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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咒骂着一边把门重新锁起来。“都TM给我老实点。”
希纳拉担心此时睁眼会被坏人察觉,于是继续装作昏迷。
即便是“昏迷”状态,她已经从耳边的对话中,判断出了屋内仅剩四名女性。
耳边锁链晃动的脆响声慢慢靠近,是那些被锁住的女性靠过来查看她的情况,希纳拉找准时机睁开眼,距离她最近的女性发现她清醒的这么快,差点被吓到。“你,你——”
“嘘!别叫!我是来救你们的。”
考虑到她的样貌没什么说服力,希纳拉搬出救兵,“那维莱特大人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
在枫丹,没有什么比这四个字更有用。
刚才没有反应的几人蓦得眼睛一亮,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极而泣。“真,真的吗?我还有机会从这里离开?”
“呜呜呜——”
四人脸上或多或少有被殴打的青紫色,希纳拉四处张望着,犯嘀咕。“怎么只有你们四个?其他人呢?”
“啊?什么人?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们四个。”其中一人察言观色,发现希纳拉欲言
又止,赶忙问。“所以还有别人被绑过来吗?”
希纳拉隐瞒了安娜的事情,将其余如实告知。常年居住在灰河的人口不多,她们彼此之间都互相认识。
当提到那名与男性一起消失的女性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埃茜和她对象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吧?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什么?!那个被打死的男人难道是…天哪。”
“什么被打死?”希纳拉觉得让她们主动提及实在太慢,干脆直接问。
“之前外面有动静,好像是一个男人在喊叫着什么,我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后来他被拖走了。”女人叹气,“对了,你说救我们,有什么对策吗?”
希纳拉想了想,“总之,适当的拖一点时间。要是真的到了危急关头,你们先跑,我来殿后。”
“你……能行吗?”
希纳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之后她又问了一些问题,除了四脸茫然外,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看来想从她们身上找到线索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希纳拉望着前方的铁栏杆,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的逃出去。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了人的脚步,四人相当默契的将还希纳拉挡在身后,“嘘,千万别说话。”
门被从外面踹开,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她们以为的阿洛,而是一名陌生的青年。
他身上的衣着与欺负赛拓的那几人很是相似,先是对着环境嫌弃了一番,手里拇指般粗的荆棘优雅的甩弄着,像是在把玩华贵的手杖。“那家伙人呢?”
他刚说完,姗姗来迟的阿洛对他点头哈腰。“波尔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青年冷哼一声,用荆棘尖端戳了戳他的脸,“昨天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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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从你这带回去了一个人?”
“这…昨天那个瞎子,本来是打算处理的,但是……要不您再选一个?”
“这些歪瓜裂枣,你在跟我开玩笑?”
“不,不,今天刚弄到一个新的,您要不看一下?”
从他们的对话中来看,显然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本是阴沉着的脸,在看到希纳拉时,瞬间愉悦,他满意的点头。“可以,送我那边吧。”
身为人类的希纳拉立即明白了整个失踪案的大致原因,她还没来得及和那几人交代,眼睛就被蒙上了一块黑布。
几乎相同的方式,希纳拉被丢进了陌生的房间里。
周围安静的吓人——那维从希纳拉的口袋里探出头,他用锋利的爪子与牙齿,扯断了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好样的那维。”希纳拉揉着发红的手腕,尝试从里面推开门。
对方做这种事相当严谨,无论是窗户还是门都被从外面锁死。希纳拉在屋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装饰物。
她躲进衣柜里,等待对方的到来。
她其实想不明白,既然神是存在的不是虚构出来的信仰,这群贵族怎么敢在神明的国度行驶这种恶劣的权利。
当她心不在焉时,门把转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男人进门后对希纳拉不在床上的事情并不在意,他将手上的荆棘放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别躲了,门窗都是锁上的,你逃不掉。不如乖乖跟了我,还能拿到报酬。”
男人镇定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见希纳拉还不愿意主动现身,他刚刚虚假的面孔被直接撕碎,“该死的,你TM出不出来?”
