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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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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月坠花折 你养了我七年,我早被你养得……

一缕硝烟燎起, 胡杨瞪大了瞳仁,捂着肋下汩汩流血的伤口,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裴野收起手枪。子弹壳哒的掉在地上, 青年逆着光的脸肃寒如冰山,瞳孔里杀意沸腾, 居高临下地看着胡杨的脸。

胡杨想说话, 可一开口, 血沫便从嘴里涌出来, 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视线阵阵模糊,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裴野冷酷的声线:

“引爆安全屋, 在医院掌掴他,在牢房对他用重刑,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忍你一次两次,绝不会有再三。”

“放心, 明天这时候,你的尸体会出现在医院停尸房,裴初会收到你想要强.奸猫眼未遂,配枪不慎走火, 送医抢救无效身亡的报告。”

裴野蹲下来,把已经擦掉指纹的枪塞进胡杨抽搐着抓紧地板的手中, 阴恻恻一笑。

“这就是你碰他的代价, 胡杨同志。”

倒在地板上的人身体抽动了几下,瞪着裴野,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扭曲声音,最终双腿一蹬咽了气。

深红的血液不断从胡杨身下渗出, 裴野低着头看了眼胡杨死不瞑目的尸身,忽然听到沙发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隐忍的呻.吟:

“唔……”

杀戮和恨意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裴野骤然回神,打了个哆嗦,大步流星迈过去:

“声哥!”

他下意识在蜷缩在地的傅声身旁蹲下,心疼的视线在傅声身上游移,颤抖着伸出手想把人扶起来,“声哥,你没事吧,能听见我说话吗?那畜生他有没有……”

裴野的话音突然顿住了。

刚刚他满心都想杀了那欲行不轨的混账,甚至没来得及细细看一眼傅声,如今傅声就躺在他怀里,浑身大汗淋漓,双眼失焦,痛苦地大口喘息着。

omeg雪松味的信息素正如湍急江水奔腾而出,昭示着此刻青年正在经受极度剧烈的情.潮。傅声本就饱受伤病和信息素失调综合征困扰,如今发.情期内被强灌了烈药,两相催发,如果不采取措施,傅声今晚必死无疑。

裴野心焦如焚,将清瘦的omeg一把抱起,用脚踢开卧室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人放下,俯身抓住傅声的手腕:

“声哥,抑制剂在哪?这里有没有抑制剂?”

烈药加发情期作用下,傅声的信息素格外浓郁,裴野呼吸愈发沉重,视线不受控制地在傅声微掀开的衣摆下那截不堪一握的细腰上胶着。傅声仰面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绞紧,无力地偏过头,半边脸颊贴着软枕,抬手遮住双眼费力地喘息着,却始终没吭声。

裴野终于急了,松开手一翻身跨上了床,手撑在傅声身侧,俯身死盯着他,语气重了些:“声哥!告诉我抑制剂在哪——”

“不会……告诉你的……”

裴野一怔,傅声在他身下咬着嘴唇身子颤抖了一会,吐了口气,断断续续地低笑:“那家伙死了……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裴野的眸光一颤:“你难道……!”

傅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强制发.情、被下药,却打算将错就错,准备在发情期的高热下器官衰竭而死。

他几乎是在利用一切机会求死,不择手段地想要把裴野从他身边推开。

裴野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他咬着牙一把扼住身下人纤长的颈,肌肤触碰的一刹那,两个人都浑身一震,裴野能感受到傅声凸起的喉结在他掌心上下滑动,像猫咪幼崽的爪子在轻挠,酥痒顺着手心流窜。

傅声闷哼一声,挪开遮住眼睛的手,水汽氤氲的眸子微转,对上裴野野兽般发了狂的幽深瞳孔。

“你就这么想死吗?!”裴野颤抖着吼道,“快点告诉我在哪,再拖下去连药物也不管用了!”

