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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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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都是我闺女。”阮母嘀咕着,继续回灶台忙活。

不一会,阮父和阮小弟陆续回来,一家子开饭。

第二天,阮柔去玲珑绣坊交画,得了三十五两银子,以及掌柜一阵叨叨,提着针线布料回来。

手下描描画画,心中却在思量,也不知唐家那边如何商量,若是她真要离开省城,玲珑绣坊的这门生意就算断了,最好的办法自然还是留在省城。

她自己的钱倒是足够在省城买一座宅子,却不知唐家那边如何作想,尤其唐明德还要进学读书,不是那么好挪移的。

想着想着,手下渐渐停了动作,一整日都无心思再继续。

如此又过几日,比阮柔更心不在焉的则是阮母,整日都惦记着唐家人该来了。

终于,距离唐家人离开约莫半个月,总算去而复返。

与去时的两人的轻车简从不同,这一番来,两人变成了七八人,小小的两个包袱变成了一驾牛车的聘礼,因着是提亲,不好再借住阿庆嫂家,故而,只能住进附近的客栈。

唐家没有再特意请红娘,而是请了阿庆嫂做中间媒人,跟着上门说亲。

唐明德如今有着秀才功名,这次提亲又是带着家里和族中人过来的,唐母以及唐家爷奶以及大伯大伯娘,还有唐氏族中的几位叔公等,就是为了让这次婚事郑重严谨。

两家人早已说好亲事,此时见唐家上门,阮家自然大开家门,唯一需要商量的就是聘礼以及嫁妆等,还有具体迎亲的日子。

对于聘礼,其实阮父阮母都没抱太大的希望,接触的那一段时间,唐家大概的情况他们是知道的,至多不过出十两银子,再多肯定没有了。

不过,这次唐家显然让人出乎意料,看着唐明德掏出来的五个大银锭,阮母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不会是弄错了吧,聘礼有就行、给多少不强求,你可别为此做错事。”

以前她也听过,有些考取功名的人会收取商人的供奉,但钱哪有那么好拿的,收了钱就得办事,搞不好就得毁了以后的前程。

阮柔好奇看向唐明德,也好奇他的钱是哪里来的。

唐明德顿时肃了神色,“伯母,这钱来路正当,你们尽可放心。你们愿意把浅浅嫁给我,我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这些聘礼你们就收下吧。”

阮母见此,不好多说,只得先将钱收下,想着等无人时再问问。

其实不止阮家好奇,就连唐家众人也很是纳闷,唐明德母子靠着几亩田地吃喝不愁,可为了读书也过得穷爸爸,如今拿出这么大笔银钱,没有一个人不眼红的,可惜彼此关系有限,占不到便宜。

唐家这边的聘礼给的阔绰,阮母也没小气,不仅许诺聘礼全由女儿带过去,还另外给了嫁妆。

时下嫁妆是女子的私产,既是私产,就要在婚前有个具体的金额,最好列下单子,经几方签字在官衙辈分,一般百姓家不大在意,但大户人家嫁女嫁妆丰厚的,则必得有这一程序,否则,少不得就被夫家给吞了。

阮母心想自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可钱给了女儿,总得有个明目,便列了单子,那嫁妆,也是让唐家人吃惊不已,转念一向,竟也觉正常,一开始以为是阮家高攀,现在看来还算门当户对。

两家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大多是阮母和唐母说和,偶尔唐家奶奶插几句,好在唐奶奶如今得意这个好孙子的出息,不比小时候偏心,才不会至于有矛盾。

至于当事人阮柔和唐明德,反而大多时候没他们什么事,毕竟既不知道当地的风俗习惯,具体的婚事也不由他们操办,只能在一旁看着两家人商量。

等大概的事情商量得差不多,提到迎亲,便又是一桩大事。

按理,阮柔应该到唐家那边,但唐明德显然有不同的想法。

“伯父伯母,我想着在省城这边买座宅子,以后赶考也方便,但手头不大凑手,想着先从浅浅这边借一点。”

其实这事说起来不大光彩,哪里有给出的聘礼还借回来的道理,但事不是这么论的,只要名义上是给出去的聘礼,到时候作为嫁妆,归属的就是阮柔,而非唐家,就算借用了以后也是要归还的。

