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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建国气的一脚踹在了门上,“江老板,赶紧开门,你他妈的别装蒜,我知道你就在里头。”
他儿子方文洲赶紧拉住方建国,“爸,好好说话。”
他在轧钢厂上班,对江灿两口子非常了解,他们夫妻俩可不是好惹的,能把持枪的悍t匪都给干掉,对付他们一家,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
他们得好好说话,不能动粗。
又敲了许久的门,把还没有搬走的邻居都给招来了。
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笑着问道:“你们一家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如意城买了新房子吗?文州、梅梅结了婚了吧?没有累着梅梅肚子里的两儿子吧?”
她儿媳妇前些日子生了个女儿,朱彩英没少炫耀自家儿媳妇肚子里揣了两个大孙子。
未婚先育,还到处炫耀,也不害臊。
不就是个两孙子吗?可惜没有享福的命。
她孙女才是有福气的,一出生家里就拆迁了,是来享福的小公主。
五楼的一个中年男人拿了一盒中华烟,让给方建国:“抽一根,听说大领导都爱抽这个。”
方建国气的牙后跟都咬烂了,他摇头,“我不爱抽这个,味重。”
这烟十块钱一盒,谁舍得抽啊。
但现在搪瓷缸的男人们舍得抽,家里都有几十万了,抽根好烟喝瓶好酒当然舍得了。
那中年男人自己抽了一根,他吸着香烟吹着烟卷,“好烟都不喜欢啊?建国就是没有这个命。”
一语双关,既是说方建国抽不了好烟,也是说方家没有拆迁的好命。
朱彩英一家都黑了脸,朱彩英还是低下头问道:“这房子拆迁赔了多少钱?”
那微胖的中年女人道:“哎,你们家房子都卖了,还问这个干什么?还是不跟你说了,没的让你心里不舒服。这钱啊,以后再赚。”
谁不知道方家为了娶怀了双胞胎男孩的儿媳妇,卖了搪瓷厂的老房子,买了如意城的商品楼,大家都没少听朱彩英炫耀,什么商品楼舒服,光线好,空间大,隔音效果好,有独立卫生间,不像筒子楼,一层楼的人挤着用卫生间和水龙头。
大家当时都是一肚子的气,谁能不知道商品楼舒服,可是商品楼也贵啊,把老房子卖了也不够卖商品房的。
而且也不是谁家都能怀双胞胎儿子的。
如今计划生育抓的特别严,家家户户都只能生一胎!
偏方家一下子怀了两男孩。
这才过去多久啊,风水轮流转!商品楼有什么好的?谁家买不起?想买几套买几套。
哦,也有人买不起,五楼就有两户嫌钱少,没有签字,现在着急上火就盼着拆迁办赶紧让他们签字拿钱拿房。
那两户这会儿也没回来呢,到处找关系求拆迁办的人办事呢。
可惜惹了拆迁办的人,不给你办事。
朱彩英:“我们家到底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文州都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这是我家的房子啊,拆迁款也该赔我我家啊。”
众人翻白眼,这就不要脸了,你房子都卖了,还赔给你?做梦呢。
一个邻居说道:“房产还在你们名下吗?”
朱彩英咬牙摇头:“不在。”
邻居说道:“那就不是你们家的房子了。像你们这样情况的,也不少,前段时间卖房子的还不少呢,房子卖了就是卖了,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拆迁可不管谁住的时间长,只看房产证。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就赔给谁。”
那个微胖的女人道:“你们也别敲门了,房子里没住人,之前住着的两人已经搬走了。”
朱彩英不信邪,又敲了许久的门,想要卸掉门的心思都有了,扒在窗户边看了许久,终于承认,里头是真没人。
方建国:“你们知道房主住哪里吗?”
这谁能知道啊!有了钱,哪里不能住?
