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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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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衿一整日都不曾离开过她屋子,坐在榻上看书绣花,时不时进来瞧瞧她。

直到天色暗下来,快要准备晚膳的时候,霍令仪才清醒过来。

霍令仪靠坐在架子床内,冯衿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再看她神色清明,便知道有所好转。

“阿娘,我睡了很久吗?”霍令仪鼻音很重,说话声音也带着闷厚的低哑,喜鹊赶紧送上一盏温热的蜂蜜水给她润嗓子。

冯衿替她捋顺乱糟糟的秀发,说道:“睡了两三天吧,如今精神好转了不曾?”

“热。”霍令仪要掀开薄衾被子,却被冯衿重新盖回去,盖在肚子上,防止她受凉。

冯衿拍着她的腿,温声道:“你也知道热,这样热的天气,你到底如何感染风寒的?如今屋里没人,可以与娘说了吗?”

霍令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好像喝断片了一样,全然忘记那晚发生过的事,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她被景王带去他府上解毒。

因为泡了池子,所以感染了风寒吧。

之后她是怎么离开池子的?

一个没有意识的人,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是怎么离开的吧……

霍令仪手心冒出了细汗,她压下心头的羞臊,含糊解释道:“受了惊吓,又吹了凉风,风邪入体吧。”

冯衿语气骤然变得严肃,压低了嗓音质问:“大夫说你服了五石散,可有这么一回事。”

没想到还是被母亲知道了,霍令仪不想让她担心,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眨了眨眼,将两件事串联起来,听上去有理有据的:“有,是骆雍喂给我的,之后我去想办法解除药性,才受了凉。”

“混账东西,他可有碰你?”冯衿攥着拳头砸了床铺一下,忍不住骂出声来。

霍令仪摇头解释:“没有,我自个逃出来的,出了绿杨巷碰到景王,多亏了他,我才没事。”

“嗯,和他说的一样。”冯衿安心了,她的说辞和越少珩的几乎一致,只是掩去了五石散的事。

她又追问道:“那你是怎么解药性的?”

霍令仪岂敢将事情原委完全相告,只好半真半假地说道:“就去吹风,顺便喝点儿热酒,热酒可以催发药性,更快度过药效发作期。”

“你那一夜都跟景王待在一起?”冯衿脸色又有些不好,这样的情况下,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有失体统。

即使她挺满意景王,可也不愿意二人在尚未成亲之前就太过亲密。

“还有一个婢女,你知道胡蝶吧,她也在啊。”霍令仪咬着唇,低头望向被子上面绣的牡丹图案,再次撒了个谎,她怕被冯衿看穿,因而一直垂着头。

冯衿没有怀疑她的话,想起事件里的另一个人,不由觉得解气:“那就好。骆雍如今也算是遭报应了。”

对上霍令仪疑惑的眼神,她笑着解释道:“你不知道了吧,这几日朝堂上发生了一件事,景王递交了骆家贪污的罪证,数额巨大,牵涉官员众多,这只米缸大老鼠,总算是被抓出来了,骆家如今树倒猢狲散。”

冯衿之所以这样高兴,是因为骆家是冯家的政敌。

两家之争,从先帝执政时就已经开始,只是那时大家都还未成气候。

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就被骆家扶持,他们冯家选择了中立,韬光养晦了多年,一直居于骆家之下。