更何况,在省城买了宅子,自家闺女哪怕以后不长期住在省城,偶尔回来也能有个地方住,阮家岂有不高兴的道理,起码此刻的阮母,嘴角已经咧开了,面上的笑意遮也遮不住,阮父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好,哪有什么借不借的,以后这钱啊,都是你们小两口的。”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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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再高兴也没有给人留话柄。

唐母也没反对,对于一般人,远离故土不是件好事,但一来他们是从偏远的小地方搬来繁华的省城,二来,读书人总窝在小地方那才没出息,若能到京都安居,那才叫光宗耀祖呢。

至于儿子跟自己说的那些好听话,什么看不得她以后再辛苦下地,唐母只信了一半,要有这个心早几年就办了,还不是为了娶这个儿媳妇。

唐母也就是这一个儿子,眼看他看重,懒得计较罢了。

阮母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一脸高兴,恨不得面面俱到,自己全包揽了。

事不宜迟,阮母心急,当即就将事情拍板定下,挪出八十两银,言说明日就出去寻摸合适的宅子。

不过婚事还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来办,等到请好的婚期,唐家上门娶亲,将新娘迎回唐家村,毕竟后面还得成婚见长辈以及上族谱,不回去一趟不行。

商量着商量着,只要一想到,乖乖闺女就要离开自己,还不比上次嫁去韩家同在省城,不愁见面,就心情低落。

阮柔无奈,只得安慰,“娘,明德跟我说了,约莫也就是明年初,他就会先来省城读书,到时候,我也会跟着来的,也就不到半年功夫。”

阮母被小辈安慰,有点不好意思,拭去泪,只到底抹不去那抹伤感。

整整商量了一天,终于才将大概的事情定下来,唐家人心下都松了一口气,来一趟不容易,住客栈每天都要钱,他们巴不得赶紧把事情确定尽早回去。

唐明德随着唐家人一起离开,阮家,只余家中四人。

寂静的气氛在蔓延,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气,阮小弟蔫巴巴的,明明是一个小秀才,可在家中还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阮柔自己也被这股离愁别绪影响,没有心情安慰,一家人怏怏吃了晚饭。

很快,时间来到了定好的迎亲日子,早在前几天,唐家族人就陆续回去不少,留在省城这边的,只有唐明德嫡亲的几位家人,跟着一起上门。

喜服、嫁妆,迎亲的马车,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的唐明德身前戴着一朵大红花,瞧着格外喜庆,喜轿侧边是作为没人的阿庆嫂,作为红娘,她的笑脸可丝毫不比唐明德少。

吹吹打打间,喜轿到了阮家门前。婚事当前,阮家里里外外围了起码三圈人,阮父带着阮小弟在外招呼亲朋好友,阮母则在闺房陪着阮柔。

女儿即将离家远行,阮母简直有念不完的话,一句句,都是母亲对女儿的殷殷教诲。

阮柔一一记在心里,再三安慰,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回来看望他们。

阮母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觉得稀里糊涂,女儿就跟着轿子出去,饶是家中还一大堆客人,她依旧觉得家里空荡荡。

阮父实在看不下去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劝,“先前嫁到韩家也没见你这般,如今闺女嫁的也不差,你且安心吧。”

阮母没好气瞪她一眼,跑去门前呆呆看着轿子离开,直至消失在视线内,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

回屋后,也没来得及招待客人,先去屋子看一切是不是都妥当,可别落下什么东西,这一走,再回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结果,没见到有什么落下的,反倒在闺女屋中的柜子里见到一个小荷包,里面竟有整整二十两银子。

阮母看着银子,眼泪忍不住再次落下来,“这傻孩子,以后的日子不过了,我们手头哪就缺她这点了。”

在轿子中颠簸的阮柔没看到这一幕,但阮父阮母真心待自己,她不过添些银钱,只希望他们之后的日子能更顺遂些。

第405章 坐在轿子里的阮柔没看到,距离阮家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位……

坐在轿子里的阮柔没看到,距离阮家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韩嘉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来了这儿,自从听说阮浅浅的大婚之日,他就心神不宁,今日下午甚至难得跟书院夫子请了假,偷摸前来观礼,却又不敢露于人前,只远远的看着。