话音刚落,雪松味的信息素轰然倾落如山洪,本该冷冽的气味中却掺杂了大量甜腻到糜烂的味道,裴野头皮都被激得要炸开,心里却登时跌入黑黢黢的谷底。

他拗不过傅声,终究迟了一步。

信息素彻底失控,也就意味着除非标记,omeg的发情期再不可能用药物手段控制住了。

裴野绝望地阖了阖眼,低头向下望去。

青年苍白的脸敷着一层潮红湿气,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紧绷的下颌勾勒出脆弱分明的线条,嘴唇微启,吐息都夹杂着破碎的轻嘤。

如骤风吹乱夜下梨花,花枝残破,芳香缭乱。

裴野小腹一紧,只觉得喉咙干得要命。

傅声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眼看着烈药已经让他心跳加快到喘不上气,每释出一波信息素,瞳孔便雾似的散了一分,可他还是努力汇聚眼神,拼命找寻着裴野的方向,嘴角扯起弧度:

“裴警官……”

傅声被裴野的大手扼住脖颈,整个人仿佛对方稍一用力便可捏碎一般,连气音都在战栗着。

像是被人攥住心脏似的,裴野的心室突然疼得要裂开,他懊悔地立刻泄了手上的力道,眼眶倏地红了,哽咽着摇头:

“声哥,别这么叫我,求你了……”

“你让我放手我做不到,我这一辈子都要抓着你……”

傅声的额角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后颈的腺体反常的肿胀,如针扎般刺痛,他不得不努力偏着头减少腺体的摩擦。

他闭上双眼,挣扎着苦笑出声:

“裴警官,谢谢你让我……清清白白地走……”

裴野的呼吸都多了几分浓重的哭腔,他阖了阖眼,颤抖着低下头,唇角擦过傅声被情.热熏红的薄软耳垂,掀开眼帘时满眼挣扎的苦楚,如海底暗涌的岩浆。

“声哥,”他哽咽着低声道,“只要你活着,我宁可你恨我一辈子。”

说罢,裴野扳过傅声的侧脸,俯身吻上那双他觊觎了整个青春的唇。

双唇紧贴的一刻,裴野感觉自己触碰到了天边的云。

傅声的嘴唇干燥而柔软,唇瓣无意识地微张着,绵绵吐息都被这轻慢而仓促的吻打乱,泄出低喘微微。裴野原本箍着傅声脖颈的手彻底松开,另一只手扶着傅声的脸颊,喉结滚动着加深了这个吻。

傅声在他身下轻哼着,任lph的舌尖撬开青年的贝齿,挑起他柔软的舌尖,唇舌纠缠间水声啧啧,暧昧不堪。

傅声身子抖了抖,在裴野底下试着扭动身子,却反被牢牢压住。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裴野那放大的脸庞近在眼前,凌乱垂落的碎发半遮着年轻lph阖着的眼睛和高挺鼻梁,可眼底汹涌的暗潮却挡也挡不住,唯独神情珍重到仿佛像在亲吻他此生唯一的珍宝。

傅声连呼吸都忘了,甚至有些不解风情地、直勾勾地看着裴野的脸。裴野吻得投入,气息还因为刚刚的激动而有些急,几乎是一边哽咽着一边亲吻他,偶尔喉咙里委屈隐忍地低.喘一声,把泣音都吞没在交缠不休的长吻之下。

傅声大脑宕机般怔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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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像某种犬科动物似的吮吸舔吻着他的唇瓣时才猛的回神,忍着体内一波波酷热的浪潮就要推开裴野:

“放开——嗯……”

裴野看都不看便精准抓住傅声推着他胸口的手,将其按在床上,转为十指相扣。

铺天盖地的lph信息素顷刻间席卷而来。

信息素失调综合征本就让傅声对lph信息素缺乏抵抗,发.情期和烈性药的双重作用更是让他对信息素到了一种渴求的地步。

傅声的身子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水。他浑身的毛孔仿佛都打开了,拼命攫取着空气中的信息素,青年舒服得浑身颤抖,基因深处的服从欲彻底征服了他。

