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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要不要来写一幅春联。”阮母见女人回来,招呼道。
原主自小被教导修身养性,小时候画画、毛笔字这些都学过,不敢称大家,起码能见人。
“好,我写一幅我自己门上的。”
自家人写春联,这是阮家多年的老传统,大多是阮父写,偶尔阮母和原主也会写一两副。
阮家门多,光是春联就得写上十来副,阮父手都算了,忙将位置让出去。
被阮父又央着写了两幅,那边阮母又在喊,“安安,你来看看,明天的年夜菜,还有没有要加的。”
阮柔便又赶忙过去,跟阮母和厨房阿姨一起看着菜谱点食材。
一圈下来,她忙道,“够了够了。”
春节是一家团团的好日子,阮母也没让人一直留在家里。
似阮家请的阿姨和司机们,外地的提前两日就放了假,省得回去路上挤,而在本地的,基本二十九也就放假了,每年待得最晚的就是厨房窦阿姨,为了请她做完年夜饭再回去,那时也才将近下午四点,并不算太晚。
阮母会给她包一个大红包,窦阿姨自己也乐意。
说起窦阿姨,阮柔隐约记得听阮母提过,她也不容易。
窦阿姨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儿子,早年丈夫去了,靠着给人当厨子,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直到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才自觉功成身退,回家养老、顺便带带孩子。
结果,儿媳嫌弃她天天在家不干活,白吃饭浪费钱,连孩子也不叫她看,儿子更是不站她那边,她一气之下索性继续出来做厨师,落个自在,手头有钱,儿子儿媳都得看她脸色。
窦阿姨活了一辈子才算看清,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她如今身体还好,在阮家衣食住行一样不用操心,多攒点钱以后不管是去养老院、还是叫儿子儿媳伺候,都有个章法。
否则,人老体衰,再来场病痛,手头没钱吊着,那时才是难过日子呢。
————-
点过食材,阮母紧跟着开始查看各个房间内的摆设装饰,见都没出错才放心。
客厅平常吃饭的小圆桌,早已换成可以换选的大圆桌,铺着红色桌布,喜庆又养眼。
阮柔从一旁看去,阮父仍旧在勤勤恳恳写对联,阮母更是如一个负责的监工,一点点巡视脚下的土地。
忽的,她就起了作画的心思,索性回房间取了画笔,照着记忆里的模样勾勒成型。
这一次,她并未如过去一般画国画,而是画了流行的卡通小人物,一副精英小老头范儿写毛笔字的阮父,一副精心操持家中的阮母,配上懒散咸鱼的自己,一家三口跃然纸上。
心血来潮,她将画传上,又给提前拜了个早年,满意下线。
刚做完,那一边阮母又在喊,“安安,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阮柔老实回答,实不相瞒,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还没交到一个交心的朋友。
一来是她自觉与这个世界有些隔阂,刻意与人拉开距离,二来,她总觉得太过周围人都太过浮躁,很难有那种能够静下心来真心交朋友的,与其聚集一帮狐朋狗友,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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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人落个安静。
“那就行,上午你爸有个宴会,咱俩一起跟着去,中午回来,正好准备年夜饭。”阮母利落吩咐。
“哦。”阮柔怏怏,即便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也逃不过应酬,果然哪个世界都一样。
“都是你爸的生意伙伴,你不是想要进公司嘛,跟着一起见见。”
生意伙伴,就不是指公司员工或者管理层,起码也是跟阮父平起平坐的,看阮母态度,应当是投资人之类的存在。
阮柔顿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挑选起明天的礼服,她可要以最好的姿态出现。
一旁终于写到最后一副的阮父,努力撑着手,耳朵却一点没漏母女两个的对话,见老妻这么快松口,他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起初,女儿身体病弱,他们又只有一个女儿,自是不准备让她继承公司。
他早都想过,不拘女儿日后会不会结婚,等自己干不动了,他就出售一部分股份,只留下一小部分,专门吃红利,养活他们一家三口绰绰有余。
后来女儿身体好起来,他也没想那么多,可女儿一点不放弃,如今做出来的事情虽然稚嫩,可依旧能看出她的决心。
