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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难驯她说不可以的地方,都被他亲了一……

桥下溪水潺潺,一群大白鹅摇晃着肥胖的身子跳进了溪水里。

岸边野花丛生,绿波清幽,大白鹅仰着脑袋悠闲地漂浮在水面。

小石子被人投掷进附近水里,荡漾出涟漪,大白鹅瞪着黄豆大的眼睛,抻着脖子往桥头那人看去。

沈昭举辰时前一刻钟就到了这座桥,他来了以后坐到最显眼的地方,想让霍令仪第一眼便能看见自己。

桥上是出村镇的交通要道,不论是往镇上卖柴的樵夫,下河浣衣的婢女,还是七八岁乱跑的稚童,都跟沈昭举打了个照面。

浣衣婢女们纷纷掩嘴偷笑,郎君捧着野花,是要送心上人?

他无知无觉,仍在焦心等待。

一会都安排好了,他们先坐驴车到镇上,卖河灯的那家商户他也已经交代过,到时佯装缺货,再引导她可以亲手做河灯,届时他们不就有许多相处的机会了吗?

他不由为自己这番机智感到沾沾自喜。

“沈公子。”

身后有人唤了自己的名字,沈昭举回头,便看见霍珣走上前来,他下意识地把花藏在身后,问道:“霍小公子。”

霍珣上前与他勾肩搭背:“等许久了吧,咱们走吧。”

沈昭举仍处于迷茫之中,推开他的手:“霍小公子这是何意?”

霍珣解释道:“你不是要为大家买河灯吗?我陪你去啊。”

沈昭举急了,拼命往后看:“可是,我约的不是你,是你……。”

霍珣大声打断他的话:“怎么不是我,就是我,快走快走,我回来还想跟几位兄长踢蹴鞠呢,别耽误我功夫啊。”

霍珣瞧见他藏在背后的野花,一把抢了过来:“哎呀,一个大男人你送什么花啊,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扔了扔了。”

沈昭举望着掉进溪水里的野花,顿时怒了,转头对上那张与霍令仪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脸,他脾气又降了些,板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扔我的花。”

“喂,别乱来,这么多人看着呢。”霍珣话里有话,沈昭举望了眼周围偷偷盯着他的人,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那点小心思,被人戳破了。

沈昭举耸了耸肩膀,故作镇定地跟上他,只是内心失望,她为何不来。

桥边那点事,被不远处小山坡上的霍令仪和越少珩看了个仔细。

越少珩眼底有冷芒闪过,私下邀约一个姑娘同行,还要故意选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自己携了花,在那儿痴痴候着,装什么深情。

他想靠谣言来坐实他们的关系,实在恶心。

越少珩冷嗤一声说道:“如果你去了,那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霍令仪侧头看他,反问道:“如果我去了,你会做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也一起去,我绝不会让你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霍令仪明知故问:“为何不行?就是普通的往来你都要掺和吗?”

越少珩转过身来,刚要肃容正色与她说个明白,想起他昨日只是这样说了两个字,她就发脾气,他便忍住火气,温言道:“这是普通的往来吗?他什么心思你真不知道?”

霍令仪还在故意装傻,脑袋一歪,一派天真无辜:“他什么心思啊?”

越少珩实在太了解她了,她是演的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只消一眼便能分辨,她就是故意诈他。

良久,越少珩才开口沉声解释道:“和我一样的心思。”

她眉眼一舒展,浅笑着扯了扯他的衣摆,娇声命令道:“和你一样的什么心思,你说明白些。”

山林间无人,一片安静祥和,树枝在山风中招摇碰撞,枝条摇摇摆摆,窸窸窣窣。

心净了,又乱了。

“到底和你一样的是什么心思,你快说嘛。”少女渴望听到恋人直白的表示,但他是个嘴硬的河蚌,要很难才能撬开他的嘴。

本就露出了裂痕的城墙被她柔软的手抚摸,寸寸碎裂,露出了一个缺口。

他被她磨平了棱角,磨软了脾性。

见四周无人,越少珩缓缓牵上她的手,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轻叹一口气,望入她眼睛里,认命地说道:“和我一样喜欢你,你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可你到了今天才肯看我一眼,他认识你才多久,你就要高看他一眼,对我公平吗?”