她在听闻这件事的时候,也有几分担忧。

圣心难测,骆家曾是他信赖的朝臣之一,他是否会选择包庇骆家轻拿轻放,又是否会迁怒于景王,不得而知。

但如今从圣上如此果决的态度来看,或许是默许景王这样做的。

骆家这些年笼络了不少朝臣,隐隐有坐大之势,帝王之术在于制衡,也就隐隐有抬他们冯家与之抗衡的意思,却没想到景王这剂药实在猛,竟把骆家直接连根拔了。

她不清楚圣上对此会有何感想,但骆家贪污如此之巨,抄家而来的钱财,也足以弥补赈灾亏空的国库,或许圣上也乐见其成。

一个骆家倒台,会有另一个朝臣有机会取而代之,未必不是好事。

朝堂之势瞬息万变,每一次决策都有多重因素影响,每一个决定都牵扯良多,她一个内宅妇人,能看到的少之又少,许多猜测也都只是瞎猜的罢了。

她可不敢拿出来与霍擎说,免得隔墙有耳,被谁送到锦衣卫耳朵里,便是灭顶之灾。

“那景王他岂不是立了大功?”霍令仪听到是景王呈递上去的罪证,不由跟着高兴。

只可惜她高兴得太早,冯衿忍不住给她泼了点冷水:“功过相抵,景王众目睽睽之下火烧刑部,这个罪名可是怎么也洗不脱的,还得给其他官员一个交代。他被停职了,在景王府里禁足半年。”

“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为了……”

为了她才烧的刑部啊。

霍令仪愤愤不平,可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都无人相信,甚至还会被人耻笑,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

冯衿安抚她:“你父亲说,他嚣张至极,到了殿前也不做别的解释,自愿领罚。不过他这样做也十分聪慧,功高盖主会遭帝王猜忌,有得必有失,未必不是好事。”

“可惜喽,你有段时间不能见到他了。”冯衿见她因为景王被罚一事流露出愤懑的表情,不由笑着揶揄打趣她。

霍令仪小脸一红,缩进被子里说:“我才没有想见他,娘你别胡说八道。”

冯衿好笑地看着她将被子完全盖过脑袋,露出来的脚丫子蜷缩着搅到一起,流露出了女儿家娇羞的姿态,她故意问道:“到今时今日也不愿意承认喜欢人家吗?”

霍令仪埋在被窝里,咬着被角得意扬眉,无声张嘴说:“喜欢啊。”

冯衿也不再逼迫她,拍了拍她的身子,说道:“你还在病中,就别去前院用膳了,一会让喜鹊给你送过来,我先走了。”

夜幕降临,院子各处挂起了灯笼。

霍令仪留在屋中用膳,厨房送来的都是些味道极重

的药膳,闻起来就没有食欲。

吃过药膳后,霍令仪格外精神,睡了那么长时间,如今半点都不觉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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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能做点什么事消遣。

霍令仪尚在病中,不好让喜鹊进来陪她,怕把病气过给她,便打发她去熬药。

自己则点了盏灯坐在书桌前看书,在博古架上随手一拿的书,竟是那本教坏人的《妖狐秘史》。

本不想多看,奈何写书的人有点本事,抛却那些不堪入目的段子,故事本身跌宕起伏,一直勾着她往下读。

借着烛台的光看了几个章回,她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反手将书籍盖在桌台上,起身离开。

推开轩窗,她披散着秀发坐在窗沿上梳发。

从四方院子可窥见漫天星河,院子外没栽种什么花卉,都是普通的绿植,还好有些疏竹。

风吹竹林,月下竹影婆娑,观之颇有雅趣。

霍令仪低头摆弄起手腕上失而复得的金镯。

他硬塞给她的,也不问问她愿意不愿意要。

屋内仅点了一盏烛台,烛火幽暗,还不如窗外月色明亮。

她抬起手来仔细观赏,手腕上的镯子在她纤细腕间显得格外秀气雅致。

五指自然张开,清冷月色下,忽然有一双大手穿透无边夜色,拢过她的五指,紧紧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霍令仪吓出一身冷汗。

移开手后,一张俊美的面容于黑夜中显露出来。

屋内幽幽烛火映照在他面庞上,轮廓锋利,剑眉星目,一双刀锋版淬火的眼眸带着融融暖意朝她看来。

第84章 春闺手却留在帐内与他藕断丝连

“你怎么来了?”看清楚来人,霍令仪莫名松了口气。

“来看看你,今日似乎比昨日好多了。”越少珩撩袍坐上窗沿,与她面对面侧坐。

和那夜一样,但今夜没有人醉酒。

他仍扣着她的手在掌心里,衣袖落下时,遮挡住他腕间的连理枝金镶玉手镯。

他静默地打量着眼前人。

月色下的少女,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尚在病中的人,未施粉黛,有种弱柳扶风的楚楚之姿,惹人心疼。

他不由后悔那日贪欢,累她在水中陪他坐了许久。

他这样阳气旺盛的男子都偶感风寒,更何况是她,风寒来得这样急,是他从未想过的。

霍令仪有几分不敢置信:“你这几日有来看我?”

