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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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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为我软肋,为我后背

封澄心中登时一紧,她不由得拉住了赵负雪的衣袖,紧紧盯着他,轻微地摇了摇头。

人,的确要救,可一想到赵负雪要孤身对上这两个不怀好意的恶徒,封澄心中便一阵发紧。

赵负雪笑容不变,他另一只手轻微地拍了拍封澄,道:“出去罢,再拖,要误事了。”

话已至此,封澄心中明白,若是她再强留,便不是做侍从的本分了,保不齐要惹得这两只狐狸怀疑。

她深深地看了赵负雪一眼,随后果断转身,走向了百岁堂的大门。

封澄只听背后赵负雪笑道:“请。”

此时此刻,二人背向而行,眼中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深不见底的狠意。

封澄出门,几个掠身便直奔地牢而去,起落间,甚至连瓦片与枯枝也未惊动。

这般行走无声,几波巡卫便一无所知地过去了,封澄轻飘飘地落在了地牢大门前。

地牢的入口并不难寻,难的是如何进去,封澄悄悄地贴在墙边,四处一看,这地牢只有这一个大门,四四方方。

封澄定睛一琢磨,觉得这门三长两短,活生生就是个棺材模样。

守卫森严,封澄想了想,咬开手指,血作胭脂,往嘴上抹了一道,又拆乱梳成双环髻的长发,大致一揉,再将外裳的肩袖衣摆处撕了个大概。

这么远远一看,好端端一个乖巧侍从,霎时红唇滴血,墨发凌乱,袒胸露腹。

——倒是很符合常人对血修的刻板印象。

她将身上煞气放出些来,随即一步三摇,摇曳生姿地向着地牢门口去了。

地牢的棺材门前守着四个守卫,四人远远见封澄走来,竟然大气不敢出,恭恭敬敬道:“大人。”

果然有用,封澄心中大喜,她走到地牢门口,抬抬手,半死不活道:“奉上面的意思,把崔家余孽带走。”

四人闻言,犹疑地交换了一下视线,为首那人壮着胆子道:“可方才才有人说,这几个人密谋逃狱,罪无可赦,理应加刑,您这会儿进去,人大概没剩几口气了,如何能带走?”

封澄心中一突,面上却还是不显,笑道:“这可是上面的意思,哪怕里面都是死人了,我也要带走的。”

四守卫还在犹豫,封澄却等不了这几人的犹豫了,她眼一压,煞气便蠢蠢欲动:“若是误了我交差的,不知诸位的浑身血肉,够不够替我赔罪?”

这一招果然有效,见血修獠牙,四守卫当即炸了毛,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只有为首那守卫还强撑着胆气,颤巍巍道:“那,那大人公事公办,自便即可。”

封澄满意地走进了地牢,一进去,却笑不出来了。

这地牢的通道极为狭窄阴暗,从门口到第二个路口,几乎是个直上直下的坡,其后斗折蛇行更是诡异,且无比昏暗——这一路只有墙角几只臭油灯还半死不活地亮着。

这种地方,无风又无光,都不用那几个血修用刑,常人待上几天便活不成了。

潮湿而发腥的臭气扑面而来,封澄避无可避,扶墙冷静了片刻,随即面不改色地拐了进去。

地牢的尽头是一排的牢房,封澄一踏进去,脚下便忽然碰到了什么,她面无表情地低头,在看清粘地上的东西时,胸口猛地一窒。

血修吃肉和喝血,并不是什么人都吃的,世人之中,修士最佳,修士之中,天生灵力蕴足者最佳,而灵力蕴足者中,又以年轻者为最佳。

年轻人之中,又有更年轻人为修行上品。

封澄的脚边摆着一只小小的头骨。

头骨旁,是已经被吮至发灰的小小骨殖。

大部分的骨骼已经被吮吸得松散了,封澄怔怔低下头去捡,手一触上去,那灰白的小肋骨便不堪重负地散成了数节。

她站起来,心中不住地往下沉,耳边却在此时传来一声苍老的讽笑:“来一个血修,便要咂摸几口,阿欢的骨髓都被吸干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

封澄不语,她沉默地走去声源地。

老者道:“来晚咯,一口都没喽!”