方家人最后离开了家属楼,他们窝了一肚子的火,朱彩英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以前就属咱们家条件最好,别人家就是卖了房子也凑不够五六万块钱。可现在……”她锤了一拳头方文洲,“要不是你,咱们家怎么会卖了这老房子。你个扫把星败家子啊。”
他们家今天才知道了拆迁的消息,一大家子回了老家,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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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办了酒席,一来一回的耽误了四天,今天回来后,才知道了拆迁的事情。
方家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房子拆迁了?
如意城商品房不香了,梅梅肚子里的双胞胎孙子也不香了。
这些哪有三十万的拆迁款香啊。
梅梅皱着眉毛:“你们什么意思,怪我?不想结婚就离婚,我这就把两儿子打了。还不是你们没本事,连一套商品房都买不起,还要卖了老房子才能买。”
朱彩英哪能再痛失两大孙子呢,咬着后槽牙哄梅梅,“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回拆迁款,哪怕分给咱们一半都行!明天咱们去饭店,就不信找不到那女人。”
方文洲:“我找人打听一下江灿那套院子在哪里!”
他们都知道,江灿当初买房子的主要原因就是害怕被人一把火烧了院子。
等打听出来后,一家人又去石榴巷子。
结果当然是没找到,还被石榴巷子的人给骂了,说他们扰民,不留点钱补偿大家,方家就别走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
一家子折腾了大半夜,痛失十块钱后,只能等待天亮去江记饭店。
他们等啊等,终于在七点多的时候,看到江灿的身影,她骑着自行车,车斗里装了一车斗的东西,方家人冲过去围住江灿,还没有说话就开始哭。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方母朱彩英一把鼻涕一把泪,“江老板,你把我们家那套房子还给我们家,我们家不卖了,我们家还你两万块钱!”
江灿已经知道了方家找来的事情,方圆昨天到家里说了情况。
江灿也没必要躲着,别影响了饭店里的生意,所以今天过来了,她道:“朱阿姨,你带了两万块钱出门吗?”
朱彩英痛哭的动作都僵了一下,“我这就砸锅卖铁去借钱,把两万块钱还给你。”
江灿其实也觉得方家人现在拿不出两万块钱,结果真没有,她道:“朱阿姨,新房子买了吗?你儿子与儿媳妇结婚了吗?”
方建国再次说道:“江老板,我们家的房子不卖了,等拿到拆迁款,我们直接给你五万块钱,另外的三万块钱,就当之前的利息。”
江灿:……
黄小玲从饭店里跑出来,瞪圆了眼睛,“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吧!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当初你们家害怕儿媳妇打了肚子里的两孙子,这才卖房买商品房!当时被人压价到一万八都肯卖了,我们老板按市场价正经买的房子!事情过了这么久,你儿子和你儿媳妇估计都结了婚,家里也买了商品房,如今拆迁了,你们又来找我老板,哪有这样的事。”
方建国:“我不让你江老板吃亏,我多给三万块钱当利息,就当那两万块钱当初是我借的,高利贷都没有这么高的利息。”
江灿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当这是过家家呢?”
