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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发现我了。奖励。接吻。
谢不辞还要在这儿待两个月,温砚肯定没时间陪她待那么久,但看着谢不辞没再多说,就这么应下,心底又有点不舒服。
她也不是不想陪着谢不辞,但现在还没到松懈的时候,许镜心这个大麻烦还在头顶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学校课程,毕业论文,实验室课题,科研项目,竞赛……她要忙的事情太多,真的没办法在这里留太久。
温砚勾住谢不辞手指,放缓声音:“谢不辞,我再请一周假留下来陪你,陪你待十天。”
谢不辞:“不用请假,不用为了我妥协,退让……你可以按时回去,哪怕明天,今天要走,也没关系。”
温砚叹气:“谢不辞,别说气话。不是妥协,不是退让,是我也想留下多陪你几天……我们几年前不也有过异地恋吗?只是两个月,两个月后你就能回来,到时我们又可以天天见面了。”
“只是两个月?”谢不辞轻轻开口:“温砚,是不是分开的那四年,让你觉得我很能忍?四年都忍得下来,何况是你读博的五年,现在的两个月……你认为我能忍过那四年,所以也可以毫不费力,忍过接下来的一年又一年?”
“我也会痛苦,会难过……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可以扛下来,就把分别说得这么,轻贱。”
温砚皱眉:“谢不辞,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难过,知道那两个月对我来说多难熬,你只是不在乎,你只是,冷静地在想未来,”她语气微顿,轻嗤:“一切都是为了未来,对吗?”
温砚总在说未来,为了她口中不知真假的未来,就要牺牲掉现在……等到温砚离开,她得不到未来,连现在也不会拥有。
温砚反问:“那该怎么办?不要未来吗?我之前和你说,如果遇到你妈妈阻挠,我们被迫分开,几十年后也有机会重新在一起……可我不想和你分开那么久,我现在努力,只是为了将来你妈妈阻挠的时候,我们不用被迫分开。”
谢不辞说:“只是一个博士,读五年,你也只是一个博士,五年之后你只是博士毕业……你觉得这样就能让她忌惮?”
温砚早就在心底想好了路,未来几年跟着实验室课题组完成科研工作,准备学术论文,参加研讨会讲座和各地冬夏令营,刷履历攒人脉……尽早进入国防实验室,跟着那位徐副主任。冲着徐副主任的家庭背景,温砚也会想办法跟她打好关系。
高压工作学习对她来说没那么可怕,忍受压力吃苦学习,都是她最擅长的事。在绝对公平公正的实验室里,任何努力和成果都不会被辜负埋没,她只需要努力,只需要向前,就可以一步步爬上去。
初级岗一年后可以晋升中级岗,中级岗五年可以晋升高级岗,高级岗可以转管理岗。一条鲜明的,绝对公平公正的攀升之路,就摆在那里。
可她不敢告诉谢不辞。
那两位师兄师姐看不出那是大好前程吗?明明再熬几个月就满一年,可以晋升。他们也努力过,想要留下,想要适应,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那不只是一条艰辛的路,更是一条费尽精力时间的路,那也不是半年一年,不算读博时间,也要六年起步,况且实验室还不在洛海……她该怎么说服谢不辞,接受那数年的聚少离多?
谢不辞怎么可能同意?