越少珩颔首,玩心上来,故意与她玩笑道:“有空就来,不过来时你总在昏睡中,睡得跟猪一样死,还会打鼾。”

她睡得比一般人沉,这事霍令仪是知道的,但是打鼾……

她一个豆蔻少女睡着了打鼾,还被心上人听到了,霍令仪觉得十分丢脸,赶紧抽出手,双手捂紧耳朵逃避现实:“啊!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真的打鼾吗?”

起先她还不信,可万一是真的呢?

少女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他,盈盈美目盛满了惊惶,仿佛他只要点个头,就能让她的颜面尽失。

越少珩见她当真信了,笑得乐不可支,半晌,才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善心大发道:“逗你玩呢。”

霍令仪气恼地往前坐去,使劲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越少珩抬手接住她的拳头,笑着解释道:“你没有打鼾,是你外间那个丫鬟打鼾,还会磨牙,夜里就跟老鼠打洞一样,这么吵你都能睡得着,猪都没你能睡。”

“是吗?我没注意过。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打鼾还磨牙?你在我房里逗留了很久?”霍令仪发现了一个他话里的漏洞,眯着眼睛质问他。

“也没有很久,坐了会就走了。”越少珩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

“撒谎,你肯定坐了很久。夜闯少女春闺,一次也就算了,接二连三的来,你是什么意思?”霍令仪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骄矜地仰起了脑袋,目光灼灼朝他看去。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她也不闪不避,樱唇上扬,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答案呼之欲出,但还想从他口中亲耳听到。

少女仰头,如春日枝头的海棠,明媚娇俏,静候他浇灌。

事到如今,她亲口来问,他没有什么好躲避的。

正如,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越少珩朝前挪去,往她身前靠近,声音沉沉钻进她耳朵里:“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我想听你说。”霍令仪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抿起了唇,心口有几分紧张忐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越少珩凝视着眼前的她,她上扬的语调,好似在朝他撒娇,心下越发软了。

薄唇轻启,呼吸灼热,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撞得胸膛生疼的心跳声。

心里虽想过无数遍,但是事到临头,一向冷静自持的头脑也会一片空白。

不曾跟任何人表达过的情意,在心里重逾千金,说出口的时候,它却很轻:“是啊,喜欢上一个迟钝的笨蛋,我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可惜她好像一直都没发现,就算发现了,她也没有很喜欢我。”

“谁说的。”霍令仪别开眼,忍不住小声辩驳了起来,咕哝道:“我说过了,你自己没听到罢了,还怪到我头上。”

“你……你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没有印象。”越少珩怔忪地看着她,眉心轻轻抖动,黑眸里掺进了情难自禁,难得露出了些傻气来。

霍令仪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对他说出心里话,眼前这个人却睡死了过去,她就发誓,再也不会说第二次!

霍令仪垂头摆弄手腕上的镯子,娇哼一声,鄙夷道:“也对,跟一个醉鬼说话,他都不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认真。”

他缓缓伸出手来,覆在她膝头的手背上,温热的手掌传递来融融暖意。

霍令仪瞥见了他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样的金玉镯子,瞳孔不由放大,和自己这个是一对的吗?

越少珩又往前挪近了,勾住她的手,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腿上,握在掌心里揉捏。

面前的人扭头去了另一侧,半垂着脸,昏暗的光线中,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急:“你说的可是真的?能否再与我说一遍,这次我认真听着,牢牢记着。”

霍令仪并未甩开他的手,抿唇偷笑,反而冷声质问起来:“要是不喜欢,你会放手吗?”