“别给脸不要脸,我可是卡文法西家族的继承人之一,给你一次加入贵族的机会,你不愿意?”他扯着傲慢不可一世的态度,开始在房间内寻找起来。
“滚出来!别逼我打女人!”他放着狠话,从空无一人的床边起身,打算去找下一个地方。
“铛——”从柜子里出来的希纳拉,给了他当头一棒。他错愕的回头,还想骂两句。
希纳拉肩上扛着砸他脑袋的摆件,露出一排白牙,突兀的噗嗤一声笑道。“谁打谁还不一定呢,白痴。”
觉得不够过瘾,希纳拉对着他的肚子又踹了两脚。“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和我们那维大人叫板?”
无辜躺枪的那维:“……”又来?
希纳拉嘲讽了两句,便收敛了起来,她拽着对方的腿,费劲吧啦的塞到了床下,然后正大光明的从对方打开的门走了出去。
一般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希纳拉避开偶尔路过的女仆,走到天井位置,抬起头才恍然发现这里就在沫芒宫很近的地方。
“该说不说,这些家伙真该死啊。”希纳拉感慨。
被带到这里的路上,她用随身携带的珍珠每隔一段距离就丢一颗。
原本打算送给安娜的项链也被她扯断,用来当成标记。
那维听到希纳拉埋怨,“难道我天生适合当“侦查人员”?”
贵族的庄园采用华贵奢靡的建筑风格,到处都是用灌木和花卉搭建的景观,反倒是方便了希纳拉躲藏。
她嘴上抱怨着,还是在天快黑之前,将整座庄园摸索了一遍。
不过,即使是这样依旧没有找到安娜的痕迹。避免夜长梦多,希纳拉决定还是先把刚才的那几个女士送出去。
她从低矮的灌木里钻出来,凭借记忆找回到刚才的房间,小心的捡起灰扑扑的珠子。
然而,在她捡珠子的过程中,希纳拉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不可置信的揉了下眼睛,长相与德尼亚一模一样,且穿着粗布麻衣的人,急匆匆的跑进了花园墙围起的空间。
“那维,我刚才是看错了吗?”
跟着德尼亚,希纳拉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花园迷宫。她在里面绕了两圈,给自己绕的晕头转向。
那维见状,百般无奈的闪动着小翅膀,在她面前引路。
希纳拉在后面看着它的背影,幽幽的来了一句,“那维,你的翅膀变厚了,是吃胖了吗?”
“……”
“你这个体型差不多了。刚才被拎起来的时候,我生怕被对方发现,我的体重对不上。”
“……”
“你——”知道她还要继续絮叨,那维干脆停在了希纳拉的肩膀上,熟练而又快速的钻进了围脖的空隙里。
“知道了,我不说了。”希纳拉扁嘴,“贵族的庄园外面都有守卫,你说德尼亚怎么进来的?难不成他真的是什么贵族?”
回应她的不是那维,而是在尽头处咆哮中的德尼亚。
“波罗卡文法西!!”
希纳拉觉得不太对劲,赶忙朝着声音的方向跑过去。
绿植迷宫的中间是一间精致的花园玻璃房,暴怒中的德尼亚正在和对面的少年对峙,“不管你想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安娜。”
被称作波罗卡文法西的贵族少年,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生气,他单膝跪下,笑着抚摸坐在轮椅上不知所措的安娜的脑袋。“不过是邀请这位小姐来玩游戏,有什么问题吗?安娜小姐,在这里玩的开心吗?”
即便安娜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认识德尼亚的声音,亦能判断出对方的情绪,她缩了缩脑袋,“我不喜欢,我要回去了,德尼亚。”
波罗攥住了她的胳膊,“德尼亚,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还当自己是贵族?”
“放开我——放开!放开—我!”安娜挣扎着。
“比起在这里责怪我,倒不如说是我救了这位安娜小姐。”他低声笑道。“原本她看到了某个交易现场,可是必死的。”
德尼亚咬牙切齿,“你们干的那些事情,真以为那维莱特不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卡文法西的祖先,为了枫丹做了这么多。要点特权也是合理的吧?”
