所威胁而感到失望。

他知道他不该生她的气,可他就是生气,气的胸口堵的生疼。

晚青妤见他不说话,垂下头来。

过了好一会,萧秋折瞧着她消瘦的身影,又满是心疼地道:“关于你身份之事,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已查到一些线索,显示你确实是从京城中被秘密带出的,但至于你是否为皇上之女,尚未得到确凿的证据。”

“不过,你放心,此事我定会追查到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皇上不愿与你滴血验亲,我自会设法让小皇子与你滴血验亲,既然此事在你心中难以释怀,那我便替你解决这个难题。”

她忧虑的不就是这个。

只要此事解决不了,他们二人的心便难以安定。

尽管他满心不愿,但是面对她为此事忧心忡忡,他又心疼的不行。

可他还是生气,非常生气。

晚青妤抬眼望着他,他的脸色不好看。

她缴着衣袖道:“萧秋折,我知道这对你极为不公,但我们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他应该是理解她心情的。

萧秋折并未立即回应,而是借着摇曳的烛光,望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晚青妤,我对你的感情,是男女之情,是深沉至极的爱恋。无论我们的关系如何变化,这份爱,永远不会改变。我理解你的顾虑。”

他问她:“那你呢?可是爱我?”

她从未在他面前真正袒露过自己的心意,除了在他凯旋归来,她情绪激动之下吐露的那句“喜欢”,除了在两人亲吻之时,那几句难以自抑的“喜欢”,她还从未向他表露半分那种发自肺腑、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的直白表达。

现在,他想听她说一句她爱他的话。

第64章 第64章告白!

人是复杂的,每个人的感情在经过不同的事情之后都会有一定的改变,而这种改变有的是微妙不易察觉的,有的是非常明显一眼便能看出的。人在面临了复杂的事情之后,心绪就会有所变化,所说所言所行,都会受到外界的一些影响,道出的并不一定是真心。

要说十二岁之时,晚青妤或许能直言不讳,将心中爱意倾泻而出,且纯真无畏。而今,世事如棋,局局新,诸多纷扰如藤蔓般缠绕,情感纠葛,难以理清。

她一时之间,竟难以启齿,非是不愿,实则心中犹豫难决。在此复杂的情况下,在皇上刚与她谈过话,在被权势威胁之后,她所若吐露情意究竟几分深沉,能否匹配他心中那份厚重的爱意呢?又能否承受得住外界的风雨以及未来未知的重压呢?

她深知自己并非豁达之人,至少在情之一字上,远不及七年前那般果敢无畏。

她低垂着头,目光不敢与他相接,只在那微弱的灯光下,脸庞隐于暗影之中。

萧秋折虽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深切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挣扎。

她是脆弱的,外界给予的重压,令她连一句“爱”都难以说出口。

她担忧重重,怕这沉重的言语一旦出口,却换不来圆满的结局,更怕因此而让对方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室内静谧了良久,萧秋折始终未能等来她一句深情的告白。

之前那些缠绵悱恻的亲吻、拥抱,以及情到浓时脱口而出的“喜欢”,莫非那只是她一时心热的冲动?

她终究未能说出那句“我爱你”,而他又如何能强求?逼出来的情话不是他想要的。

房间里又静默良久。

萧秋折最终合上手中的书卷,缓缓站起身,对她道:“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吧,你先睡,我且去外头透透气。”

他语气里满是失落,说罢就出去了。

晚青妤深知他心中必有不悦,对自己的失望亦是显而易见。她强忍住心中酸涩,走到小榻边,脱下鞋子,躺在床上翻身朝里。闭上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刻,她才深刻体会到七年前自己写给他的那封信中所蕴含的真挚情感。那时给他写的信,纯粹而直接,没有丝毫的杂质,是内心最真实的流露。那时的她,勇敢无畏,爱得热烈而纯粹。

可如今,为何这简单的三个字,却难以开口了?

萧秋折出了房间,站在院中的树下,捏着一片叶子低头站着,心情始终好不起来。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自他们缠绵悱恻,至他低语衷肠,再至踏入皇宫,再到归来共进晚餐,直至此刻,一晚上做了很多事情,也让他的心情起起伏伏。

月光落照在他身上,风也似乎柔和了几分。但是他的心,却如同坠入冰窖。

他除了愤懑,似乎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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