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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回到房里,无事可做,索性继续研究自己的主意。
她没准备提前毁婚,否则,不仅会毁了原主的名声,田家更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太过憋屈,她预备直接在婚礼当天直接拆穿田家的阴谋,维护自己名声的同时,顺带泼田家一盆脏水,保管让田家上下男丁再也找不到同等家世门第的媳妇。
接下来的几天,阮柔都无甚事可做,便在脑海中一步步完善自己的计划,届时该如何应对,说些什么话,怎么对付田家等等诸如此类,提前在心中打好预稿,至于身边的丫鬟们,依旧不敢透露什么,担心被阮父阮母知道阻拦她的计划。
十天时间眨眼而过,很快,就到了阮柔出嫁的前日。
这一日晚上,阮母干脆直接到女儿的房里一起睡,有一些话要叮嘱,再就是实在不舍得想多相处会儿。
晚上,阮柔依旧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阮母的殷殷叮咛,体会着这份温暖的母爱。
翌日,尚是五更天(早上4:48),阮柔便被丫鬟们叫起,洗漱净身,全福嬷嬷动作利索地帮着绞了面,化上时下流行的新娘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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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发髻、婚服,最后盖上盖头,等一切结束,她已经成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新娘子。
前后拢共花了两个多时辰,眼见快到两家请高人算出来的吉时,阮柔整装待发,在正堂正式拜别过祖父祖母、阮父阮母以及兄弟姊妹,田大郎早已乘着高头大马,闯过阮家儿郎们设置的几道文武关卡,前来迎亲。
阮柔牵着红绳,顺从地跟着上了花轿,喜娘和丫鬟们都跟在轿子外面,走得极慢,不必担心被人看见,阮柔一把掀开盖头,取下靴子里的一根簪子,擦拭一番后,试了下锋利程度,很是满意,方才簪到头上,在头顶一群珠玉翠石中,颇有些突兀。
这根簪子灰扑扑的,既不是金银,也非玉石,看着很不显眼的模样,却是阮柔花了大价钱请铁匠铺加急赶制出来的,最大的效果就是锋利,她试过,以簪头的锋利,稍一用力就能划伤一个人的皮肤,若用力些,趁其不备,便是真捅死一个人也不是大问题,能很大程度弥补她在体力方面的差距。
喜轿后面跟着的是长长的一台台嫁妆,阮家疼爱女儿,却没准备大出风头,嫁妆塞得硬实,只有七十二台,却是实实在在都能用得上和值钱的珍贵之物,前后相隔足有几条街道。
京都的百姓们闲来无事看热闹,凑在一起说说笑笑,不时有艳羡的声音传来,前头高头大马上坐着的田家大郎不由得更加停止了背脊,衬得身子越发清秀俊朗。
也不知走了多久,等马车的行进速度逐渐放缓,阮柔便知道豫章侯府到了。
阮家五进的大宅院已是十分壮观,更别提眼前的豫章侯府,作为昔年御赐的府邸,豫章侯府占地极大,与之相对的,其内居住的田家人也极多,听说老侯爷的几个嫡庶兄弟都还住在侯府,对外以侯府的名义往来交际,更别提这一辈侯爷的兄弟们,加上下一代下下一代,四世同堂,估摸得有上百人,可比阮家要热闹多了。
喜轿进了门,拜过公婆田地,阮柔被送进喜房。
说起来,这还是属于田家大郎的喜房呢,结果最后却是田家三郎进来同房,也不知田大郎膈不膈应,以后该如何娶妻,原主的记忆里,她从田家大郎的妻子变成田家三郎的后,豫章侯府又开始给田大郎相看,听说最后还是娶了一位名门淑女,只是那时原主的身体已经不大好,便没怎么关注。
阮柔在喜床上坐定,依旧盖着盖头,屋内有一群年轻妇人和侯府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说着喜庆话,帮着介绍家里,说着田大郎的好话,此时的她们,是不知道田大郎兄弟二人的谋划的,但第二日,事情败露,她们却都有志一同站在了田家这边,毕竟是田家人。