“你不会以为都像你那个蠢爹,支持改革,最后被贵族群体排挤,死于非命。”
“我建议你把不该说的都吞进肚子里,否则你身边的人……”
“你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他打了个响指。“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离开这里吧?”
随着响指声,七八名智械卫兵从花园墙的凹槽处被激活,卖力的朝前走,将目标对准了他们。
希纳拉退后一步。
“那维,我觉得你可以联系一下那维莱特了。对,顺便把这些家伙清了,你可以吧?”
“……”那维重重的吐了口气,对她的各种要求十分不满。
德尼亚将安娜保护在中间,面对这些智械卫兵冷汗直冒。然而下一秒,莫名出现的水雾将他们所在的环境完全笼罩,那些被激活的智械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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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像短路了似的,全都抽搐冒烟,最后啪嗒砸在地上全数报废。
德尼亚仰起头看了眼天空,“这也许是水神大人的意思。”
波罗卡文法西并不关心这一点,他表面上微笑着径直走向德尼亚,“你知道吗?我以前就讨厌你这种人。”
“那个白痴叔叔凭什么成为继承人而我不是!”
“你……”德尼亚见他眼眶通红,一时间松懈了下来。“当普通人没什么不好。”
“闭嘴!”波罗卡文法西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小刀,在德尼亚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刺向了他的胸口。
德尼亚第一时间推开安娜,刀尖在胸口划出一道极长的痕迹,伤口流出鲜血瞬间将衣物染红。
他用手死死的抓着对方的手,挣扎着。“你要做什么——”
波罗卡文法西大笑,“我要提出向你决斗!该死。”
情况发生的太过突然,饶是希纳拉和那维都没能反应过来。
等到她们想要阻止的时候,悲剧已然发生。
小刀在双方争执的过程中突然断裂,锋利的碎片一块擦过了德尼亚的脸颊,另外一块命中了波罗卡文法西的喉咙部位。
血的味道让安娜发出一声尖叫,路过此地的特巡队发现了异常,急匆匆的赶过来。
沃特林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先是看到了一片狼藉,随后发现了站在后方石化中的希纳拉。
卡萝蕾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进来,看到是希纳拉刚想要打招呼,就被沃特林拦住,“等等,卡萝蕾。”
“唉?什么?那个是希纳拉,就是——”
“我知道。”他示意队员们开始救援,压低声音对卡萝蕾解释。“这种案件,不能把美露莘牵扯进来。”
“我想,那维莱特大人现在会很头疼吧。”
第26章 第26章见证
卡萝蕾不明白,但她选择了相信沃特林的决定,立即参与到救助的工作中。
德尼亚被紧急送往附近的诊所,受到惊吓的安娜也被带离现场,由女性成员们进行安抚。
希纳拉望着地上的尸体,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她跑到沃特林身边,希望他能协助把那些被绑的女性解救出来。
“你说还有人?”沃特林表情骤变,“我带几个人一起去,你先别急。”
他同几人低声谈论,之后跟上了希纳拉的脚步,“麻烦你带路了。”
在寻路的过程中,接到消息的警卫机关与警备队员将整个庄园封锁了起来。希纳拉路过刚才的房间,原来紧闭的房门大敞,被她打晕的青年不翼而飞。
她加快脚步,在沃特林的帮助下,撬开了挂在门上的锁——里面惊恐未定的四人还活着。
“你们没事吧?我们是特巡队的成员!”
随着镣铐被解开,一时间有人喜极而泣。
成员们在解开手铐时,发现了她们身上的痕迹,情绪不免受到影响,“那个家伙真是死得好!”
“喂!”
“啊抱歉队长!”