越少珩有些失落,可是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也就没有那样在乎她是否亲口直言。

虽然嫉妒她可以对孟玄朗肆无忌惮地诉说衷情,可他们那夜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了。

他轻叹一声:“要是那天夜里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会耐心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霍令仪不禁皱眉,又是那夜,那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试探着问道:“那天夜里,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越少珩怔住了,她怎么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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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跑?遂挑眉反问:“你是忘了?还是装的?”

霍令仪皱眉思考了好一会,不知是喝酒后忘性大,还是病中睡了几天脑子都睡迷糊了。

总之那日的印象已经模模糊糊,完全想不起来了。

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她主动勾引他吧!

霍令仪想到这种可能就直摇头,怎么可能嘛,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懂这些事,肯定是他又在耍什么鬼主意。

于是她冷哼一声,辩驳道:“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喝酒了嘛,不过我娘说我喝醉酒乖得很,从来都不会闹事,只会乖乖睡觉。既然不是我,那就是你,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可不要毁我清白。”

听着她倒打一耙的话,越少珩越发想笑。

越少珩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唇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似笑非笑道:“这话该我说才对吧,明明是你毁我清白,该负责的人是你。”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推到自己头上,还笑得如此不怀好意,霍令仪更愿意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霍令仪环抱手臂,柳眉上挑 ,娇蛮地笑了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做什么了?”

“真想听?”越少珩勾起一抹坏笑。

霍令仪心中警铃大作,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她拍掉他的手,立马逃避起来:“算了,往事已矣,你还是别说了,我也没有那么想听。”

越少珩却故意与她作对,张口就来:“那我就偏偏要说,你先是扒我衣服,还想扒我裤子,对我又亲又抱,还要……唔唔唔??”

霍令仪眼疾手快,一把站了起身,捂紧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话。

好在夜色幽暗,她爆红的脸蛋没人看得见。

她居高临下地揪住他两肩垂坠的墨发,将人扯近,咬牙切齿地对他发出警告:“你简直是口出狂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是那种人吗?我信我娘的,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在场有第三个人能证明吗?没有的话,那就是你不安好心编排我。”

少女清丽的眉眼近在眼前,因为病中,声音闷哑,虽然她已经竭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越少珩却觉得她很心虚。

垂花门外忽然传来声响,是煎药的喜鹊回来了。

霍令仪的闺房轩窗正对着院子,从垂花门进来,只要进入连廊,就可以看见他们此时光景。

她手忙脚乱推开他,推搡着他的肩膀着急道:“你快走!别被喜鹊看见了。”

越少珩却赖在窗台上不肯离开,半点儿都不着急,懒懒说道:“可我是从北面的院子翻进来的,要从你这儿离开,只有从垂花门出去,我会直接与她迎面撞上,你确定我要这么走吗?”

……

喜鹊掩上垂花门,一手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一手捧着托盘小心翼翼往屋内走去。

正屋的廊檐下悬挂了两盏灯笼,暖色光晕照亮屋前廊下。

院内一片寂静,唯有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声。

喜鹊在连廊里不经意间抬头,不知是否眼花,轩窗下好似有一道人影闪过,钻进了屋内。

她站在原地,仔细往那儿看去,轩窗支竹忽然被里面的人摘了,啪嗒一声落下,挡住了她的视线。

里间的烛台不知为何,也忽然被人吹熄。

莫名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喜鹊心生疑窦,加快速度来到屋前,推门进屋。

“小姐,我回来了。”

里间的烛台已熄灭,唯有外间还点着几盏,光线不算明亮,勉强可看清外间的情形。

她将托盘放在黄花梨木圆桌上,再把灯笼熄灭挂好,才举着一盏灯台,推开内间的门去找霍令仪。

灯台的烛光虽小,但也勉强可以照亮前路,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架子床的纱帘落了下来,遮挡得严严实实。

纱帐内有咳嗽声,一阵一阵的。

“小姐你睡了吗?”喜鹊缓步靠近,想要唤醒霍令仪起来喝药。

纱帘里头忽然钻出一个人,是霍令仪。

她拢紧了纱帘,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冲喜鹊笑盈盈道:“喜鹊,你回来啦,我有些困了,所以歇下了。”

喜鹊感到几分疑惑,明明入夜后小姐精神得很。

用过药膳,小姐觉得肚里有些饱胀,便在屋里转来转去消食,半刻都不得消停。

好不容易停下来看会书,她出去小厨房煎药的功夫,小姐就困了?