故而,不管她们此下说些什么,阮柔都没过心,只偶尔应和两句,装作一个初进门、羞涩腼腆的新娘子,她知道,要不了多久,田大郎就会回来陪着她吃一顿简饭,当然不是好心,而是降低她的警戒心,这般,等到晚上,田家三郎冒充进入新房,就不容易引起怀疑了。
果不其然,少顷,田大郎穿着一身喜服过来,一屋子的女眷纷纷打趣着散去,将空间留给新婚小夫妻。
田大郎不是空着手来的,身后跟着几个妇人,提着食篮,进屋后摆出一小碗鸡汤面和两个小菜,略说了几句话,很快离去。
阮柔依旧盖着盖头,还没到时间,盖头便不能摘。她沉默着顶着盖头吃完了面条,待会可还有要等着费力气的活儿呢。
第547章 如此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阮柔的丫鬟陪嫁们原本还跟着候在喜房内,……
如此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阮柔的丫鬟陪嫁们原本还跟着候在喜房内,只随着天色渐黑,丫鬟们也是要吃饭的,故而,在豫章侯府的下人们来相请时,阮柔点头了让她们先去吃饭,只锦绣放心不下,主动留下陪着,喜房内只剩下两人。
但阮柔知道,便是这一个人,待会儿也是要被田大郎和田三郎想办法忽悠走的,她不由得再次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稍觉安心。
不出所料,约莫过了一刻钟,就有侯府的丫鬟匆匆忙忙来禀告,说是嫁妆那边出了点问题,请锦绣过去看看,锦绣看着喜房内的小姐,犹豫杂散,到底不愿意过去。
阮柔便开口,“锦绣,你替我去看看吧。”说话间,却是给其使了个眼色。
锦绣遂只得应了,却还是吩咐来报消息的小丫鬟先守在喜房外。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小丫鬟开始装模作样站了会儿,很快,在远远看见一道身着喜服的男子逐渐走近时,飞快跑开,显见是得了吩咐的。
来人身穿一身跟下午阮柔见过一般无二的喜袍,若不仔细去瞧其容貌,定会误以为是一人,阮柔看见男子进来时,如是想到,事实上,来人也确实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新郎官了,面带绯红,其上忐忑不似作伪,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爱慕之色。
阮柔只觉得恶心,若寻常女子尚在新房内盖着盖头,定是没法看清进来人的容貌,光看喜服和身形认人,田大郎和田三郎一母同胞,本就有几分相似,隔着一层红布哪里能分辨出来。
“娘子。”男子声音似可以收束着,显露几分紧张,实则不过田三郎故意伪装成田大郎声音罢了,阮柔低头没说话,只略略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男子却好似得了天大的鼓舞,当即凑近喜床内,将新娘子搀扶到喜桌旁边,预备喝交杯酒。
阮柔故作疑惑,“喜娘不在吗?”按规矩,应当是在喜娘的见证下,新郎君先行挑开新娘子的盖头才是。
肉眼可见,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不自禁抖了一下,男子结结巴巴道,“娘子,我特意把喜娘打发了,想跟你单独相处会儿。”这些说辞,也是早前就想到,跟田大郎细细想过对策的,故而眼下回答起来,虽有磕绊,却大致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阮柔见状不再多问,顺从坐到桌凳上,男子从精巧的酒壶里倒出来两杯酒,皆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初闻起来并无异样,但她断定这酒肯定有问题,否则,原主即便再傻,也不可能新婚夜没见过男子模样就同床。
故而,在两人手腕交缠之际,阮柔手中的小酒杯却是突兀一个转向,趁其不备硬生生灌进了男子嘴中。
男子不防,酒水入喉,方才反应过来,猛烈咳嗽几声,可惜为时已晚,想要将酒水咳出来根本不可能。
他错愕又惊惧看向身穿喜服的心仪女子,心痛到无以复加,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声音的不同,恨恨询问,“娘子,为何你要这样做?”