故而,他偷偷跟老妻商量,若女儿真有心,考验一两年,他再亲自带在身边教养。
哪想到,老妻这么快就透露出去,瞧着嘴角都笑得勾起来的女儿,阮父一阵头疼,这将来还怎么树立他公司老总的地位啊。
第二日,阮父阮母并阮柔,一家三口,皆盛装出席,前往潜城大剧院。
阮柔的记忆里,这是潜城唯一一场不在晚上的慈善宴会,参加的都是潜城的富商名流,据说,这一天捐款又被称为捐福气,意为捐款越大,来年得到的福气也就越大。
有钱人,尤其是有钱的商人,尤其相信这点,故而每年都会“大打出手”,争抢这场宴会的头筹。
在她想来,跟古代去寺庙烧香时抢头香是一个道理,总归不拘善意多少,捐出的善款都是实打实的。能帮到人就是行善事。
今日捐出的首饰阮母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阮父是一块手表,她自己的是一串珍珠手串,而阮柔则是一条蓝宝石项链,价格为三者中最高,可见阮母的良苦用心。
“我只盼着你健健康康。”在车上,阮母如是说道。
阮柔心内有些酸涩,若没有她,原主只因为两个小人的卑劣行径就此丢了性命,即使事后能为她讨回公道,可失去女儿的二老,又该如何面对未来。
“爸妈,你们放心,我以后都会好好的,不生病、不吃药。”阮柔煞有介事宣布,逗得阮父阮母直乐呵。
大年三十,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一向繁华的潜城,此时才露出点荒寂。
“潜城的本地人还是太少了。”阮父忍不住道。
“是啊,等下一代就好了。”阮母附和。
阮柔不大懂这些,只静静听着,偶尔做做彩衣娱亲的活儿
一路顺畅到了大剧院,门口早已有保安拉了警戒线,只许有邀请函的人入内。
说是必须持邀请函,实则那些保安都有一双鹰眼,哪些人够格进、哪些人是来攀关系寻交情的,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这不,还没等阮母掏出邀请函,一名保安就笑着上前,“是阮氏集团的阮总和家人,快请进。”
门口人来人往,三人也不耽误,径直进去。
进去的时候,阮柔居中,阮父阮母分别位于她的左右手,使得她像是一个被父母宠爱着的小公主。
快门闪过,阮母放下手,只觉得有点酸。
慈善宴会还没开始,宽阔的宴会厅内,左边是一群商人富豪,互相吹捧,交流着各行各业最新的咨询,洽谈合作与共赢,几乎年均四十以上的成功人士中间,偶尔夹杂几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右边则是夫人小姐们的底盘,阮柔跟着阮母往那边去,却又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似乎与周围的场景格格不入,独自坐在最角落里,兀自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看看周围,又很快掩入黑暗,若非格外熟悉一眼或许看不出来,但原主与对方朝夕相处十年,哪有看不出来的理。
就在阮柔愣神之际,阮母用手肘捅了捅她,同时不忘跟面前的贵妇人聊天八卦。
阮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妥,无数摄像机照耀的场所,任何一点点失态都可能被记录下来。
尽管她认为自己并不理亏,却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一直跟对方被捆绑在一起营销非议。
她的视线只短暂停留了一瞬间,故而并没看见,对方恰在那一刻抬头,看见了她的存在。
“阮安安。”女人呢喃一声,再次挪了挪自己的身形,努力将自己往后隐藏,可惜那本就是最角落的位置,早已藏无可藏,只得将头低得更深。
而与此同时,阮柔也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韩悦。”
她怎么会在这儿,霎时,阮柔内心闪过无数复杂的想法。
第145章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阮柔转过身,姑且当自己没看到,继续跟在阮母身边,做一个微……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阮柔转过身,姑且当自己没看到,继续跟在阮母身边,做一个微笑的花瓶,偶尔被人夸赞两句后,礼貌道谢,而阮母更是笑意连连。
带来的首饰等早已被工作人员取走,摆放在专门的柜子中展示,用于后续募捐。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慈善宴会才正式开始。
阮父笑容满面回来,想来应当在方才的交谈中有所收获,一家三口寻到安排给他们的位置,一家三口,是一个占地不大的小圆桌,上面摆放了丰富的吃食,有坚果、水果盘,巧克力零食等,甚至还有两瓶红酒。
阮柔先一步将红酒放到桌下,再给阮父阮母倒上果汁。