喜鹊不好多问,忙前忙后给屋内点灯,就要过来给她拉起纱帘。

不料,却被霍令仪阻止:“不必了,我都准备歇下了。”

喜鹊来到榻前,跪在榻边问道:“可是纱帘落下,小姐不觉得热吗?”

霍令仪掩嘴咳嗽一声,解释道:“有蚊子啊。”

喜鹊扭头望了眼落下的轩窗,觉得她话里有些矛盾:“可是小姐,咱们不是关了窗吗?你不嫌屋内闷得慌?还是卷起帘子再睡吧。”

霍令仪喝住她:“不要!”

对上喜鹊惊疑不定的表情,霍令仪又柔柔说道:“那还是开窗吧,落了纱帐,有蚊子也不怕。”

喜鹊无奈,只好走上前去支开轩窗,扶着窗沿,她咂摸着小姐方才的语气,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某日,小姐也这样喝止她不许靠近。

她第二天醒来,尚有些记忆,怀疑自己是不是夜里睡懵了,才听到小姐屋内有男人的说话声,可第二日小姐一切如常,她也不敢问,只好当自己睡糊涂了。

“小姐,过来喝药吧。”

“你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喝吧,现在还有些烫。”说罢她又咳嗽了起来。

“我已经吹到温度适宜了,现在就要喝。夫人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才可以。”喜鹊难得强硬一回,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间走去。

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远了,可是在纱帘里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霍令仪缩回床里,拍掉他轻拍她后背的手,警告道:“不许出声。”

越少珩坐在她身旁一侧,曲起一条腿,坐姿散漫,见状拉过她的手,按压她虎口的合谷穴,轻声道:“病还没有好,还是要乖乖喝药。”

“苦。”霍令仪转过身来,皱紧了眉头。

越少珩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药方塞进她手里:“拿着,我找太医给你重新写了一张不苦的方子。”

霍令仪攥着药方,眉眼弯弯,不由猜测道:“你今日来找我,其实是来送药方的吧?”

“是啊,本来只是送药方的,不过现如今又多了一件事,就是躺在你香闺里睡觉。”

外头点了烛台,摇曳的烛光透过纱帘照进架子床内。

光线微弱,看不清楚彼此的脸,但是能看见她平日里躺着的位置被一道身影占据。

越少珩姿态闲适地躺在床里,双手枕在脑后,一下子就占了她这张架子床大半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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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仪听他声音轻快,好似多快活的一件事,不由涨红了脸,“不许睡!你给我起来,要不是屋里没地方给你躲,能让你进来吗?你一会不许出声,等我打发走喜鹊,你自行离去。”

“知道了。”练武之人,夜里也能视物,他轻易便能抓住霍令仪的手,轻轻勾住她的手指,逗弄起她来。

她人已经坐到了外面,右手却留在帐内与他藕断丝连。

越少珩见她不反对,更是大胆起来,干脆翻了个身,右手撑着脑袋,伸出左手去牵她。

从前就经常瞧见郭信回和盛娴在桌子底下偷偷拉小手,当时还嗤之以鼻,觉得无聊至极,如今轮到他,竟品出当中一些趣味来。

十指连心,手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掌心最怕痒,指尖触感最明显,手背肌肤最滑腻,腕骨最脆弱。

女人的手有纤细的,也有富贵的,但无一例外,都是软的。

起码越少珩是这样觉得的。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手指软若凝脂,手背肌肤细腻软滑,手腕纤细,他仅两指便能圈住,手臂内的肌肤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她身上各处都软滑细腻。

还有比手更软的,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正坐在床榻边沿的霍令仪心不在焉地喝着黑糊糊的药,明明苦得不了,她也皱紧了眉头,却没有放下瓷碗,去吃蜜饯解苦味。