朱彩英大哭:“我要是没有这套房子,我活不成了,我一头撞死在这饭店门口。”她朝着门口撞去。
江灿一手扯住她的衣领子,“阿姨,有什么事情咱们去警察局说,别寻死觅活的闹腾我生意,我可不会手软。”
等到了警察局,方家人哭嚎着说道:“我们家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啊,临了拆迁了,被这女人买走了,她肯定是知道了拆迁的事情才会买走我家的房子,我不追究她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事情,我就当当初的两万块钱是借给我们家的,以后我们家会还给她五万块钱,不让她吃亏。”
警察都惊呆了,虽然这几天都在处理类似的纠纷,但方家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警察直接表示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房子就是谁的。哪能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而且拆迁款都赔过了,如今房子都被国家收回去了。
旁边还有一家子人哭的惨兮兮的,他们是在拆迁热的时候卖的房子,当时一家人都觉得这房子不会拆迁,就故意宣扬搪瓷厂的房子要拆迁,以六万高价卖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喜滋滋的买了商品房住。
哪知道,搪瓷厂真拆迁。
赚了六万,痛失五十万。
聪明反被聪明误,错失成为暴发户的机会。
他们一家子不忿,蹲到卖家,把卖家揍了一顿,今天进了局子。
他们家动了手,得拘留,方家人没有动手,以批评教育为主,方家人听了半天的课,这才被放走。
方家人痛啊,可也不敢太过分,他们知道江灿和沈浪的事,那不是普通人,悍匪都能干掉,他们欺负不了,可心里难受,堵得上不来气。
朱彩英抓着方文洲一顿打,“你个败家子,t要不是你撺掇着,咱们家的房子哪能卖了。三十万啊!这么多的钱,就这么没了。”
方文洲抱着头逃窜,他也痛苦啊,一起长大的好哥们都成了富二代,有几个还开上了摩托车。
他呢?越想越痛苦。
真要是跟他们一点都没有关系,他们也不想了。
明明他也能拥有的-
江灿有一套搪瓷厂的房子并拆迁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据说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呢!虽然户型比较小,但那也是发达了,几十万块钱可不是一个饭店能赚的!
大家更多的是羡慕,纷纷恭喜江灿发了大财。
江灿其实也不想自己拆迁的事情被人知道,闷声发大财多好!不过这一套她也没准备瞒着,房子是在饭店里谈妥的,方家人能找到她。不像其他的房主,找不到沈浪和江灿。
沈浪和江灿虽然上了新闻联播,但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也不是谁都会看新闻联播的。
江灿把卤好的虎皮鸡爪送给大家,每人两个!
这虎皮鸡爪是炸过后下锅卤的,特别好吃,又麻又辣,抿一口就能把皮肉抿掉,骨头都是酥的,刚出锅时,江灿一口气干了一盘呢。
食客吃的不过瘾,没吃够,问江灿虎皮鸡爪卖不卖,江灿笑:“说什么卖不卖的,我再给您端一盘。”
一盘两根鸡爪,她小声道:“您可别声张。”
这是饭店里的常客了,基本上天天来。
反正遇到这样的,江灿很乐意再给一盘的,同乐嘛。
给员工发的是红包,红包里装的是一百块钱。
黄小玲和彭姐高兴的不行,半个月的工资呢。
方圆也高兴,应该说他最近心情一直极好,他家的房子赔了五十万!不过这事情他没跟黄小玲两人说,亲戚们基本也都不知道。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妈千万不要到处说。
江灿又问了黄小玲最近的学习进度,黄小玲道:“老师都夸我适合当会计。”
江灿:“对,你心细。”
黄小玲还给江灿看账本,她把账单记得很细致,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的,如今一天营业额基本上有一千五左右,周六日生意会更好一些,能有一千八。
江灿夸赞账单记得好,黄小玲很高兴。
接着又夸了彭姐干净细致,把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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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跟假玻璃一样,桌子上也没有一点灰尘。
彭姐也很高兴。
江灿又把两人都叫过来,“方家人应该不会再去闹了,但那房子住着也不安全,这些天,你们就辛苦些,各自回家住。等下个月房子盖好装修好,你们就能搬进去。”
拆迁的事情发生后,江灿就让黄小玲和彭姐先回家住,就是怕方家人回家闹了事情,吵架什么的倒是不怕,万一动了手呢。
黄小玲和彭姐可没一个能打的。
黄小玲和彭姐感动不已,他们到底是什么运气,能碰到这么好的老板啊。
等天擦擦黑的时候,梁凯文来到了饭店里:“兄弟,跟昨天一样。”
方圆盛饭的时候,手顿了顿,照常给盛了饭,“一共十二块钱。”
梁凯文端了饭,往里面瞟了一眼,看到了江灿,他心中一喜,走了过去,“嫂子,浪哥今天几点过来?我找他有些事。”
江灿抬头瞟了一眼,发现梁凯文瘦了一大圈,如今看着很是憔悴,她道:“我也不知道。别喊我嫂子,喊我江灿就行。”
梁凯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受江灿待见,他端着饭回到座位上,饭菜很香,却没有胃口吃饭。
他昨天就发现了,如今方圆是江记饭店掌勺的大师傅,这饭菜都是他做的。这厨艺,比着寥县大酒店的饭菜都不差。
方圆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以前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啊。
结果现在方圆家拆迁了,他还有了定好的手艺,以后就是自己开上一家饭馆子,都能赚大钱的。
柱子呢?