她只能隐瞒:“出国的问题我们也解决不了,出国定居的结局只会是嫌隙越深,直到我们的感情也出现问题……我已经有了计划,有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谢不辞,你要相信我,我们应该一起努力,我们可以解决麻烦,不需要选更危险,更不确定的那条路。”
危险?不确定?温砚不再需要从她身上寻求,得到什么了,让温砚继续读博,继续成长,直到拥有离开她的力量……那才是最危险,最不确定的路。
谢不辞听不进去,也不想再听,心中最后的半点迟疑也终于彻底消散,她垂下眸子,调整语气和表情:“我知道了。”
“温砚,我最后,信你一次……你保证,未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我。”
温砚松了口气:“我保证,保证我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会离开你。”
谢不辞嗯了一声:“骗人,会有惩罚。”
温砚摇头:“不是骗你,没有骗你,不会骗你。”
她是真的,真的想跟谢不辞,拥有未来。
温砚说可以往后请几天假,凑足十天,第十一天再坐飞机回国,但谢不辞却拒绝了,没让温砚请那么久的假,只让她再陪自己五天,就可以回去。
谢不辞能松口,温砚有点惊讶,但也没多想,只觉得谢不辞是体谅她,很快就跟学校那边交了申请。
她以为这五天要跟谢不辞到处去玩,但谢不辞这几天好像真的很忙,据说是要参加聚会应酬。
温砚不喜欢那种场合,好在谢不辞也没说带她去,只让她待在酒店等着。
谢不辞出去的时候,温砚就在酒店学习,她知道这五天是接下来两个月中最后的相处时间,每次等到谢不辞回来,就立刻放下手头的学习,专心跟谢不辞相处。
总的来说,这几天虽然没出门玩什么,但她们过得还算和谐……就是谢不辞有点粘人,每天晚上回来都要做,肿了疼了都不喊停,恨不得所有见面的时间都拿来拥抱接吻做。爱。
一边拥抱一边接吻一边做,末日狂欢一般没有休止。
温砚只当是未来两个月不能见面,所以谢不辞才这么放纵,她也舍不得谢不辞,对谢不辞提出的要求都很配合。
没羞没燥过了几天,第五天温砚买了明天一早的机票,最后一晚做到凌晨,温砚险些睡过点,还是谢不辞把她叫起来的。
洗把脸温砚总算精神些,漱完口坐到桌子边:“没想到你还会叫醒我。”
谢不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靠在椅子上懒懒抬眼:“不叫你,等你清醒后发现错过航班,再来疑心,怪我是故意的?”
“谢不辞,我没这么说,你又在曲解我的意思,”温砚拿起三明治啃了一口,招呼谢不辞:“赶紧过来吃饭,不准备送我去机场了?”
谢不辞这才起身过来。
早餐是三明治,煎蛋培根土豆饼,水果沙拉和一杯果汁,温砚把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只喝了两口果汁。
谢不辞坐在她旁边,目光落在那杯果汁上:“怎么不喝果汁了?”
温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好喝,感觉味道怪怪的……甜味儿淡酸味重还有一股苦味儿,味道有点奇怪。”
谢不辞只说一句:“葡萄柚皮里的柚皮苷带苦味儿,白心葡萄柚汁酸苦更明显,是正常味道。补充维c美容养颜,促进消化清热去火……好处很多,以及,这杯果汁折合人民币,一百六十元。”
温砚沉默两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脸都皱起来:“一百六一杯,这么贵的果汁怎么还这么难喝?谢不辞,下次有钱没地方花就攒起来,别点这么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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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静目光落在空杯子上,随口应了一声。
行李昨天就已经收拾好,温砚最后去卫生间洗漱完,把零零碎碎的洗漱用品装好,放进行李箱,合上站起来。
谢不辞已经去卫生间洗漱了,早餐没吃多少,剩了不少。
温砚摸摸肚子,感觉还能吃,坐下接着吃谢不辞剩下的那些食物,等谢不辞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差不多都吃完了。
吃得有点撑,好在没浪费,温砚看谢不辞穿上大衣外套,自己也站起来拉上行李箱。
“谢不辞,你怎么又只吃那么点?也不怕胃疼?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记得好好吃饭,听到没有?”
