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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31 “……帮帮我。”
哈?
话题转换得太快, 尤旎愣住了。
Alph眉头紧拧,皱成一个川字。尤旎和他大腿相贴,近到可以看清季宥礼脸上细微的绒毛。
原来他的眼睛不是纯黑, 有些发棕, 反而显得柔和。
“季燃, 你帮他了……”他的声音仍然镇静优雅, 纯白的皮质手套揽在尤旎腰间, 轻轻按着她的皮肤,略有些粗糙的皮质触感冰凉粗粝。
尤旎眨了眨眼。
“……季燃的易感期?”她盯着季宥礼的双眼, 一错不错, “那时候季先生就安排人跟着了?”
那时候她都没见过季宥礼, 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季宥礼选定她作为婚姻对象, 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尤旎伸手按在季宥礼的手腕处,落在皮质手套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交接处, 她压了压。
手指下,皮肤滚烫, 尤旎摸到了微微鼓起的青筋。
脉搏的跳动频率越来越快, 季宥礼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正处在易感期中。
尤旎吞了口口水,努力抑制自己兴奋的欲.望。这时候的季宥礼,和平常的表现有细微的不同吗?
他抬了抬有些滑落的眼镜, 神色不变, 只闷闷点了点头。
很快, 季宥礼又摇头,迟疑了片刻,他开始解释:“季燃闹事,张生顺便去查了查,这才知道是你……”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季宥礼到底有没有派人跟着她,尤旎早就不在乎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倚在沙发靠背上,一脸平静的男人。
Alph易感期时会遭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身体燥热难耐,精神上极度渴望Omeg。而他现在却一脸平静,若不是紧皱的眉头和手下远远超过寻常的体温,尤旎甚至都发现不了他正在经历易感期。
毕竟,Bet闻不到信息素。
正装,金丝眼镜,脖颈匆忙注射抑制剂留下的针孔和血迹,颓靡又平静。
关键词串联到一起,尤旎暗暗咬住下唇软肉。疼痛让她清明了片刻,心中不安分的渴望也被缓缓压下。
季宥礼不舒服地揉了揉太阳穴,轻松从尤旎手中抽出胳膊,勉强出声:“离我远点……”
说着,他往旁边挪了挪。
很小一点点距离。
呵。
身体很诚实。根本舍不得远离她。
这里没有Omeg,季宥礼却在微妙地渴望她这个Bet。激素的影响,即便是以往冷静自持的他也不免受其影响。
尤旎顺从地往后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季宥礼松了口气,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落。
“我……我能帮你什么吗?”尤旎抿了抿唇,询问道,一副着急心焦的急切模样。
他先是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后似乎确实忍不了了,无奈道:“可以留几件衣服吗?”
说完,季宥礼尴尬地闭了闭眼,微微偏头躲开尤旎注视的目光。
……这个要求?
尤旎一怔,生理课偶然瞥见的知识点忽然钻出脑子。
筑筑巢吗……?
她脱下外套,递给季宥礼。
幸好今天晚上吃饭前,白荧提了一嘴晚上冷,她这才捎了件外套。这不,正好用上了。
虽然她很想看看季宥礼打算怎么做,可看着Alph一动不动,尤旎只好悻悻背过身去。
“那我去睡了……”
关门声响起,季宥礼终于松了口气。
客厅内苦咖啡的味道愈来愈重,几乎填满了整个室内。尤旎身上沾满了咖啡气味,但她闻不到,也不知道。
季宥礼深吸一口气,紧紧闭上眼,攥紧了手中的外套。
Bet没有信息素,这件衣服也只有残留的洗衣液的淡淡香味,根本慰藉不了什么。
但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季宥礼感到舒服了一些。
沙发有些小,他不舒服地伸了伸腿,西装裤褶皱层生,女孩的衣服盖在身上,恰好遮住衣摆处。
“……旎旎。”
一墙之隔,尤旎就在那里。
季宥礼深吸一口气,鼻间咖啡的苦涩香味愈来愈重,抑制剂根本发挥不了半点用。
呼吸渐重,大腿被什么戳了戳。
Alph费力地掏出来,一支陈旧的纯白钢笔安静躺在手心。
季宥礼摸着钢笔,忍不住摘掉了手套。
裸露的手心触碰到笔身,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了片刻。
热度上涌,他陷了进去。
学生时代时,他随父亲参加慈善活动,曾在一处偏远的小山坳遇到过一个瘦弱的女孩。
那时还尚未泯灭的慈悲心让他驻足,帮了她一把。
这支钢笔,也是那时候买下的。
一个很普通甚至有些廉价的品牌,到现在已经倒闭在凶恶的商场上了。
曾经瘦弱的女孩和尤旎的脸渐渐重叠。
季宥礼忍不住呢喃了一声:“……对不起。”-
尤旎没有入睡。
她先是问了问张生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却从他口中得知他也不知道。往常,季宥礼都是独自一人,用抑制剂生生熬过去的。他也不清楚,这次季宥礼为什么会让尤旎留下。
没办法,她只好去询问颇有经验的季燃。
当然,是否存在什么其他心思,尤旎才不会承认。她只是一个想要帮助新婚丈夫的无助无辜的妻子罢了。
免打扰的消息被直接清空。
尤旎看也没看那一串质问谴责,直接问出自己的目的。
【Alph易感期该怎么做?】
【??????】
电话响起,尤旎蹙着眉接通,对面直接一通输出。
“做?你要做什么?谁易感期?尤旎你在哪?”
