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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打算关她多久?总之不会低于两个月。可她五月底就要参加毕业答辩,毕业答辩怎么能缺席?
难道谢不辞就是想让她错过毕业答辩?谢不辞不想让她读博,所以就要让她今年毕不了业?可谢不辞难道不知道,她要是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跟谢不辞的感情肯定会出现裂痕?分手都不是没可能。
还是说,谢不辞已经打定主意不让她回国,不会放走她?
该怎么办?现在她没通讯工具,短期内学校跟家里估计都发现不了……得先想办法开锁,试着找护照跟手机,找到就立刻打车去机场,坐最早一班航班回国,先想办法回到国内,再想怎么解决她跟谢不辞的问题。
或许是黑暗的环境中,谢不辞的呼吸太平稳,鼻尖又都是谢不辞身上的气息,温砚即便不困,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二天谢不辞一动,温砚就从睡梦中清醒,或许是代谢了一晚上药效,温砚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现在已经能自己站起来,不用扶东西也能走路了。
谢不辞给她打开了手铐,放她去卫生间,自己则去厨房做早饭。
谢不辞还在,温砚没敢明目张胆在房子里找,她亲眼看见谢不辞把粥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安瓿瓶,掰开颈部,用针管吸了半瓶,倒进其中一碗粥里,用勺子搅匀。
然后把那碗粥推到了温砚面前的餐桌上,示意温砚来吃早饭。
温砚:“……谢不辞,你往我的粥里加了什么?”
当着她的面往粥里下药,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谢不辞坐下,面不改色开口:“营养液。”
营养液?谢不辞现在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温砚把那碗粥往谢不辞方向推了推:“我看你比较需要补充营养,这碗粥还是让给你喝吧,我喝你那碗就行。”
谢不辞把粥推回去:“这是你的。”
想也知道换不了,但温砚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她还想着等谢不辞离开后想办法跑呢,怎么可能喝这下了药的粥?
她没往座位上坐:“我不饿,不想吃饭。”
“还是多吃些吧,中午我回不来。”
两顿饭而已,温砚忍得住:“我就是没胃口,不想吃。”
谢不辞垂眸,捏着勺子,慢条斯理搅着碗里的粥:“你不吃,我也会把药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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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营养液吗?怎么又成药了?”
“营养液也是药,你不想服用,我也可以给你注射。”
温砚板着脸扯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闷头吃饭。
吃过饭,谢不辞催她去洗漱,等温砚磨磨叽叽洗漱完上过厕所,又把温砚带回卧室,重新拷上手铐,和她接吻。
不知道是粥喝多了,还是谢不辞的药下的重,接吻刚开始温砚还能推推谢不辞,到了后面,连撑着床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等谢不辞终于放开她,温砚努力抬手抓了下谢不辞衣角,有气无力开口:“你别给我锁手铐了,要是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谢不辞唇瓣似乎轻轻勾了一下:“不锁,你要爬着去吗?”
温砚唇瓣张了张:“那谁让你给我下那么多药?那我要是想上厕所,就算爬,也得去吧?不然怎么办?在这床上?”
谢不辞居然嗯了一声,又俯身亲了一下温砚:“在哪都没关系,等我回来,给你收拾。”
温砚一阵恶寒,她竭力偏过头,躲谢不辞的吻:“谢不辞,你也不嫌恶心。”
谢不辞按住温砚侧脸,强行让她转过来,接吻过后,才哑着声音开口:“不嫌弃。”
“不嫌弃你。”
温砚说不出话,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闭了眼睛,听力似乎变得更敏锐,身边安静了一会儿,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是谢不辞的声音:
“中午回不来,你先吃这些垫垫肚子。”
温砚睁眼,看见谢不辞往她身边放了一堆包装好的三明治,寿司,饭团,面包,小零食,还有牛奶酸奶。
看谢不辞要走,她连忙出声:“等等,谢不辞……你把我的笔记本,资料书给我吧,总得让我能看点什么,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在这儿待那么长时间?”
