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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用?那还不是因为她背着谢不辞跟温砚说了那么多,可能那人心肠还没烂透,留了一点点的良心,所以对谢不辞的态度才好了点吧。
反正不会是因为喜欢因为爱,不然温砚怎么还没跟谢不辞恢复关系?良心没坏透,但剩的也不多……她还不如不告诉温砚那些呢。
她要是不告诉温砚那些,不让温砚因为没烂透的良心,对谢不辞态度稍微改观,谢不辞说不定还不至于被钓成这样,眼巴巴又要往坑里跳。
“她跟那个史梦寒不是没什么联系吗,谢不辞,你猜猜人家为什么明明没对象,也非要编个假对象骗你?”
谢不辞:“因为没放下我。”
温砚说过,恋爱关系存续期间,不论精神,还是肉。体出轨,温砚都绝对,绝对不会做。四年那么长,温砚都没跟别人谈过恋爱,除了放不下她,还能因为什么?
一定是温砚放不下她。
“没放下你?别搞笑了,你怎么这么天真?她假装有对象,那是因为她不想跟你掺上任何关系!她觉得说自己有对象你就不会继续找她,继续纠缠她了呗。人家嫌弃你嫌弃得都要假装有对象,就为了推开你,你这什么脑子?还在这儿巴拉巴拉说什么,她没~放下~你~”
“骗自己的话自己说说就行了,可别真信啊!你是嫌自己栽的不够狠,还是栽上瘾了,非得pu自己再来一次?难不成没了什么狗屁爱情你就活不了了?”
谢不辞:“……不是骗人,是真的,我知道。”
钟珊:“……呵呵,行,那我祝你们幸福啊。”
谢不辞颔首,语气难得轻快,朝她举杯示意:“一定会的,谢谢。”
钟珊:……听不出来她在反讽吗?谢不辞这个笨蛋!笨蛋恋爱脑!世界上能不能少点恋爱脑啊啊啊!气!死!人!了!
谢不辞喝个半醉,还不忘往自己身上洒点酒,确保身上酒味不轻,温砚不得不给她换衣服,这才放下酒杯,催钟珊给温砚打电话,让温砚来接她。
温砚匆匆赶到饭店包厢,捞起似乎已经喝到昏迷的谢不辞,没忍住带了点火气问钟珊:“谢不辞怎么又醉成这样?”
钟珊面无表情:“喝酒应酬不正常?我跟她创业初期也没少被灌酒,你这种象牙塔里的乖乖仔,不理解没见识也正常。”
温砚一如既往跟钟珊相看两厌,她不再和钟珊废话,直接抱上谢不辞离开。
打车到小区,把满身酒气的谢不辞背回家,温砚盯了谢不辞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倒了温水,扣了一片醒酒药,拍醒谢不辞:“谢不辞,吃药。”
谢不辞盯着药片看了几秒,凑过去探出舌尖,从温砚指尖卷走药片。
温砚背过身拿水,手还没碰到水杯,忽然回头,见谢不辞仍旧乖乖坐着,没有任何要吐药的动作。
她眯了眯眼,把杯子拿起来,递给谢不辞,谢不辞坐在沙发上,朝她张开嘴,探出舌尖。
温砚掐着她舌尖抬了抬,看见她咬碎的,还没吞咽下去的药渣:“药呢?”
谢不辞含糊不清:“吃了。”
温砚:“哦,你还挺乖。”
谢不辞没说话。
温砚松手,把杯子放回茶几上,继续道:“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
谢不辞低着脑袋,迟疑两秒,慢吞吞伸手解扣子,她的手指似乎用不上力气,半天才解开两个。
温砚就一声不吭,双手抱臂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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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不辞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依稀记得回忆里她也是先吃药,再脱衣服,而后温砚会帮她擦干净身体,抱着她去床上,她可以说一些话,让温砚心软,温砚就会跟她一起睡觉。
她努力装下去,继续解扣子,直到将最后一粒扣子解开,抬头看温砚。
温砚并不说话,只盯着谢不辞,目光从她脖颈看到锁骨,向下,落在她胸口的牙印上,停顿两秒,开口。
“还打算继续装?谢不辞,我说你最近跟谁吃饭呢,从前出去应酬都只是简单喝点,偏偏这两次都喝得烂醉,原来是故意的。”
谢不辞不吭声,低垂着脑袋,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还装?”温砚继续开口:“你要打算继续装醉,继续装听不懂,你就自己在这儿睡吧,我也不跟你聊了。”
她转身要走,垂在身侧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
温砚偏头回看,见谢不辞拉着她的手,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她,她轻嗤一声:“不装了?”