直到亲眼看着人上了喜轿,远远的被唐家人接走,这才怅然若失地提起脚步,等转过身,却压根不知道去哪儿。

书院已经下了学,按理该是回家的,可韩家现在的氛围,也叫他很是不喜。

韩父只知督促他学习,好似先前没考上就是自己不努力似的,至于韩张氏和那一对继子继女,双方井水不犯河水,除去吃饭这般一家人必须在一起的活动,其他时候几乎毫无交集。

也正是这样的无视,让韩嘉心头越发愤懑,又无能为力。

尤其这几日,韩张氏好几次饭桌上提及家中银钱不凑手,前番为赶考借的银钱还没还上,眼看着新的一年,又要准备年货、新衣,又要给两个孩子准备束脩等物,桩桩件件都是钱,惹得原本不大在意金银俗物的韩父都有些发愁。

家中经济紧张,韩嘉受到的影响自然不小,不比原先家中银钱紧着他的盛况,韩嘉就连手头缺纸了,都没能有机会提起买新的。

再次,在书院中,原先处于同一起跑线的同窗们也有了不小的变化,考中的自然欣喜,没考中的继续努力,韩嘉夹在其中就成了一个异类,作为夫子们曾经给予厚望的学生,这次的失利显然让夫子们很是失望,连带着更加严格。

总的来说,韩嘉只觉哪哪都不对劲,谁都看自己不顺眼,由此愈发想念曾经的平和安生日子。

彼时,他起码还有相知的妻子一心为自己着想,生活上关切,银钱上支援,再没有不顺心。

只可惜,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突然分开,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签下和离书,之后到如今,对方另嫁他人,他至今仍置身梦中,稀里糊涂。

不论他如何作想,喜轿到底渐行渐远,韩嘉清楚意识到,此后二人再无关系,而且,于此时的他而言,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情情爱爱,而是更为重要的科举。

一次不成,继续往上考就是,韩嘉对自己的才学有信心,唯一的难点就是,家中是否允许自己再全心全意苦读两年,毕竟家中还有继母和一双弟妹。

不由得,韩嘉突兀萌生了再娶的想法,韩家在省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真要挑一个条件不错的姑娘,总是好找的,且若能选一个家境稍富裕的,起码日后不用再为银钱发愁,韩嘉再是清高,经过此前种种,也知道没有银钱难办事。

只是婚事不是那么好说的,说不得还要经过韩张氏的手,他可不希望娶进来的媳妇跟继母一条心,还得好生思量一番才是。

远去的阮柔可不知道韩嘉的思绪那么跳跃,前脚还在惋惜自己的婚姻,后脚就开始寻觅新的妻子人选,不过就算知道估计也只是一笑了之,毕竟她本就知道对方的凉薄。

且说阮柔跟着喜轿离开,彼时已近黄昏,自然不能在这个时间出声,于是一家人只得来到唐家临时租住的小院,等住上一夜,明日一早离开,约莫两天的路,就能到达唐家所在的唐家村。

唐家村,顾名思义,其内最多的当然是唐家族人,位于岚川郡东边洪昌县下辖的村落。

两日一夜的奔波,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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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村,阮柔身心俱疲,还得面对唐家这边的喜宴,等一切结束,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嫁妆都没力气整理,只放在院中。

新婚头三天,阮柔得以好好休息一阵,三天一过,唐母就急不可耐带着儿媳四处拜访亲族长辈,以及巡视家中产业。

说是产业,其实也就是唐明德名下的三十来亩田地,其中一小半是唐家当年分家的财产,大半都是唐父当年敢闯敢拼,自己挣下的家业,当年唐父死后,唐家老宅那边就惦记上了,后来还是唐明德自己闹到族中,将这些田地全部过到自己名下,才总算消停。

“可惜你爹早早去了,否则,家中也不至于过得紧巴巴。”时间早已过去十几年,但唐母提起唐父,依旧满面的笑意,眼中依稀可见追忆。

阮柔心想,那唐父定然是一个很好的人吧,她宽慰,“娘,爹若是见到今日,也一定很欣慰。”