“我没有高看他。”霍令仪呆呆地摇头否定,想起过去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莫名

有些心虚,可那时候他就喜欢她了吗?

越少珩轻笑一声,摸摸她的小脸,剑眉微挑,对她颐指气使道:“那你忽视他,也忽视你表哥,今后眼里只能看我。”

霍令仪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

越少珩垂眸低笑:“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霍令仪摇头,诚实地说道:“不清楚。”

越少珩没忍住弹了她的脑门一下,语气中难掩幽怨:“你好没良心。”

被他轻弹过的地方只有一点儿痛觉,几不可察,她还是抬手捂住,可怜兮兮地瞪他:“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

越少珩点头,十分认真地为她细数:“你很聪慧,对谁都很大方,懂得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你热心、善良、赤诚、直爽,还很仗义,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人。”

霍令仪眼眶微微发热,呆愣地仰头望他,眼前的青年一字一句说得缓慢,眼底的真诚做不得假,字字句句发自肺腑,轻易便让她动容。

她压下心头那点小骄矜,樱唇抿起,故意挑刺道:“你眼里怎么只有我的优点,你知道我其实也有很多缺点吗?我刁蛮任性,脾气还很差,会经常跟你作对,我受不得一点儿气,谁让我不高兴了,我也得让他不高兴,我小气,我刁钻,我还会打你骂你,我就是做不到你喜欢的知书达理,温婉贤淑。这样的我,你还要喜欢吗?”

越少珩脱去外壳露出真心后,便不再藏着掖着,有些什么话,他都想要在今日与她一起说了:“聪明大方,热情善良,可以是任何人,但如果她还刁蛮任性,小气刁钻,这才是独一无二的霍令仪,我不希望你拔掉牙齿和利爪,我喜欢你挠我,在我身上留下爪痕,齿痕,让我感受到活着的感觉。”

霍令仪咬着唇,桃花眼里闪过不可置信,好半晌,才眨巴眨巴眼,好笑地点评道:“你好奇怪。”

越少珩并不觉得羞耻:“不奇怪,从前我也对此嗤之以鼻,可是真遇上了,我恨不得将你嵌进我身体里,与我永不分离。”

霍令仪害羞地转过身去不敢看他,双手捂住发热的耳尖和脸颊,想要将脑袋埋进手里。

越少珩绕到她前头,不许她躲避:“别害羞,我说真的,昨日你不理我,我又见不到你,心里头有些害怕,怕你彻底恼了我,再接受旁人。”

霍令仪放下手臂,说:“你说过你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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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珩坦诚道:“我不放手,可不代表我不会害怕。”

霍令仪面露惊讶,不可置信道:“你可是不可一世的景王。”

他半垂着头,锋利的眉眼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得柔软,傲气渐渐消散,直到染上哀色。

他在朝她示弱:“不可一世的景王也会害怕被你抛弃。”

霍令仪想都不想便扑进他怀中,将他紧紧抱住:“我不会。”

越少珩心满意足将她收入怀中,下巴支在她脑袋上,手上用了几分力气,仿佛真的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怀里的人忽然闷声道:“但是我也要跟你说清楚,那日我为何生气了。”

越少珩轻轻捏着她的后颈,低声道:“我知道,那日是我语气重了,对不起。”

霍令仪缓缓从他怀里起身,抓着他前襟,神色凝重地与他说道:“我爹都没跟我娘说过一句重话,我未来的夫婿也不可以,他得听我的话,看我的眼色,不可以让我看他眼色,听他的话。”

越少珩爽快应下:“都依你。”

霍令仪诧异不已:“这么爽快?”

“不信我?”越少珩挑眉笑了。

忽然,他抬起手,食指指腹点在她唇上,眸里的狼性尽显无疑:“我可以亲这儿吗?”

指腹轻轻碾压在她柔软的唇上,她每日都会涂口脂,红唇被养得极饱满润泽,只是轻轻触碰,便叫他心神荡漾。

霍令仪马上意会他的意思,于是含笑摇头:“不可以。”

他的食指划到唇角,轻轻点了点:“这儿呢?”