阮父隔空点点她的脑袋,想说什么,最后忍不住自己先笑开了。
阮母倒是不介意这些,捧着果汁喝得美滋滋,一家三口悠闲看向前方。
那边是宴会的主席台,两个主持人早已上台,俊男靓女,为舞台增添了几分亮色。
后台,估值师紧急将众人捐赠的物品估了一个大概价值,按照价格高低排好顺序,依次上台。
慈善宴会的主持方,潜城青山基金会,会先根据估值出一个最低价,避免后续无人跟拍的尴尬场面,虽然大部分时候这种场面都不会出现。
也不知巧还是不巧,阮柔抬头,再次看见了韩悦,简直不是冤家不聚头。
循着女儿的方向,阮母同样看见对方,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嫌恶。
无他,以韩悦的资产和人脉,根本没有资格来到这里,显然,是有人带她进来,而此时,带她进来的人与韩悦凑在一起,打情骂俏,很是亲密的模样。
阮柔认出来,那是圈子里一个富二代,姓徐,家中父辈早些年赶上时代的顺风车,小富了一把,本是好事,奈何这家人就跟暴发户一样,男的包小三、养情人,当做有钱人的象征,女的穿金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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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不是道这家长就是说那家短,丝毫不避讳。
至于小的,也就是这个富二代,天天学校里混日子,更是年纪轻轻就拿钱砸女人,张嘴闭嘴有钱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总而言之,一家子都颇为一言难尽。
至少,在潜城的顶级圈子里,徐家人是不被允许与自家孩子往来的,就怕被带坏了风气。
这年头,有钱人也难当,不是说二代继承了上一代家业,就可以轻轻松松度日,跟小说电视剧里一般,成日里谈情说爱,不务正业。
真正合格的豪门继承人,最迟也得从小学就开始培养,除去学业必须优秀外,还得掌握一定的特长,包括家族产业、豪门圈子里最基本的“常识”,经营人脉圈子交往,等等,不一而足。
就是没有继承权的豪门小姐,对时尚、服装、首饰等的了解也非比寻常。
总之,惹人羡慕的同时,承担了很多,并不是大多数人想象中的只顾享受。
相反,若真是一个无用的纨绔,要么是家中人宠昏了头,早晚有一天把家业败光,要么就压根不是家中继承人选,刻意将人养废,只要不违法犯罪,边随他去,就是养一辈子也不是大事。
徐二代明显就是前者,听说徐家前些年做商业地产,有钱很是挥霍,近些年局势举步维艰,资金链出了问题,到处找人拉投资、找银行贷款、拖展期,他还没事人一般,可见其无能无知。
这样一个人,韩悦在阮家时,凑上来估计都懒得理会,如今却主动在其身边,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
阮母叹息一声,对这样害了女儿的人,她自然没有一丝同情心,只是可惜,不知是他们没将人教好,还是她本就性子歪,掰不过来,好好的路不走,偏走歧途。
“别看了,跟咱们再没关系。”阮父提醒一声,喝上一口酸酸甜甜的果汁,到底不大适应。
阮母准备的募捐物夹在一群有钱人中,价值并不算太高,大概排在中游,很快就轮到他们。
阮柔举起小木牌,听阮母吩咐,不时报价。
勉强过了三四轮,捐出去几百万,东西重新回到手上。
摄像头转过来,一家三口凑在一起,跟主办方颁发的奖励勋章一起合影留恋,今日的流程走过一半。
等到最后一件物品依旧被原主人回收后,慈善宴会就此结束,事后,青山基金会还有一场午宴,阮父刚才跟人商谈正欢,此刻自然还是跟人一起,阮母和阮柔则依旧在贵妇人圈子里晃荡,趁机寻觅有没有合适自家公司的机会。
结果,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么来到阮柔身上。
一位还算熟悉的秦阿姨凑近阮母,细声打听,“你家闺女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
“最近好多了,说不得还是东城的水土养人,专家也更厉害,这半年再没有不舒服的时候。”阮母有意宣扬,声音说得格外大,周围不少人听见都投过来视线。
“我看她面色好了很多,这不,有人托我来问问。”阿姨挤眉弄眼,调笑意味浓厚。
问什么,自然是问起她的婚事。
这事儿阮柔不好出面,还是阮母替她挡了,“现在我们不着急想那些,大学都还没毕业,太早了些,说不定日后就能碰见自己喜欢的,我们不强求。”
“那倒也是。”想到阮家资产日后都是小姑娘的,饶是秦夫人都忍不住心生羡慕。
像是她,出身名门张氏,后联姻嫁到秦家,别看表面风光,其实两家的产业,她压根插不上手。
婚前只管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找个圈子里的人嫁了,嫁人时张家给了大笔嫁妆,只股份不外流,没她的份。嫁人后依旧如此,生下儿子,公公倒是转了点股份给孙子,可惜依旧没她的份,说来也是让人心酸。