阮柔冷笑一声,“我还要问你是谁,明明不是新郎官,却还要进这喜房。”
男子顿时惊慌失措,他脑海中想了无数种理由,却没敢去想自己竟被认了出来,明明他与大哥有五成相似的。
酒里的药物见效很快,田三郎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意识渐渐混沌,只听得女子问他,“你是谁,为何进这喜房,田大郎呢?”
田三郎只凭着本能,如实回答,“我是田家三郎,是大郎让我进来的,他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人先晕了过去,此时的阮柔早已掀了盖头,只冷冷看着他,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就是这样两个货色,祸害了原主的一辈子。
或许是阮柔在为原主抱不平,也或许是原主身体里残存的怒气和恨意作祟,总之,阮柔缓缓抽出了头上灰黑色的铁簪,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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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在田三郎脸上划了一道,隋朝朝堂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面容有损者,不得为官。
前世,这田三郎明明做出如此行径之事,仗着阮家没追究,还愣是在侯府操作下,谋了一官半职,这样的人去做官也是祸害百姓,不如就在侯府里窝囊着死去。
确认伤口极深,再好的大夫来都药石无医后,阮柔方才抽回簪子,带出一片血迹。
而后,她将簪子缓缓移至男子小腹处,田大郎不是个东西,自称喜欢原主的田三郎更不是个东西,索性两兄弟一起去做太监,省得祸害其她姑娘。
与此同时,喜房外却是响起一道熟悉的脚步声,相处几十载,阮柔很轻易认出,这是锦绣的脚步,看来这丫鬟方才领会了她的意思。
只听她隔着门,轻轻喊了一句“小姐”。
阮柔没让她第一时间进来,而是蹙着眉,问,“已经到时辰了,喜娘和新郎还没过来吗,你去前院问问。”
锦绣犹豫,一时间没敢动脚,“小姐,方才我去看了嫁妆,分明无事,不知为何要支开我,我才借口上茅房,匆匆跑了回来,小姐你这可有异样?”
“无事。”阮柔心中微暖,“些许小事,我处理得来,你去一趟把田大郎寻来吧。”
锦绣顿时以为自己不在的空隙,或有侯府的人过来说些不中听的话,为自家小姐气闷的同时,也有些想要找自家姑爷来撑场子,遂应下去前院寻人。
而屋内,阮柔缓缓将簪子插回了发髻间,她暂时不想打草惊蛇,未免动静太大,叫人察觉到异常,毕竟还有田大郎没来呢,所以,当下只是将田三郎拖至喜床一侧,入门一眼看不到处,方才重新坐回桌边,研究了一下酒壶,很快确认了其中机关所在。
酒壶是特制的,不过一个小机关,寻常倒出来的酒是无毒的,稍动些手脚,出来的酒经过有毒的壶口,便是毒酒,她遂又倒了一杯毒酒出来,跟自己那杯无毒的放在一起,没有丝毫不同。
估摸田大郎虽然没进喜房,但也当在不远处照应,唯恐出现意外,锦绣匆忙跑向前院的功夫,被一隐藏在黑暗中的男子喊停,顿时唬了一跳。
待再去瞧,可不正是今天的新郎官,着一身喜服,只不知为何,身边没有下人小厮伺候,孤身一人,竟莫名不像喜事迎门的新郎官。
匆忙间,锦绣没顾得上细想,只来得及说出自家小姐的吩咐,“田世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快到了吉时,我家小姐吩咐我出来寻你哩。”
田大郎错愕,三弟不是早就应该进去了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担心之下,他也没想太多,跟着这丫鬟去喜房瞧个究竟。
第548章 喜房内一切如常,田大郎愈发疑惑,田三郎人呢? 然而,……
喜房内一切如常,田大郎愈发疑惑,田三郎人呢?