封澄这时才看清了他的全貌,老者衣衫褴褛,头发灰白稀疏,杂乱如野草,衣不蔽体,穿着又黑又脏的破衣,脸膛与袒露出来的、鲜血淋漓的皮肉都是发黑的古铜色,他的一只眼睛颜色灰白,似乎已是看不见了。

他张狂大笑,牢狱上空被他的声音震下碎石来:“小畜生,尝尝我这老骨头的滋味如何!”

说着,老者双目血红地扑到牢房的栏杆上,死死地盯着封澄,这眼神怨毒而愤怒,封澄毫不怀疑,如若没有这道玄铁所铸的栏杆拦着,这老头定然会将她活活撕碎。

封澄垂下眼睛,手指停在了牢房的大锁上。

牢间昏暗,遮拦了她骤然变形的手指。

只听应声一道脆响,封澄抬起手来,撒下了一手的齑粉。

“出来,”她道,“还有多少活着的人,你去一并带出来。”

老者的手骤然定住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封澄指尖落下的漆黑粉末,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她,目光中是并未消散的警惕:“三刻钟前,这锁头被添了第三重阵法,老头儿身上添了七十九刀——现在演这出戏,莫不是觉得我崔岩是蠢货!?”

封澄耐心耗尽,一把将铁门踹开,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这牢门松得和个饭盒一样,想吃你们还用这么麻烦!赶紧把人带出来,一刻钟也别耽误。”

这一通吼把崔岩吼得茫然了,封澄盯着他,默了默,又道:“崔霁去了赵家,安然无恙。”

“老尊者已知悉此事,如不出我所料,赵家天机师此时已经候在崔府四周了,等负雪公子带着证据出来,崔家血修即可伏诛。”

崔岩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封澄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从他混浊的眼中滚了下来。

他哽咽道:“我这就去救人,我这就去!”

封澄一把拉住他,道:“先别急,你知不知道你家符阵的阵眼在哪里?”

崔岩一怔,随即道:“百岁堂从左向右数,第七只金貔貅的右眼玛瑙。”

封澄记下,便随着他去开锁,不过片刻,地牢中的崔家人便拖家带口地站在了封澄面前,封澄打眼一扫,二十几人中没一个好皮好肉,不是断了胳膊便是断了腿,还有几个重伤不醒,被血淋淋扶着抱着的。

这群崔家人跟着她向地牢外冲去,很快便来到了地牢门口,门口四守卫见封澄身后跟着如此大一群崔家人,当即大惊失色道:“大人,这这这……这也太多了!”

封澄面无表情道:“上面大人的意思,你倒是插上嘴了。”

为首那人偷偷一瞄,只见这一群崔家人并未上任何枷锁,除了为首那个老头儿和一对

夫妻满脸不能作假的怒色,剩下人的脸上皆有抑制不住的喜色,当即心生疑窦,不动声色道:“大人,您若将这些人全带走,我们自然也是不必在这地牢前守着了,按说如此大事,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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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予我们调任,可小的几个并未收到任何消息。”

封澄眯了眯眼,知道这人是怀疑了。

她道:“我只一句话,上面命令,你自管向上面问去。”

守卫道:“不知姑娘说的这个上面,到底是何人?也好叫小的们有个问的去路。”

话已至此,几乎是将怀疑敲在了脸上,身后的崔家人皆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怀抱着孩子的紧紧搂住孩子,扶着伤员的更是额间沁出冷汗。

谁知封澄从腰间摸了摸,竟然捞出一块亮闪闪的腰牌来,她将腰牌丢给那守卫,不耐烦道:“那大人知晓此事要紧,连随身腰牌都给了我,若是出事,他担着。”

这守卫捧着腰牌,仔细端详,封澄身后的崔家人屏息凝神,连口大气也不敢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格外漫长,那守卫将腰牌翻过来覆过来地仔细研究,终于抬起了头。

在那一刹,崔家众人的心跳齐齐停跳了一拍,封澄的指尖缓缓地停在了她的手心。

守卫将腰牌还给封澄,恭恭敬敬道:“原来是乌言大人的手令,小的们秉公办事,误了大人时辰,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封澄道:“不妨事,事出有因。”

走出许久远,崔岩才敢走上前来,道:“少侠果真胆大心细,若非少侠出手,我等今日定然死无葬身之地了。”

