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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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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上一代,拢共有三位老爷,其中大老爷和二老爷是嫡出,三少爷是庶出,这本没什么。

可架不住二老爷家只生了一个女儿,也即眼前的田三小姐。二老爷如今已经四十岁,小妾通房纳了一大堆,努力耕耘几十年才得一个嫡出女儿,对再生一个儿子实在不抱什么希望。

二房无子,自然不能继承田家家业,要么招赘、要么过继。

三房同父异母,嫡出一方自然不乐意过继庶出子的孩子,可一母同出的大房夫人却也不乐意,嫡长子的孩子变成嫡次子的,家产又还是那些,自然不同意。

后来,大房提出了兼祧一说,二房又不愿意了,兼祧代表他们还是没儿子,到时候女儿什么都得不到,还得替人家养孙子。

一个个算盘打得精巧,也就造成了二房的尴尬境遇,要么从外面过继一个同族的孩子,要么同意大房的兼祧,哪一个都不是好选择。

田三小姐闹着要招赘,亲事就这么耽误下来,再后来,就是他全无记忆被三小姐救了回来。

其实他知道三小姐的意思,对方对他的好,他不是感受不到。

可一来他不想入赘,正常男儿谁会想要入赘跟女方姓,连自己的姓氏都无人继承,二来,他总想着恢复记忆,可以找回原来的亲人,届时婚嫁自有父母安排。

想到这里,他喟叹一声,“语蓉,你别为我耽误时间了,找个好人家吧。”

“我不!”田语蓉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明明知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从我捡回你的那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

说着她就哭着跑了出去。

徒留床上的君乾颇为无奈,一年来他劝了不知多少次,可每次都跟现在一样,且救命之恩,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该如何报答。

他不知道的是,出门后,他眼中伤心不已的三小姐,倚在墙上,却是轻轻笑了出来,真好,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第22章 安平镇,杏花村。 阮父如往常一般在木工房做着木工,小石头在一旁跟着练手!

安平镇,杏花村。

阮父如往常一般在木工房做着木工,小石头在一旁跟着练手,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来了。”他奇怪,乡下可没有爱敲门的。

打开门,是一个略有点熟悉的人,他回忆着,突然一拍脑袋,“你是慧娘铺子里的吧,可是慧娘有消息传回来?”

“伯父,是的。”来人是铺子里的小伙计,名唤盛子,“商队从府城带到铺子里,我就给送过来了。”

“哎呦,真是麻烦了,”阮父闻言面上扬起喜色,“下次来信你们不用送,我们去镇上的时候去铺子里问问就行。”

小伙计客气道:“应该的。”人家攀上高枝去了府城,他还留在安平镇,巴结点指不定能有机会回去呢。

“累了吧,赶紧进来喝杯水。”阮父连忙邀请人进来,吆喝儿子给人倒水。

盛子想着要拉拉关系,遂也不拒绝,跟着进去。

奈何两人实在没有共同语言,小石头如今认的字不少,在一旁磕磕绊绊给阮父读信。

“好好好,一切都好就好。”阮父听完一连道了三个好,可见其高兴。

“小石头,去喊你娘回来。”

小石头遂又蹬蹬蹬往外跑,阮母一般就在家里的菜地转悠,他一逮一个准。

约莫一刻钟,阮母提着菜篮子回来,同样满脸带笑。

“哎呀,小伙子辛苦了,中午就留在家里吃饭。”她可比阮父会做人多了。

盛子本想拒绝,可小孩子扒着他的腿硬是不让走,他硬是坐到了午饭出锅,好在掌柜的给了他一上午的时间,不必担心耽误了店里的活。

有客人在,还带来了女儿的好消息,阮母这顿饭是下了血本的,不仅拿出了过年存下来的腌肉,还现杀了一只鸡,又打了五个鸡蛋,硬是做了一桌丰盛无比的饭菜。

“多吃点,多吃点。”阮母热情招待,不断往人碗里夹着肉。

盛子吃得满嘴流油,这可比店里的伙食要好吃得多,这一趟不亏。

一顿饭吃完,阮母想要知道的消息也了解得差不多。

“都是自家做的,你别嫌弃。”