裴野这才撑起身,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太甜了。

傅声的舌尖好像沾了蜜糖,若不是怕耽搁太久他身子受不住,裴野就是这样亲到海枯石烂也不会腻。

他眸光微沉,声音颤抖地一笑:“这算是我们的初吻吗,声哥。”

傅声被他握着的手条件反射地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裴野的信息素太过浓郁,他几乎要溺死在这信息素饱和的空气中。傅声仰着头,一双长腿忍不住地并拢来回摩擦,强忍着蚀骨的痒意,艰难喘息着:

“滚……你让我,恶心……”

裴野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青年修长的指尖轻触傅声汗水打湿的鬓角,曲起指节在傅声滚烫的肌肤轻蹭。

如果不是命运捉弄,傅声本该是裴野一辈子连做梦都不敢肖想的隐秘钟情。就算真的有修成正果的那一天,也该在是他大方将自己的爱昭告天下,将自己的真心捧给傅声、历经千辛万苦把心爱的人追到手之后,在一个最安静美好的夜晚,和两情相悦的恋人灵.肉交融,此生不离。

可他搞砸了。在这仓促的夜,软禁的别院,他用lph高高在上的信息素强迫他痴恋的人臣服,而傅声根本不愿意让裴野碰他,甚至宁愿去死。

裴野深吸了口气,低下身子,手从傅声衣摆下探进去,攥住傅声的腰肢时,青年自己却先行颤抖了一下。

他对傅声的腰有着自认为近乎变态的迷恋。傅声并不是瘦小干枯的骨架,除开第二性别,作为男人他的身材相当有吸引力,可偏偏傅声腰胯细得与女omeg不分上下,因为体型偏瘦,小腹也纸一般平坦,平躺时甚至会塌陷下一块,肌肉线条流畅紧实。

从小到大,裴野不知多少次盯着傅声柳条似的细腰出神,偏偏他总是穿着收腰制服或者扎进腰带的衬衫,有时裴野甚至会忌惮傅声的身边人,怕别人也被这清瘦细韧的身段勾了魂去。

如今真的抚摸着这截窄腰,裴野呼吸都变得粗重了,掌心沿着那收紧的腰线爱不释手地揉捏,从突出的胯骨滑至没有一丝赘肉的下腹,再缓缓上移到肋下,一寸一寸用手描摹这血肉骨髓。

被触碰过的皮肤下连毛细血管里都流过细碎的电流,傅声瞳孔震颤着,没忍住低.吟出声:

“唔……!”

裴野的手一顿,那双桃花眼眼角泛红,眉峰压下一丝堪堪按捺住的lph暴戾的冲动,胸膛因为克制的深呼吸而起伏。

只是听见傅声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就没出息地起反应了。

他从傅声身上摸到一层细密的汗水,低下头凑在青年深陷的颈侧,又往下咬了一口傅声突出的细直锁骨,嘴唇贴着对方颈窝的肌肤,嗅了嗅傅声颈间的芳香,鼻腔里发出闷闷地哼笑,低沉如独奏的弦乐。

“声哥,”他用气音极轻地呼唤对方,“你稍微对我示好一下,我就感觉爽得受不了……你养了我七年,我早就被你养得病入膏肓了。”

傅声在他身下死死咬住嘴唇,绝望地闭上眼睛。

裴野忍得辛苦,他何尝又不是在煎熬。他们到现在为止明明什么实质性的事都没做,却无异于在傅声身上点起了一把火,烧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四肢百骸都仿佛在被虫蚁啃食,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裴野的手在傅声的下腹流连一阵,将傅声紧绞在一起的腿引导着分开,又扶着他的身子让他抬起一些,抽过一个软枕垫在傅声腰下。

衣服被剥下,常年不见光的莹白双腿露出来,傅声虽然很久没运动,可毕竟锻炼了多年,肌肉线条向内收窄,劲瘦的腿根皮肤却滑腻细润。

单薄的腰肢被迫拉伸开,下腹青色的血管隐没至裤腰边缘。

裴野头皮发紧,咬了咬牙,忐忑地向下探索。

傅声像条涸辙之鱼,虚弱却不得不顺从地任其磋磨,琥珀色的瞳孔雾蒙蒙的,睫羽振颤。

“你别乱动,”裴野也没好到哪去,被自己的生涩急得满头大汗,口中念着,“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再不赶快临时标记你就会脱水休克,本来你心脏就吃不消——”

裴野忽然张了张嘴,探进去的手僵了僵,傅声的腿羞耻地想要并拢,却因为一只脚踝被攥着动弹不得。

青年没忍住一声难耐的轻.喘:“呜……!”