谢不辞:“我喝了很多酒,醉了,真的,路上睡觉休息醒了点,不是特别清醒……”
“还有上次,不是装的。”
温砚知道谢不辞是真的喝了不少酒,毕竟呼吸时都能闻到酒气,不是单单往衣服上洒酒液那么简单:“你故意灌那么多酒,就为了在我面前演戏?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肠胃?你疯了?”
“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自己,”谢不辞眸子低垂,轻颤:“上次不是装的,这次也不是,喝了很多酒,刚开始困,睡着,回来后有点晕……我没有说过我醉了,温砚,我没有说过我喝醉了。”
她没说过,就不算说谎。
温砚并没有揪着谢不辞是不是伪装是不是撒谎,语气听不出情绪:“真的?不会伤害自己?从我们分开后,你也没做过伤害自己的事吗?”
“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
谢不辞脱掉身上的长袖衬衫,又开始解裙子系带:“检查哪里都可以。”
温砚按住她解裙子系带的手:“用不着。”
“用不着检查,谢不辞,只要你发誓,发誓从我们分开后到现在,你真的没做过伤害自己的事,否则这辈子都不能和我重新在一起。只要你发誓,我就信。”
谢不辞没说话。
温砚问她:“怎么不说?”
谢不辞:“发誓,没用,誓言是假的,要相信科学。温砚,不要封建迷信,有没有伤害,你可以亲自检查,我会配合,这比誓言更真实,更有说服力。”
“是吗?既然觉得没用,既然觉得这都是封建迷信,既然觉得是假的,为什么不发誓?为什么,不敢发誓?”
温砚轻声问:“谢不辞,你做过伤害自己的事,对吗?”
“不是…没有……”谢不辞唇瓣轻抿:“没有做过,是你说的誓言代价太重,不论真假,我都没办法,没办法说出来。”
“你知道我最在乎什么,最害怕什么,你还要我以那个作为誓言代价,不行。”
“温砚,我没做过伤害自己的事,一开始在国外很难受,有些幻听,幻视,觉得你在身边,好好吃药后,你就消失了。我想过…但我记得答应过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伤害自己,所以我没做。”
她经历的,扛过的痛苦,不是为了让温砚自责,让温砚害怕,让温砚恐惧,不是为了把温砚推得更远,让她下定决心远离。
温砚认定她们还会分开,走不到最后……她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但她可以告诉温砚,她是稳定的,成熟的,分手,没那么可怕,温砚可以试着,和她在一起。
哪怕只尝试一段时间,哪怕最终是温砚认定的分开,她们也不会付出什么惨烈的代价。
“我学习,工作,成长了很多,只是放不下你,认真吃饭吃药,锻炼学习……温砚,我不开心,但也过得不差。你能看到,对吗?你知道,我现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温砚,那四年我过得不差,我只是……很想你。”
第63章 别再推开我了,温砚
谢不辞说,那四年她过得,不差。
只、是,很想她?
十年前的许镜心对谢不辞尚且不会手软,更何况十年后呢?四年里的学业,工作到底有多重?谢不辞的病严重到幻听幻视,严重到无意识自溺,在这种精神状态下,谢不辞是怎么一边治疗,一边完成的高压任务?
温砚不敢细想,可那些问题总在脑海中不断回荡,她不由自主去思考答案,那一个个并不准确的模糊答案,浮现在心头的刹那,足够让人遍体生寒。
温砚几乎难以呼吸。
谢不辞明明可以把那些经历,那糟糕透顶的四年,把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说给她听,让她愧疚,让她无地自容,让她想着弥补,甘愿答应谢不辞的一切要求。
谢不辞为什么不说实话?怕她愧疚?怕她难过?还是谢不辞觉得,她现在对谢不辞没有感情,即便说了,也不会起到什么用处?