“不可以。”

越少珩又接连点了脸颊,鼻尖,眉心,最后只在额间获得了许可。

他果真听话的,只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霍令仪忍不住甜滋滋笑了起来。

忽然,他开口说道:“该轮到你了。”

霍令仪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只见他弓下身,将脸凑到她面前,意思便是要与她来做个交换。

好狡猾的人。

见她没有动静,他便携裹着周身沉香气息朝她袭来,霍令仪及时抬手按住他凑上要亲吻她的唇。

她双眸亮闪闪的,带着骄矜得意凝视着他,他听话地退回去。

霍令仪的手指脱离他的唇,偏要往下,碰到他的下巴:“这儿可以吗?”

“可以。”

她在他脸上到处打转,却不再问他哪里可以。

细软的手指带着酥麻的触觉,可惜只有一根手指,他侧头去蹭,引来霍令仪忍俊不禁。

她落到他的眉心:“可以吗?”

“可以。”

她又落到眼睛上:“可以吗?”

“可以。”

不管她的手指落向哪个位置,他的答案都是可以。

直到她触碰到他的咽喉。

喉结在她的触碰下,上下滚动起来,像一只小球,不停地逃离她的侵|犯。

“不许动!”

他果真没有再乱动过。

霍令仪问:“这儿可以吗?”

越少珩努力保持镇定,企图忽视掉咽喉上那道难以忽视的触觉:“不可以。”

霍令仪踮起脚,仰头亲吻上去,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想要撤退的时候,腰间的铁臂却将她架在了原地,害她垫着脚无法着陆,只能靠到他身上。

他的呼吸落在她眉眼。

想亲,但是没有听到怀里人的允许,便只能用鼻尖蹭着。

霍令仪感到脸上呼吸热热的,清冽的气味沾染了她满脸。

他的鼻尖微凉,在她脸上游弋着,直到呼吸来到唇边。

她睁开眼睛,便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欲色,侵略性极强的眼神落在她唇上,轻微的喘气声,不断涌入她耳间,似是在敲击着她的心门。

叩叩叩,能否一亲芳泽。

霍令仪的呼吸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急促,仰头凑近,他却往后退了一寸。

她不满地抿唇,又向前凑近,他继续后退。

霍令仪眼睛一眯,带了点威胁的意味,他便不敢动了,星眸璀璨,静候佳音。

她纤柔的小手扶在他脸侧,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她原意只想浅尝辄止,但却掉入猎人的陷阱,挣扎着要脱身,含糊的“不可以”三个字淹没在他汹涌的浪潮中。

他并非一头易驯服的犬,所有的低头,都是为了此刻撕破伪装,露出狼性。

到底是谁驯服谁,霍令仪已经分不清楚了,只能随波逐流,任他作祟。

好在他还有些良知,在她呼吸不畅时放缓了力道,只轻轻啄吻着她,从唇上转移到她脸上,每一处被她说过不可以的地方,如今都被他亲了一遍。

霍令仪偷偷笑了起来,果然,恶狼难驯。

“祖父,你们瞧那边。”山坡上不远处有说话声传来,不远不近的距离,惊扰了他们。

苍松翠林的掩映间,有几道身影正从山上走来,小山坡虽不是必经之路,可是一旦走近,便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越少珩拉着霍令仪的手躲到了靠近山体的树下,寻了片树干遮挡彼此的身影。

冯昌颐拄着拐杖往他指的方向望去:“练鹊到底在哪儿,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那边山坡的人影消失不见,冯漳便知道他们已经听到了他的提醒,他收回视线,掩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木然解释道:“祖父,许是我看错了,以为那飘着的带子是练鹊。”

冯昌颐不无遗憾道:“唉,练鹊哪儿有这么容易寻到。”

“爹,你院子里都养了这么多鸟,养得过来吗?”

“又不是你养,你管我呢。”

“是是是,改日儿子帮您找找练鹊。”

……

一行人没有经过这个小山坡,霍令仪不禁松了口气,她抽回被他攥着的手,心有余悸道:“以后还是少些往来,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越少珩老神在在地说道:“你多虑了吧,他们知道了只会高兴,最头痛的外孙女总算有了归宿。”

霍令仪推了他肩膀一把,娇哼一声道:“少说空话,等你来提亲了再跟我说这个吧。”

说罢,霍令仪甩开他,先走一步。

越少珩脸上的笑意散去,忧虑渐渐爬上眉心,半年后才能得到皇兄圣旨,时间太长 ,令人难以心安。

前头的霍令仪发现他没跟上,回头看他:“愣着干什么?”