“是啊。”唐母将那点忧愁甩开,大喜的日子,当着新儿媳的面,总不好说这些伤感的事,继续将话题转到刚巡视过一圈的田地上。

“咱们家的田地基本分为两大块,刚才都带你看过,不管你以后住不住在这边,家中的祖产总该熟悉些。”唐母道,这些年再难,她从也没想过卖掉田地,就是因为此。

“嗯,娘,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有我,你好歹能轻松点。”

唐母听了只点头,并不回话,从儿子考中秀才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小村子留不住儿子,或许将来也留不住儿媳,但总归她是要留在这里的。

唐母悉心教导,唐明德也经常带她外出,认识了不少同窗的学子及其夫人,好歹在陌生的地方不至于一个人都不认识,饶是如此,阮柔依旧呆不惯。

一来,她在唐家没有自己的事,人一旦闲了就容易想东想西,二来,婆婆到底不如亲生爹娘,唐母再温和,也是一个婆婆看待儿媳的标准来要求她,远不如在阮家自在。

如此,阮柔越发期盼能回到省城。

好在时间过得飞快,冬日很快过去,冰雪还未消融,唐明德就计划着北上乡试,而北上必须得路过省城,届时,阮柔不说久待,起码能回去看看,顺带将自己无聊赶出来的十几幅画给交了。

是的,阮柔并未放弃玲珑绣坊的这门生意,做生不如做熟,她当初上门,将自己要远嫁的消息提了,本是想要绣坊掌柜提前做好准备,以免多接了什么单子、抑或被其他绣坊打个措手不及,不料绣坊掌柜死活不同意。

“阮姑娘,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绣坊的生意可怎么办。”掌柜的很是可怜巴巴,他就是再傻,这么长时间也知道,阮姑娘背后的作画人并非韩家人、也非阮家人,而是她自己。

对此,掌柜的并不在意,毕竟带来的生意是实打实的,他又不是那些酸朽文人,念叨些三从四德,恨不得将女子成日困在后院。

阮柔也颇为无奈,“非是我要走,而是这一嫁,就天各一方,总不能继续耽误绣坊的生意。”

“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掌柜的冥思苦想好一会,终于自以为想出个好主意来,“本来你出画的速度就不快,多这来回两天时间,我其实也没那么着急。”

闻言,阮柔心内腹诽,先前每次催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哪次不是十万火急。

掌柜的继续,“终于来回路费嘛,阮姑娘,你看你我二人,一人承担一般可否?”

按照两地距离,托付一幅画的费用估摸也不低,阮柔却二话没说答应下来,“那敢情好,多谢掌柜的照顾了。”

“哪里哪里。”掌柜的客气道,见她答应,这才安心,以后的生意不用发愁了,至于耗费些许银钱,倒是小事了。

于是,这门生意就这么被保留了下来,往来寄送物件倒也没那么频繁,偶尔阮柔寄东西回家,托商队一起,再由阮家去绣坊交货,倒也便宜。

阮柔还不知道的是,因为阮家人频繁地往绣坊跑,一次不小心被熟人看到交画的过程,还以为是阮家秀才不顾名声,借着读书人的名声行商贾之事,可是说了不少闲话。

此乃后话,当下,阮柔看着自己无聊之下,勤恳作出来的十几幅画作,心中寻思,也不知道绣坊收不收。

期盼中,离开的日子终于到来,唐明德再三劝说唐母同行,都被其拒绝。

“原先你赶考,身边没个人跟着,我实在不放心,这才跟着你跑,如今你有媳妇了,也不需要我再多操心,且家中这一摊子也甩不开手,你尽管去吧。”

唐明德抿抿嘴,不吭声,实则依旧有些不放心,实在是唐家跟谁都不亲近,倘若唐母出个什么事都无人帮衬。

唐母知晓他的心思,轻笑一声,知晓儿子是关心则乱,提点他,“如今你是秀才,我成了秀才他娘,我要是在,你还能回来,还记得唐家村这一片地界,要是我出个什么事,你跟唐家村的联系也就淡了,且放心吧,不提老宅那些人,族中都会帮忙看顾着我的。”

