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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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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被敌国质子盯上了02瞒天过海……

兄弟二人正用早膳,常公公通传,副相赵甄在外求见。

韩昼忙让人进来,昨日之事是在赵家发生的,赵甄理应来向皇上禀明原委。

正好可以和韩昭的说辞对一对。

韩昼让人把膳桌撤了,对赵甄笑道:“赵相寻个在场家奴录一份口供就是了,何必亲自来一趟。”

两位宰相里,原主更信任赵甄,一是因为此人从前给原主当过师父,二是因为佟世光是武宗留下的,对天玺帝裁军之事颇有微词。

虽然韩昼对天玺帝的决定不以为然,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对赵甄态度还是很客气。

赵甄道:“在老臣府上发生了冲突,老臣心中不安,自当亲自前来向陛下禀报,”他说着看一眼坐在一旁的韩昭,“以免冤枉了安王殿下。”

韩昼挑眉,“这么说真是佟璋出言不逊在先?”

赵甄道:“倒也算不上出言不逊,只是听犬子说,佟公子误会了安王殿下的意思。说到底不是什么大事。”

韩昼点头,“朕刚才还说呢,皇亲贵胄和相府公子为了个车夫打起来,传出去别人岂不是要笑话。”

赵甄和安王闻言都看向韩昼,赵甄心说陛下果然还是不同意安王和佟姑娘的婚事。

也是,皇家是要面子的,佟家都婉拒了,皇上怎么可能还让弟弟热脸贴冷屁股。

韩昭则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陛下没有把佟姑娘牵扯进来。他之前向佟相公表示过想和他结亲,被佟相拒绝了。这事儿朝中好几位大臣都知道,但他一直没敢告诉皇兄。也太丢人了。

幸亏佟世光没答应,他和这家人真是八字不合。世上的姑娘多了去,他堂堂王爷又不是非佟歆不可。

原主压根就不知道弟弟对佟姑娘有意,韩昼没把女主牵扯进来,单纯是不想影响姑娘家的名誉。

君臣二人达成一致,这是件小事,不必闹大。佟世光得知此事与自己女儿的名誉有关,定然也不会把事情闹到朝堂上。

早朝时间到了,韩昼就打发安王去给太后请安,自己则和赵甄往早朝的太极殿去。

果然,在早朝上,只有一名御史台官员提起昨日安王打人之事,佟世光和赵甄两位宰相站出来替安王解释,佟世光只说是犬子听岔了,出言顶撞王爷,王爷一气之下才动得手,事情都是佟璋的错。

佟相自己都这么说,御史也就不多话了。

事情看似就这样翻篇,早朝一结束,韩昼先召理藩院的官员,询问敌国质子拓跋慎的情况。

按说这事儿问问系统就知道了,毕竟系统知道原剧情。

但是系统不想让韩昼把世界搞崩,选择沉默。

韩昼拿这个白色小光球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也不指望他了,作为九五之尊,这天下还有他查不清楚的事儿?

时任理藩院尚书的是皇帝的妹夫,惠宁公主的驸马陈启。

他听陛下突然问起拓跋慎,面上茫然一瞬,然后就含糊道:“此人在驿馆住着,倒也安分。”

韩昼:“既如此,即刻让他来见朕,朕好奇他整日在屋里做什么。”

他说完就吩咐人去找拓跋慎,陈启还有些奇怪,好端端的陛下关心他做什么?

过了片刻,派去的人回来了,神色有几分慌张,“回禀陛下,拓跋慎并不在屋中,但是……”

他有些迟疑,看了眼一旁的驸马。

“但是什么?”韩昼问。

“但是他屋里有另一个人,穿着拓跋慎的衣服,长相也与其有三四分相似。”

“什么?”陈启先坐不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假扮他?”

“是,”回话之人低着头,“微臣已将冒充质子的人看押起来了,来请陛下示下,如何处置?”

“查!当然要查!”韩昼看一眼已然额头冒汗的陈启,“此事就交由你来查,三天之内若是查不出拓跋慎的下落,你这个理藩院尚书也别当了!”