然而,人都进来了,总不能平白无故再出去,且身边无小厮可以使唤,他一时有些骑虎难下。
看着房间内喜庆的装饰,田大郎有些滋味莫名,这是他的喜房,娘亲布置时还曾让他亲眼来瞧过,如今却要拱手让给三弟,他还记得三弟借酒消愁的样子,话语里一个劲埋怨自己没出息、不够争气之类的抱怨之语,说的多了,也就入了他的心,不过一个女人,兄弟俩谁娶不是娶呢,在他看来压根不是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李代桃僵。
正在他想七想八的功夫,阮柔隔着盖头,悄悄给锦绣比了个动作,手指向桌上的合欢酒。
事实上,锦绣到现在还不知道今儿小姐卖的是什么关子,总感觉一切都带着点诡异,叫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大喜的日子,姑爷又长的俊朗疏阔,能有什么问题呢。
照着小姐的动作,锦绣看向桌上的酒壶,顿时领悟。她忙露出一个笑来,殷勤邀请自家未来姑爷坐到桌边。
“田世子,时辰不早,这喜娘也不知去哪了,您看是不是先掀了盖头,好让我家小姐先洗漱一番。”锦绣有些心疼自家小姐,可是整整坐了一日,连腰背都不能弯,不知多累呢。
田大郎整个人僵硬片刻,一时眼神看看说话的小丫鬟,一时又看看床上喜服罩身压根看不出身形容貌的新娘子,左右为难。
“田世子。”小丫鬟清脆脆的声音催促,隐约带着些许不满。
田大郎咬咬牙,只得吩咐小丫鬟,“拿玉如意来。”
一般寻常人家,揭盖头用的就是一杆秤,但如豫章侯府这般的公猴富贵之家,用的却是珍贵的玉如意,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兆头。
锦绣递上一旁的玉如意,好在喜娘不在,玉如意却留在一旁的托盘上,也是,侯府的财产,可不是区区喜娘能拥有的。
田大郎接过,手下动作缓慢从盖头一角将其揭开,新娘子的容颜第一次完整展露在他面前,他怔怔看着,的确是位漂亮的姑娘,还有着京都才女的美名,却是个爱慕虚荣的,明明三弟那么喜欢她,却是看都没看,只为了侯府的荣誉、想当侯府的侯夫人,选择嫁给了自己。
阮柔这也就是不知道田大郎所想,否则定要一口呸到他脸上,什么玩意儿,京都倾慕原主的不说一千也有一百,喜欢她的就要她嫁,她起码得广开后宫呢,再者说了,不图侯府、不图前途,有本事你田大郎把世子位置让给老三啊,看舍不舍得,就有脸在这冠冕堂皇。
可惜的是,阮柔不知道,不过也不着急,马上就有报应了。
盖头揭开,阮柔被锦绣搀扶着来到桌子前,其上两盏酒杯在烛光的照射下晃动着波纹。
田大郎这回更犹豫了,酒壶里有机关,却偏偏酒已经倒好,一旁还有两个人,总不好无缘无故再倒一杯。
两人此时相对而坐,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足够显眼,无奈,田大郎只得端起酒杯,跟满脸羞涩欢喜的新娘子喝起交杯酒来,满心憋闷,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强迫了般,心中不愿,动作也就带了出来,一小盏交杯酒喝得又急又猛。
阮柔垂下眼眸,小口抿下盏中酒,静静等待药效发作。
两人又叙了几句话,田大郎有两次都要往外面走,被刻意拦下,好不容易等到药效发作,人扑通一声直直倒在地上。
锦绣顿时惊呆,眼神不由得转过来,“小姐,你?”
阮柔笑了笑,安抚她,“没事儿,出去吧,你不是还要去看着嫁妆吗?”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太适合锦绣看见,不是不放心,而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风险。
眼下情况诡异,明明是小姐和未来姑爷的新婚夜,却突然变得叫人看不透,锦绣哪里敢走,她脚下动都没动,而是咬咬牙,“小姐,你要做什么,我帮你!”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阮柔这时才露出些许惊讶,想了又想,眼神移到床铺侧面,道,“也好,我一个人正好弄不动他们。”
“他,他们?”锦绣目光跟着转移,有意观察下,很快发现不对劲,几步凑上去,却发现一个同样身着喜服的男人,“小姐,这是谁,怎么也穿着喜服?”