温砚其实知道。
她明白的。
谢不辞对她,从没办法彻底狠下心,就连当初口口声声的报复,对经历过那四年的谢不辞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
谢不辞从没真正对她狠下心过。
谢不辞心太软,放不下她,下不去手报复她,更不舍得用愧疚来压制,掌控她,所以只能选择示弱,小心撕开自己觉得无关痛痒的伤口,想让她心软,敞开血淋淋的胸膛,给她看那颗真心。
那些真正的,难以泯灭的,痛苦的伤口,全都被谢不辞小心藏起,锁进没有钥匙*的心底,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敞开给她看的那天。
如果不是钟珊告诉她的只言片语,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谢不辞迟疑着,松开缠着系带的手指,反过来扣住温砚手心,斟酌字句:“温砚,我现在长大了,我很成熟,不会做让你觉得为难的事……”
“谢不辞,当初你送我那根钢笔,是我卖的,酒吧里碰上谢承业,是因为我跟他约在那面交。”
“我知道。”
温砚放弃询问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撑着沙发在谢不辞身前半蹲下,稍稍仰头看谢不辞:
“当初接近你,是因为你有钱,出手大方,你刚转来那天发的见面礼,钢笔和耳机,我转手卖了很多钱,我需要钱,所以才故意靠近你,想跟你打好关系。”
谢不辞嗯了一声:“我现在也很有钱,都可以给你花,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你生日那天是误打误撞,我其实不知道你生日,后来你问我怎么知道你生日的,我说是看到你身份证号,那是骗你的。”
谢不辞:“你不知道那天是我生日,可你还是来了……温砚,哪怕在你眼里那是稀疏平常的一天,因为我说想见你,你还是来了。”
温砚否认:“因为我觉得那是个机会,可以拉近我们关系的机会,所以才去。”
“你觉得我喝醉了,不是吗?当时的我不清醒,”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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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攥着她的手,直视温砚双眸:“你明明可以假装答应,然后第二天告诉我临时有事,没办法来,我不会怪你。”
“你不知道那是我生日,你只觉得来了之后可以拉进我们的关系,但拉近关系的办法有很多种,用一路的奔波,来换这一次拉近关系的机会,其实并不划算,不是吗?”
“可你还是来了,温砚。”
温砚抽出手:“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尽快、早点跟你拉近关系,我的时间没那么宝贵,所以,你觉得不划算,但对我来说……”
谢不辞打断她的话:“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为了不让我喜欢你?你觉得说出这些,我对你就可以马上变成讨厌?不会,温砚,感情不是游戏,减去一部分,数值就会跌落。就算动机是假的,可你做的事是真的,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感情,不是假的。”
温砚:“别把我看那么好,我已经骗过你很多次不是吗?感情在我眼里不重要,你妈妈找到我,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权衡利弊后放弃你,我甚至…没怎么犹豫,谢不辞。”
“你跟我的前程比,太轻了。当初分手时我说喜欢是真的,感情是真的……那也是骗你,我其实不爱你,谢不辞,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我自己,永远都是我自己。”
“你发誓,”谢不辞轻声道:“你发誓,你对我没有真心,后来的喜欢和爱都是假的,你从前不喜欢我,现在也不喜欢我,你发誓这些是真的。”
谢不辞用温砚对付她的招式,反过来对付温砚:“温砚,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否则就让我活不过今年。”
温砚唇瓣动了动,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发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不用担心誓言应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不爱,你更不该害怕誓言代价。”
她的手按在温砚肩膀,上滑,贴在温砚颈侧,指尖轻擦温砚侧脸:“温砚,你骗我。”
“你明明放不下我,明明还喜欢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能和我重新在一起?”
温砚低声道:“谢不辞,我做的那些事,害了你多少?你不该再揪着我不放,你应该讨厌我,恨我,报复我,不是继续喜欢我,我不值得你的喜欢。”
“值不值得,我说了才算。”
“温砚,你说过,不想原谅就不说原谅,不打算过去不能硬说过去,同意原谅,过去,这件事就要翻篇,以后因为其他事情吵架,也不可以把过去的事再翻出来……你把那些事告诉我了,我同意原谅,同意过去,说了没关系,所以,那些事翻篇。”
“温砚,我说,过去,翻篇。”
翻篇?怎么能翻得过去?她欠谢不辞的,谢不辞不在乎,可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翻过去?