裴野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

浑身的血液都倒流而下,青年眸光一黯,鼻息都粗重了几分,攥着傅声脚踝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信期的omeg身体格外脆弱,傅声无助地抬手想要去抓住裴野:

“停下、痛!”

裴野一惊,赶忙松开手。傅声的双腿立时收紧,痛苦地夹着裴野的腰瑟瑟发抖:“住手!不要看……”

裴野的目光沉下来,扶住傅声的膝,最后深望了已被热气蒸得湿透的青年的脸庞一眼,轻轻吐了口气,郑重地俯下身。

傅声心有余悸地喘息,头脑里滚着沸水般燥热,忽然感觉一股热气熨帖地呵在皮肤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某种柔软的触感贴上来。

傅声的眼睛一瞬间瞪大,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喉结滚动:

“别……那里,不能……!”

裴野的无师自通令他头皮发麻,可对方伺候得他又羞耻又舒服,傅声的双腿几乎一下子就哆嗦着夹紧,又被毛茸茸的黑发刺得发痒。

听见傅声断断续续地低.喘,裴野微微抬头,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似的笑了。

“声哥哪里都是甜的。”他说。

傅声的心脏砰地重重一跳,耳根顿时红了:“闭嘴……!”

波涛般的快意层层袭来,傅声头脑发涨,两腿瑟瑟发抖,腰也被铁钳似的手掌箍着,下意识抓住裴野脑后的碎发,手指打着颤插进青年发间,侧脸紧贴着枕头难耐地轻蹭着:

“松、松手……”

他忽然颤抖得愈发剧烈,面上浮起玫瑰般的嫣红色,热汗淋漓的颈侧泛着碎钻般晶莹的光。

“裴野!”傅声的音调崩溃地拉高,“不要——”

青年身子弹起,绷紧如满张的弓,腰肢乱颤,伸直了颈无声地尖叫。

良久,裴野撑起身子,用袖口擦了一把脸,目光晦涩,欣赏着傅声长发凌乱瘫倒在床上的模样。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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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油然而生,裴野盯着傅声绯红的脸,伸出手。

皮带扣咔哒一声,傅声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凌散的眸光重新一丝丝汇聚起来,嗓音沙哑:“够了,你走开……唔!”

一阵天旋地转,裴野搂着傅声的纤腰将人抱起来,二人位置调转,换做裴野靠坐在床头,傅声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刚刚那样一番折腾,加上信期使不上力,傅声本就病着的身体哪里跪坐得住,他喘得极浅,每倒一口气都要挨一阵心口的钝痛,眼底氤氲起稀薄的水光:

“你到底要,要干什么?”

他难受地动了动腰,忽然触到了某个滚烫的物什。

傅声低头看去,眼眶顿时烧了起来,有些惊恐地摇摇头:“不行,我不行的……!”

傅声的心顿时揪成一团。他和裴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七年,却从未对这方面有过任何关注,他打死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在他眼里需要保护的“小孩”居然这般傲人。

若是真刀真枪比试一番,他怕不是要被捅穿了胃!