柱子一向是沈浪的跟屁虫应声虫,柱子家肯定也拆迁了。
他这几天找不到沈浪,去柱子家找沈浪,被柱子揍了两顿后,他也不去了,没办法,就天天晚上来饭店里了。
他后悔当初没有帮着沈浪搬家,不然也不至于不知道沈浪家到底住在哪里了。
可当时真的没时间啊。
他等了许久,饭店里的人越来越少,服务员都开始打扫卫生准备下班了,彭姐过来催了几次,最后直接跟他说:“咱们饭店要下班了,你明天再来。”
他只能出去等着,江灿都没有离开,沈浪一定回来的,他一定要见到沈浪。
彭姐端着他没有吃完的饭嘟囔:“真是钱烧得慌,昨天浪费,今天还浪费。”
第44章 第44章彭姐收拾完,跟江灿……
彭姐收拾完,跟江灿招呼一声,先下班了,她手里提着今天没有剩下的一些饭菜,怀里还揣着大红包,里头一百块钱嘞,出门的时候,没再搭理树底下站着的梁凯文,骑上一辆旧自行车,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梁凯文站在门口的树下面,看着饭店里面明亮温暖的灯光,他越发觉得冷,他跺了跺脚,点燃了一根烟,连着抽了几根,看到远处的几道身影。
沈浪、柱子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柱子车后头还载着一个青年,是詹均卓?
好像是叫詹均卓。
他猛吸一口香烟,把烟扔到地上踩灭,朝着沈浪三人走了过去。
柱子斜眼看着梁凯文:“又来了啊?你最近还挺闲,天天都有时间来堵浪哥了。”
梁凯文赔笑看着沈浪:“浪哥,咱们哥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今天去我家,咱们哥几个喝几杯。”
沈浪把自行车停好,弯腰锁车:“梁凯文,这样就没意思了。”
梁凯文表情一僵:“浪哥,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咱们俩个最要好,下河摸鱼,爬树摸鸟蛋,咱们还一起去人家瓜地偷西瓜,那西瓜可真甜,是我吃过的最甜的西瓜。”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不过咱们再去偷瓜的时候,我和二傻跑的太慢,被抓住了,那老头把我们俩绑在树上,我当时都被吓死了,二傻也一个劲的哭。最后还是你和柱子拿着钱过来把我们赎回去了。”
梁凯文笑着笑着,就发现,只有自己在笑,沈浪和柱子都是面无表情的。
柱子:“人叫方圆,他不喜欢二傻这个名字。”
外号都是喊出来的,就像他自己,被人喊柱子也行,他还觉得亲切呢。但是方圆不喜二傻,被人喊都要跟人拼命的。
梁凯文低着头:“浪哥,咱们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我以后不听媳妇的了,你别不理我行吗?”
柱子嗤笑一声,“梁凯文,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别人都是大傻子,是吗?你能不能别把别人当大傻子哄啊?你这话,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浪:“你那点心思,我明白,也别把事情都推到媳妇身上,关键还得看你怎么想的。不就是看到石榴巷子拆不了,反而是搪瓷厂拆迁了噶,你眼红了,心里难受了。”
梁凯文吼道:“方圆家拆迁了!你们是不是都拆迁了?”说完就后悔了,眼眶也彻底的红了。
不是想哭,是愤怒的。
既然说了,那梁凯文就一口气说完了,他道:“浪哥,我是你兄弟,这事情,你都不带我。还有石榴巷子,你自己都把院子卖了,却不跟我通声气。”又指着詹均卓:“他一个司机,你都给他分红,带他发财,给我一天两百块?有你这么做兄弟吗?”