“温砚,我知道你担忧什么,所有问题,我会解决,那些麻烦,那些问题,都不用你烦心,好吗?”
“你解决?”温砚问她:“你想怎么解决?你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如果一直跟我搅在一起,你觉得她会同意?”
“我怎么解决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爱我,只需要和我在一起,”谢不辞倾身贴近,环住温砚脖颈,吐出哄骗的违心言论:“如果最后我真的没办法解决,仍旧被她牵制,你可以走,不是吗?”
“我现在很成熟,我能调理好自己的情绪,所有问题能解决,我们就永远在一起。解决不了,你可以选择离开,温砚。”
“你不会损失什么。”
她不会放温砚离开,无论如何,她不可能放温砚离开,除非她死。
温砚骗过她。
她骗温砚。
所以,她们扯平了,她不会再去计较温砚的那些谎话,算计,利用。
温砚也不能,不该,计较她的欺瞒。
“温砚,别再推开我了,”谢不辞轻声道:“别再推开我了,温砚。”
“……让我想想。”
温砚按在谢不辞肩膀上的手顿住,心乱如麻:“让我再想想。”
为什么?
温砚为什么还会犹豫?
温砚不是喜欢她,不是心疼她吗?温砚不是没放下她吗?为什么还会犹豫?
是她说得不够全面?温砚的顾忌,温砚害怕的,她会解决,那些麻烦不需要温砚承担,为什么温砚还是不肯同意?
她告诉温砚了,温砚不会损失什么,哪怕再次放弃,离开,也不会损失什么,温砚不用承担任何风险,所有麻烦她都会解决。
所以温砚为什么不答应?
不相信她?不信任她?还是没那么喜欢她?即便什么都不会损失,即便只有好处,温砚也不同意,因为不喜欢她?
不。
温砚喜欢她的。
谢不辞忍住逼问冲动,尽力保持成熟稳重的假面,在温砚侧脸轻蹭,松手应允:“好,我给你时间。”
温砚起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又听谢不辞发问:“现在我要去洗澡,洗完澡后可以想好吗?”
温砚:“……不能。”
谢不辞有些失落:“那还要多久?我愿意等你,但等待的时间很煎熬,你应该给我一个最后期限。”
温砚:“三天,最少也要三天。”
谢不辞只想确定温砚是在认真思考,还是在搪塞她,闻声点头:“好。”
她会耐心,等到她要的结果。
温砚起身:“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先去给你调调水温。”
谢不辞应了一声。
方才解衬衫扣子还费劲儿的手,现在解起来裙子系带只用几秒,没等温砚起身从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绕出去,谢不辞已经脱掉了裙子。
她看向背对着她,还没走开的温砚,叫了一声:“温砚。”
温砚下意识停步回头:“……谢不辞,你是真不怕感冒生病?”
外面天气热,但家里可常开着空调,一点都不热。
谢不辞抬了抬脚:“你没有给我换拖鞋。”
温砚从玄关处拎了谢不辞的拖鞋,给她放过去,谢不辞握着温砚的手臂踩上拖鞋,站不稳似的撞进温砚怀里。
“温砚,我喝醉了,站不稳,一个人洗澡可能会摔倒。”
温砚:“那就别洗了,喝完酒本来就不应该洗澡。”
谢不辞:“可我身上有酒的味道,不洗澡,你帮我擦吗?”
温砚把谢不辞扶正,后退两步:“你自己都不嫌弃酒味儿,还故意喝那么多,带着酒味儿睡觉有什么的?不用擦,你就这么睡吧,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谢不辞摇头:“你不喜欢,我这样睡,会熏到你。”
“熏不到我,隔着一堵墙两扇门呢,怎么可能熏到我?”
“我喝醉了,醉酒的人需要陪伴,否则容易出现危险,如果呕吐物被吸入气管肺部,很可能引发吸入性肺炎,甚至窒息,所以,温砚,我需要陪伴。”
她下定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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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像上次一样,陪我睡觉。”
温砚:“……你说的那些是醉到不省人事,起码也要你醉成上回那样,你现在这不是挺清醒的?”
谢不辞安静两秒,声音轻了些:“那我再去喝点,可以吗?”