陈启赶紧起身领命,陛下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自己若是没能给陛下一个交待,别说理藩院尚书,连驸马也当不下去。

公主才为自己生了一儿一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陈启可不想就这样丢了眼下的幸福生活。

韩昼也是知道这点,才让陈启去查,这人当年可是高中探花,不是没能力的人。

陈启原以为只要严刑拷打冒充拓跋慎之人,就能有结果,没想到才打了那人几鞭子,他就咬舌自尽了。

陈启这下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把拓跋慎锁在驿馆的人全部抓来嘻嘻审问。

理藩院按理是没有提审权的,必须让大理寺官员参与。不到半天,有人冒充拓跋慎的事儿就在官员中间传开了。

佟府,佟歆今日要去姨妈家做客,嬷嬷吩咐人去准备车马。

直到上了马车,佟歆才注意到今日的车夫换了人。

“阿五去了何处?”佟歆让身边丫鬟如月去问。

如月很快回来道:“听说上午出去拉饲料,还没回来。”

佟歆微微颔首,她救阿五本也是举手之劳,可这人被打坏了脑子,醒来连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处都不记得,有些痴痴傻傻的。

佟歆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他治好伤,顺便在府上安排个差事也不难。

他不记得自己名字,佟歆就叫他“阿五”,只因救他那日,是二月初五。

近年母亲身体不好,家事大多是她在打理,于是就安排他到马圈喂马,偶尔当一下车夫。

阿五脑子不好,整天蓬头垢面的,脸上还因和劫匪搏斗留下了几处伤。

但他和佟歆说话时,那双眼却格外有神采。佟歆偶尔在想,如果阿五把胡子剃干净,脸上的污垢也清洗清洗,应该是挺英俊的少年。

只可惜脑子不好,否则可以做的差事还很多。

佟歆虽是相府嫡女,但和父亲的关系并不算好。尤其母亲生病后,佟世光却为了自己的官途娶了一房贵妾,对嫡妻不闻不问。佟歆对父亲就生了几分怨气,更让她寒心的是,兄长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劝她要顾全大局。比起和佟家人相处,她更愿和母亲这边的亲戚来往。

在姨妈家和几个表姐妹玩了一下午,又被姨妈盛情挽留吃了晚饭。佟歆才回到佟府。

佟世光还没回来,佟歆就去探望母亲。

待回到自己屋中,才有下人来禀报,“阿五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老奴已经让人去卖饲料的地方问了,说他今日根本就没去过。”

佟歆闻言,微微蹙眉,莫非阿五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阿五若是个正常男子,她定然不会这般担忧。可他如今没有记忆,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很容易被骗。

家里的事情她自己可以做主,但牵扯报官,还是得和家里商量商量。

父亲还没回来,佟歆就去找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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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璋。

“他哪里是出事,分明就是拿了府上钱财跑了。”佟璋道:“你莫要再管此事。”

歆蹙眉,“买饲料的钱能有多少?他怎会贪图这点钱?再说他要是想逃,前几天怎么不逃?”兄长知道她救了个人回来,但听说只是安排在马厩,也就没他当回事,只是劝她不要被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哄骗了,更不可让他轻易进内院。

这点佟歆当然知道,她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男子进内院。

可佟歆不愿相信阿五是装失忆,“他图什么呢?若有记忆,好歹能给他安排个护院之类的差事,拿的银子也多。”

这点佟璋也有些想不明白,但他还是觉得阿五透着古怪。

“要不先不报官,兄长跟京城守备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阿五的消息。”佟歆道。

佟璋想拒绝,但怕妹妹再纠缠,就点头道:“行,今儿晚了,我明日一早就让人去打听。你快回去休息吧,为个马夫这么晚跑来。”

佟歆:“马夫的命也是命,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了,谁能不急?”她说完就站起身,向兄长告辞。

“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了……”妹妹的话让佟璋莫名觉得熟悉,直到佟歆离开,他才猛然想起来。

听说燕国派来的质子拓跋慎不见了,在驿站中的那个是别人冒充的。

当时周围几名官员就在说,“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要不是陛下传召拓跋慎,还发现不了。驿馆那些人的脑袋恐怕保不住了。”

佟璋品阶不够,没见过拓跋慎,只听说陛下一开始对此人还算礼待,允许他在有人跟随的情况下,在京城走动。

安王和他周围的纨绔还和此人吃过酒,大概是这群纨绔公子都看不起拓跋慎,他也就不经常出来走动了。

佟璋已经有一个来月没听过此人的消息,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时瞒天过海离开驿馆的。

而妹妹救阿五回家,也恰是一个多月前。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佟璋让人叫个见过阿五的下人过来。

“阿五平日除了喂马赶车,还做什么?可曾去过前院?”