人就是这样,当年他们还是需要求到族中寻求庇护的弱者,如今,已经是族中需要谨慎度对待的人物,当然,唐明德这个秀才给唐家村确实带来了不少好处。

不提以后的前途,光是他考中秀才,算是踏进正经读书人的行列,也就代表他的身份不同,也有了更多的话语权,不提在县里,起码周边村子再无人敢欺,族中子女说亲都更容易些。

这些都是眼下切实带来的好处,只要唐氏族中不短视,就会长长久久地护着唐母,叫其安安生生,那样,唐明德才会心生亲近,以后有机会也能帮衬一二。

其实唐明德哪是不明白,说再说,人不在跟前,就是不放心,但说服不了唐母,他只得多嘱托族中几位叔伯婶子,请他们办法多费心照看,还许下不少好处,这才放下心离开。

第406章 再次乘上牛车,望着逐渐远离的唐家村,阮柔内心其实是松了……

再次乘上牛车,望着逐渐远离的唐家村,阮柔内心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依旧两天的路程,阮柔便再次回到省城。

此番过来,一方面是方便后续赶考,二来,省城的读书人更多,书籍等资源也更充裕,唐明德继续在省城待上几个月,有机会的话,也能多参加几场省城的文人间的聚会。

阮家门前,阮柔上前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阮母的声音从内里传来,“谁啊?”

“娘,是我。”阮柔顿时激动上前,感觉上仿佛没离开多久,可其实已经大半年了,见到人她才发觉自己思念得紧。

“浅浅,你回来了?”阮母的兴奋同样不言而喻,顾不得外人在场,牢牢地将女儿拉到跟前,仔细打量。

半晌,她才终于不甘地承认,女儿好像并没有瘦,反而比起先前离开时的气色还好了些,唯独面上残留几分赶路带来的疲惫。

“女婿也来了。”阮母这时才注意到唐明德,恍然,“你爹前阵子还说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呢。”

唐明德态度谦逊,“这段时间要麻烦爹娘了。”

“哪里麻烦。”阮母才不会嫌自家闺女呢,只有欢喜的份,她解释,“先前说的宅子我也寻摸过一阵,有几处看好的,但都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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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小缺陷,你们看有没有时间跟我去看看。”

“娘,明德要读书,我明日跟你去吧。”阮柔应下此事。

三人边说边往里走,很快来到客厅。

今日不是旬休,阮父和阮小弟此时自然不在家,阮母热情地端来家中的糕点、泡了茶,母女俩人慢慢诉说这些日子的琐事。

阮家这阵子十分平静,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故而阮母说的也就是些家长里短,而阮柔说的可就多了,什么村里的鸡鸭、田地,真要让她过村里的日子,那肯定是苦涩的,但只是短短一段时间,却是充满了趣味。

阮母被逗得开怀,短暂离别的生疏立马消却,母女俩有说有笑,倒衬得一旁的唐明德有些融不进来,他只淡淡含笑看着两人说笑。

晚间,阮父和阮小弟前后脚回来,见着阮柔,自是欣喜万分。

但阮父显然更关心另外一点,那就是唐明德后续的赶考,他将儿子和女婿都叫到书房,详谈接下来的一些准备。

阮柔则跟着阮母进了灶房,没了外人,阮母有些话才好说,“我看了几处宅子,不过最满意的还是隔壁巷子的那间,就是价格有些贵,估摸要一百两,不过地方宽敞,距离家里又近,你明儿个跟我去看看,若是没意见,就趁早定下,正好加上你先前留下的银子足够。”

“好,要是差不多就定下,以后我不想做饭,还可以回来蹭一顿。”阮柔笑着道。

阮母便也跟着笑,问她,“这阵子,唐家没多花你的钱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也是被韩家给折腾怕了,生怕再遇上个一样的。

“没,唐明德自己能挣钱,我的钱我自己花就行。”阮柔回得干脆,她也懒得去分辨对方的钱是怎么来的,反正不犯法就行。

“那就好。”阮母松了一口气,见外间没人,压低声音悄声道,“你还不知道吧,那韩嘉另娶了。”

