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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敛毫不迟疑地点头。
斑斓的光影将她漂亮的眉眼点亮,她思考了会儿,蓦地想到什么,清眸里漾起若隐若现的笑意。
“那我们就叫它——”
“《佛罗伦萨交响曲》。”
第 82 章 求婚领证
两人从佛罗伦萨音乐学院出去的时候,春日的佛罗伦萨浸在蜂蜜质地的暮光里。
黄昏、白鸽、晚霞。
暮色中的佛罗伦萨构成了所有浪漫的代名词。
尹敛从维琪奥桥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时,恍惚轻漾的水波纹仍残留着白昼的暖意。
耳边传来萨克斯手的民族乐调,她双手撑在桥边,额角的碎发被晚风轻柔吹拂开来。
尹敛问萧玺野。
“当时,你看到我走过来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是纳罕,了然,亦或是兴味。
阿诺河在脚下蜿蜒如缎带,对岸的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顶正被夕阳镀成玫瑰金。
萧玺野顺着尹敛的目光望去,老桥的拱廊下正浮动着星星点点的灯火。
他语气轻缓。
“心情复杂,但最多的,是庆幸。”
庆幸。二十分钟后,舞裙被两位专业SA送到休息室。
那条裙子在尹敛面前展开时,她简直要忘记呼吸。
她对舞裙最初的认知,可以追溯到《飘》里郝思嘉的漂亮小裙子。不管是郝思嘉在野餐会上穿的枝叶花型平纹布裙子,还是她用妈妈窗帘布做的绿色裙子,疑惑是玻璃纱玫瑰红裙子,都让尹敛很喜欢。
郝思嘉有漂亮的绿色舞裙,那她就有同样漂亮的白色舞裙了。
纱面质感,丝丝缕缕,如烟如雾,轻盈又似云朵。水晶和碎钻点缀在裙子腰际,像天上的星星被撷取下来。
而且,这条漂亮的小裙子,还是小叔叔给她买的啊。光是因为这点,就让她喜欢得不了。
“很喜欢?”萧玺野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裙子,低声。
“嗯,这是公主穿的裙子吧。”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好似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萧玺野垂眸,目光扫过她翘起的唇角,低叹一声。
“敛是小孩。”
情绪丰富,多变。
尹敛听到这句话,咬了咬唇。她想,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十八岁,合法的可以谈恋爱的年龄。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小叔叔意识到这一点?
去更衣室把表演服换成礼服裙时,尹敛将衬衫、百褶裙、一件件摘下,专注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脸透着一层薄红,白嫩的肌肤好似用牛奶沐浴过。
她知道她很漂亮。
可是,萧玺野会知道她很漂亮吗?
又或者,他也知道她很漂亮,但是那种漂亮,是小孩的漂亮,晚辈的漂亮,不是会勾起他兴致的,特属于女人的漂亮?
前所未有地,她希望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她已经长大了。
尹敛咬着唇,将圆圆的br摘下,低头看着自己莹白肌肤上两点嫩红。那两点嫩红,很挺,很翘,浑圆的,形状完美,像内酯豆腐一样。
之前她就没有不喜欢自己身材的地方,她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
她最懂得怎么爱自己了。可是现在,她忽然有点身材上的小苦恼。
第一次,她如此患得患失。
小叔叔不会不喜欢她这样的吧?
做了半天的思索斗争,尹敛决定,她得让萧玺野意识到她不是小孩才行。明明,他们之间才相差八岁,也没有很多的。
男方比女方大八岁的情侣比比皆是。
怎么让他意识到她不是小孩?