临走时,盛子还硬被塞了一篮子的菜蔬,其中有阮母刚从地里摘出来的新鲜水灵的蔬果,还包了好几块早上灶间做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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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如今天气不热,带回去还能吃。

连吃带拿,盛子颇为不好意思,“谢谢叔婶了。”眨眼间,关系已经从生疏的大伯变成叔婶,可谓进步飞快。

“客气啥,我看你就跟看我家石头一样。”阮母笑呵呵地,“还是那句话,下次你们就不用送了,这么远的路呢,有空我们自己去拿。”

“好嘞。”盛子其实也就先送这一次,后面如何还得看掌柜安排,想也知道,不可能一直给人送上门。

等人走远,阮父阮母连带小石头才进了屋。

阮母拿着信,道:“小石头,你再给我读一遍。”

小石头任劳任怨开始读信。

“爹娘拜上。女儿已顺利来到府城,如今一切安好望爹娘在家兀自珍重,小石头还小,不要太多苛责,女儿接下来每半个月会寄一封信到安平镇的陈氏香料铺,爹娘可自行前往取信。若家中有事,可寄信到青州府凤凰大街的春林香斋。”

小石头一口气读完,正歇了口气,却见亲娘捏着帕子擦拭眼角,竟然哭了起来。

他一急,“娘,你别哭呀,姐姐在府城好好的。”

“你小子懂得什么,她一个姑娘家,在府城无依无靠的,被人欺负了都没人撑腰。”

“不是还有他们东家嘛。”

小石头的嘟嘟囔囔以为没人能听见,不料被人揪住了耳朵,赶忙呼救,“娘,疼疼疼。”

“知道疼就好,你姐对你那么好,你个小没良心的。”

小石头哪能认下这个罪名,连喊冤枉,“我哪有,我还想着有钱了带爹娘你们一起去府城呢。”、

“靠你,不知得猴年马月了。”阮父在杏花村待了一辈子,也没攒够去府城落地的银子,瞧着小儿子放大话就忍不住打击一下。

“哼,别瞧不起人,早晚有一天。”小石头表示梦想还是要有的。

“行了,别皮了。”阮母发话,“赶紧给你姐回一封信,明天去镇上请人送去。”

小石头遂乖顺下来,按照阮父阮母所言,书写回信。

“慧娘,家里一切都好,你在府城也要好好的,不用顾念家里,在外面该吃吃该喝喝,不要舍不得花钱”

全程,阮母说什么他写什么,毫无文笔可言。

阮母想了想,又让加了句,“以后有空,我和你爹会去府城看你的。”

“真的吗?”小石头兴奋道,“那怎么不带我。”

阮母无言,“不耐烦道:“带、带你,行了吧。”

于是他修修改改,又加了自己,“以后有空,爹娘和我会去府城看你的。”方才满意收笔。

这是他第一支毛笔,笔尖已经有些秃了,可他依旧舍不得换,主要是费钱,反正他除了练字,真正用到的时候也不多。

翌日,阮母来到镇上托了镖局送信,除去信外,还带了一坛子自己在家腌制的咸菜,慧娘最喜欢她腌的味道,又特意去陈氏香料铺给人道谢,送了镇上时兴的糕点,可没少花费。

————-

翌日,春林香斋开张第二天。

昨天店铺开张崭露头角,吸引了不少客人,故而今日一大早,几人来到店铺,店门刚打开,就有隔壁几家香铺的人过来打听消息。

这条街名为朱雀大街,足有几百米长,两侧都是各色店铺,加上他们,光是香铺就有四家。

另三家从左往右,依次是陈家、田家和一家寄卖商铺。

与其他两家归属于各大世家的店铺不同,寄卖店铺虽然只寄售香料,可来源不一,很多以制香为生的师傅,不愿意供职于世家的,就会将香料送到寄卖铺子里。

两者各有优劣,世家店铺香的品类并不那么多,可品质有保证,但价格也高,而寄卖商铺就不一样,因着来源广泛,香的品质上、中、下三等都有,可满足各类人群。最为神奇的是,每隔几年,寄卖商铺总会出一两款格外受人欢迎的香,这也让不少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如同淘宝一般,时不时上门指望淘弄些珍品。