手背被温热的唇亲吻,她吓得手一抖,险些将碗摔到地上。

她囫囵吞咽掉苦药,把碗递给喜鹊,随即抓了一把蜜饯塞进嘴里止住口中一片辛苦之味,挥手示意她出去。

“晚些再洗漱,我先躺会,你别来打搅我。”霍令仪咬着蜜饯,含含糊糊地吩咐道。

喜鹊应了声。

等她钻进床内,抓着自己手的人却已经抽离。

恰好此时,喜鹊为她吹熄了烛台。

架子床内伸手不见五指,霍令仪已经分不清他的方位。

第85章 请旨低头哄她,与她耳鬓厮磨

喜鹊在外面忙活,一刻都不得闲。

本来声音并不算小,可是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她在外间给霍令仪折叠浆洗干净的衣服,随后打开箱笼归置,又来问她明日要穿哪件。

她给霍令仪明日要穿的衣服熨烫褶皱,先给衣物泼洒上一层水,往火斗里放置木炭,火斗在衣服上熨烫出滋啦声;

霍令仪的环佩珠钗散落在外间各处,喜鹊要为她分门别类放置好,一套归一套不可弄乱,妆奁推拉,滚动承轴,铜环当啷作响。

喜鹊在屋子里走动,踩在木板上发出吱呀的声响,转身出了门,在廊下泼水。

隔着一道纱帘,外间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霍令仪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却被人稳稳当当搂在怀里,并排躺在床上。

头顶上是他灼热的呼吸,他似乎有些嫌弃:“你这个婢女怎么一刻不消停。”

霍令仪抓着怀里一缕长发拨弄,扯了一下,他发出了声很轻的嘶声。

紧接着她的耳朵遭他揉捏了一顿,力道轻柔,其实并不痛。

霍令仪一掌拍开,继续与他说话:“我屋里就她一个伺候,事情自然都是她在做,她很能干的,不许你说她。那你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又有几个,会不会在你更衣的时候忽然闯进来打扫呀?”

越少珩解释道:“没有婢女,我屋里只有江野和青山两个人伺候。”

霍令仪不由好奇:“男人照顾你,方便吗?”

越少珩半开玩笑道:“不方便,缺一个女人照顾我,为我宽衣解带,为我梳洗擦背。”

霍令仪作势要从他怀里滚出去,却遭他拦腰搂住,用力一提,将人往怀里带去。

散发着热度的胸膛紧贴在她背脊上:“跑去哪儿?我如今怀里这个不错,就你了。”

霍令仪以肘撞他胸膛,不满嘀咕道:“谁要伺候你,我不做丫鬟。”

他和那晚窗台下一样搂抱着她,下颌贴近她脖子处,呼出的气息灼烫着她的后颈。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缩脖子,不由笑了下,压低着嗓音,沉声诱惑:“不做丫鬟,做女主人总可以吧。”

霍令仪缩在他怀里,心脏砰砰直跳,这话有些直白了。

她脸上微微发热,故作鄙夷道:“想得挺美。”

越少珩轻笑道:“想了,也做得,改日我跟皇兄请旨赐婚,这回你愿意嫁我了吗?这对镯子,本就是我母后赐予我与未来王妃的贺礼,戴上了,便没有摘下的道理。”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腕间,霍令仪除了摸到一块带着他身体温度的镯子,还有一条细细的绳子。

是她送给他的彩绳,他还戴着。

霍令仪指腹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摸索,娇蛮地说道:“是你硬塞给我的,你还不曾问过我意思,你这叫强买强卖。”

越少珩掌心酥麻,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拢在自己手心里,亲了亲她的后脑勺:“那你如何才肯嫁?当初在御花园里,你说你不喜欢我,所以不愿意嫁给我,如今你喜欢我了,也不愿意嫁给我吗?”