谢不辞现在看起来很好说话,乖乖嗯了一声。
温砚去漱了口,出来拖上行李,牵着谢不辞的手,跟她一起离开酒店,一路絮絮叨叨:“要好好吃饭,一日三餐要按点吃,也要按时休息,出门应酬少喝酒,出去的时候跟我发条消息,回来了也跟我吱一声,让我知道你没事……”
温砚每次说一条,谢不辞就嗯一声,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但这次温砚却没能说太久,谢不辞帮她一起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副驾驶后,温砚就闭上了嘴。
她有些轻微的头晕反胃,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太撑,刚吃过饭坐车有些晕车。
温砚安静下来,谢不辞也一言不发,坐进驾驶位,启动车子。
头晕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困意也不断上涌,思绪逐渐变得迟缓,身上也开始渐渐乏力。
温砚意识到不对劲,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看向车窗外,这些天她没能出去逛逛,不知道现在走在哪条路上,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到机场。
她努力睁着眼往旁边看,对上谢不辞平静无波的目光。
迟钝的大脑没能让她迅速反应过来,温砚呆呆看了谢不辞两秒,叫了她一声。
“谢不辞。”
“早饭是不是,有毒,我好像食物中毒了,头晕……你难受吗?”
幻觉一般,她好像看见谢不辞唇角弯起,大脑内嗡嗡乱响,温砚用力掐了下自己,疼痛让她回神两秒,很快又陷入愈发浓重的困倦里。
“谢不辞……你做了什么?”
谢不辞神情沉静,语气和缓:“我在,做能让我开心的事。”
温砚意识到不对劲,乏力的手臂奋力抬起,挣扎着想打开车门,手指握着开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车门已经被谢不辞锁上。
“谢不辞……”
眼皮越来越重,温砚的思绪再难以集中,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盖住温砚眼睛,合上她的眼皮。
意识消失的最后,温砚听见谢不辞含笑的声音轻轻飘来:“嗯,我带你回家。”
一个多小时后,谢不辞终于停在一处二楼小别墅的院子里,她轻轻吸了口气,看向旁边靠着椅背,昏迷不醒的温砚。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直到干涩的眼睛开始不由自控抽动,才轻轻合了下眼。
解开安全带,谢不辞跪在座椅上,撑着控制台凑过去,手指慢条斯理将碎发梳理到温砚耳后,托着温砚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指尖探进温砚唇齿,撑开,低头吻下去。
她咬着温砚柔软唇瓣,舔着温砚软软瘫在口腔里的舌,亲了很久,直到跪在座椅上的膝盖都又痛又麻,直到温砚的唇舌都被吮吸得发肿,才恋恋不舍停下。
亲干净温砚唇角溢出的口水,谢不辞垂眸攥住温砚手腕抬起,侧脸压住温砚失力蜷起的手指,轻蹭着撑开,直到温砚的手指张开,覆在她侧脸。
现在的温砚,不会迎合她,不会回应她。
现在的温砚,不会推开她,不会拒绝她。
喜欢。
喜欢。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很久,扶着温砚的肩膀俯身凑近,姿态珍重,在温砚眉心轻轻一吻。
回家。
*
温砚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次清醒时,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嘴唇舌头有点胀胀的发麻,她能感受到眼睛上压着一片布料。
下意识伸手要摘,手臂刚刚抬起,就带起一阵窸窸窣窣锁链相撞的声响。
她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脑袋里宿酒一般昏昏沉沉,强撑着摘下眼罩,面前仍旧是一片昏暗。
艰难撑着床想坐起来,腿一动,又带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温砚动作顿了两秒,继续撑着床坐,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温砚却花了好几分钟,等坐起来靠住床头,眼睛适应半天,才隐约看清房间里的轮廓。
房间内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没有任何家具,厚重的窗帘遮光性极强,遮挡窗户。
身上穿着的不是原本的衣服,屋内很暖和,她被换上一条轻薄的吊带睡裙,露着肩颈和四肢。
温砚低头盯着自己右手手腕,隐约看见手腕上有一圈黑影,左手摸过去,指尖先触及一片柔软。
用力捏能感受到内里是硬的,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外层裹着一层柔软皮毛,严丝合缝箍在手腕上,也不会觉得冰冷坚硬。
她曲起腿,手往脚腕上摸,左脚脚腕上也挂着个相同材质的脚铐,都裹着柔软皮毛,那皮毛都被体温暖热,所以一开始温砚都没察觉到。
体贴啊。
给她栓链子都记得裹一层软的。
真体贴啊。
温砚差点气笑。
谢不辞给她下药,把她关起来了,不,应该说,栓起来了。
她想起那杯谢不辞执意要她喝下去的葡萄柚汁,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她说那果汁难喝,按照谢不辞的习惯,让她直接丢掉才对,怎么会说那么多,最后还提价钱?