越少珩缓步跟上,重新执起她的手,揶揄道:“我在等你给我发号施令。”

霍令仪蹲下捡起一块树枝往前边扔去,乐不可支道:“行啊,殿下快去捡回来。”

越少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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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矿石小冤家今日为何不吵架了?

沈家庄。

正在屋内看书的萧伯俞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动静,望了眼窗台下的滴漏,不过才巳时三刻,沈昭举竟这么快就结束了与霍小姐的同游?

他起初并未在意,继续执书默念。

直到木人桩被揍出杂乱的声响,并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萧伯俞才搁下书本走出里间。

声音又急又乱,哪儿有半点平日练功的章法。

他走到沈昭举的院子里,一眼便瞧见沈昭举赤着上半身与一块木头桩子对峙。

拳头通红,额发湿透,难言的狼狈。

神色也是少见的憋闷,精神不集中,一个不留神就挨了木头桩子一顿揍。

挨了揍,人变得更恼火,狠狠朝木头桩子反击回去。

好似将他当做了谁,在发泄怨气。

萧伯俞默不作声走到一旁的摇椅坐下,问道:“咱们沈公子这是发的什么火,不应该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出岔子了?”

沈昭举停下动作,没好气地说:“她都没来,找了他弟弟来陪我。”

萧伯俞自行斟了杯清茶,悠哉道:“我就说她不可能单独跟你出来的。”

沈昭举露出委屈的表情来:“可她昨天答应了,怎么能出尔反尔,我做错什么了?”

萧伯俞并不清楚二人昨日是如何约定的,如果答应了,还这样戏耍沈昭举,未免过分了些。

可转念一想,这厮被长辈们牵错红线,闹了乌龙,霍小姐也许有所耳闻,因为顾及她的表妹,所以才会对他避嫌,便也能理解了。

“或许不是你做错,而是不合适。”萧伯俞收到他一记眼刀,摇头苦笑道:“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好心劝告你,悬崖勒马。”

“男未婚女未嫁,便还有可能。我父亲知道她是霍将军的女儿,也渐渐松了口,本可以直接登门提亲,但是被我劝了下来,我想,像她这样的人,应该也不希望盲婚哑嫁,所以我才来了这一趟,可是她好像有些冷淡。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喜欢我?”沈昭举抽走架子上的棉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汗水,才走到萧伯俞身边坐下,向他讨教。

萧伯俞面露难色:“这……你倒是问着我了,大概投其所好?”

“这一路我倒是跟她弟弟旁敲侧击问过,但是她弟弟好似知道了我的目的,张冠李戴,答非所问,叫我一肚子无名火,还无处发泄。”沈昭举回来后打木桩发泄,也是因着霍珣的缘故。

萧伯俞淡声道:“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你都来多久了,几乎每日都见面吧,但迟迟没有进展,或许你与她有缘无分。”

“怎么会,路是人走出来的,缘分也是人造的。你说,会不会是我长得不好看?可是庄子附近有好多姑娘都偷偷看我,总不至于丑吧。”

沈昭举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从小到大,见过他的人都说他一表人才,在齐州他也算得上是个俊才,可是到了群英荟萃的盛京,高傲的自尊心时不时会被人踩上两脚,令他生出自卑来。

萧伯俞幸灾乐祸道:“你可知道,旁边的庄子来了个神秘的客人,长得俊美倜傥,一来便将那两个好颜色的七娘,八娘迷得七荤八素的,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的霍小姐与这位客人日夜相对,说不准早就移情别恋了。”

沈昭举闻言,脸色突变,莫名想起一件事来。

他与霍珣打听过他们霍家的大公子,可霍珣说他们家只有两个孩子。

也就是说,那日在云峰山上背着她的那个所谓的哥哥,根本就不存在。

他曾以为是冯漳,可是冯漳与他差不多高,而那个人却比他高出半个头。

下半张脸也对不上,冯漳没有那人俊秀。

他到底是谁?

会是这个客人吗?

沈昭举忽然猛地起身,急匆匆就要跑去隔壁冯家庄,却被萧伯俞拉住了:“你上哪儿去?”