沈浪呵了一声,柱子已经冲了上去:“你个畜生玩意儿,良心都被够吃了。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吧,自己干的事情都忘了?”他一拳头砸在了梁凯文的脸上,“浪哥带你玩的时候,你嫌弃浪哥不能带你发财,如今又后悔了,把事情都怪到了浪哥身上?卖货的时候,浪哥有没有喊你?还不是你自己觉得不挣钱,才由着媳妇把你喊走。当时浪哥就说了,如果还想干,第二天就一起干,你来了吗?后来听说卖衣服赚钱,又来了,结果一传出你们家房子要拆迁了,你又回家照顾你媳妇去了。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你既然做了选择,就该一路走下去。现在过来有什么用?”
他又是几拳头,梁凯文也被打出了心火,也挥着拳头朝着柱子砸去。
柱子被砸了两下,也更怒了,两人厮打在一起。
詹均卓赶紧冲上去拉架,拉偏架,两人把梁凯文按在了地上。
柱子又朝他踹了一脚:“说起院子,就更搞笑了。浪哥都卖了院子,你不长点脑子,赶紧跟着一起卖了,还拎着几个破苹果,过来嘲讽浪哥嫂子,说他们眼皮子浅,到底谁眼皮t子浅啊。”
他自认脑子不够聪明,所以他就跟着聪明人走,如果他家在石榴巷子有房子,他一定会跟着一起卖掉。
沈浪说搪瓷厂风水好的时候,他果断跟着入手了一套房子。
他条件不行,爹不疼娘不爱,房子有一半的钱是浪哥借的。
詹均卓也跟着买了房子,而且是两套!
梁凯文那句话确实说对了,大家都跟着拆迁了。
可做人不能这样,你看不起别人的时候,你要远离。等别人发达了,你又怪别人让你远离了。
梁凯文擦掉嘴巴上的血渍,“我喊了你十几年的浪哥啊!”
沈浪拍拍梁凯文的肩膀:“所以我跟你说过,搪瓷厂的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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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别再来碍我的眼了,咱们以后当陌生人就行,没必要处成仇人。”
梁凯文仿佛被一道雷劈在了原地,他耳边重复着沈浪的话。
‘搪瓷厂的风水好啊’
一遍遍的在他的耳边重复着,是啊,沈浪说过啊,只是他怎么可能相信呢,他还当成笑话跟张玉宁说过呢,他说:“搪瓷厂的风水好什么,还是幸福城如意城好,以后让咱家儿子住商品房。”
当时张玉宁说:“买不起商品房,才说搪瓷厂的风水好。”
沈浪抬腿朝着饭店里走去,梁凯文猛的抓住沈浪的袖子,他泪流满面:“浪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跟着你,你说哪儿好,我都听你的。”
沈浪挥开他的手,“你没错。”
没有对错,只是错过了。
拆迁这事情,一辈子能有一次就不错了,哪还能遇到第二次。
梁凯文不敢再伸手,只是喊着:“哥,浪哥。”他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到底是有喊了一句:“浪哥,还有哪里风水好?你告诉我一声。”
沈浪都给气笑了,抬脚踹在了梁凯文的肚子上,梁凯文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沈浪伸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梁凯文脖子剧痛,难以呼吸,他剧烈挣扎,却挣扎不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掐死时,沈浪终于丢开他。
梁凯文惊恐的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沈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别做。”他撂下话头也不回的进了饭店,詹均卓把车斗里的一袋子酒提了下来,紧跟其后,柱子走在最后,哼了一声跟着走了进去,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沈浪心情很差,可看到江灿坐在屋子里啃着青翠的黄瓜,明亮的眸子关心的注视着他时,他不悦的心情就好了大半,觉得这黄瓜真脆,他轻笑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咬了一口黄花,嗯,真脆!