谢不辞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听到果汁那么贵,肯定会喝……药在果汁里,果汁是她自己喝的,喝完后还是自己把行李搬到车上,被车带到这不知名地方。
为什么要栓起来她?就因为她要回去上学?就因为她不同意在国外陪谢不辞两个月?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至于吗!
温砚摸着脚腕上的链子,扯了数下也没扯到头,感觉锁链长度应该不短,她放下脚链,去摸手铐的锁链,这次只扯了几下就到头。
另一端是个圆环模样的锁扣,和床头相连。掀开被子,温砚的腿从床上探下去,没踩到冰冷地面,反倒触及一片柔软地毯。
温砚撑着床下去,想往窗户边走,可腿实在用不上劲儿,离了可以支撑的床,就没办法保持站立姿势。
她在地毯上坐了半晌恢复体力,思索几秒往地上一躺,慢悠悠往窗户边滚。
滚过去比走过去省力的多,只是锁链容易缠住手脚,温砚滚一圈就得调整一下链子,等终于滚到窗户边,她撑着毛毯地面坐起来,拉开窗帘。
窗帘外是一片夜空,窗户不是推拉式,而是开合式,没有钥匙打不开。她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二层,向下能看见种植着花草树木的小院,往旁边看,能看到其他房屋内的灯火,但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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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多,看着是个居住人流量不多的社区。
她被谢不辞关起来了,不知道这是哪,身上没有手机,没有钱,衣服跟鞋子也没有。最近的邻居家似乎没住人,窗户打不开,连呼喊求救都没用。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什么家具都没有,她人还被锁着,能做什么?现在连谢不辞的面都见不到,她还能做什么?
温砚面无表情想,谢不辞准备还挺充分的。
这是一天两天能准备好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在她拒绝陪谢不辞的时候?还是在谢不辞知道要在这里待两个月的时候?
在窗户边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开门声,温砚余光中看到屋内亮光骤起。
她坐在窗户边没动,支着耳朵听脚步声,但地毯似乎铺满全屋,吞没了脚步声,导致她什么都没能听到。
她强忍着没转头,目光直直盯着窗户外闪烁的星星,窗帘罩在她的背后,一直没被掀开。
温砚坐到屁股有点发麻,没忍住动了一下,心想就这么点路,谢不辞就是爬也该爬过来了,怎么还不来掀开窗帘见她?
又坐了几分钟,温砚实在没忍住,回头掀开窗帘,伴着酒香,一张*贴得极近的脸骤然映入眼底,温砚呼吸一滞,心跳在那瞬间漏了一拍。
“你发现我了。”
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熬了很久的夜,眼白爬上几缕红血丝,低垂的纤长睫毛一闭一开,谢不辞唇瓣翘着,抓住温砚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
“奖励。”
“接吻。”
惊吓之中没缓过来的呼吸被堵住,温砚下意识抬手抵住谢不辞,用力去推,软绵绵的手臂却使不上什么力气,反倒被用力挤在相贴的身体之间。
她被迫承受了一个毫无章法,近乎暴烈的吻,呼吸节奏被打乱,酒气在唇齿间纠缠,大脑缺氧导致眼前发黑,连挣扎的力度都逐渐减缓。
她以为自己会被亲晕过去,但谢不辞似乎很有分寸,在她承受不了之前停下。
温砚被迫靠着谢不辞喘息,半晌才终于回神,找回声音:“谢不辞,你喝酒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关起来,想干什么?”
谢不辞并不回答她的话,她跪在地毯上,紧紧箍着温砚的腰,脸颊压在温砚颈间轻蹭,语气含笑:“温砚,感觉很好。”
“你推不开我,感觉很好,喜欢,像梦一样好……喜欢。”
“想一直这样。”
“好什么好?谢不辞,我的假期要过去了,一直不回去,学校那边肯定会发现不对劲……”温砚顿住,谢不辞完全可以假装她,跟学校继续请假。
“还有我妈…我妹妹,我妹妹肯定会主动联系我,到时候要是联系不上我,她们肯定会报警!”