阮柔不大在意,“我都嫁了,他娶就娶呗。”

“可是听说那韩嘉娶的是什么商户家的女儿呢,不过倒是很有钱就是了。”阮母嘀咕,这些也是她后来才听说的。

“商户家的,韩家能同意?”阮柔奇怪,时下都说士农工商可不是虚的,读书人天然看不起满身铜臭味的商贾,韩嘉娶妻商户,会对他在读书人间的名声有不小的影响。

“谁说不是呢,但韩家不是也缺钱嘛,听说韩嘉过阵子就会搬出去了呢。”阮母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八卦,说的津津有味。

没过一会,三菜一汤都做好,阮柔端菜边招呼书房的几人出来吃饭,只是饭桌上依旧谈论着读书科举那些事。

阮父当年也去考过几次乡试,可惜都没考上,不然也不会如今只是个秀才了,但到底有几分经验,此时能传授一二,阮小弟和唐明德听得认真。

不过阮小弟今科没准备下场,按阮父的话来说,就是学识还太浅,等多沉淀几年,再者说了,考中举人就能参加会试,这么小的年纪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等吃过饭,阮母去收拾了房间出来,其实就是阮柔当初的闺房,一段时间没住,被褥床单此时都换新了,估摸阮母经常拿出去晾晒,此时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并没有异味。

在阮家一住就是半个月,期间,唐明德跟着阮父出去交际,参加诗会等,而阮柔则安心待在家中,什么都不用做。

早在来的第二日,阮柔随阮母去看过宅子后,当场拍板定了下来,原本要价一百两的宅子,在中人的说和下,以九十五两的价格成交,双方去衙门更换了地契,从此,阮柔在省城也算有了自己的小窝。

不过,宅子虽然有了,但谁也没有住进去的心思。

唐明德且不提,于阮柔而言,在娘家有吃有喝的,何必过去收拾一间住不了几天的新宅子呢。

心大的阮柔不仅没有住进去,反而转头就将钥匙甩给了阮母,“娘,过几日我们就要走了,这宅子还请您帮忙照看着吧。”

阮母苦笑不得,“你就不怕我把这宅子占了?”

阮柔纳闷,“咱家又不是没房子,你就我和小弟两个孩子,你占了给谁去,您要是愿意去住,我还要高兴呢。”

阮母摸着女儿的头,调侃,“就不能拿去卖了换钱?”

阮柔无奈甩了个白眼,“那地契上还是我的名字呢,也得您卖得出去啊。”

也不知道阮母为何会做这些试探,但阮柔又不是傻的,即便阮父阮母没这个心思,她也多少得提防一点未来的弟媳,不至于全盘交底。

阮母试探一番,心情愉悦,出门采购了不少粮食,回来大手笔地开始制作干粮。

阮柔这就来劲了,外面卖的干粮她实在吃不惯,从唐家村出来还是唐母亲手制的干粮,这次出门还不知要多久,有阮母的手艺在,起码短时间内不愁吃饭了。

她颇为殷勤地在灶下烧火,还不是提着自己想吃的小点心等,招来阮母的一顿白眼,“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美的你。”

“娘,您可得体谅我,那路上风餐露宿,有的干粮简直不是人吃的,您给我多准备点。”说着,阮柔掏出了一锭银子,大气道,“不叫您白忙活。”

阮母也没拒绝银子,做干粮要用到不少猪油和糖块以及粮食,费的银钱可不少呢。

阮柔也不在意,她这次去交画,绣坊掌柜见她一次交了十几幅画,简直大喜过望,也没怀心思地压价,而是照着往常的价钱给了,在听闻她要赶赴京城后,还颇为失落呢。

不过掌柜的显然也不是全无盘算,他已经计划好了,这一批画不一次性放出去,而是每隔十天半个月放出一副,如此以来,十几幅,怎么也能撑上个大半年,等下一批画作过来。

有钱赚,阮柔自然欣然应允,且随着外出走动,眼界的开拓,阮柔的画风也有了明显的变化,相较以往更多了几分大气和从容。

两周后,绕是再不舍,阮柔也不得不跟着唐明德出发,赶考乡试。

此番远去,是为了奔赴更好的未来,阮父对唐明德此行抱有极大的期待,此时,站在门前,拍了拍唐明德的肩膀,示意他此去一定要好好考,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瞧着两人亲近的模样,阮柔不由得想起当初他待韩嘉同样如此,也不知是阮父就是这么个性子,还是男人看待的角度与女人不同,阮父似乎自始至终都只关心她夫婿的学问,至于其他则全然不操心。