再去喝点?温砚差点被气笑,她语气加重:“谢不辞,这是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接你,下次你再故意喝醉,我不会去接你了。”
谢不辞摇头:“温砚,如果你是我的伴侣,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我会听你的话。如果你只是助理,只把我当雇主,我们是上下级关系,那我可以,不听。”
“只是助理,没有权限管我,我不会听你的话。你也必须尽职尽责来接我,不管我是不是故意喝醉,不管我故意喝醉多少次,来接我,都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想管我,想要我听你的话……很简单,温砚,你知道该做什么,该答应我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会听你的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温砚转移话题:“谢不辞,洗你的澡去吧,还有,洗澡前带上你的浴巾和换洗内衣。”
谢不辞没有去拿衣服的意思,径直走到洗手间门口开灯:“给我送需要的衣服,也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等我洗完我会叫你,如果你不送,我就直接出去,并且,延长合约时间。”
温砚看她进了浴室,回卧室换上睡衣,在洗手间洗漱完。从客厅里找了个高脚凳搬到浴室门口,去谢不辞房间里拿了浴袍和干净的内衣,一并叠好,放在凳面上,确保谢不辞一开门就能看见。
醉酒后洗澡确实容易发生危险,即便谢不辞看起来意识清晰,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谢不辞也是真喝了不少酒,温砚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放完衣服和凳子,在洗手间外靠墙守着。
她在想谢不辞说的话。
过去翻篇,现在和谢不辞在一起,不用她承担任何风险,一切麻烦交给谢不辞解决,一旦再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她可以再次选择离开。
她这样的人,就算重新沉沦也不会越过理智,让自己掉进深渊,一旦麻烦来临,她仍旧能冷静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没有危险,没有麻烦,她什么都不必付出,只需要放开戒心,重新享受跟谢不辞的恋爱……未来的一切危险、麻烦、代价,都由谢不辞承担。
听起来多诱人?理智判断下,她都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可谢不辞呢?
可谢不辞呢?
如果再有下次分离,谢不辞会被推向哪种结局?
她又想起前些天自己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最后一次。
是她跟谢不辞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机会,还是谢不辞的,最后一次选择?
站到腿都有些发酸,温砚终于听到浴室内的水声停下,她放轻脚步回到自己卧室,半合上门露了条缝,听见浴室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
温砚:……不是说先叫她拿衣服,她不拿才出来吗?谢不辞怎么叫都没叫她就直接出来?
小心翼翼关上门打开卧室灯,又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书看。
不到两分钟,卧室门把手就响了一声,但温砚方才关门时上了锁,门把手拧不下去。
几秒后,房门被敲响的叩叩声传来。
“温砚。”
“温砚。”
“温砚。”
谢不辞敲几下就叫一声她的名字,温砚一开始没理,两分钟过去,敲门声停下了,温砚听到门外稍稍发闷的,近乎身体轻撞的声响。
继而是谢不辞有气无力的声音:“温砚,我头晕。”
温砚下意识起身,凳子在地板上拖曳的滑响传出,沉默两秒,温砚认命走到门口,把锁打开,压下门把手。
开门的瞬间,谢不辞也随着门打开的缝隙倒进来,温砚扶住她:“怎么回事?洗澡洗的头晕?”
谢不辞靠在她怀里,脑袋埋在她颈侧,声音发闷:“不知道。”
温砚把她带到自己床上让她坐下,出去接杯微热的水,泡了感冒灵端回来,就看见谢不辞没在床上坐着,而是站在一边。
“不是头晕吗?怎么不坐着?”
谢不辞轻声道:“我头发湿,会打湿你的床。”
温砚好笑:“谢不辞,这是你租的房子。”
这房子是谢不辞租的,床也是谢不辞的,就算谢不辞洗完澡到她床上打滚,她都说不了什么。
她把感冒灵递给谢不辞:“把药喝了,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谢不辞捧着温热的水杯捂了一会儿,等温砚拿着吹风机回来,才把杯子里的药喝完。
温砚把吹风机插销插进床头插座,把谢不辞手里的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让谢不辞坐过来,先拿毛巾给她擦头。
谢不辞头发没擦太干,温砚指尖擦到她后颈,觉得谢不辞身上有些凉,又把叠好的被子扯过来,盖住谢不辞半个身子,才继续给她擦头发。
谢不辞轻声问:“温砚,你为什么不肯跟我重新在一起?”