“田三郎,田大郎嫡亲的弟弟。”阮柔语气平淡无波,却没掩饰其内的恨意。
锦绣不知为何心头忽然一酸,方才残余的一点忐忑不安和惶恐全部被同仇敌忾取代,哪怕不知道具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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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猜到,一间新房内出现两个新郎,她都不敢想象,事情一旦传出去,自家小姐将会面临何等的轩然大波。
时下都讲究一女不嫁二夫,即便寡妇再嫁都要面临诸多非议,何况新婚夜的自家小姐呢,与其叫人明天说闲话,不如今天就跟着小姐干把大的。
这么想着的锦绣就看见自家小姐从头上抽出一根簪子,簪子朴实无华,灰黑色,并不起眼,只尖头处暗藏锋芒,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眨眼间,就见自家小姐握紧簪子,猛地往下一戳。
作为府里的小丫鬟,其实她接收的消息比自家小姐要乌糟很多,平常守门的婆子抑或小厮们凑在一起,时常讲些荤话,连带她听多了也知道男女那起子事是个什么章程,眼下自家小姐挥簪子的方向分明是男子传宗接代的所在。
而后,顷刻间,一阵男子尖锐的嚎叫声在耳边响起,几乎要穿透耳膜,可见其瞬间承受的痛苦。
不必想也知道,这声音定然传得极远,说不定现下已经有侯府的主子下人们跑过来了。
锦绣只觉解恨,此时她已经明了自家小姐要做什么,眼看田大郎下面留出的血污染湿了衣服,她看向床侧方向对自家小姐道,“小姐,这个让我来吧。”
阮柔始料不及被抢过铁簪,就见锦绣气势汹汹捏着簪子,给屋内另一个男人也给来了一簪子,动作快准狠。
同样熟悉的猪叫声,隐隐的,已经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显见有人来了。
阮柔顾不得其它,一面把锦绣手上的簪子随意在田三郎的丝绸衣服上擦干净,而后,取下头上另一根较粗的金簪,小心动作几下,只见其内空空,这是她特意做来藏铁簪的。
只见铁簪极为丝滑地进入金簪,从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阮柔心想,脏物可一定要藏好了。
第549章 簪子重新插入头发间,阮柔急忙朝锦绣吩咐,“快,帮我把他抬过去,……
簪子重新插入头发间,阮柔急忙朝锦绣吩咐,“快,帮我把他抬过去,还有,待会有人问你,你就说田大郎和田三郎兄弟俩一起进来,欲要图谋不轨兄弟共妻,我不愿意一女侍二夫,这才慌忙间伤了两人,你可记得?”
说话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磕碰着总算将两个男人抬到一起。
锦绣点头,正欲回应,却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门咔嚓一声被不知道什么人推开,阮柔趁着最后的时间,只来得及将酒壶中的酒水泼了自己和锦绣一身,黏腻的酒水从头上滴落,显得落魄又慌乱,正好,连哭泣哀痛的表情都不用可以伪装了。
来人进门的片刻,看见的就是屋内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子半靠在身着浅粉色衣衫的小丫鬟身上,一主一仆形容凄惨、模样可怜,叫人好不怜惜。
然而,这股怜惜在下一秒,看见地上侯府两位公子后,就变成了惊恐与愤怒。
“你们这是对我家少爷做了什么?”年纪略大的婆子尖锐质问。
被眼刀子剐了一次又一次的阮柔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倒是锦绣,一脸愤怒,理直气壮地控诉,“你问我,我还要问你们呢,我家小姐嫁的是田家大郎,未来的侯府世子,为何你们侯府却准备了两个新郎。”
“什么两个新郎?”过来的婆子是外面的粗使婆子,并非在院子里伺候的,之前被田大郎刻意支开,压根不清楚其中关节,更不知道侯府主子的打算,一被质问,顿时卡壳。
“你自己看看,一个田大郎、一个田三郎,还是一对亲兄弟呢,外人都传豫章侯府名声有多好,可结果呢,竟然玩什么兄弟共妻,还敢骗到我阮家小姐头上来了!”锦绣越骂越解气,哪怕事实不是侯府想要共妻,可田大郎做的这一出比之也好不了什么,她也不算冤枉了这俩畜生。
蔡婆子迟疑地看看地上两位少爷,脑海中一万种想法闪过,最后,紧紧地闭嘴,万没料到侯府主子们还有这种癖好,她现在知晓其中内情,不会被灭口吧?