但她的手机在谢不辞手里,谢不辞知道她手机密码,完全可以用她的手机跟温纸墨报平安。她忙着学习,温纸墨也知道,平常也不会发消息打扰她,她们聊天频率几乎也就是一个月一次,等温纸墨发现不对劲……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谢不辞盯着她的唇瓣,等温砚闭嘴,过了半晌才开口,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今天工作好累,你休息的还好吗?肚子饿不饿?”
温砚咬牙:“谢不辞,就算你有办法拖一段时间,也没办法永远拖下去,你能瞒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你难道还能一直瞒下去?是你把我带出国的,一旦有人报警,你绝对逃不掉干系……”
谢不辞伸手摸了摸温砚唇瓣,又凑上去亲了一下:“我准备了晚饭,你想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谢不辞,别再自说自话了,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你准备一直这么关着我?你……”
谢不辞垂眸,手指扯着锁链绕过温砚手腕缠了一圈,捧起温砚手腕,低头亲了一下:“好适合你,很漂亮……温砚,好漂亮。”
温砚努力平复呼吸,把手扯出来:“谢不辞,你如果再这么拒绝对话,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你说了很多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谢不辞盯着温砚的唇瓣,打断她的话,稍稍侧脸,给她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又转回来,捧住温砚脸颊:“你一直在说话,不想吃饭对不对?那我们接吻吧。”
她没等温砚的回答,仗着温砚没力气推开她,肆无忌惮地低头亲下去。
温砚狠狠心,抬手抓住谢不辞的头发,竭力向下拉,谢不辞没什么抵抗,尽管温砚拽的力气不大,但她还是顺从地仰起头。
“我好疼。”
“温砚,你抓得我好疼啊。”
谢不辞嘴里说着疼,脸上却在笑,手指落在温砚侧脸轻擦,询问:“你开心吗?”
温砚下意识松了松手指,抠掉她左耳里塞着的蓝牙耳机:“谢不辞,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谢不辞没有回答,仍旧在笑:“要不要继续?抓哪里都可以,你现在没有力气,可以咬我,咬我的话……应该会更痛一点。”
“接吻的时候咬吧?可以省一点力气,需要把舌头伸出来让你咬吗?”
温砚把蓝牙耳机往旁边一扔,借着身体的力气往前扑,撞倒谢不辞,砸在她身上。
谢不辞被撞倒在地,轻轻抽气,却仍旧在笑,温砚艰难撑着身体起来,跪坐在谢不辞腰间,拴着锁链的手抬起,不轻不重扇了她一巴掌:
“清醒了吗?谢不辞。”
第82章 做死你。
温砚那一巴掌扇得不重,谢不辞脸侧过去,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有些发麻,像是蚂蚁密密麻麻地爬,麻到有些发痒。
她轻轻喘息着,唇瓣弯起,眸子微眯,喉咙滚动,察觉到冰凉凉的链条搭在颈侧锁骨。
谢不辞抬手握住链条,将温砚那只手扯过来,探出舌尖,在她手背到指节间轻轻舔舐,最终将自己侧脸送进温砚手掌中。
“我一直都清醒,温砚。”
“一直都,很清醒。”
“我只是开心,温砚,我没这么开心过,早知道,会这么开心……”
就早点,把你关起来了。
疯子。
温砚想把手收回来,没扯动,她想屈起手指,可谢不辞的脸贴得太紧,她手上没力气,连攥拳都做不到。
温砚放弃挣扎,毫不留情将全身重量压在谢不辞腰间,垂眸看她:“我不喜欢被拴着,谢不辞,把链子解开。”
谢不辞并不回答,她的右手贴着温砚跪在她腰侧的腿,顺着裸露的肌肤向上摸,温砚左手按住她手腕,阻止她继续往上摸。
“谢不辞,听到没有?把链子解开。”
脚上的链子长度走到窗口仍有富余,可手上的链子到窗口已经快要绷直,那长度甚至不够她走到卧室门口。
谢不辞并不回答她的话,她稍稍侧脸,唇瓣贴着温砚手心,蹭到温砚手腕轻轻一吻:“很漂亮。”
温砚攥住手指:“漂亮你怎么不自己戴?给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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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面不改色:“钥匙丢了,找不到。”
温砚信她才怪:“少来,赶紧把钥匙拿出来,别逼我生气。”
谢不辞问:“肚子饿不饿?要吃饭吗?不吃饭你没有力气,连打我都是,软绵绵的。”
温砚算是发现了,谢不辞现在就是不想听,不想回答的,就全都扯开话题,回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她换了个说法:“吃饭,这屋连个桌子都没有,想去吃饭,你总得把这手铐给我解了吧?不然我怎么吃?”