还是阮母从头到尾都提心吊胆,唯恐女儿再次选错了人,这几日功夫打听了不少事,见人靠谱,这才放下长久的担忧。

思绪飘得有点远,等阮柔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外面的街道,阮家三人一路送到巷子口,这才看着人渐渐远去。

“唉。”阮母一声叹息,迎来阮父的感慨,“明德是个有出息的,儿子,你也要努力了啊。”

阮小弟接收到莫名的压力,还不待回一句,就听阮母继续道,“是啊,你好好学,日后跟你姐夫一样,还有相聚的机会。”否则,阮家继续困在省城,以后相见的机会定然寥寥。

阮小弟此时哪里敢反驳,闷闷地应了,其实他也想姐姐了。

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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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目送阮柔离开的,不仅仅阮家人,还有不远处正赶往书院的韩嘉。

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他浑身上下皆有了不小的变化,若说其中最大的,便是瞧着富贵了许多,概因他娶了一个商户家的小姐。

其实一开始在韩父说起这门婚事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商户女,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字,可韩父与对方家有几分交情,韩父说合,韩嘉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很快便依言成了婚。

但婚后,他就意识到了有钱的好处。金银本是俗物,但当银钱能买到原先买不起、抑或压根没有渠道购买的书籍孤本,家中再也不用为了些许银钱斤斤计较时,他娶一门商户妻便微不足道了。

不过他那位妻子也不是个善茬,手头银钱丰裕,却也只愿意给小夫妻俩花,至于韩父,勉强可以沾点边,至于继母和一双继弟妹,则是半点便宜都别想。

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分家出去另过,对方看不上韩家那点微末家底,不想着分家产,只想分家出去、过上头没有长辈压着的轻松日子,这样,也挺好。

第407章 远行的阮柔此刻满心都是前方,早在之前,他们就研究过这一……

远行的阮柔此刻满心都是前方,早在之前,他们就研究过这一路该如何走,路上有哪些不可错过的风景以及美食。

不过,行程略有点紧,不可能跑得太远,只顺路的时候,阮柔可以从马车上下来,欣赏沿途的风景与异地的热闹繁华。

一路的好天气,让阮柔等人没遭太多罪,顺顺利利到了地方。

连续几天的考试,阮柔难得安生在租住的宅院里,静静等候最终的结果。

最终的考试成绩并未出人意料,唐明德高中,就此成为举人,但名次并不高,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平,阮柔知道,他这是在藏拙,否则那么多世的经历,就是再笨的人考个名列前茅总归不成问题。

唐明德本身其实也并不在意成绩,他就是想有个身份,能让自己以及阮柔以后的生活轻松些。

等送走报喜的官差,阮柔问她,“以后怎么打算,是继续往上考,还是歇一歇。”

“歇一歇吧,咱们回省城待两年。”

阮柔知道他在为自己考虑,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下来,反问,“好,那要不要把你娘接过来?”她这也算投桃报李了。

唐明德思考了会儿,摇摇头,“不用了,娘她其实不喜欢往外跑。”更准确的说,唐母喜欢的是那片有她和唐父共同回忆的唐山村,而非其他,如此,远离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好吧。”阮柔再是伪装,也抑制不住地流露出高兴来。

两人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当地大肆采购了一番,吃喝玩乐,四处逛了个遍,丝毫没理会在省城以及唐家村的亲人们收到信件后是如何望眼欲穿。