“可以想我,”谢不辞脚步顿住,又撑着床靠近,在温砚唇瓣上轻吻一下:“只能想我。”
房间里没有表或挂钟,温砚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谢不辞走时拉上了窗帘,外面的阳光都被遮挡,温砚更无从分辨时间。
手脚都被锁着出不去房间,身上又没力气,温砚只能躺在床上默背知识点,只是被关起来的焦虑,让她没办法全神贯注沉浸在学习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砚背了睡,睡了醒,醒了背,中间肚子饿了,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吃了点饭团,觉得不饿了就停,躺下估摸时间。
她现在作息太混乱,早上不知道具体几点吃的早饭,谢不辞离开,应该在八九点吧……现在饿了,可能是十一点?十二点?一点?
她怕想上厕所,尽管唇瓣嗓子发干也没喝太多的奶,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喝了两口润喉咙,可不知道过去多久后,还是生出想上厕所的冲动。
温砚强迫自己睡觉躲避,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憋醒。
现在几点了?
几点?
谢不辞怎么还没回来?
谢不辞说几点回来了吗?天是不是黑了?谢不辞是不是该回来了?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怎么还不回来……她真的快不行了……
卧室门被从外推开,啪嗒一声轻响,昏暗的卧室内顿时灯光大亮。
谢不辞眯眼适应了一下,看到闭着眼侧躺在床上,蜷着身子面色通红的温砚。
她走过去坐到床侧,撩起裙摆,手指贴着温砚后背出了些汗的皮肤,滑到温砚小腹。
手掌贴着温砚稍稍隆起的小腹,想到从前,谢不辞唇角轻扬,俯身在温砚裸。露的肩颈上轻轻一吻。
“温砚,你怀了我的崽崽。”
“滚。”
温砚声音都在抖,她没对谢不辞说过这样的话,但憋了几个小时,连呼吸都不敢大喘,谢不辞还故意在她小腹摸,又说这种话……她要是现在方便动,高低得坐起来给谢不辞一巴掌。
手指掐进谢不辞手臂,把她的手推开,温砚轻轻抽两口气,语气隐忍:“给我解开……我要去,厕所,快点。”
谢不辞唇瓣落在温砚肩头:“你有想我吗?”
“让我上厕所,谢不辞……快点。”
“你想我吗?温砚。我很想你。”
“谢不辞,你听不见吗?我说……”
谢不辞另一只手又贴上温砚小腹,轻按:“你想我吗?温砚。”
温砚闷哼一声,脊背轻抖,手指深深掐进谢不辞手臂,挣扎着推她另一只手:“……想,想你。”
“我也很想你,”谢不辞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却没有松开温砚,而是得寸进尺询问:“那一会,要不要做?”
温砚快崩溃了,她现在只想去厕所:“做,做,让我先去,等我回来做死你!”
谢不辞顿住,耳尖有些发红,她喉咙动了动,收回压在温砚小腹上的手,跪在床上坐直,安静两秒,轻轻嗯了一声。
温砚抬手抓她领口,手背上筋骨凸起,细微地颤抖:“解开,快点,把手铐给我解开……”
谢不辞勾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给温砚打开手铐,药物代谢一天,温砚现在又恢复不少力气,手铐一解开就猛坐起来,脚踩在地上,偏头瞥了眼谢不辞。
就这么忍了?
忍个屁!
温砚回身用力按住谢不辞,压着她手腕抬起,在谢不辞轻微的挣扎中,将刚刚打开的手铐结结实实扣上谢不辞手腕。
“不是说一会儿做吗?”
啪嗒——
温砚扯下谢不辞脖子上挂着的手铐钥匙,起身,拖着脚上叮叮当当的铁链,快步往外走:“等我回来再,好、好、做。”
第83章 不行了。
上完厕所,温砚攥着那枚手铐钥匙沉思,她刚刚尝试过用钥匙开脚铐,但钥匙并不适配。
可能是因为每天都要给她开几次手铐,为了方便,谢不辞才把手铐钥匙挂在脖子上,可谢不辞看样子根本没想过给她开脚铐,那脚铐的钥匙谢不辞会带在身上吗?