贵族们向来对枫丹颁布的法律视而不见,即便他们已经多次警告,碍于很多因素。
绝大多数由他们寻衅滋事的状况,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执律庭内也有他们的人存在,就算提交案件审理,除了那些兜不住的大案子,其余的都会因为证据不足而打回。
关于这点,审判官那维莱特也没有办法。
审判需要依靠多方证据才能给出结果,这是规则。
“除了她们,其他人被关在哪里。你知道吗?”望着被搀扶离开的受害者,他像对卡萝蕾那样,轻轻拍了拍希纳拉的脑袋。“不用意外,赛拓是我的朋友,也是同事,他调查的案件多少我会了解。”
“是那维莱特大人派你协助他的?那赛拓人呢?”
“情况比较特殊,有点难解释。”
见她支吾说不清,沃特林也没继续追问,“先回去现场吧。对了,等下需要你配合调查,毕竟刚才的事故,只有你能解释清楚。”
希纳拉配合的跟着他回到了现场,执律庭的工作人员已经对现场进行了初步的取证,波罗卡文法西的尸体上盖着一层白布。
沃特林跟负责人打了声招呼,便带希纳拉越过了警戒线,“这种血腥的场面,你可以吗?”
“没事。”希纳拉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蹲下查看尸/体——喉咙被横向割开,仅是一瞬便没了生息。罪魁祸首的尖刀把手还紧抓在他的手上,断裂开的刀身一半没入血肉,一半扎进了不远处的地面。
物证方面还需要等其他部门取样,希纳拉凑过去用手指了指断裂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奇怪?正常断开的金属会这么整齐吗?”
“的确,比起双方争执时用力过猛断裂,这里的豁口更像是人为切割导致。”沃特林仔细观察了一圈现场,“不过,这把刀上的族徽的确属于卡文法西,就现场的痕迹来看,很明显是正当防卫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
“按照执律庭颁布的枫丹法律,正当防卫不需要付任何的刑事代价。”
“话虽如此…”沃特林用指节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偏偏是卡文法西的这位,果然还是很头疼。”
希纳拉正想问原因,一名老者步履匆忙,来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身后跟了十几名穿着西装的壮年。
执律庭人下意识的阻拦,却被对方一巴掌甩了过来。“滚!在我家还想拦住我?”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沃特林起身将希纳拉拉在自己的身后,厉声道。“卡文法西公爵,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命案,虽然理解您悲痛的心情,但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哼!配合你们的工作?”他目光凶狠的盯着沃特林,抓着手杖处的关节发白。“在我家里都能发生这种事情,平时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该死的,你们居然就让他这么躺着!”
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人听从命令,打算直接上手将尸体抬走。
刚上前就被特巡队当面拦住了。
“卡文法西公爵,波罗卡文法西先生涉险诱拐儿童与故意伤人罪,很抱歉尸体暂时不能交给你。而且公爵的私人庄园,并不归执律庭管辖。如果您现在要追究责任的话,倒不如问问您身后这些高薪聘请的保镖们如何?”
“什么?!”卡文法西公爵咬牙,“小辈,没有证据的话可别乱说,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沃特林稍稍仰起头,深邃的眼瞳中毫无惧色。“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您不应该——”
他的话还没说完,卡文法西公爵的视线转移到了希纳拉的身上,他脸色更差,咄咄逼人。“那维莱特就是这么行使权力的?这么小的女娃都能在现场!胡闹!简直是胡闹!”
被点名的希纳拉缩了下脖子,嘟囔着。“怎么开始胡搅蛮缠了…”
卡文法西公爵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愤怒,甚至可以算是毫不留情,双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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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敌意越发强烈,打斗一触即发。
“你们在干什么?”那维莱特低沉又清晰的声音,从出口的方向传进来,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名气喘吁吁跑去报信的逐影庭成员。
他充满威严感的视线扫视在场的众人,而后径直走到了沃特林的身边,面朝着怒不敢言的卡文法西公爵。“沃特林,清扫现场。”
仅凭几个字,刚才还嚣张的卡文法西公爵便没了气势。
那维莱特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希纳拉,而后伸出手,优雅的邀请对面的老者。“关于这件事,卡文法西公爵,方便换一个地方谈话吗?”