别过秦阿姨,只见她回到原本的饭桌中,跟人似乎说了些什么,很快,那些关注的目光一一散开。
“别看他们现在一窝蜂挤上来,实则都没安什么好心,你不用理会。”无人处,阮母忍不住叮嘱女儿,“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一个圈子,他们想什么我都有数。不管你多好,都比不过咱们阮氏集团的利益动人心。”
“我知道的。”阮柔乖乖点头。
“若你将来有看中的,谈恋爱只管随心意,只是走到结婚这一步,必定要我和你爸好好把关。”见状,阮母连忙补充了句,生怕女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嗯嗯。”阮柔点头如捣蒜,那乖巧的模样惹得阮母母爱大发,要不是顾忌她的发型,就得跟家里一般揉她头了。
实则,阮柔说的都是心里话。
学校里不是没有追求的,只都被她打发了。来到这样一个新鲜的世界,她每日里忙着接触新事物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应对那些情情爱爱。
好在阮父阮母也看得开,并不强求她必须结婚或者留下子嗣。
“妈,你真好。”阮柔毫不在意他人眼神,赖进阮母怀里挨挨蹭蹭撒撒娇,十分贴心。
只是,总有人不识趣前来打扰。
“安安,我们可以聊聊吗?”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方才还柔和万分的阮柔瞬间冷面。
“你不想知道这半年我经历了什么吗?还是你也不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八卦好似人的天性,潜城就这么大,哪家哪户发生些什么压根瞒不住,更何况阮柔与韩悦之间闹出圈的大新闻。
尽管一个个都依旧有说有笑,或彼此聊天、或正常夹菜吃喝,但那竖起来的耳朵暴露了她们的心不在焉。
“那走吧。”阮柔起身,拒绝阮母陪同,来到前方的看台处。
这里视线广阔,距离宴会厅有段距离,不至于让人听见声音,可又在视线所及范围内,是一个合适的说话地点。
“我跟舒一铭在一起了。”韩悦率先抛出一个惊天雷。
阮柔都被她震惊了,虽然韩悦做的不对,可舒一铭同样不是个东西,韩悦图什么。
“他缺钱,我正好有钱,不是正合适嘛。”韩悦嗤笑。
隐约间,阮柔问道一股浓浓的酒味,皱眉问,“你喝酒了?”
“嗯,就喝了点,不会熏到你。”韩悦说的话里总带着刺。
“所以,你就是想告诉我,你跟他在一起了?”阮柔更加不悦。
“不,我还没那么无聊,我只是觉得,他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了。”韩悦苦笑,“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很羡慕你。”
她絮絮叨叨,从自己当初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阮家人说起。
“明明我健健康康,却还是被家人遗弃,可你又先天心脏病,家人不离不弃不说,还想尽办法给你治疗,甚至就连做慈善、救济我,都是为了给你积德。”
“那你应该怨恨你的父母,他们生而不养,你若是找到人,还可以告他们一个遗弃罪。”
“可我找不到他们啊,这世界上,我无亲无故,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韩悦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故作姿态,说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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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部分都引不起阮柔的丝毫情绪,唯独后几句,让她心中颇感不平。
“在你跟舒一铭认识之前,我就快跟他在一起了,可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他那样的,你知道吗?活泼、爱运动,有活力,都是你喜欢的类型,我其实更喜欢温文尔雅的。”
“那你还跟他在一起?”阮柔实在没忍住。
“可能是没得到的总在惦记,真正在一起后,果然,我就没了兴趣。”
“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
“也对,我们不过你生活中的调料品,即使坏了一波,总有下一波,对你又有什么影响呢。”
韩悦也自觉无趣,酒意驱使下的谈兴去了几分。
在她转身之际,阮柔还是劝了一句,“徐家公子不是个好东西,他的钱更不是白拿的,你别想着占便宜,还有,阮家培养你那么多年,更不是为了让你出卖自己,你学金融是为了什么,现在都忘记了吗?”