封澄道:“说早了,能不能活得成,还不一定。”

崔岩迟疑片刻,道:“请姑娘明示。”

“现下,我们要到百岁堂去,与负雪公子会和,以及解开崔家的符阵。”封澄慢慢道,“一路上守卫不少,跟紧些。若是出了事,诸位全得交代在这儿。”

对于重伤之人来说,这个要求苛刻了些,封澄的将腰间隐匿符统统掏出来:“大概是不够,先给重伤者用上,以免动静太大惊了人。”

隐匿符可匿气息,却不匿形体,几个重伤者接过,强撑着地点了点头。

“稍微能动的,谨慎些。守卫大致换班的路数我已摸清了,只要不出动静,我一定能把诸位安全送到百岁堂。”

说到此处,有一声弱弱道:“可是姑娘,我们不应该往外逃吗?为何非要去百岁堂。”

众人闻此,皆小心翼翼地看向封澄。

封澄看了看百岁堂的方向,微微一笑。崔岩道:“不破了百岁堂中阵眼,外面的赵家人如何进来?难道要他们以身破阵,伤痕累累吗?”

众人讷讷不语,崔岩又道:“你们之中,有几个能站直了走路的?少侠若不带我们走,只遇到头一波守卫,我们便会被统统抓回地牢里!难道少侠辛苦救咱们出来,就是让咱们再回去的吗?”

封澄向着百岁堂的方向走去,心中想:“其实还有个最要紧的。”

她心底声音微不可查。

“百岁堂中有一人,为我软肋,为我后背。”

第42章 第42章有件事得纠正一下

赵负雪的鼻尖萦绕着似有似无的香气,这气味似有似无,欲拒还迎,仿佛蛇尾巴似的勾人。

崔庆讨好道:“公子上座。”

一股青烟已经从香炉中袅袅而升,香气溢出的刹那,齐遥与崔庆皆陶醉地眯了眯眼睛,赵负雪冷眼看着他们二人的丑态,不动声色道:“只有这种货色?”

崔庆闻言,惊喜无比地与崔庆交换了视线,似乎没想到事情竟能这么简单:“懂了,赵公子见多识广,瞧不上这些。”

赵氏谨慎,教出来的公子定然也会谨慎,崔庆并没有蠢到一开始便在殿中燃“长醉”,他深知,哪怕是赵负雪今日染上了长醉,赵家也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替他戒掉这个瘾。

长醉并不是头一日出现在大夏,平常人成瘾难戒,可赵家那种地方,却很难说有没有另外的法门——万一周寻芳那狠女人当真舍得剜掉赵负雪一层皮呢?他这个引诱赵负雪成瘾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故而,今日燃香,他便是奔着让赵负雪戒不掉而去的。

屋中所燃香料并非长醉本香,而是齐遥所供给的,香味与长醉极为相似的“诱香”。

崔庆的嘴角微微一勾。

这才是他今日最大的杀招。

这诱香,平常燃着,半分用处也没有,只不过是味道香些,留时久些罢了。

可若是这诱香掺入长醉中,长醉的效力便会像脱了缰的野虎一般成千上百倍地发作出来。

崔庆微微一笑,一粒诱香,便能将一位刚正不阿的如玉君子烧成撒泼打滚、烂泥一样的瘾君子。

且今日他上的可是市面上都少见的纯货,再加上这难得一见的诱香,哪怕是神仙来,今日也定然成瘾!

赵负雪见识过长醉、心有提防又如何?他猜得到长醉,他猜得到诱香吗?

想到这里,崔庆越发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开始期待赵负雪成瘾难耐的模样了。

“我亲自来给赵公子取些纯货来!”