可能性不大,那会放在哪?放在家里?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把不知道放在哪的钥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房子有两层,谢不辞把钥匙放在二层的可能性不大。
跟找钥匙相比,找根铁丝撬开手铐似乎更简单些。
谢不辞还在屋里,温砚不知道她有没有第二把手铐钥匙,现在没有轻举妄动。洗过手走出卫生间,四处查看,拿了客厅里的保温壶到饮水机前,接了壶温热的水。
犹豫片刻,又打开冰箱,拿出谢不辞冷藏在冰箱里的药跟一次性针管,估摸着剂量,抽了小半瓶混进水里。
把针管跟剩下的药扔进垃圾桶,温砚拿起玻璃杯跟水壶回到卧室。
谢不辞靠在床头,手腕上还扣着手铐,姿态倒是闲适,看见温砚进来,眸子抬起,唇瓣也微微弯起。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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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
自从把她关起来后,谢不辞确实看起来开心不少,起码每天都在笑……看着是真挺开心。
但温砚不开心。
她可不想这么一直被谢不辞关着,每天睁眼时就被锁在床上,放出来吃两口饭又被锁回床上,睁眼闭眼都只有天花板和一扇锁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她是个有思想有追求,有理想目标的人,又不是谢不辞的人偶娃娃。
但凡把她关起来的不是谢不辞,温砚早就要想办法报仇,狠狠收拾关她的人了。
但这是谢不辞。
她就是拿到手机,也不能报警,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没办法对谢不辞下狠手,没办法毁掉谢不辞。
她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才看到未来希望,看清前路……她不想跟谢不辞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只是想跑,想回去上学,回去后再想办法解决她跟谢不辞之间的问题,等谢不辞发现即便把她关起来,她也没有提出跟谢不辞分开,没有选择离开……到时候谢不辞应该能更安心些,更信任她一些了吧?
温砚提着保温壶走进,往玻璃杯倒满温水,将壶放在地上,杯子递给谢不辞,言简意赅:“喝。”
谢不辞没接:“不是说,做吗?”
温砚又把水杯往谢不辞的方向递了递:“多喝点水,怕你一会儿喊得嗓子疼。”
谢不辞仍旧没接,她撑着床跪在床边,稍稍仰头:“温砚,我的手被锁住了,不能喝……你可以喂我。”
“链子这么长呢,怎么就喝不了?”
温砚攥住铁链,扯着链子把谢不辞的手抬起来,想把杯子塞进谢不辞手中,但谢不辞却蜷起手指,紧攥着不肯张开。
她盯着温砚,毫不退让的语气:“要你喂我。”
温砚挑眉:“要我喂你,那我喂你多少,你就得喝多少。”
谢不辞没有说话,只朝她张开唇瓣。
温砚托住谢不辞下巴,把那杯水灌给谢不辞,她心底压着怨气,没太顾忌谢不辞的吞咽速度,或者说故意喂得快了些。
谢不辞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流下去,漫过下巴,滑过脖颈,打湿前襟,呛进口腔,侧脸躲开,狼狈地咳嗽。
“是你非要让我喂你的。”
温砚托着她下巴抬起来,手指探进谢不辞口中,撬开她唇齿,重新将水杯贴上谢不辞唇瓣:“不能浪费。”
保温壶容量是一千毫升,温砚给谢不辞喂了一半才停手,谢不辞的下巴和衬衫前襟已经被水打湿,眼睛里也氤氲一层雾蒙蒙的水光。
“你往水里加了什么?药?”
谢不辞撑着床面喘息,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握住温砚攥着玻璃杯的手,靠近,在温砚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掀起眸子看她:“只喂这些,可以解气吗?”
她看得出温砚是故意的。
“当然,解不了气。”
温砚把她推倒在床上,扯着另一端锁链在床头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锁链长度短到只剩十厘米,谢不辞的手被迫上举贴着床头,才把钥匙上的红线穿过锁链孔隙,扣上一串结,卡住锁链。
谢不辞全程都很配合,手腕被手铐吊着,腿还贴着温砚后腰蹭:“那要怎么才能解气?”
温砚手指在谢不辞侧脸轻拍,说一句拍一下:“怎么也得,让你,尝尝我的,感受吧?”
谢不辞稍稍侧过脸,轻轻咬住温砚手指,含糊不清:“想尝尝你。”
温砚手指陷进谢不辞口中,指尖慢悠悠在她上颚时轻时重地碾着勾擦。
细密敏锐的痒意涌上大脑皮层,谢不辞后背绷紧,吊在手铐上的手指屈起又张开,最终攥紧*铁链。
她想避开,却被抓着下巴,想合上嘴巴,又被温砚的手指撑开。
“不是想尝吗?闭什么嘴?闭上嘴还怎么尝?”