裴野的手绕到傅声身后,手掌轻易便几乎覆住omeg的后腰,用力往怀中一揽,二人顿时紧紧贴在一块,傅声的鼻尖险些撞上他的下颌。

“声哥。”

裴野温柔地爱抚着傅声浅色的长发,又摸摸傅声牙关颤抖的脸,对方无助地战栗着,眸光因惊惶而趋于破碎。

“信期是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度过的,”裴野双手攥住傅声的腰,“你被下了药,又得了失调症,没有标记就是死路一条。”

“那就让我死,”傅声吃力地仰着脸迎视着裴野低垂的目光,“与其欠你一条命,不如死了痛快……”

裴野嘴唇动了动,肩膀颤抖着无奈地笑出声来,半晌他微微探身在傅声抿紧的唇角落下一吻。

“只有这件事没商量。”裴野低声说,“原谅我的任性,声哥。”

说罢,青年手臂肌肉发力,攥着傅声的腰将人微微抬起,如同怀抱着一件轻飘飘的娃娃般将人按在自己胯上。裴野眉心一蹙,狠了狠心将人用力一按到底。

傅声身子一震,昂着头蓦地喘出声:

“啊……!”

omeg的身体结构本就为繁衍所天生,裴野连攥着傅声腰身的双手都青筋暴起。他喘息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忘在傅声腰间摩挲,安抚对方的不适:

“我没忍住……是不是疼着了?”

傅声扶着裴野的肩,巴掌大的脸早已经汗如雨下,连颈侧都泛着缱绻的淡红色,单薄的脊背上凸起的琵琶骨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蝶。

可那却不是疼,而是爽的。

傅声的身体病态地渴望lph的抚慰,更不要谈这姿势本来深,他又开始因为失调症发作而激烈地战栗,几乎瞬间就被这直冲天灵盖的酥麻感觉刺激得丢了魂。

他早已到了极限,可是欲望的开关一打开,身体就已受不住理性的管控。傅声闭着眼,难耐地咬着嘴唇,弓起窄腰,竟然前后摆着胯磨蹭起来。

裴野额角浮起青色的血管,棱角分明的下颌紧绷起来,嘶的抽气:“别,你没有深浅,我来——”

也许是信息素失调让他彻底被本能支配,又或许是烈药上了头,傅声是真的失控了,裴野刹住话音,喉结上下滚动起来,紧蹙剑眉,理智和本能在脑内疯狂地互相厮杀。

“哈啊,”傅声的手撑住裴野衣摆下肌肉紧实的小腹,隐忍地喘息,“好涨……”

裴野咬紧牙关,在心里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对傅声无意识的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动作都狠了些,引得傅声抖了抖:

“不要,太重了……”

忍无可忍,裴野握紧傅声不堪一握的腰,挞伐渐深。他摸索着触碰到傅声身后两个圆润腰窝,那里深陷着一层晶莹薄汗,位置仿佛恰到好处的抓手。

从头到脚,傅声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长在了令裴野心痒难耐的点上,更遑论将平时禁.欲自持的omeg磨人的另一面激发出来,叫人血液上涌。

傅声颤抖如暴风雨中海上的扁舟,灼热的呼吸交融,不知过了多久,傅声整个人陡然一颤,呜咽出声:

“太深了,小野……!”

裴野的喉咙猛然一紧,微微坐起身,死死盯着傅声失焦的双眸,声音抖得不像话:

“声哥你叫我什么?”

他顿了顿,唇角欣喜若狂地扬起,急吼吼地追问道:“声哥,看看我,我是谁?”

傅声抽噎了一下,迷惘地微微转动眼珠,与裴野对视。

“再说一次啊,”裴野咧了咧嘴,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的宝贝,你再叫我一遍……和从前一样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声哥……老婆……”

他将傅声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傅声的脸几乎与他挨在一起,眼睫轻轻一颤,断断续续道:

“裴……警官……”

裴野的笑容凝固了。

“你是裴警官……”几个字从傅声战栗的齿间蹦出,“是新党的,大功臣,血鸽……”

全身的血液都在唰唰地急速降温到冰点,裴野呼吸愈发急促,握着傅声腰侧的手用力收紧,肌肉流畅的手臂上都浮起蜿蜒的青筋。

“你故意的,”他深邃的眼眶里泛起水光,“你故意这样激我是不是?!”