“不曾,阿五不懂规矩,除了喂马赶车这样的力气活,什么也做不了。”仆人道:“他忙完自己的活儿就坐在马厩里出神。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也没给他安排太重的活儿。”

“你和他说过话吗?能否听出他的口音?”佟璋问。

“给他吩咐差事的时候说过几句,他说话带着北方口音,具体北方什么地方,奴才也听不出来。”

佟璋闻言,眉头皱的更紧,大燕的语言受大夏北方地区影响,就带着北方口音。

“他有没有向你们打听什么?”

仆人摇头,“他说句话都磕磕绊绊的,哪儿会打听什么?唯独一次是要求给小姐当车夫,说是想报答小姐救命之恩。刘管事想着小姐身边还有其他管事嬷嬷跟着,他不敢起什么歪心思,就答应了。”

佟璋想起来了,就是那次,被安王撞见,可安王韩昭同时见过拓跋慎和阿五,若阿五就是拓跋慎,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佟璋纠结片刻,还是按照仆人描述,画了一幅阿五的画像。

佟璋一晚上都没睡好,次日天没亮,趁着父亲还没去上早朝,就带着画像去见父亲。只要父亲说不是,他就可放心了。

佟世光身为宰相,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尤其这两年陛下更信任赵甄,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不敢有丝毫闪失。府上多了个马夫这种事儿,他压根就不知道。

听了佟璋的猜测,佟世光既惊又怒,“你怎么能让歆儿带个身世不明的人回来?”

“儿子听说只在马厩干活,就没放在心上。”佟璋道:“是儿子疏忽了。”他让父亲看画像,“见过阿五的仆人说这画像有七八分相似,父亲看看是不是拓跋慎?”

佟世光只随意扫了眼,冷冷道;“拓跋慎想留在咱们家,当然会修饰一番,不让人轻易认出来,画像就算不像,也不能排除他就是拓跋慎的可能。”

“父亲说的是,听马厩的人说,阿五整日蓬头垢面,别人都说他是脑子坏了,分不清美丑,现在看来,这点的确可疑……”

若阿五是拓跋慎,佟家说不定要落个勾结敌国的罪名。若拓跋慎真的没探听到其他消息倒还罢了,若他真的探听到了机密,佟家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他立刻起身,“走,跟我去见陛下。”

“父亲,这事儿只是儿子的猜测,并无证据。”佟璋道:“咱们要不先私下调查一番……”

“等有了证据,咱们家的罪也就坐实了。”佟世光沉声道;“越早告诉陛下越好,哪怕只是虚惊一场,也好过酿成大祸再后悔的好!”

佟璋一想也是,立刻跟着父亲入宫。

进宫的路上,佟璋不由为妹妹求情,“父亲别怪歆儿,她心性善良,见了受伤的猫儿狗儿尚且要救,更何况是人命,听说那阿五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头上身上全是伤,身上就一件单衣,确实可怜。”

佟世光叹气,“是为父疏忽了,没教过她防备他人,更没让她了解过朝中局势,她才会如此单纯。”

加之女儿这两年和自己愈发生分,有什么事儿都不愿告诉自己。才会导致今天这种事情的发生。

佟世光本就对女儿有愧,哪儿还会怪女儿。

可他不怪女儿,陛下未必会这般想。

若阿五就是拓跋慎,佟歆脱不了干系。

这一日罕见的推迟了早朝,文武百官刚到太极殿,就见御前内侍常公公来传话。

众人只得揣着满肚子疑惑各自回衙门当差。

大家都注意到佟相公没来,早朝推迟,宰相也不露面,这明显就是出了大事。

第32章 被敌国质子盯上了03防人之心……

用过早饭,佟歆先去看母亲,又吩咐几名管事婆子,把这两日人情往来的礼送了。

忙完日常事务,佟歆才想起阿五还没有下落。

府上管事说老爷和公子一早就走了,佟歆隐约觉得有几分奇怪。兄长鼻梁受了伤,按说该休养几日才是,怎么一大早就去上值了?