江灿:“!你一口给我咬完了!”
沈浪等洗了手以后,坐在江灿跟前,先伸手捞了一根虎皮鸡爪吃。
今天约好了一起吃饭的,庆祝拆迁暴富。
四个凉菜已经端了出来,放下桌子上,凉拌卤肉、酱黄瓜、油炸花生米、虎皮鸡爪。
热菜还在锅上热着,如今天冷了,菜凉得快。
柱子要去后厨帮忙,“方老板,都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方圆如今有工资有分红,他也是江记饭店的老板。
方圆把他赶了出来,“乱喊什么。外头等着,后厨别乱进。”
柱子夸张说道:“我都不能进?”
方圆:“浪哥也不能进。”
柱子就趴在传菜窗口往里头看,“行,到你这里,守着你规矩。哎哟,真香!是不是炖了羊肉汤?”
方圆点头,“炖了一只羊后腿。”他陆续把菜从窗口端出来,柱子和詹均卓往桌上端菜。
一共四个大菜:酱肘子、糖醋小排、酸菜鱼和清炖羊肉汤。
看着香,闻着更香。
在外头跑了一天的柱子更觉得饿了,也捞了一个虎皮鸡爪啃:“方老板,行啊!这手艺比大酒店还牛!”
方圆脱了围裙摘了帽子出来了,坐在了江灿的身边,双手把筷子递给她,“师父,您看看你火候成吗?”
江灿接了筷子,夹了一筷子大的酱肘子。
这肘子色泽鲜亮,闻着也香,她尝了一口肘子皮,肥而不腻,口感极好,江灿夸赞:“色香味俱全!好吃。”
方圆咧着嘴笑,“哎。”
其他人也都动了筷子。
詹均卓带了一瓶他老爹藏了好几年的好酒,打开以后,给大家倒了酒,江灿没喝,她喝汽水。
如今沈浪三人的生意也步入正轨,寥县棉纺厂的货已经卖完了,沈浪大量送钱送礼,又谈妥了外市的几个厂子的货源。
如今,他们每天的利润都是过万的。
他们也只有在拆迁那天歇了两天,后面每天出货,根本不舍得休息,这休息一天,得损失多少啊。
柱子举起酒杯站起起来:“浪哥,嫂子,大恩不言谢,我干了。”
沈浪跟着一饮而尽,江灿汽水代酒。
詹均卓:“浪哥,嫂子,我詹均卓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能跟着浪哥,谢谢浪哥带我一起玩。我干了!”
沈浪又喝了一杯。
终于轮到了方圆,他也举起酒杯,“师父,我干了。”
嗯,这杯敬江灿呢。
接着又倒了一杯,“浪哥,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了。”
这杯敬沈浪。
柱子:!!!草,谁说二傻是傻子了!人家精明着呢。
他余光瞥向外头,看到梁凯文还在外头站着呢,妈的,真是晦气。
装什么装啊。
他根本不觉得梁凯文是追忆幼时感情,不过是后悔自己没有变成拆迁户。
梁凯文悔恨之前不如他的兄弟,现在个个比他有钱了。
可后悔没用,石榴巷子已经卖不掉了,搪瓷厂也拆过了,他就希望沈浪以后有什么好事也能带着他,最好能够再知道什么地方还会拆迁,所以才来追忆童年。
终于,梁凯文挪动了脚步,耷头耷脑的骑着自行车走了。
柱子再次倒酒,“嫂子,我敬您!我觉得您就是锦鲤转世,自带财运!浪哥跟您结婚以后,就跟坐了火箭一样,这日子蹭蹭蹭的上了天。”
江灿被逗乐了,举杯干了一杯汽水。
沈浪:“……柱子这话说得对,我也跟着走一个。”
一顿饭吃了许久,几个人也克制,一瓶酒喝完就没有再多喝,连微醺都算不上,如今大家都刚刚拆迁,手里有了钱,但也会招人眼,哪怕他们和平日里一样,偷偷的藏着钱,但保不齐被有心人知道。
不能醉酒误了事。
沈浪嘱咐方圆:“你每天睡觉警醒着些,别让婶子一个人出远门,平时多注意些。”
方圆家人口单薄,就他和他母亲两人,以前方圆都是住饭店,拆迁后,方圆每天都会回家,害怕有人盯上他们家了。
他在家就不害怕了。
方圆点头,“我晓得。”
柱子和詹均卓就不用提醒了,柱子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买房子的事情也没人知道。