谢不辞说不出话,半闭不闭的睫毛沾着泪光,颤个不停。
半晌后,温砚在谢不辞那件昂贵的,被水打湿前襟的衬衫上擦干手指。
谢不辞才缓缓,缓缓合上有些酸软的下巴,喉咙轻轻滚动,吞下口水喘息,嗓音里还带着笑意:“温砚,还擦干做什么?”
温砚没脱谢不辞的衣服,笑眯眯道:“不擦也多余,你又用不上。”
谢不辞下意识曲起腿,被温砚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腿再起来一下,就不做了。”
温砚能感觉到谢不辞的肌肉在颤抖,她胸膛起伏着,屈起的腿一点一点滑下去。
“好。”
她说:“我会听话。”
温砚慢悠悠哦了一声:“听话,那要给你奖励。”
连着手铐的锁链叮当乱响,谢不辞的手指攥在银色的锁链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系到最上一粒扣子的衬衫领口掩住了锁骨,颈间筋骨顶起细腻皮肤,喉部随着不间断的喘息轻微震颤。
十几分钟后药效发作,身上的力气逐渐流失,谢不辞终于忍不住尽力屈腿,可温砚只顿了一下,轻飘飘瞥了眼谢不辞,又继续。
失力的腿没办法让温砚停下,谢不辞只能用没被拷起来的那只手,去抓温砚手臂。
温砚动作微缓却没停,慢条斯理问一句:“什么事?” :
谢不辞竭力抬了下头,又因为身体无力倒回去,她语气急促,断断续续:“你说,腿,抬起来,就,就不做了……”
“你抬起来的时候不是停了一下吗?”温砚有理有据:“那时候停了一下,没继续做,现在是第二场。”
“不做了,”谢不辞的手指落在温砚手臂上,却没力气抓紧:“温砚,我想去厕所……”
“是吗?你不是上完了吗?不然怎么湿透了?”温砚手指掀起床单一角,揪成一团,压住谢不辞舌头,塞进她嘴里:“骗人的惩罚。”
谢不辞嘴巴被堵住,声音闷下去,呼吸也愈发急促。身上没了力气,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等到温砚终于停手,拔出她嘴里的床单,谢不辞仍旧没回神似的张着唇瓣,温砚看她两秒,在她衬衫上擦干手指,很贴心地又接了一杯水,扶起谢不辞后脑给她灌进去。
谢不辞被迫又吞下半杯水,喉咙急促滚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抬起,按在温砚手臂上,轻轻颤抖着,却没力气推开。
温砚目光落在谢不辞搭在她手腕的那只手上,动作微顿,放缓了喂水的速度。
喝过杯子里的水,谢不辞轻轻喘息几声:“消气了吗?”
温砚看她两秒,一巴掌扇上去。
谢不辞身体控制不住地猛颤,闷哼一声。
温砚又接了一杯水,慢慢灌给谢不辞:“不太够,怎么办?离消气还差点呢。”
这杯水没喂完,谢不辞就侧脸躲开,语气低下去:“不行了,温砚,真的喝不下去了。”
温砚隔着一层衬衫摸谢不辞的胃,确实已经撑得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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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手落在谢不辞同样微胀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两下:“可是还剩小半杯呢,怎么办啊?”
谢不辞喉咙滚了下,睫毛已经被泪水沾湿,她湿润的唇瓣轻轻抿了一下,轻轻闭了下眼:“真的,喝不下了。”
温砚拧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几秒后攥着杯子移开,谢不辞一口气还没松,身体骤然绷紧,闷哼一声。
“喝不下,也不能浪费,”温砚把空了的杯子收回来,两指拉起被温水浸湿的衣服,轻轻一松,发出啪的一声弹响:“刚好用来给你降降温。”
谢不辞说不出话,她侧着脸,并拢着双腿,可温水浸透衣服,接触空气,仍旧很快凉下去,带来冰凉湿润的异样触感。
大脑似乎都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侧脸被轻拍两下,谢不辞才呆呆抬起眸子,温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笑了一下:“谢不辞,休息会儿吧。”
“我过两个小时再回来看你。”
两个小时?