总之,三家店铺各有特色,虽同在一条街上,可彼此隔开一段距离,已经安生过了十几年,期间不是没有其他人妄图在朱雀大街分一杯羹,可最后结局都是被排挤得开不下去,狼狈关门。

原本他们并不担心新开的店铺会如何,可如春林香斋一般,第一天就开门红的还是第一家,容不得三家掌柜不上心。

左边第一家的陈家掌柜,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掌柜,一张脸笑呵呵如同弥勒佛,心眼却比谁都多。第二家的田家掌柜是田家三老爷,虽是庶出,可为人很是能干,听说跟田家大老爷并无不睦,如今是田家二把手。至于寄卖香料铺的掌柜,则是一位三十年的瘦弱男人,身材清隽挺拔,颇有些读书人的风范。

三人难缠,曹娘子却也不是吃素的。

四人此刻就坐在铺子前的一张小桌前,这本是用来给客人细细品香的,索性今天没多少人,就自己坐了。

阮柔并店里一众伙计手下看似认真干活,实则眼神都在偷瞄,预备一旦自家掌柜失利,就冲上去用人数压倒对方。

好在他们没等到这样的机会。

“原来是曹小娘子,还以为是哪位大神呢。”胖掌柜客气地拱拱手,他姓李,外人都称呼一声李掌柜,至于本名,却是没人喊的,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名字三胖乃是其逆鳞。

“李掌柜客气了,我不过小打小闹,哪里及得上陈家。”

陈、曹两家虽是亲家,可关系并不亲睦,或者说,以陈父、陈大少爷为首的陈家与曹家并不亲近,她也不去贴这层关系。

田二老爷原不该插一嘴,可谁叫大房的侄女前阵子嫁进陈家大房,此刻免不了给陈家说两句,“曹家侄女客气了,要是早知道,我和李大哥都该过来暖个场。”

这话就纯属逗乐子了,同行相轻,要是早叫他们知道,指不定就得给搅黄了。而且,开口就是侄女、小娘子,连一声掌柜的都不肯称呼,能有多少好心。

最后一位齐掌柜却不管这些小心思,他只看中店里的香。

“不知曹掌柜店里可有什么好香。”

这一下瞬时把话题岔开,李掌柜和田二老爷不悦扫了他一眼,却没得到一点回应。

“比不上几位长辈的老店,店里如今只一款宣和香还算过得去。”曹娘子虽是这么说着,可面上满是得意的笑,显然对这款香颇为自信。

“还请曹掌柜让我等见识见识。”竟是三人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彼此互相张望了眼,十分尴尬,又各自低下头品茶,似乎刚才的话不是他们一起说的。

曹娘子朝着店里喊:“慧娘,拿三盒子宣和香过来。”

阮柔也没想到会是喊的自己,但当下也没耽搁,从货架随意取了三盒送至桌上。

“三位还请品鉴品鉴,有什么不合适的,侄女也好改善。”话说的客气,可明显不怕人挑剔。

李掌柜沉浸香料几十年,虽不敢说是大家,可基础的鉴赏还是会的。于是,打开盒子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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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他的神色就变得凝重。