就算是要打听阿五的事情,也不用兄长亲自出面吧。

兴许是有别的差事,同歆只是疑惑了一瞬,就没再纠结。继续去母亲跟前侍奉汤药。

佟世光娶的贵妾姓柳,柳家本身不算显赫,但柳氏本人给太后当了十五年的掌事大宫女。

天玺帝与佟世光政见多有不和,佟世光又不愿将正相之位拱手让给赵甄,就搭上了太后这条线。

太后正好也想在前朝能有个人,但又不愿直接联姻,免得被人说太后干政,惹儿子怀疑。就让掌事宫女做了佟世光的妾室。

柳氏偶尔能进宫向太后请安,会给太后带一些前朝的消息。

太后倒不担心别的,就怕天玺帝阳奉阴违,对太后娘家不好。

太后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只想保全娘家和三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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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富贵。天玺帝不用她操心,平日经常见着。安王从小就爱惹事儿,太后最不放心他,惠宁公主如今看似幸福,但太后觉得陈启那人有点窝囊,配不上自家女儿,少不得也要照看几分。

作为太后的掌事大宫女,柳氏嫁入佟家后,虽要恪守规矩,但也不能太伏小做低,免得丢了太后的颜面。

佟家上下也都对她维持着几分恭敬,虽然人家从前只是伺候人的宫女,但那可是太后最得力的心腹之一,不说太后这个靠山,就她自己的手段和本事,也不是好对付的。

佟璋从前跟佟歆讲过这其中的道理,佟歆无论如何对这位庶母恭敬不起来,只能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了。

但今日柳氏却主动到正院来,闲话似的和她说起家里的事情,又关心夫人的病情。

话题绕了一大圈,柳氏才状似不经意地问:“我隐约听人说,府上丢了个奴才?”

这事儿自然瞒不住,佟歆颔首,“是马厩的一个马夫。”

“此人的卖

身契在姑娘这儿吗?“柳氏问。

佟歆摇头,“他不是买来的奴才,是捡的,没有卖身契。”

柳氏“哦”了声,“如今京城看似太平,殊不知南方前些年水患不断,不少流民往京城来,这些人都是穷急了的,也没规矩,收他们做奴才,主家不但落不着好,还容易丢失财物。前段时间,礼部周大人家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周夫人好心收留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侍弄花草,那孩子连花种子都偷,到现在下落不明。”

佟歆抿唇,姨娘这是在说她让来路不明的人回来当奴仆不妥。

“姨娘说的是,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打鼓,就怕阿五偷盗财物,昨日还专门让人搜查了他住的屋子,他连这个月的五百月钱都没带走,与他同住之人的财物也是分文未少。可见他不是贪财之人。”

柳氏一笑,“姑娘能想到这一层就好,只是也非所有人都为了财物,万一是为旁的更重要的东西呢。”

佟歆蹙眉,“还能有什么?姨娘损失了什么不妨直说。”

柳氏笑道:“我都没见过那人,能损失什么。”前天佟璋回来,脸上包着纱布,听说是被人打断了鼻梁,过一会儿太医登门亲自为他治伤,可见此事与皇室有关。

太后就怕安王惹事儿,便让人打听了下,果真是安王打的。

既和安王有关,柳氏定然要关注,又让人和佟璋身边的小厮打听,原是为那佟姑娘捡回来的马夫。

柳氏早就知道此事,但一直没管,佟歆虽有几分任性,但还不至于跟个马夫勾搭在一起。

谁料被安王注意到了,安王之前对佟歆有意,时不时往佟家跑,她和老爷、公子都看出来了。

但佟世光没看上安王,且不说安王本人游手好闲,不是可靠之人,就安王这个身份,万一哪天太后不在了,天玺帝不可能还像如今这样纵着他,正好天玺帝也看不上佟家,到时候一起收拾,谁都讨不着好。

佟世光不想被安王连累,也不想连累安王,所以婉拒了安王的美意。

这种事柳氏无权干涉,只能在太后知情后劝劝她老人家。

好在安王爱面子,没和太后说。

但安王似乎还是不经意地在关注佟歆,连她与车夫说笑几句都能被他发现。

至于安王把这事儿告诉佟璋,是好意提醒还是故意羞辱,柳氏自然觉得是前者,可安王那张嘴好意提醒也不会说的多好听,佟璋听出别的意思恼羞成怒也很正常。

柳氏不想安王和佟家闹得不愉快,那样太后也会为难。

归根到底是那马夫的问题,柳氏正想劝佟歆,又撞上马夫下落不明,柳氏就更有话说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但这两年朝中多少人盯着老爷的相位,万一派人来陷害老爷、公子甚至姑娘,神不知鬼不觉的,等咱们察觉就已经晚了。”柳氏道。

佟歆听到这儿,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心跳的有些快,她只是单纯,并不傻。朝中倾轧她多少有几分耳闻,父亲如今面临的局面她也听兄长讲过不少。

若真因自己一时大意,影响到父亲。可如何是好?