劈里啪啦咋咋呼呼。
好像有点歧义……
等他说完,尤旎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除了Omeg,抑制剂似乎不管用了,还有什么办法?”
“……”季燃要气疯了,随意套上件短袖就往车库跑。
他气急反笑,“去做啊!跟你之前对我那样!”
“……”知道从他口中得不出什么答案,尤旎嗯了一声,接着挂断了电话。
季燃不敢置信地看着黑掉的屏幕,一股火从心底直直地往外钻。
她总不能真去做吧!
愤怒、生气、恐慌……
季燃不想承认,这一刻自己心中是害怕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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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旎,不可以……!
尤旎不知道季燃已经开车往这边赶了,她有些苦恼地看着眼前这个蜷缩在地毯上的高大男人。
Alph脸颊潮红,眼镜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了,正一脸难受地喘息着。
她有点后悔出来喝水了。
今晚的饭齁咸,咸得她巨想喝水。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季宥礼。
见死不救不太善良。
尤旎先去喝水,满足了自己后才慢吞吞地蹲到Alph面前。
“……旎旎。”
很棒,还没有丧失意识。
“……帮帮我。”
季宥礼脱口而出,尤旎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他攥紧了拳,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冲动。
好香,好香,好香……
“旎旎,旎旎……”
Alph不停呼唤着尤旎的名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冒汗,身下的地毯已经濡湿一片。明明内心的渴望已经都表露在脸上,他却绅士克制的一动不动,没有冒犯女孩半分。
尤旎小口喝着温水,咬着玻璃杯杯口,安静看着Alph痛苦闷哼。
从他密布汗珠的额头,苍白泛紫的薄唇,不停耸动的喉结,到他裸露的小半胸膛,绷紧的西装裤。她的外套被男人握在手里,盖在腰间。
季宥礼右手每天戴着的手套已经脱落,常年不见阳光的手背格外苍白,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他的右手正捏着她的外套,力道格外重。
“季先生,您想要我怎么帮您呢?”尤旎歪了歪头,放下玻璃杯,托腮看着他。
脸上挂着不问世事的乖巧和天真。
男人正勉强维持着理智,根本没有注意到尤旎的表情。
他吐了口气,不停念着“旎旎”。
看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尤旎不禁有些好奇,难道盛丰集团的董事长在这方面竟然一无所知吗?流言都说季宥礼洁癖到底,一直戴在手上的洁白手套就是最好的证明。
易感期时从来不允许Omeg近身,是个古怪得不像Alph的Alph。
敲门声响起,尤旎起身。
“旎旎……”季宥礼又叫了一声,此时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眼睁睁看着尤旎离开。
和梦境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悲伤淹没了他,季宥礼茫然看着天花板,轻轻眨了下眼。
尤旎开了一小条门缝,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一个小箱子。
在女人揶揄的目光下,她冷静地关门。
这是精神损失费!
等季宥礼清醒了,她得问他要回来!