闻言,韩悦浑身一震,可随即嗤笑,“没有资本,学金融有什么用。”
“听不听随你,我言尽于此,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阮柔留下这句话,果断离开
身后,韩悦的眼眸有些湿润,可随即倔强的擦干,嘴里轻吐几个字。
“安安,对不起。”
还未走远的阮柔听见,脚步丝毫不停。
她相信此刻对方的歉意是真心的,可那又如何,有原主的一条命在,她们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至于刚才的提醒,只是不忍心见一个女子误入歧途、走上不归路,更多的,却是再也没有了。
第146章 慈善宴会彻底结束,已是下午一点半。 出了大剧院,阮母匆忙叮嘱,“赶紧回去,……
慈善宴会彻底结束,已是下午一点半。
出了大剧院,阮母匆忙叮嘱,“赶紧回去,阿姨估计还等着呢。”
路上没什么人,司机车速开得飞快,回到阮家正好两点整。
“小杜啊,待会把我们送到,你也赶紧回去过年。”
“哎。”杜哥利索应了,很是开心。
他可是听前辈说了,腊月三十这一天帮着干活的,除去加班工资外,阮家还会额外包个一千的大红包,他家里缺钱,今年就干脆顶上,能多赚点是一点,没想到这么早就能回去。
想起家中的老婆孩子,他心中激动,一溜烟将人送到阮家,自己转而找了公交回去。
回到家,果然,窦阿姨已经忙活开了。
厨房两个灶台都开着大火,另外还有几个炉子,电饭锅、紫砂罐、焖烧罐,等等,各自有各自的用处。
“窦姨,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忙的过来,你要有空,就帮我尝尝味道。”窦阿姨可不敢让女主人沾手,这就是位厨房杀手,偏自己没点自知之明,若一不小心把年夜饭毁了,她都没处哭去。
阮柔跟阮父在一旁听了偷笑,阮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厨房实在没天分。
阮母瞧见父女俩的眉眼官司,狠狠瞪了一眼,先上去把一副换了,穿上一身家常服才下来。
阮父则回到书房,准备给各个合作伙伴们、亲戚朋友发祝福语,还得在公司群里给员工发红包,除去飞信消息,还有短信、邮件等等,国内外都有,总之,十分繁忙。
不一会,阮柔下来,跟着来到厨房。
厨房面积很大,三人聚在一起也不挤,就是窦阿姨的嫌弃实在明显,逗得阮柔很是欢快。
窦阿姨在阮家做了好几年的厨师,手艺自然不差,一手正宗的潜城本地口味,重油重辣,一道道菜品红红火火,似是跟新年的喜庆相互映衬。
阮母专门负责品尝,基本上都能说出个大概好坏,做饭的本事没有,品尝的能力还不错。
阮柔则在品尝后偶尔加点调料,使其味道更加美味,又不至于让人察觉出异常。
唯有窦阿姨忙个不停,洗菜、切菜,前一道菜刚刚出锅,下一锅菜立马就得下锅,烟熏火燎的,夹杂着人间烟火,汇聚成新年最适宜的温度。
直至下午四点,几乎所有菜蔬都尽数出炉,只有一锅鸡汤还在熬煮中,香气浓郁,可以等到要喝时再来盛。
窦阿姨取下围裙,将厨房打扰干净,这才告辞。
“窦姨,辛苦了,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千万收下。”
“哎。”窦阿姨爽快接下,她知道主家不缺这些,故而接得十分大方不忸怩。
阮母很是满意,叮嘱道,“快些回去吧,家里人估计也在等着呢。”
“嗯。”窦阿姨对回去的兴趣不大,但过年嘛,没地方去好像显得她多么可怜,只是可惜,刚到手的红包就要没了。
在她看来,在阮家全新干活的日子反而轻松很多,对比起来,回去那个所谓的家,反而诸多掣肘,要想待得安生,就得“花钱买平安”,哪怕那房子本就是她的。
送走窦阿姨,阮柔将待在书房一下午的阮父拖出来,客厅的电视早已打开播放,作为背景音。
一家三口围坐在桌旁,满满当当一桌子菜,荤素搭配,汤锅点心俱全,阮父与阮母面前都放了一瓶红酒,唯独阮柔跟前依旧是果汁。
见状,阮柔眉心蹙起,堵嘴很是不情愿,“爸妈,我也想喝一点红酒。”
“瞎说,你怎么能喝酒。”阮母嗔怪道。
“就是。”阮父跟着附和,看似关心,实则多少带着些幸灾乐祸,显然是报中午让他喝果汁之“仇”。
阮柔不情不愿拿起来,先敬了阮父阮母一杯。
“祝爸妈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健康快乐,就是阮柔对家人最真挚的祝福。