阮柔见铺垫得差不多了,便止了哭哭啼啼,半靠着锦绣,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锦绣,士可杀不可辱,我们走,这豫章侯府,我不嫁了!”
锦绣得令,立即搀着自家小姐,正巧听到声响来的人越来越多,连带之前被侯府支走的陪嫁,人多了,胆子也就壮了,只见她一挥手,“小姐吩咐了,我们回去,你们抬上嫁妆,我们这就走。”
余下的人摸不清情况,可锦绣是大丫鬟,主子就在一旁点头,一群陪嫁只得糊里糊涂地再次回去抬嫁妆,好在吃饱饭,一身力气,竟真利索地台上嫁妆箱子跟上。
别看阮柔病病歪歪的样子,此时却是脚下飞快,转眼间就出了婚房所在的小院,直奔外面的大门。
好在今日豫章侯府娶亲,来往宾客众多,大门常开,此时依旧敞开。
眼见阮府一群人就在豫章侯府一群下人疑惑且惊讶的目光下径直离开,偏以侯夫人未首的豫章侯府众人此时出现在身后。
如原主记忆中一般,侯夫人是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侯夫人,素来在京都贵夫人圈有着不错的好名声,哪怕当下这般诡异的情景下,她面色依旧瞧不出太多的怒火,“阮姑娘,这是怎么了,今日大婚的日子,可是大郎醉酒,做了什么惹恼了你?”
看样子,这位侯夫人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可能时态紧急,下人们没汇报清楚,又或者那个粗使婆子不敢多说,以免被主子记恨。
但阮柔显然不可能任由侯夫人把这口锅扣在自己身上,听听,什么叫大郎醉酒,这意思就是不管田大郎做了什么,自己现在离开就是自己的错呗。
“侯夫人,”阮柔特意疏远了称呼,非定婚时的伯母,更不是成婚后的婆婆,“我阮家女儿虽不说多尊贵,可起码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们豫章侯府胆敢行共妻此等乌糟人家,莫非欺我阮家老实,只能自认倒霉地接受?”
豫章侯府侯夫人田孙氏还没想明白什么是共妻,就听本该是自己大儿媳的姑娘继续,那一句句话语如同利剑般,直直挥向她以及所在的豫章侯府。
阮柔说这么一句其实就够了,说多了反倒显得她过分,敢跟长辈叫板,她一停,锦绣立马接上,“侯夫人,我家小姐心善,说不出什么脏话,我虽为丫鬟,却实在为我家小姐叫屈,我家小姐、我们阮家跟豫章侯府说亲、庚帖、接亲,可都是定的侯府世子?”