“这味道,莫不是隋大师的新作。”他的声音不由得尖锐起来。

“正是。”曹娘子立刻回应,一下子,其他两人的脸色也变了。

————-

在青州府,但凡提起制香,没人能忽视得了隋大师。

隋大师原本出身老牌制香世家隋家,自小制香天赋异禀,被誉为下一代制香第一人,无人能出其右。

奈何隋家上一代出了一个败家的爹,在当时的隋老爷子死去后,将隋家偌大家业败个精光,隋大师即使再能干也无法力挽狂澜,败得隋家祖宅、田地、商铺乃至香方,一个不剩。

后来,隋老爹再次欠下巨额赌债,还无可还,干脆带着年轻小妾跑了,留下隋家孤儿寡母,再不知去向。

最后,还是隋大师靠着制香一点点还清欠债,赎回祖宅。只是,或许是打小的经历刺激,隋大师性格孤僻,虽还愿意制香,却有个怪癖——他不愿意自己开店,也不愿意供职世家,就自己制香、卖香,甚至卖香方。

可以说,各家知名的香料铺多少都有隋大师家的香,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香和香方,更不知他到底卖了多少钱,却都肯定一点,若是自己开店售卖,赚的绝对比如今多得多。

齐掌柜苦笑,“原来是他。”他们店里就经常售卖隋大师的香,却没想到,唉,明明曹家已经日薄西山,不知怎地得了隋大师的青眼。

田家二老爷脸色最为难看,其实田家老早就打听到,隋大师新研制了一款香,几次上门想要购得香方,却始终徒劳无获,却不料,对方竟然偷偷将香方卖给了曹家,属实可恨!

“嘿嘿,隋大师愿意给我曹家这个面子,就是我曹家的恩人,几位长辈可别为了这个去为难他老人家。”曹娘子嘻嘻笑着,态度并不认真,可谁都能听得清话里的慎重。

俗话说,破船还有三千钉,曹家虽然败落,可不提还有陈家这个姻亲,便是故旧也为数不少,轻易不好开罪。

再者,隋大师一生指点过很多制香师,也卖过很多方子,真要惹急了,保不齐人会干出什么。

所以,纵使再生气,他们也不会真去做什么,至少明面上如此。

“侄女说的什么话,隋大师德高望重,我等尊敬还来不及。”李掌柜调整好了心态,再次恢复弥勒佛的神态,“还没恭喜曹娘子开业大吉、生意兴隆。”

齐掌柜见状也恭维几句,“祝曹掌柜的财源广进,大展宏图。”

一声掌柜的喊地曹金心情舒畅,她拱手回礼:“客气客气。”

“还请曹娘子给我拿十盒宣和香,我保证放在店里原价售卖。”齐掌柜苦笑,原价买、原价卖,还要搭上人工,自然不划算,可他们店铺一向号称什么好香都有,宣和香如此出众,决计不能食言。

“那就多谢齐掌柜照顾了。”曹娘子显然也知道这一出,并不客气,直接让人拿了十盒给他。

田二老爷根本不敢说自己想买没买着,那不是丢脸嘛,可还是觉得隋大师太不识好歹,放着偌大的田家不来讨好,去舔一个曹家的臭脚,难怪是败家的命,至于更深层次的缘由确实没想过。

尽管这么想,李掌柜和田家二老爷还是各自要了三盒。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售卖,而是为了研究比对,看看跟自家的上等香差别大不大,会有多少人喜欢,还得跟东家汇报对自家铺子有多少影响,一想起来两人都忍不住头疼。

有生意不做王八蛋,曹娘子利索给了,反正不给也会偷派小伙计来买,早晚的事,干脆直接点。

眼看着三人俱都愁容满面回去,曹娘子回到店中,手中划拉着算盘,忍不住捂嘴偷笑,“叫他们神气。”还想拿长辈的款来压她。

阮柔也跟着轻笑,“还是金姐姐你能说会道。”

“哪是我会说,是宣和香太好了。”曹娘子太认得清事实,“但宣和香只能红一时,以后我们店还得靠你。”

阮柔顿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自己承担香斋的未来。

“金姐姐高看了,我还远得很呢。”

“可不是我高看,是东家他高看,他一直觉得你能制出真正的好香呢,当然,我也相信。”依旧是那副笑脸。

阮柔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奇怪,不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