詹均卓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一个大院子里,一家子关系也紧密,搪瓷厂的房子都是兄弟三人都买了一套,一起暴富。
谁要是不长眼的去他们家抢劫,估计能被詹家人给打死。
吃饱喝足,又把饭店收拾干净,方圆锁了门后,和大家一起离开。
等到了家,江灿先投喂虎子吃大骨头,又把电视机打开,搜到豫省台,一边看《新白娘子传奇》,一边做试卷。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都播了一集了。
她道:“我看那梁凯文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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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他可别背地里下黑手。估计不敢惹你,也不敢惹柱子,他别搞圆圆家啊。”
沈浪坐她旁边剥瓜子,“我找人盯着他呢。方圆每天都回家,不碍事。”看江灿很担心,又补充一句:“圆儿很能打,别人抢不了他家。”
江灿:“嗯!”放心做题。
等沈浪剥好一把瓜子仁后,投喂给江灿。
江灿觉得瓜子就得这么吃,一吃一大口,贼香!
梁凯文失魂落魄的骑着自行车回家,他满脑子都是沈浪那句‘搪瓷厂的风水好’,他当时为什么不信呢?家里是有闲钱的,挤一挤也能买得起搪瓷厂的房子。
可是买了搪瓷厂的房子,以后怎么买商品房呢!
说到底,他不信沈浪。
在他心里,沈浪和柱子也就会打架,还会什么?喊他一声浪哥,不是打心底里佩服他,只是随大流这么喊的。
‘哐当’一声,他把自行车骑到了沟里,幸好沟里没水,不过也被磕的不轻,脸还磕到了一块石头上,他伸手一摸,都磕肿了。
他缓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幸好没有骨折,又废了半天劲,终于把自行车从沟里给推了上来,但这自行车骑不了了,车链子给摔断了,得修。
他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往家走,到了石榴巷子,有两口子在打架,因为院子没有卖掉。当时有人开价到五万块钱t买房子的时候,女的要卖掉院子,男的不肯卖,要等拆迁。
如今可好了,石榴巷子的院子又降到了谷底。
大家也没拉架,谁心里都不爽快,卖了院子的都搬走了,就剩他们这些以为拆迁没有卖院子的倒霉蛋。
不光是他们家吵架打架,谁家能不吵架呢。
梁凯文这么狼狈,自然是被人一番嘲讽,“哟,这是摔哪儿了,车子都摔成这样啊了。”
“以前跟沈浪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如今沈浪卖了院子,也没喊你一起卖啊。”
“听说江灿和沈浪也有搪瓷厂的房子呢,这拆迁款可不少。谁能想到沈浪一个黄毛街溜子,如今能这么有本事。凯文啊,沈浪没让你也买套搪瓷厂的房子吗?”
梁凯文咬着牙:“可惜我家没搪瓷厂的房子。但柱子和方圆家都有搪瓷厂的房子呢,他们以后都是暴发户了,跟咱们不一样。”
众人震惊:“真的?”
梁凯文没再多说,推着自行车回了家,才停好自行车,张玉宁就赶紧跑出来,结果只看到了梁凯文,并没有其他人。
张玉宁一脸失望,“怎么样?”她心中期许着能有好消息。
梁凯文:“还能怎么样!当初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跟浪哥闹成这样。”
张玉宁也悔啊,继续问道:“还有哪里会拆迁吗?酱油厂和化工厂会不会拆?”