谢不辞下意识抬手想抓住温砚衣角,可手臂没能抬起,就不受控制般重重落下去:“温砚……别走……”
温砚也学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房间里离开。
地毯最大限度掩盖了声响,但锁链在地毯上拖曳,仍旧发出轻微摩擦声,与锁链在床脚的缠绕的撞击声。
谢不辞竭力翻了个身,眸子望向什么都看不见的卧室门。
温砚拖着脚链,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书房锁着门,其他房间她都看过,没有她的行李,谢不辞会不会把她的行李放在书房或一楼?
书房上了锁,一楼她去不了,谢不辞如果想藏什么不想让她拿到的东西,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书房上锁暂时没办法解决,想去一楼,还是得先把脚铐的问题解决。
温砚回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卧室,开始在房子里搜寻能撬锁的工具,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她有些丧气地躺坐在沙发上,放空有些发胀的大脑。
目光游离乱晃,最终定格在茶几的假花盆栽上,温砚眸子微眯,忽然坐起来,凑近打量盆栽。
她把盆栽拿起来仔细打量,小心摘掉装饰假花,果然在绿色根茎下看到用来支撑枝干的铁丝。
温砚又回头看了眼卧室,卧室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她给谢不辞下的药剂量不算小,按理说这几个小时,谢不辞都别想从床上坐起来,更别说走出来看她在干什么。
安全。
抽出插在底座上的根茎,温砚从底下扯出铁丝,咬成合适的弯钩,小心插进脚铐锁眼。
她没撬过脚铐,但知道脚铐的结构原理,尝试过十几分钟,终于听见啪嗒一声轻响。
锁开了。
她现在没被手铐锁着,谢不辞被她喂了药,躺在床上动不了,就算她现在跑,谢不辞也肯定没办法追她……看起来好像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可她要是现在就跑,难道要让谢不辞继续憋着?谢不辞这么体面的人,做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总不能因为灌她水,把人锁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被逼到失。禁。
让谢不辞上完厕所再跑?可她没去过一楼,也没出过门,不知道一楼有没有监控,外面有没有谢不辞安排的保镖……况且她还没找到自己的行李,身上只有件睡裙,拖鞋,身无分文,没有护照,没有手机,就算能找到谢不辞的车钥匙,都开不了车。
哦,她不会开车。
当初谢不辞说要她接送上下班,温砚以不会开车为理由拒绝,那时候她说的是去学开车,等考下驾照,再送谢不辞上下班。
谢不辞宁愿天天坐她的电动自行车上下班,都没同意让她去学开车……谢不辞那时候是不是还说了句什么,不会,很好?
温砚忽然觉得后背发麻,如果她想的没错,该不会从那时候起,谢不辞就在想把她关到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让她即便出门都没办法跑掉吧?
如果这是真的,谢不辞从多早前就开始想把她关起来了?温砚又想起从前,她以不想看见谢不辞公司机密为由,拒绝跟谢不辞在同一个书房……那时候谢不辞说,她可以把核心机密卖给别人,作为惩罚,会把她关起来。
那时温砚没当回事,只以为谢不辞是在开玩笑……谢不辞的玩笑从来都是能冻死人的冷幽默,怎么会听起来那么正常?
关起来,确定这个关键词,从前的回忆涌上,温砚才发现谢不辞似乎不止一次说过要把她关起来,每次提到离开的话题,谢不辞总会附带一句威胁,说要把她关起来。
她也不是没有警惕过,可后来她们的相处明明那么顺利,她又没再想过离开,当然不会把离开的威胁放在心上。感情逐步升温,麻烦也被一点一点解决,连家里都……等等,当初被发现,真的是意外吗?
谢不辞早就想把她关起来,当初冬令营,谢不辞一开始表现的是不能接受,最后却又同意她去,冬令营期间态度和缓任她学习,紧接着就是被孙何婷发现她们的关系,被迫提前出柜。
虽然不是被赶出家门,但她确实和谢不辞一起离家……按照她原来跟谢不辞说的,她会跟谢不辞假分手,安抚孙何婷,如果她真的那么做,她跟谢不辞很难走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矛盾,那时谢不辞是不是就要理直气壮把她关起来?