昨夜,曹娘子高兴之下多喝了两杯酒,早早去睡了。

她念着未完成的新香,独自去制香间好不容易调制成功,独自在院里赏鉴,月明星疏,兰香幽幽,本是良辰美景,却不料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谁?”尽管鼓起勇气,可任谁都能听得见其中的惊慌,因为她实在想不到,院子里还有谁会晚上出来。

“莫怕,是我。”

左前方,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闲庭信步,如逛自家后花园,好吧,也确实是自家院子。

光听声音,阮柔已知晓是谁,她起身,微颔首,“东家。”

“嗯。”男子的声音低沉,月色笼罩下,俊美的容颜丝毫没打折扣,反而多了几分朦胧美。

“怎么还没睡,别不是太激动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与随意。

阮柔虽然高兴,还不至于为此睡不着觉,只如实道:“我调了一款新香,出来试试味道。”

“哦?我也试试。”

恰在此时,又一缕清风吹动衣袂,凉风习习,带来兰花的香味。

“这是你调的?”夜晚,无人看见,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是。”阮柔习惯性往后退了一步,将石桌上的香往前推了一点距离。

陈问舟毫不客气,拿起香,凑近鼻尖细闻。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一株兰花,位于山巅,独自绽放,无畏风霜与雨露。

“好香。”他情不自禁夸赞。

“这香可有名字?”他紧接着问。

“没有。”阮柔摇头,香才刚调出来,没来得及取。

“那由我取名可好。”他迫不及待追问,眼中亮光灼灼。

“也行吧。”香是她制的,名字倒无所谓,最主要的,反正要交给店里卖,无需担心东家会取一个不好的名字。

酒香也怕巷子深,好香也怕名字俗,就是这个道理。

“你容我想一想。”陈问舟非常高兴,没想到开业第一天大吉后,还能收到这样一份惊喜。

他再次踱起步来,只是脚步明显急切了些,半晌,他一拍手,“有了”。

她好奇望过去,却听其道:“芝兰香。”

阮柔心中顿时豁然一惊,好大的口气。

芝兰,芝草和兰草皆香草名,通常用来比喻君子高尚的德行或美好的友情、环境。

荀子王制篇言,“其民之亲我欢若父母,好我芳若芝兰。”

另孔子家语在厄篇有言,“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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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芳。”

由此可见,古人对芝兰赞美之盛,意喻君子美德,“芝兰玉树”和“兰桂齐芳”均出于此意。

如今,陈问舟将此香命名芝兰,说明他觉得这一款香配得上兰的高洁,可谓十分美誉,也是对她的夸奖。

只是,各人品味不同,对兰的想象与寄托也不同,此番高调是否会引来过多的争议,她忍不住面露纠结。

“无妨,”似是看出了她想什么,他解释道:“兰花在各人心中本就不同,何必迎合所有人。”

阮柔顿时忍不住笑了,这下倒好,香还没卖出去,倒是把兰的形象安上去了。

“这香你先做个二十盒,再让金姐姐包装下,改明儿摆店里去,也不用宣传,更不用小伙计推销,谁看上了买走就是。”明摆着要把兰花的作风进行到底。

“是。”阮柔应下,生意上的事她不太懂,听吩咐就是。

这款香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陈问舟坐下,心情飞扬,十分感慨地看着对面人,“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可以做出这么好的香。”

“多亏东家收集了这么多款香,我才得以进步这么快。”阮柔还是有几分身为属下的自觉,连忙恭维。

“还是你天分好。”陈问舟摇头,挖掘人才总是需要培养的,可前后才半年时间,叫他高兴的同时又有几分唏嘘,吃这碗饭的果然不一样。

阮柔遂也不说话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陈问舟突然问。

“什么。”她疑惑抬头,不明所以。

他忍不住轻笑,时下制香有留下名号的习惯,有留真名的、也有留称号的,但总归有个出处。城里制香大家但凡有新香面世,必会迎来众人吹捧。

可想而知,这款香一旦推出,阮慧娘的名号恐怕也能在青州府小有名气,光这一款,抵得过无数平庸者几十年功夫。

手下人做出了成绩,他高兴不假,可又有点怅然若失,总觉得抓不住就很容易叫人溜走了,毕竟着实没费多少功夫,至今也才给了十几两的工钱,如今五两一月的月钱,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抢破头。