约莫过了半个月,两人终于启程返回,就这样,一路上阮柔还不是往周边的城市逛一逛,可谓将随心刻在了骨子里。

如此,从返程到回来省城,又是一个月过去,一晃时间过去几个月,省城的枯叶都开始打着旋儿往下落,空气中也多了几分萧索的味道。

“可算回来了。”阮柔望着熟悉的城门,感慨道。

唐明德瞥她一眼,好似在外撒欢似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阮柔可不管许多,因着路程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两人也没有通知阮家,此时自然没有人来相迎。

不过阮柔可不客气,马车径直往阮家去。

今日正巧是旬休,阮家一家三口都在家中,阮母照例忙着家中琐碎,阮父在院子里教导阮小弟功课,阮小弟虽说已经考中了秀才,可到底垫底,说明其学识有限,短时间内,阮父自认还是有教导资格的。

一家三口各忙各的事,突兀听见一阵敲门声还有些奇怪,谁会找上门呢。

不耐烦唯一一天的旬休还要被按在家中读书,阮小弟几乎是听见声音的刹那,就一个猛子起身,冲去开门。

结果,等门打开,他面上原本的欣喜更大了几分,“姐,姐夫,你们回来了?”

“嗯,爹娘在家么?”阮柔招呼着,跟人一起进去。

“爹娘,姐姐回来啦。”阮小弟的咋呼声说明了一切。

一下子,原本稍显安静的阮家小院顿时热闹起来,阮母放下手头的活,阮父也顾不得训斥躲懒的日子,皆朝着阮柔二人嘘寒问暖。

早一个多月,他们家就收到衙门的邸报,说是唐明德中了举人,一开始阮父阮母还很兴奋,期待着人回来后是否要摆宴请客,但左等右等,人始终不回来,阮母的热情一天天冷却,到如今,人真的回来,反而激不起什么波澜。

倒是阮父,望着新鲜出炉的举人女婿,眼睛都快发光了,当即拽住人去一旁说话。

可惜的是,本以为回来能躲懒的阮柔,第二天就被阮母赶回了自己的宅子,好在新宅子位置足够宽敞,且没了长辈在一旁,反而更加自由,阮柔悄悄找了个妇人帮忙收拾屋子,没敢让阮母知道。

举人宴最后到底还是办了,比起没什么实权的秀才而言,已经摸到当官门槛的举人身份更为贵重,故而阮家帮忙操办的宴席来的人也比阮小弟那一次更多,城里但凡熟悉的读书人都来了。

这一下,唐明德可谓在省城阮家的交际圈彻底出名了。

正好阮父得知他此番回来无事可做,唯二的计划就是读书以及在家陪伴妻子,悄悄瞪了阮柔一眼,转头将人请进书院,当个半路夫子。

唐明德想了想后,在征得阮柔同意后,答应下来,没多久就进入书院,成为了书院最年轻的夫子。

他学识好,气质佳,听闻在书院受到不少学子的追捧。

同处一学院,韩嘉自然不会不认识这位最近风头无两的新夫子,更别提两人还有那样的牵连了。

韩嘉刚维持不久的好心情,在第一次书院中见到唐明德就被破坏了个干净。

前阵子,他刚跟家中商量,从韩家搬了出来,住进妻子的嫁妆宅子,相较而言,这处宅子距离书院更近,光是来回路上就能节省出不少时间,不仅如此,家中有了仆人奴婢的收拾打扫,再也没了韩父和韩张氏的念叨,一切都让韩嘉有一种所有事情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的错觉,直至唐明德的出现。

有了碍眼的存在,唐明德再次萌生转往含章书院的念头,早在阮小弟转去之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当时韩家经济条件不支持,韩嘉只得无奈放弃,院试落榜时,还曾暗暗埋怨过这一点。

而此时,韩嘉心想,不得不去了,反正如今这个书院是待不下去了。

当日回到家,韩嘉就朝妻子提出了这件事。

他的妻子姓隋,是城中富户隋家的庶女,为人精明能干,成婚大半年来,万事妥帖,叫韩嘉最开始的不情愿如今都化为了满意。

隋氏是个性子好的,也不吝惜银钱,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蹙眉,“也不知去含章书院有何要求,银钱上我还能帮上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韩嘉心道最大的困难就是银钱,也不知含章书院的山长如何作想,对待要入学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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