梁凯文摇头,失魂落魄的进了屋:“他们都有搪瓷厂的房子,他们都成暴发户了。”
张玉宁嫉妒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那么多的钱,会放在哪里?-
钱当然是放在存折里了。
江灿正在数钱,沈浪今天带回来的钱,一共两万六,这是沈浪这两天的分红。江灿数了三遍了,又把家里的存款全都拿出来,一共五万二了。
江灿:“你最近用钱吗?要是不用,我把钱存信用社。钱放家里不安全。”
容易招贼。
沈浪:“不存,过段日子要进货。而且你找的存钱的地方这么安全,别人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况且,还有虎子呢,谁要是进了屋,就是送人头的。”
江灿得意的笑,把钱都放到了小木盒子里,里头除了钱外,还有存折和金饰,满满当当的,是两人全部的家产,她道:“那是!”
沈浪踩着椅子伸手挪开一块天花板,又把木盒子放到了天花板上的房梁上头,接着再把天花板放回原处。
任谁也想不到,贵重物品都藏在这里呢。
房间里上锁的柜子里也有钱,但都是零碎,不超过五百。
沈浪把虎子赶出去,抱着心满意足的江灿上床,该进入运动时间了。
第45章 第45章搪瓷厂出大事了,六……
搪瓷厂出大事了,六号楼住着的时春晖一家遭了贼。
家里刚买的21寸大彩电、双开门冰箱、双缸洗衣机都被人偷走了,家里被翻得乱糟糟的,时春晖媳妇身上戴的金手镯、金戒指、金项链和金耳环都被人给拽走了,时春晖手上的大金表也没了,他们儿子新买的摩托车也被人给骑走了。
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滋润,昨天还在大酒楼里与人吃饭喝酒,一家三口也都喝多了,到家后倒头就睡,夜里睡得贼香。
房间被这么糟蹋,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一觉睡到大天明,才发现家里遭了贼,他们顾不上哭,赶紧跑警察局报警。
警察来了以后,看到他们家里的情况,这简直把家里翻得底朝天了,这一家三口怎么能睡这么死,警察:“你们就一点没感觉?”
时春晖媳妇哭的不行,“昨天喝了点酒,哪知道就遭了贼!是不是田明?昨天就是他们请我们喝的酒!”
时春晖皱眉:“怎么可能,田明家又不差钱!”
他媳妇:“谁能嫌钱多!除了田明家,别人又不知道咱们家喝了酒!还有你们家那些亲戚,知道咱们家拆迁,都跑来借钱,是不是起了歹心!”
时春晖也气死了,他的金表啊:“怎么不说是你们家亲戚起了歹心!”
警察留了现场照片,录了口供,又去了田明家调查。
如今这小偷可不好找,除非对方大胆到骑着摩托车在外面溜达。
田明家距离他们家没多远,都是搪瓷厂的,时春晖敲了半天门,里头也没人应,他媳妇一下子就怒了,嘭嘭嘭的敲门:“田明,开门!”
其中一个警察吸了吸鼻子,觉得味道不对劲,有一股子腥味,他皱着眉:“让开,我踹门。”
这门一踹开,时春晖媳妇率先进屋,才走了两步,尖叫出声:“啊!”
距离大门没多远的地板上,爬着一个年轻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其他地方也都是干涸的血。
那是……那是田明的儿子。
时春晖媳妇吓死了,逃也似的后退,躲在警察身后。
时春晖朝着屋里冲去,“田明,田明!”
警察进屋查看,东边的卧室里躺着一男一女,现场又打斗痕迹,后被利刃捅死了,西屋的老爷子也被几刀捅死在屋里。
此外,田明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偷走了,跟时春晖家差不多,也是被翻得底朝天。
时家都要被吓死了。
刚刚丢钱的时候有多愤怒,如今看到田家被灭了口后,他们家就有多庆幸。
这小偷太狠了!为了钱财竟然杀人灭口。
这是四条人命啊。
昨天还一起喝酒吃肉,今天就被歹人害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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