霍令仪想起他们在御花园吵架的事便来气,与他算起账来:“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本王要娶的王妃必须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绝不可以与本王对着干,像你这种刁蛮任性,牙尖嘴利,还刻薄自私的女人怎堪为本王王妃,你还不配。’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呢。”

她学起他发脾气的样子惟妙惟肖,就连语气都带着令人讨厌的高高在上。

原来她当时听到的他,是这个样子的。

越少珩少见的难为情起来,还好纱帐里昏暗,只有他们二人喁喁私语,他不介意低头哄她,温热的唇落在微凉的耳尖,与她耳鬓厮磨:“我说的那都是气话,做不得数。”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难不成……你那时候真想娶我吗?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我了?”霍令仪缓缓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

软枕上,两个人呼吸相近,可惜霍令仪闻不到气味,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他没说话,只是很轻的嗯了一声,几乎让人听不见。

外面喜鹊停歇了下来。

沉静的夜里,眼前漆黑一片,眼睛不可视物,唯有耳边怦然跳动的心跳声,让她感知自己还在这个世间上活着。

霍令仪窝进他怀里,搂住他劲瘦的腰身,耳朵贴近他的胸口,闭上眼,仔细聆听他的内心。

母亲说的,心跳会告诉她答案。

“那我等你。”

回答她的,是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以及将她缠得越来越紧的手臂。

额间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好。”

*

御书房内。

殿内的鎏金青龙香炉里燃着龙涎香,洞开的雕花回纹万字木窗送进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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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大殿。

圣上高坐明台批阅奏章处理国事,身后有两个宫女执扇,为他驱散暑气。

一个小太监垂首走进殿内,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景王求见。”

圣上搁下沾了朱砂的狼毫,端坐高台之上俯视下面传信的小太监,八方不动,不怒自威:“这小子,当朕的旨意是耳旁风不成。”

小太监的头垂得越发低了,战战兢兢不敢应答。

还好一旁的德海开口解围:“陛下,景王被您禁足,宁愿违背圣意,也要坚持要来见您,说不定有些什么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圣上虽这样说,但还是叹了口气,让人宣他进来。

越少珩换上了亲王袍服,朱紘绕过下颌固定冠冕,腰间扎着玄色束腰带,环佩加身,广袖长袍,步履生风,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越少珩来到殿前,撩袍行下跪之礼:“臣弟拜见皇兄。”

“平身吧。”

越少珩撩起前踞,缓缓站直身子,抬起头看向高台上的皇兄。

眼前的小十七虽一如往常那般丰神俊朗,但圣上总觉得和平日里常见的人有些不一样。

往日里小十七喜怒不形于色,总是冷着一张脸,哪儿像今日,神采奕奕,唇边还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世人都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遇上什么喜事了?

圣上面色沉静,食指轻叩着御案,盯了他好一会,干脆先声夺人,沉下脸来斥责道:“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应该在府里禁足反省吧。私出王府,胆大包天,可有将朕放在眼里!”

“臣弟知错,但臣弟有要一事相求,因而不顾皇兄旨意,擅自外出,臣弟甘愿受罚。”说罢,他又重新跪了下来。

这回五体伏地,恭恭敬敬,总算有来求人的样子了。

圣上对他今日这般乖巧感到不可思议,从来都不曾见过小十七为什么事来求过他。

就算有所求,也不会像今日这样郑重其事。

“说吧,有什么事求朕?”圣上语气一松,透出了些和颜悦色来。

越少珩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一动不动,一字一句郑重道:“臣弟,想求娶霍将军的女儿霍令仪为妃,求皇兄成全。”

圣上声如洪钟,绕梁回响,恍若震怒:“你说说你,当初朕有意为你们赐婚,你却拒绝了朕,如今又来跟朕求娶,将朕当做什么了,随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

越少珩重重磕了个响头,咚一声闷响,在安静的殿内回荡。

“臣弟不敢,臣弟彼时年轻气盛,做错了许多事,现在想来,悔不当初。臣弟如今与霍令仪两情相悦,特来恳求皇兄恩准。”

“你是朕看着长大的,打小你就比旁人有主见,做事也顺从自己心意来,鲜少顾及别人,你的婚事迟迟没有着落,除了母后,就是朕最着急,如今见你铁树开花,朕心中甚是宽慰。本该马上为你俩赐婚,但你前不久刚闯下祸事被百官参了一本,转头朕给你赐婚,实在不妥。等你半年禁足结束,朕马上为你们赐婚,如何?”