谢不辞松开了握着温砚的手,半撑起身体:“你先起来。”
温砚以为谢不辞这是被她说动了,要去拿钥匙给她开锁,很配合地撑着地面,一点点往下挪。
重心刚挪到地毯上,还没来得及把腿挪下去,谢不辞就坐起身,温砚还搭在她身上的腿落下去,砸到谢不辞小腹与腿根之间。
她能感觉到谢不辞贴着她大腿的小腹猛地绷紧一下,几息后才缓缓平复。
谢不辞垂眸看着温砚搭在她身上的那条左腿,手掌贴着温砚脚踝握上去,摸着那条脚铐,唇瓣又弯起来。
温砚见她攥着自己脚腕往上抬,又俯身低头,像是要亲的样子,后背一麻,当即攥着手拷的锁链抽了她一下:“拿钥匙去,给我解开。”
谢不辞动作顿了顿,仍旧抓着她的脚腕,继续俯身,这一次只亲在了她被迫屈起的膝盖上。
等谢不辞放开她的脚腕,站起来出去,温砚才松了口气。
刚睡醒时没感觉,听谢不辞提起吃饭,身体好像才缓缓反过劲儿,饥饿的感觉骤然强烈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时间应该不短,她起初以为自己早上被谢不辞弄晕,这是睡到了晚上,可看谢不辞的模样,又不像是只过了半天。
难道是一天半?怪不得这么饿。
思忖间,谢不辞端着一张小桌子走进来,桌子上放着托盘,托盘上是一碗粥,她走到温砚身边,把桌子放在地毯上。
“……不是说解开手铐让我吃饭吗?你把粥端过来干什么?”
谢不辞充耳不闻,稳稳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轻轻吹凉,送到温砚唇边:“你没有力气,我喂你吃。”
温砚现在确实使不上力,但她最终目的是让谢不辞给她解开手铐:“那我也能自己吃,我不喜欢别人喂我……”
谢不辞轻声重复:“别人?”
“任何人,”温砚强调:“任何,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我不喜欢被喂着吃饭,谢不辞,把手铐给我解开,让我自己吃,不然我就不吃了!”
谢不辞捏着勺子的手,稳稳停在温砚唇边:“不烫了,温砚,张嘴。”
温砚:“我说了,让我自己吃。”
谢不辞像是根本没听到,又重复一遍:“不烫了,张嘴。”
温砚闭口不语,侧过脸,用行动表示拒绝。
“真的不吃吗?”谢不辞轻声开口:“饿两天也不会饿死,但可以让你没力气,不过有可能会饿出胃病,没关系,那样我们就有相同的病,可以一样痛了……你是想和我一样,对吗?温砚。”
“你确定吗?真的不吃,我就把它收走,今天,不会再让你吃任何东西了。”
“求我,也不会给你吃。”
温砚抬眸看谢不辞,见她表情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犹豫,不打算妥协半步。
僵持几秒,温砚默默转回来,张口吃下勺子里的粥。
……吃饱了才有力气骂谢不辞。
谢不辞喂着喂着,勺子就不再凑到温砚唇边,温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谢不辞离得远些,她就往前凑凑,直到手掌撑着地面往前凑才能喝到粥时,温砚终于反应过来谢不辞是故意的。
在谢不辞又一次舀起一勺粥后,她按住谢不辞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
谢不辞手中勺子一偏,里面的粥被倒回碗中。
“温砚,不可以动手。”
“你故意呢?不是喂我?勺子离我八丈远算什么?”