裴野抓着青年紧窄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按,傅声的喘息骤然拔高,昂起头时颈部绷紧出一个脆弱的弧线,裴野知道对方这是登顶的前兆,低喘着将傅声圈入怀中,强行按着人伏在自己胸前,拨开信息素缠绕的发丝。

“唔……!”

裴野偏过头,犬齿刺破肿胀的omeg腺体,浓郁的信息素注入傅声的身体之中!

头脑内炸开无数烟花,傅声浑身一震,喘.息顿时染上崩溃的哭腔,他想躲开,却被裴野单手箍着后腰钉死在身上,只能无力地抓着裴野的肩膀承受lph的啃咬。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临时标记或许持续了很久,又或许只过了短短几秒钟;待裴野终于松口抬起头时,傅声难耐地哼了一声,彻底瘫软了身子伏在裴野怀中虚弱地喘着气。

omeg刺破的腺体处,因信期而比平时更甜腻的雪松香味里多了些清冽的薄荷味道,从汗湿的长发间扑簌簌地四散开来。

傅声身子近乎麻木,裴野鼻腔里隐忍地长出了口气,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抬手抚摸傅声清瘦单薄的脊背时动作都多了些慵懒意味。

临时标记后的omeg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傅声又得了失调症,一定比寻常omeg更加缺乏安全感。裴野歪头安抚地亲了亲傅声的发顶,青年正埋在他怀中有气无力地喘息着,他心里的爱怜与疼惜满到快溢出来,扶着人在自己怀中坐稳,轻唤道:

“小声,还好吗?”

怀中人半阖着眼,眸光涣散,唇齿微张,对裴野的呼唤似乎没有了基本的反应,和昏过去没什么两样。裴野心房倏地一紧,刚刚的酸涩委屈重返心头,颤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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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重新拥入怀中,脸贴着傅声柔软的长发低声自言自语:

“声哥,我以为救了二哥之后,自己在你心里不再是那么不可救药的坏狗了……可现在,坏狗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倚靠着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傅声疲惫地阖上眼,搭在裴野肩头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

第72章 红尘自惹 他一那样看着我,我就又以为……

一夜抵死缠绵, 傅声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回到了特警局局长办公室内,坐在他对面的却不是卫宏图, 而是他的父亲傅君贤。

他仿佛陷入错乱的平行时空,彼时裴野在读高二, 因为成绩优异被H大提前录取, 只需要正常参加高考就能顺利入学, 只是政治背景需要交给军部审核。傅声怕出差错, 工作之余替裴野跑前跑后操心升学。

偏这个节骨眼, 傅君贤突然提出要给他相亲。

“父亲,我还年轻, 没有结婚的想法。”

面对傅声的抗议,傅君贤不以为然:“小声,你毕竟是omeg,工作还这么特殊, 得有个人照顾你。小郑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品行端正,比你大三岁,今年毕业在市医院上班, 工作稳定,有什么不好的?”

“人家条件这么好, 找我一个从事高危行业的干嘛, ”傅声哭笑不得,“我年底就要提拔为干部了,没时间也没精力结婚。”

傅君贤沉吟片刻:“小郑他爸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同学,其实在你妈怀着你的时候,两家还开玩笑订过娃娃亲, 虽然作不得数,总归……儿子,不管你对人家有没有意思,看在父辈的交情上,好歹和小郑见一面,就当爸爸拜托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傅声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

晚上回到家,裴野正在卧室温习功课,他虽然被提前录取,但是为了学校的奖学金补贴家用,到考试前还是全力以赴地准备。

听到傅声开门,裴野习惯性出来迎接,见傅声手里提着一捆活蟹,笑着说:“看来今天要大饱口福了。”

“读书辛苦,给你做个蟹黄汤包补补营养。”

煮好的猪皮汤和鸡高汤前一天已经冷藏好,傅声换了衣服,把螃蟹收拾干净上了蒸锅,用高筋面粉和了面,等螃蟹蒸好,一锅端出来,坐到餐厅一只一只剥蟹,细嫩的蟹肉收拢在一个碗里,与汤冻和匀,趁内馅冷凝期间抓紧擀好面剂,等包好包子蒸上,已经过了个把小时。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大,饿得快,眼看其他菜都好了,只剩最心心念念的汤包还在屉上,裴野饥肠辘辘地在灶台边故作夸张地吸鼻子闻味儿:“香死个人了,声哥,急急急,我都前胸贴后背了!”