“是我当初让钟珊灌你酒,你还没消气?你要惩罚,报复我吗?我会配合。”
温砚手掌隔着毛巾,用力把谢不辞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鸡窝。
谢不辞没动,任她乱揉,还问了一句:“这是报复吗?如果不够解气,你可以做别的,直到消气。”
温砚:“不是。”
也没说不是生她气,还是不是报复。
谢不辞又问:“那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怕你妈妈发现?我会配合你隐瞒,只要你不想,就不会让她们知道。”
……谢不辞从前明明很在乎光明正大的身份,她甚至为了引诱温砚把她们的关系跟孙何婷公开,抛出一栋别墅作为诱饵。
温砚:“不是。”
“那是什么让你犹豫迟疑?温砚,你说过,问题摊开说出来,才能解决。你告诉我,我才能弥补、改正、解决。”
说出来?怎么说?说她害怕将来分手,谢不辞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她怎么解释自己的怀疑?谢不辞又会以什么方式证明她的“稳定”?
温砚:“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
谢不辞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上了嘴。
温砚给她擦好头发,拿梳子梳过,用吹风机吹干,又重新梳一遍:“现在头还晕吗?”
谢不辞:“晕,需要你陪我睡觉。”
温砚知道她是装的了,收拾吹风机和水杯:“行了,头发干了,你回去睡觉,睡一觉就不晕了。”
她出去把吹风机,水杯和梳子依次放回原位,关了其他的灯往卧室走,看见谢不辞已经躺在她床上,钻进被子里了。
温砚靠在门口看她:“你干什么呢?”
谢不辞躺着不动,只目光看过来:“你说过,这是我租的房子,所以我想去哪个房间,都可以。”
温砚站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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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关上门:“行,那你在这个屋睡吧,我去你屋睡。”
谢不辞唇瓣轻抿:“是不是醉到不省人事,你就会陪着我?”
温砚听得出她的未竟之语。
她看着谢不辞,谢不辞也无声看着她,倔强的,不肯低头的。
沉默几息,温砚终于妥协,进来带上门,换了夜灯,又从柜子里拿出枕头和一条薄被。
谢不辞瞧着有些不开心,却也没再多说什么,等温砚在她右侧抱着被子躺下,又从平躺变成侧躺,面朝温砚。
温砚平躺着不动:“别盯着我,转过去睡。”
谢不辞静静看着她:“侧卧是醉酒后最安全,正确的睡姿。”
所以她侧躺没错,温砚不能让她改。
温砚:“往那边侧。”
谢不辞:“我习惯朝向这边,否则睡不着。”
温砚爬起来,从她身上跨过去,把谢不辞赶到另一边:“那我在这边睡。”
刚躺下,就看谢不辞又转回来了。
温砚:“…你不是习惯面朝那边吗?”
谢不辞沉默两秒,目光稍稍避开温砚视线:“我……喝醉了,现在是,一支向日葵。”
温砚:“向日葵不能喝酒,太阳也不在我这边,向日葵,你得头朝那边。”
谢不辞:“你就在这里。”
“我又不是太阳。”
谢不辞轻声道:“你是。”
温砚放弃争论,她觉得谢不辞应该已经酒醒了才对,现在看着怎么又幼稚起来,她伸手关了夜灯,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哄小孩一样哄她:“好了向日葵,太阳下山了,快睡觉吧。”
谢不辞默不作声贴过去,侧着身子贴住温砚。
温砚在黑暗中睁着眼,看向谢不辞的方向,自己也不知道脑袋里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最终也还是没挪动位置。
谢不辞又往温砚的方向贴了贴,额头轻轻抵在温砚肩侧,呼吸着温砚身上的气息,慢慢闭上眼。
只有蜷缩在温砚身侧,她才不会觉得冷。温暖,坚韧,能带给人生机与活力,能让人感受到活着的,意义。
像阳光。
像太阳。
温砚是开在她世界里的太阳。
她不能,没有太阳。
第64章 全吃下去,应该会,做很久
“怎么样,你那招式一次又一次地用,是不是已经没用了?”