尤旎打开箱子,对着里面丰富齐全的道具感叹了一声。
接着,她面无表情地拿出自己需要的,往客厅走去。
季宥礼却不见了踪影。
都难受成那样了,还能跑……健身还是管点用的。
浴室里传来水声,尤旎慢吞吞地走进。
季宥礼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后背靠着墙,仰面闭眼。
他身上湿漉漉的,头发被淋了个彻底,正柔顺地垂下来。
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落在干净的衬衫上。
尤旎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瞟。
天啦噜,谁家老板这么有料啊!
浴缸的水满了,开始往外溢,流到地上。
尤旎知道季宥礼为什么放水,他难耐地抬了抬腿,浑身无力。
咔哒——
尤旎把手里一直拿着的东西拷上季宥礼手腕,连在墙角关门的铁扣上。
金属太过冰冷,季宥礼颤了颤,瞳孔已经有些发散,茫然地抬头。
看向始作俑者。
尤旎无奈地摆了摆手,毫无歉疚之心:“不好意思哈,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委屈季先生一下哈。”
他神情没有变化,似乎手腕的威胁根本微不足道。
语调也没有变化,仍然沉稳平静,只是多了一点颤音:“你…要做什么?”
尤旎慢条斯理地洗手,慢条斯理地洗掉手上的泡沫,又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浴室里已经充满了苦咖啡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包裹着尤旎,侵吞她身上的消毒水气味。
尤旎丝毫不觉,慢悠悠地蹲下身子,平视着季宥礼:“帮你啊。”
闷哼声骤然放大,季宥礼大腿绷紧,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出去。”
双手被拷在身后,大腿被人完全压住。
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体紧绷,咖啡味道不要命地向外蔓延,一个劲儿地包围尤旎的后颈。
Bet毫无察觉,正卖力地工作。
一下又一下。
季宥礼浑身颤抖,不停摇头,说了几次让她离开毫无作用,他终于闭口。
无声地反抗。
尤旎只是看了一眼,接着继续工作。
男人嘛,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心里想要的要命,还非要别人强迫一下,表现出捍卫清白的模样。
几次之后,季宥礼泄力地靠在已经有些温热的墙壁上,疲惫地吐气。
“那次,那次也是这样吗?”
尤旎正在脱橡胶手套,闻言看了一眼狼狈的Alph,“不是哦。”
“你不会喜欢的。”
季宥礼肯定接受不了被那样对待。他喜欢掌控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掌控。
刚才那番说不定就是他可以接受的极限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眼尤旎,没有说话。
唉。
尤旎环顾一圈一片狼藉的浴室,任劳任怨地准备收拾。
这时,巨大的撞门声响起。
砰砰砰砰——
这里隔音效果极好,他们只能听到沉闷的撞击声。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第32章 32 ……丈夫,喜欢
尤旎和季宥礼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些惊慌。
浴室里的狼藉还没有打扫干净,只要看一眼都能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尤旎吞了口口水,怀着期望小心翼翼开口:“不去开门也没关系的吧?”
“……不太行。”刚说了一句, 季宥礼就闭上嘴, 因为自己沙哑的嗓音而沉默了片刻。
尤旎也听到了, 她也沉默了好半晌, 最后端来一杯温水, 静悄悄地推到他嘴边。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说话。
季宥礼咳了咳,抿唇润了润嗓子, 感觉舒服多了才小声说:“季燃达不成目的不会作罢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正确, 哐哐哐的撞门声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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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是几个服务员聚在一起的说话声。
大概是在讨论怎么破门而入。
尤旎:……
不是吧, 这小少爷真是不怕丢脸啊。再说了,酒店的隐私保护就这么差的吗, 季宥礼订的豪华套房诶!
“我去看看。”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这么多人进来,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季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尤旎任劳任怨地起身, 在季燃愤怒值将要达到顶点时骤然拉开了门。
吵闹的走廊顿时一片寂静。
好在这一层只有他们这一间房,吵不到别人,不然明天的舆论不知会难看成什么样。
季燃戴着黑色口罩, 正不耐烦地跟一旁的服务生交谈, 身上那股傲慢俯视的气质怎么压也压不住。年轻的服务生都战战兢兢的, 低头捣鼓手机,估计是在求救。
尤旎微妙地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实习时做牛做马背黑锅的样子,小小地共情了他们一下。
决定火力集中在搞事人身上。
“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做什么?谁告诉你我在这的?”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架势。
季燃正在让服务生离开。
接着, 他上前一步,一手撑着门,一手扶着门框,俯视着阴影里的尤旎,眼神不住地往里面瞟,然而却被尤旎挡了个严严实实。
靠近的那一刻,他突然黑了脸,浓密的眉毛死死皱起,眼中仿佛有火苗燃烧。
他一把握住尤旎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吃痛地吸了一口气。
“……你……你干……”
“你的身上,谁的,信息素?”他一字一句,双眸赤红,整个人蓄势待发仿佛一只小兽。
“谁的?!!!”