傅声笑着把人推出厨房:“猴急,什么好东西给你也是糟蹋。”

盼星星盼月亮,压轴菜终于端上来,掀开盖子的一刻裴野眼睛都发直,用筷子戳了戳汤包的皮,里面满满登登快要溢出来的汤汁撑得包子皮一晃一晃的。

少年吞了吞口水,轻轻咬了一口,薄如纸的筋道面皮破开一个缝隙的瞬间,澄黄的热腾腾的鲜美汤汁裹挟着软嫩蟹肉如开闸泄洪般流进口中,海味的鲜直冲头顶,裴野情不自禁地长叹一声,含着汤汁都不忘大着舌头道:

“好幸福,我要哭了……”

傅声剥着多蒸出来的螃蟹,蘸着醋碟笑盈盈地:“好吃吧,这可是螃蟹最肥的季节。”

“声哥,这汤包这么大,你也尝一口呀。”裴野把蒸屉推到傅声那边,对方拿起拆下的蟹腿:

“我爱吃清蒸的,你吃吧。”

裴野有些遗憾地说了声好,把蒸屉拉回来。

傅声的手机震动两下,青年擦了手拿起查看,是傅君贤发来的消息,上面有那个叫郑斌的年轻人的一些资料,以及告诉他明天郑斌会来家里接他出去吃饭。

傅声瘪了瘪嘴,忧愁的表情引起大快朵颐的少年注意:“咋啦声哥。”

“我父亲给我安排了相亲,明天就要见面。”

短短一席话,裴野的筷子都掉在桌上,少年大惊失色,反常地抢过傅声的手机:“谁要和你相亲?!”

傅声没想到少年反应这么激烈,愣神的功夫,裴野已经粗粗浏览完了那资料,指着屏幕上青年的照片,语气格外尖酸刻薄:

“就这个丑八怪书呆子?”

照片上的郑斌戴着眼镜,虽然相貌平平,但好歹文质彬彬的,绝对和丑沾不上边。

十七岁的裴野身体如雨后春笋般拔高,长身玉立,褪去孩童的婴儿肥,脸型刀刻般有棱角,额前黑色的碎发掩盖不住眉宇间飒爽锐利,是个走在街上会被星探塞名片的主,论相貌用惊世骇俗描述都不为过。

若旁人便罢了,偏偏裴野顶着这样一张帅脸出言讽刺,再加上那双不笑时格外冷峻的桃花眼恶毒地眯着,颇有一种校园片里持靓行凶、霸凌老实人的反派校霸既视感。

傅声无可奈何地拿回手机:“小野,嘴上放尊重些。”

裴野一声冷哼:“这门亲事,我反对。”

“谁说我真要和他结婚了?”傅声气乐,“父亲说得对,不能驳人面子,大不了回头我找个借口婉拒就是。”

“要我说见都别见!”裴野语调拔高了些,“他一见你,肯定要对你死缠烂打,万一你没抗住他的糖衣炮弹,那可就……”

少年忍不住陷入自我编织的幻想,一阵恶寒:“那可就全毁了!”

傅声扶额:“不是,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没有?!和这种面相傻乎乎的结婚,都影响后代的基因!”

傅声噗嗤一声,捂着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站起身用筷子敲敲裴野的头顶:“好好好,天底下的omeg都识相点,只能和我家小野这样标致的小帅哥结婚,成不成?”