可她那时没放开谢不辞,所以一起回洛海,开学后她忙起来的那段时间,谢不辞也没像往常一样黏着她,天天念叨着让她退学。
紧接着就是带她来国外,学习期间谢不辞对她全心全意学习的行径,仍旧宽容得过分,学完要走,放在从前会爆发争吵的境况,最终都以谢不辞退步妥协提前结束。
再之后谢不辞直接把她药晕关起来……所以之前的宽容,妥协,退步算什么?算谢不辞决定要关她,良心愧疚难安的补偿?
温砚盯着被打开的脚铐,眸子微微眯起,忍下翻涌的思绪,重新把脚铐拷回脚腕。
谢不辞要真的从那么早就开始想着关她,准备应该很充分,她现在要什么什么没有,还是冷静一点,不要贸贸然逃跑,一旦被发现,肯定更完蛋。
她在沙发边反复练习了半个多小时开锁,直到能够稳定保持一分钟内打开脚铐,才停下动作,重新把脚铐扣回脚腕。
把铁丝和根茎恢复原样,插回盆栽底座,温砚又将假花装回去,盆栽小心放回原位。
从卧室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温砚提着锁链走回去,卧室门关不上,她靠在门框边,看谢不辞。
谢不辞脸色通红,她出了很多汗,碎发湿漉漉贴在额头,同温砚一样弓着身子,一只手还吊在手铐上,一只手深深陷进床单,略微急促的呼吸中,似乎都带了些浅浅的泣音。
她确实哭了。
睫毛已经被打湿,粘连成一绺一绺,紧紧贴在下眼睑。
温砚走过去,锁链蹭到床脚,发出清脆撞击声,谢不辞像是刚刚听到声音回过身,睁开眼看她。
“温砚……”
温砚坐到床侧,手掌慢悠悠贴在谢不辞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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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胀。
谢不辞抖了一下,明明没力气,那只没被铐起来的手臂抬起,挣扎着想推开温砚的手。
温砚手掌扶住谢不辞后腰,稍稍用力抬起,把谢不辞那只手压到她自己身下,拍了下谢不辞小腹。
谢不辞猛地闭上眼,眸子里的泪水顺着眼尾滚下去,微张的唇瓣发出赫赫喘息。
“温砚……我想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温砚打断她的话,再次重复:“什么时候开始准备把我关起来……当初在家里,我妈发现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你设计的?”
“不是……”
小腹上传来压力,谢不辞闷哼一声,轻轻抽气,唇瓣颤抖。
“不要说谎,”温砚抬起手,却又轻轻在她小腹上拍了两下:“谢不辞,我不想听谎话……我要听实话,实话实说,否则我会继续。”
“没有骗你,”谢不辞磕磕绊绊,却没改变回答:“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不要这样揣测我,温砚。”
温砚轻轻向下按:“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
温砚的手没起来,她维持着下压的姿势,轻轻揉动,语气缓慢:“真的,不是?”
谢不辞的声线带着颤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滚,似乎快要崩溃:“不是……”
温砚松开手:“准备关我多久?”
谢不辞喘息片刻,才哑着声音回答:“不知道,放走你,你就不会回来了……”
温砚问:“脚铐钥匙在哪?我的行李在哪?”
谢不辞摇头不语。
温砚手掌又按在谢不辞小腹上,只是没用力:“你不说,我就一直揉,揉到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溢出来。”
谢不辞的眸子不断颤抖着,轻轻闭上:“不可能告诉你……你知道就会离开,做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温砚不怀疑谢不辞这句话的真假,她也不可能真给谢不辞揉到失。禁……她就是说出来吓吓谢不辞。
沉默两秒,温砚把手收回来:“知道憋着有多难受了吗?谢不辞,下次还给我锁手铐吗?”
谢不辞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锁。
温砚真给气笑了,故意说假话恐吓她:“不知道你恨不恨,反正我憋的不行的时候,真的会恨你……憋这么狠对身体很不好,如果哪次我真的被憋坏了,没忍住,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罪魁祸首,也就是你,谢不辞,这辈子都不会想看见你,知道吗?”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终于开口:“知道了,不锁,手铐了……温砚,我快,忍不住了……”
温砚起身去借系在手铐上的绳结,假动两下,眉头严肃皱起:“肯定是你刚刚乱动,钥匙卡进去了,现在解也解不开,弄不出来,备用钥匙在哪?”