关于这方面,她的想法很肤浅。
要在外表上性感起来才行
想到这里,
尹敛将赵雨橙塞进她包里的Nu br找出,打算用上。
Nu br是今天下午,赵雨橙塞进她包里的。赵雨橙还信誓旦旦地和他保证,“敛敛你信我,这个绝对好看!绝对作弊神器,能把胸线裹得很诱人”。
要是裹出来没有诱人的效果,她回头找赵雨橙算账。
在br的衬托和包裹下,她被衬裙托起的地方浑圆柔润,套上礼服裙后,还有若隐若现的小沟,弧度蓬松柔软。
她自己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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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那道掩在缎面下若隐若现的小沟壑让她脸都红了,也不敢多看,飞快地挪开眼睛。
出了更衣室,等候在一旁的女SA替她补了妆容,挽了头发,戴上了小钻冠。
再度回到休息室时,萧玺野已经不见了。
她在休息室里等他。
萧玺野在走廊接了个谢驰的电话。
“行了,少废话。”
他揉了揉眉心。“我挂了,别打来了,没空理你。”
“那我怎么跟那帮老头子”谢驰还想再问细一点儿,电话就已经挂断,气得谢驰在那头爆粗。
萧玺野全当没听见,将手机放回口袋,走回休息室。
他推门的一瞬,坐在椅子上的尹敛恰好抬起眼眸,两人视线相对。
她似乎有些害羞,目光飞快地和他触了下,又挪开。空气中浮荡着淡淡的清香,和脂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
女孩浮在这清香里,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灯光下,长长的菱形水钻耳环顺着她天鹅颈的方向垂下,在颈窝处荡起些微碎钻光芒,她蓬松的裙摆成了一朵绽放的花。
她是花蕊的部分。
萧玺野顿了一瞬。
像电影里放过的慢镜头,这一刻,走廊里的喧嚷声,舞池传来的乐曲声,都淡去了。镜头只聚集在她身上。
她的十八岁,是否有过一瞬,也是为他而绽放的?
他目光自然地向下,越过她俏丽的下巴,盈盈的锁骨,在她裙子的襟口停顿了下,注意到那若隐若现的小沟壑时,男人呼吸蓦地重了两分。
他和尹敛,可以不再是两条单独行走的相交线。
他们,还可以有第二个交点。
石砌建筑倒映在阿诺河上,在暮色中舒展轮廓,阁楼的木窗被晚风吹开,晾衣绳上雪白的亚麻床单微微鼓起,像突然绽放的栀子花。
“如果上一次在这里见面,是我们的第二个节点。”
萧玺野低头笑了下。
“我希望,它能见证我们的第三个节点。”
写字楼高耸入云,澄净尹亮的落地窗倒映着办公室内两人的身影。
萧岩换了个姿势坐着,抽出压在沙发枕头下的手机,语气中带着调侃,“尹小姐知道她刚刚错失了嫁入豪门的机会吗?”
“你想多了。”他倒没蠢到,分辨不了一个女人是否怀上他的孩子。
萧岩不解,“那你打电话过去干什么?”
萧玺野指尖叩着办公桌,没说话。
这个圈子里,有太多好高骛远的女人。不怪他怀疑尹敛用怀孕这种事情要挟他什么,而是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于是他主动打电话过去,倘若对方心怀鬼胎,也只会措手不及。
谁想,尹敛根本没这个心思,在他问出口前就已经否认。
“他们娱乐圈,经常用这种事情炒作?”萧玺野用指节抵着额头,阖目小憩。
“可不是,所以有权有势的门户,都容不下娱乐圈的女人。”萧岩道,“包括……你家。”
萧玺野睁开眼,“你又想太多了。”
“我没说你,说的你哥。”
闻言,萧玺野漆黑的眼底更加浓稠。
想必这个热搜背后,有人比他更慌乱,更殚精竭虑。
这世上能让萧墨不爽的事情不多,尹敛占了全部。
他忽然,心情松快不少,眸底的阴晦也全部散去。
“估计你哥也清楚萧家容不下一个‘抛头露面’的女人,所以这么多年只敢背后护着人,连当面表白都不敢。”萧岩眉飞色舞道,“我真好奇,要让他知道心爱的女人和自己弟弟有一腿,那副病怏怏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他这么说,不仅是在蛐蛐萧墨,更有提醒面前人的意味。
“奖金还想要吗?”萧玺野冷声道。
萧岩自动转移话题,“你的手机响了下。”
闻言,萧玺野缓过神,拿起手机查看,发现是尹敛发来的消息。
她重新解释了一遍:【那天我是去看望我朋友,结果被人做文章了】
萧玺野回复她:【刚刚忽然有急事。】
傻子才会信吧。
萧玺野一口气呼不出去,很快尹敛再次发消息过来:【你担心的话,下次我可以吃药。】
萧玺野微微蹙眉,回复她:【不用。】
尹敛:【?】
他没回复。
萧岩见他放下手机,从沙发上晃晃悠悠拖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着,“我刚刚收到裴以恒发来的消息,他问你,要不要去沪城参加他的prty,庆祝他的新公司上市。”
“不去。”萧玺野道。
“还有连浔,你不说很久没见他,不去聚一聚,和圈子里的人熟络熟络吗?”
萧玺野最大的问题,是留学数年,除去小时候熟悉的常年保持联系,其余的人鲜少见面,顶多算是认识。
日后想要在京城站稳脚跟,多加往来必不可少。
“还有,我想你现在应该也挺想去见尹……”深沉的目光忽然落在他身上,萧岩头皮一紧,最后那个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萧玺野唇边勾起笑,黑瞳却还是定住的,“尹什么?”