沈昭举解释道:“我去隔壁看看那个人。”

“你就这样去?先把衣服穿上吧。”萧伯俞将榻上的衣服扔进他怀里,沈昭举三两下便将衣服穿好,脚步匆忙地过去了。

萧伯俞左思右想,觉得不妥,担心沈昭举闯出什么祸来,于是也赶紧跟了过去。

到了冯家庄,仆人们并没有横加阻拦,毕竟他们是少爷的朋友,也是庄子常客。

二人在廊下穿行,沈昭举从进庄子开始就一直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每经过一个人都要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一旁的萧伯俞很是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衣衫,警告道:“别这么明显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坏事呢。”

沈昭举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选择听话,恢复常态,不再乱瞟。

到了澄湖别院,发现冯家的兄弟们都聚在一起。

霍珣与冯涣、冯濛在庭院空地里踢蹴鞠,而冯漳则坐在棚下的躺椅看书,他的手里举着书,眼睛却看向别处发呆,在他们二人进来的时候纹丝不动,恍若未觉。

冯涣以为他们是过来玩的,便热情招呼一起踢蹴鞠。

冯涣将蹴鞠踢给沈昭举:“听夷玉说,沈公子给我们准备了七夕要放的河灯?”

沈昭举用膝盖颠蹴鞠,点了点头:“是啊,怕你们没准备嘛,哎,怎么就你们几个,我听说庄子里来了个客人,也不见露面?”

冯涣解释道:“我不知道,他在隔壁院子,许是忙别的事了吧。”

沈昭举将蹴鞠踢回去,问道:“他是谁啊?”

冯漳总算回神,目光转到沈昭举身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人不能一心二用,分出神来回答问题,便容易口无遮拦,知无不言,冯涣便是如此。

“是我祖父的学生吧,大哥让我们称呼他越公子,别的我们一概不知,大哥,不如跟我们说说吧,我也想知道那个越公子到底是谁?”

冯漳拿起书继续阅览,眼不见心不烦,冷声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特别的。”

冯涣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道:“家世如何呀?我看他举手投足间总有种难言的贵气,肯定出身不凡,只是不知道是盛京哪家的公子,这样深居简出的,我都没见过。”

冯漳没好气地说道:“你才参加过多少宴席,见过多少贵人,盛京里面藏龙卧虎,多的是你没见过的贵人。行了,别再聊他了,被祖父知道你们背地里嚼舌根,小心家法伺候。”

有了冯漳的警告,冯家的人都不敢再多言,沈昭举和萧伯俞也就无法再从他们口中获得任何信息。

沈昭举心想,既然不许打听,见一面总可以吧。

可惜蹲了一整日,都没有见到这位神秘的越公子。

甚至连霍令仪,他都未曾得见一面。

明明她就在旁边的玉泉别院里和别的姐妹们踢毽子,他听到她的声音了。

冯家三个娘子,他都见到了,就是偏偏见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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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只能怀揣着失望,在暮色中离去。

翌日,他又来了。

可惜还是没见着。

他不知道的是,他想见的那两个人,如今都躲在冯昌颐的院子里逍遥自在。

越少珩给冯昌颐送了新的矿石颜料,补全了他库里缺失的两种颜色,石绿色与石青色。

冯昌颐搁下笔,欣喜接过,打开检

查后,满意地笑了:“终于舍得给我送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找了许多替代,都始终没有这两个颜色好看。”

越少珩笑着解释道:“矿石短缺,实在难寻。刚得了新的,便命人马不停蹄给老师送来了,您今日得闲,不妨试试颜色。”

冯昌颐摩拳擦掌,甚是激动:“令仪,为我调墨。”

“好。”霍令仪打开青釉瓷粉盒,细腻艳丽的矿石颜料粉末展露在她眼前,这样鲜艳的颜色,唤醒了她的记忆。

她没有声张,默默替他调制颜料。

冯昌颐作画前,喜欢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构思。

他走开了,越少珩才抓住机会上前,站到她身侧说话。

霍令仪嗅到他身上的沉香味,偷偷看了眼阿翁,赶忙警告他:“别凑那么近。”

越少珩只好挪远一步看她调胶。

霍令仪取出方盒里存放的鹿角胶,拿过金绞剪,将鹿角胶剪出小块,放在瓷碟里备用。

一旁的红炉上烧着银壶,水沸后,她正欲去取,旁人主动上前为她代劳。

他烘着热意的胸膛贴上她纤瘦的肩背,靠得近了,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我送你的矿石,用完了吗?我给你留了两块。”

霍令仪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给盛娴的,我还想着,她上哪儿给我找来这么好的矿石,找到了也不肯收我的钱。”

越少珩不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浅笑着望她,想等她一句夸。

霍令仪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因为选妃名单那件事,那时的他们关系还绷得很紧。

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借盛娴之手送她这样珍贵的矿石呢?