“砰。”伴随着三只杯子碰在一起,外面同时响起了烟花爆竹响亮的报喜声。
城里这两年终于解除了燃放烟花爆竹的禁令,只是必须得去正规报备过的店铺购买,且他们这般小区里,要去物业提前圈定好的位置,即使这样,对于跟烟花爆竹久违了的城市人来说,依旧是一项大惊喜。
阮家拢共就三人,对自己去放烟花爆竹没有太大的兴趣,但看着旁人放,空中烟花璀璨,照亮半个天空,心情都甚是愉悦。
“这才有年味嘛。”阮母忍不住感慨。
外界的响动衬得她声音有些失真,可听见的阮父与阮柔仍旧连连点头。
“是啊,年年学人家外国节日,哪里有咱们祖上传下来的好。”
别看阮父生意做的大,好似跟时代接轨,实则就是个老古董,年年清明雷打不动给祖宗上香祭祖,从不落下,阮氏族中的祠堂、祖坟等更是隔三五年就得修缮一回。
按他的话,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肯定是有意义的,就说祠堂吧,没有祖宗就没有后人,孝敬才是应该的,否则三五代之后,无人记得,岂不是叫人寒心。至于人死了几百年,是不是还有心可寒,反正他是不管的。
一家三口,品尝着美味的年夜饭,身后是电视里每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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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前的固定节目,万家灯火,窗外,是一阵接一阵的烟花爆竹声。
不一会,阮母举杯,三人再次碰杯,“祝老阮生意越做越好,安安身体健康,咱们全家都万事如意。”
将果汁一饮而尽,阮柔觉得不大够劲,都想着要不偷渡点酒,哪怕果汁配酒也可以啊。
奈何阮母盯得紧,压根没有她偷摸做手脚的机会,只能遗憾放弃。
阮父在生意场上从不缺口才,在家中反而木讷寡言,说不出多好听的话,只是祝了一句,“大家都健健康康。”
阮柔心知父母对她的所有期许,那就是健康、安全,欣然全盘接纳,内心也在默默许愿,他们一家一定都会好好的。
正说着,阮母从身后摸出两个厚厚的大红包。
“安安,压岁钱。”
“哇。”阮柔惊喜,回想自己究竟有多少年没接到过压岁钱了。
压岁钱最重要的不是其中钱的多少,而是在于,给你压岁钱的人,一定还把你当做一个孩子。
“谢谢爸妈。”被人全心宠爱的感觉很好,阮柔接过红包,笑得开怀。
桌上的饭菜吃得很慢,足足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六点半,一家人才逐渐收筷。
阮母去厨房,往鸡汤里下了几个饺子,不须多,一人吃上两个,重在含义。
说起来,潜城是南方城市,偏阮母娘家是北方人,每逢过年、过节必吃饺子。
鸡汤炖得格外软糯,饺子被煮得汤汁饱满,满是鸡汤的香味,格外诱人。
勉强塞下两个饺子,阮柔已经撑得仰倒在靠椅上,小腹微凸,显然极其享受,一旁的阮父也不遑多让。
“可让我逮着了。”阮母看向一模一样的父女俩,乐不可支,掏出手机来了一张照片。
阮柔和阮父再要起身已经来不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阮母拍下丑照,后悔不叠。
歇息一会,剩饭剩菜被撤下,转而上了果盘点心以及饮料。
新年夜这天,阮家基本不会来外人,即使来,也是阮父那边几个亲戚。
其实亲戚们大多关心不再亲近,只是对方上门总得招待。
大概轻松了一个小时,三人坐在椅子上聊着天,间或回复下,外面的门铃开始响动。
阮柔主动上前开门,果不其然,以阮家堂叔为首,聚集了一众阮家亲戚。
“新年好。”她笑呵呵道,让开位置。
“新年好。”对面同样回应,紧跟着进来,对阮父阮母再次道了一句“新年好”。
阮父是阮家那边最有出息的人,不仅摆手起家,创办下偌大的阮氏集团,将酒店生意遍布全国,更是在外有不少投资。
如此,自然是阮家众人眼中的香饽饽,从小到大,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求帮忙,小到安排一个工作,大到借钱求投资,总之什么样的都有。
来要工作的,阮父只有一句,走公司应聘面试,能面上就进,面不上他也不是收垃圾的,什么人都要。