听上去像是一个兄长对弟弟的肺腑之词,但又何尝不是在表达对他过去所作所为的不满。

越少珩明白他的弦外之音,缓缓坐起,白皙的额头上赫然留下一个红印,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眼底流露出坚定,不管不顾地请求:“臣弟想要尽早定下亲事。能否先赐婚,半年以后再成婚?”

圣上叹息道:“本来可以,但你为了区区一个赐婚事宜,就胆敢违背朕的旨意公然外出,朕若不加以责罚,将来人人都效仿你,朕要如何服众?”

越少珩目视前方,拱手道:“臣

弟愿意领罚,但恳求皇兄高抬贵手,为臣弟先立下赐婚旨意。”

圣上眯了眯眼,语气中暗含几许危险:“你在与朕讨价还价?”

越少珩一愣,垂下手来:“臣弟不敢。”

圣上挥手道:“下去领罚,朕自有主张,该给你的,绝不会少。”

见他如此坚决,越少珩不敢再与之争执,怕惹怒了他,适得其反。

他起身离开御书房,自行到殿外丹墀上,顶着烈阳跪了下来。

有大臣来找圣上议事。

进来前,景王端端正正跪着,一两个时辰后离开,景王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汗流浃背,浸湿了衣衫。

他们从旁边的石阶离开御书房,边走边闲谈起一些秘事。

“景王不是应该待在府里吗,怎么在这儿罚跪?他又得罪陛下了?”

“肯定是因为骆家的事,听说骆雍入狱前,被景王动了私刑,脸都抽烂了,在狱中险些没熬过去,骆嫔得知此事在御书房外跪着哭了一夜,最后哭晕了过去,陛下就心软了。陛下虽然恼怒骆家贪污,但对骆嫔确实疼爱,大抵也是为了帮她出口气吧。”

“竟然是这样。看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你又扯哪儿去了。”

“我说我家小儿昨夜抓了只蜈蚣玩,把他娘吓哭了,还揍了他一顿,小儿顽皮。”

几人朗笑着走远了。

*

赐婚一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越少珩风寒没好,又在烈日下跪着暴晒了几个时辰,回府后,当夜就生起了急病,人烧得糊涂,呓语不断。

江野与青山并未对外张扬,只请了位相熟的太医塾医官给他诊治。

吃了几日苦药,他的精气神才养回来。

身体尚未完全好转,他又迫不及待换上夜行衣,打算偷偷溜去将军府找人。

青山从旁劝谏,让他先休息好了再去,但景王却不应。

“再不去找她,她会以为我是个负心汉。”越少珩坐在床榻边沿,换上锦靴,又到铜镜前整理了一番衣冠。

他平日里并不是一个爱看镜子的人,但遥想这几日生病,食难下咽,不知可因消瘦而损坏了容颜。

他摸了摸下巴,发现晨起时才刮过的地方又冒出了青茬,有些扎手。

他想起二人耳鬓厮磨时,他的下巴剐蹭到她脖子,她都会笑着说痒,然后推开他的脸不许再靠近。

他要是非蹭上去不可,她的手指就会穿进他发间揪住发根,将他扯开。

若他不管不顾凑上去亲她,将她亲到浑身发软,她的心就会软下来,手臂环在他肩上,一改刁蛮本色,对他轻柔抚摸。

江野在门外等了一会,久不见人外出,便回到屋内。

一眼便看到对着镜子来回照了几轮的景王。

他一会刮起了胡子,一会不满意发冠位置,一会不满意衣裳样式,还想更换新衣,磨叽得很。

江野忍着笑,出言提醒道:“殿下,时候不早了,再晚些过去,霍小姐该睡下了。”

“睡了才好。”越少珩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转头对上江野八卦的眼神,脸色又恢复如常。

“走吧。”

第86章 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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