是误以为她因为选妃的事困扰,忧思之下生了重病,所以给她送的赔礼吗?

是该赔她的,不过东西被她借花献佛,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此事,会不会生气。

坏心思浮潜上来,霍令仪狡黠一笑,说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作画吗?”

越少珩心里有个不好猜想,笑意一下便垮了:“那你送给谁了?”

霍令仪嫣然笑了起来,报上那人的名字:“亮怀啊。”

越少珩额角有青筋浮现,这个人,到底是他心底一道迈不过去的槛,如鲠在喉。

她用银勺搅动瓷碟里的胶,垂眸笑道:“怎么,你有意见吗?”

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没有。”

听出他的咬牙切齿,霍令仪又抬头瞥他一眼。

眼前的青年肤质偏白,五官轮廓深刻,尤其立体的眉弓和紧密连接的高挺鼻梁,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景。

他半垂着眼睛时,黑而浓密的眼睫挡住了眼底神色,不叫人看见,但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下颌线条绷得清晰可见,隐约可见咬着后槽牙,显然不高兴了。

小醋怡情,点到为止。

她软下声音,哄着他说道:“以后你给我的,我都不会送人,过去的,你别计较了,好吗?”

越少珩淡淡应了声:“嗯。”

语调轻快了些,霍令仪感觉到了,忍不住嗔道:“好浓的醋味,你熬的?”

越少珩瞥她一眼,认命地叹息道:“嗯,我熬的。”

漫不经心抬眸看了眼背对他们的冯昌颐,他突然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算你赔我的。”

只是短短一瞬,霍令仪的脸上便飞起红晕,她捂住被他亲吻的地方,瞪着眼睛看罪魁祸首。

他笑得餍足,锋利的眉眼散开锐气,流露出了些少年人才有的傻气,她还是头回见他这样笑。

算了,不与他计较了。

霍令仪本不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边冯昌颐听到声音,扭头看向他们二人。

霍令仪低着头,一板一眼地研磨鹿角胶,越少珩翘着手站在一旁,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说不上哪儿怪,但就是怪。

冯昌颐思忖了许久,才想出问题关键。

太安静了。

两个小冤家今日为何不吵架了?

*

傍晚时分,澄湖别院迎来了一位客人。

手里提着一个笼子,敲响了冯漳的房门。

彼时冯漳正在屋里写策论,敲门声不徐不疾,只有两声,之后便归于平静。

他犹疑了片刻,这个时间来找他的,会是何人?

他搁下狼毫,起身出门。

打开房门,门外竟是一个陌生男子,眉眼生得平凡,但周身都有股说不出的精锐气息。

“冯大公子,主人命我给你送一样东西。”

冯漳感到疑惑:“你主人是谁?”

“南山别院的客人。”

青山将一个鸟笼送到他手中,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转身便离开了。

笼子被黑布罩子蒙着,但能听见鸟雀声。

冯漳掀开罩子,一只头颈羽冠呈深蓝,身体雪白,尾羽如练的雀鸟站立在笼中啄着自己的后背。

是练鹊。

冯漳哭笑不得,他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

本来还能装作不知,如今怕是不能了。

越少珩是在告诉他,他知道了他那时是故意提醒,而非意外闯入。

同样也在敲打他,既然亲眼看见二表妹的选择,便不许再对她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冯漳提着鸟笼回屋,掩上屋门,也掩上了心门。

从小他便对这个表妹有好感,表妹却只将他当做哥哥。

她没有亲哥哥,也没有堂哥,唯有他这么一个表哥,便对他有所依赖。

但对他的依赖,却不掺杂任何的男女之情。

她看他,和看冯涣、冯濛没有两样。

二表妹姻缘不顺,他试图等待,换取一个机会,于是婉拒了父母为他选的亲事。

甚至在父母面前不经意提及,表亲也可成亲,是为亲上加亲。

父亲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只是不久后,议亲的画像多了起来。

他便知道,没有可能了。

他从未在二表妹脸上见过这样浓烈的爱意。

天上地下,眼里都只能看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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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怒哀乐也仅因他一人而动。