田孙氏自然道是,她亲自给大儿子定的大儿媳,阮家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女儿足够优秀,才能配得上大儿子、日后做好侯府女主人的本分。
她这边刚点头,另一头,先前被吩咐去请世子过来的下人们匆匆抬着两位少爷过来,心中也忍不住嘀咕,怎么新房内大少爷和三少爷都穿着喜服呢,只远远瞧见阮家姑娘的丫鬟说着什么共妻,都忍不住有些骇然。
共妻在侯府这般富贵人家可能是个没怎么听说过的词,可对于很多贫苦人家而言,其实近在眼前,很多娶不起妻的多子家庭,会出一大笔银子,买一个共同的妻子回来,也即所谓的共妻,侯府如此尊贵富庶,怎么会有这样的陋习。
当下,所有下人都在心里给嘴巴上了一道锁,打定主意少说少错,这侯府的丑事,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机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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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本该紧急汇报的侯府外院管事,此刻只一板一眼地汇报眼前所见,并不敢多加任何揣测,“夫人,大少爷和三少爷都在新房,都穿着喜服,我就做主都抬过来了,您看?”
此时时间还不算太晚,天色已经微黑,却并未到宵禁的时候,侯府门前偶然有人路过,见有热闹可看,便远远地观望着,此刻忍不住唏嘘一片,一个个交头接耳,嘀咕着些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惊天大秘密。
“天呐,原来豫章侯府的男主子竟然都有这样的嗜好,太变态了吧。”一名路过的昌乐侯府下人瞪大了眼睛,面上满是嫌恶,语气却是极有兴致。
“就是就是,有这等嗜好不藏着掩着,反倒敢对着人阮家姑娘犯浑,真当阮家是泥巴捏的啊。”一名早前就吃过瓜,了解结亲双方身份背景的路人甲跟着唏嘘下结论,“这门婚事铁定黄了。”
路人们甭管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展开激烈的议论,眼见就要把豫章侯府钉死在共妻的恶名上。
第550章 得亏田孙氏在侯府内,听不见外人的议论。 不过舆论也并……
得亏田孙氏在侯府内,听不见外人的议论。
不过舆论也并非完全一边倒,有跟豫章侯府有些来往,亦或者还有点脑子的路人——特指豫章侯府侯夫人田孙氏的娘家永昌下人提出怀疑,“可从没听说豫章侯府的男人们有这等嗜好啊,也从没听过侯府的女主子们有提起过。”
此话迎来周边所有路人们的鄙夷之色,“这种事情,豫章侯府怎么可能叫你一个外人知道。”
“至于女主子们失了贞洁,自然不敢说出来,肯定还得帮着遮掩,以免坏了名声,没想到这下直接被阮家姑娘说出来了。”
“唉,说来也是可怜,豫章侯府男人不做人,女人们有什么办法。”
“哼,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她们可怜,被她们骗进去的阮家姑娘难道就不可怜了,得亏这是还没圆房,侯府的行径没得逞,否则,京都又多一个可怜女人啊。”
又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还没圆房。”
另一人恨铁不成钢敲一下对方脑袋,“傻啊,要真圆房了,那阮家姑娘还敢闹腾出来?”
那人顿时恍然
外人的议论暂且顾不上,田孙氏看见两个儿子的凄惨模样——被下人抬在担架上,衣摆处染血,怎一个惨字了得。
“大郎,三郎,你们这是怎么了?”田孙氏恨不得以身相替,做母亲的心疼儿子,此时哪还记得自己是来处理阮家姑娘新婚夜断然退亲的事。
“阮兰娘,你究竟做了什么,结亲不成,我豫章侯府不强求,可你将我儿伤成这幅模样,我侯府轻绕你不得。”田孙氏怒气之下,直接威胁道。
阮柔心内给她鼓劲,就是这样才好,自己质问,豫章侯府不否认不自证,自己扣的这口黑锅就能扣得越严实,以门外的人数来看,不出半天,整个京都乃至京郊都能知道豫章侯府男人们有共妻的癖好,女人们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乃至跟着做帮凶,甚好甚好。