萧岩最害怕他这副表情,大脑飞速运转,到嘴边的字来了个急转弯,“尹珠。”
他连忙道,“东方尹珠!”
萧玺野敛回目光,早已没了笑意。
“我没啥别的意思。”他胆战心惊道,“长这么大,还没去打过卡呢,你也一起去,昂,拍照给你家狗看看。”
“宝宝,我好爱你。”
他的语言直白,行动更甚。
“怜怜,宝贝。”
他用唇细密吮她耳垂。
“老婆。”日子匆匆而过,元宵节也成为过去式。闻妙歌已经和黎殊搬来江城定居,为庆祝乔迁之喜,决定请几位同学到家里小聚一下。
尹敛订了束鲜花,按照定位来到房子门口,一眼就看见了两个巨大的花篮。
她艰难地从花篮间挤了过去,按响门铃,闻妙歌闻声而至,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惊喜地叫出了声:“敛敛!你今天好漂亮,像是亭亭玉立的百合花!”
她抱住尹敛不撒手,尹敛喘了几口气,才问道:“这些花篮是谁送的?”
“我送的。”商敬言接过她手中的鲜花,却有些不敢看她,“我还想着这样喜庆一点……”
黎殊也走过来,勾住闻妙歌的肩头:“简直太喜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开业,而不是搬家。”
尹敛夹在一对情侣中间,像极了一家三口中,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那个。
卢思彤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尹敛到了?萧玺野呢?没有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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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都面面相觑,黎殊率先咳了一声:“要不……”
闻妙歌一把推开他的手:“警告你啊,黎殊,想都别想!”
可黎殊已经拿出了手机:“玺野是我兄弟,于情于理我应该知会一声……你放心,他肯定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闻妙歌争抢手机无果,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最好是。”
说话间,黎殊已经拨通了萧玺野的电话,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
“喂,玺野,我和妙妙今天搬家,同学们过来聚一聚,你来不来?”
末了,他还特意补充道:“尹敛也在。”
尹敛听着他们的对话,一颗心高高悬起。
对面沉默片刻,仅仅说了一句“你们先玩”,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黎殊耸了耸肩,闻妙歌又开心起来,搂着尹敛道:“算他有自知之明!我的温馨小窝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欢迎不速之客!”
尹敛勉强笑了一下,以掩盖心头微不可察的失落,主动要求去厨房帮忙。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几人正要举杯同庆,却有敲门声在此刻响了起来。
尹敛坐在餐桌一端,离门口最近,自告奋勇前去开门。
厚重的防盗门向后退去,门外的人影渐渐清晰,尹敛瞪大眼睛,抬头。
萧玺野就站在门口,距离她仅仅一步之遥。手里还提着两瓶红酒,看包装就是价值不菲的高级货色。
尹敛怔愣了两秒,或许更久,直到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唇边漾起一丝无奈的笑。
“尹敛。”
尹敛快要被他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空气被挤压、蒸腾,又粘稠成彼此身上的汗如雨下。
似乎和萧玺野的每一次亲密,都能让尹敛感受到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极致的着迷,上瘾。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
筋疲力尽后,尹敛在他怀里睡去,隐约感觉到他抱着她去洗澡后,又重新回到床上。
翌日,又是在他怀里醒来。
萧玺野说已经习惯了有她的生活,尹敛又何尝不是。
她在佛的那几年,在单身公寓住的时候时常做噩梦,即使是回到京市的那段日子,也没有好转的情况。
而现在细细想来,她夜晚做噩梦的情况,竟然已经不自觉地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尹敛无可否认的是。
萧玺野在身边,会让她感到安心。
昨晚疯狂的一夜仍历历在目,她全身却换好了干净整洁的睡衣,除了身体酸软外并没有其余不适的感觉。
萧玺野见她醒了,轻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小臂微微移了些位置,方便尹敛换一个更加舒服的睡姿。
尹敛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抬眸,看见他左耳的蓝牙耳机。
“你在和谁通电话?”她的嗓音里还掺着事后的沙哑。
“段旭。”萧玺野伸出手,轻捋她柔顺的发丝。
尹敛问:“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吗?”
“不是,”他用惺忪平常的语气回答,“我让他把我们的证件带来佛。”
尹敛猛地抬头,撞入一双含笑的眼眸。
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怜怜,我们就在佛罗伦萨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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