“算了,现在说还为时尚早,等这款香火了,我给你涨工钱。”

陈问舟说着起身,“时辰不早,你赶紧回去睡吧。”顺带还带走了桌上的那盒香。

阮柔见了心中忍不住腹诽,得亏她试验香方有做笔记的习惯,否则唯一的成品拿走,她制不制得出来还两说呢。

谈话结束,阮柔反思了一下,刚才的说话并无不足之处,而且东家还承诺涨工钱,遂心满意足回制香间整理笔记。

待整理好,又仔细默念了两边,确定方子已经牢牢记在心中,复又销毁。

至此,除了她,再无人会知道香方,这才是最保险的。

在工具间还不觉,回屋却发现身上早已沾满了兰香,无奈夜深,她只得简单洗漱一番,躺倒床上。

梦里清风旭日相伴,兰花清香相随,她仿佛飘扬山峰之中,徜徉在兰花的海洋,肆意欣赏,鼻间香味浓郁,衣袂翩翩。

一夜好眠。

“原来是梦啊。”梦醒,她怅然若失,怔忪好一会才回神。

第23章 “慧娘,慧娘?”曹娘子奇怪,见人出神,忍不住在其眼前挥手。 “啊?”阮……

“慧娘,慧娘?”曹娘子奇怪,见人出神,忍不住在其眼前挥手。

“啊?”阮柔从记忆中回神,不好意思道:“抱歉。”

“可是太累了,我听下人说,你昨晚制香到很晚。”

“没,就是想起了一些事。”阮柔望着人关切的眼神,下意识否认。

“那就好,你也别在前面待着了,吵人得很,去后面吧。”

她没拒绝,按照陈问舟的意思,她这几天都要赶制芝兰香。

唇间绕过这个名字,她不由得一阵笑,可真是个好名字。

来到府城后,她发现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后院的制香间都是她一个人的,不必看旁人提防自己,也不必提防别人,很是省心。

芝兰香的原料都是后院里常见的香料,她只需要按照固定的步骤制香。

十份一次,一次大概需要半个时辰,一个上午,她拢共也才制出三十份。

她计划着,下午再尽力制一次,大概凑齐一百份,就可以先放放了,毕竟香如何不止看他们自己,还要看客人的反应,否则一次性制多了卖不出去也是个麻烦。

傍晚,阮柔忙得满头大汗,终于成功制出一百份芝兰香。

芝兰香的成品是一团小小的香团,在某个位置,她放上了自己的名号,是一个慧字,外面一个圆,整体颇为和谐,用原主的名姓,也算好歹为她留下点什么吧。

至于包装,则由曹娘子负责。用的是店里统一的高档木盒,模样非常精致,角落同样有春林香斋的印章,这还只是外表能看到的,其实木盒的夹层里还有一个隐藏的印章,以免其他人仿冒。

“香味挺不错啊。”曹娘子知晓这是阮柔新做的香,倒没有太多的反应,主要她对香其实没有太多的品鉴,只是觉得好闻。

将香放入盒子,再特意请读书人写上香的名字,一一贴上,一款香就算制作完毕,可以售卖。

阮柔见状,忍不住心痒痒。

“金姐姐,要不这个字就让我自己来吧。”

曹娘子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委婉道:“字是香的颜面,可轻忽不得,你得先写给我看看。”

阮柔闻言也不退缩,面对曹娘子拿出来的纸笔,淡定上前,研墨、落笔。

淡黄色的纸张上渐渐浮现一个个字迹,芝兰香三个字跃然纸上。

曹娘子有些吃惊,她的字苍劲有力,庄严浑厚,结构谨严,看着就很大气,与以往表现出来的温和性格全然不同。

都说看字如看人,她突然意识到,或许这位从安平镇追随而来的阮姑娘,有一颗坚韧的心。

此时的她自然没有不乐意,而是笑着道:“没想到你还写的一手好字,那这一百份就全靠你了。”