赵负雪只抱着剑,静静地等着。

崔庆乐颠颠地去取所谓的纯货了,此时大堂上便只剩了齐遥与赵负雪,齐遥的身体已被这长醉催出了惯性,他一把甩下大氅,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兴奋地盯上了赵负雪

少年一身清风,站立如松,浑身都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少年意气,他往这乌沉沉的百岁堂一站,便如同一湾漆黑粘稠的污水里,骤然钻入了一条清凌凌的银鱼一样。

干净得吓人,傲气得骇人。

可很快,这尾银鱼就要腐烂腥臭,与烂泥水乳交融、难舍难分了。

齐遥心痒难耐地凑过来,绕着他转了转,粘腻道:“公子比我从前见到时,更俊秀了些。”

赵负雪冷冷拔剑:“站远。”

齐遥没想到他还能站稳拔剑,被他这一剑骇了一跳,当即讪讪地后退了一步,他道:“哎,赵公子,不要这么见外,您贵人多忘事,自不记得我,我可记您记了多少年呢。”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几乎能有实质,死死地黏在了赵负雪的脸上,令赵负雪分外恶心。

从这人口中得出的这句话,于赵负雪而言,无异于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爬过来。

被血修偷偷地记住许多年,当真是想想就后背发寒。

赵负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冷又傲的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讽刺:“被赵家打出去的血修不知多少,若要我一个一个记着,那可真是恶心都恶心不够。”

齐遥阴森森地盯着他,半晌,突然道:“恶心?很快,你就不会觉得我恶心了。”

赵负雪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齐遥噎了片刻,焦躁地踱了两步,又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些热?或者心口有些紧?”

这时候也该生效了。

说着,他便又不死心地向赵负雪凑过去,谁知还未凑近,门外便传来一声:“齐大人!”

齐遥被打断,深深地看了赵负雪一眼,转身怒道:“不长眼的东西,谁让你这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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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负雪看去,只见一人跪在百岁堂前,恭恭敬敬道:“实是有要事禀报。”

那人站在长醉的香气中,岿然不动,想必早已是身经数战的老手了,他跪地道:“乌言大人有两件事要禀报,第一件是崔霁疑似逃进赵家了,咱们的人进不去,请齐大人寻个说得上话的崔家人来。”

遥不耐烦道:“废物一个,抓个半疯的小子都抓不着——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那人沉默片刻,才敢开口道:“大人在追查崔霁途中,碰上了一个血修。”

齐遥挥袖转身,漠不关心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叫他自己跪上来拜会,难道还要我去请他!”

赵负雪眼神微动。

那人支支吾吾:“这……这……”

齐遥:“怎么?”

“小的冒犯……听乌言大人说,那血修的来头恐怕不小。”

齐遥不傻,自然能听得出来此人的弦外之音——话里话外,倒是他应该去拜会那位血修!

他气得要笑了,道:“废物,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天下岂有你这样给人当下属的,扣着自己老大给人磕头。”

那人当即闭嘴了。

他也委屈,在血修之道中,哪有什么老大不老大?无非是拳头硬的和拳头没那么硬的。

若是得罪了乌言口中的上古大修,他觉得还是死在自己老大的手下比较划算。

血修的煞气,可全都是实打实的人命啊!

齐遥慢慢道:“你说说,那血修长什么样?”

他心中仍有一份顾忌,近日那几个老东西活动也频繁,若是有正好晃到洛京的,也说不定了。

“是……是个年轻女人,穿一身鹅黄外裳,行走如风,身量略高,手里拿着一杆长枪……”

只这么说着,齐遥便烦了:“哪里来的无名鼠辈!!”

他总觉得这个描述诡异地熟悉,细细一想,似乎不久前在哪里见过一个眼睛很大的、行走如风的人。

下属不敢多言,诺诺一声,便要退下,倏然齐遥回过头来,又道:“崔老狗取个东西,半日不回来,你顺路去后面看看,他莫不是自个儿偷吃上了!”

话音未落,便有一道女声笑道:“不必寻了,我将人带到了。”

这声音在黑压压的大堂中显得分外清晰,就连堂中弥漫着的粘稠香气都被冲去了些。

崔家何时有这样一个人?齐遥的眼睛眯着看过去,只见一人背光而来,左手拖着一个肥胖瘫软的身影,右手一杆长棍,齐遥正疑惑这长棍是什么意思,却见她抬手一甩,亮出了枪尖。

齐遥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描述哪里熟悉了!

跟着赵负雪走进来的那个不声不响的侍从,可不就是一身鹅黄外裳吗!

那下属一见那长枪,当即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齐遥的身后,失声道:“大人,是她,是她!”

齐遥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赵负雪——可她是跟着赵负雪进来的!