而对借钱的,有正当理由,不拘是家中有人生病住院、结婚成家,还是装修建房、创业做生意等等,只要有正当理由,金额不大,他都愿意往外借。但若只借不还,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至于投资,他更是从商业的角度去看,基本不会顾忌私人感情。
好在阮家亲戚们也有自知之明,并不会仗着亲戚关系吆五喝六,除了自以为血缘关系亲近就指手画脚、视阮家家财为囊中之物的阮家堂叔。
邀请人在沙发下坐下,阮父阮母作陪,阮柔跟他们不熟,只偶尔提到自己时微笑抬头,实则眼中满是迷茫。
但阮家堂叔显然来者不善,几句话刚过,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堂兄啊,我老婆娘家有个侄子不错,名牌大学毕业,哦,对了,跟安安一个学校,有共同语言,我正好介绍他们认识认识,将来也能帮着照顾安安。”
“不用了,安安还小,暂时不考虑这些。”阮父直接拒绝,额头青筋直冒。
“哪能不急,安安都二十几,搁以前村里孩子都生了几个,再说,等以后年纪大了,可不好嫁人,生孩子也难”
巴拉巴拉一串长篇大论,尽是什么普信男发言,将女人贬到了尘埃里。纵使极力忍耐,阮柔的白眼也险些翻到天上去。
都说女人爱八卦说闲话,依她看,这等八公也着实不少。
第147章 秃顶男人的发言仍在继续,阮父和阮柔都受不了,更别提将女儿视为珍宝的阮母。 不像阮……
阮家堂叔的发言仍在继续,地中海的发型,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眼,衬得整个人更为猥琐丑陋。
阮父和阮柔都受不了,更别提将女儿视为珍宝的阮母。
不像阮父要顾忌亲戚关系,阮母就没那么多掣肘,甚至顾不上一向的贵夫人风度,直接骂出了脏话。
“放你的屁。”
一时间,四下寂静。
阮家亲戚们小心看向阮母,阮父也瞧稀奇似的,唯有阮柔毫不掩饰,扑哧一声笑开了。
阮母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严肃氛围被破坏,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对阮家堂叔怒斥。
“别说这些乌七八糟的,我听了都嫌脏耳朵,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就会催女孩子嫁人。别说我家安安年纪还小,就是三十岁四十岁,不嫁人照样是我和老阮的宝贝女儿。”
“嫂子,你不能不讲理啊。”阮家堂叔还欲狡辩。
“什么讲理,你在我家讲你的歪理?”阮母显然气坏了,“那我还就不跟你讲理了,有我和老阮挣下的家业,你信不信我家安安到了五六十依旧会有人上赶着追求。”
这下子,阮家堂叔彻底息声,无他,这些话他觉得可能,毕竟阮家有钱嘛。
“行了,年拜过了,大好的团圆日子,你们还是回家跟家人一起跨年吧。”阮父站出来道。
明摆着赶客,一个个也不是完全不要脸皮的,面上勉强挂上笑,道别离开。
“啪嗒。”身后,是迅速被关上的铁门。
一群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将罪过都扣在了阮唐叔身上。
“你说你,好好的过年,说那些做什么,安安多好一个孩子,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我有说错吗,一个女孩子,不嫁人留在家里都要成老姑娘了。”
“就是老姑娘也比你家儿子值钱。”有人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我家儿子带把的,将来能传宗接代,不比一个丫头片子好,没有儿子,再多的钱财,那也是绝户命。”
“那你就别求上门啊,抱着你家儿子过去吧。”
你一言我一句,越说情绪越激烈,若不是顾忌路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一群人险些原地打起来。
但即使这样,出来门口,一群人也分了好几波,分道扬镳,压根没有来时的团结和乐,
其他人都开车离开,小区门口就剩一个阮堂叔,他郁闷啐一口,骂了句“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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