要知道,上辈子,原主可是被整个侯府弄得声名狼藉,苦不堪言。
本是田三郎趁着新婚夜故意行不轨之事,可最后传到外面却是原主不守妇道,故意在新婚夜勾引未婚夫婿的亲弟弟,原主碍于已失清白,以及豫章侯府诸多所谓长辈、田大郎乃至田三郎的言语威胁下没能澄清自己的名声。
忍下这一口气,原主只想着哪怕嫁给田三郎,以后的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结果,田三郎却突然“浪子回头”、幡然悔悟自己不该借兄弟情深强夺了大哥的未婚妻,远远避着原主,简直把原主当做洪水猛兽、祸国殃民的妲己般,把自己所做的错事全推到了原主头上,全然不记得自己当初所为。
而豫章侯府呢,第二天知道此事时,第一件事就是怪罪原主,怪她风头太盛,爱勾引男人,才勾得自家三小子没忍住诱惑,夺了亲大哥的妻子,原主的死,整个侯府从上到下,从老到少,从男到女,没一个全然无辜的,所以,阮柔现在泼脏水泼得丝毫没有任何负担。
面对田孙氏的质问,阮柔只冷笑一声,“你不如问问你的两个好儿子做了什么,你们豫章侯府藏污纳垢,‘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我却是做不到的。”
说着,一挥手,指挥锦绣带上所有人跟自己一起离开,走得极快极坚决,彻底不给田孙氏和豫章侯府解释清楚的机会。
而身后,田孙氏眼下也没有时间把精力放在离开的阮柔等人身上,因为,她唯二的两个儿子都受伤躺在地上呢。
田大郎经过一通折腾以及身下剧烈的疼痛,已然清醒过来,他面容扭曲,再也不复先前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娘,快请大夫,那个贱人她,她用簪子故意要毁了我和三弟。”
“大夫,快去喊大夫来。”田孙氏闻言,朝一旁的管事怒吼。
等管事匆匆跑去通知府里供养的大夫时,田孙氏才终于扫了一眼门外各色的“路人”们。
豫章侯府位于京都东边,一整条凤凰街都是京都权贵圈的风云人物,若说京城掉块砖头下来,砸到的都是四品官,那么,在凤凰街,最低砸到的都是一个伯爵,由此可见一般。
哪怕以田孙氏往常贵为侯夫人的高高在上,此时依旧能依稀认出来几个人群里熟悉的身影,或是某家侯府的马车夫,又或者谁家灶房采购的小管事,总而言之,都是小人物,却并不是能轻易处理的小人物。
注意力集中之下,她也隐约听见些人群议论的声音,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共妻,刚才阮家那丫头也说了,这个词其实不难理解,可她就是不能想明白其中意思,更不能把它和自家的两个儿子结合起来。
也是这时,她才升起疑惑,为什么老大和老三穿着同样的喜服,明明她当初喊绣娘来绣喜服时只绣了一套,还是在如此重要的日子。
忽的,想到什么,田孙氏心中发凉,未定婚前,她就知道自家老三对她看好的老大媳妇有点不可言喻的心思,可她当时还是坚定给老大选定了阮家的姑娘,其中自然有诸多考量,但显然,她并不认为年轻人的所谓爱慕能起到什么作用,可现实告诉她,年轻人脑子一个冲动,真的什么都能干出来。
她几乎脑子发昏,勉强记得让人驱逐门口围绕的人群、澄清事实,再让下人们将好不容易担来的两个儿子抬回后院,大夫早已等候在一旁。
儿大避母,大夫给两个儿子检查,还是如此私密的部位,田孙氏只能等在帘子后方,忐忑等待最终的结果。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大夫苦瓜着一张脸出来,田孙氏心中便知不好。
果不其然,老大夫压低声音,颇有些为难地汇报检查结果,“侯夫人,两位公子的下半身都遭到了尖锐之物的暴击,直接从中间断开,老朽实在无能为力啊。”
说实话,老大夫都得感慨一句,还是活得久见的世面多啊,他治病救人几十年,见过得花柳病的,还从没见过这般,也着实有些无从下手。
田孙氏此刻顾不得羞涩与避讳,手中用力拽紧老大夫宽大的袖袍,“大夫,你可得救救我儿。”与此同时,豫章侯原本端坐高位的侯爷与老夫人听闻情况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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