他赵负雪从小到大,不知多少血修想要他的命,不知多少血修想把他的血肉一口口咂摸了个干净。

可此时此刻,他竟容许一个血修站在他身边?!

齐遥看了赵负雪,又看了看封澄,又难以置信地盯向了赵负雪。

随即,他看到赵负雪那副永远的都是冷冰冰的、不是杀意就是寒意的眼睛里,露出了些微不可察的笑意。

那笑意如星点似的,转瞬即逝,却夺目无比。

齐遥的心底陡然起了莫名的怒意,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终于将视线分分给了封澄。

一个年轻的血修。

齐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中慢慢升起了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

难道说,整个血修界使尽了各种手段,仍然吃不到的赵负雪,就这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给勾走了?

她浑身上下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异常之处,长得不错,可绝对没不错到能让赵负雪神魂颠倒的程度,修为不错,可想必也不会强到能逼迫赵负雪屈服于她。

论财?论权?

对第一天机世家的公子以此相诱,就如同给皇帝送龙袍,纯粹多余。

她到底是怎么钻到赵负雪身边去的?难道是她藏得特别好,令赵负雪看不出她是血修?

对,齐遥这么想着——此时此刻,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赵负雪走到了封澄身边,低头,眉眼含笑:“如何,可还顺利?”

她将崔庆随意地一甩,目光便在大堂中梭巡,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堂前的那两排金貔貅上:“顺利是顺利了,恶心也的确恶心了。”

崔庆哆哆嗦嗦地滚在地上,怀中抱着的长醉香撒了一地,他道:“你,你是什么人!”

封澄居高临下道:“来送你上路的人。崔家主,你崔家地牢地下,可是热闹得很啊?”

地牢?

崔庆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当即指着封赵二人,浆糊一般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你们两个,是合起伙来骗我的!你们是崔霁拉来的救兵!”

他顿了顿,难以置信道:“你一个血修,怎么和赵家搅合在一起,管血修的闲事?”

赵负雪忽然一笑:“有件事得纠正一下。”

“她是和我搅合在一起。”

“和赵家没关系。”

第43章 第43章无师自通的小师尊

赵负雪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令整个大堂沉默了一下。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封澄,封澄却没注意到赵负雪方才说了些什么,她聚精会神地盯着堂前金貔貅,小声道:“你们家的人安排好了吗?”

赵负雪闻言,有些哑,片刻,挫败道:“方才你我来时,赵家之众便已然包围了崔府。”

封澄有些讶异,旋即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今夜这事便简单了,你我开了阵法,把这血修押出去便是了。”

她这句话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饶是被长醉熏得昏沉,齐遥还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好大的口气。”

崔庆却急了,伸直了脖子道:“你赵家与崔家皆为世家,怎能率众围我府邸!、崔家家事,岂轮得到赵家来处置!”

不料赵负雪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事到如今,你倒和我说这是你崔家家事?”

他走到香炉旁,信手打开香炉盖,忽然便笑了:“你意图引诱赵家公子用香成瘾,总不是你崔家家事吧?”

此言一出,崔庆便软倒在地:“……你知道?”

旋即,他怒吼道:“你知道,你还是进来了!你故意的!”

崔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死死地盯着赵负雪,似乎不敢相信,赵负雪竟然默不作声地铸了这么大一口黑锅,悄然无声地就扣到他头上了!

引诱赵家公子用香成瘾,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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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想,若是叫周寻芳得知了此事,崔家上下能不能有一条活命!

他是这么想了,可看赵负雪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没做到的!

怎会如此?不是说赵家公子光风霁月,行事最为磊落,哪怕是江湖之上,众人也要赞一声侠义之人的吗?

他这般行事,鲁莽又大胆,难道他就不怕真的用香成瘾,戒也戒不掉吗?

这真是他熟知的、赵负雪的作风吗?

不,崔庆缓慢地眨了眨眼,终于发现了今晚的不对之处——若是他从前认得的那个赵负雪,今日连出现在崔府都不会。

什么崔霁的死活,什么崔家的死活,在这负雪公子眼底,统统是脚下泥尘!