虽然一份只有三个字,可连续些一百份,也是一项累人的活。

阮柔并不在意,相反,心情颇为愉悦,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她亲手制的香,亲手写的字,放在角落等待有缘人,倒也是一桩美事。

阮柔腼腆地笑笑,按照陈问舟的吩咐,道:“还得麻烦金姐姐帮我把香找个位置了,不用太显眼,也不用特意推销。”

“行吧。”曹娘子还以为阮柔对这香没有信心,果真没有多在意,只给找了一个位置中上的柜台放置。

因着店铺新开张,能拥有的香种类不多,所以很多柜台的香都是重复的,曹娘子就希望有朝一日,每一个货架都能摆上自家独有的香,再有几个经典款,她就满足了。

于是,倍受阮柔与陈问舟关注的芝兰香,就这么被放在了不经意的位置。

第二日的生意也非常不错,收入足足有五百两,虽然要扣掉成本,可一日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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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少,想必很快就能把本钱赚回来。

曹娘子十分满意,对立下大功的宣和香更是赞不绝口。

“也不知问舟是怎么说服隋大师的。”那可是个固执的老头,且她又自知之明,顶着曹家的牌子,就是不如陈家有底气。

阮柔也很好奇,可人表姐都不知道的事,她问起来似乎也不大好。

这一日回去,陈问舟并不在,她们倒是自在多了。

吃过饭,阮柔并没有再去调香,而是仔细翻看东家淘换来有关香的书籍。

这些书纸质泛黄,不知是多少年前写就、从哪个犄角疙瘩里找到的,都是前人们记录的一些香料,还有对香的见解和趣闻,真正于制香有用的几乎寥寥。

但阮柔想得清楚,她真正接触香到底太晚,对于香的很多方面都不甚了解,多读点书总是没错。

店里的生意渐渐上了正轨,几乎每日都有慕名而来购买宣和香的,只是三日过去,也没有一个人拿起那盒香,让阮柔颇为失望。

“怎么,要不要给你换个位置。”

“不用了。”阮柔再着急还是得应和营销策略,做一个山中美人也不错。

“行吧。”曹娘子失笑,只当小姑娘心气高,并不在意。

————-

半月时间一闪而逝,眨眼来到了三月初。

三月,青州府却又有一件大事,且与他们息息相关。

作为香品之乡,青州府每隔三年的三月底会举办一场调香大赛,由城内几大制香世家联合组织,仅限三十岁以下的制香者参加,除此外,只看香品,不限身份、不限地域。

这恰也是青州府的自信,自信外面不会有人制香天分能超过他们府城人。

比赛前一百名都各有奖励,有真金白银,也有制香的书籍、手法以及不太重要的香方,前十名甚至有可能得到制香世家的橄榄枝,一跃成为世家的座上宾,可以说,是一个极佳的平台。

今年恰巧又是一个三年,也就是说,月底,调香大赛就要开始,而这,对于新开的春林香斋来说,无疑是一个大机缘。

作为府城人,曹娘子对于调香大赛自然熟悉,唯一苦恼的是,要如何去参加。

宣和香毕竟是买来的,还是出自隋大师之手,显然不能用于参加比赛,至于其他香反应平平,去了就是丢人。

一连几日,曹娘子都愁眉苦脸,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却又没有足够参赛获奖的香品,深觉难办。

这样的大事,陈问舟显然也不会错过。

消息放出的那一天,他甚至懒得在家给亲爹和大哥甩白眼,而是急匆匆来到了小院。

正屋,三人围桌而坐,一个个神情慎重。

“东家,实在没有合适的香。”曹娘子忍不住朝表弟诉苦。

“慧娘不是新做了一款香吗?”他纳闷地看着她,隔了一会儿又看向阮柔,仿佛明白了什么。

陈问舟忍住笑给她解释,“那款香可算得上珍品,现在就缺一双慧眼了。”