谢不辞否认:“有用。”
“有用?温砚又不是傻子,她能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谢不辞把签完字的文件合上,用文件夹拍拍坐在她办公桌上的钟珊:“看出来,也不会不管我。”
上次醉酒虽然被识破,但效果意料之外地好,温砚对她的态度和缓放纵不少……只是温砚说最少要考虑三天,现在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还是不肯给她消息。
谢不辞知道自己应该耐心等待,可她意识到等待时间越久,她想得到的答案不确定性,就会越高。
她仍旧不知道温砚在顾虑什么,摊不开的问题是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可能割破她精心谋划好的局面。
钟珊从办公桌上起来,又撑着桌面靠过去,笑眯眯道:“今天下班先别回家,我带你去见个大师。”
“什么大师?”
钟珊:“我表妹钟棠,被家里发现跟女的搞对象,家里正闹呢,就带着她对象出来散心了……这可是真情感大师,你去跟她取取经,看看人家是怎么拿捏对象的。”
谢不辞不感兴趣:“不去。”
她还要回家吃饭,不想浪费时间。
钟珊:“钟棠跟她对象,跟你情况还挺像呢,钟棠对象家庭条件也不行,家里施压,她对象工作前途都不要了,也没松口答应分手。你就不想知道人家俩感情为什么能这么好?不想知道怎么让对象爱你爱的死心塌地,前途都不要?”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
钟珊笑:“怎么,心动了吧?那晚上一块儿出来吃个饭?你一直那么耗下去也不是事儿对吧,不如试试听听别人的经验呢。”
晚七点工作结束前,谢不辞还是跟温砚发了消息,让她不用来接,等工作结束后坐上钟珊的车一起离开。
“多久没坐车了?你天天上下班都坐那电动自行车,也不觉得别扭?屁股没给你墩烂呢。”
谢不辞:“路上没那么颠,出行环保,方便,空气流通。”
而且是温砚带她,她可以抱温砚的腰,把脸埋在温砚后背,温砚不会说什么。
钟珊:“……呵呵,挖野菜你还挖得挺开心。”
钟珊约饭的地方不远,她们停好车进包厢时,钟棠已经坐在里面,桌上摆了一桌菜。
钟珊带着谢不辞落座,语气无奈:“就我们三个你还点这么多,就知道宰我是吧?”
钟棠嘴里的香烟烟头已经被咬烂,却没点着,她把烟吐出来,扔进桌下的垃圾桶:“付过钱了,我请。”
“你请?你不都让家里赶出来了?怎么花钱还这么大手大脚?”
钟棠不以为意:“我手里资产也不少,随便卖套房子,够我挥霍一段时间了。”
她起身,笑嘻嘻朝谢不辞伸手:“这位就是小许总吧?久仰。”
谢不辞起身,礼貌握手,各自落座。
钟珊:“听说你来洛海这段时间天天在玩,也没带你对象?”
钟棠:“带她?她能给我扇晕,她就是个老古板,不让我抽烟,不让喝酒,还给我设门禁,每次回去都跟狗一样闻我,闻到味儿就把我关家门外边,过门禁也给我关外边,大我好几岁也不知道让让我。”
钟珊:“人家为了你丢了工作丢了前途,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你就这样说她啊?”
钟棠:“她那工作能赚几个钱?一个月几千的死工资,干一辈子她都买不起别墅。就这还死要面子,我送她点什么又不用她还,非得掏空积蓄补个等价的给我,也不知道图什么,我们俩身价又不一样,搞得我送个东西整得谁也不开心。”
“自尊心呗,人家那是在乎你,越在乎越不想花你的钱,占你的便宜。”钟珊瞥着谢不辞意有所指:“这要换个不在乎你的捞女来,人家巴不得你给她值钱东西,给她解决麻烦,才不会不开心呢,更不会给你补等价礼物!”
钟棠:“那她也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吧?就不能迁就迁就我?我又不在乎那些,她也试着放下点自尊,开开心心接受不就好了?”
谢不辞静静听着,没说话。
她在思考,她有没有做过这样自以为是的“送礼行为”,以礼物社会价值作为评判标准,不顾温砚是不是喜欢,想不想收到。
……她觉得温砚喜欢钱,所以一开始送钢笔,送奢侈品,那时候温砚开心,但也不是纯粹的开心。她想,温砚开心是因为那些东西能卖钱,能缓解债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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