纵使她对父亲有怨气,却也不想因自己害了父亲,害了佟家。

柳氏见她沉思不语,就知她听进去了,就起身说要去看看孩子。

柳氏进门后生了一个女儿,今年才两岁,正是离不开娘的时候。

佟璋脸上有伤,韩昼问完话,顺便给他批了个假,让他回府多休养几日。

他刚回家,佟歆就来了。

佟璋还以为妹妹是为阿五的事情而来,有些头疼地道:“今日朝中出了点事,回头再和你说。”

“无妨,”佟歆温声道:“我来只是想看看兄长的伤势如何,刚让人从药堂买了些外敷的伤药。”

佟璋看了眼丫鬟放在桌上的伤药,又抬眼看看妹妹。有些疑惑,她昨晚不是还很急吗?今日怎么又不提阿五了?

陛下倒是没有怪妹妹,但是以免拓跋慎只是暂时躲避,风头过了又回来找佟歆。还是要给佟歆讲一讲事情的严重性,若她听不进去,只能暂时找几个可靠之人盯着她。

佟璋就让佟歆坐下,摸了下还过着纱布的鼻梁,“歆儿啊,为兄今日顶着伤面见圣上,你可知道为了何事?”

佟歆摇头,有些担忧地问:“是父亲出什么事儿了吗?”

佟璋道:“差一点,咱们家就要出事了。”他就把阿五此人的蹊跷以及拓跋慎消失之事和佟歆讲了。

佟歆听到兄长的怀疑后,一个劲摇头,声音有些颤抖,“不可能不可能,阿五怎么会是燕国人呢?”

“怎么不会?燕国和咱们大夏人的长相又没太大区别。”佟璋道:“此事已经有七八分可以确定了,因为陛下让人问了安王,就在你捡到阿五的前一日,安王和几位世家公子邀拓跋慎喝酒,把他灌醉后扔在了郊外。”

佟璋说了个位置,佟歆一怔,这个位置离她捡到拓跋慎的位置不远。

“想必是有人把他当醉汉,抢了他身上的财物。”佟璋道。

“那他的记忆……”佟歆不自觉绞紧了手帕。

“这个说不好,有可能是他装的,有可能头几日确实没了记忆,但可以确定的是,昨日他逃跑,应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佟璋道:“否则不会那边有人冒充拓跋慎的事儿刚出,这边他就跑了。”

“可他在佟家,是怎么知道驿馆消息的?”佟歆问。

“还在查,驿馆那边定然是有他的同伙。”佟璋道。

他见妹妹被吓住了,就安慰她,“还好我们察觉的及时,就算他真从咱们家探听到了有用的消息,也还有补救的机会。”

佟歆沉默良久,方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没事儿,要怪就怪那拓跋慎阴险狡诈,竟利用你的善良。”佟璋微笑,说完又语重心长叮嘱妹妹,“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父亲身份特殊,不仅燕国想探听咱们府上的消息,就连朝廷里有些人也可能打着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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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歆颔首,“我明白了,下次一定小心。”

佟璋十分欣慰,他就说,妹妹不是钻牛角尖儿的人。

佟歆虽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但她打心底里仍不愿相信阿五一直在骗自己。

这一晚,佟歆躺在床上辗转许久,想这一个多月来阿五的一言一行,其实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但阿五那双眼睛让她印象深刻,那日自己要去姨妈家玩,阿五赶车送她,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递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很亮,“这个好吃,给你吃。”

她身边的丫鬟如月不由笑道:“我们姑娘怎么会吃这种……”

阿五察觉到了如月的不屑,低下头,有些无措地捧着手上的馒头。

佟歆忙用眼神制止婢女说下去,温声对阿五道:“我刚用过反了,这个你吃吧。”

“我已经吃了一个,这个给你吃。”阿五又把馒头递到她面前,“留着晚饭吃。”

佟歆哭笑不得,“真的不用,你留着吧,你每顿吃一个馒头不够的。要多吃点。”

阿五重重点头,然后喜滋滋把馒头塞回怀里,微弯的眼中是没有丝毫杂质的欢喜。

回想起这一幕,佟歆仍忍不住唇角上扬,可这一切或许都是假的,他只是想以此取得自己的信任。

佟歆鼻间有几分酸涩,但是她已经不是被骗了就可以哭鼻子的年纪。

当下要紧的是,怎样把损失降到最小。她又可以为此做什么呢?