“这…”他一脸沉闷,“好,好。”
等到那维莱特与公爵离开,希纳拉感叹道。“果然,他们都害怕那维莱特大人。”
“不,这只是表面上。”沃特林认真的同她分析,“这件事一定会被各大贵族知晓,那位少年即便没有过错,也会被推上审判庭。而有些证据,会被抹消或是篡改…”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的保护好那些女性。”
“这一点我有问过,她们只知道是被灰河一名叫做阿洛的人绑架过来的。”希纳拉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有,给她们喝的那个水,也有问题。”
“恩,你先和我回去。”当他们打算从这里离开时,一名女仆传来了可怕的尖叫声。
这一声尖叫距离那维莱特与卡文法西公爵所在的地方很近,他们听声从房间内赶到,就发现刚才的波尔卡文法西惨死在了客房。
希纳拉和沃特林赶到时,正好撞上一天之内失去儿子与孙子的卡文法西公爵哭到难以站立,被佣人们扶着出去。
个子矮小的希纳拉侧身让他们出去,就在众人无法观察的角度,她意外的看到了卡文法西公爵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状况再次升级,在结束了简单的调查后,希纳拉被请到了执律庭的审讯间。
希纳拉积极的汇报了全过程,只是关于那些智械卫兵如何被击倒的地方,有点含糊不清。
负责审训他的除了沃特林,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人敲了敲桌面。“请注意您的言辞,那些智械卫兵到底是如何被击败的?”
希纳拉依旧咬死的回答。“不清楚。”
“或许有别人在暗处也说不定。”
“恩,这个问题暂时画个问号。”
从审讯室出来时,希纳拉碰到了因为担心她而坐在凳子上焦急的卡萝蕾。
或许是因为美露莘的缘故,在她身边三米内都没有人过去。希纳拉对她眨眼比了个wink,卡萝蕾明显是接收到了,无声的看着她几秒,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负责与她对接的赛拓也在外面焦躁的等着,发现希纳拉出来后,慌张的过来,声泪俱发。“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跑到那边去了!真出事了我怎么交代!”
希纳拉刚才还看到他陪在安娜身边,“安娜去哪了?”
“唉,因为德尼亚的事,她心情很差,不过太好了,他们两个人都没事。”刚才还痛苦的赛拓此时乐呵呵的笑着。希纳拉想了想,“我去看看她,你先处理其他的事情。”
审判室位于欧庇克莱歌剧院,希纳拉走出来就看到了坐在喷泉旁长椅上的安娜。
这或许是她第一次从灰河地区来到地表,但她没有丝毫喜悦,反倒是双目无神的直视着前方,畏寒似的讲整个人紧紧的蜷缩起来。
希纳拉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脚步,可安娜依旧陷在情绪之中,难以察觉。
直到她在一旁坐下,安娜才恍然回神,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是害怕与逃离。
希纳拉拉住她的手,安慰。“是我,希纳拉。放心吧,德尼亚不会有事的。”
她沉默了许久,似乎有什么想说,话到嘴边又咽进了肚子里,“恩,谢谢你。”
“可以聊一下你和德尼亚是怎么认识的吗?”希纳拉仰躺在凳子上,双目直视着刺眼的太阳。
安娜沉默了片刻:“那天叔叔打的我好痛,我好怕死,所以就逃出来了。在路上碰到了德尼亚,他说他无家可归,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
“我知道他打不过叔叔,而且像我这种人…一直是大家的累赘。”安娜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德尼亚和大家都保护我。”
“他说我有家了,希纳拉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感觉家原来很温暖。”
“父亲母亲从来……呃……”她话说到一半,陡然顿住,本就苍白的脸上甚至渗出了肉眼可见的冷汗。
希纳拉连忙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她舒缓情绪。
安娜缓了一会后微笑道。“说起来,我也是刚才从赛拓叔叔那里知道,原来德尼亚是贵族。”
“你很讨厌贵族吗?”