尤旎讶了一瞬,下意识吸了吸鼻子,然而只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
……有信息素吗?
那只能是季宥礼的了。
尤旎佯装自己心知肚明,慵懒地甩了下头发,把季燃拽着自己的手用力掰开,“小少爷,你说这是谁的啊?我丈夫在里面呢。”
僵持了好久,季燃终于松开手。
浑身泄力了一样,他如丧□□低下头。
他是靠着一股劲赶过来的,全是凭着那一阵的冲动和不理智。等真的见到了尤旎,在她平静又漠然的目光下,季燃竟然沉默了。
“……季燃,要进来吗?”尤旎目光含笑,往旁边让了让身子,特意留出一个空位。
如果季燃想进来的话,足够他进来。
然而,他却迟疑了,甚至还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Alph脸色苍白,死死咬着下唇,一眨不眨地盯着尤旎。
浓郁醇香的苦咖啡味道实在太重,Alph信息素让他不舒服地吸了吸鼻子,后颈微微发烫。
“……尤旎。”
季燃无力地重复叫着尤旎的名字,说不出其他话。
怎么会这样……
他心中茫然。
尤旎是父亲的妻子,他们会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不是一遍遍警告过自己了吗?为什么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这么难过。
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事实就这么直接呈现在眼前,无法掌控的迷失感让他难以自抑。匆忙出门时,周不群劝告他的话此时响起。
【季燃,不管之前是什么关系,你打算有什么关系,现在都不可能了。她的身份你最清楚,这条鸿沟你不能越过!季燃,不能冲动!】
明明只是出门时听到的一嗓子,这时候却这么清晰、这么残忍。
在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在心里窃喜自己似乎找到了和尤旎跟往常一样相处的资格。能让他和尤旎和之前一样平等相处,而不是挂着那一层若有若无的人伦关系。
似乎,有了利益交换的可能,他和尤旎之间就可以抹掉那层突然的关系。
尤旎拉开了门,光亮和黑暗的交界线明明白白,斜着一条落在地毯上。
这只是一道寻常的光影,季燃却丝毫不敢僭越。
他又后退了一步。
然而,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时,又忍不住抬脚,想更靠近尤旎一点。
“……旎旎,怎么了?”
一道清冽微哑的声音响起,熟悉的音色让两人都怔了一下。
季宥礼穿着酒店里纯白的浴衣,腰带随意扎在腰间,露出小半个胸膛。他赤着脚,踩在厚重地毯上,水珠滴滴答答地滚下来,沿着发梢、胸膛落下,滴到地毯上。
和他之前严谨稳重的模样截然不同。
尤旎:……
她在心里给季宥礼比了个大拇指,真聪明,演戏逼真,他们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Alph稳步走上前,虚虚揽上尤旎的腰,平静看向一脸无助的少年。
“小燃,你怎么来了?”
季燃表情僵硬,五官都透着不自在。
他不受控制地把目光落在尤旎的腰上,落在Alph宽阔有力的手背上。
尤旎身上穿着睡裙,季宥礼的手掌就放在她的小腹处。
睡裙把她的腰衬托得有些纤细,成年Alph的手掌通常很大,季宥礼也是如此。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季燃恍惚了一下,蓦地睁大了眼。
他怎么会这样想?!!!
“季燃,你来这里做什么?”季宥礼不怒自威,硬生生打断了他胡乱的思绪,“无论你有什么重要紧急的事,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季燃闭了闭眼,最后看了尤旎一眼。
鼻尖的咖啡味道更重了。
他知道这是Alph出于本能的警告。
他抿了抿唇,说了一声“抱歉”,接着脚步平稳地离开。
似乎刚刚那番闹剧没有发生一样。
尤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
冷静下来之后,她这才察觉到一些异样的触感。
腰间的手十分温热,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而更重要的是,她正靠着季宥礼的胸膛。
柔软的触感贴着她薄薄的睡裙,温暖又绵软。
……!