谢不辞手指蜷起,看上去很紧张:“没有,备用钥匙……怎么办?剪刀,温砚,找剪刀。”
温砚问:“二楼有剪刀吗?”
谢不辞唇瓣紧抿,眸中难得露出些许惊慌:“……没有,怎么办?”
温砚:“脚铐钥匙在哪?”
谢不辞:“不在二楼。”
温砚:“那怎么办?真的解不开,要不你继续憋着?还是打电话叫人来?”
拿到电话,她就能向外联系,谢不辞当然不会同意。她安静几秒,侧过去头,像是难以启齿:“杯子……或者瓶子,温砚。”
温砚眸子眯起,憋成这样也没拿钥匙,钥匙应该是真的只有这一把。
留下手铐,等准备万全,把谢不辞拷住,就能控制谢不辞的行动。
“我再试试,看能不能咬开。”
她俯身佯装费力解绳结,一分钟后,看谢不辞唇瓣紧抿,喘息中都带了颤音,才轻巧解下钥匙,打开手铐:“开了。”
谢不辞手臂用力却没撑起身体,又倒回去:“温砚,我起不来。”
温砚俯身把谢不辞抱起来,谢不辞手臂圈着温砚脖颈,脸颊贴着温砚颈侧,眸子微眯。
温砚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链,一路把谢不辞抱到厕所,顶开马桶盖,故意逗她:“用不用我帮你上厕所啊?”
谢不辞居然应了一声:“好。”
温砚就说不出话了,心底莫名有点羞耻,她帮谢不辞解下裤子,等谢不辞坐上马桶,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
站在客厅里,温砚往回看了眼,心想她羞耻什么?谢不辞身上她哪没看过没摸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居然还躲出来?
简直丢脸!
第84章 求你。
趁着谢不辞在厕所,温砚提着锁链回了卧室,手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弄不下来,温砚把开着的手铐挂在床头。
想留着手铐用,拿住钥匙就行,温砚直接把钥匙压进床垫下面。
放了钥匙,温砚从卧室出去,听见了马桶的抽水声,她没进卫生间,加快脚步往客厅走,停在冰箱前。
打开冰箱,把冰箱里存放的装在安瓿瓶里的药留出两支,藏到客厅沙发,又把剩下的药一瓶瓶掰开,倒出液体,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直到做完这一切,谢不辞仍旧没出来。在外面站了两分钟,温砚才后知后觉想起,谢不辞现在身上没力气,就算上完厕所也站不起来。
她过去敲敲门:“谢不辞你上完没有?上完我要进去了。”
卫生间里穿出闷闷的一声,温砚推门进去,见谢不辞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手指陷进膝盖上堆叠的裤子,抿着唇瓣。
“擦了没有?”
谢不辞移开目光,嗯了一声。
温砚:“你不早就上完了吗?起不来还不早点叫我?我不主动过来问你,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
“叫了,”谢不辞说:“叫你,你没有答应,我以为是……惩罚。”
叫她了?可能厕所跟卫生间里外关着两扇门,再加上当时温砚忙着去倒冰箱里的药,谢不辞的声音又不大,温砚是真没听见。
她有些不自在,嘴硬甩锅:“那就是你声音太小了,我都没听见。”
谢不辞没有计较,低低嗯了一声,乖乖顶着温砚甩来的锅。
即便心里还是怀疑谢不辞关她早有预谋,背着她做了不知多少事,但看到谢不辞这样,温砚还是控制不住心软。
算了。
也是她的问题。
谢不辞什么性子,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因为谢不辞的改变让她觉得更舒服,因为发展顺遂,计划进行顺利,就放松警惕,合理化谢不辞的异样。
现在被关起来,她自己身上多少也有些责任,不能全怪谢不辞。……不能全怪谢不辞,但谢不辞把她关起来这账,她迟早要算!
等她逃回国,等谢不辞也回去,到时候再好好算清这笔账!
把谢不辞抱起来,给她穿上裤子,温砚抱着谢不辞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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