傅声说完没忍住又乐出声来,放下筷子去厨房拿东西,没留神裴野的眼底一阵暗流汹涌。

“你倒是肯嫁才行。”

少年用他听不见的音量嘟哝着。

说一千道一万,该见的面究竟是推不开。第二天是周末,起床后傅声想到自己注定要婉拒对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便准备给郑斌准备些亲手做的见面礼。

大早上,裴野自打傅声钻进厨房,就一直在门口抱着胳膊用言语捣乱:

“哟,那郑什么什么的,是属猪的吗?这么多曲奇饼干,他也不怕撑死。”

“蔓越莓干差不多放点得了吧,尝尝味还不行?长这么大没吃过?”

“吃进肚子里都一样的玩意,搁什么模具啊,他也配吃这么好看的小曲奇——”

“……小野。”

傅声啪的一声关上烤箱,转过头笑得如沐春风:“再胡说八道,未来一周我申请加班,你自己做晚饭吃。”

裴野瞪大了眼睛:“你凶我,你为了没见过面的一个臭lph凶我!”

“你不也刚分化成lph……”

窗外绿茵浓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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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蜕生之日》 70-80(第5/27页)

日鎏金,蝉鸣街静。傅声穿着轻薄的白色短袖灰色长裤,裴野干脆一身背心短裤,露出十七岁少年的薄肌,小臂上的青筋蜿蜒至手背。

裴野嘁了一声,走到冰箱门前:“小心人家以为你暗恋他。吃不吃冰棒……”

他的指尖刚碰到冰箱,只听一声金属的脆响,他猛的侧过头,看见青年手里的夹子掉在地上,傅声手撑着灶台边缘,弯下腰大口大口喘着气。

“声哥?!”

裴野吓得丢了魂,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傅声:“好好的这是怎么——”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声无力地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肿胀的腺体散发出一股浓烈馥郁的雪松香气。

须臾之间傅声已然大汗淋漓,短袖被虚汗打湿,紧贴着青年清瘦的身躯。

“前两日忙,忘了注射……”

傅声嗓子哑得可怕,信期来得又急又凶,令他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你别怕,我先扶你去坐着,家里还有抑制剂。”

话是这么说,可搂住傅声肩膀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别开了视线。傅声的信息素如潮水般袭来,十七岁的lph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光是闻到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或许是察觉到这份尴尬,傅声咬紧牙关,拼了命地想控制自己,但发情期的腺体已然失控,哪怕他浑身颤抖,还是憋不住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

更可怕的是,傅声居然对lph的信息素产生了原始的渴望,哪怕是自己身边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lph——

傅声支持不住,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裴野想搀扶他起来,却被傅声闭上眼睛推开:

“去拿抑制剂来。”

裴野反应过来,自己的触碰许是对傅声起了坏效果,说了声好,跑去主卧。

傅声虚脱地靠在门框边上,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信息素过量的释放正在迅速消耗omeg的体力,身体深处某种原始的欲望更是在叫嚣着觉醒。

忽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深陷发情期的omeg都易受惊吓,傅声猛的一震,只听到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小傅家吗?我是郑斌,伯父介绍来的那个。”

屋里的两个人都呆住了。傅声发情期这一突袭,搞得两个人浑然忘了赴约的事。裴野从主卧跑出来,一手抓着抑制剂,显然也有点没主意了,比划着手势用气音问:

“怎么办,打发了他?”

傅声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分化得早,很小就靠抑制剂规避发情,因此发情期来得特别猛烈。他腰酸得坐不住,整个人像水里刚捞起来似的,汗水汇集在尖削的下巴上,一滴滴落在地面。

“先注射。”他做了个口型,裴野会意,蹲下来把软若无骨的omeg搂过来,将傅声整个人圈在怀里。

傅声清清嗓子,说话时裴野能感觉到自己胸腔传来的嗡嗡的振动。

“郑哥,刚刚想给你打电话说明的,实在抱歉……”

傅声用力对门口大声说道,“我生病不舒服,今天不能去吃饭了。周一下班之后,我请客,就当……”

他说到一半,剧烈的热潮引起心脏猛的收缩,傅声差点呻.吟出声,裴野心疼地把人搂紧了些,一只手按住傅声痛苦地想要抓过抑制剂的手。

“你太虚弱了,我帮你。”裴野低头在他耳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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