曹娘子吃惊,珍品,这样的评价可不低。

她也不傻,当即意识到那款香的价值。

阮柔无奈,她也不能王婆卖瓜,说自己制的香有多么好吧,以至如今,曹娘子还当那是普通的香。

“你们两个可不厚道,敢情就瞒着我呢。”

“没有。”阮柔说着,将陈问舟的一番安排全盘托出,意思很明显,都是他干的。

曹娘子喷火的目光遂转向表弟。

陈问舟摸摸鼻子,难得露出些窘态,“之前也是没想到,压根没有伯乐嘛。”

曹娘子险些要甩一个白眼给亲表弟,真是蠢得可以。

要说寄卖店铺有伯乐还可能,他们这种,哪个进来不是为了宣和香。

“要不经意地被人发现是吧?”曹娘子想着,倒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最好还是读书人。”陈问舟补充。

曹娘子顿时明白,失笑,“谁的心眼都没你多。”随即正色,“这事就包我身上了,你俩也是,但凡早跟我说一声,早就有有缘人出现,也不至于明珠蒙尘。”

两人面面相觑,深觉丢脸,也是一时没想到,这些都是可以安排的。

既然表弟这么说,曹娘子姑且相信,“那芝兰香就可以作为一款,一个参赛者可以报三种香,慧娘,你还有什么香可以参赛的吗?”

阮柔摇头,“我来这里就制了两款香,一款是先前的荷香,另一款就是芝兰香了。”

“还差一个啊。”她苦恼,“算了,两款也是可以的,你这段时间多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再出一款,不行拿店里的香顶上也是可以的。”

“嗯。”阮柔应下,这阵子她都在制香间熟悉香料、练习技巧,很久没有制新香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陈问舟看着自己发掘的两大得利干将,深感自己有眼光。

曹娘子的想法也很快付诸行动。

第二日下午,也不知她怎么安排的,就见一个浑身书生气的文弱书生状似不经意进了门,也没有明确的目标,随意闲逛,东闻闻、西嗅嗅。

突的,他似乎闻到了什么极其享受的味道,整个人呈现一股飘飘欲仙的姿态来,惹得店里其他客人好奇地围观。

“不是生来偏爱兰,缘于神资自天然。心逐碧草摇清风,嗅得幽香沁心田。”

很多人都听出来,这是吟诵的白居易《兰花诗十首》。

“看来是兰香。”有人暗地里揣度,也有好奇心强的,立即围拢过来,要看看将人迷成这样的兰香是何等珍品。

“芝兰香。”入眼的首先是香名,“倒是好胆子。”

这反而更激起了人的好奇心,一只手直接打开盒子,一股幽幽兰香沁人心脾。

霎时,所有人都被惊住,只听得不知谁喃喃,“幽兰花,在空山,美人爱之不可见,裂素写之明窗间。”

又有另一人接,“幽兰花,何菲菲,世方被佩资簏施,我欲纫之充佩韦,袅袅独立众所非。幽兰花,为谁好,露冷风清香自老。”

本只有两三人被吸引,这一出后,所有的客人都被吸引过来。

——-

这年头,能用香、尤其能用好香的,无不是有钱人,最差的也就是家境普通的读书人家,对于兰花等意喻美好的君子之花,自然也是饱含欣赏。

就算不识货,听见其他人这么说,都得附和几句,以示自己的高雅,遂纷纷开口称赞。

喧哗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小小的香上,无人注意,一开始引起动静的读书人,悄悄不见了身影。

春林香斋后门处,唐朔做贼一般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

不一会,曹娘子悄没声地出来,他忙迎上去。

“唐秀才,辛苦你了,这是先前说好的辛苦钱。”

唐朔接过荷包,掂量着其中的重量,估摸有个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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