莫说以身涉险跑来崔府管这件闲事了,崔霁死在他眼前,他都不会多分过一个视线来的。

赵家公子之无心薄情,他前几年便有所领教了。

江湖几年游历,竟把这清雅公子养成了一个多管闲事的狐狸。

赵负雪笑而不语,他看着封澄,认真道:“在京城,自然不能用江湖上的手段,将崔庆一剑捅了倒是简单事,只是崔家这一窝毒蛇,可就难清理了。”

封澄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崔庆打断道:“可那长醉……你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赵负雪瞥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这香对我没用,从来都没用。”

“即便是作恶,也是做不明白,做蠢货做到崔家主这个份上,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听闻这句话,崔庆终于两眼发直,颓然地跪倒在地。

琢磨来琢磨去,连压箱底的好货都拿出来了,独独没有算到,长醉对赵负雪没用。

他狠狠咬牙——诱香能千百倍地放大长醉的效果又如何?

长醉是零,千百倍了也是零!

齐遥目不转睛地将封赵二人的

一举一动收归眼底,他并没有放过赵负雪面对封澄时细微的神情变动。

他惊骇无比地发现,雪人儿一样薄情冷淡的赵负雪,在面对那来路不明的血修时,露出了几乎能称之为鲜活的情绪。

喜,忧,期待,沮丧。

桩桩件件,旁人做了不奇怪,可做这些事的是赵负雪,这些事情便诡异到了一种连血修都接受不了的程度了。

这些情绪他也见到过,平常凡人家男子对上家中妻子、情窦初开的少年碰上心爱女子时,通常都是这副模样。

如此模样的男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血修可对他恣意驱使,任意挑逗了!

别说咬他一口肉,喝他一口血,齐遥甚至觉得,哪怕那血修要赵负雪抽出一根骨头来给她,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越想,齐遥的牙就越痒,他盯着封澄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整个血修界垂涎数年的赵负雪,就这么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封澄总觉得背后寒毛直立,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她将目光梭巡片刻,准确地锁定了站在对面的血修。

这血修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几乎能喷火,好像她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这人谁?她从前认识吗?

封澄正奇怪着,那血修却陡然一甩手,掌心中霎时多了一条链刃,封澄心道一声不对,抬枪顶上。

这种软绵绵的兵器从来都是封澄最不愿处理的,正面交锋不得,阴招倒是不少,稍有不慎,连兵器也要被这链刃卷走。

不过血修倒没有武器脱手的顾及——长枪本就为她自身鲜血所化,旁人绞走,不过是绞了一汪血。

她对赵负雪道:“从左往右数,第七只貔貅的右眼玛瑙。”

虽不知他为何骤然发难,封澄还是提枪上了。

双方都是修炼有成的血修,煞气翻腾,可只一击,两面便试出了对面的深浅。

齐遥的一张脸已然惨白,他的手轻微地发抖,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链刃。

怎么会,怎么会?

此时此刻,他看着封澄的眼神,与见了活鬼没有任何区别。

她压过来的枪,她身上翻腾的煞气,她身后站着的厉鬼亡魂。

都在这同一时刻,存在感异常鲜明地喧嚣着。

齐遥在这刹那,几乎瞪圆了眼眶,他艰难道:“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封澄道:“送你去见阎王的人。”

封澄灵气煞气都极为了得,体术也了得,几个来回,齐遥这常年泡在毒香的虚身子便顶不住了,偏生此刻,外面传来数道破空之声,齐遥面如死灰地抬起眼来,只见周寻芳立在对面屋脊上,居高临下,身边数个白衣人依次落下,腰间剑光无比熟悉,且整齐划一。

那周寻芳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黄褂子的人,即便是齐遥看不懂,崔庆也看懂了。

他难以置信——就这么短短一会儿,赵家不光纠集了人来,还把宫里的人也请来了!

与此同时,院子中又不知从何冒出了一些破衣烂衫、血迹斑斑的人来,崔庆定睛一看,险些当场昏过去。

谁把地牢里的崔家人放出来了!

为首那老头他最为熟悉,当日迎齐遥进府,这崔岩便是反抗得最为激烈的!

这光棍老头,一无妻儿,二无父母,威逼利诱皆不作效,齐遥将他扣在地牢中,日日取血剖肉折磨,折磨了半年有余,这老头仍吊着一口气不肯死。

崔岩膝行几步跪下去,大哭道:“还请老尊者为我们做主啊!”