谢不辞把勺子放回碗中,没使什么力气,就挣开了温砚的手,重新舀起一勺粥,仍旧维持着距离:“你还要吃吗?”
温砚很想硬气回一句不吃了,可刚吃了那么小半碗,饥饿被彻底唤醒,好像比吃饭前还饿,现在只觉得饿得烧心。
粥的香气不断往鼻子里钻,温砚生了两秒闷气,撑着地面往前挪了挪,靠近谢不辞。
谢不辞静静看着温砚姿态乖顺,一口口吃下她喂的粥,眉眼间的冷静褪去,神情柔和下来。
“好乖。”
一碗喂完,谢不辞把空碗放回桌子上,凑过去亲了亲温砚唇瓣。
温砚后撤避开:“没吃饱,再来一碗。”
饿太久,一碗没吃饱,粥有点好喝……再来一碗,也是人之常情。
谢不辞不是爱喂她吗?一碗粥得端着喂上快十分钟,她就不信谢不辞不累!
谢不辞面不改色又喂了她半碗多的粥,端着小桌子出去。
温砚觉得自己吃饭前力气已经在逐渐恢复了,本以为吃完饭后力气会恢复得更快些,却没想到反而越来越乏力。
她很快反应过来,谢不辞给她吃的粥里绝对又下了药,但从反应来看,剂量轻了很多,没把她迷晕那次那么大……她还没觉得困,只是没力气。
难道跟上次用的药还不一样?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温砚终于可以好好观察屋内的一切,卧室内确实只有一张床,地面被地毯铺满,床底下却有抽拉式抽屉,温砚扯着凹进去的把手拉开抽屉,看见里面是一件件整齐叠好,包装进塑封袋的睡裙。
她打开旁边第二个大抽屉,里面的东西跟第一个抽屉里一样。
温砚眼皮一跳。
面前这两抽屉都是睡裙,粗略估计也有几十件……谢不辞这是去批发市场搞批发了?准备这么多睡裙,这是打算关她多久?
卧室门开着,可手铐的锁链长度不够她走到门口,十分钟后,谢不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温砚悄无声息把柜子推回去。
“你准备关我多久?谢不辞,你是不是又在粥里下药了?”
谢不辞走到温砚身边,弯腰把她抱到床上,带着她躺下去,手臂紧紧环在温砚腰间,没有回答。
温砚按住谢不辞手臂:“两个月?你打算把我关到你回国?谢不辞,两个月太久了,你要让我留下,我可以尽量延长假期留下陪你,但两个月不行,你不能真关我那么久,学校那边你怎么处理的?还有我家那边,我总不能真失踪两个月,五月底我还得回去参加毕业答辩,如果耽误了毕业答辩……”
谢不辞一句也没有回复,她撑着床半支起身,按在温砚侧脸,凑过去亲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温砚想说的话卡了一瞬:“……谢不辞,你关我也没用,你最多关我两个月,但如果你让我耽误了毕业答辩,耽误了科研项目,我们的感情肯定会出现裂痕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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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仍旧不说话,她再次俯下身,贴着温砚唇瓣,慢条斯理地亲。
为什么不说话?谢不辞不止打算关她两个月?所以不敢说话?不想回答?