“唔,有一点,因为灰河的大家都因为贵族们生气。”
毫无疑问,安娜的身上也隐藏着某些未知的秘密,希纳拉难得的皱起了眉头。
作为证人之一,希纳拉短时间内被保护了起来。
她同那维唠叨。“这些人就不能诚实一点吗?你看我,就没什么秘密。”
那维:“……”
直到执律庭将一切梳理完毕,希纳拉才得以重见天日。
她第一时间想要去找赛拓询问关于德尼亚的情况,没想到在出口处看到了那维莱特。
对方虽然在用手里的饲料投喂广场上的鸽子,但希纳拉知道,他一定是来找自己有事情要说。
于是,她直接走过去开门见山的询问。“早上好,那维莱特大人,之前的那件事,执律庭有给出结果吗?”
那维莱特看向她,“我想你一定关心这件事,由我来说是最合适的,很抱歉。”
事情如同沃特林猜测的完全一致——
“关于对德尼亚克劳德杀害波罗卡文法西的指控,执律庭给出的结果是过失杀人,因而判处他有罪。”
“另外,灰河人口失踪对卡文法西家族的指控,将会在明天开庭。”
“需要帮你预留一个座位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但希纳拉此时完全欣赏不了。
“为什么会判过失杀人?现场的状况,我明明都已经和执律庭说的很清楚!是对方先——”
面对希纳拉的愤怒,那维莱特仍然面色平静。“抱歉,案件未能交由到我手中。”
天空在此时莫名阴了下去,随即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
“下雨了…”
希纳拉忽然想起之前同沃特林的讨论。
枫丹每日成千上百的案件,只有少数大案子,才能够交到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手中。
贵族之间把人命当成到手的玩具肆意践踏。被篡改的证据、不被遵从的律法、被蒙蔽的真相。
眼前的最高审判官,在这十几年间,从未停止过对正义的追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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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解决吗?面对这样的国家,或许最无力的才是他吧。
道理她都明白,只是这个被恶意篡改,判处有罪的人是她的朋友,叫她怎么不愤怒。
“所以,需要帮你预留一个位置吗?”那维莱特继续说。“你应该比较想亲自接你的朋友回去。”
“唉?可是…”
看着希纳拉眼中重新燃起的希冀,那维莱特注视着她,“我很抱歉,这些年未曾察觉到人类之间的种种冲突。自从邀请你们加入后,我从未停止过思考。既然决定改变现状,不如从整体开始。”
“比如从枫丹的律法,公平的判定等。”
远处的喷泉适时的开启,透明的光柱直冲云霄,扑面而来的凉意让希纳拉从蒙圈中反应过来,“您是在问我吗?”
那维莱特对他点头,轻笑。“是,希望你们能与我一同见证枫丹的改变。”
第27章 第27章(更新+补更)全新的枫……
那维莱特陪她一起从欧庇克莱歌剧院回到了美露莘们的住所。
一路上气氛沉闷,希纳拉觉得尴尬,主动挑起了话题。
枫丹用于运输的水道、路过的发光球体、甚至是许多不曾见过的店铺。
他像个忠实的听众,偶尔在希纳拉提出问题时,为她进行解答。
希纳拉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回应,因而偷摸的瞅了他好几次。
收到意料之中的反应,那维莱特垂眸,“到了。”
“那维莱特大人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那维莱特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情绪。“关于明天的审判,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没有处理。”
“那…”希纳拉下意识的回应。“明天见?那维莱特大人。”
“好,明天见。”
屋子里的美露莘们听到门的开关声,齐刷刷的探出头来。她们没有追问希纳拉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而是为她平安归来感到开心。
明日的审判不仅是牵扯到了枫丹的贵族,更是将贵族们多年来隐匿的遮羞布当众解开。
按理说,新组建的特巡队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案件,他们应该忙的焦头烂额,但希纳拉在屋里看到了休假中的卡萝蕾。
她对希纳拉打招呼,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厨房里。“希纳拉,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卡萝蕾你这是?”有一瞬间,希纳拉意识到了什么,她对沃特林的决定表示肯定。“沃特林先生让你休假?”