第33章 被敌国质子盯上了04逃出京城……

韩昼这一夜也睡得很晚,一边等步兵统领衙门的消息,一边和宋皇后商议节省宫中开支的事儿。

宋宁熙这两日大致看了下宫中账目,天玺帝登基不到三年,先帝孝期刚过,目前宫里还没有其他妃嫔。

前几天赵甄等人才上奏请求皇帝充实后宫,绵延龙嗣。

幸好韩昼穿来的及时,否则宫里又要多一群人。

后宫多一位妃嫔,就要多花一份钱。

要是别的朝廷,韩昼倒也不在乎,白养着就是。但是如今大夏缺钱,过段时间还要打仗,宫里能省一点是一点。

宋宁熙打算放一些宫女内侍出去,教坊司的

乐师舞姬也放出去一些。帝后二人都不是好享乐的人,比起看乐舞,二人闲暇时更喜欢陪陪儿女。

但减省的前提是不能委屈太后太妃和宗室,武宗四十岁驾崩,留下六子五女,除了安王、定王、惠宁公主三个已经成年的出宫建府外,剩下的都在宫里养着,每人要用二三十个宫女内侍,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咱们贸然提出俭省开支,太后和弟妹们恐怕不满。”韩昼道:“不如再等几日。”

“等……?”宋宁熙不太明白陛下的意思,着急让她清点开支的不是他吗?

“等等拓跋慎那边的消息。”大夏朝上到皇族宗室,下到官员百姓,都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尤其武宗朝打了胜仗以后,朝廷上下还沉浸在扬眉吐气的喜悦中,根本没想到燕国还会卷土重来。

如果能通过拓跋慎这件事让众人意识到敌人的强大,也是件不错的事。

现在不确定拓跋慎是否离开京城,因此要搜查京城各个角落。以免此人又藏到了旁人家中。

与此同时,陈启和大理寺也正连夜提审驿馆众人。

冒充拓跋慎那人虽然自尽了,但他的身份还是要查个明白。

这倒不难查,天玺帝本就派了两个小厮跟着拓跋慎,拓跋慎本人还带了两名仆人来。

而冒充拓跋慎的,正是拓跋慎从燕国带来的仆人之一,另一人下落不明。陈启怀疑是和拓跋慎一起跑了。

按照大夏这边两名小厮的供词,这一个多月来,他们确定好几次见过拓跋慎本人,还跟他们说过几句话,吩咐他们到外面买东西之类。

也正因如此,他们一直没察觉平日在房中的会是另外一个人。

“拓跋慎带来的随从少了一个,你俩也不过问?”

“那人连着两日没露面,我俩正觉奇怪,想询问拓跋慎,一天早上就见那人浑身是伤的回来了。”

“我俩没细问,只知道他回来第二日就因伤势太重,丢了命。”

“我们嫌晦气,不想给他下葬,就让拓跋慎的人去料理。”

“这事儿怎么不报?!”陈启怒道,心说如果当时就上报,兴许他那时就察觉到蹊跷了。

这二人心虚地低下头,讷讷不敢吱声。

大理寺看出还有隐情,就让人上刑继续拷问。

那日安王和几个朋友恶作剧,不想让天玺帝知道,就收买他俩把另外两名随从支开。

“小的们就拉着他俩喝酒,还去了赌场,他俩输得精光,我们怕赢家让我们还钱,就赶紧跑了。”

没想到第二日只回来了一个,又过两日,另一个浑身是伤的被抬回来。

他俩还以为是赢家打的,就没敢上报,毕竟追究起来他俩也有责任,不仅天玺帝要罚他们,安王也饶不了他们。

陈启气得拍桌子,“蠢啊,你们也不想想,你们把人家随从害死了,拓跋慎都不追究?就算拓跋慎不知情,跟你们一起去赌场的另一人就这么算了?”