他知道,她一直都很会爱人。

只是可惜了,那个人,不会是他了。

冯漳在屋里静静待了一会,收拾好心情后,才提着鸟笼去找祖父。

冯昌颐见了练鹊很高兴,问他从何处寻来的。

冯漳只好解释说,机缘巧合下在村口碰上一位卖鸟的贩子,从他手里买的。

冯昌颐并未怀疑,高兴地提着鸟笼进屋,还说今夜的宴席,要与他多喝两杯。

家宴在戌时。

酉时时分,他如往常那般,与弟弟们一起去浴堂。

推开竹帘,绕过屏风。

云雾缭绕的池子内,赫然坐着一个不可能在此出现的客人。

也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第93章 情敌“无媒无妁,那你就是无名无分。……

“越公子。

“冯涣知道他身份尊贵,态度变得敬重起来。

冯濛紧随其后,也跟着喊了一声。

冯漳心里有郁气,便没吭声,绕过他们走到屏风后自行脱衣。

冯涣、冯濛紧随其后也钻进屏风后面。

霍珣跟他熟络,自然不像冯涣冯濛那样拘谨,轻快地喊了声:“越大哥,你怎么来浴堂了?”

越少珩淡淡笑道:“一会过来给我擦背。”

“好。”霍珣应了,笑着跑进旁边的屏风后。

浴堂里有撩水的声音回响,屏风后只能听见窸窣脱衣声,大家出奇一致地保持着安静。

冯涣沉不住气,把衣服挂到架子上,凑到霍珣面前低声问他:“夷玉,你怎么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你认识他?”

冯昌颐只交代过冯漳保密,但他没想到霍珣也认识他。

景王刑部纵火一事在盛京闹得沸沸扬扬,后来被骆家贪污案的风头盖了过去,但也不代表没人记得景王被罚禁足的事。

他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但是他却出现了。

霍珣原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却没想到他的要紧事竟然是儿女情长。

景王的一世英名都败在他姐姐的石榴裙下了。

但那是他姐姐,他感到与有荣焉。

霍珣主动替他保守身份秘密,挠着后脑勺故作轻松解释道:“不认识,在庄子里碰见过,说过两回话,他人还挺好相处的。”

冯涣撇嘴:“好在哪里,这些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没有跟我们结交的意思啊。”

霍珣替他说话:“他若是无意与我们结交,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呢,既来之则安之。”

冯漳往腰间围了块巾子,面色冷峻地对冯涣说道:“来者是客,当以礼待之。教养都被你吃进狗肚子里了?当面不得无礼,背后不得议人是非,回去抄三遍家法,再送我屋里。”

冯涣屈于长兄威严之下,只得悻悻闭嘴。

他并非怀揣恶意批评,只是觉得他高傲冷淡,不易靠近,与霍珣说的‘好相处’南辕北辙,这才与霍珣辩驳了两句。

分明只是无心之过,怎么就挨罚了。

冯漳绕出屏风,面无表情地下池子,寻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

越少珩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冷待。

浴堂空旷,细微的说话声会有回音,他都听到了。

越少珩双臂伸展搭在池子边沿,他手长腿也长,展臂之后,几乎占了半个池子的长度。

与他们这些读书人不一样,他从未落下过一日锻炼,身上各处的肌肉线条清晰,却不显夸张,恰到好处的隆起,在暮色余晖的光影映照下,散发着雄浑的男性魅力。

不多会,霍珣等人也跟着下水了。

霍珣走到越少珩身边坐下,主动跟他搭话,越少珩话虽不多,但句句都有回应。

冯涣往霍珣身边挪去,也尝试插话。

没想到,越少珩果真理他,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冯涣见他这样好说话,不由放开了些胆量,“明日就是七夕了,越公子孤身一人到此,也不知成家了没有?要不要与我们搭个伴一起到河边放河灯祈福许愿?”

越少珩听霍令仪提起过,这个冯涣与她性格相近,因而关系要好,他直来直往,想猜他心事,看他表情足矣。

越少珩看出来了,他在旁敲侧击打听他的消息。

越少珩不动声色,往自己身上淋水,水色泛着滢滢光泽,争先恐后地从他胸膛肌理滑下。

他瞥冯涣一眼,反问道:“你要祈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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