“是啊,沃特林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出现偏差、虽然不懂得他说的偏差是什么、”卡萝蕾晃了晃脑袋,“不过,沃特林说关于案件的调查进度,可以告诉你。”
通过卡萝蕾的口述,得知了一些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波罗/波尔卡文法西的案件,没有引起贵族们的太多的关注,相反他们在德尼亚判决结束后,深夜悄悄集合在一起,商讨着该如何将“那件事”掩盖——甚至有人雇佣杀手去袭击德尼亚。
特巡队在第一时间将德尼亚保护起来,并且通知了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亲自面见德尼亚,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但之后的德尼亚越过执律庭,提交了一份文件交予到水神芙宁娜的手上。
一向好脾气的芙宁娜当场暴怒,气势汹汹的冲到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嚷嚷着要审判这些人。
在场的工作人员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态,“这绝对是一场华丽、盛大的审判!”
那维莱特抬头淡淡的望着她,似是对她如此痴迷审判的态度表示怀疑。“这么说,你的回答是支持?”
“当然,最近的审判越来越无聊了。不错,这场审判足够轰动,足够戏剧性。”
他们的交谈并无避讳在场众人,神明的情绪由不得普通人揣测,却也足够在人们酒足饭饱的八卦中演变成各种版本。
更何况,经过后续执律庭的调查,作为指控人的德尼亚,来自与卡文法西家族齐名的枫丹最古老的四大家族。
“听沃特林说,克劳德家族曾经带头提出了废除灰河地区的政策,但是遭到了一众贵族们的反抗。再后来,因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没落了。”
“家族的人也被陆续发现死于非命,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一直都无法找到凶手。”
听到这里希纳拉才算明白了。
“害怕被暴露秘密吗?”她想到最初见到德尼亚时的场景,怪不得对方敢离开灰河在地表上溜达。
*
万人空巷的场景无论是何时都让人感到壮观。
开庭当天欧庇克莱歌剧院人满为患。
希纳拉坐在预留好的位置上,四处张望着。
如同卡萝蕾所说,水神芙宁娜早早的就坐在了最上方的专属席位,无比期待着这场审判的开始。
负责安保的沃特林等人也在位置上严阵以待。左手边的赛拓疑惑:“你在找什么?”
“安娜怎么没来?”希纳拉问,赛拓的脸色不太好看,如实回答。“之前关于德尼亚的判决…唉,她不敢来。”
希纳拉这才想起德尼亚身上还背着罪名,昨日的事情仅有她与那维莱特知晓。
在安娜或是其他人的心中,也许对这个审判的结果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万众瞩目下,那维莱特出现在了审判台的主位上,原本乱哄哄的现场也安静了下来。
在他落座后,被告人卡文法西公爵与原告德尼亚同样在守卫的陪同下,到达了指定的位置。
面对无数双眼睛的注视,那维莱特保持着特有的威严,他双手紧握手杖,声音沉稳。
“开庭!”
“关于灰河失踪人口案件,双方各执一词,首先由执律庭出示调查的过程。”
身着执律庭衣服的工作人员起身,声音平静的用专业的角度向听众们概括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绝大多数内容,希纳拉在资料上已经翻看了无数遍。
她听到身后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喂,你说今天会不会又下雨?”
“肯定会啊,每次欧庇克莱歌剧院有那维莱特大人主持的审判,都会下雨呢。”
手腕被什么东西触碰,希纳拉低下头,看到了本应盘在脖颈上的那维不知什么时候绕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看了眼两侧的人,小心翼翼的将手腕藏在了衣摆的下方。
从那维皮肤处传递过来的温度,让她发冷的手掌逐渐暖和了起来。
台上的那维莱特眉头紧蹙,“接下来是辩论环节,关于德尼亚克劳德提出的指控,卡文法西公爵,您是否承认?”
昨日还能跟沃特林争吵起来的卡文法西公爵,今日似乎失去了元气,需要依靠仆从的搀扶才能颤悠悠的站着、“那维莱特大人,卡文法西家族自从枫丹建立开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件事,我的确不知道啊!”
“唉,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和孙子,那维莱特大人,这件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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