崔庆指着他,你你你了半日,周寻芳冷眼不语,封澄将齐遥拧出来,反手摔在众人前,正要回头去看赵负雪,不料赵负雪陡然脸一白,随即腿一软,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封澄吓了一跳,当即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扶他,赵负雪比封澄高出许多,也宽上许多,可这一着,他几乎柔弱地倒在封澄怀中,封澄霎时脑子便空了。

方才还好好的,为何这么一会儿,便突然倒了?

封澄心乱如麻,陡然又觉得肩上之人的身体骤然滚烫了的起来,她连忙道:“老尊者,赵公子出事了!”

周寻芳的眼睛扫了赵负雪一眼,当即嘴角有些抽搐。

她的脸向来是严厉无比的,此时此刻,身边人却在她脸上看到了一股类似于无可奈何的情绪。

周寻芳不忍直视道:“下去,看伤。”

话音方出,身边穿着黄褂子的人便拦住了她,他面色沉重,盯着赵负雪的脸似乎有所迟疑:“老尊者且慢,我瞧着公子这样子,倒不像是伤啊病啊什么的。”

周寻芳的脸上露出了一道恰好的疑惑:“怎么?”

黄褂子道:“这样,我来为公子看诊。”

崔庆在下面面如死灰,看着周寻芳与身旁姓姜的一唱一和。

演,就能演,真是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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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到小,从里到外,统统该滚去那戏班子里唱戏!

那赵负雪方才亲口承认了长醉对他无用,现在摆出一副用香成瘾的样子给谁看!

崔庆由且悲愤不绝,一旁的齐遥却是脸黑似锅底。

旁人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就方才封澄转身那一瞬,赵负雪不动声色地捏了身上几处穴道,随即当着她的面,脸色变白,又突然变红,最后顺理成章地倒在她身上。

如此流畅,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齐遥气得心底大骂——赵负雪这做派,和他第四十九房姬妾讨宠时有什么区别!俩人连倒下的幅度都一模一样!

他一介大家公子,是如何学会这起做派的!

齐遥的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封澄身上,只一眼,他又噎住了。

她的脸上是如假包换的焦急与茫然,那黄褂子下来把脉这会儿,她恨不得钻上去替了赵负雪了。

齐遥忽然便有些怜悯了。

——他能看清姬妾的伎俩,并且乐在其中。

可这年轻的小血修,显然是被赵负雪糊弄跑了,还在这忧心忡忡呢。

他忽然便感觉赵负雪这做派合理了。

究其根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师自通,不过如此。

第44章 第44章少女的躯壳下,栖息着万……

崔府上下一片寂静,连重些的呼吸声都不闻,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那黄褂子宣告赵负雪的伤势。

那人摸着下巴,沉默片刻,支支吾吾道:“老尊者!公子似乎并非外伤,而是……”

周寻芳面色淡淡:“不必吞吞吐吐,直接说了罢。”

黄褂子道:“是,小老儿学道不精,这么看上去,公子像是用了香……”

用香,这已经是足够委婉的说法,在场的众人皆是见过世面的,此时看赵负雪的样子,哪里会不知道这个“香”是什么香?

赵负雪的头埋在封澄肩上,软绵绵的,是被折磨狠了的模样。

崔家的死寂,比子夜更寂。

崔岩率众,跪地磕头,涕泪不绝道;“老尊者,姜大人,崔家血修作乱多日,上私卖毒香敛财无数,下屠戮无辜修行禁术,请老尊者去地牢看看,那血肉还未干啊!”

众人的目光小心翼翼地、不约而同地,移向了立于崔家最高处的那个女人。

崔家立家为财,故整片崔府大宅中,立了一只巨大的貔貅。

那貔貅足足有一个百岁堂高,周身皆以金片贴成,金光灿灿,宝光璀璨。

忽然,众人的耳中闪过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之声!

这声如同山崩于面前,离那貔貅近些的人,竟然被这道轰鸣震得晕倒在地,这道雷声仿佛一圈圈的水波一样震散开来,远远处数座民宅接二连三地亮了灯,空无一人的街道里也陆续有人持灯出来探头探脑。

那原本坐着一只硕大貔貅的地方,已然便成了骇人的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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