温砚的心渐渐沉下去,她偏头避开谢不辞的唇瓣:“谢不辞,我要上厕所,把手铐解开,我要去卫生间。”
谢不辞的手从她睡裙衣摆下摸上去,按在温砚小腹轻轻揉了揉:“你骗人。”
温砚安静两秒:“……我要去洗漱,不洗漱不能接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这条奏效,谢不辞静静看她几秒,终于有了动作,她指尖勾住颈间红绳,从胸口里扯出一枚钥匙,给温砚打开手铐。
温砚动了动腿:“脚上这个也打开。”
谢不辞又低头亲了下她,语气却不容置喙:“不行。”
温砚和她僵持几秒,放弃挣扎,下床之后仍旧连走路都走不稳,没了床可以扶着,强撑着走两步,险些摔倒。
谢不辞扶住她,掺着温砚往卫生间走,心情很好一般开口:“温砚,你不能没有我……没有我,你就只能爬过去了。”
温砚:“没有你,我能被关在这儿吗?”
整个二层都铺满了地毯,只有卫生间里没铺,外边摆着拖鞋。
不幸中的万幸,屋子里没装摄像头,也不知道是没来得及,还是谢不辞不喜欢在家里装摄像头,害怕泄露隐私。
温砚不动声色打量着,这栋房子不算很大,只要注意不让锁链被其他东西拌住,脚链的长度应该够她去大部分地方。
不知道谢不辞把她的行李放在哪……会在这个房子里吗?
谢不辞和她挤在一起洗漱,谢不辞率先洗漱完,温砚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半天才漱了口,洗过脸还没擦干,就被谢不辞抱住腰,按下脑袋接吻。
刚睡醒的时候,她的嘴跟舌头就麻麻的,还有点发肿……谢不辞在她昏着的时候八成没少偷亲。
温砚抵着谢不辞肩膀,推不开,只能偏头躲避:“谢不辞,我要上厕所。”
谢不辞一手圈着温砚的腰,一手按着温砚侧脸转过来:“亲完,就让你去。”
温砚被迫又跟谢不辞亲了半天,才终于被放开,脸上没擦干的水都蒸发干了,她把谢不辞往外推,没推动:“上厕所你也要看着?”
谢不辞看她两秒,后退一步出去,温砚想把门关上,却发现脚铐铁链从外延伸进来,根本关不上门,最多半掩。
撑着洗漱台,接水擦了擦唇瓣,温砚往脸上拍了点水乳,扶着墙,慢慢往里走进厕所,四处找了一圈,也没能看到什么合适的工具。
怕谢不辞等太久会直接推门进来,温砚没在厕所待太久,几分钟后按了下抽水马桶,从厕所出去洗手。
扶墙出去才发现刚刚被她半掩的门已经打开,她看向站在门口的谢不辞,谢不辞神情平静,指了指地上的铁链。
“你自己开的门。”
她在里面走动,半掩的门就被锁链顶开了。
温砚朝谢不辞甩了甩手上的水:“你就不能把这个给我摘了?”
谢不辞没躲,稍稍眯眼,任由温砚把水甩到她脸上,按住温砚手臂,稍一用力就把温砚拉进怀里。
“结束了吗?”谢不辞仍旧不搭理不想回答的问题,她抱着温砚,额头贴着温砚耳侧,又低下去蹭温砚肩颈:“结束,就和我去睡觉。”
“温砚,我好困,好累。”
“困了就去睡觉,你先去睡吧。”
温砚睡了不知道多久,刚醒没多久,还不困,她巴不得谢不辞赶紧去睡觉,好让她能在房子里寻摸行李跟撬锁工具。
可谢不辞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你先去”,强行拉着她进了卧室。
温砚被推到床上,还没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被谢不辞拉住手腕。
咔嚓一声,手腕一重,那手铐又重新扣到了她手腕上。
温砚一动就一串窸窸窣窣的铁链响,她沉默两秒,试图跟谢不辞讲道理:“反正我脚上还拷着一个呢,手上就没必要拷了吧?万一我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
谢不辞走到卧室门边,把钥匙扔到门外,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上,抱住温砚。
“我在你旁边,想干什么,就叫醒我。”
温砚挣扎了一下,没挣动:“我想你把这两个铁链子解开!”
谢不辞手掌盖在温砚眼睛上,凑过去又亲了下温砚唇瓣:“闭眼,睡觉。”
谢不辞似乎真的很累,睡得很快,温砚挣扎不开她的怀抱,睁着眼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