“小的想着燕国是我们手下败将,拓跋慎又是来做质子的,自然不敢生事……”

陈启:“……”安王估计也这么想的,现在倒好,人家就利用了这点。

次日早朝结束,京城步兵统领周彻面圣,京城九门从昨日到现在未发现疑似拓跋慎的人出入,京城内各街巷也搜查过了,没有找到拓跋慎,也没人看到过拓跋慎及其随从。

拓跋慎八成是在开始搜查前就已离开京城。

“陛下,要不要命周围府县进行排查?”周彻问。

韩昼摇头,“先不用找了。去查拓跋慎的另一名随从,或许他还在京城。”

如果是他,他会留下一人盯着京城动向,方便联络。

周彻领命,从陈启那里要到了随从的画像。

众人的思路还是从街上的流浪汉和乞丐查起,一天下来没有任何消息。

与此同时,韩昼已经看了陈启送上来的供词,那两名被派去监视拓跋慎的随从暂时关押起来,等着定罪。

这件事安王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也脱不了干系,韩昼把安王叫来一顿臭骂,“那天是谁出的主意?”

“是……是臣弟。”把被灌醉的拓跋慎丢到郊外本来是永平侯世子的主意,但要是没有自己点头,他们也不敢这么干。既然出了事儿,韩昭也不想推卸责任,就担到了自己身上。

正这时,太后来了。

太后听人说皇帝在紫宸殿对小儿子大发雷霆,在这之前小儿子也没敢来自己这儿求情,可见事情不小。立刻赶来救场。

“昭儿又闯什么祸了?让皇帝发这么大脾气?”太后见韩昭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样子,就缓和语气问韩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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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昼哼了一声,朝韩昭抬抬下巴,“让他说。”

韩昭就把自己捉弄拓跋慎以及导致的后果说了。

太后:“……”

太后有一瞬间也觉得这小儿子是真能添乱,但她本能地为小儿子找补,“这也不能全怪昭儿,那佟家姑娘也是,什么人都往家带。”

韩昼:“人家是出于善意,昭儿呢……”

太后:“……”

“而且就算没有佟姑娘,昭儿把拓跋慎扔到冰天雪地里,万一人死了怎么办?”韩昼道,也正因如此,他没怪佟歆,毕竟如果佟歆不救拓跋慎,后果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燕国把质子送到大夏,大夏却把人给弄死了,这不是给了燕国出兵的理由吗?

如今大夏北边驻军减少,谁赢谁输还真难说。

太后和韩昭闻言,也多少意识到了几分事情的严重性。

韩昭甚至在想,多亏了佟歆,否则这责任就要他一人承担了。

太后则道:“哀家早就说,你父皇的政令不可废,咱们还是要多留些兵马以防万一。”

长子从小读圣贤之书长大,一心要做仁主,登基以来推翻了许多先帝朝的政令。太后有心想劝,但朝堂上文臣都向着皇帝,连佟世光反对都没用,她这个太后说话就更不顶用了。

今日话赶话到了这儿,太后便提了一句。

没想到皇帝闻言深以为然地点头,“母后说的是,从前是朕轻敌了。”

天玺帝认错太快,太后和安王都有些意外。

太后又开始担心长子把事情想的太严重,就劝道:“这件事也未必有多严重的后果,拓跋慎就算真逃回燕国又如何?”

如今的燕国国君拓跋安是拓跋慎的堂叔,他之所以把拓跋慎送到大夏来,一是舍不得自己儿子,二也是忌惮拓跋慎,毕竟当年就有传闻说是拓跋安害死了堂兄,拓跋慎又才五岁,燕德宗才从选了宗室中血缘最近的侄子继承皇位。

“说不定他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太后道:“拓跋安未必容得下他。”

“若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带回去,拓跋安自然容不下他,甚至还有可能乖乖把人送回大夏。但这点咱们能想到,拓跋慎一定也能想到。”韩昼道。

太后和韩昭都疑惑地看向他,心说那他还跑什么?

“他一定会带一个有用的消息回去。”韩昼道:“要么他这段时间已经探听到了有用的消息,要么就干脆编一个。”

韩昼可太了解拓跋慎这样的人了,撒谎对他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只要给他一点点机会,他都会抓住,从而以求逆转大局。

而且从原剧情拓跋慎能统领燕军来看,就知道他对付他那堂叔不在话下。

韩昼倒也考虑过借拓跋安的手除掉拓跋慎,但在原主记忆里,拓跋安也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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