身后的呼吸声忽然变重了。
季宥礼痛苦地皱着眉,努力克制自己愈来愈重的喘息,勉强支撑自己软绵绵的身体。
他难受地松开手,转身时一个不察差点儿被地毯绊倒。
尤旎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努力晃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迅速扶起季宥礼的胳膊,掺合着他往床上走,“易感期还没结束吗?……再来一次?”
“咳咳咳咳咳!”季宥礼用力咳了咳,被呛得眼尾通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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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谢谢。”
“哦。”尤旎失望地叹了口气,心里却乐得发笑,为自己不用熬夜加班感到愉悦,恨不得直接把人丢到床上去睡觉。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暗示季宥礼放她走。
然而,一向聪慧圆滑的Alph此刻却迟钝起来,仿佛没有看出她的意思,任由尤旎把他扶到床上。
躺下后,季宥礼终于咳了两声,“一起睡吧。”
不等尤旎拒绝,他就已经截断了可能性,“没有别的床,沙发很脏你不想去睡的吧。”
“……”好吧,她确实不想。
尤旎闷闷躺下,毫不客气地卷过被子,背对着季宥礼睡觉。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困意重重的,眼皮也很重,却怎么也睡不着。
努力了好几次,尤旎终于放弃,翻身平躺,换了个姿势。
“……季先生。”
“季先生你睡了吗?”
“……嗯,睡了。”
“…………”
一向严肃的人突然开起玩笑,很吓人的好吧!
“那个,季燃他……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来吗?”
“你知道原因吗?”季宥礼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好奇。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落在床上,尤旎心跳快了半拍,无所谓地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个。”
“嗯,不重要。”
他似乎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尤旎松了口气。
季宥礼一点都不关心季燃和她的关系吗?今晚上实在太明显了,尤旎不希望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斟酌了片刻,她向他许诺:“我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不会违背契约精神。”
还是季宥礼更重要。
旁边许久没有传来声响,就在尤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季宥礼淡淡地嗯了一声,“小燃只是一时新鲜,成不了多大气候。旎旎聪慧,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尤旎捏紧了被子,他真的知道。
也是,他都知道季燃那晚的信息素暴动。
不过,似乎顺利通关了……
季宥礼并不在乎季燃的觊觎和小心思,甚至在漠然忽视。尤旎在松了口气的时候,心里又有些不太舒服。
她忽然想扯碎了这人脸上的面具,看看底下那张脸究竟会不会愤怒、焦急、不知所措。
尤旎冷淡地说了句那就好,接着转过身子,重新背过身子。
在她旁边。
季宥礼难受地呼了口气,信息素不要命地外泄,和主人的冷淡平静不同,信息素正在以一种迅速且急切的样子侵吞这里的空气,一个劲儿地往女孩身上涌去。
一点点抹去季燃身上的气味,让她身上重新填满咖啡。
季燃愤怒的眼不停在眼前闪现,伴随着尤旎笃定称呼他们关系的声音。
体内滚烫的温度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季宥礼望着窗外明亮的弯月好一会儿,才缓缓闭上眼,平复内心的躁动。
……丈夫,喜欢。
第33章 33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在之后, 季燃就像在她眼前消失了一样,尤旎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
虽然刚开始几天总有些不太得劲儿,但她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前两天, 给尤樊做手术的赵军赵医生来找过她一次, 说他要去京城医院交换学习半年, 顺路想给尤樊复查一下。
尤旎想了想, 同意了。
刚好她好久没有跟尤樊见面了, 虽然手机上几乎每天都要报备聊天,但尤旎也有点想他了。
于是, 赵医生先去京城, 等比赛打完尤旎会跟他们汇合。
今天就是比赛的日子。
尤旎他们正在候场, 白荧正焦急地给人打电话。
“季燃呢?他怎么还没来?”
“周不群, 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呢!”
“……”
上场汇报的部分是季燃的工作,他每次都会完成得很好。毕竟, 形象、台风、身份,季燃都远超其他人水平。
这人总不能赌气不来了吧……?
尤旎皱了皱眉, 按下急得乱转的白荧, “没事,他不来我上去说,也不重要。”
只是汇报, 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可能是她表现得过于稳重可靠, 白荧真的放松下来, 下意识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周不群听到电话那边的忙音,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地上疼得眼泪直流的家伙。
还是不要用尤旎的话刺激这人了……
“你说说你,急什么啊骑个自行车都会出车祸!欸欸欸别乱动!膝盖不想要了?”周不群眼睛都瞪圆了,连忙按住季燃撑着马路使力的胳膊, 拿出备好的碘伏,用棉棒把膝盖上的沙砾和碎皮一一抹掉。
“我真是服了你了,想去见就直接去啊,还假模假样地装不在乎,怎么等着别人来请你去啊!明明早就准备好了,非要假装拖延拖延,这不玩脱了吧!”
周不群毫不客气,一边任劳任怨地给他包扎伤口,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谴责。
他根本不理解,季燃在纠结扭捏什么。
季燃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想什么。
膝盖上磕破了的伤口被药水抹了又抹,疼得他不停吸气,眼冒泪光:“行了行了!快迟到了都,快扶我起来……”
“喂喂喂季燃!你不是最怕疼吗!膝盖上的肉一走就疼,你还走这么快,喂你停下!!!”周不群急忙把药膏扔回包里,大跨步追上去,急得脱口而出:“走这么快也没用,尤旎都打算自己上了!”
“?”季燃猛地停下,回头瞪着周不群,“你说什么胡话?!”
“……”周不群抹了把跑出来的汗,把刚刚那通电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还没说完,季燃已经挣开他,迅速往学校跑去。
幸好他现在已经快到校门口了,虽然打不到车,但跑过去耗时也不长。
季燃算的很好,他本想刚刚卡在最后的时间点出场,土味小视频里都说这样能迅速拉起来好感度。结果!!!季燃打算回去立马给他们打差评!害人不浅!-
“接下来,有请16号团队汇报他们的研究成果。”主持人庄重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尤旎理了理袖口,让白荧给她重新整理了一番头发,“下一个就是我们,大家都放轻松,跟之前一样就行。”
“学姐……”
“老大……”
队友们有些紧张,不安地看着她。
尤旎呼了口气,忍不住笑:“怎么回事,不相信我啊!我又不是社恐,也就上场十几分钟,很快就结束了。再说了,我更熟悉这个项目,上去汇报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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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纷纷点头,表情却仍然没有放松下来。
尤旎叹了口气,也不再安抚,专心盯着稿子再熟悉一遍。
“……请17号……”
“到我们了,快快快,我们上。”白荧催促着,推着尤旎往前走。
刚刚踩上登台的一级台阶,台上却忽然响起季燃竭力保持平稳的声音:“各位评委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季燃,也是17号的……”
“姐,他回来了?!”白荧小声嘟囔,难掩震惊。
尤旎抿了抿唇,悄悄退下来,听着季燃渐渐平静自然的诉说,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他赶上了……
“应该是吧,等他说完我们上去应对这些评委的刁难。”尤旎没多给季燃眼神,开始继续熟悉项目。
在她的带动下,大家也冷静下来,开始互相讨论模拟,适应比赛的节奏。
见大家沉下心后,尤旎才把目光从材料上移开,不禁看向台上的青年。
他们就站在台子旁边,要很用力地仰头才能勉强看清侃侃而谈的人。
过于刺眼的白光下,他的脸被PPT的光照出一圈圈字和图片。
步伐平稳,语气平稳,条理清晰。
发挥得很稳定。
尤旎垂下眼皮,松了口气。
算了。
只要不影响她的计划,季燃心里想什么打算做什么都无所谓。
整个比赛都很顺利,他们也不负众望夺得了金牌。
在队友们兴奋庆祝欢呼的时候,尤旎悄悄离开了。
她皱眉盯着手机上突然出现的陌生短信,回拨了过去。
——只有冷冰冰的忙音。
对方没有接听。
尤旎只能挂断,重新看了一遍短信。
【尤小姐,从孤儿院出来后生活得很辛苦吧。据我了解,您还有个弟弟叫尤樊,他的病好了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尤旎遍体生寒。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来。
她下意识给尤樊拨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熟悉的忙音后又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工作日,尤樊还在上课。
无奈,她只好去问赵军。
赵医生很快回了她消息,说中午刚刚见到尤樊。
尤旎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